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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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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于乱箭之下!”

“甚好。”徐荣微微颔首,对于禁的表态很是满意,将竹简向前一递,待于禁郑重接过。徐荣再不看竹简一眼,转过头来看向王羽。

王羽当然是很高兴的,有了这个,于禁迟早能成为第二个徐荣,不同的是,于禁对自己可是忠心耿耿,指挥起来比倔老头可容易多了。

对徐荣的离开,他也没那么多遗憾了,强扭的瓜不甜,不是每个人都象贾诩一样圆滑的?不过。很快,王羽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点。

徐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道:“王鹏举,我也有事交待于你……”

“有东西给我?”王羽一愣神,他对徐荣的转变有点不适应,倔老头咋一下就变成多宝道人了哇?

“也可以这么说。”王羽脱口而出的说法,显然有点太直白,太市侩了,一边的贾诩再次翻起了白眼。好在徐荣没在意,他点点头。走到马鞍旁,从马鞍另一边取出了什么,然后朝着王羽走了过来。

王羽赶忙迎了上去,走近后,他看清了徐荣手中到底是什么了。

那是一方黄铜所铸的印玺一样的令牌,巴掌大小,上面印着一个以篆文所书的‘墨’字。

王羽先是一愣,继而脑中灵光一闪,失声道:“这不会就是钜子令吧?”

“你知道?”徐荣很意外的看向王羽。王羽发现,去而复返后,老人的语气和神情,都比先前生动了许多。

“略知。”王羽点点头,却没解释原因,他在小说里看到过,谁知居然还真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本以为这世间没什么事能让某挂怀了。可今天,某真是很好奇,你到底从哪里知道这么多关于墨家的事?”

这个疑问已经在徐荣心中盘旋很久了,现在更是达到了巅峰。理念、历史什么的倒也罢了,那些信息总有流传于外的,可是这钜子令连本门弟子都没几个知道的。

“以前听蔡伯父提过,你知道的,蔡伯父他博闻强记,而且又很喜欢研究历史……”王羽随口敷衍两句,问道:“此物似乎是墨门钜子的信物吧?徐将军你将它传给羽,难道……”

蔡邕这个答案勉强合理,徐荣并没纠结,正色道:“正是,某要将墨门托付于你。”

“……那你呢?”王羽彻底迷糊了,这老头是大彻大悟了吗?大彻大悟也不能做甩手掌柜吧?墨门的理想很伟大,但规矩实在太多了,哥才不要止戈呢,哥就喜欢冒险,就喜欢打仗!

徐荣将令牌塞到王羽手里,如释重负的拍拍手,笑道:“没了墨门的负担,某就是闲云野鹤,只等着看王将军如何改良墨门理念,如何创建一个清平盛世了。”

“可是……”王羽苦着脸,还要推托。

“你不是墨门中人,也不须遵守墨家戒律……”徐荣也不看王羽脸色,自顾自的说道:“只要你时刻都存有仁义之心,如你对某许诺一般,创建一个人人安居的太平世道出来就不愧对这方令牌了。”

他说的虽然轻松,但王羽分明看到,老人的眼神一直在钜子令上徘徊,留恋不舍之意一览无遗,跟刚才赠兵法给于禁时的洒脱全然不同。

“没有这方令牌,羽也会遵守……”

“鹏举,你要知道,这块令牌不仅仅是块铜牌,而是墨门钜子的信物!”徐荣打断了王羽的话,他直视王羽,眼神中却带了一丝玩味之色。

“从先秦至今,墨门屡经浩劫,已经没多少信众,更谈不上什么势力了。不过,传承依然在,比如文则手中之物……有了此物,你号令某门下这三百名弟子,就名正言顺了。”

说着,徐荣挥手分别指点两个方向,西方,他的亲卫正往这边赶来,东方,则是于禁收拢的溃兵。

王羽不推辞了,他一下就动心了。

要知道,这三百人可了不得,徐荣高超的指挥水准,就是通过这些人来展现的。此外,这些人的武艺也很强,结成阵势后,自己和黄忠联手都冲不破!

“此外,这令牌里,还有鹏举你最需要,也是最想要的东西。”诱惑还不止于此,徐荣紧接着又抛出一个诱饵。

“最需要,也最想要的?”王羽心中一动,握着令牌的手骤然一紧。在小说里,这种令牌什么的信物之中,很可能都会藏点东西,而自己最需要的,除了兵法之外,就只有……

他有一种冲动,按捺不住的想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令牌。

“你接了这令牌,可能也会有点小麻烦,不过,鹏举你神勇无敌,应该也是不惧的。那些人找上门,说不定会变成好事也未可知。”

徐荣又嘱咐了几句,然后神色一整道:“总之,我也会看着你,看你会不会如许诺一般行事。只是稍有背离便罢,若你倒行逆施,全然不顾今日之诺,那么,我会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说罢,他转过身,葛衣赤足,飘然远去,语声渺渺,依稀可闻。

“鹏举,好自为之……”

第一五五章军心尽收

望着渐渐远去的那个身影,王羽怅然若失。

他有种预感,那就是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位墨家钜子,盖世名将了。

徐荣临行前那句话虽然说的威胁之意十足,但王羽自忖又不是什么残暴的人,重建强汉的话也不是说来骗人的,怎么会倒行逆施呢?

再说,老头要不是信任自己,怎么会把所有东西都托付给了自己?兵法、武功、门人弟子,甚至还有些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的小麻烦……

得到了这些,再等到自己羽翼丰满,就算老人的兵法韬略再逆天,也奈何不了自己啊。若是仅凭一己之力就能打倒一方诸侯,他恐怕早就把董卓给干掉了。

“主公……”身后传来贾诩的声音,胖子终于归心,是一件喜事,王羽明白贾诩在提醒什么。

“我知道了。”王羽将那方铜印收入怀中,转身朝点将台走去,众将紧随在他身后。

徐荣的理想托付给了自己,退出了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有些惆怅,有些怀念,但自己没有余暇缅怀故人,因为就在这一刻,这个大时代才刚刚向自己开启,邀请自己正式加入其中!

这么关键的时刻,又岂能延误?整军,部署下一步的战略,才是自己这个一方诸侯应该做的。

众将登台,远处休整的泰山军纷纷向台下聚拢,将洛阳的降军丢在了一边。

两翼营地中的百姓也过来了,一方面,他们要帮忙救助伤兵,另外,他们也想近距离看看天下无双的王鹏举,到底长得什么样。

“张令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就这么把咱们丢在一边,不怕咱们跑了或者闹事吗?”王泽以前没当过俘虏。但却抓过不少俘虏。

跟皇甫嵩的时候最简单,战后只消把俘虏聚集起来,然后用刀子逼他们挖坑,挖完往里面一推就结了。老实说,王泽不喜欢那么做,因为他害怕将来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皇甫将军治军极严,军令一下。他一个小兵自然只有乖乖照做的份儿。

换到徐将军,打了这几场胜仗,根本就没抓俘虏。王泽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有一点是明摆着的,徐将军没粮食养俘虏。

除了阳人这一仗之外,部队的口粮都是半个月一送的,最充裕的时候,也只有半个月的粮食,再加上比本队还多的俘虏还了得?

这次被俘,王泽倒是不怎么担心。泰山王鹏举的名声很好,打的胜仗也很多。从来都没有杀俘的习惯。

当然,再怎么不担心,当了俘虏毕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他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于是,眼前的景象就让他迷糊了。

大胜之后,泰山军不追击,也不忙着打扫战场。扔下比本队还多的俘虏不管,都挤到点将台下面去了。

王泽从军多年,对军中事可说是无所不知。可是,对泰山军的行为,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不会有人闹事的,有闹事的想法的,应该都跑了,剩下的要么是跑不动的,要么是不想跑的,谁会闹事?”远远望着点将台,张潇的思绪有些飘忽,回答比平时简略了不少。

台上铁甲铿锵,耀目生辉,台下人头攒动,旌旗如云,矛戈如林,挟着大胜之势,场面极为状况。不过,他关注的不是这些,而是令旗正在传达的命令。

左右各摇三下,这是稳固防守的意思,根据具体情况,也可以理解为稳定军心、鼓舞士气的意思。号令张潇很熟,但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令旗上面的大字分明是‘王’字,发令的是泰山军。

号令是自己人发出的,但旗帜却换成了对方的,这说明……张潇极力远眺,想在点将台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并不高大,但每每看到,都会让他感到安心,身体中会涌出无穷的勇气。

然而,搜索的结果让他很失望。

“张令君,你说,咱们凑近点看看好不好?”人就是这么奇怪,若是泰山兵摆出剑拔弩张的架势,王泽八成就要打逃跑的主意了,可现在,他不但不想跑,而且还想着往上凑。

张潇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点点头:“好,就这么办,去看看,都去,走的别太快,也别捡兵器,没事的,就是去看看。”

“好咧。”王泽咧嘴大笑,然后招呼起其他同袍来。

降兵的队伍开始移动,不是所有人,只有一部分。人群像是缩水的大饼似的,一点点分离开,变得稀落了许多。

“汉军的将士们!”张潇等人行动的比较早,正好赶上了王羽的开场白。

他们不敢凑到泰山军的队列当中,只能远远看着,看不清王羽的容貌,但却能听到声音。和煦的夏风将王羽中气十足的断喝声送得远远的,连两翼的营地都依稀可闻。

“这一仗我们打赢了,对手是值得钦佩的对手,在战斗中伤亡的将士,也都是我大汉的好儿郎,这些都是很令人惋惜的事情。然而,胜利就是胜利,将士们,你们值得为此而骄傲,为此而欢呼!”

王羽的演说和他的性格一样,直来直去,不兜圈子,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语气让泰山军的士兵感到骄傲,也没有触动降卒们敏感的神经。

“噢!”

台下欢声雷动,正如王羽所说,士兵们有理由兴奋,因为他们打败的敌人是那样的强大,让天下群雄都为之震怖,只能远远避开。

待欢呼声稍息,王羽继续说道:“辉煌的胜利,是全军将士共同奋战的结果,在此,让我们一一认识每一位英雄,向这些英雄致敬……”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副担架已经抬上了点将台,台下众军不明所以,一时都有些发愣,以至于台下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这位勇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从属于哪部军马,因何负伤,伤势如何?”等到王羽转向担架,开口询问,台下的众兵才发现。担架上是个伤员。

那伤员自己也很意外,好半天都没出声,抬担架的两名亲卫反复提醒,他才缓过神来,受宠若惊的就要挣扎着从担架上起身,两名亲卫急忙阻拦。

王羽走上前,按住这名伤兵,微笑着说道:“就这么躺着说,不用太大声,会有人把你说的话喊出来。”

“俺。俺叫张二狗……”那伤兵激动得满脸通红,费了好大力气。才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台上众人都是莞尔,连那几个大嗓门的传令兵,也犹豫了,这名字太常见了,好像不怎么上得了台面啊。现在进行的可是祝捷仪式,绝对的大场面,一般都是要祷告天地的。非常非常的庄严!

但王羽没有笑,而且,他还用很严厉的目光瞪着几个传令兵。后者被他的威势吓得头皮发麻,哪里还敢怠慢,高喊着履行了职责。

“哈哈……”

台下和远处传来了一阵哄笑声,但很快就平息了,这个名字确实太俗,可也没什么好笑的,在场者大多数都有类似风格的名字。

让众人好奇的是,让这么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登台,王将军到底要做什么?

“俺是河内温县人,是前军赵队率的属下,我们这一队人都是盾牌手,俺的伤是……”在王羽温和的眼神的鼓励下,张二狗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正如众人所想,他就是个小的不能在小的小人物,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若是当了军官,一般都会央人取个名字的,比如于禁就是如此。

他是个盾手,伤损率最高的兵种之一,因为他们始终都是在第一线的。

王羽扬声道:“二狗兄弟是好样的,他用手中的盾牌,身上的伤,保护了咱们的阵线,大捷的荣耀,与他的奋战不可分割!”

“好样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远处,王泽情不自禁的又走近了一些,口中喃喃低语,反复说着:“俺也是盾手,俺也打赢了很多次仗,俺也……”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不用心分辨的话,就难以察觉,但在张潇听来,同袍的低语声却如同雷鸣一般,他明白了!

他明白王羽在做什么了;

他也明白徐将军为何离去,将墨门的将来托付给了对手;王鹏举果然是天下无双的英雄,他做到了从前的钜子都没做到的事!

兼爱,不是仁慈,而是尊重,一视同仁的尊重!

热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滑过被血汗覆盖着的脸庞,悄然滑落,透过模糊的视线,听着周围越来越响亮,直到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仿佛看到了梦想中的太平盛世!

“是谁……”

王羽的祝捷仪式还在继续,开始是伤兵;然后是那些被同袍推举出来,作战勇敢,表现出现的兵卒;再后,将校们也成为了叙功的对象……

“是谁指挥若定,寸步不让的挡住了敌人的猛攻,保全了我军的阵列?”

“于将军,是于将军!”

于禁脸色泛红,激动难当。

“对!是于校尉,有于校尉在,我军的阵列永远稳如泰山,坚若磐石!”

“铁壁于文则!铁壁于文则!”士兵们自发的将铁壁的称号冠在了于禁的头上,欢呼声汹涌澎湃,胜似海潮!

“是谁……一箭断旗,神箭无双?”

“黄将军,神弓黄汉升!”

“是谁……长驱直入,所向披靡?”

“徐将军,长驱徐公明!”

欢呼声越来越响,两翼营地的百姓也加入了进来,一个个名字响彻了天地之间,黄忠、徐晃、于禁,性格都很沉稳,可此时却也都是激动难当。

奔流怒涛般的欢呼声中,贾诩悄然走到了王羽身后,低语道:“主公此举,尽收军心,假以时日,强兵可成!主公对人心的把握,实有出神入化之效,诩敬服,为主公贺。”

王羽悠然一笑,并不回答,比兵法阵列,他当然比不过徐荣等当世名将,但是,比通过荣誉来增强军队凝聚力,这个时代哪有人能胜得过他?

迎着十数万人的注视和期待,王羽振臂高呼:“如今,前往洛阳的大门已经打开,汉军的将士们,让我们互送洛阳父老回家!”

“回家!回家!”

“威武,汉军威武!”

震天的呐喊声中,波澜壮阔的大业,完全展开在了王羽面前。

第一五六章洛阳震怖

夏季,是万物生长,繁荣茂盛的季节。

往年,到了五、六月份,洛阳城都热闹非常,连高高的宫墙,和宫内幽深的园林,都挡不住外间传来的喧哗声。

灵帝尚在时,每到这个季节,就会搬到北宫去居住,因为他不喜欢噪音。

不过今年的情况大有改善,若灵帝有灵,肯定会很欣慰,今年,洛阳城的夏天特别安静,安静到了让人心里直发毛的程度。

偌大个洛阳城,连鸡飞狗跳的声音都没有,人声更是寥寥,像是一座坟墓,令人窒息。

其实城里不是真的没人了,那些家业殷实的富贵人家就没逃。

王羽当初发动的很仓促,若不是城内的恐慌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百姓也未必就跑。这些富贵人家家大业大,想搬迁又谈何容易?稍一耽搁,就来不及了。

何况,这些世家的家中,多半都有人在朝中做官,好容易得来的官职,又岂能说舍就舍?

反正一直以来,西凉人祸害的都是普通平民,对世家还是很敬重的,这一点,从董卓对名士的追捧中就能看得出。

所以,各世家都稳坐泰山,丝毫不显慌乱。

百姓跑了就跑了,跑出去没活路,迟早也得回来,不回来也不要紧,天下这么大,草民还不多得是?

为什么叫草民,就是因为这些人跟野草一样,很多,生命力也很顽强,可以随意摆弄!

城里之所以这么沉寂,主要还是因为南边的战事。

那一战的胜负关联极大,将会影响到天下局势的走向,尽管洛阳一方占据了上风,但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意外,毕竟对手是那个王鹏举!

城里的西凉人都很焦躁。一方面是出于恐惧,另一方面,他们的头目董卓现在的情绪也很糟糕。没人想在这种时候引起西凉人的注意,因为那样做的后果非常非常的严重。

宫外静,宫内更静。

在中平六年的动乱中,宫内的宦官早就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宫娥。其中老丑的都被调去北宫,伺候皇帝去了。留在南宫的,多半都是年纪较小的,董丞相就喜欢这种。

年纪小,胆子也不大,何况宫娥们都知道,伺候董丞相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这个胖子的脾气极其暴躁,和那些一翻脸就动刀的胡人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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