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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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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出手刺杀,同时将貂蝉送与吕布。成功了最好,失败了也连累不到王允,因为老王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朱寿了,而是有过刺董前科的王羽!
成功后,他说不定还要引吕布和自己打个照面,借刀杀人呢!
曹操被北军阻挡;袁绍无心进取,已经远离了洛阳,就算得到消息,也来不及回军洛阳了;再将自己干掉,袁术又变成光杆了,自然也没什么作为。
加上先前的准备,王允就此控制住洛阳,朝中大权在握!
要不是有貂蝉的情报,王羽还未必想得了这么透彻,现在将各方面的情报结合起来,他果断得出了结论。
“主公,现在怎么办?干脆撤出洛阳吧?或者让属下等替您出手刺杀!”
“待我想想……”王羽沉吟不语。他喜欢冒险,却不是真的亡命徒,完全没有希望的任务,他是不会纠缠不放的。
现在身份暴露,王允另有打算,董卓行险一搏,从内部颠覆的可能性越来越低。要是没有那几个密探,还可以考虑刺杀的问题。可现在,已经暴露的秘密就已经很多了,再加上很可能仍在潜伏中的那一路密探……
王羽不打算冒这种险。
可就这么退却也不符合自己的作风,尽管在河东收获丰厚,但离圆满达成还远着呢。
王羽的初始目标,跟王允的计划差不多,杀掉董卓,赶走西凉军,将并州军纳入麾下,若是情况允许,也可以收编一部分西凉军。他连中间人都想好了,嗯,老熟人牛中郎……
结果事与愿违,熟人去了长安,王允不肯配合,董卓也远比想象的难对付,现在收获,远远不能让王羽满意。
“也罢,就算无法圆满达成,至少也不要让别人顺了心,咱们干脆就在洛阳大闹一场,让所有人都无法称心如意好了。”
“大闹一场?就咱们?”两个军侯面面相觑,北军离开,并州军一直驻扎在城外,城内只有西凉军,根本就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自家这边一共才二十一个人……
大闹?怎么闹?
“你们还没见过公明吧?”王羽一侧身,门外等候已久的徐晃闪身而入,王羽介绍道:“公明是河东有名的豪杰,智勇双全,某打算让他作为校尉独领一军,洛阳,就是这支新军大显身手的第一个战场。”
李、周二人都是一愣,徐晃的武艺很高,但他的长相却一点都不威武,面容儒雅清秀,透着一股书生气,下巴上留着三缕黑须,怎么看,怎么象是位饱读诗书的名士。
不过两人也没有质疑的意思,主公既然说了,就肯定不会错,只管凛然听令就可以了。
待双方互相见过礼,王羽向徐晃问道:“公明,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你怎么想?”
“主公心中应该已有定计,但既然主公有令,某就献丑了。”徐晃一拂长须,断然道:“某以为,为今之计,唯有放弃其他目标,只以阻止董贼挟百姓出关为重,具体而言……”他画眉说尽,而是抬眼北望。
“英雄所见略同。”王羽哈哈一笑,拍拍徐晃的肩膀,断喝道:“周毅!”
“属下在!”
“你与公明做一处,往姑丈府中一行,让他设法接应,然后去河阳,引五百新军入地道,去宝库取兵刃,之后就在军中听令!”
“喏!”
“李十一!”
“属下在!”
“你与其他人汇合,传我将令,在城中如此这般……传完令,依然回归本位,为我观望。”
“喏!”
分派既定,众人更不迟疑,当下出门而去,望着几人的背影,王羽嘴角一挑,露出了个杀气四溢的冷笑,各有算计?哥今天就给你们来个以力破巧,釜底抽薪!
第一一一章威逼利诱
王羽回司徒府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消失了。
王允并没有派人找他,也没做任何多余的事,双方形成了默契,各自都有对方不知道的秘密,但目标是一致的,可以互不干涉,直至目标达成。至少,王允依然是这么认为,同样以此来揣测王羽。
但他并不知道,他的秘密已经被好友在梦中泄漏出去了,已经成了王羽的底牌。
王羽当然不会早早的把底牌亮出来,你不知道,我知道,这就是谍战的魅力所在,他才不会早早的破坏这个乐趣呢。
反正,每天晚上,他都会来司徒府跑一趟,以大义之名,在后花园消磨两三个时辰,到了临近清晨时分,才在貂蝉依依不舍的目送下,潇洒离开。
王羽的乐事还不止如此,时不时的偷窥吕布追求貂蝉,也成了王羽每天忙碌之余的消遣之一。
若是换了王羽,打杀了人家的管家,又砸了人家的墙,短时间内,是不好意思再上门了。
不过,时代不同,人的观念也不同,在相思之苦的驱使下,从砸墙后的第二天开始,吕布隔三差五的就会上门拜访一番,目标当然是貂蝉。
不当场看过,是想象不出貂蝉多有演戏天赋的。吕布每次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貂婵都能变着法子的婉拒掉,逼得急了,就拿王羽做对比,把吕布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有气没法出……至少在司徒府,他是没法发泄的,出去后就不好说了。
据说,自从吕布开始追求貂蝉,司徒府门外的各家住户的墙壁,或多或少都添了很多破洞,搞得洛阳城的泥瓦匠都变得很忙碌。
至于有没有更大的破坏,就不是王羽所能知道的了。
他无暇再去关注这些,五天时间,转瞬即过。
董卓来了!
董卓出行,排场极大。
不是车盖如云,富丽堂皇的那种煊赫;而是甲士密布,枪矛林立的大阵势!
尽管是在洛阳城内,司徒府离南宫也不甚远,但董卓依然带了数百甲士,将他的车驾护卫的水泄不通,半点空隙都找不到。
这支队伍仿佛一个巨大的轧道机,轰鸣着的将挡在前面的一切摧毁。
行人望见,远远就躲开了;
街边的那些小商贩,更是做了鸟雀散,他们都见识过,舍不得财物,跑得慢的同行的凄惨下场。被一脚踹到水沟里算是走运的,倒霉的话,被一矛刺死,甚至直接被踹翻后踩过去,也不乏其人!
王羽甚至在其中看到了武大郎,哦,不,是李军侯的身影,他的烧饼摊子已经有了些规模,但面对这种不可抗力,他也只能以保命为先了。
可惜了那些新鲜出炉的烧饼,婵儿吃过后,这两天一直念叨着,说下次要试试红豆馅的呢……王羽咂咂嘴,不无遗憾的想着。
于伯也摇头叹息道:“以前丞相可不是这样的,自从泰山王鹏举声名鹊起之后,他出行就越来越少,护卫也是越来越多了。一出行就是这种排场,老百姓可是没少遭殃,冤孽啊,冤孽!”
王羽很无辜的看了老头一眼,这事儿也能怪到自己身上?难怪有人怕出名猪怕壮的说法呢,人类的联想太丰富,尤其喜欢编排名人。
“止步!”队列中传来一声号令。
“轰!”数百甲士,齐齐止步,汇聚成了一声轰然大响,青砖铺就的地面,都震颤了几下,扬起了漫天浮尘,车驾的影子都显得模糊起来。
王允这边的准备却也不俗,地上铺了华丽的毛毡地毯,府内外都设了轻纱绸缎织就的帷幔。除了破损的院墙显得有些煞风景之外,迎接仪式也堪称盛大了。
老王自己则是全副朝服穿在身上,早早的就侯在了门外,待董卓车驾一到,伏地拜迎:“屈丞相车骑到此,允不胜惶恐。”
王允礼数做的十足,车驾内却没有回音,倒是车驾旁边转出一个瘦削男子来,淡淡的笑道:“王司徒客气了,丞相昨夜受了风寒,说不得话,见不得风。若非司徒盛情相邀,原本今日是不应该出门的。”
“死罪,死罪!”王允大吃一惊,连忙道:“李将军,丞相贵体既有恙,何不就此……”
“来都来了,再转回去算是怎么回事?只要不见风就没事,司徒是朝中栋梁,将来尚多有依仗之处,丞相又怎好怠慢?”那李将军的笑容看似亲切,但在王羽看来,却是皮笑肉不笑,说的话,似乎也很有深意,远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正巧司徒家的墙也坏了,为免丞相受风,以肃看来,索性再拓宽些,方便车驾入内,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王羽嘴角一挑,泛起一丝冷笑,董卓果然早有防备,今天这架势,很可能是个陷阱!
王允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味了,可他也没法反对,只能唯唯诺诺的任对方施为。
董卓的车驾足有数丈宽,不过司徒府的前院更宽敞,除了车驾外,又跟进来近百甲士,却也尽可容纳得下。
车驾进来了,甲士也进来了,可车中之人,却就是不露面,甲士也没有清场的意思,形势显得非常诡异。
王允心里本就有鬼,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是让他心中忐忑,他迟疑着问道:“李将军,丞相他……”
“先不忙。”李肃摆摆手,目光只向四下里张望,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这才有些失望的转向了王允。
“王司徒,丞相让肃转告您,您是当世名士,德高望重,他一向对您非常敬重,也是期许甚深,希望您不要被奸人唆使,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啊!”
“丞相指的是……”
李肃也不正面回答,而是顾而言他道:“也没什么具体的说法,不过,您也知道,世上人多有无知者,总是有些闲言闲语什么的,让人耳根子不得清净,您说呢?”
王允终于明白了,宴无好宴,董卓肯定是察觉了什么,这才让李肃敲打自己。把车驾停放进府,则是为了给有可能出现的刺客,形成机会!
那些甲士离车驾都有段距离,手里只有枪矛这类武器,如果真有刺客暴起突袭,是来不及阻挡的,很有可能被刺客冲到车驾之中。
王允暗自庆幸,好在那个王鹏举和传说中不一样,不是真的那么鲁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已经猜到了,风寒什么的都是鬼扯,车驾里面根本没人!有,也不会是董卓真身!
“这到底……”
“明人不说暗话,王司徒,河东那边的局势刚安顿一阵子,最近又有些不稳的迹象,丞相很是在意;另外,听说司徒近来得了张宝图,是一种方便运输的船只,却不肯拿出来;再有,司徒与温侯近日往来密切,不知其中又有何缘故啊?”
几件隐秘事被揭穿,王允大骇,急忙辩解道:“李将军,请务必转告丞相,老夫绝无异志,千万不能听信那些谣传!”
“司徒且宽心,若非信任并倚重司徒,丞相早就下令拿人了。丞相是讲道理的人,只是些闲言碎语,又没有真凭实据,怎么会对当朝三公失礼?”说着,李肃从袖中拿出一把连鞘短刀来,王允见了,心中直如掀起了惊涛骇浪,险些就绷不住神色。
单看刀鞘,就已经能看出此刀的名贵了,等到李肃拔刀出鞘,寒气辉芒,更是犹如明月破云而来!此刀刃长近尺,剑身隐见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不知用何物,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寒芒闪烁中,透着一股华贵之气。
远远望见此刀,王羽心中即刻闪过一把名刀的名字!
七星刀!
曹操刺董所持的七星宝刀!
车中到底有没有人,王羽本还没有完全确认,现在他知道了,董卓根本没来,他就是摆个空车,能引得王允发难最好,引不出来,就让李肃敲打老王一番。
难怪出发之前,贾狐狸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轻敌呢,董卓也许不擅长搞谍报,但他手下有能人,据贾诩的说法,李儒的谋略不在自己之下!
王羽不认为李儒真的能强过贾诩,但两者间的差距肯定也不会很大,否则董卓既不是真的蠢,也不是没有注意到贾诩,没有大加重用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已经有了足够强,更值得信任的军师。
这个人就是李儒!
今天这出戏,出面的虽然是李肃,但幕后的策划者无疑是李儒!
老王允刚愎自用,只顾着打自己的算盘,不听忠言,今天要满盘皆输了!不过,不要急,好戏这才正式开场呢。
“听说王司徒擅长鉴宝,家中宝物也多,请司徒为肃鉴定一下这柄宝刀如何?”阴阳怪气的说了半晌,李肃猛地露出了狰狞之色,他声音猛然转厉,手中七星宝刀高高举起,手起刀落,化成了一道寒芒,直取王允!
王允本就心神不定,李肃暴起发难,更是惊得他魂飞天外,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凛冽寒风,老头也只剩下闭目待死的份儿了。
“嗤!”
意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当王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已经软倒,而李肃那一刀,也没有真的砍在他身上,而是从他身侧划了过去,砍在了他身后的马桩上。
不用回头去看,王允也知道是个什么情景了,七星刀乃是灵帝宝库中的至宝,吹毛断发,锋利无比!那声轻响,就是碗口粗的马桩,一分为二时发出的声音!
李肃回顾身后,甲士中,有人摇了摇头,他这才转过头来:“王司徒,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王允瘫软于地,神色灰败,颓然道:“老夫知道了。”
第一一二章血战的开启
越是老谋深算的官僚,越容易在强力下屈服,避强趋弱本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王允之所以一直在算计董卓,并不是董卓的实力不强,而是董卓的弱势与强势同样明显,只要找准了要害,一下子就能将强弱翻转过来。
结果李儒技高一筹,王允无奈之下,也只能屈服了。
他乖乖的交出了王羽和貂蝉,以及车船的图纸,只是没有叫破王羽的身份。
以王羽的推断,王允应该还存着一线希望,想着自己可能有机会接近董卓,暴起偷袭吧?
吕布昨天向王允求了亲,王允说要考虑一下,今天给出答复,所以,吕布眼下不在董卓身边,要偷袭还是有机会的。
而且,貂蝉被李肃当众带走,虽然跟计划中不同,但效果却差不多。吕布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谁知道会不会成为转机呢?
所以,别看老王瘫坐在了地上,但他心里却未必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绝望,说不定这老狐狸正得意着呢。
老狐狸怎么想,并不重要,关键是自己现在要如何应对。
王羽紧张的盘算着。
进皇城,伺机杀董卓倒也是个办法,宫城内宫阙叠嶂,对逃跑打游击很有利,不过,带着个貂蝉,就有点麻烦了。
以自己的本事,脱身应该不会太难,但多个累赘,情况显然不同,不然糜夫人在长坂坡就不用跳井了,赵子龙的武艺可比自己高。
不进皇城,就只能在路上动手!
周围的甲士足有数百,打是打不赢的。何况,从司徒府到南宫的这段路,乃是洛阳城最大的几条通衢大道之一,在这种地方打起来,必须速战速决,否则,等到援兵合围,那就真的是死战了。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车驾里既然是空的,那主事的就是李肃。从刚才他挥刀斩王允的动作中看来,此人的武艺还算过得去,但算不上高手,想个办法接近他,然后暴起突袭,一个照面应该能拿得下。
这种时候,擒贼先擒王才是王道!
但问题是,现在不能动手,信号没来,徐晃的人马还没就位。乱起后,自己必须靠司徒府的密道出城,密道暴露了,徐晃的人也就无从遁形了。
利用密道突袭的话,这五百人作用不小,可若是失去了隐蔽性,五百人?还不够给西凉军塞牙缝的呢。
实际上,王羽本来也可以提前带着貂蝉撤离,不过西凉军如今戒备森严,那五百人只能分批潜入,同时还要搬运宝库里的兵器,这个过程相当耗时。
他若是提前开溜,王允很可能会发现异常,等老头闹起来,王羽就真的只能开溜了。
王羽暗自摇了摇头,没经过训练的新兵还是不行啊,迟迟就不了位,就快要拖累自己这个主帅了。
队伍沿着广阳门西行,眼看着已经到了与开阳门大街交界的十字路口,再走一段,就是南宫的宫门了,打量了一下四周,王羽有了决断。
貂蝉坐进了董卓的车驾里,车驾就在王羽前面不远的地方;李肃骑着马,走在车驾一侧,手里面拿着王羽画的车船图纸,正看得入神。
王羽猛然站定,扬声高叫道:“将军,在下有事启禀!”
“乱嚷嚷什么,还不快走?”王羽身后跟着两个军卒,是负责押送他的,见他生事,都是恼怒,一边叱喝着,一边推搡着王羽。
李肃被惊动了,他回头看看,见是王羽,于是朝那两个军士摆摆手,沉声问道:“这图就是你家祖传的?听说还有什么秘诀,可是如此?”
“正是。”王羽恭恭敬敬答道。
“你要对本将说什么?”李肃又问。
“关于那图纸,其实上面是有几处谬误的,在下见将军凝神观看,似有所悟,怕将军被图上的谬误所误导,又或看破了这些谬误,问在下的罪,故而……”
“哦?”李肃低头看了眼图纸,又抬眼看看王羽。
他对造船工艺一无所知,只是出发前,李儒特意嘱咐过,这图非常重要,如果用得好,对迁都之事有极大的助益,要他务必将此图完好无损的带回去。李肃大为惊奇,于是就细问了一下,刚好李儒心情不错,就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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