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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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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军中骑兵的比例虽然较高,但羌人的生活习惯其实和汉人更接近,没办法象鲜卑、匈奴那样,全民皆兵,全军皆骑。
三十万西凉军当中,骑兵的比例只占了不到三成。虽然这个数字也不小了,但考虑到西凉军装备上的匮乏。这八、九万的骑兵连轻骑兵都算不上,只能当成和斥候差不多的游骑兵。
此外。这些骑兵也不是集中使用的,而是作为亲卫精锐,分散在各个头领手中,其中最强的马腾、韩遂,麾下的精骑也不足一万。
不能集中使用的话,少量的骑兵,在战场造成的威胁极其有限。考虑到马超逆袭之前,是先和韩遂战过一轮。不考虑内讧中的伤亡和逃散着,马超火并韩遂之后,麾下的骑兵顶多也只有万五左右。
而青州军这边,潘璋虽然轻敌冒进,却并未被立功心切的心情冲昏头脑。他自己冲得比较靠前,但后面有马忠压阵,所以在攻击诸羌大营的时候。大军的阵列一直保持得很完整。
战力对比是这样,就一般性的常识而言,马超的逆袭,别说逆转乾坤,本应连潘璋、马忠都拿不下才对。即便击破了潘璋部,也是强弩之末了。不可能再对徐庶的本队造成重大威胁。
既然最后是马超胜了,其中肯定有些说法才对。
“马孟起麾下的骑兵,是清一色的长矛骑兵!”在所有人的关注之下,徐庶的陈述开始涉及军报中没有的细节。
“长矛骑兵?就是巨马水之战中,铁骑用的那种?”吕绮玲惊讶问道。
“单就骑矛的长度来说。确实是一样的。”
徐庶点点头,肯定了吕绮玲的说法:“他们手中持的也是二丈四尺的长矛。冲阵之时,可以借助长矛的长度来摧毁我军的长矛阵和盾阵。步卒的长矛虽然长度差不多,却只能被动承受冲击,虽不至于被敌骑无损杀伤,对敌骑冲击造成削弱效果却下降了不少。”
“军中的弓弩呢?难道你们就这么轻易的把西凉人放到跟前了?”吕绮玲全程经历过巨马水那一战,对长矛骑兵的优缺点都知之甚详。
长矛并不适合轻骑兵使用,轻骑兵用的比较多的,除了战刀之外,就是丈六缨枪和马槊了。长矛的作用主要是在接战之初的冲击上,要格斗可不够看。
轻骑兵身上没有甲胄防护,目标却很大,如果用长矛冲阵,在第一下冲撞中减缓了速度,后面就要乏力了。就算是不得已要用轻骑兵冲阵,主要的方式也不是冲撞,而是在敌人的身侧如风般掠过去,人马交错的同时,发动进攻,即所谓的过马一刀了。
轻骑兵持长矛就是累赘,更别说还是那种超长的长矛了。
当然,以西凉军在兵力上的优势,倒是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拼消耗。不过,青州军中装备率极高的弓弩可不是摆设,轻骑兵最怕的就是弓弩的密集攒射。
即便是上万骑兵同时发动进攻,只要阵列中有五千以上的弓弩,也可以在冲锋过程中,极大的削弱敌人。在正式发生接触之前,将敌骑的阵型变得零零落落,不论拿着什么武器,也无法造成威胁。
徐庶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颇为艰难的给出了答案:“弓弩造成的杀伤很有限,因为西凉军的骑兵……装备了大量纸甲。”
“纸甲?”众将都是大吃一惊,赵云确认似的问了一声:“就是我军从前用过的那种?”
“嗯。”徐庶点点头。
王羽突然问道:“元直,你说大量有些模糊,再具体一点呢?”
“马、韩两部的骑兵,是全军配备,其他各路人马,至少也装备了半数骑兵。”对此,徐庶早有成竹在胸,回答的极为迅速。
“这么多?”太史慈一脸惊疑不定的神情,“那岂不就是说,西凉军中,至少囤有五万具纸甲?他们哪来的这么多纸?要是说曹操还差不多,西凉军怎么……咦?莫非是……”
“嗯。”对于太史慈的疑问,徐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应该就是曹操支援的了。”
“五万具纸甲啊,还是人马具装的那种,即便是曹操,也不可能轻易拿出来吧?”太史慈的眼睛瞪得溜圆,咋舌不下:“难不成他战前高价买去的纸和自己造出来的纸,都用在这上面了?”
“看来就是这样了……”
王羽长叹一声,接过话头:“不愧是曹操啊。单凭这非同寻常的魄力,就足以配得上他的名声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元直这一仗明里是败给马超,其实是败给马超、曹操的联手,确实不算冤。要深究的话,这未尝不是本将的失误啊。”
西凉军装备大批量纸甲的情报,徐庶之前并未写在军报中,王羽也理解他这样做的用意。青州纸大量外流,是在王羽的默许下发生的,青州因此获利甚丰。但在某种意义上,也壮大了敌人的实力。
王羽敢这么做,当然也有相应的把握,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曹操花了这么大代价造出来的纸甲,竟然不留作自用,而是全数拿去武装西凉军了!
从实用角度出发。曹操的做法是性价比最高的。西凉军装备简陋,兵力却多,用造价最为低廉的纸甲武装西凉军,对实力的提升将是非常明显的。但西凉军不是曹操的下属,只是盟友,支援个几千具就是很大的人情了。一口气数万具……
“啧啧……究其根源,是本将轻敌了啊。”王羽摆摆手,拦住徐庶,不让他为自己开释,迅速在心中评估起眼下的局势来。
西凉的长矛轻骑战术。应该是本来就有的。
历史上曹操败于马超之手,也说过这样的话:贼虽有长枪。安能便刺?诸公但坚壁观之,贼自退矣。意思是说,西凉军的枪矛厉害,但只要自己这边深壕厚垒的守着,就不怕他能做出怪来。
后世有种说法,说马超的羌兵用的是马其顿方阵的长矛战术。但就王羽的了解,结合徐庶所述,西凉的长矛其实是骑兵装备的。
历史上的西凉军当然不可能有纸甲,但只要这种长矛轻骑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漫山遍野的发起亡命冲击,再怎么训练有素的部队骤然遇上了,肯定也难讨好。
王羽虽然有办法破纸甲,可现在马超已经将西凉军整合起来了,就算没有纸甲,那数量高达八万的长矛轻骑也不是好对付的,何况还有十多万步卒助战呢?
这一仗还真是有些麻烦了,难道要做放弃并州的打算?
正踌躇间,王羽突然听到太史慈的声音,抬眼一看,后者正和徐庶咬耳朵呢。
“元直,你在军情说那马超很勇猛,他是亲自带队冲阵了吗?既然如此,你怎么这么笨,不调集弓弩手,集中攒射他呢?任他是铁铸铜浇的,身上又能打几根钉。”
太史慈嗓门很大,偏偏又没自觉,他的窃窃低语,其实和别人正式发言也差不多了。不过这一次他问的问题倒是问在点子上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与其苦苦琢磨如何击破二十几万大军,还不如专注于如何对付马超。
但凡是喜欢亲自带兵冲阵的武将,都能极大的振作己方的战意,同时也给对手提供了可以针对的弱点。当年徐荣破孙坚,用的就是这一招。王羽自己也是因为这样,这两年渐渐退居幕后,将冲阵的责任交给了麾下诸将。
除了王羽之外,喜欢自己带队冲锋的诸侯,也只有吕布、孙策和现在要面对的马超了。因为不具备普遍性,王羽一时都没转过这个念头来。
“马超临阵,的确喜欢冲锋在先,不过他的战法比较特殊,他不是始终冲在最前列。而是在战事顺利时隐藏在后,遇到僵持或是不利的局面,才率亲卫突然杀出,打破僵局,待身后的部队重整阵势后,他就又退回去了,很难做出针对性的狙击。”
徐庶的回答,却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从他做出回答的速度来看,八成是在战阵上尝试过类似的方法,只是未曾奏效罢了。
“这厮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啊。”太史慈郁闷道:“这样说来,要破西凉军,岂不是只能硬碰硬了?”
徐庶默然不答。
战后这么多天,他一直在反思,筹谋反击之策,但始终不得其所。除非王羽下令,在冀州进行大规模动员,同样集结一支大军出来,否则很难正面击败西凉军。
众将也都是沉默。
以弱胜强,总是要有些契机。马超不分兵,只肯打正面会战,战术中也没有明显的弱点,这样的仗要怎么打?
一片静寂之中,王羽突然开口,一开口就是语出惊人:“硬碰硬是肯定的,不过,子义,这一仗未必像你想象的那么艰难。”
众皆愕然,齐齐的看向王羽,后者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配合着他脸上那一丝莫名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高深莫测。
第九零五章决战时刻
“龟孙子,有种伸出头来!”
王羽率军进抵梗阳城之后,很快就将分散于各处的几支兵马集结了起来,这也正是马超所期待的。所以,在三日后,马超也很有默契的将大军东移,在汾水北岸连营二十里,前营距离梗阳城仅仅十五里,决战架势摆得十足。
面对咄咄逼人的马超,王羽表现得却没有北上时那么气势汹汹,而是一声令下,辅兵、战兵一起动手,将梗阳城周围布置得和之前的虎牢关差不多,任凭马超几次三番的挑战,就是坚守不出。
这种近乎无赖的战术让马超很窝火,但一时又找不到太好的应对之策。所以,在双方养精蓄锐的时候,侮辱挑衅便成了西凉军的主要攻击手段。
在二十几万人当中精选出来的大嗓门骂手,竭尽全力的向对面挑衅,与此相伴的是雷鸣般的鼓声。“隆,隆,隆……”一波波如惊涛拍岸。青州军却仿佛根本听不见对方的叫嚣般,躲在木制的营墙后,一声不吭。
“亏那王鹏举还敢自称天下无敌,根本就是个缩头乌龟啊!要是被打破胆了,那就不应该来,既然来了,怎么龟缩不出?”青州军的隐忍极大的增强了西凉军的气势,他们尽情地拿上次的失败来羞辱对手。
“弟兄们散了吧,王羽那厮不是个有担当的,只会用些阴谋诡计,为他卖命有什么好处?还不是死在荒野上,尸骨无存。连个报仇的人都没有!”
“散了吧,散了吧!”西凉军哄然大笑。声音连惊天动地的战鼓都压了过去。笑声中,一队骑兵耀武扬威般冲出阵列,往青州军营疾驰而来,赤色的旌旗迎风招展,雪亮的矛锋在阳光下烨烨夺目。
眼看到了近处,为首一将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手持长刀,面如重枣。吼声如雷:“某乃南安庞令明,青州诸将,可敢出营一战否?”
庞德耀武,青州军这边却是营门紧闭,两军的气势更是此消彼长。西凉军的喧嚣鼓噪声如同惊雷一般,震得汾水的水波都打着颤,青州军这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其实也不是很正确,至少太史慈这会儿已经暴跳如雷了。
“哪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老子马踏都昌,一千破五万的时候,你小子还在老娘怀里吃奶呢!要不是主公严令不许出战,老子早把你撕成碎片。炖成肉糜了……真,真是气死我也!”
太史慈火冒三丈,一旁的赵云倒是很冷静,不但没被太史慈影响,连吐槽都是那么的精准:“大哥你真是荤腥不忌呢。”
“逼急了。老子连铁都能嚼了吞吃,炖人肉粥算得什么?”太史慈没好气的挥挥手:“子龙。你也别在这摆出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急!你说说,新阵势演练过了,战术也反复推敲了这么久,主公怎么还不肯出战呢?”
赵云面无表情的答道:“主公既然这么决定了,总是有道理的,大哥你少安毋躁,耐心等等吧。”
“我没法不躁啊……你看看那些西凉贼子嚣张的,完全就是小人得志的嘴脸么!你说,这要怎么忍?”抱怨了几句,太史慈的情绪也稍稍平复了些,可就在这时,西凉军又掀起了新一轮的骂战,太史慈被这一激,顿时又跳起脚来。
“庞德小儿,爷爷记住你了!你等着瞧,等临阵之时,看爷爷不千刀斩你!”
“大哥,你安静点,主公看着呢。”赵云扯住接近暴走的太史慈,向身后指了指。
太史慈强压怒火,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发火宣泄,没注意到,在中军帐附近的望楼上,王羽也在观敌,一边观敌瞭阵,还一边和诸葛亮商议着什么。
“主公在观敌!”太史慈先是一怔,继而兴奋起来:“这是要出战了吧?终于要出战了!子龙,你在这里盯着,我去请战去,今天非得当这个先锋不可,不然即使打赢了仗,放跑了那个庞德也不是个事儿。”
说罢,他甩手就走,赵云一下没拉住,也只能任他去了。
太史慈脚程颇快,不片刻便到了望楼下。
楼下有几名亲卫守着,见来的是太史慈,都是发笑,其中一人向太史慈打趣道:“子义将军,你又来请战啊?”
“你们离得远,没听见那些兔崽子骂的多难听,多没口德,不然你们也忍不住。”太史慈悻悻回了一声,问道:“主公和孔明是商量什么机密,还是观敌呢?”
“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主公吩咐说,若有军情,不用通报也可以。”
“那就好。”太史慈冲答话的亲卫点点头,轻手轻脚的登上楼去。
他脾气急,心眼却不少,知道王羽在定计之后,又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肯定不会存心避战。可他一直不知道,王羽到底在等些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他也是心里没底,就更容易焦躁。一旦有机会,他还是想多了解一些线索,不然心就静不下来。
“明天么?孔明,你有几成把握?”
刚爬了几步,太史慈就听到了王羽的声音,他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不是被吓的,而是惊喜莫名的感觉。明天……这个时间点上突然说明天,不是出战,还能是为了什么?
太史慈以前总是嫌诸葛亮话太多,语速太快,这次却破天荒的期待诸葛亮赶紧作答,以释心中疑惑。
“天有不测风云,这种事谁也不敢自称十拿九稳,不过综合种种迹象,应该是不差的。待亮今夜和明天清晨在观测一番,应该就不会错了。”
听了诸葛亮的回答,太史慈反倒是迷糊了。他知道诸葛亮精通天文、地理,特别是在泰山书院读了两年书,学了主公传授的一些秘法之后,在预测天气方面,已经是专家级别的了。不说是百发百中,十有九准也差不多了。
但现在这局势,和天气有什么相干呢?
若是等适合大规模会战的天气出现,这一连十多天一来,不都是晴空万里,最适合作战的天气吗?若说等待有利风向,这几天一直吹的都是东南风,对占据梗阳的青州军都很有利啊?若不是等这两种,还能是等什么?难不成要等大雨或是冰雹么?
“如此甚好,你就辛苦辛苦吧。”
“主公言重了,此乃亮的本份,有何辛苦可言?”
太史慈还想再听一会儿,可很显然,楼上的对话已经结束了。正疑惑兼懊恼间,王羽清朗的语声再次响起,这次说话的对象却不是诸葛亮,而是挂在梯子上的太史慈。
“子义么?上来吧,我正有话要对你说。”
“呃……遵令。”太史慈微微一怔,随即醒悟过来,伸展猿臂,三两下就攀上了楼顶,慌不迭的问道:“主公,明天是要出战了么?”
“军中士气如何?”王羽不答反问,但言辞间的意思,无疑是默认了太史慈的说法。
“弟兄们都憋着劲呢!”太史慈拍着胸脯,大声答道:“只要您一声令下,立刻就会出现几万头出押的猛虎,入海的蛟龙,保管把那马超、庞德打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有干劲就好。”王羽微微颔首,笑道:“刚才孔明说的你也听见了,我现在说几句话给你,你先藏在心里,明天若是不出意外,就配合我,将这些话向全军将士宣讲,在火头上再浇一勺热油。”
“您就放心吧,这差事交给俺,保准没错!”太史慈大喜,不管主公到底等的是什么是何缘由,明天开战应该是没跑了的。
从前王羽很少搞战前宣讲。这种事搞得好,可以让全军上下都热血沸腾,战意高涨,但做起来却很麻烦,有面子工程的嫌疑。以王羽从前的风格,只要将旗往阵前一走,就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所以,王羽不屑,也不耐烦去做。
但这一战的意义确实非比寻常,不但涉及到中原大战的成败,而且还是在青州军第一次吃过败仗之后,卷土重来的复仇之战。王羽会有一些特殊的安排,也在情理之中。
听过王羽的交待,太史慈的执念终于有了依托,当晚难得的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天刚放光,他便跑去了诸葛亮的营帐,正好将从外面回来的少年参军堵了个正着。
“孔明,怎么样?没出什么意外吧?”
“意外?”诸葛亮傲然答道:“呵,怎么可能呢?”
……
这一天辰时刚过,庞德又开始了例行的出营挑战。本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不同,结果他刚带队跑到距离青州军营还有里许远的地方,异变陡升。
“呜呜……”号角声宛若龙吟虎啸一般,骤然响起。
“轰轰……”随即,隆隆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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