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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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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关系,我会尽量帮你们的,你们只管逼住气就行。”安墨啜想着能救一个就算一个,实在救不了,那也怨不得自己。

几个俘虏很是迟疑了一会儿,但水漫上来的势头太快,眼见着就过了膝盖,偏偏船舱外的嘈杂声正在变小,渐渐远去,他们知道,不拼不行了。几人齐心合力的扳开了木板,搞出了个大洞,然后迎着水流,一头扎了进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水下钻出来的时候,安墨啜心中浮现的却是这句汉人的俗谚。

没错,他们的运气很好,不但没死,而且还逃出了生天!

汉军的船只触礁的地方,离海岸相当近,就算不会水,只要不到处乱撞,撞反了方向,也很容易就能扑腾到水浅至人能站起来的浅滩处,也就是说,他们从汉军手中逃出来了!除此之外,他们还因祸得福,窥探到了汉军真正的目的!

只见朦胧夜色下,一座营寨凭空出现在荒无一物的海滩上。毫无疑问,建造它的只能是汉军!

第七九一章轻骑袭扰

新汉开元二年三月十七,骠骑将军王羽以平东将军张辽为帅,翊军将军赵云、抚军将军于禁副之,统兵三万,在碣石山誓师东征。骠骑将军的大旗,再次飘扬在了这片距离中原太过遥远,几乎被遗忘了的国土上。

辽西乌桓大人蹋顿,连通上谷乌桓大人难楼,辽东乌桓大人苏仆延,集结了乌桓各部四万余众,毫不示弱的奋而迎击。

当然,迎击是在遣使求降,使者因出言不逊,被王羽乱棍打出之后。所以,乌桓的迎战在汉人看来,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而在辽东的几股大势力,以及边塞诸胡眼中,却有着十足的悲壮意味。

虽然因为青州军的强势,诸部皆不敢妄动,还在观望,但敌忾之心已起,投向青州军的目光中,尽是满满的敌意。

吸取了幽州大战的教训,蹋顿采取了灵活战略,大量游骑分散成成百上千个小队,分散在广袤的辽西走廊上,以特殊的手法互相联络,时聚时散,试图以此来威胁青州军,延缓他们的行进速度,同时威胁粮道。

说起来,这个战法王羽也经常使用,特别是在对付青州黄巾的那场大战中,轻骑兵疲敌扰敌,立下了汗马功劳,为最终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可要说乌桓剽窃王羽就不对了,反过来倒还差不多。

在正面战力不足的情况下,利用少量具备高机动力的精锐发动袭扰战,为主力会战创造战机,本来就是游牧民族最擅长的战术。

至少在后世,面对已经退化成农民的宋军、明军时,这个战术是很有效的,后世喧嚣尘上的满八旗、宋末蒙古骑射无双的说法,正是因此而来。

不过,从王羽创造的战例中。其实也可以品出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轻骑袭扰的战术欺负农民很厉害,而且,也只能欺负欺负农民兵。

对上训练有素的正规军,轻骑袭扰的作用大为下降,甚至可以说是得不偿失。

后世的山海关,正好建在燕山余脉的尾端。与渤海之间的狭长地带上,故而得名。从这个狭窄的豁口走出去,地势便豁然开朗起来,这样一马平川的地势,正是轻骑的用武之地。

才出临渝,零星的胡骑就已经时有出现了。远远的眺望汉军军阵,口中不时发出各种怪声,这是在挑衅。

如果汉军追出去,他们就会转头就逃,汉军若穷追不舍,前面很可能就有陷阱等着,若是追一半调头回来。那胡骑就会继续重复这个动作。

这办法看似简单且无聊,但若遇到的是素质较差的军队,往往会有不小的效果。

敢战之卒勇气有余,被少量胡骑连番挑衅,即使被将领约束着不胡乱追击,也会生出浮躁之气,影响后面的战事。

懦弱之卒看到敌人的嚣张,和己方的无能为力。会感到恐惧:零星的几个胡人就这么厉害,这么让己方无可奈何了,这要是一口气杀出个几百上千,成千上万的还了得?

乌桓人的轻骑袭扰战术可以算是原版了,对每一个步骤的把握是很完善的,每一个战术动作会产生什么效果,应该如何利用。才能将战果扩大,上到蹋顿、难楼这种大人,下到低级军官如百夫长、十夫长都是成竹在胸。

“呼……喝!”

随着汉军离开临渝的距离越来越远,游荡在军列周围的胡骑也越来越多。终于,有上百个胡骑集结在了一起,在领头者一声喝令之后,他们齐齐的高喊着,纵马冲了过来。

“喝!喝!喝!”看到同伴的壮举,远近之间的胡骑齐声狂呼呐喊起来,同样的音节被上千人在很宽阔的距离上喊出来,阵阵回荡在生机萌生的原野上,声势显得颇为浩大。

在先前的挑衅中没受到多少影响的青州军阵,顿时也缓了一缓,冲阵的胡骑见状,顿时得意起来,在离汉军阵列边缘还有四五百步的地方拨转了马头,恶形恶状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吓得不敢动了吧?有本事过来打爷爷啊!怎么?不敢吗?这都不敢还敢来打仗?赶快滚回家去吃奶吧!”

“什么骠骑将军,冠军侯?就是在自己家里逞逞威风吧!这里是草原,是咱们乌桓人的地盘,就你们这样的胆小鬼,来多少就死多少!”

“胆小鬼,胆小鬼!”

乌桓骑兵们感觉很爽,非常爽!

这支汉军可是打败了草原霸主鲜卑人的军队,结果到了自己这边,却只有被戏耍嘲弄的份儿,这不就说明,乌桓人比鲜卑人还厉害吗?

当然,现在还在战事的起始阶段,离最终胜利还很遥远,但汉人有句话说的好: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现在汉军明显拿自己这边的骚扰没多少办法,只要继续保持下去,胜利还会有悬念么?

在成功者的带动下,乌桓骑兵气势越来越足,不断有人集结,发动假冲锋,每次都能换得汉军脚步放缓,于是又反过来激励了胡骑,看起来是形成恶性循环了。

“恶性循环?没错,如果是素质很低的军队,或者乌合之众,就会形成恶性循环,敢战之卒的悍勇之气被消磨,懦弱之卒越发迈不开步子,行军速度会放缓,夜里说不定都得不到休息,如果最后再被断了粮道,那就只有溃灭一途了。”

王泽,当年曾作为军中小卒,在徐荣麾下,和王羽在阳人激战。后来他入了青州军,现在已经积功升为了督尉,面对属下的疑问,他微笑着做出了如是答复。

“不过,咱们可是大汉骠骑军,这点小伎俩就想干扰到咱们?呵呵,真是白日做梦,由得他们闹去吧。”

“可是这样一来,大军的速度确实被耽搁了啊?王大哥你为何要向于将军请示,将队列改为临战状态,而不是请求疾风骑兵出战,赶走胡骑呢?”

羽林军是骠骑六军中,最注重军纪的一支军队。行军时私语,哪怕说的是和战事相关的内容,同样是大忌。

不过,这位勤学好问的队率身份有些特殊,他姓徐名斌,是兖州刺史徐和的次子。徐和的长子送到了王羽的亲兵队,次子则入了泰山书院的军事分院。

此番北征是书院走上正轨后的第一场大规模战事。对学子们来说是难得的实习机会,在兼职院正的审配的强烈建议下,王羽特许审配选拔二十名成绩佼佼者,凭自愿随军观摩作战,每个人都挂了个队率的头衔,但并不实际指挥作战。

徐和在兵法上没什么天赋。但徐斌的天资却不错,在二十人当中,名列前三。入了羽林军之后,不但很勇敢的在一线作战,而且时刻不忘学以致用。

王泽就是于禁指派了照顾学子的负责人,在统兵之余,也有教导对方的责任在身。故而不但没有斥责对方,而是将几个类似身份的军官都召集到一起,详细解释起来。

“轻骑袭扰,是很经典的战术,要点在于……主公当年就是此道的好手,那些战例书院想必也有拿去做为题目来教导。现在,文志提议以轻骑对轻骑,逐走胡骑。其他人呢?你们怎么想?”

其他人互相看看,都是缓缓摇头。

轻骑来去如风,除非他们硬冲步卒阵列,否则单凭步卒很难对其作出限制。想克制轻骑,只能同样以轻骑应对,若非如此,包括徐斌的父亲在内。当年饮恨于君侯手下的那些豪杰也不是没脑子,怎么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说了,书院的教习们不也是这么教的吗?

王泽温和的看着众人,眼中看不到失望之类的情绪。却有着相当的期许之意,显然,他觉得这个答案不够好,还希望能听到更好的。

看到王泽鼓励的眼神,徐斌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那个念头却如同顽童一般,一直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却怎么都抓不住,这种感觉实在很难受。

眼看冷了场,王泽在心中叹了口气,想着自己以此为题目,终究还是太难为人了。这些学子虽然天资不错,但毕竟未经过战阵,没有足够的经验支撑,单凭纸上读来终究还是浅了。

这般想着,他准备公布答案了,就在这时,一个尚带着稚气的声音突然响起:“王将军莫非欺我等乎?您现在正在做的,不就是很有针对性的克制轻骑袭扰的战术吗?”

王泽又惊又喜,凝目看时,却见说话的正是学子中年龄最小,入书院时间也最短,成绩却牢牢占据了榜首的陆逊!

他笑问道:“伯言这么说,不知有何依据?”

陆逊尚未行冠礼,按常理不应有字号,但一来他年少早慧,性格也老成,在父母去世后,便早早的有了成年人的气度,二来他和诸葛亮、庞统相似,年未弱冠,便已经在将军幕府中参赞军务了。按照时人惯例,出仕和年纪到了行冠礼可以等同。

“很简单。”

陆逊淡然答道:“轻骑骚扰,除非是子龙将军亲自在阵前领军,否则必有一定之规可循。第一次集结的冲锋,十有八九是佯攻!佯攻之敌不过百数,别说是佯攻,就算真的放马过来,我军也不减速,他们也讨不了好去,将军乃是军中宿将,岂有这般紧张,如临大敌之理?”

“是故,逊可断言,事有反常,即为计略,文则将军和将军对此必定早有预料,而且已经有了成算。至于将军的具体计划……不如大家拭目以待,以印证胸中所学如何?”

一语惊四座,连王泽都被吓到了。

才十岁出头的妖孽啊!天知道主公是如何慧眼识之,拣拔于众人之间的。这不是?才稍经打磨,显露出的光彩已是眩人耳目了。

第七九二章不变应变

陆逊毕竟年幼,表现也算不上完美无缺。

他没把话说透,看似藏了拙,但毕露的锋芒却连瞎子都能看得见。好在书院的氛围就是鼓励竞争,提倡把竞争放在明面上,能者不须过谦,不能者当勉之,学子们惊叹之余,都冥思苦想起来,想着头彩被陆逊夺了,第二名大家总还是要争一争的。

王泽见状,也是暗暗点头,不是为了陆逊的才华,而是对书院的氛围感佩不已。

一直以来,主公表现出来的对权术的不屑,在将军幕府和军中已是人尽皆知,很受年轻人的推崇。但王泽在从军前便已经历和很多世故,深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的道理,觉得主公的出发点很好,在这件事上,多少却有些一厢情愿了。

直到接触到陆逊这群学子,他才突然惊觉,人和人之间的竞争或许无法避免,但争斗的方式,和世间的风尚,却可第以做出很多文章来。

抛弃从前那些含蓄和隐晦,将竞争放在台面上来,鼓励毛遂自荐,倡导当仁不让,至少在军中、幕府内部,摒弃那些玄乎其玄的权术手段。

或许,这就是主公最想看到的一幕吧?

至于说,这样的风尚到底能带来什么,王泽还不清楚,也无暇深思,因为他现在的职责,是打好出关之后的第一仗。

号令,如流水般传出,在旁观摩的学子们渐渐有人露出了恍然神色,但从军阵之外看过来,却看不出多大变化。

此番东征的主力是羽林、疾风二军,在吕绮玲的强烈要求下,她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带了五百铁骑随军出征。

行军排的是很普通的长蛇阵,骑兵在队伍中间牵马步行,步卒在外,鱼贯而前。步卒外侧,则是一辆辆首尾相连的大车。

队列前后有数里之遥,便是在今天这样清朗的天气下,也是首尾难以相望。

张辽并未如通常那样派出大量斥候在周围警戒,在队伍两侧跑来跑去的,尽是乱哄哄的胡骑。一直有人发出阵阵怪叫,时而又会聚在一起。远远的向军阵重来,跑不多远又很快散开。

看起来,汉军确实胆怯了,否则不会不让骑兵出动,驱赶敌骑。而且每次胡骑的佯攻,都能逼得当面的汉军停下脚步。戒备有可能出现的骑兵突阵。

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看起来还会这么持续下去,因为难得扬眉吐气了一回的乌桓人正玩得起劲,乐此不疲,半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可若是认真观察,还是会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乌延兄弟,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齐周勒住马。向同来的乌桓主将问道,一脸凝重。

“不对劲?哪有什么不对劲,这不是很好吗?”乌延是蹋顿的弟弟,此番总领所有哨骑,进行袭扰战。蹋顿身材魁梧,他却相当瘦小,黝黑的脸,不作色的时候完全看不出表情。不过从他扬鞭遥指汉军时的语气中,齐周还是能听出他的轻松心情。

“汉军越走越快了。”齐周比许攸更了解胡人的性子,直截了当的点出了问题所在。

“哦?”乌延眯起了眼睛,捏着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好像还真是……不是齐兄提醒,俺还真就没看出来。”

说着,他一甩鞭子。甩出了一声脆响,冲着周围的哨骑又是一通笑骂:“这些兔崽子也是的,光知道笑闹,怎么就没人提醒一声。差点被汉军蒙混过关了。”

蹋顿没指望袭扰战能给汉军造成多大杀伤,除了让汉军不得安宁,一路上都提心吊胆,加倍疲劳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延缓汉军的推进速度。

本来乌延最担心的是汉军的轻骑反扑。

在如今的草原上,常山赵子龙的大名比王羽还要响亮。居庸大战的结果,被许攸等人有意识的引导成了鲜卑内讧,王羽捡了便宜,但赵云在塞外大展神威的消息,却是怎么瞒也瞒不住的。

其实,就算能瞒住,许攸也不会瞒。宣扬青州军的残暴,激起塞上诸部的同仇敌忾之心,本来就是他的既定策略。赵云俘虏了十多万鲜卑的老弱妇孺,抓去幽州挖渠筑坝做苦力,不正是最好的例证吗?

因此,就算没有蹋顿在出发前的反复叮嘱,乌延也打定了主意,疾风骑兵一动他扭头就跑,坚决不存丝毫侥幸心理,和对方硬拼,哪怕是以多打少也不干。

当然,等汉军不追了,他还是要回来的。再或者,轻骑不节省马力,走在队伍中央,改为两翼护卫遮蔽步卒了,他也一样要回来,顶多就是离远一点。反正他打定了主意要当一块牛皮糖,想尽办法也要对汉军造成消耗,扯慢汉军的行进速度。

汉军的反应出乎了他的预料,最可怕的疾风轻骑一直没动静,要不是能依稀看到汉军阵列中央的情景,乌延可能会想,汉军是不是将战马都拿去拉车了?

直到齐周这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汉军有可能采用了另一种方式,看似消极,但却很省力气的办法以不变应万变。

这不,看出了自己这边以佯攻牵制为主,他们干脆不搭理了,越走越快,停顿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眼看着就把这边搞出来的骚扰攻势当做不存在了。

“不然……”他迟疑说道:“让孩子们真的冲一次?”

“恐怕不妥吧?”齐周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按照常理,就算是人数不多,但只要不太计较伤亡的话,用骑兵冲行进中的步兵阵列肯定是很划算的。但问题是,眼前这支军队不是普通的军队,而是隐隐有天下第一强兵风范的骠骑军。

齐周听说过,也亲身见证过,他实在不敢赌。

“那就看着他们一直这么走着?”乌延问道。

他没听过狼来了的寓言,其中的道理却是无师自通。很显然,汉军认为自己这边光会咋呼,不敢来真的,所以才会越走越快。想打消汉军的侥幸心理,让态势恢复到之前那样,来一招真格的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齐周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汉军的阵列,像是这样就能将平原变成沼泽一样。他不敢赌,但现实又逼得他不得不赌。如果先前汉军没有被吓住也就罢了,现在分明是对方适应了节奏,自己若还是不设法补救,回去又要如何交差呢?

现在塞上诸部都被吓坏了,他们的视线都盯在这里,盯在自己身上,如果乌桓没有表现出有可能获胜的潜质,那些欺软怕硬的家伙肯定不敢加入乌桓一边,直面青州军的锋芒。而能不能得到诸部的帮助,将直接决定战争的最终胜负!

毫不夸张的说,袭扰战的成果,就是这场战争最为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

“打吧?”齐周半晌不语,乌延终于不耐烦了,虽然语意是疑问句式,但他的表情却是相当的坚定。

“那就安排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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