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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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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心吊胆起来:“据说骠骑将军还拟了条平北策……”
“除了这些之外呢?”公孙度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些,现在外面各种消息满天飞,有的说鲜卑人只是避战而走,并非惨败,也有的说骞曼死后,鲜卑人又引夺位而起了内讧,青州军只是拣了个便宜,总之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公孙度无意寻根问底,也不会去仔细查证,哪些消息是蹋顿放出来的假情报,哪些又是青州的,亦或真相如何。不管居庸之战是真是假,他只要知道,鲜卑人退走,青州军打算东征的消息就足够了。
决定辽东未来的,还是王羽对自己的态度。
辽东是基业,轻易不能放手,但若王羽真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一味逼迫,自己也不会忍气吞声,哪怕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让对方伤筋动骨。
他有这样的骄傲,同样也是自信十足。
王羽的态度,自然是从他的使者身上最能看出来,对方说的这些情报反而无足轻重。公孙度一向很欣赏柳毅的识情识趣,却不想对方今天突然翻了糊涂,说半天都说不到点子上。
“属下惭愧。”柳毅看出公孙度着恼,连忙致歉,抬头时却是一脸为难之色:“只是主公,这次来的人自称只是负责海贸事宜的,并无与我军谈判之意。”
“什么?”公孙度终于色变。
第七八四章缓兵之计
柳城。
名字里虽然带个‘城’字,但柳城却并非是一座城堡,只是位于渝水流域的一个河湾处的聚居点罢了。
在河湾南面的旷野上,残雪尚未尽融,一个个馒头似的帐篷点缀其间,若非春寒尚浓,草木还未复苏,这里想必会呈现出一派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塞外风光。
聚居点的中心,是在与河湾相对的一座小山脚下,数百座帐篷紧紧的挤在一起,外围有一圈半人高的栅栏围着。住在营寨中的人既有取水之利,也能借着山势避风,不言而喻,这里是个相对绝佳的宝地,住在这里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
在营寨中间,最大的那间营帐里,蹋顿正不停的来回走动着,脚步声很重且沉闷,让听到脚步声的人心里都揪得紧紧的。偶尔停下来,他还会低吼几声,声音中尽是焦躁不安之意,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阎兄弟,按时辰,青州的使者应该已经进了襄平城吧?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哪有那么快?”阎柔咧咧嘴,嘿声答道:“襄平离柳城足有五百多里路,就算青州使者一进城就和辽东侯见面,咱们的眼线就在城守府旁听,听完就兼程赶过来,也没这般快法啊。大人你就安心静候吧,不要消息没到,自家先乱了阵脚。”
“你说的倒是轻巧。”蹋顿跺了跺脚,像是要加重语气,让盟友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性一样:“于文则的羽林军已经到了碣石山,正在厉兵秣马,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不急才怪?感情这不是你家,青州军打过来,你拍拍屁股就能走,可我辽西乌桓这几万老少却往哪儿跑?”
蹋顿是真急了。
当日听闻鲜卑盟军惨败。他肝胆皆寒,当时就想着降了算了。但阎柔先说王羽对胡人的强硬态度,再说青州军政制度,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向王羽投降,和从前想汉廷投降完全不是一码事。
后者好对付,只要装得谦卑一点。痴傻一点,朝廷中的大佬们就会很大度的笑说:喏,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蛮夷而已,犯不上跟他计较。于是一场大难就此逃过,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赚个敕封、恩赏。甚至和个亲什么的。
蹋顿原本分不清汉军各部的区别,觉得就算王羽强硬点,终究也不会差太多,顶多就是不指望敕封、和亲,端正态度,用心帮忙对付鲜卑呗当年汉人对付匈奴就是这个套路,联合鲜卑、乌桓、夫余这些小部落。一起痛打落水狗。
这差事用汉人的话来说,是以胡制胡,朝廷大佬们认为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妙计,在清谈和臧否人物时,会大加渲染及宣扬。
但在蹋顿眼中,却是个绝佳的良机!
当年鲜卑怎么崛起的?还不就是趁着匈奴被汉军打垮,跟在汉军屁股后面捡便宜,最后硬是捡出来了一个草原霸主?此番鲜卑败得那么惨。如果自己能得到这个差事,那……
只可惜,阎柔的一番话像是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迎头泼下来,将他冻了个透心凉。
阎柔告诉他:别看王羽一直举着汉军的大旗,其实他早就是天下第一号的乱臣贼子了!不称帝就忠心?这话只能拿去骗那个小孩子皇帝,变法、改制、改元……在青州。汉统就剩下表面那一张皮了!谁要是还拿过去对付朝廷大佬的经验和王羽打交道,肯定会被一口吞下去,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那是个不重名,只看重实利的蛮子!特别野蛮!
蹋顿一想也是。青州那么大的地盘,竟然连一块私人封地都没有,简直让人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投降,八成真的会应了阎兄弟的话,只能保住一条老命,其他什么也别想留。
当然,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毕竟打仗打输了,那就连命都保不住了。而这一仗的胜负,乌桓这边的赢面,不,应该说能挡住青州军的希望,可说是微乎其微,蹋顿很是踌躇了一阵子。
解决他困扰的还是阎柔。
这次,后者又给他出了个主意,自己打不过,就多拉几个帮忙的啊。蹋顿觉得这是个馊主意,鲜卑人可是草原上的霸主,拉上他们都打输了,再拉别人又有什么用?
阎柔的回答很简单,也很精辟,一下就点醒了蹋顿。
乌桓、鲜卑联手,是为了南侵,为了打败青州军,所以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只能和青州军硬碰硬。但若青州军东征,打上门来,乌桓的战略目标就只是生存,可以采用的战术就很多了。
当然,乌桓在汉地居住的时间长了,早已不是纯粹的游牧民族,没办法像鲜卑那样说走就走,想走多远就走多远。不过,只要蹋顿想,他还是可以玩出不少花样的,特别是阎柔的计划能成功,将辽东和高句丽两家拉进来的话,希望就很大了。
只是计划毕竟只是计划,没成为现实前,终究只是镜花水月,在青州军摆出了大举东征的架势,辽东方面又迟迟没有回应的情况下,蹋顿的焦躁也是很自然的。
阎柔计划中的同盟不止辽东一家,但夫余太远,也未必愿意来淌这滩浑水,高句丽屡败于公孙度,就算有心,也得先看后者的脸色才能行事。
所以说,事情的关键全在公孙度的态度。
“蹋顿兄弟,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蹋顿的话是实话,但越是实话,听起来就越刺耳,被他一挤兑,阎柔脸上霎时覆上了一层寒霜:“以天下之大,凭阎某的本领名声,若是想走,何处不可去?阎某来这辽西苦寒之地,莫不是为了求辽西大人您庇护么?”
他虽然是汉人,但脾气和胡人差不多,不是不能好好讲道理,但只要受点刺激,翻脸也是极快。只见他冷着脸,瞪着眼,另一边蹋顿也是吹胡子跺脚,眼看着就是一场冲突。
齐周见事不好。赶忙出来打圆场:“二位,二位,都是自家人,何苦为了口舌之争闹得这么不愉快?阎兄弟,蹋顿兄弟身负族人安危,想得多些也是难免,你若不能好言相劝。就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蹋顿兄弟,阎兄弟外号霹雳火,大敌当前,你和他较什么真啊?”
他话说两边,语气各有不同。但两个顶牛似的家伙却还就吃他这套,互相瞪了一眼,不吱声了。
齐周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襄平那边本来也不会很快就有确切消息……”
“这话怎么说?”蹋顿一怔,下意识自己答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公孙度也不敢得罪青州,要和来使讨价还价吧?”
“是,也不是。”齐周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诶,齐大当家,你就别跟俺兜圈子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俺这心里,就跟有把火在烧似的,是真急啊!”蹋顿宁可和阎柔对骂。也不愿意听齐周拐弯抹角,跟阎柔骂归骂,总算是能搞清楚对方的意思,齐周这种……压根就听不懂啊。
“阎兄弟之所以提出这个计划,就是因为他拿捏准了公孙度的性子,公孙度不会降,至少不会在有希望一搏的时候放弃。别看他才在辽东当了五年太守。实际上,他半辈子都耗在这里了,经历了无数勾心斗角,浴血搏杀。他岂能轻易放弃?”
“而青州那边也没有选择。王羽治政,用的是墨家那套东西,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在青州不分封,将来取了天下也同样不会,如果开了口子,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他是个聪明人,肯定知道朝令夕改的弊端。”
“所以,他们很难达成一致,最终八成还是要打一仗。而对公孙度来讲,他和王羽是有些交情的,仗可以打,但不能放手大打,搞成你死我活的局面,就像是之前的袁术那样。”
“由此推断,辽东的最佳策略就是拖,借着讨价还价的机会,拖住青州。当今的天下大势可谓瞬息万变,王羽终究是要争天下的,而不是在北疆当个边疆诸侯,所以他没办法在幽州耽搁太长时间,只要拖过了春夏的用兵季节,青州军就算再强,还能冒着大雪严寒劳师远征么?至于明年,呵呵,明年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齐周满足了蹋顿的愿望,当即侃侃而谈了一番,说的道理有些深奥,却胜在表述清晰,听得蹋顿连连点头。
“如果真能成,那倒是正好,可王蛮子也不笨,万一他识破了呢?”这不是什么完全之计,蹋顿认真想想,都能想到破解之法。
“识破了也没用。”齐周含笑摇头,解释道:“王羽为什么在北征前遣使辽东?还不是想提前说服公孙度,免得同时面对两路,甚至三路敌人?他肯定想各个击破呀。但公孙度也不笨,知道唇亡齿寒,咱们完了,他也只有任由对方揉捏了。”
说着,他脸上笑容更盛:“所以,他只要拖着不给答复就好。王羽要是强来,那就始终得防着辽东一手,不光是辽东,公孙度的女儿嫁给了夫余王,若他肯点头,高句丽也很乐意掺一脚,要是抽冷子来这么一下,嘿嘿……偏偏王羽还不能抱怨,谁让他们本来就没谈好呢?”
“高,实在是高!”蹋顿愁容尽去,冲着齐周挑起了大拇指:“齐老大,俺蹋顿算是服了你了,你们汉人的脑袋就是灵光,这么难的事,却一眨眼就解决了,了不起啊!”
“呵呵,过奖了,过奖了。”齐周笑容满面,连连摆手道:“齐某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转述一遍罢了。”
“哦?”阎柔也消气了,凑上来问道:“哪来了一个这么高明的人?”
“说起来,这人两位也是认识的。”齐周向两人点点头,然后一转身,扬声向帐外唤道:“子远先生,快请进来罢。”
第七八五章家书和秘辛
蓟县。
烽烟尽出,呼之欲出的东征并没有对幽州百姓造成太大影响,在将军府的指挥下,大家齐心合力的投入了重建和春耕工作当中。
百姓的积极性这么高,除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之外,主要还是因为将军府的举措,时隔数年之后,王羽再次祭出了垦荒令这个超级法宝,听说开垦出来土地是自己的,幽州人的热情一下就被调动起来了。
漫步在田野间,看着人们在残雪未消的田野里劳作,王羽心中感慨万千,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永远改变不了华夏人对土地的依恋。
但总有那么些掌权不仁者,以私心、贪欲,千方百计地的将百姓和土地分割开来,直到后者忍无可忍。王朝兴衰,也正是在这样的轮回中往复交替,轮转不休。
总有些人会将政治和权术混为一谈,将其形容得高深莫测,但其实,权术或许很高深,但政治是很简单的。
只要当权者制定的政策,是出于让百姓活下去,活得更好的初衷,哪怕方法有弊端,手段拙劣些,也是好政策。反之的话,无论当权者如何粉饰美化,也无法遮掩其黑透了的心肠。
垦荒令,大概没有比这更简单的政策了,可无论何时何地,效果却永远都是这么好。
正如悄然来临的春天给大地带来的礼物一样,生机,正在残破的幽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萌芽、生发,直至绽放!
“羽哥,你长吁短叹些什么呢?”就在王羽忆古思今,感触万千,恨不得当场吟诗一首,以抒发心中情怀时,吕绮玲好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琰儿。你不觉得眼前所见很壮观么?”王羽抬手向周围指指,想将刚才的心得与未婚妻分享一二。
“嗯?”吕绮玲循指看看,毫无感觉:“还不就是这样?和别处也没什么不同……羽哥,你不觉得很闷吗,咱们去打猎好不好?”
王羽呵呵一笑,这才发现,自己找错人了。在青州的时候,琰儿很喜欢谈论这些,总是说,她最喜欢看自己思考的时候,露出的深邃眼神,当然。才女更喜欢的还是眼神背后的智慧结晶。
貂蝉曾在私下里说起,蔡琰似乎正在编写一本书册,内容就是这些年自己说过的一些话。才女将这些话记下来,然后做了很多标注,有她自己的分析,也有当时在场者,或事后与闻者的评论。听起来……似乎像是个语录之类的东西。
刚知道这件事时,感觉怪怪的,后来仔细想想,很快便释然了。这时代就兴这个,论语、墨子之类的先秦著作,其实也都是语录,由弟子门人记录下来,编纂整理成册。到了后世,却被奉为经典,供在了神龛上。
想到自己也有这么本册子,很可能会超越论语,放在至高的神坛上,饶是王羽胆大包天,也觉得有些紧张自己没无意间说错什么吧?要是自己说的那些后世名词被记在书里。传承下去,然后反过来影响了后人,这笔账又应该怎么算呢?
见王羽和自己走在一起,却总是神游天外。豪爽如吕绮玲也感到很不痛快,很不满的嚷嚷道:“喂,喂,羽哥,你这几天怎么搞的,怎么总是心不在焉,你不理人也就算了,连人家的名字都叫错,就太过分了。”
“可能是没睡好吧,精神头有点差。”女孩气鼓鼓的模样别有一番俏丽,王羽的注意力终于转移了回来。
“不会是想琰姐姐想的吧?说不定做梦都在叫她的名字哦。”吕绮玲抬手拍拍王羽肩膀,大咧咧道:“不过没关系,某不会像女人那么扭捏、纠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某就不与你计较了,也不会回去告诉貂蝉姐姐她们。”
你就是个女人好不好?王羽被她搞得哭笑不得,野蛮丫头这性格、模样,放在后世也是个妖孽啊,在这个时代遇见了,还真是让人难以适应呢。
王羽当然不会让这个小丫头给拿捏住,直接反过来调侃道:“你不在意,夫人可是很在意的喔。”
一听这话,吕绮玲的顿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娘她就是多事,总是把人当女孩儿家看,真是烦死了……”一边抱怨,她脚下也没闲着,脚尖一动,将一颗石子踢上了半空,高高的划了一条抛物线,飞了很远。
就在王羽在心里估算距离的时候,女孩突然说道:“对了……”
“什么?”王羽心不在焉的反问,心里在想那个石子到底飞了多远,五十米?好像更远些,这素质去踢足球好像也挺不错的。
吕绮玲吞吞吐吐的说道:“就是……娘说的那个……”
“什么?”王羽转过头,难得的在女孩脸上看到了欲语还休的神情,他好奇心顿起:“夫人她说什么了?”
“她说……”吕绮玲咬着嘴唇,心里暗自埋怨着老娘。自己到北疆明明是来打仗的,可娘却说什么羽哥的夫人都不在身边,在蓟县逗留的时间越长,自己就越有机会独占什么的……
有什么可独占的?自己已经是烈火骑兵的主将了好不好?
不过,这件事要是没个结果,就娘亲那脾气,肯定是会没完没了的来信唠叨的。她唠叨倒没什么,以前自己都不怕,现在隔了几千里,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但问题是,娘亲也写了信给这个坏人……
她横了王羽一眼,眼神很凶,质问道:“你明明知道的,不然你干嘛不让我和张叔父一起去打乌丸人?”
“东征,那仗会比较不一样……”王羽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解释上,他随口答了一声,便将话题带了回来:“你说我知道什么?夫人信里写的吗?”
“你这人就是坏啊!”吕绮玲跺跺脚,大发娇嗔:“你不就是想要圆房吗?哼,娘亲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都不是好人!圆就圆吧,不过话得提前说清楚了,圆完之后。你可不能让我怀上孩儿,然后还得准许我去打乌桓!”
“哈……”王羽目瞪口呆,受惊不小。
自己已经过门和未过门的妻子一大群,不说每个都倾国倾城吧,也差不多是国色天香了,严夫人好歹是过来人,有点危机意思很正常。没什么可意外的,只是玲儿的反应未免太大,表达方式也太过彪悍了些。
“咳咳,其实玲儿你误会了……”王羽想澄清一下。
老实说,吕绮玲很漂亮,但问题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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