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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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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修建的辅墙,功绩两百余里,可谓是当世雄关。
幽州边军常年在此驻有一营守卫,即便河北大战最艰难的时刻,公孙瓒也从未抽调此地的一兵一卒。田楷驻守右北平之后,也从未松懈这里的守备,将全部兵力的近四成,也就是三千兵马驻防于此。
然而,就在太史慈定计守港的这天夜里,卢龙塞内,正陷入了全面的混乱之中!
若有人从草原方向接近,一定会感到很奇怪,因为城垒那五丈高的城墙屹立如故,城门也紧紧关闭着,敌人从何而来呢?可如果他能换个方向去看,就会恍然大悟了。
卢龙塞的南门大大的敞开着,四周布满了鲜血和尸体,城内正在彼此怒视、激斗、厮杀着的,身上穿着同样的汉军服色。
“阎柔,你引贼入室,不得好死!”一名校尉装扮的人浑身浴血,犹自挥刀狠斗,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
阎柔甩着一脑袋小辫子,纵跃如飞,像是一只大马猴一样,口中冷笑不断:“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书写!田荣,你就安心的去死吧,放心,你不会寂寞的,因为你哥哥也很快就会去陪你,哈哈哈哈!”
“书写史书?凭你也配!呸!”田荣大怒,挥刀如风,斩向阎柔:“我兄长不会象我这么大意,你想杀他?下辈子吧!”
“你以为同样的招式我会用两遍吗?你仔细听听……听!听到了没有?蹋顿的两万大军已经来了,田楷匹夫,有何能为可挡?还不给我死!”趁着田荣被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分了心神,阎柔蹂身而上,毒蛇般探出,直直的刺入了对方的心口。
“下辈子做个聪明人吧。”不去看对方至死圆睁的怒目,熟练的将刀一拧,一推,一拔,任由田荣的心头热血喷了满脸,阎柔举刀向天,大声狞笑:“田荣已死,乌丸大军就在城外,谁还敢顽抗?哈哈哈……”
第六九六章三里挑一
“主公,前面就是乐成城了……公孙将军虽然心高气傲,但比张燕更有自知之明一些,知道自己在内政方面有所欠缺,故而冀东三郡也是亦步亦趋。两年下来倒也有了些模样,但比起咱们青州,终究还是差得远……”
带着满满的自豪,向导尽职的说明着沿途的地理人文,换成其他时间,王羽肯定会听得津津有味,但现在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现在正是离开平原城的第五天,沿途上,王羽已先后接到了魏延、徐晃和太史慈的回报,幽州战局的急转直下,说是触目惊心也不为过。
公孙瓒太急了,敌人也太过狡猾。
鲜卑三部联合的事,历史上应该没发生过,否则这样的大事肯定会有记载。历史上没发生,很可能和曹操的对外策略有关;现在这件事则很可能和刘虞、许攸的策动有关。
阎柔、鲜于辅这些人,后来都成了曹魏的高官。曹操亲征辽东,剿灭了袁尚、袁熙之后,就把北疆留给了这些地方势力,鲜于辅就是刘虞之后的幽州牧,阎柔是什么官职,王羽不太记得,但比起刘虞、公孙瓒时代,肯定是只高不低就对了。
因为是怀柔政策,所以鲜卑人就感觉不到迫在眉睫的危机,依然沉浸于自相残杀。而鲜于辅、阎柔等人掌控了实权之后,也得以更深入的参与草原上的争霸,故而曹魏时代的北疆,没受到过太严重的威胁。
等到后来曹彰成年。出镇北疆,边境就更加安稳了。曹操也得以专注与孙、刘两家争夺霸权。
现在呢?公孙瓒是有名的强硬派,自己虽然只和外族打过一次交道,但高唐那座得胜山却早已名震天下了。便是当年的霍去病,手段也未尝如此狠辣过,封狼居胥的同时,他没少抓俘虏。
所以,鲜卑人会感到惧怕,采取自保措施也是有情可原。
当然。以鲜卑人的智慧和信息量,很难把握住事情的重点,但许攸可以!此人行走于中原各路诸侯之间,对中原形势的了解,不在任何一家诸侯之下,再加上他从中平年间就练就的阴谋策划能力和口才,说服头脑简单的胡人自然不会太难?
单凭许攸一个。肯定没有行走于鲜卑各部,串联勾结的本事,但刘虞在草原上是很有名望的。年年送钱送粮,还帮忙压制了公孙瓒这头恶虎,如果这样还得不到鲜卑人的友谊,那鲜卑人也就不能算作是人了。
王羽叹了口气。某种程度上,倒是自己帮了许攸的忙。
他倒不会因此而懊恼,幽州问题迟早要解决,宜早不宜迟,拖着反而夜长梦多。至于被敌人利用什么的,那也是无法可想。
战争的最大特点和魅力。就是过程中充满了不确定性,即便是兵圣他老人家,也从未留下只言片语,教后人如何完全把战局掌控在自己手中,因为那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一件事。
拿这场幽州之战来说,自己也没想到赵云、魏延在中山打的那么顺手,同样也控制不了公孙瓒的情绪,只能看着他一头冲进了陷阱。
现在的问题不是总结经验教训,而是如何解决难题。
目前的形势是这样的:公孙瓒在居庸城战败,却没有全军覆灭,公孙瓒在激战中受了重伤,在残军的护持下,避入居庸城坚守待援。
一部分突围求援的骑兵,将居庸城的消息传递给了蓟县的单经和涿县的邹丹,二人集中了手上不多的兵马,一边向青州军求援,一边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救援之路。
以两千多骑兵,七千左右的步卒,向刚取得一场大捷的十万胡骑发动进攻,可谓以卵击石。但无论是私心很重的单经,还是邹丹,都没有丝毫的犹豫,二军在昌平会师后,压根没等徐晃的回信,直接就北上了。
很显然,魏延的劝说失败了,不但失败,而且还令得邹、单二将意识到,青州军不可能跟他们一样,不顾一切的救援公孙瓒,所以二将才走得这么干脆。
他们离开昌平时的心情,想必也不是对胜利的憧憬,而是怀着和老兄弟们死在一起的决心吧?
徐晃的应对中规中矩,他分兵四路,遣关平的三千军进驻泉州,协防漂渝津,同时也可以有效防止东面的敌人潜越东路防线,攻入冀州。
胡才率三千兵留守雍奴城,保护漂渝津往蓟县的粮道,同时作为关平的后备军;李乐率两千军西进范阳,与魏延汇合,压制麴义和范阳地方势力;自己则率领主力部队进驻蓟县,兼顾各条战线的安全,根据战局的进展,采取必要行动。
没有奇谋,也不需要奇谋,这个时候就是要求稳,无论如何,阵脚不能乱,这就是所谓的大将之风。
相对而言,魏延和太史慈就显得有些激进了。
早在与李乐汇合之前,魏延已经将矛头对准了涿县。
麴义也是一员上将,邹丹围城,魏延窥伺在旁,他自然不敢轻动,但邹丹一走,他若是还意识不到战局有变,采取果断行动,那他也不过是个只会红着眼拼命的庸才罢了。
魏延的计划,就是预测麴义的动向,然后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设伏,待其经过时,全军暴起突袭。
计划不能算差,但不确定性太高,一旦预测不准,或者被麴义窥破,加以利用,魏延的处境就很危险了。情报显示,幽州杂胡领袖之一的齐周,在蓟县之战后,率余部进入了范阳境内。
王羽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既然能和鲜于辅、阎柔并列,势力肯定不容小觑,一旦齐周和麴义合流。那魏延即便伏击成功,恐怕也无法扭转强弱之势。反而会把自己送入仙境。
但魏延还不是最危险的,最冒险的是太史慈。
东路是否会有警讯,现在还不确定,所以徐晃统共只部署了六千兵马在东线。王羽估计,徐晃应该是觉得右北平还有田楷挡着,就算挡不住,至少也能传个消息过来,到时候再做调整也来得及。
徐晃的处置毋庸置疑。
现在幽州战线全线告急。处处捉襟见肘,兵力要保持机动才是最安全的,构筑防线,处处被动防御,只会彻底将主动权拱手相让。
不过,王羽觉得,以胡虏和许攸联合之后的狡猾。乌丸若来,也不太可能摆明车马的来,应该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
太史慈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把漂渝津的防务丢给了副手李斌,自己带着五百海军扬帆东进。准备狙击东来的乌丸大军。
王羽揉揉眉心,搞不好啊,这又是一场几百对几万的悬殊战斗,这个太史子义,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呢?
王羽皱眉苦思的时候。诸葛亮这个参谋也没闲着,他一面拿着舆图仔细研究。将战局和地理状况一一对应上,一面向几个向导请教,避免纸上谈兵。向导有关乐成的介绍,倒有大半是说给他听的。
远远已经望见了乐成城的棱廓,诸葛亮终于理出了头绪,提醒道:“主公,到了乐成,就必须要决定前进方向了,是沿着清漳水东北而进,去支援漂渝津?还是沿着沠水继续北上,去范阳支援文长将军?亦或走滹沱河路线,去蓟县主持大局?”
这是个很艰难,也很重要的选择,三路都有必须要去的理由。
魏延和太史慈不用说,他们面对的敌人都很强,自身的兵力却很有限,徐晃那里看似安全,其实也挺危险的。
一方面徐晃要决定在什么时间,以怎样的规模支援同僚的分战场,另一方面,他还随时有可能直面乘胜而来的十万胡骑。把这么重大的决策交付在部将手中,这也是一种风险。
“不等羽林军和疾风骑兵的回报再决定?”王羽还在思考,未及答话,吕绮玲心直口快,插嘴问道。
王羽摇摇头:“子龙出关后,一直行踪飘忽,现在具体在什么位置都很难讲,给他下指令,还不如指望他自行判断呢。其实,我现在倒是希望信使找不到他,如果能被信使找到,他的处境恐怕也很危险了。”
不像他这支亲卫,赵云的轻骑机动力超强,就算明知他的行军路线,信使都未必追得上,更别说在兵荒马乱的代郡了。所以,王羽给赵云的命令是最模糊的,甚至可以说,那不是命令,只是提供了军情分析供对方参考而已。
吕绮玲回头看看自己的队伍,倒也理解。
名义上都是骑兵,但以烈火为名的亲卫重骑行军速度并不很快,因为这是一支武装程度极高的重装骑兵。
别看表面上只有一千五百人,但随行的扈从却足有两三倍于此!换乘的战马,驮马,再加上马夫,上路后吕绮玲才发现,这支一千五百人的小军,实际规模却已经超过了五千人的雷霆军,远远看着行军的队列,说是一万兵也有人信。
所以,风火骑兵的行军速度,特别是战略行进速度,其实是差了好几倍的。信使能准确找上王羽,找赵云却是千难万难。
“那羽林军呢?”想了想,她又问道。
“文则啊,”王羽呼出一口气,形成了一条长且粗的白雾,看着白雾渐渐消散,他的思路也开始清洗起来:“只要有命令,文则肯定能执行得完美无缺,他那边不用担心……”
说着,他一欠身,在诸葛亮手上的舆图上指了指:“我决定,咱们就走这条路!”
“这条?”看着王羽指点的地方,诸葛亮等人都吃了一惊,这个选择,着实有些不靠谱啊。
第六九七章猛虎搏狼
经由乐成之后,王羽有意的加快了行程,只用了三天,就抵达了易水河南岸的易京城。
这里原本没有城,但公孙瓒似乎对此地情有独钟,前后两世都筑城于此。从地理位置上来看,此地做为联通冀、幽二州的枢纽,确实是个要害,此外,公孙瓒说不定也是为了表达,对当年过易水而刺秦王的那两位壮士的缅怀之意。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荆轲传诵千古的慷慨悲歌,也只有在这易水之畔,眺望远山旷野,大河奔流才能真正体会到。
看到王羽的旗号后,易京城顿时城门大开,公孙瓒的续弦妻子侯氏,儿子公孙续亲自出迎,规格之隆重,把王羽都给吓了一跳。
“家父不听叔父忠言,以至中了奸人圈套,性命只在旦夕之间。诚此危急存亡之秋,叔父不计前嫌,亲身前来救援,小侄代家父并幽州上下,俱感大德!”
这还是王羽第一次见到公孙续。
公孙瓒的两个弟弟公孙越和公孙范都是能征善战之人,但他这个儿子却完全没继承他的勇武,说话、行事都像更像是个书生。而他的几个弟弟还不如他,都是文不成、武不就之辈,这也是公孙瓒的一桩心病。
在河北大战后,公孙瓒对王羽的合并计划并不排斥,其实也与此有关,反正儿子继承不了自己的事业,何必死撑呢?
公孙续大概也知道老爹的心思。更知道不论幽州大战的结果如何,公孙军失去独立性都已成必然。所以此番出迎,竟是做足了礼数,执下属礼与王羽相见。
这是个明白人。王羽暗自点头,做出了判断。
“贤……侄不必多礼,”王羽并不托大,连忙下马搀扶,但称呼到了嘴边却打了个结。
公孙续年纪不算大,但也已年近三旬。比王羽大了快十岁,冷丁称呼对方为贤侄,确实有点违和。但从辈分来说,他和公孙瓒平辈论交,公孙续这么称呼倒也没错。
难怪老爹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呢,敢情是故意的啊?自己身为一方诸侯,平辈论交的人太多。要是父子一起出现,很多老爹的同龄人倒要称呼老爹为叔父了,确实会搞得很难堪,老爹此举,竟然也是有深意的。
在心里感叹着,王羽搀扶起公孙续。温言宽慰道:“贵我两军本就是一家,何必客气?莫说伯珪兄当年有大恩于我,就算没有,同为汉军,又岂能不同仇敌忾。坐视友军遇险?”
“叔叔此行果然是要往居庸解围么?”王羽对公孙瓒的夫人所知有限,但看起来。这位侯氏夫人也是懂些兵法的,一句话中,连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和目的都一并问了。
“敢叫嫂嫂知道,”王羽抱拳施礼,答道:“小弟此行,当由范阳北上,与部将汇合后,尽早歼灭范阳境内残敌,然后继续北上,在蓟县与大队人马汇合,往居庸城解围。”
侯氏和公孙续对视一眼,眼神中尽是愁苦神色。
王羽的对策没问题,如果他不理会范阳的敌军,直接越境而过,那么,不但他的后路会受到威胁,说不定易京城都要遭殃。
易京城是公孙瓒苦心经营的堡垒,单是城外的壕沟就有十余重,战壕内又堆筑有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筑有营垒,可谓坚固非常。
可是,再怎么坚固的堡垒,都需要人来防守。
公孙瓒出征后,东三郡其他地方,兵力都被抽调一空,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连渤海治所南皮、河间治所乐成都不例外,只有易京留下了两千人左右的戎守部队,但也多半是老弱病残。
公孙瓒兵败的消息传到易京后,城内人心惶惶的,也就是范阳的敌人不知出于何种缘故一直没能抽身南下,否则只要敌军过了易水,公孙续也只有带着继母、弟弟们逃命的份儿了。
等王羽过境后,偌大的河间郡,就一点防备都没有了,只要范阳的敌军派出几百骑兵,就能把东三郡搅个天翻地覆,试问,不消灭身后的隐患,王羽又怎么敢继续北上?
但眼下距公孙瓒兵败已经有十多天了,说是还在固守待援,但居庸城那种小县城,又岂能久守?单经和邹丹的救援虽然令人感动,但敌我实力相差过于悬殊,也没办法报多大期望。
青州军若是迟迟不至,那……
王羽笑笑,又道:“嫂嫂不必忧虑,且不说伯珪兄英勇盖世,麾下多有善战之士,不至轻易为敌所趁。即便有个万一,胡虏也未必急于对居庸城下手。”
侯氏惊疑问道:“叔叔这话怎么说?”
“胡人以狼为图腾,作战的风格也和狼群捕猎很相似。狼在动物中算是很有特色的一种,它没有狮虎的力量,却有超越狮虎的凶残;没有豺豹的灵巧,却远比这两者团结,懂得协作;没有熊罴的力量,狡猾起来却不比狐狸差……”
王羽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评述起了胡人和狼的关联。听起来全不相干,侯氏愕然之下正要发问,却被公孙续扯住,转头看时,发现这个一直以来有些软弱的继子眼中,突然有了不逊于乃父的坚定神色。
将这对母子间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王羽不动声色,继续说道:“狼群面对猎物,即便是相对弱小的猎物,他们也不会贸然展开全面的进攻,而是反复的试探、骚扰,直至对手精力、体力不支,露出致命的破绽,这才真正发动……”
“这不是因为它们凶残,捕食之前还要逗弄对手,那是猫的习性,这么做皆是出于生存的考虑。狼群,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更愿意用最微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即便是弱小的对手,反抗起来也有可能让一只或几只狼受伤,在弱肉强食的草原上,受伤就等于死亡!”
“叔父的意思是……”公孙续眼睛一亮,听出了王羽的言外之音:“胡人不愿意在居庸城与您会战,现在营造出来的全线进击只是假象,是真正攻击前的骚扰和试探?”
“不错。”王羽发现这位便宜侄子还是很有悟性的:“算计伯珪兄时,他们遵循的也是这样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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