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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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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主公,战场事,战场了,末将等不杀没有还手之力的人!”秦风的回答干脆利落,刘虞和众多旁观者长吁一口气之余,也不免有些失落。他们知道,青州军内部最后一丝破绽,也被弥补上了,想从内部瓦解,要等到很久以后,机会才会再次出现。

王羽点点头,再次看向刘虞,朗声道:“既然如此,就如刘使君所愿,不过,本将也有个不情之请……”

“将军但管直言。”刘虞幽幽答道。

“本将与麹将军在战场上几度不期而遇,却屡次未能尽得全功,对麹将军的武艺、兵法都是很佩服的,想私下里与麹将军谈一谈,不知刘使君意下如何?”

王羽话一出口,幽州人和围观众顿时就是一阵骚动。话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意思很直白,这就是要公开挖墙脚啊!先收了人让步的好处,再来挖角……

得势不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对刘虞来说,忍不了也得忍,他微一点头,低低答了一声:“将军请便。”然后就带着两眼还有些发直的阎柔一行人,往中军方向快步去了,像是一秒钟也不想停留,不打算再理会麹义了似的。

第四七四章全面压制

刘虞走了,程昱等人也无颜驻留,表面上,他只是来观礼的,但实际上,他也有相应的诉求。程昱此行,主要是来讨还曹仁和戏志才的尸身的。

以王羽的豪气,本不至于拿曹、戏二人的第尸身做什么文章,但若程昱给他太明显的借口,他也不介意顺势给曹操添点堵。

刘虞一败涂地,程昱自然没道理继续折腾。其他人的情况也都差不多,除了荆襄来使伊籍,算是无欲无求之外,其余的围观众,都有着迫不得已要偃旗息鼓的理由。

很快,军营北门就恢复了平静,除了远远警戒着的亲卫之外,其他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了向王羽怒目而视的麹义。

“王将军,某虽然一直与你为敌,却也敬你是个英雄,今日你设下圈套,诓吾主入彀倒也罢了,争雄天下,斗智斗勇,本也无可厚非。但你一计不成,又要行反间之计,不嫌画蛇添足吗?须知,若是此计不成,弄巧成拙,反会成为天下笑柄,某窃为将军不值啊。”

王羽和刘虞对话的时候,麹义一直沉默不语,等到众人都离开,他才寒着脸开口,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麹将军去了幽州,别的没见长进,这嘴皮子功夫,的确今非昔比,一日千里了,佩服,佩服。”麹义摆冷脸,王羽既没有好言相劝的意思,也没有震之以威,反而反唇相讥上了。

“与王将军比口才心计,麹某自是甘拜下风,这刮目相看之言。实不敢当。王将军既然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打这些机锋,没的让人看轻?”麹义扭头看向一旁,语气和声音都硬邦邦的。像是河边的石头,任河水如何反复冲刷,都不肯动摇分毫。

显然,他是在暗示王羽,离间亦或笼络,都全无用处。

王羽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紧张:“麹将军不必摆出如临大敌的架势,事情没那么严重,实际上,本将只是有几事不明,想当面向你请问罢了。”

“哦?”麹义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些松动。再次转头看向王羽,眼中疑惑之色大起。

王羽摊摊手,无奈道:“麹将军莫非信不过本将的为人?仍然以为我要拿话来诓你?”

麹义摇摇头,很认真的说道:“将军神机妙算,鬼神莫测,麹某不过一介莽夫,在将军面前。岂有不谨言慎行之理?”

“这样啊。”王羽用手指在额头上点了点,笑道:“公平起见,不如这样,本将问你三个问题,你也可以问本将一个问题,双方都需如实回答,如何?”

麹义思忖片刻,终于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本将很好奇,龙凑之战后,你应该是受了伤。隐藏在民间,本将派人四下寻访,却一直没找到线索。但你也应该知道,本将只是爱才心切,并非有什么恶意。刘使君在冀州的活动。应该是很隐秘的,不可能大规模的搜索。因此,某种意义上而言,你是主动在回避本将,然后投效幽州的?”

麹义坦然答道:“不错。”

王羽皱皱眉,紧接着又问:“今日之事,你被刘使君当做了诱饵。虽有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之说,可如今毕竟是乱世,本将就算动了手,顶多也只是多点恶名,给刘使君一个不参与会盟的正当理由,仅次而已。而你要赔上的却是自己的性命,本将知道麹将军你一向置身死于度外,可这样的牺牲,值得吗?你就这么心甘情愿?”

“正是。”麹义的回答依然那么简短,没有半点犹豫。

王羽眉头皱得更紧,沉声问道:“你在西凉时,一直率部与羌胡作战,厮杀十数年,与胡人仇深似海。而刘使君在幽州,对胡人采取的是怀柔绥靖之策,将来战事一起,说不定你就要与胡人并肩作战,你也心甘情愿?”

“……不错。”这一次,麹义很是迟疑了片刻,才做出回应。

“何故?”这些问题,确实困扰了王羽很久。

一个麹义不值得他多做困扰,但麹义明知青州势大,对刘虞的作风也不是一无所知,却仍然死心塌地,这个事实,的确令得王羽很费解。他很想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规律。

麹义可能无法可想了,但搞清楚这件事,对今后招揽其他名将想必是有些帮助的。

“将军施政,与某理念不合。”

“青州新政?哪一条?抑制豪强么?”王羽很意外,麹义的家世他调查过,破落的豪强而已,说是寒门也没什么错,不应该对青州新政有抵触情绪才对吧?

“正是。将军抑制豪强,或许是出于善意,想借此将青州上下拧成一股劲,以增强国力,消除内部隐忧,正如武皇帝当年曾经做过的那样。”

麹义的回答,让王羽更加疑惑了,很明显,此人并非真的莽夫,他对治政也颇有些心得和见解。可越是这样,王羽就越奇怪,既然知道自己的用心,为什么还会排斥自己呢?

“用意好,并不代表就行得通。千百年来,士庶之别便始终如一,贸然更改之,无异于动摇国本,是以当年以武皇帝之雄才大略,抑制豪强之策依然无疾而终,王莽急功近利,更是激得天下大乱,如是种种,都证明了,将军此策是行不通的。”

王羽的问题一定程度上消除了麹义的疑虑,但他侃侃而谈的内容,却也大大的出乎了王羽的预料。

王羽奇道:“那你认为,如今天下大乱,原因在谁?天子?宦官?外戚?亦或豪强?”

“兼而有之。”麹义正色道:“先帝荒淫,天下皆知;十常侍之恶,天人共鉴;何进无谋,野心却大,最终引狼入室。这才有了董卓乱政;豪强兼并土地,使得百姓无所依,流民四起,终酿大乱。”

遇上个什么都明白的,王羽有些迷糊了。什么都懂,还抵触青州新政,这种思维方式,是怎么产生的?

“既然如此,想要避免重蹈覆辙,变法不就是势在必行的吗?”

“出了问题就推翻原有政略?王君侯。不得不说,您的智勇虽然当世无双,但在政略方面,毕竟还是太过天真了。”麹义大摇其头,对王羽的说法不屑一顾。

“大汉的政策,是在商周、春秋列国的基础上。改进而来,经过了无数岁月的验证,岂是说改就能改的?抑制了旧豪强,难道新的功勋之臣不会成为新豪强吗?到时,君侯又当如何自处?”

“更何况,纵要改,也得有所凭依吧?君侯若行暴秦之政。终究逃不过两世而终的命运,到时候,天下岂不是又要经历一次动荡?除了暴秦之策外,天下间还有比大汉朝更全面,更优秀的政略吗?不存在!”

“刘使君在幽州,施行的是兼顾各方的政策,表面上无所作为,却深合黄老无为而治的精要,本朝初期的文景之治,不就是这么来的吗?至于对胡人的政策。只要胡人愿意奉朝廷正阙,听从号令,自然可以一视同仁,这才是真正的持重之政啊!”

王羽听得目瞪口呆。

他当然不是被麹义的说法给说服了,只是没想到。麹义不但精通政略,而且还是个坚定的顽固派。

这种人他在后世见得很多,一有人说国内有什么不妥,需要改进的地方。顽固派就会大声斥责,并举例外国欠缺之处,表示世上就没有完美的体制,一切不足都是理所应当的,一切需要改进的地方,都不存在。

特别是涉及到特权方面的问题是,那些人的说法,和麹义简直同出一辙。人类始终要有优劣,所以特权的存在就是必然的,所以,就不能在这方面稍做改进,甚至连谈论都最好不要谈论。

有了这样的认知,王羽心中最后一丝笼络麹义的心思也没了。

这种顽固派,是不可能被说服的,因为这是立场问题。如刘虞那种政客还好说,只要逼他到了穷途末路,他自然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但麹义这种又倔又犟的,恐怕到死也不会改悔。

就算破落了,变成寒门了,他始终还是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士族。与后世那些与特权阶层沾个边,就誓死维护的顽固派是何等的相似。

不是政策不好,就是执行的人多少有些问题,只要让这些人意识到问题所在,再换个明君上位,天下自然就太平了。

这就是麹义的政治理念了,天真而可笑。

不过,通过麹义的回答,王羽也算是知道了,在人心这一点上,当今之世和后世也没多大不同,今后招揽名将时,考虑的要更加周全才是。

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羽不愿意继续浪费时间在对方身上。他点点头,算是交代一声,正转身欲走,忽听麹义扬声说道:“将军莫要忘了,您还欠某一个问题呢。”

“你问。”王羽脚步一缓,头也不回的答道。

“将军今日设下的局,奥妙到底在何处?将军怎能料定,我家主公一定会选择以箭术较量?做好事先准备的?”

“麹义,你自诩聪明,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明白吗?”王羽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将军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青州人才济济,不管较量的是个人文武艺,还是兵法与韬略,都远在你幽州之上,是全面压制!较量什么,结果都不会有区别。贵上机关算尽,但他可以凭借的,除了路途遥远,土地贫瘠之外,也只有草原上的援兵了。”

王羽冷然一笑:“不提日前与匈奴那一战,今天的结果,你也看见了,你觉得贵上凭借的这些东西,除了制造麻烦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用处吗?麹义,你不妨亲眼见证一下,接下来的几年,到底是朝气蓬勃的青州更胜一筹,还是暮气沉沉的幽州能将和衷共济进行到底。”

说罢,王羽毫不停留,率众往中军而去,只留下麹义呆立原地,久久无言。

第四七五章献捷扬威名

所谓的会盟,其实就是王羽打算携大胜之威,召集诸侯,以阅兵、祝捷的方式炫耀一下兵威,把各路诸侯吓住后,定个规矩。

他的做法,和历史上,项羽攻破咸阳后的做法倒也差不多,区别只在于他没有项羽那么强势罢了。

强势期定下的规矩,当然没有太长时间的效力,好在王羽也没奢望太多,他就是想借此将河北的形势安定下来,把各家的领地划分清楚,免得再起争端而已。

由于刘虞的算计,这个步骤不得不提前了,效果也算不错。

会盟后的河北,王羽的领地扩大得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大。不过,他占下的五个郡国,都是毗邻大河的,地理条件非常好,堪称冀州最富庶的五个郡。

此外,来自北方的威胁也降到了最低,刘虞的压力,完全被张燕和公孙瓒给分担了。一旦中原有事,王羽可以迅速将绝大部分军事力量投入进去。

至于让给张燕的那三个郡,看似吃亏,其实也是占便宜的。

通过和麹义的对话,王羽对张燕的评估也更加准确了。身为张角兄弟的得意弟子,张燕虽然野心不大,但也是个有政治纲领的人。黄巾军的终极政治纲领,应该更趋向于彻底的均贫富,比青州新政走得极端得多。

而且,这理念大概也是相当于秘籍,非托衣钵之人不交,所以张宁、徐和对此都没多少了解。这也是为什么所有黄巾高层都认可张燕的地位,历史上青州黄巾,河东白波,都有过长途跋涉去黑山,与张燕汇合的计划。

张燕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的,但不让他自己去撞一下墙,想必他也是不甘心的。

反正青州屯田的压力也很大,王羽干脆顺势划一块地盘出去,让张燕自己折腾。王羽相信。用此人的方式折腾到最后,不是把领地给折腾崩溃,就是他的黄巾政府破产,自己到时候再去收拾残局,张燕想必也就没什么可抵触的了。

刘虞认栽,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王羽直接下令,开始阅兵。

准备是事先就做好了的,在高唐以西,青州军沿河布置了一块场地,在北边搭建了一个土木结构的台子,各军只要按部就班的行进过来。各就各位就好了。

来观礼的各方使者早就被引到了高台附近的观礼台,王羽军令一下,营内的集军鼓顿时轰然敲响。

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各营将士穿着整齐的甲胄,手中的刀枪擦得铮亮,在军官的引导下迅速列队出营,在营外的空阔地面上排列整队,然后鱼贯行来。

队伍还没开到。观礼的使臣们已是尽皆色变。

不是因为激昂的战鼓,也不是因为庞大的队列,真正让人骇然色变的是,青州军整队行军的速度!

整队的速度,在很大程度上反应的就是军队对军令的响应速度。

所谓如臂使指,指的就是响应速度很短,指挥起来好像使用自己的身体似的,这是兵法的至高境界,也是几乎不可能达到的境界,但青州军展现出来的。正是无限向这个极限靠拢的趋向。

士兵潮水般从大营内涌了出来,怎么看第,怎么杂乱无章。可一出营门,就像是河水进入了水渠似的,汹涌的人流沿着看不见的轨道。迅速找到了自己应该去的位置。

在那些外人看不到的界限上,青州军结成了整齐的方阵,在此起彼伏的号令声中,随到随走,和水渠里的水进入井田一样的流畅且自然。

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不用上阵厮杀,只是从集结行进的细节之中,青州强兵的风范,便一展无遗了。

震惊过后,使臣们变得更加沉默起来,兵精将勇,统帅的智略又高,如此强邻在畔,岂能不令人忧心忡忡?

心情激荡之下,众人对后面的行军并重新集结的过程,都没怎么关注。尽管逾万将士排成一列长龙,刀枪并举,旌旗林立,连脚步的节奏都整齐划一的场景确实很惊人。

可这一天以来,他们收到的震撼已经太多了,反正青州军就是很厉害,光是一遍遍的震骇惊叹又有何用?

似乎就是一转眼的工夫,青州的两万大军已经完成了从军营到临时校场的转移,按照特定的顺序,在校场上列出了六个大小不一的方阵。

直到这时,使臣们才回过了神,观礼台上也传出了议论的声音。

“这阵势有什么门道么?”

“似乎是要单独成军了吧?”

“怎么说?”

“青州早先的编制,是以校尉为主将,故而每军都是以营为主,射声营和骑军倒也罢了,羽林、摧锋二营,屡经扩充之后,已经超过了五千人,再以营为编制,未免不妥。如今青州势力大涨,各军的驻地势必更加分散,原先的编制就不合时宜了。”

“原来如此。我道骠骑将军表奏天子,为属下请封了将军之位后就没下文了,原来就等着今天一次解决呢。”

“青州兵马如此彪悍,还要再行扩充,唉,天下多事矣。”众人纷纷摇头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就那么看着。

“各军听命,献捷!!”

鼓点顿时一变,比之先前有节奏的抑扬顿挫,变得越发的慷慨激昂起来,过不片刻,在点将台左侧的方阵,有一名骑士从左至右纵马跑出来。

观礼台上的使臣们都能看到这名骑士身上穿着的服饰,这是一名军司马。

他骑乘的坐骑速度很快,手里拎着一块旗帜似的布,很快到了点将台下,观礼台正对的方向。

只见骑士把手中旗帜的布块狠狠地丢在地上,一拽马缰,马匹转向,马蹄在那旗帜上反复践踏几下。然后停住马匹,庄重的给台上的王羽抱拳施礼,在木台左边角落,一名亲兵大声的唱名道:“大汉骠骑军,射声营前部军司马某某。献兖州刺史刘岱军旗!”

场中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士兵们无不激动,这可是在统帅面前展示军功的机会,在各方来使,乃至天下人面前,扬名立万的机会。

这个事先也有安排。凡是部下有所斩获的军侯以上的军官,都有机会乘马把河北大战中缴获的军旗和敌将的首级丢在点将台前,控马践踏,夸耀武功。

这是莫大的荣耀,是每支部队的荣耀,那名军司马丢下军旗之后。王羽在台上挥手示意,射声营的方阵中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大汉骠骑军,射声营左部丙曲,军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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