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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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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的名声已经很好了,这点损失,其实算不得什么。何况,事后也能通过种种手段加以弥补,比如乱战一起,队伍被人潮冲散,只能自行杀出重围之类的。
只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事后谁又会为一群草民出头,质疑如日中天的冠军侯呢?
至于最后的那个选择……
“穷鼠噬猫!”曹仁冷冷一笑,给出了评价。
这是最傻的选择,别说只是个太史慈,就算是楚霸王再世,众寡悬殊之下,还不是只有败亡一途?三百骑兵而已!
他转向张杨,语气平和的说道:“张使君,看来敌军先前用的果然是疑兵之计,所谓两军合流。分进合击,不过是敌将虚张声势罢了。”
“子孝说的是……”张杨满心都是苦涩。
好歹是一方诸侯,他也不笨,在追击的途中他就意识到自己被人给耍了。从头到尾,他面对的只有这三百骑兵。结果。他先是折了大将杨丑,三千精锐被一扫而空,随后又被吓得躲进东武城,仓惶求援。这脸面算是彻底丢光了。
光是折了面子,当然没什么,不过,此事若是传出去,影响可就大了。
这时代。名声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位置越高,越是如此,只有皇帝不在这个规律之中。作为有望问鼎天下的诸侯,这一仗,足以将他牢牢的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超生。
“使君无须烦恼。”曹仁宽慰的一笑。
他此番来援,就是存了拉拢之心,当然不会主动给张杨添堵。破坏两家的关系。他提起此事,无非是先抑后扬,多卖一份人情给张杨,将拉拢做到实处罢了。
坦然迎着张杨质询的目光,曹仁从容一笑道:“使君须知。王羽在平定青州前后,收降了不少黄巾余孽,待之甚为宽和。此番太史慈祸乱清河,煽动民众。未尝不是以这些人为臂助……”
话未说尽,张杨眼睛已是陡然一亮:“子孝的意思。莫非是……”
曹仁目视张杨,抬手一指,很确定的说道:“这些暴民之中,很可能混有大量的黄巾余孽,也就是说,使君先前面对的不仅仅是太史慈的三百骑兵,而明暗两股敌军,明是太史慈,暗是数千黄巾余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张杨大喜。
他当然知道曹仁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之前的几场战斗中,真正持刀而战的,只有太史慈的骑兵,民众不过跟着摇旗呐喊罢了。或许有黄巾出身的将校从中煽动组织,但所谓数千黄巾军云云,那是肯定不会有的。
不过,若是用这个理由来开脱,自己这一仗输的就不那么窝囊了,至少不会成为经典战例以及笑柄,为天下人所传诵。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舆论支持,无疑需要曹仁的配合。
首先就是要把青州一方的当事者都杀光,曹操在兖、豫二州的势力已经渐渐稳固,只要他肯出门帮忙,其他人不信也得信了。
这样会欠对方一个大人情,不过这也没什么,这次河北大战,袁绍和王羽战了个昏天暗地,最后八成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就算袁绍真的解决了王羽,占据了青州,善后问题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个时候,找一个新的有力靠山,就很有必要了。最好是能在两强之间周旋,两面讨好,两不得罪,等到形势明朗之后,再做出最终决定。
想到这里,张杨更不迟疑,恭敬道:“子孝将军此番凯旋后,莫忘了替某向曹将军致谢,今后曹将军但有所命,尽管吩咐即是。”
曹仁摆摆手,满面带笑:“张使君太客气了,乱世求存,本就该守望相助,若非王羽太过嚣张,欺人太甚,我家主公原本也不会起兵讨伐。都是大汉的臣子,岂好同室操戈呢?和衷共济才是正理么。”
“是极,是极!”曹仁这话前后矛盾,但张扬却听得心领神会。
外交任务圆满达成,吕旷兄弟也被成功调略,眼见着又能斩除王羽一臂……此番增援行动,成果极为丰硕。只待袁、王两家拼得两败俱伤之后,天下就再没人能挡得住自家主公崛起的势头了。
曹仁纵声长笑,意气风发的一挥手,大喝道:“张使君,且看曹仁破敌。”
“呜呜……”令旗摇动,号角长鸣。
前阵的八百步卒离阵而出,排成整齐的方队,放平长矛,筑成了一道钢铁之林,迎向了疾冲而来的青州骑兵。
两万打三百,优势很大,可毕竟不能把两万人都调遣上去围攻,发挥不出兵力不说,而且很容易把自己的阵势给搅乱了。
等着太史慈自己冲阵,以逸待劳倒也不错,可若是敌军中途转向,玩起骑射牵制那一套,却也麻烦。兵越多。周转就越慢,万一真给对方找到机会,冲到中军附近,那可就丢人现眼了。
实际上,青州骑兵现在走的。就是一条弧线。仗着精良的骑术。即便在疾驰之中,他们也始终不断的在变向。曹仁虽然也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但他依然把握不到太史慈的攻击目标。
放任敌军这么冲过来,说不定还真会被搞出点狼狈来。
先示之以恩。然后炫耀兵威,这样才能给张杨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进而将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所以,这一仗必须要打得积极主动,漂漂亮亮的赢下来。
迎击是唯一的办法。
汉朝兵制以二五的倍数为计算方式。一部四百人,是大军作战时最基本的编制单位。曹仁调遣了两部长矛手迎战,倒也不能算是轻敌了,毕竟长矛兵对轻骑兵还是很有克制效果的。
“出阵迎战?”太史慈可不这么想,看到离阵而出的两部兵马,他长啸一声,竟是放弃了之前走的弧线,直直的撞了上去,吼声如雷:“就这点人。也敢出来送死?”
像是回答一样,萧萧的羽箭声猛然在曹军阵中炸响,羽箭乱如飞蝗,急如暴雨。凭借远胜骑弓的射程,曹军的弓箭手肆无忌惮的发动了第一波猛攻。
青州军固然勇猛善战。可兖州军同样有自己的荣誉。鼓声、风声、马蹄声、号角声,交织在一起,对于生与死之间博杀的双方而言,甜美如歌。
“加速。加速,不用跟他们纠缠。别停,随我攻进去!”太史慈大声呼喝着,青州军人少,又没携带纸甲,对射是不利的。这场战斗的胜算极其渺茫,唯一的取胜机会,唯有用最猛烈的势头,直击中军。
速度,就是生命!
“前进……全速前进!”骑兵们紧紧贴在马背上,将手中的骑盾斜斜举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冲过死亡箭阵,只有冲过死亡箭阵,才能避免伤亡。当前军的十几排士兵越过敌人的强弓射击范围之后,就轮到他们发威了。
两军相距五十步。
“上箭……”太史慈猛然仰身而起,一手举枪,一手挥戟,双臂展开,枪戟化成了暴风,将迎面射来的箭矢吹得七零八落。
狂奔中的前两排士兵突然放下盾牌,拿起了骑弓,后面几排已经脱离强弓射击范围的骑兵战士们引弓待射。
“精准射击,放……”太史慈纵声狂吼。
弩箭撕破空气的啸叫声凄厉而刺耳,它们平行地飞入空中,以夷非所思的速度射向对面严阵以待的长矛兵们。
血光飞溅!
霎那间,兖州军迎战的队列中倒下了数十名战士。
五十步的距离眨眼飚过,刹那间,战场上好象失突然之间去了所有的声音,战马奔腾的轰鸣声,双方士兵的吼叫声,长箭的呼啸声,战鼓声,牛角号声,全部消失了,归于一片沉寂。
回荡在旷野上的,只剩下了撞击声,惊天巨浪撞击在坚硬如铁的礁石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踏阵!”太史慈一马当先,挥戟砸开了刺过来的几柄长矛,长枪电闪的同时,胯下的黄骠马做了个匪夷所思的动作,在狂奔之中,它居然飞跃而起!
越过了有些零落的长矛阵,太史慈连人带马撞进了人堆里。
落地的一刻,黄骠马伸直了前蹄,重重的踩在了一名队率的胸口。几乎在同一时间,太史慈右手长戟横挥,左手长枪往腰间一挂,在背后一抹,“呜呜……”催魂断魄的呼啸瞬间响起。
说来话长,实际上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太史慈人马齐上,左右开弓,硬生生在长矛阵中砸出了一个大大的豁口。
“无归!”身后,铁骑如潮水般狂飙猛进,将主将砸开的缺口,越撕越大。
第三九零章八门金锁
从名动天下,到迅速陨落,白马义从给世人留下了诸多的感慨与叹息。不过,对当世的兵法家们来说,得到的却是经验与教训。
轻骑兵,哪怕是当世最强的轻骑兵,在攻坚方面,也是很普通的。最能发挥其优点的,只有骑射或者运动作战。
公孙瓒在虎牢关下的战法,王羽平青州时,用骑兵展开的突袭和袭扰,以及后来他专为轻骑设计出的纸甲,都从正面证明了这个观点。而界桥之战中,白马义从的覆灭,无疑是反面的典型。
世人对王羽的为人尚且褒贬不一,但对他的军事才华,特别是对骑兵的使用,哪怕是最挑剔的评论者,也提不出什么正经的批评意见来。顶多也就是酸溜溜的说几句:“好弄险者,久而必失”之类的腹诽罢了。
倒是很多人都很用心的研究他的战例,无关者试图从中找出对自己有益的东西,学习并吸纳;敌人则是在总结至于,更试图找出他的弱点来。
轻骑攻坚不利,正是绝大多数人共同得出的结论。此外,正面破轻骑的战法,也广为流传强弓劲弩攒射,长矛手密集列阵,用这个战法面对轻骑兵,就能催敌狂锋于正锐。
说白了,就是界桥之战中,麹义的先登营用过的战法。
曹仁也是个熟读兵书战策,精通韬略的名将,面对王羽这样的敌人之前,他岂能没有准备?迎击太史慈的布置,看似随意,实际上却是他早就深思熟虑好的对策。
这个战法有可能挡不住太史慈的锋芒毕竟此人是和典韦战成平手的猛将,又有三百精兵相助,攻破两部兵马的防线倒也不足为奇。
不过,他很有自信,就算挡不住,也能极大的延迟敌军的冲锋速度,甚至造成大量伤亡。对轻骑来说。速度就是一切,速度一旦降下来,他们连步兵都不如。
然而,到了真刀真枪分胜负的一刻,他却骇然看到了和预期中截然相反的一幕青州骑兵就像是一柄利刃。摧枯拉朽的刺破了他的防线。那道钢铁丛林,就像是一张纸似的,一下就被穿透了,别说大量杀伤敌人。连延缓速度的最低目标都没能达成。
“怎么可能?”他猛然从马背上站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脑子里回想着两军接触前的每一个过程。
先是挡箭、避箭,曹仁注意到,这个过程中。骑兵的阵列散得很开,箭雨覆盖最密集的地方,固然有骑兵难逃一劫,但总体而言,远程攻击的效果很差,完全没能达到给敌人迎头痛击的效果。
然后,敌骑在疾驰中精准射击,在长矛阵中造成了小规模的混乱。
最后,太史慈全力爆发。在长矛阵中直接趟出了一条血路。
就这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结果却颠覆了曹仁,甚至整个曹军高层对轻骑兵的认知。
说好的弱点,就这么没了。曹仁眼睁睁的看着。敌骑从其主将趟出的那条血路中疾驰而过,既不理会两侧长矛手零星的骚扰,也没有趁乱追杀敌兵的意思,就那么高速的冲刺过来。直直的撞进了大军的前阵!
“难道青州的轻骑,已经超过了白马义从?这……怎么可能?”曹仁心中。各式念头纷至沓来,最后却化成了重复式的惊叹。
“……子孝将军,那太史慈勇不可挡,似乎是奔着贵军中军来了,是不是应该设法抵御才是?”张杨也被吓得不轻,可毕竟迎战的不是自己的兵,事不关己,他恢复的也很快,心中甚至有些窃喜。
太史慈越勇猛,他吃败仗受人嘲笑的几率就越低。当初他好歹是分兵行进,被太史慈来了个各个击破,还有不少暴民跟着虚张声势,这才损兵折将。而曹仁却是好整以暇的率领大军围攻,结果被人势如破竹的破阵催锋……
呵呵,有了曹仁的陪衬,自己打的败仗,就显得不那么愚蠢了。毕竟自己只是一郡太守,和已经雄踞兖、豫二州的曹操是没法比的。
简而言之,只要有更逊的同伴在,自己就不是最蠢的。
当然,他并不觉得太史慈真的能冲破中军,反败为胜,那种可能性实在太过逆天,只要还是人,就不可能这么神。顶多就是给曹仁添点堵,多拉点垫背的罢了。
张杨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趁着太史慈和曹仁纠缠的当口,先调兵遣将,围攻东阳城那边的民众了。
杀人不是他的目的,掠夺物资才是,这种事,也要讲究先下手为强的。曹操既然在向自己示好,那么,只要抢先把东西拿到手,曹仁也不会恃强来争,这实惠就先落到手了。
即便没有张杨的提醒,曹仁何尝没意识到太史慈的刀锋所指,正是自己的中军?
可意识到了又怎么样?他根本就没办法解决,至少常规方法是肯定不行了。
敌骑已然入阵,用箭雨覆盖攻击肯定是行不通了,只能不断的调兵遣将,上前围攻。曹军也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精锐,虽然曹仁刚刚发了会儿愣,但曹军的反应却一点都不慢,各部兵马早就围上去了。
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围不住!
攻入曹军大阵前,青州骑兵已经完成了变阵,楔形阵,以太史慈为锋锐,所有人跟在他身后,全力向前突击。他们丝毫也不恋战,对侧面攻来的敌人也是理都不理,就是全力以赴的往前冲。
由于他们的速度太快,后面攻来的曹军完全追不上,侧面攻上来的顶多也就是斩落几个骑兵,却无法完成分割包围。青州军虽然一直在减员,但猛攻的势头却始终如一。
曹仁已经看出来了,这决死突击的战法,关键就在于太史慈这个领军人物。
这人全力爆发起来的力量,实在太强了,让人根本无从招架。
正面迎上去的,他挥手就是一戟横扫,招猛力沉,攒刺的长兵器往往就被他这一戟给砸开了。即便有人勉强撑住了,也无济于事。他左手还有一根长枪,枪势如电,一探一刺,就是一条性命,让人防无可防。
最要命的还是他的暗器。他背后的短戟就像是无穷无尽似的。凄厉的呼啸声时起彼伏,每次都伴随着大片大片的惨叫声。
势不可挡!
所向披靡!
只有这样的词句才能形容此人的勇猛。
曹仁终于明白,那些简单的战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用同样的战法。麹义用一千来人,挡住了三千义从的猛攻,而自己带着两万大军,甚至无法延缓三百敌骑的速度;严纲带着三千义从,在先登营面前撞了个头破血流。而太史慈却是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战法,毕竟还要人来施为,不同的核心人物,带着同样的军队,也能打出不同的气势来。
曹仁收起了轻敌之心,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他扬起右臂,沉声喝令:“传我将令。变阵!以八门金锁阵困敌!”
“将军?”副将史涣直接就听傻了。
八门金锁阵是玄襄阵的变化之一,是曹仁最拿手,也最引以为傲的杀手锏。
不过,既然是疑阵,杀伤力就不是最被看重的。惑敌困敌的效果才是。一般来说,只有弱势一方,才会用疑阵对敌,可现在。分明是自己这边人多势众……用这个词好像都无法准确形容了,敌人的数量。连自家的零头都算不上!
心高气傲的子孝将军摆出这样的阵势对敌,不但意味着他放弃了速战速决,追杀暴民;同样意味着,他已经认输了,向敌将低头认输,承认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还不执行命令!”史涣的迟疑激得曹仁暴怒起来,史涣不敢怠慢,连忙去传令。
“呜呜呜……”号角似乎也变得格外低沉,曹军的围攻之势猛然一顿,阵列随即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比先前多出数倍的旗帜林立而起,曹仁的将旗瞬间被遮掩在旗海之中。
“这是……”太史慈忽觉身前一空,窒息般的压力消失,代之的是莫名的熟悉感。
他抬起头来,环视左右,很快意识到了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喃喃低语道:“又是玄襄阵?不,好像在玄虚阵之外,还有变化……生、死、惊、开、伤、杜、景、休……八门金锁么?”
“将军!”李十一一直紧随在太史慈身边,此刻快马赶上,向太史慈高声问计。
骑兵冲锋是不能停的,特别是太史慈采用的这种亡命突击战法,找准一个方向,一直冲到底,是这个战法的最大特征。人和马的体力都不是无限的,这个战法也不可能无止境的打下去,选择的目标,必须是高价值的目标。
可现在,敌将显然不打算争什么意气了,他把三百骑兵当成了三千,乃至更多的骑兵来应对。疑阵,到底能不能困死太史慈尚未可知,问题是,找不到敌将所在,这仗还怎么打?按原来的方向冲?玄襄阵一直都是在变化之中的,冲过去也是白搭啊。
“没办法,冲到底吧,杀几个算几个!”形势危急,太史慈却朗声大笑:“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功业已建,何惧死乎?”
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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