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1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王羽很迟疑。
蔡妹妹最喜欢的话题,肯定不是北上冀州,或者练兵进度这些,而是诗词曲赋那些东西。抄袭一首诗词或者曲子,八成能哄她开心,可是,自己肚子里就那点干货,眼见着就被掏空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呐。
以目前这进度来看。家里面以后还不一定有多少人呢,总要给以后留点底子吧。
王羽眼珠一转。憋出来个话题:“伯父的史书写的怎么样了?”
“你关心这个?”知道他没话找话,蔡琰抿嘴轻笑两声,见王羽有些尴尬,又适时转换话题,正色道:“父亲这些日子都忙于书院的事,暂时让我做相关的准备工作。”
“准备?要准备什么?”
“主要是整理典籍,按照一定规律。将其分门别类,将重要内容誊抄下来;有那存放时间太久,保护不周的典籍。还要进行校对鉴别,然后同样要将其誊抄……”虽然明知王羽是没话找话,但蔡琰回答的还是很详细,很认真。
“这么大的工作量啊……”王羽双手一抄,将那双柔荑握在手中,借着灯光一看,他心疼了:“只能用刀刻吗?这样太辛苦了!”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热力,还不太习惯这么亲热的蔡琰俏脸飞红,不过她也没有挣脱的意思,这样的接触带来的是阵阵温暖。
“这些都是时常要翻阅的,用墨写的话,容易脱落;用绢帛的话,耗费大,也不易保存,所以……”
“干嘛不用纸?”王羽不假思索的反问。造纸的是蔡伦,东汉人,这点历史常识他还是有的。
“纸?”蔡琰有些意外,她没想到王羽会关注这些与军事无关的东西,“你怎么会对此物感兴趣?不过,纸,不是很合用……”
听了蔡琰的解释,王羽才知道,这个时代虽然有了纸,但由于种种原因,并没有推广开。没有市场,就没有技术进步,因此三国时代的纸不但造价高昂,而且质量也很差。
文人们用的很少,倒是张角那样的道士用的很频繁。
张角当年用来糊弄人的符水,就是黄纸做的,反正他就是在上面弄个鬼画符,然后就烧了,需要的量不大,对质量也没要求。
“你暂时不要誊抄那些资料了,等我改进了造纸技术,有了合用的纸,再抄写不迟,省得这么辛苦。”
“这……”蔡琰没想到话题突然变成这样了,她无不担忧问道:“王家哥哥,这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她倒是不怀疑王羽这话的真实性,比起飞天跃海,改进造纸术的技术含量未必很高。何况,如果真的如王羽所说,能将纸改进得质美价廉,毫无疑问,他的作为对于文化界,将会产生极大的推动作用。
不过,这些跟王羽争雄天下的大计似乎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呢?这就是正事,推广文化传播,还有……”王羽想了想,补充道:“嗯,成功后还能赚钱……”
第二四五章生机勃勃
作为豪商之家的主事者,糜竺没少在各地东奔西跑,对各地的了解,犹在四处游学的士子、名士之上。
实际上,这两者之间没多少可比性。
士子们游学在意的多半是当地有哪些名士或世家;而糜竺更在意的是每个地方有什么特产,什么货物更有销路,民间富庶程度如何,以及当地的吏治清明与否这些商业讯息。
徐州毗邻青州,早年也是富庶之地,糜竺当年也没少往这里跑,直到青州开始动乱后,他也当家了,这才来的少了。
此刻故地重游,他饶有兴致的揽目四顾,见到的尽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糜杰,你上次来青州是什么时候?”
“回禀老爷,是去年春天。”一个管事打扮的中年人,此人颇为干练,不等糜竺再问,就竹筒倒豆子般把去年的经历述说了一遍。
“当时有传闻,说有海商大批收购粮食和种子,用来换的货物是中原紧缺的皮子和药材,我觉得能赚一笔,打算冒险通过北海去东莱,结果刚入境不久,张饶就举旗了,要不是见机得快,又抛弃了一些货物,恐怕……”
去年那笔损失,是糜家近年来为数不多的亏本记录之一,糜竺当时没有追究,此刻却突然旧事重提,糜杰心底多少有些忐忑。虽说有风险才有利润,可他去年的冒险之举,确实是太过冒失了一点。
“过去的事就算了,做生意赚钱。不冒点风险怎么行?”糜竺摆了摆手,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糜杰松了口气之余,也感到奇怪,老爷这声感叹,似乎……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今年青州的景象,比之去年如何?”糜竺又问。
“完全没法比!”糜杰收敛心神,认真回想了一下,答道:“去年来的时候也是春耕时节,可田里根本没什么人。蒿草长得有一人多高,风一吹,就能看见白骨,就算是打从官道上过,也得小心翼翼的,总感觉会遭埋伏似的,现在么……”
他抬眼望去。不再多说,周围的景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蒿草早已被砍伐一空,变成了草木灰,拿在那些粗手大脚的农妇和面黄肌瘦的孩子手里,在白发苍苍的老人的指挥下,将其与粪土搅拌均匀。然后仔仔细细的洒在刚翻过一遍的泥土之中。
男人们或是操控着或新或旧的农具,一边吆喝着,一边努力的翻动着泥土;或者成群结队的组织起来,在地方官吏或者亭长们的指挥下,卖力的修整、挖掘着通往田间的沟渠。
无论做什么。都是汗流浃背,却没人喊一声辛苦。
青州这个山海之地。虽然山丘较多,但却也是个水力资源丰富,土地肥沃的地方。
在这样的地方,一分辛苦就代表着一分收获,可以想象,在青州军民上下一心的努力下,除非有极重的天灾,否则无论旱涝,都不可能太严重的威胁到青州来年的收成。
有这种觉悟的不单是糜竺,所有忙碌着的似乎都有类似的想法,所以他们的心情都不错。
虽然衣衫破烂,工具简陋,活计也很重,但农夫农妇们脸上却都带着笑容。时不时的,田间还会有孩子们稚气未消的歌声传来,隐隐约约,杳杳袅袅,在这副浓墨重彩的祥和图画中,又描上了种种一笔。
劳碌着的大人们听到歌声,就会抬起头,冲着歌声传来的方向喊上几句,或是呵斥,更多是叮嘱,声声透着关心,透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只有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人,脸上才会有如此轻松的笑容。
看着这样的祥和景象,有谁能想象,就在去年差不多的时候,青州还是个人间鬼蜮一般的地方呢?又有谁会想到,这些忙碌着的人们,就是曾经横行青州,隔绝了商路,将人间化成鬼蜮的黄巾贼众呢?
破坏者到建设者之间,其实只有一线之隔,能推动其转换的,不是昏聩透顶,就是治世能臣。
“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关心这个?还不赶快想想,到了临淄后,要怎么……”糜芳可没兄长这么从容,青州的前景再美好,只是在外围旁观的话有啥用啊?要想办法融入进去,变成美好未来的一部分才是正经。
“怎么什么?”糜竺收回看向四野的目光,带着笑意,转向了弟弟。
糜芳没说话,眼角扫了一眼管事,糜杰见事颇快,赶忙施礼告退。
待碍事的走了,糜芳才压低声音道:“大哥,那个去刺史府应募的,八成就是小妹!死丫头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既然要去,事先说明白多好,跟我们商量一下,最后也不至于鸡飞蛋打,现在好了,彻底完了!咱们这次去,可怎么办呐!”
糜竺漫不在意的摆摆手,淡淡笑道:“传言中的女子是不是小妹,还是未知之数,就算是,也谈不上鸡飞蛋打吧?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子方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怎么就是杞人忧天呢?”糜芳有些着恼。
以前自己确实浪荡不羁,可现在,自己已经收敛很多了,是认认真真的在为家族的未来筹谋!可是,在兄长眼中,似乎还是把自己当成原来那个游侠儿,一谈起正经事,就是这副模样。他决心,在到达临淄之前,他一定要争出这口气来。
“大哥,你自己也说了,说你可能误会了君侯的意思。现在,小妹又来了这么一出,别人不知道,朐县城内可是传得沸沸扬扬了,谁不知道小妹算筹的本领啊?这种事传的最快,要不了一个月。肯定传遍整个东海郡,夏天之前。整个徐州都会传开!”
糜芳脸红脖子粗的嚷嚷道:“君侯那边没着落,家里的名声又……小妹将来要如何是好啊?大哥,你还笑,你到底……”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用心为小妹,为糜家着想了,”糜竺被弟弟缠得没法。只能苦笑一声,安抚道:“也罢,你且不要嚷,我从头解释给你听,这样行了吧?”
“成。”糜芳点点头。
“当初的确是我误会了,可谁又能想到,君侯对经商之道也这么有心得呢?其实。仔细想想,现在这样倒也不错……你别急,听我说完。”
糜竺一手放下车帘,一手按住弟弟的肩膀,“君侯通晓经商之道,当日所言。应该就是招揽的意思,何况,青州残破,君侯采取了休养生息的屯田之策,这耗费恐怕也不小。我观其意,应该是要与我糜家商量出一个生财之道。”
“生财之道?不是要我家贡献钱粮么?”糜芳瞪圆了眼睛。
陶谦也好。还是他遇见过的其他大汉官吏也好,对商人之家的看重与否,全得根据贡献钱粮的多寡。当时有效,时间一长,这人情就没用了,须得有新的贡献才能巩固。
所以,糜芳才觉得,贡献钱粮的同时,最好再加上姻亲这条纽带,这样才最为稳妥。
“君侯岂同凡俗?”糜竺淡然一笑,眼中却有精芒闪过,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眼中的笑意与适才见到的农夫们一般无二。
“大哥,你这话有何来由么?”糜芳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家兄长的自信从何而来。
“以前我还不敢确认,但听过那题目之后,我就确信无疑了。子方,你还记得为了那道题目,与我的争论吗?”糜竺不答反问。
“当然记得。”糜芳点点头,“我认为答案是亏了一钱,明明就是连赚两次,一次一钱么,不折腾的话是三钱,说亏,也只能说亏一钱啊!”
“所以君侯才说,此题从不同的角度看,得出的结论都不同。从普通人的角度上看,的确是一次赚一钱,但若是从做生意的角度来看,第一次交易之后,商人手里只有九钱,要添上一钱才能进行第二次交易,这一钱从何而来,难道不是需要偿还的债务么?”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糜芳揉了揉头皮,很苦恼的说道:“诶,这题目本身就挺折腾人的,无事生非啊。”
“做生意,本来就是无事生非,商人不产一针一线,何以致富?所以世人才……”糜竺摇摇头,又是一声苦笑,商人不事生产,却能致富,很是招人之妒,即便是当年吕不韦那般权势,在史书刀笔之下,还不是被鄙视得一塌糊涂?
“这些都是旁枝末节,关键是,若只是诡辩,君侯给出的答案应该是亏一钱才对,既然他给出的答案是亏二钱……呵呵,很显然,君侯除了用兵如神,而且还深谙经营之道!”
“这样说的话,就算没有小妹的事,君侯也是要拔举你,重用我糜家的了?”对复杂的过程,糜芳不怎么感兴趣,但兄长的推论,却让他眼前一亮。
“应该不会错。”糜竺微微一笑:“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大婚在即,君侯却花了不少时间在改良造纸术,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果……”
“纸?这东西也能赚钱?”
“怎么不能?”糜竺抬手往怀中一探,拿出一张白纸来,“子方,你且看看,觉得此纸如何?”
“这是……”一眼看到兄长手中之物,糜芳的眼睛就转不动了,他抬手掀开车帘,让车厢内的光线更亮,脸直接凑到了糜竺手上。
明晃晃的阳光透过车窗,将车厢内照得亮堂堂的,比阳光更亮的,是糜竺手中那张纸,白纸!
那纸反射出来的光芒洁白,细腻,匀密,色泽光亮,一看就让人爱不释手。糜芳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上去,那柔软的感觉,更是让他错以为手中之物是上好的丝绸,而非是纸。
“子方,你说,这样的一张纸,在徐州能卖出什么样的价钱?”
“十钱?不,若是咱家来卖,三十钱也没问题啊!”糜芳脱口而出。
自黄巾之乱以来,徐州是少有的未经战乱之地,当地的名士本来就不少,再加上从外地避难来的,更是群英荟萃。
名士出手都很豪阔,对文房之物尤不吝啬,青州的新纸,质地远胜原来的蔡侯纸,一经推出,就算不进行任何商业操作,都很可能引起抢购风潮,要是有糜家从中调度,那……
糜芳一阵眩晕,眼前仿佛看到了无数的五铢钱从天而降。
“我明白了,传说是真的,君侯手中有墨家遗卷,所以才能造出这么多……”感慨了好一阵子,糜芳才想起最初的主题:“那小妹,要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临淄后,看明情况再说不迟。”糜竺再次将目光投向四野,欣赏起青州的勃勃生机来。
第二四六章针锋相对
“徐州使者来了?甚好,来的还是子仲先生吗?”
“来的正好,快快有请。”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王羽很满意。陶谦没能亲自过来,多少让人有些失望,不过在眼下这当口,比起陶谦,糜竺对青州才更加重要。
如今改进造纸术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马上就要进入大规模生产制造,以及销售的环节了,在这方面,糜家兄弟的重要性,甚至比田丰、国渊等人还要大。
田丰虽然有智有才,但他对商贾之事可是一无所知,国渊倒是懂一些,但也就是观其大略那种懂而已,落实到实务操作上,还是得靠糜家兄弟这种专业人士。
除了纸的生产销售之外,王羽还有别的计划,他最初笼络糜竺的时候,还没想到要造纸呢。而青州的重建工作,需要耗费的资源极其庞大,光靠屯田的收获可不行。
由于去年的战事一直绵延到了冬天,先期准备工作不足,所以开荒和耕种的任务很重,秋天的收获可能仅够温饱而已。以此类推,至少要等到两年以后,屯田的成效才会全面体现出来。
农业是维持稳定的根本,却不能指望以此致富,更别提短期内的收效了,想渡过最初的难关,还得靠商业来赚钱。
“糜竺(芳)参见君侯,恭喜君侯,贺喜君侯。”无论私下有什么想法,名义上,糜家兄弟都是代表徐州,为了祝贺王羽大婚而来,兄弟二人的礼数也是周全得很。
“子仲先生无须客气,子方兄也不要拘谨,请上坐,奉茶。”王羽笑容满面的迎到了门外,态度极为热情。
“君侯面前,哪有竺等上座的道理?”王羽的态度让糜竺心下更为笃定。行止却更为恭谨。
“子仲先生是代陶公出使而来,如陶公亲临,自然是要上座的,不必客气,请!”
一番推让之后,糜竺还是拗不过王羽,只能依从对方的意思,做了上座。
他心下有些忐忑。本以为王羽是要将自己直接招入幕府,现在看来,对方似乎没有挖角的意思,反倒极力坐实了自己徐州使者的身份。是不想因此和陶谦闹别扭,还是说,他考虑得更加长远?
糜芳没自家兄长那么多心思,他一方面满足于王羽的盛情接待这个时代,茶还没有普及,属于皇家贵族的高档次饮品,既然奉了茶。这招待的档次也就上去了,对宾客的重视程度不言自明。
另一方面。他还很焦虑,因为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若是传言中的真是小妹,按说现在君侯也应该有所察觉了才对。糜家大小姐出走,在东海闹得沸沸扬扬的,以泰山军情报网的本领,应该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找到线索的话,至少应该跟自己兄弟确认一下。或者将小妹领出来,把话说清楚才对,可是。无论自己怎么看,君侯似乎都没这方面的意思啊?
难道传言中另有其人,还是说……糜芳不是拘谨,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因此才显得坐立不安。
再寒暄几句,王羽话锋一转,直入正题:“子仲先生若是不来,羽就要走一趟东海,去府上拜见了。”
“劳动君侯虎驾,竺惶恐。”糜竺急忙起身辞谢,上次就是这句话让他误会了的,这一次,他就不会乱想了,只是静静的等着王羽的下文。
“子仲兄无须客气,先生的才华,羽仰慕已久,若不是先生家在东海,又在陶公手下做事,羽实是恨不能请陶公割爱呢。”王羽呵呵笑道:“先生既来青州,就不要这么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
“蒙君侯错爱,竺……”
王羽站起身,直接将糜竺按回座位,朗声笑道:“好了,咱们直接说正事,省得在这里客套个没完,某最不擅长的就是这个了。”他稍一停顿,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子仲兄可知进来冀、兖二州的变故?”
“君侯指的,莫非是两地粮价飙升之事?”糜竺来之前也做足了功课,王羽问的虽然突兀,但他依然对答如流。
“然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