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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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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是他啊!难怪呢……”
“国子尼也回来了,咱们青州真是一日赛过一日的兴旺啊。”
“那还用说?国子尼可是大才子,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的!看来,这位小娘子要麻烦了。”
议论声传入耳中,快嘴丫鬟心下当即就怯了,“突然来了个这么厉害的……小姐,这怎么办呐?”
“不要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比才学,我比不过那些名士,比算学,连大哥都在三年前甘拜下风,国子尼名声虽大,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安抚了丫鬟,那女子扬声道:“子尼先生,请出题罢。”
“好。”国渊也不客气。
对于他这个专精实务的学者来说,算学是必不可少的知识,他在这方面下的苦功和造诣,犹在老师郑玄之上。可通过刚才那一题他发现,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女子心算之快,比自己更胜了一筹,即便以他的宽和性情,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今有鸡翁一,值钱伍;鸡母一,值钱三;鸡鶵三,值钱一。凡百钱买鸡百只,问鸡翁、母、鶵各几何?”
三元方程式……王羽摇了摇头。
围观众更是直接把目光转向了那女子,这种题目,听了都迷糊,还谈什么算啊?
“这一题……”女孩偏头想了片刻,樱唇微启,吐出了一连串的数字:“鸡翁四,值钱二十;鸡母十八,值钱五十四;鸡鶵七十八,值钱二十六……”
国渊微微点头,看起来像是赞许,又像是松了口气还没等众人琢磨明白国渊这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女孩紧接着又道:“或:鸡翁八,值钱四十;鸡母十一,值钱三十三,鸡鶵八十一,值钱二十七……”
国渊脸色顿时一变,围观众一下明白了,原来这是个一问多答的题目。
事情还没结束,不等众人发出惊叹声,只听那女孩又道:“再或:鸡翁十二,值钱六十;鸡母四、值钱十二;鸡鶵八十四,值钱二十八。”
国渊一拱手,脸上的赞叹之色,掩都掩不住:“小娘子妙算无方,渊佩服,可否再请教一题?”
“请。”女孩回答的很干脆,现在没人觉得她是托大又或如何了,人家这是底气十足啊!
国渊凝神思索了片刻。这才沉声问道:“今有户高多于广六尺八寸,两隅相去适一丈。问:户高、广各几何?”
得。勾股定理都出来了……这场比斗没有刀来枪往那么动人心魄,但令人惊叹的地方实在很不少。王羽不奇怪国渊懂几何学,在路上讨论挖掘水渠、丈量田亩的时候,就能猜出几分了。
他只是很好奇,这次女孩是否能回答得上来。
几何题目,显然更难一些,女孩的心算有些不够用了,她低下头。用脚在地上划来划去,显然是在计算。
没多久,她的头又抬起来了,展颜一笑道:“高九尺六寸,宽二尺八寸。”
国渊长揖到地,叹道:“小娘子天赋异禀,于算学一道已是登峰造极。渊拜服!”
“那,”快嘴丫鬟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家小姐是通过考试了?”
“这个么……”国渊微一迟疑,这事儿可不归他管。
王羽微微一笑,正要扬声发话,却听那小丫头气哼哼道:“那还是要说话不算数喽?王君侯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总是不算数,总是骗人……”
她说话快,声音也有些尖利,周围的一片惊叹声都压不住她。
眼下,王羽的威望在青州如日中天。若是换了其他人说这话,怕不得被围观众群殴一通。可看这小丫头委委屈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的模样,谁会跟她认真计较?
别人不计较,王羽却觉得有些委屈,尤其是看到国渊和那几个府吏怪怪的眼神时,他就更憋屈了,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好不好?这小丫头怎么就跟个弃妇似的呢?
“翠儿,不要乱说话。”
小丫头梗着脖子,反驳道:“翠儿没乱说,以前的事暂且不提,今天小姐你明明把刺史府的人都打败了,结果他就是不认账!”
“你还乱说!”女孩急了,抬手作势要打,可对着一起长大,又陪着自己千里迢迢,一路同辛苦共患难跑来临淄的丫鬟,她又哪里下得去手。但这话若不解释清楚,自己还谈什么在哥哥们面前争一口气?让那个负心人另眼相看?
又气又急,一向坚强的她,此刻也是满心彷徨,眼圈一下就红了,晶莹的泪珠不停的在里面打转。
丫鬟见小姐气成这样,也大是后悔,可心里却又咽不下那口恶气,一面低声认错,一面也是垂泪欲滴,眼见着主仆二人就要哭成一团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走出一名少年,悠然道:“不如这样,某也出上一题。如果小娘子答对了,某就帮你去寻王君侯问个清楚,问他到底为何负心薄幸;若是答错,就请小娘子暂且忘了那负心人,安心在书院中做个教习如何?”
“尊驾是……”透过朦胧的泪眼,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个身长玉立,丰神俊朗的少年,人长得不错,口气却大的有点吓人,女孩一时忘了哭,只是呆呆的望着对方。
“这都是细枝末节,总之,本人作保,管教你达成心愿如何?”发话的当然是王羽,风流之名没啥,可这种莫名其妙的风流债,他却是却之不恭的。
二女不似作伪,这其中八成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可以慢慢化解,但女孩在算学上的本领,却很让他心动,数学是基础科学,看似不起眼,应用的领域却极多,与其让女孩进幕府做事,还不如去给蔡琰当助手呢。
府中众吏和卫兵都得了先前那府吏的通知,此刻自然不会给自家主公拆台。不过围观众却没几个认识王羽的,此刻都是讪笑不已。
“这位小郎君,想讨小娘子欢心,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啊?这和故意认输有什么差别啊?”
“可不,别说小娘子这种心生九窍的玲珑人,就算是俺这老粗,也能猜到你的心思啊。下作,太下作了。”
“少年郎,还是知难而退吧,王君侯的墙角可不是那么容易撬的!”
王羽无心理会这些凑热闹的,只是淡淡的看着那女孩,期待着对方如何作答。
女孩看看王羽,又侧头观察了一下国渊等人的神态,若有所思,然后突然俏脸一红。再深深的注视了王羽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声音却低如蚊呐:“便依郎君……”
正主儿都答应了,围观的自然不好再起哄,嘈杂声渐息,衙门口安静下来。
“请听题……”
果然是个七窍玲珑心,反应不是一般的快,这就猜到自己的身份了,可这女孩明明就没见过自己,这幽怨之气到底从何而来呢?奇怪。太奇怪了。
心中纳闷,王羽的嘴上却不慢,只听他朗声道:“有一商人,八钱买了一只鸡,九钱卖之;后来感觉不划算,又花了十钱买回来,最后十一钱卖之。问:其盈亏如何?”
“……”话音落下,寂静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下一刻,众人轰然大笑。
“哈哈,这哪是算学题目啊?分明就是小孩过家家的把戏么!第一次赚了一钱,第二次又赚一钱。加起来就是二钱,俺这老粗都能算得明明白白的帐,亏他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弄!”
“可不就是,这也算是个题目?”
相对于先前那几道高深莫测的题目,这道题简直弱爆了。也难怪众人讪笑。刺史府的众人这会儿是最难过的,跟着笑也不是。不笑还憋得慌,一个个都是神情古怪,面色发紫,倒是确信了自家主公和这小娘子的关系。
这哪是出题考试啊,分明就是打情骂俏么。
快嘴小丫头这次不说话了,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说不出话来。直到她看向自家小姐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小姐不但没笑,面色反而有些凝重,这是在认真思考的表现。
转头再看,只见那位名士国渊竟然也在凝神思索。一个人是偶然,在场算学造诣最高的两个人都这样,那就是真有问题了。
“小姐,这题目有什么不对吗?”
“嗯,咋看很简单,可越是仔细思索,就越觉得有玄妙……”女孩沉吟着点头。
“莫非……答案是盈利一钱?”没等女孩开口,国渊突然问道。
“何以见得?”王羽笑着反问。
“既然是经商,就要考虑每笔交易的盈亏,第一次交易中,商人八进九出,盈利一钱;第二次,十进九出,亏损一钱;第三次,十进十一出,再盈一钱,加减之下,最终盈利一钱。”
听了国渊一席话,众人一下就安静下来,仔细一思考,觉得也很有道理。
王羽却不作答,而是笑着向那女孩问道:“小娘子以为如何?”
女孩再沉吟片刻,忽而抬起头来,不答反问道:“若是小女子答对了,郎君要怎么替小女子讨还公道呢?”
“人与人相处,就像做生意一样,有时亏有时盈,到最后,总是有办法的,小娘子以为如何?”女孩问的没头没脑,王羽的回答也像是打哑谜一般。
“那……”忽闪了几下大眼睛,女孩展颜一笑:“小女子的答案和子尼先生一样好了。”
“正确答案是亏了二钱,所以……”一边宣布正确答案,王羽心中却是暗赞,这女孩不是一般的聪明,不但智商高的吓人,这情商一样了得,却不知是哪家奇女子,是不是自己知道的哪位名人?
他二人在这边玩心有灵犀,心照不宣,一边围观的众人却是炸了锅,这个答案太莫名其妙了,明明就是赚了,怎么就说亏了呢?
“小女子愿依前议,去书院帮忙。”他们急,当事人却不急,只见那女孩扯着裙裾,微一蹲身,直接来了个愿赌服输。
她服了,大伙儿却不服,众人纷纷叫道:“小郎君,你行行好,告诉咱们到底是为什么吧?这怎么就亏了呢?莫名其妙啊!”
“很简单,若是这个商人买完鸡之后,不瞎折腾,等到鸡价变成十一钱的时候直接卖掉,就可以赚到三钱。结果他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只赚到了一钱,这不是亏了两钱是什么?”
王羽笑着摆摆手,然后虚手延请,引着那女子入府去了,全不理会身后到了一地的下巴。
“这……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君侯说的,总是有道理的吧?”
“君侯?”
“能做得了君侯的主,府中官员对他又那般敬重,而且生得如此英武的少年,除了君侯还有哪个?”
“天啊,俺真是瞎了眼,刚才居然冲着君侯大呼小叫!”
“没事,没事,君侯大人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何况君侯现在心情正好,就更加不会有事了。”
“也对。君侯出的题目,果然玄妙非常,看似简单,其实变化无穷,这题目好,回头啊,俺也拿着找几个高明人糊弄去……先装高深,最后挥挥手,告诉他们,少瞎折腾,哈哈!”
第二四四章夫唱妇随
王羽出的那个题目,其实是后世那些大企业在面试的时候刁难员工用的,道理不是说不通,但却带着浓浓的诡辩味道。入不得方家之眼,却胜在通俗易懂,又很有趣,足以形成话题。
所以,伴随着对这道题目的争论,刺史府前那一幕,很快就传扬开来。
外界对此褒贬不一,各人由于立场的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看到的东西自然不太一样。和那道算学题目的解答,倒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事情没有绝对的对错,关键看你要从哪个角度思考。
支持者多半认可这个道理,认为王羽假借此题,要向外宣扬某种理念和思想,大有深意。
反对者则认为王羽以诡辩之道,哗众取宠,折损了大汉公卿的颜面,完全不具备人君之象。他们还列举了王羽从前的事迹,说他在奇诡之道已经迷失了方向,无论用兵还是治政,都不走正道,专门好走偏门。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争论,只有那些好空谈的名士才乐此不疲。
实际上,真正引起关注的,是王羽这行为本身代表的意义。这件事,开了两个先例,一是女子应募,二是算学被单列成学,准备在泰山书院推广。
女子应募,对很多寒门士子,甚或真正平民出身的人是一个极其鼓舞人心的消息。连女子都可以去应募了,招贤令上的不论身份自然毋庸置疑。
对注重传统的世家豪门来说,则反之,在他们眼里,王羽就是个破坏分子,人人得而诛之。
算学被单列受到重视,鼓舞的则是另一群人,表面上,这些人以商人居多,对算学、经营之道最重视的就是他们。此外。其中的深刻涵义,却也打动了另一些人。
董仲舒之后,先秦百家如墨门一样,或遁入民间,或隐于朝堂,或放纵山水,没有人敢于明目张胆的重新宣扬本门理念,试图入主朝堂的。
现在。他们看到了希望。
同样的,对于那些相对顽固的儒家士子,以及豪门世家来说,这就是一种令他们深恶痛绝的作法了。
所以,表面的争论之下,隐藏着的,是汹涌的暗流。
不过,这些跟王羽都没有关系,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在意。
舆论之争,自然有祢衡等人负责。反正比骂人,比脸皮厚。正常人肯定是搞不过祢衡的。至于世家的排斥,说老实话,王羽先前还有点在意,到现在,他已经没有关注的心情了。
世家的势力再大,也伸不到青州来,根据地是稳固的。
青州之外更简单。要知道,现在是乱世,就算是袁绍那种家世。也不可能每次都让人望风而降,孰强孰弱,总是要靠刀子来说话的。
只要自己一直赢下去,战无不胜的同时,不被胜利冲昏头脑,问鼎天下并不会很遥远。
单以目前来说,随着自己的名气和理念传播的越来越广,再加上王修、国渊这两个典型的作用,返乡的青州士子是越来越多了。有田丰居中调度,再有这些干才的襄助,本来最令王羽头疼的内政问题,已经不再成为麻烦。
眼下需要他关注的,只有练兵备战,及准备做新郎这两件事。
前一项他得心应手,后一项却是麻烦不断,主要的麻烦来源于两位新娘。
“王家哥哥,你查到贞儿妹妹的身份了吗?”或许受了貂蝉的影响,蔡琰将对王羽的称呼,又换成了初见时的那个,算是个独家称谓的意思,更显热络之余,也时刻提醒着王羽过去的好时光。
“怎么,她有什么不妥么?”王羽有些心虚。
没事就往家领美女,这种事是男人的梦想,令人心旷神怡,但换到蔡琰这个正妻的立场来说,只怕就有些泛酸了。当然,蔡妹妹是个很温柔,很传统的女人,肯定不会为此跟自己闹,但那温柔之中透出来的幽怨,却让他很不自在。
理亏么,不用正面较量,就已经输了三分了。
“你这人啊,总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
蔡琰白了王羽一眼,埋怨道:“贞儿妹妹的言行举止,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独自跑来临淄应募,这事本身就透着不寻常。旁的却也不去说它,只说贞儿妹妹的名节问题,知道的,当她是在幕府中做从事,不知道的……唉,人言可畏,你以为女儿家也跟你一样么?”
“这和查她身份有什么关系?”王羽松了口气,然后挠挠头。
“当然是尽快寻到她的家人,上门提亲了。”蔡琰放下手中的书简,嗔怪道:“贞儿妹妹对你的情意,你难道看不出吗?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她那天已经算出了答案,却还是认了输么?不是为了你这冤家,她又……”
“这样啊……”王羽心里乐开了花,倒不是为了多讨个老婆,关键是蔡妹妹的气度实在令人心折,和谐后宫的要素,就是大妇要镇得住场子啊。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和她从未见过面,她怎么就……”
“你自己做过的事,妾身却又要去问谁?”蔡琰幽幽一叹。说心里一点都没异样的感觉是不可能的,但此刻,她心里倒是甜蜜比酸味更多一点。
这时代本身就是这风气,象王羽这种少年英杰,又是一方诸侯,以后少不得要沾花惹草,联姻,本就是加强友谊和忠诚的最佳纽带。
说起来,贞儿虽然是自行出现的,但究其根本,和联姻也没什么两样。
蔡琰的性格本就恬淡,自然不会做那小女儿状,让她心生甜蜜的是王羽的态度,那似惧实爱的态度。
不管家中最后会有多少个姐妹,王家哥哥心中都有我,而且会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这样就足够了。
“这样说来,很可能真的是误会,我说的话被人理解错了。”王羽其实已经有了个模糊的目标,虽然对方报的名字他没听过,可是将所有的线索结合起来……
精通算学。很可能是商人之家;而招贤令目前只在相邻的州郡中有些影响力;对方的名字中又有个‘贞’字;自己还和她的家人接触过,说了让人误会的话……
种种的迹象表明,此女八成来自徐州。
蔡琰用一个优雅的姿势拿起书卷,意味深长的说道:“有心栽花也好,无心插柳也罢,总之,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咱们先不说这事儿了行不?”王羽拿蔡琰套绵里藏针的招数没什么办法,只能高举免战牌。
“那说些什么?”竹简微微放低。露出一双美眸,眸中闪动着一丝狡黠之意。
“这个……”王羽很迟疑。
蔡妹妹最喜欢的话题,肯定不是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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