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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断宋瑞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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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泽林想了想,道:“当年,他的手臂上好像戴着一只玉镯,可是,那败家子要是输起来,就是亲爹也敢押上。”

    苏仙容问了余泽林以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她只能等着自己派出去的两名衙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两名衙役的身上。

    当苏仙容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两名衙役回来的时候,她有些激动的从一棵柏树下走了过去。

    那两名衙役面带微笑,到了苏仙容的面前后,其中一名衙役激动的说:“苏姑娘。我们已经证实了那件事,这个色子的确是当年余启智用的。当年他有三颗,其中有两颗,是在余启智失踪的那天晚上被四通赌场的老板给没收砸碎了。”

    另外一名衙役补充道:“据余启智最好的朋友张二狗说,那个灌铅的色子的确是余启智所有。”

    苏仙容听完后,点头道:“知道了。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案子就可以往下审了。”

    柳天雄走到苏仙容旁边,道:“苏姑娘,我们虽然知道了余启智的身份,可是我们如何查这个杀害余启智的人呢?”

    苏仙容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想这个人应该和账房的周德江有关。”

    柳天雄叹息道:“就算我们知道是周德江所为,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周德江呢?”

    苏仙容也觉得要想找到周德江好比是大海捞针,她的脸上不知不觉间已经爬满了枯容。

    苏仙容跺着小步,思索片刻,突然转身对余昌平说道:“那周德江是什么地方的人?”

    余昌平如实说道:“这周德江是周家庄人,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当年小民还派人去他家打听过,没有人看到过他回去。”

    苏仙容对身边的两名衙役说道:“张宇王顺,你们二人现在就去周家庄打听下周德江的下落。这个人既然没有死,那就一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王宇和张顺领了任务,就急匆匆的赶到了周德江的家中。

    王宇站在周德江家的大门前一看,周德江家的大门紧闭,门前都长满了青草,墙头上的草都有一人多深。

    “两位差人,是找周德江吗?”

    王宇听到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说话,他和张顺同时转过了身。

    王宇有些激动的看着那位老头,道:“老人家,莫非你知道周德江在什么地方?”

    那名老人捋着自己的胡子,道:“呵呵!这件事,两位差人如果问别人,那肯定连个屁都问不出来,可是,两位差人如果问的是老汉我,那可是问对人了。”

    张宇很客气的说道:“那老汉能否告诉我们周德江去了什么地方?”

    那名老汉道:“别人都说这周德江肯定是死在外面了,可是老汉我却知道,他只不过是改名换姓罢了。八年前的一天早上,老汉正推着车去给城里的王员外送绸缎,可没想到却见到了满身是土的周德江,再细看,这周德江的头上竟然还有鲜血,衣服上也有。小民以为他是被人打了,还给他开了一个玩笑,说周管家,你这是和谁打架了?他当时很生气的瞪着老汉,那眼神好像要把老汉给杀死。他说不要让老汉多管闲事。老汉我才没有那闲工夫管他的闲事呢,就没有再理会他。从那天以后,这周德江算是消失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王宇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那名老汉,道:“你不是说知道他的情况吗?如今那周德江消失了,你说了岂不是等于没说?”

    那名老汉神秘的笑着道:“老汉如果仅仅是知道这些,又岂敢在两位差人的面前说大话?”

    王宇又激动的双眼放着亮光,道:“老人家快讲,那周德江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名老汉道:“平安县县城安定路八十五号铺子,王记绸缎庄。他在那里做管账先生,现在的化名是王贵祥。这是去年老汉得到的消息,如果他没有死或者没有走的话,他应该还在那里。”

    王宇和张顺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谢过了那名老汉之后,激动的赶回了乱葬岗。

    苏仙容看看即将偏西的太阳,听着头顶的蝉鸣,心中有些焦躁。

    四周没有一丝风,闷热的空气让苏仙容的身上都出了许多的汗。汗水打湿了她轻纱般衣服,让她的胸脯显得更加的妖娆迷人了。

    柳天雄的眼神不时的在她的胸前飘过,心里就好像被人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

    苏仙容看到王宇和张顺来了以后,她突然就来了精神,从柏树下面站起来,走到张顺和王宇面前,道:“怎么样?”

    王宇激动的说道:“幸不辱命!苏姑娘,我们查到了周德江的住址,他现在就在平安县安定路的王记绸缎庄做管账先生。只要问过了他就知道了。”

    苏仙容激动的说道:“很好,我们现在就带着与案情有关的人回平安县。”

    苏仙容和柳天雄等人。在川庆县县衙,见到了那里的县令朱元会,把那个案子的前前后后说清楚之后,川庆县县令便把所有的审问大权都交接给了宋瑞龙。

    苏仙容和柳天雄带着有关涉案人员,在五天后到达了平安县,并顺便把周德江给抓到了县衙。

    宋瑞龙把案情了解清楚之后。就立刻升堂。亲自审问周德江。

    一阵喝堂威过后,宋瑞龙把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瞪着周德江,道:“下跪何人?”

    周德江已经是一名瘦骨嶙峋的老人,听到宋瑞龙的问话声之后,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道:“小民周德江。不知道小民所犯何罪?大人要把小民带到这公堂之上?”

    宋瑞龙道:“周德江,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的话。本县又怎么会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如果想不起来,本县倒可以给你提个醒,你就从八年前的那天夜里说起吧!说说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周德江的眼珠子转动几下,道:“大人。小民不知道八年前的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宋瑞龙道:“你想清楚了,你说和让本县替你说,这差别可就大多了。你说的话,也许你不用坐牢。可是,如果你让本县替你说,你的脑袋都可能搬家。”

    苏仙容补充道:“周德江,你可以想一想。你家在四川川庆县周家庄,而我们在河南平安县,两个地方,相错数百里,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你在八年前犯的事?这就说明我们对那个案子已经非常的了解了。要不要说实话,你自己看着办,冥顽不化,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周德江听着苏仙容的话,就好像看到了一把大刀在他的头顶晃动着一般,道:“大人容禀,小民说实话。那余启智是小民误杀的,小民不是故意的。”

    宋瑞龙心中一喜,道:“从实说来,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周德江道:“大人,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小民知道余振福要活埋他的妹妹,小民对那余虹裳非常的喜欢,就想趁这个机会把余虹裳带走。本来是打算在余振福将他的妹妹活埋之后,小民再动手把余虹裳给救出来的,可是没想到那余振福竟然没有活埋他的妹妹,他把余虹裳给放走了。小民气不过就对余振福说,如果他不把自己的妹妹追回来,让小民带着远走高飞,小民就把他私放他妹妹的事告诉余昌平。那小兔崽子,他当时非但不听,还带着那四个长工把小民给推倒在了地上。小民的脑袋撞到了尖石头上,被石头撞破了头皮,流了很多血,可小民并没有死去。等小民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一只手在小民的胸口摸来摸去。摸不清状况的我,还以为自己在家中睡觉呢,于是,抓起随身携带的烟袋锅子,照着那人的头狠狠的打了十几下,那人被打晕之后,小民才清醒了过来。那时小民知道自己自己被活埋了,被小民打昏的那个人就是余启智,他肯定是来盗墓的,想通了那些事情之后,小民就把那个人给放到棺材里面,盖上棺材盖子,把他埋了。”

    宋瑞龙道:“你说的这些可是事实?”

    周德江点头道:“句句属实,小民不敢有半点隐瞒。”

    宋瑞龙看着柳天雄道:“给他签字画押!”

    周德江划了押之后,这个案子可以说已经水落石出了,宋瑞龙命人把涉案人员带上公堂,当堂宣判,道:“周德江,那余启智想盗取你的财物,是他有错在先,可是,你不该把人打死之后不报官,更不该把人活埋。本县念在你是自卫,又属于误杀,判你重大三十大板,然后出钱厚葬余启智。你可服判?”

    周德江激动的给宋瑞龙磕了三个头道:“小民服判。”

    宋瑞龙的目光转移到余振福的身上,道:“余振福,你虽有侠义心肠,先后放走了你的妹夫和妹妹,可是你不该把人打晕后活埋。本县念在周德江并没有被你们杀害的份上,打你三十大板,其余四人各打二十大板,以示警戒。”

    余振福等人都磕头服判。

    宋瑞龙最后看着余昌平,道:“余昌平,你可知罪?”

    余昌平有些惊呆的跪在宋瑞龙的面前,道:“大人,小民可是原告呀!这到了最后,怎么是小民错了?小民想不通呀!”(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酒桌上死亡的屠夫

    宋瑞龙道:“本县好像听你说过,如果余兆祥脖子里挂的护身符不是他从你女儿的墓穴中盗取的,你愿意负全责,这句话不知道余员外现在还记不记得?”

    余昌平耷拉着脸,道:“小民记得。”

    宋瑞龙道:“记得就好,本县判罚你白银五百两给余兆祥,算是你诬告他人的赔偿,你可服判?”

    余昌平有些不愿意道:“大人,这……小民诬告余兆祥,这小民同意,可是,要罚五百两银子,只怕是多了些。”

    宋瑞龙笑笑道:“嫌多呀?如果本县秉公办理的话,就是问问你活埋自己的女儿,打昏女婿的大罪了。即便他们都没有死,你作为幕后主使,打你五十大板,判你八年牢狱都算是轻的。”

    余昌平年事已高,他最怕的就是坐牢和打板子,宋瑞龙那样一说,吓得他立刻就不再争辩了道:“大人,小民服判,愿意出五百两银子作为罚金。”

    余兆祥和余虹裳双双给宋瑞龙跪下,道:“多谢大人为我们夫妇做主。”

    案子断完之后,所有人对宋瑞龙的判决没有异议,这让很多百姓对宋瑞龙更加的佩服了。

    宋瑞龙知道这几天苏仙容辛苦了,于是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让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宋瑞龙刚把自己的官府脱下,还没有来得及换外衣,这时候,魏碧箫急冲冲的推开门,闯进宋瑞龙的房间,道:“宋大哥,有案子!”

    宋瑞龙的上身没有一件衣服,他听到是魏碧箫的声音以后,立刻把桌子上放着的一件外衣,拿在手中,转了一个圈,披在身上,道“什么事?这么慌张。进屋也不敲下门?”

    魏碧箫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她看到宋瑞龙的上身没有穿一点衣服,她的脸立刻就红了。

    魏碧箫快速的转身,退到了门外。听到宋瑞龙的问话以后,她在门口说道:“宋大哥,有个妇人前来报案。我以为你刚进门,不会…”

    宋瑞龙被魏碧箫那样一看,他心里其实也很激动。可是他的嘴上还是很正经的说道:“不会怎样?进来吧!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的身子被你看到了,以后还如何见人?”

    魏碧箫的心中暗自说着,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我把你的身子全看了去,那又能怎样?

    魏碧箫低着头,红着脸,走到宋瑞龙的面前,道:“对不起。宋大哥,我以后会敲门的。”

    宋瑞龙道:“你先把报案人带到询问房,和铁冲一起问清楚事情的经过,我马上过去。”

    魏碧箫点头道:“那好,我先去把案情弄清楚。”

    魏碧箫在后衙找到了铁冲。

    铁冲一看她那张皱巴巴的脸,打趣道:“碧箫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一张脸变得如此的难看?这是谁又惹你了?”

    魏碧箫是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小龙虾?”

    铁冲奇怪的说道:“县老爷?他怎么会惹到你呢?”

    魏碧箫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我没看过什么一样?不就是看到他…”

    魏碧箫刚刚是肚子里有气,就什么也不想就想把实话说出来,可是她的话说到一半。才觉得在铁冲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更加的羞愧,于是她生气的把话题一转,瞪着柳天雄。凶巴巴的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干活了,县令大人有事要我们两个人去办。”

    铁冲看着魏碧箫的人往询问房的方向走了过去,他看着魏碧箫的背影道:“人们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看来还真是说对了。”

    魏碧箫走出十几步之后,她发现铁冲并没有跟上来,便扭过头。生气的说道:“快点,询问房有个人来报案,大人让我们两个人问问案情。”

    铁冲一个箭步跑到魏碧箫的身后,道:“我这不是来了?”

    铁冲和魏碧箫坐稳之后,魏碧箫看着那位妇人,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事情报案?”

    那名妇女的眼睛里面布满了红丝,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完全的擦干净,她那张俊俏的脸上好像是刚刚被风吹过,被雨淋过,现在看上去让人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那名妇人用袖子在自己的眼角擦了一下,道:“回差人的话,民妇叫贺莲花,家住安定路鸿福巷二十八号。民妇的丈夫庞家雄,在昨天晚上突发心疾,当场死亡。死亡的地点是在安定路鸿福巷十八号,徐鸿光的家中。那徐氏兄弟和在场的三个人都说民妇的丈夫是在喝酒期间突然心疾死亡的。民妇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报官比较好,希望差人可以为民妇的丈夫讨回个公道。”

    铁冲一听,他的眼睛向魏碧箫看看,道:“魏姑娘,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人他要是有心疾的话,是不应该去喝酒的,也许是他在喝酒的过程中,引起了心疾,这才导致他突然死亡的,这件事要是追究起来,那徐氏兄弟最多也就是一个照顾不周的罪。”

    魏碧箫这些天在断案的过程中也积累了不少经验,经验告诉她这个案子并不简单,她的眼睛一闪,道:“先不忙着下结论,我们还是先听听庞夫人把案情说完再下结论。”

    铁冲点头道:“魏姑娘言之有理。”

    魏碧箫正眼看着贺莲花,道:“庞夫人你还是说说你的理由吧?你为什么说你的丈夫的死是意外呢?”

    贺莲花眉头轻皱道:“回差人的话,民妇的丈夫庞家雄向来喜欢喝酒,他的心疾就是因为喝酒过多引起的。民妇多次劝他,他都不听,他喝上半斤酒都不会有事。所以,那天晚上,民妇的丈夫在徐鸿光家也喝了酒,可是他并不至于丧命呀。”

    铁冲道:“这算什么理由?那庞家雄也许在那天运气不好,喝了一口酒就丧命了,也是有可能的。他自己有心疾就不该去赴那样的宴会,在家呆着岂不是很好?”

    魏碧箫已经想到了疑点,她看着贺莲花道:“庞夫人,你能说说你的丈夫为什么要去赴徐鸿光的宴会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敲错了大门

    贺莲花有些害羞的说道:“这件事说起来,民妇有些羞愧。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民妇的邻居也就是安定路鸿福巷二十七号的徐鸿飞,在一天夜里,喝了点酒,在民妇的大门前使劲的敲着。民妇以为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于是连蜡烛都没有点,就去给他开门了。可谁知进来的不是民妇的丈夫庞家雄,是徐鸿飞,民妇推他出去,可是他想瘟神一样,把民妇搂在怀里,用手把民妇的嘴给堵上,说他喜欢民妇很久了,想让民妇成全他。只要民妇愿意,民妇要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民妇知道那徐鸿飞是做珠宝生意的,手中也有几万两银子,心就有些软了。那徐鸿飞当时就从胸前掏出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到民妇的面前,说只要民妇愿意,这五十两银子就先拿着。民妇用手接下了那五十两银子,在徐鸿飞的脸上亲了一口,便把徐鸿飞带到了自己的家中。”

    铁冲听的是一头雾水,道:“那徐鸿飞和你之间的事,与你丈夫的死有什么关系?”

    魏碧箫有些生气的瞪着铁冲道:“你能不能让贺莲花把话说完你再问问题?”

    铁冲不再说话了,那贺莲花继续说道:“那徐鸿飞的手在民妇的身上乱摸着,到了民妇的卧房。当徐鸿飞把民妇的衣服脱光之后,他的上衣落到地上的时候,民妇看到在徐鸿飞的背后有一个人影,举着一根棍子,照在徐鸿飞的脑袋就打了过去。幸好徐鸿飞躲闪及时,那根棍子打到了徐鸿飞的左肩膀上。那个人影举着棍子照着徐鸿飞的身子,狠狠的打了十几棍,把徐鸿飞打的哭爹喊娘。”

    “徐鸿飞嘴中喊着饶命,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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