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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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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国藩在约50岁时娶过一个小妾,这个小妾就是帮他洗洗澡、搓搓背,寝枕间挠痒痒的。在曾国藩自己的日记中也经常记载今天痒得重不重、疼不疼,睡眠有没有受影响,他被这种病折磨得不轻,他的眼睛还特别不好,几近失明。

  曾纪泽看到曾国藩额头的白发,感觉父亲确实老了,想抱孙子也很正常,于是尴尬一笑,道:“孩儿遵命。”

  等曾国藩休息了,曾纪泽说服了刘氏,悄悄带着贺氏进了刘氏的房间。

  刘氏也不好拒绝曾纪泽,道:“一切听老爷安排!”

  那一晚,吴王府里红烛高照,曾纪泽和两位夫人相敬如宾,谈笑融融,回忆湖南老家的一些往事,最后并排躺在床上,曾纪泽在中间,刘氏在他厚实左肩膀上,贺氏在他的右臂弯里,她们凝视着他,心底深处流淌着幸福的暖流。

  曾纪泽搂着两个娇妻,感觉自己也很幸福。

  刘氏见曾纪泽呆呆盯着自己,问:“相公,我好看吗?”

  “好看,身子宛如玉兰。”曾纪泽笑道。

  “那我呢?”贺氏也不再矜持,问道。

  “夫人也好看,肌肤胜似白雪。”曾纪泽说。

  仔细端倪了两人一会,曾纪泽开始进入角色,扯掉两位夫人身上的绣花红肚兜,曾纪泽尽享齐人之福,不能冷落了她们,不然太不人性,还不能厚此薄彼。

  这种时刻,曾纪泽当然不能做柳下惠,只好享齐人之福了,他抚摸着两位娘子的纤纤玉手,好比轻舟进了桃花源的溪流中,顺流而下,入得百花深处,待到翻云覆雨,床上落红点点,俩位美人香汗淋漓,叫声也很婉转,哼哼唧唧如莺歌燕语。

  此后,曾纪泽在吴国大力推动洋务运动,相继建立了金陵制造局、江南制造局、苏州制造局等,还整合淮扬水师、湘军水师等成立了新的长江水师,还在上海成立了吴国的交通银行,大力发展东南数省的铁路,此时的铁路,除了经济用途,运兵也是主要的功能,清廷忙于剿灭李秀成领导的捻军,实力跟吴国相差越来越大。

第六十四章 曾国藩的遗嘱

  

  重建的吴王府,在曾纪泽的规划监督下,经过五年多的经营,造得规模宏阔,气派壮大,比起咸丰二年时的总督衙门来,扩大了三倍,豪华了十倍。尤其是西花园,为着投曾国藩所好,新近又从紫金山移来数百株大大小小的竹子。竹枝秀劲,竹叶青翠,给满是亭台楼阁、曲径假山的花园平添无限生机,无限雅趣。

  曾纪泽派人去湖南采购,吩咐装一船君山泥土来,以便斑竹能更顺利地在西花园里成活扎根。碧波荡漾的人工湖面上,停泊着曾纪泽当年最喜爱的石舫。

  湖面大为拓宽,石舫也就自然地被移到湖中。于是从岸边到石舫之间,又架起一座九曲桥,桥的栏杆上饰满彩绘。桥上有顶,顶上盖着天蓝色琉璃瓦。阳光照在瓦片上,反射出清清亮亮的光彩来,与蓝天碧水融为一色,和谐壮美,显示出建筑师的匠心。

  而且曾纪泽命人在东面花圃边开出几块菜地来,开春种上青菜、辣椒、茄子、豆角等农家菜蔬,向僚属示以不忘稼穑之本。

  老夫人欧阳氏卧病已三个月了,她素来体气虚弱。从同治八年起与丈夫得了同样的病:右目失明,左目仅见微光。天气冷,搬进吴王府后,她未走出门外一步。那天太阳出来了,天气和暖,在曾纪泽和满女纪芬的陪同下,曾国藩和欧阳夫人一起来到西花园,沿着九曲桥慢慢地向石舫走去。

  “满姑,你今年二十岁了,我和你娘还未给你定下婆家,你心里有怨气吗?”一家四口在石舫里的木凳上坐下后,曾国藩望着长得厚厚敦敦,酷肖其母的满女,怜爱地问。

  “父亲,妹妹说了,这一辈子不嫁人,在家伺候两位老人。”曾纪泽笑道。

  “就是嘛,我不着急!”纪芬羞得满脸通红,扭过脸去,望着石舫外枯干的黑黄色的荷叶杆。其实,纪芬心里怎会不着急?但急有什么用,总不能自己去找婆家吧!从她懂事起,就从来没有看见父亲空闲过、舒畅过。几个姐姐的婚事,她从来没有听见父亲提起过,就那样一个一个地嫁出去了。别的大官家嫁女,吹吹打打热热闹闹,酒席摆几百桌,装嫁妆的抬盒连绵一两里路长。都说自己的父亲是湖南最大的官,是汉人的王,但在曾纪芬的眼里,几个姐姐的出嫁,不仅从没风光过,反而寒伧得很,送亲那天的娘家人中,又照例没有父亲到场!父亲一生太忙太累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刻家人闲聊的光阴。

  “傻丫头,哪有一辈子不出嫁的道理!我们两个老的归天了呢?”欧阳夫人笑着对女儿说,“满姑,你不知道,你父亲为你的婚事着急得很哩!他五年前就在留意了,一直想着要给你寻一个最好的郎君。”

  纪芬羞得低下头。欧阳夫人摸着女儿柔软的黑发,满腹疼爱地说:“公婆爱头孙,爹娘疼满崽。你是父母的满娇娇,七个兄妹中,我看你父亲最疼的就是你,常说你长得一副阿弥陀佛相,将来福寿最好,所以要替你找一个人品好、学问好、家境好、公婆好、体质好的五好夫婿。”

  “这样事事都好的人,到哪里去找呀!”曾纪芬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娇甜地望着母亲。

  知夫莫如妻。欧阳夫人说的正是曾国藩的心思。这些年来,他为已嫁的四个女儿的婚事负疚深重。四个女婿都是他作主定的,四个女儿的家庭都不美满。大女婿袁秉桢放荡凶暴,致使大女儿三十岁便去世,活生生又添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例。二女婿陈远济幼时聪明,长大后却变得平庸,毫无上进心,二女儿纪耀终年郁郁寡欢。三女婿罗允吉是个花花公子,不务正业,其母又刁悍刻薄,三女纪琛一年到头总想住娘家。四女婿郭刚基人品学问都不错,却又体质羸弱,二十一岁便病死,留下纪纯拖着两个儿子守空房。鉴于四个女儿的不幸,曾国藩总结出“五好”的择婿标准。正因为“五好”夫婿难找,故而让二十岁的满女尚待字闺中。这次视察江南机器制造局,却意外地看到一只雏凤,一匹千里驹。自己是看准了,不过这一次他要好好征求夫人和女儿的意见,过去的教训实在把他吓怕了。他想:即使夫人同意,女儿自己不同意的话,这件事也决不勉强。

  “妹妹的婚事,就交给我吧。“曾纪泽笑道,”我比较擅长撮合姻缘。“

  曾纪泽说的是实话,他已经撮合了好几对,秦月嫁给了二虎,苏慕白后来嫁给了刘永福,她的妹妹苏慕莲嫁给了刘铭传,都是曾纪泽当的红娘。

  曾国藩微笑点点头,对曾纪泽说:”你妹妹的婚事,就交给你了。我和你母亲都老了。“

  曾纪泽道:”妹妹是有福之人,你们放心吧。“

  曾国藩好像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问曾纪泽道:我当年给你讲的挺经的第一条,你还记得吗?”

  “记得。”曾纪泽回答,那年曾国藩说的两个乡下人在田塍上互不相让的故事,给他极深的印象。他曾经认真地思考过很长一段时间,也体味出了这个小故事中所包含着的许多内容,但他把握不准父亲的意思,问道:“父亲为何提起此事?”

  曾国藩说:“一桩乡下时常可以看到的小事罢了。两个犟人,在那里挺着,看哪个挺得久,不能坚持下去的人就自然输了。我这个人年轻时就喜欢与人挺着干,你很像我,世间事谁胜谁负,有时就看能挺不能挺。希望你把徐图自强的事业进行到底。洋务非办不可!欧洲各国百十年来,由印度而南洋,由南洋而东北,闯入我边界腹地。凡前史之所未载,亘古之所未通,无不款关而求互市。我皇上以如天之度,一概与之立约通商,合地球东西南北九万里之遥皆聚于中国,这的确为三千年一大变局。中国之弓矛、抬枪、土炮,不能敌洋人之来复枪炮,中国之舟楫艇船,不能敌洋人之轮机兵船,故而受制于洋人。处今日之局势而侈言攘夷、驱逐出境等等,固虚妄之论,即欲保和局、守疆土,若无枪炮船舰,亦是空话。但必须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原本,辅以诸国富强之术。洋人的长处要学,老祖宗的衣钵更不能丢!”

  曾纪泽思索一会,说:“我大概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说完,眼睛看着曾国藩,曾国藩以五指捋须,久久不语。六年前,湘淮两军三十万,又挟攻克金陵的声威,作为最高统帅,他的心只要稍稍动一下,陈桥兵变的事就会重演,黄袍加身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接踵而来的,必然是更加残酷的流血搏斗,更加旷日持久的兵刃相争。说不定只要他在东南登基,立即就会有人在西北称王,在中原称帝,整个中国大地就从此更无一块安宁之土,亿万百姓更无喘息之日。劫后余生的百姓第一需要的便是和平。

  为了改朝换代,再次把他们推入战乱兵火之中,不正是对老百姓犯下滔天之罪吗?千秋史册,将又会如何评价这件事呢?这一点,曾国藩作为一个孔孟信徒,怀着对天下苍生的责任感,没有去做。这几年来,眼看着曾纪泽招揽一大批掌握泰西先进技术的人才,在中国广建工厂,制造船炮机器,吴国日渐强盛,他觉得儿子曾纪泽可能会按捺不住。

  曾国藩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德行不能望孔孟之项背,勋业也不足以跟裴王相比,用兵打仗其实是外行,不仅不能比郭李,就连塔罗彭杨都不及。而他的儿子曾纪泽完全不同,他文武全才,可以建立一番事业,他都能预料到儿子将来羽翼丰满,一定会推翻满清,改朝换代,但是他怕曾纪泽因年轻而太着急,他要曾纪泽答应自己,”我过世后,你守孝三年。“

  曾纪泽明白曾国藩的苦心,说:”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1872年,二月初四日,一大早曾国藩就醒过来了。这天是他一生中的悲痛日子之一。十五年前的二月初四日,他的父亲去世了。今天,他像每年的这天一样,早早地起来,想在父亲的牌位面前磕三个头,但病躯已不容许他下跪了,只得改成低头默哀。站了一会,他也觉得难以支持,便匆匆结束祭奠仪式,叫人搀扶着来到签押房。他先握起笔来,认真地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把要对儿子所说的千言万语归纳为四条,并把它端端正正地写下来,要儿子们悬挂于中堂,每天朗诵一遍,恪遵不易,并一代一代传下去。现在,他把这四条又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改了两个字,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

  这时,曾纪泽走了进来,跟曾国藩请安。

  “纪泽,扶我到西花园去看看斑竹。”早起祭奠父亲时的哀戚已经过去,曾国藩见纪泽进来,他才发现大腿有点发胀,想到户外去走动走动。

  天空堆积着乌云,像是要下雨。

  “父亲,外面风大,我扶着你老到花厅里走走吧!”曾纪泽劝阻道。

  “好几天没有到竹林去了,你给我件披风吧!”

  曾纪泽找了件旧披风披在父亲的肩上,搀扶着他踱出签押房,向西花园走去。

  父子俩一路走,一路谈着家常,不知不觉竹林就在眼前了。忽然,一阵大风吹来,曾国藩叫声“脚麻”,便身子一倾,歪倒在儿子的身上。纪泽忙扶着,看看父亲时,不觉惊呆了:只见他张开着嘴,右手僵持在半空,已不能说话了。

  曾纪泽急得大叫:“来人啦!”

  正在竹林里锄草的仆役闻讯赶来,忙着把曾国藩背进大厅。曾纪泽一面叫人赶快去请医生,一面吩咐铺床褥。过不多久,曾国藩醒过来了,嘴唇也已自然地闭好,只是不能再说话。他摇了摇手,指着大厅正中的太师椅。纪泽明白,让仆役把父亲背到椅子边,扶着他慢慢坐好。这时,欧阳夫人、曾国荃父子、纪鸿夫妇、纪琛、纪纯、纪芬姊妹都已慌慌张张地赶来,大厅里挤满了人。

  曾国藩勉强抬起头来,将众人都望了一眼,又无力地垂下了头。良久,他将右手从九弟的双手中死劲挣出,对着签押房指了指,大家都不明白他指的什么。

  曾纪泽去签押房里,将一卷纸拿到父亲面前,曾国藩点点头。曾纪泽打开一看,纸上赫然现出一行字来:谕纪泽纪鸿。曾纪泽知道这便是父亲的遗书,双手把纸展开,以颤抖的声音念道:

  “余通籍三十余年,官至极品,而学业一无所成,德行一无可许,老大徒伤,不胜悚惶惭赧。今将永别,特立四条以教汝兄弟。

  一曰慎独则心安。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养心之难,又在慎独。能慎独,则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

  二曰主敬则身强。内而专静纯一,外而整齐严肃,敬之工夫也;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敬之气象也;修己以安百姓,笃恭而天下平,敬之效验也。聪明睿智,皆由此出。

  三曰求仁则人悦。凡人之生,皆得天地之理以成性,得天地之气以成形,我与民物,其大本乃同出一源。孔门教人,莫大于求仁,而其最切者,莫要于欲立立人、欲达达人数语。

  四曰习劳则神钦。人一日所着之衣所进之食,与日所行之事所用之力相称,则旁人韪之,鬼神许之,以为彼自食其力也。勤则寿,逸则夭,勤则有材而见用,逸则无劳而见弃,勤则博济斯民而神祇钦仰,逸则无补于人而神鬼不歆。

  此四条为余数十年人世之得,汝兄弟记之行之,并传之于子子孙孙,则余曾家可长盛不衰,代有人才。”

  另外一封遗书,则是写给曾纪泽的,让他继承吴王之位,但要守孝三年。

  曾纪泽跪在地上,俯首叩拜,说:“孩儿一定把父亲的教导牢记在心!”

  曾国藩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头一歪,倒在太师椅上,欧阳兆熊忙去扶时,脖颈已经僵硬了!

  就在这时,漆黑的天空滚过一阵轰鸣,同治十一年的第一声春雷在江宁城的头顶炸开,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电闪雷鸣。风刮得更大更起劲了,寒风裹着倾盆大雨哗哗直下。

  这罕见的黑雨惊雷,是如此的凄怆,如此的惊悸,如同天要裂溃,地要崩塌,如同山在发抖,水在呜咽。曾纪泽立在父亲曾国藩的遗像前,他有一种预感,三年之后,立国二百多年的满清,将要和眼前这个要保护的忠臣一道,坠入那万劫不复的阴曹地府!

第六十五章 神秘来客

  1874年,夏天,天津。

  夜已经深了,直隶总督府门前,一辆马车“吱呀”一声停了下来。

  这座府邸是典型的中式风格大四合院,四周植了两行松柏,林荫蔽日,双眼凸出的石狮雄壮威武,立在一丈多高的门旁,门上有一对大大的虎头黄铜叩门。

  此时,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李鸿章还没有睡,他在等一位神秘来客——曾纪泽的特使。

  将近十年了,曾纪泽都没联系他。李鸿章差一点忘了他已经在清廷潜伏了数千个日夜,这些日子,他如履薄冰,他背负着汉奸的骂名,每天都关注着吴国的变化:哪里修铁路了,哪里开了个煤矿,哪里又开了家生丝厂。李鸿章期盼着那一天能早点到来,但是曾纪泽却始终没派人联系他。

  当年,曾纪泽借口李鸿章支持左宗棠北上剿捻,将他“赶出”淮军。于是,李鸿章抛妻弃子,投靠了清廷。

  曾纪泽也不知道曾国藩当年为何选择让李鸿章北上潜伏,曾纪泽是不同意的,他对曾国藩说:“父亲,李鸿章这个人,很有才干,是个洋务的人才,要是他真心投靠清廷,办起洋务,那将是我们将来的后患。”

  曾国藩说:“不用担心,正是因为李鸿章够聪明,他就会看大势。桔生淮南为桔,生淮北则为枳。”

  曾纪泽有点担心李鸿章的安危,曾国藩说了一句很模糊的话:“我自有安排,而且,吉人自有天相!”

  刚开始,李鸿章也不受清廷信任,尤其是翁同龢,和他有兄徙父死之大仇——翁家上溯三代也是农民,但从翁同龢的爹翁心存开始,翁家就开始当帝师,所谓“两朝宰相,再世帝师,三子公卿,四世翰院”。翁同龢的长兄翁同书,在安徽巡抚任上,奉命剿杀捻军,却被境内叛将苗沛霖挟持,贪生怕死,曾国藩要弹劾翁同书,李鸿章当时在曾国藩的幕里,于是洋洋洒洒一篇雄文,让翁同书被判“死刑”,后来翁心存去皇帝那里求情,翁同书才改判为流放新疆。翁心存一气之下,也翘辫子了,所以翁同龢对他处处防备。

  无奈,李鸿章是个一米八几的长腿帅哥,才华横溢,懂军事,知外交,还是翰林出身,更重要的是,他坚定支持慈禧太后,深得慈禧太后的赏识,她很乐意裙下有李鸿章这么一位能臣。

  当时的慈禧,很需要能臣支持。当年,她剥夺了恭亲王议政王的头衔。作为回击,恭亲王杀了慈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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