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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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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纪泽亲自上甲板上督战,随即命令龙腾舰船的炮手升火、实弹,准备战斗。
刘永福也命令“战狼”号舰船把火炮升起,填上炮弹,准备点火。
“轰隆!”
十分钟后,双方军舰相距仅3500米左右,曾纪泽果断下令开炮,一炮打中了“阿姆斯特丹”号的主桅,其二十米长的桅杆瞬间被打飞,随后,曾纪泽又命令继续补一炮,“阿姆斯特丹”号的左舷起火倾覆,渐渐沉没,舰上的一百多名荷兰海军纷纷跳进海中,很多被淹死。
荷兰海军的战舰“格拉弗兰”号射程达不到三千米,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加速往前冲。刘永福也命令“战狼”号火炮开火,不过,一炮未中,“格拉弗兰号”开始还击,双方鏖战,“战狼”号自己中了一炮,三次击中“格拉弗兰”号,最后一炮击中了“格拉弗兰”号的炮塔,喷出的火焰引燃了炮塔旁边的炸药,结果,“轰隆”一声巨响,“格拉弗兰”号发生了大爆炸,木屑乱飞,火光冲天,黑烟滚滚,它的船轴倾斜四十多度,缓缓下沉。
但不一会,荷兰海军少将卡尔·杜特曼就乘坐荷兰海军的主力旗舰“阿尔克”号赶来了,这也是一艘千吨级的蒸汽船。
“准备战斗!”曾纪泽在“龙腾”号上探查到了东北海面有军舰冒出的白烟,他就知道来的是排水量一千吨以上大军舰,马上命令舰船上的士兵迅速升火,整理编队,并调整炮身准备战斗,黑旗军的旗帜在桅杆上迎风飘扬。
“阿尔克”号和四艘荷兰军舰并排出现在“龙腾”号的前方,进入了曾纪泽的视线范围。他下令“战狼”号、“白虎”号、“猛狮”号军舰迅速赶来,成雁形阵列,迎战荷兰军舰,曾纪泽在军书上看到过,这种阵型有利于集中火力。
双方距离四千米左右时,“龙腾”号首先开火,但可惜距离太远,没有打中,荷兰海军少将卡尔·杜特曼站在“阿尔克”号的舰桥上,迅速指挥荷兰炮兵开炮反击。
卡尔·杜特曼四十多岁,在海军服役二十年,很是自负,他命令“阿尔克”号向黑旗军四艘战舰的内侧转舵,企图利用蒸汽军舰的速度和火力优势冲破曾纪泽布下的阵型。
曾纪泽马上指挥“龙腾”号加速,冲出阵型正面迎战,另外“战狼”号、“白虎”号变换成一字形,从侧面猛轰“阿尔克”号。
炮声不断,几十发炮弹向着荷兰主力旗舰“阿尔克”号砸去,只见“阿尔克”号周围激起巨大水柱,原本平静的海面瞬间浪花翻腾、波涛汹涌。曾纪泽亲自站在“龙腾号”炮台上指挥,不停地喊“开火”,一时间,黑旗军战舰四五十门火炮同时喷出了愤怒的黑烟,炮膛烧得红彤彤的,又有几十发的炮弹朝着荷兰旗舰“阿尔克”号抛物线飞去。有一发炮弹,正好落在了“阿尔克”号的甲板上,炸死了一名正在炮台上操炮的荷兰海军中尉和三个炮手。
卡尔·杜特曼见大势不妙,赶紧指挥“阿尔克”号加速跑出黑旗军战舰的火力范围,利用蒸汽兵轮的速度和炮火的优势,远距离攻击黑旗军的弱势军舰“战狼”号、“白虎”号。这一招很有效,很快,刘永福的“战狼”号被炮火击中左舷,转向舵和炮台也被炸坏,但“战狼”号依然还能保持动力。
“兄弟们,我们跟荷兰人同归于尽!”刘永福一咬牙,指挥着军舰,直线朝附近的“阿尔克”号冲去。
“这……这帮黄种人,竟然不怕死!”荷兰指挥官卡尔·杜特曼没见过对手这种不要命的战法,赶忙命令“阿尔克”号转满舵后退。但已经太晚了,“战狼”号开足了马力朝“阿尔克”号驶去,要和“阿尔克”号同归于尽,两艘船狠狠撞在了一起,“阿尔克”号几乎被断成了两截,发生了大爆炸,火光冲天,海上冒起了巨大的黑烟,最后被黑旗军俘虏。刘永福趴在一截木头上,大难不死,被曾纪泽的“龙腾”号救起。
卡尔·杜特曼受了重伤,乘小艇怆惶逃窜。剩下的荷兰战舰都不是“龙腾”号的对手,或被击沉,或被俘虏。
这一仗,荷兰海军大败,除了旗舰“阿尔克”号被俘,主力战舰损失了近一半。黑旗军的舰队只损失了“战狼”号战舰,“猛狮”号受重创,后来在坤甸港口搁浅。
曾纪泽率领黑旗军趁胜追击,在重创荷兰海军后,手下的数千黑旗军表现出极大的战斗热情。在坤甸的港口,当旗舰“龙腾”号拉响汽笛示意停止射击时,由1000名“陆战队”和水兵组成的强攻队从船艇上跳下,登陆,在军舰火炮的配合下,经过一天一夜的大战,重新夺回了坤甸这座华人的城市。
这时,曾纪泽和刘阿兵取得了联系,上万华人武装夹攻荷兰剩下的陆军!荷兰人没了退路,也只得拼命。荷兰人攻进了兰芳国的首都东万律,兰芳国上下损失惨重,连兰芳国的总长刘阿生都战死了。
战斗十分混乱和惨烈,发生了多日巷战,最后,在黑旗军和兰芳军队的夹攻下,派去侵略兰芳国的三千荷兰陆军,战死了两千,剩下的都投降了。
海军和陆军都遭遇惨败,荷兰驻印尼总督雅克·玛切特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震惊,没想到会是这个惨败的结果。他觉得黑旗军可能真不是普通的华人武装,加上雅加达地区的土著又蠢蠢欲动,他为了保住雅加达等主要殖民地,决定在派往北京的特使回来之前,不再和华人开战,于是他以荷兰退出婆罗洲为条件,派人去向曾纪泽求和!
第五十章 新大汉国
黑旗军打败了荷兰海军和陆军,在婆罗洲声威大震,荷兰驻印尼总督雅克·玛切特以荷兰退出婆罗洲为条件,派人去向曾纪泽求和。曾纪泽考虑到雅加达是荷兰经营了几百年的老巢,华人一下子也难以攻下,而且兰芳国总长刘阿生战死,群龙无首,华人需要现在婆罗洲休养生息,立足长远发展,所以他同意了荷兰人的求和,和荷兰人签订了和约:荷兰以每人二百五十两白银的赔偿赎回被黑旗军俘虏的八百多名战俘,并永久退出婆罗洲。
“和约,会有效果么?”刘永福刚开始不屑于和荷兰人签订和约,怕荷兰人出尔反尔。
曾纪泽说:“我们暂时可以放心。西方是几百年的商业社会,荷兰人对契约还是尊重的。不遵守和约,荷兰人会像现在大清国一样,会被其他列强群起攻击,在世界上无法立足。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华人当自强。”
荷兰人退出婆罗洲之后,黑旗军就接管了他们的地盘,婆罗洲上的其他势力,也陆续臣服了黑旗军,只剩下兰芳国控制的地盘。
兰芳总长刘阿生战死之后,兰芳国陷入了混乱之中,各大家族争夺兰芳总长的位置。刘阿生是1848年从他爹刘乾兴的手里继承兰芳总长之位,原本想让自己的儿子刘亮官继续当兰芳的首领,但刘阿生死得很窝囊,他原本跟荷兰人关系密切,以为荷兰人不会坑他,他在荷兰海军没被黑旗军舰队战败之前,在东万律城头跟荷兰人谈判,被火炮击中致死,结果导致东万律大乱,人心惶惶,被荷兰人攻进城去,要不是刘阿兵率军跟荷兰人拼死巷战,兰芳国就被荷兰人灭了。但刘家也因此在兰芳国的形象和威望大损。
加上刘阿生的儿子刘亮官年纪还小,只有十三岁,未成年,并且因为小儿麻痹症留下左腿残疾的毛病,基本上继承总长之位无望。刘阿生临死前,曾想把兰芳国总长之位传给掌管兵权的弟弟刘阿兵,但他也知道刘阿兵有勇无谋,难以摆平兰芳国的各大势力,这样一来他的儿子刘亮官和女儿刘秀兰就没人照顾,反而危险了。临死前,他意识到命运无常,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女儿刘秀兰和曾纪泽的政治联姻上,他把刘阿兵等人召到床前,立了遗嘱后便过世了。
那天,刘阿兵派心腹将曾纪泽请到了东万律大统制府的内堂。大统制府还是老样子,那道两人多高的青砖墙,严严实实地围住了府内几十间楼房。城墙以内,幽深的院落款曲相连,重叠的瓦檐错落有致,房屋顶脊处狮、虎、豹、马、猴等动物砖雕和四角饰有龙纹兽尖高耸的屋檐,在半空中庄严肃穆。
曾纪泽和刘永福到了内堂,只见那屋里光线昏暗,堂上大厅挂着一幅有年头的年画,但画中一只额头斑白的老虎两眼炯炯有神,惟妙惟肖,仿若活物。
不一会,布帘被揭开,从内屋里走出一人。那人中等身材,头缠白布,浓眉大眼,外貌端正,看起来心胸宽厚。他一脸愁云,眼中含泪,正是刘阿兵。他对曾纪泽说:“总长已伤重过世了,你跟我进来,有要事商量,里边请。”
曾纪泽朝刘阿兵一拱拳,跟着他进了里屋,还没进门,他隐约听到里屋有呜咽的哭声传出。刘永福“蹬蹬”在后面紧跟曾纪泽,他神情严肃,一句话也没说,箭步上前,手中拳头握紧。
进了里屋,曾纪泽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屋里一片安静,只剩白烛淡蓝的火焰不时摇晃。里屋里面还有暗房,进入暗房子里,曾纪泽感觉里面阴冷,他发现里面一张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人,正是兰芳总长刘阿生,他面色发白,双目紧闭,已经没有了呼吸。
刘阿生的儿子刘亮官和女儿刘秀兰都头戴孝纱,跪在地上,头和地面贴得紧,整个身子几乎扑在地面。刘家上下几十口人在场,他们大多头戴白孝帽,上身穿白孝褂子,下身穿白孝裤子,脚上白孝鞋,外罩白孝袍,腰系白孝带。这种情况,在当时是家族重要人物去世才有的场面。
曾纪泽进里屋后,刘秀兰给他送来了白色孝服和白孝带,帮他整理好。
曾纪泽这才确定,刘阿生是真的已经去世了。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夏日的风,在里屋竟然也如此阴冷。
曾纪泽两只眼珠轱辘般转着,扫视四周,屋内还有二十多个汉子个个带着兵刃,应该是兰芳国的高级将领。
这时,刘阿兵面带忧伤,宣布了刘阿生的遗嘱,说:“家兄有遗命,打败荷兰人、为他报仇雪恨者,继承兰芳总长大位。今龙少不辱使命,大败荷兰人,将荷兰人赶出婆罗洲,我等遵从大哥遗命,公推你继承兰芳总长之位,誓死效忠。”
“呃,这个……”曾纪泽心里犯难,他很清楚在传统社会尊卑有序,他一个外人,而且不到二十岁,论资历什么的都不够,“我也不是兰芳会的人。听说要进入兰芳公司的领导层,必须先加入兰芳会。”
“你不是兰芳会的人没关系,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来当介绍人,办一个加入仪式就可以了。至于堂内兄弟嘛,家兄遗命,大家肯定会支持你的,况且黑旗军的战斗力,南洋的华人有目共睹。在下也极为佩服。”刘阿兵说:“再说,你娶了秀兰,就是我们刘家的人了。”
曾纪泽对这样的提议当时没有表态,脸色平静。刘秀兰这时咬着牙,真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她既是因为丧父,又有点担心曾纪泽不愿娶她,双眸眼泪汪汪,快掉下来。
见曾纪泽还在犹豫,刘阿兵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声泪俱下:“请龙少万勿推辞。家兄一生光明磊落,不料突然遭此横祸,你若不肯帮他完成遗愿,匡扶兰芳国,他必定死不瞑目。”
刘阿兵一跪,屋内的人瞬间都跪成一片,请曾纪泽:“完成总长遗愿!”
这突然的场面让曾纪泽措手不及,他心里想,当兰芳总长,统一婆罗洲,这对以后的大业,不是坏事,关键现在要收服华人心,他略一沉思,对众人说道:“也罢,我若再推迟,就有负众望了。但有一事我需事先说明,我并非贪恋兰芳总长大位。我当总长之后,堂内大小事务,还请刘阿兵和各位多担待。”
“我们即刻为龙老弟举办入兰芳会仪式,请借一步到结义堂说话。”刘阿兵办事干净利落,他怕曾纪泽反悔,马上拉着他直奔兰芳统制府的结义堂。
曾纪泽跟着刘阿兵等人来到结义堂,只见那里气氛肃穆,结义堂中央挂着一块镀金的大匾,上面写着“结义堂”三个金色大字。匾额正下方是一尊三国关羽的金身塑像,浓黑的长髯格外醒目。在塑像两旁分别立着“忠”、“义”两面绣着龙腾图案的锦旗。一尊青铜香鼎矗立堂前,一大两小的三炷香插在其中,白色的烟雾缭绕,在空气中散发出刺鼻的气味。香堂之上还供奉着许多牌位,都是兰芳国的创始人和历届总长牌位,比如罗芳伯、江戌伯等人。
兰芳会继承了天地会比较系统完整的纲领和仪式,入会仪式跟天地会差不多:一名手执白纸扇的黑衣大汉手执“三把半”清香,喊了一声“恭请坛主”,刘阿兵上前接过黑衣大汉手中燃着的清香,递给曾纪泽一枝,剩余的插在香鼎上。堂下的人都跪成一片,曾纪泽见状跟着跪了下去,把清香高举过头。
这时,一名执事红棍提上来一只活蹦乱跳的公鸡,叽里呱啦念了一通类似经文的东西。念毕,手起刀落,鸡头咔嚓一声被砍断,带着腥味的鸡血哗啦啦流到装有白酒的青花瓷碗里。曾纪泽学着刘阿兵的样子,用手指头沾了点鸡血,这种生鸡血的臊味直让他想吐。曾纪泽强忍着把沾有鸡血的手指在口中一啜,然后跟着众人一起开始念兰芳会的会规:大大小小共计三十六条,加上不得作奸掳掠等十大戒律,念完之后,曾纪泽只觉得口干舌燥。最后众人一起同声发愿:“立誓传来有奸忠,四海兄弟一般同,忠心义气公候位,奸臣反骨刀下终。”
入会仪式结束以后,刘阿兵走过来拍拍曾纪泽的肩膀:“此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即刻召集兰芳国在南洋的所有同袍,定好日期召开大会,宣布我大哥的遗命。在这之前,还希望你能跟秀兰把完婚的婚礼办了。”
古人讲究先成家后立业,当时,曾纪泽已经虚岁二十,也确实需要和兰芳刘氏家族结盟,他点点头,说:“一切听刘大哥安排。”
就任兰芳国总长之后,华人武装清除了所有反对势力,控制了婆罗洲整个岛屿,曾纪泽找刘永福、刘阿兵等人商议,以婆罗洲为主要根据地,建立新大汉国,团结所有南洋地区的华人。
刘阿兵刚开始有点犹豫,说:“当年兰芳伯等人一直不敢称王,就是怕清廷举兵讨伐,或者为难我们在内陆的族人。现在我们的族人基本上来兰芳了。但如果我们成立新大汉国,传回内地的话,我们岂不还是不忠君爱国了么?”
曾纪泽笑道:“忠君爱国不等于爱满清朝廷!我们要爱的是那个‘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大汉国,这样的国家才是我们要爱的国,现在没有,我们就创造一个!至于清廷征讨,这更是笑话,现在清廷被太平长毛一反,风雨飘摇,东南半壁江山不保,听说连两广总督叶名琛都被英法联军捋走了。我们成立新大汉国,正好挖挖清廷的墙角,到两广、江浙等地带一些移民来开发到婆罗洲,壮大我们的势力!整个婆罗洲的国土面积相当于20个台湾岛,容纳几千万人都不成问题。到时候我们国力强盛了,就杀回故土,夺回汉人的江山!”
第五十一章 大汉国思想
大汉国要在婆罗洲建国的消息传开后,沙捞越华人,蒙脱拉度华人等都归顺了新大汉国。曾纪泽也没有动他们的利益,让他们暂时自治。曾纪泽知道,新建立一个国家,需要大量人才通力合作。而用枪炮得婆罗洲,却难以用枪炮建设婆罗洲,除了继续提高军事实力,必须靠办工商实业兴国,特别需要大批商人帮助。于是在建国前,他在南洋地区重金广纳贤才,组建一个建国大业的智囊团。南洋地区很多华人对“新大汉国”很感兴趣,纷纷去投奔,五十三岁的泉州华侨陈金声就是其中之一。
陈金声,号巨川,清嘉庆十年(1805)出生于马六甲,是当地一位传奇人物。他的祖父陈臣留,于乾隆年间到马六甲谋生。初到时,为当地苏丹打杂工。适苏丹夫人患乳痈,当地巫医治疗无效,他用传统的青草药为她敷治,竟得痊愈。苏丹划出大片山巴供其垦植,于是陈臣留辛勤开发,渐具规模,就在马六甲成家立业,并携款回乡招募族亲成批到马六甲安家,垦荒种植。他的父亲陈瑞布,除继承祖业经营农垦外,还开设来兴号店铺兼营商业,因以致富。
嘉庆二十四年,陈金声从马六甲到新加坡,购置丰兴号轮船,开展海外贸易。数年后,又在马六甲和上海开设分公司,从此富甲一方,成为马六甲一带福建帮的领袖。陈金声很爱国,在新加坡天福宫右畔兴建崇文阁,作为华侨青年学习中文的场所,又捐资购地创办萃英书院,供华侨子女免费入学。他还捐款支持由华侨陈笃生创办的医院。
新加坡居民解决饮水困难的问题。早期,新加坡居民饮水,多靠当地马来人用牛车从外地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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