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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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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莉娅看到乌拉诺扬白衬衣的衣领上,有一粒煤渣,便轻轻地伸手拿掉了。

  乌拉诺扬望着奥莉娅,想起那天早上在教堂前给她画像的情景:那天奥莉娅梳了一对马尾辫,上身穿一件白衬衣。下身穿着紧身裤,一动也不动,面带微笑,像是少女版的蒙娜丽莎。乌拉诺扬看着她发亮的眼睛。画了好几次,都不成功。他自己很不满意,奥莉娅每次要过来看,乌拉诺扬都不让看,直接把画纸揉成一团,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她安静坐在教堂前的长木椅上,胸前的十字架发出耀眼的光,她的两眼充满期待,白皙的皮肤,安静的神情,和身后静谧的教堂融为一体。乌拉诺扬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强迫自己的内心安静下来。

  画好后,奥莉娅拿着画看了半天,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乌拉诺扬绷紧的神经,才松弛下来。他收拾好颜料和画笔,跟奥莉娅一起去教堂外的河边走走。还没走到,便听到轰隆隆的流水声。当时莫斯科下了雨,河的下游形成瀑布,水流很急,白色的浪花四处翻滚着,像巨大的雷声从云层落下。细小的雾气,大点的水滴,落到他们的脸上,衣服上。瀑布前面太阳正好临于河口,余光从河面反映到天上,幻化出七彩的弧线,明亮的金黄,暗黑的紫,红、蓝、橙,一丝丝变化。

  没想到,幸福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乌拉诺扬叹了一口气,俩人继续往城南的方向走,沿着蜿蜒的小路,他们走上一个土丘似的小山坡,很快到了一块墓地。

  再往上走,乌拉诺扬看见几座土坟,中间插着树枝。当时虽然下了雪,还是秋天,山坡有一些蒲公英,灰色的披针形叶,上面满是白色丝状毛,风一吹,就分离开来,飘浮空中,像雪花一样,沾到乌拉诺扬和奥莉娅的衣服上。

  乌拉诺扬跟奥莉娅穿过一片野生芦苇带,一不小心,左手中指还被野芦苇锋利的齿叶划开一个小口,鲜血慢慢流了出来。奥莉娅拉过乌拉诺扬的手,低头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手帕有一股清香,上面绣着一朵马蹄莲。

  奥莉娅用手帕包住缠住乌拉诺扬的伤口,轻声问,“你没事吧?”

  乌拉诺扬说:“没事”,他触碰奥莉娅纤细的手指,以及指尖小小的温暖。  

第144章 列宁遇刺


  穿过野芦苇带,他们走到了一座坟前,坟前是一座高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很多名字。

  乌拉诺扬在最后一列发现了“外孙女奥莉娅”的俄语字样。

  奥莉娅弯下腰,把蜡烛点燃,朝坟前撒了一点水,然后自言自语,说:“姥姥,我来看你了。”说完,双手合一,做了两分钟的祷告。

  乌拉诺扬看着奥莉娅忧伤的脸,猜到了她姥姥葬在这里。他也闭上眼睛,合起受伤的手,跟奥莉娅一起祷告。祈祷完毕,乌拉诺扬对奥莉娅说:“你姥姥在天堂,一定很幸福。”

  一起下山时,在小路上,四下无人,奥莉娅突然叫住前面的乌拉诺扬。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奥莉娅一脸严肃地说:“你别动。”

  奥莉娅伸出一只手,姿势像要给乌拉诺扬一个拥抱。

  乌拉诺扬的心,扑通加速跳动,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跟喜欢的女生靠这么近过。

  “你看,这是蒲公英的叶子,扎在你脖子上了。”奥莉娅的小手,伸到乌拉诺扬的脖子后面,拿出一根小小的蒲公英的针形叶,叶子下半部是绒刺。

  “是呀。难怪刚才感觉脖子上有点痒呢。”乌拉诺扬这才明白了奥莉娅的意图,脸又红了。

  “你把衣服脱了吧,后面沾了很多。我帮你取下来。不然你回去后身上会痒的。”奥莉娅一脸平静地说。

  乌拉诺扬犹豫了一会,还是脱下了外套。

  四周静悄悄的,时间过得很慢,乌鸦从丛林里飞出,不时叫着。

  奥莉娅若无其事接过衣服,很认真取上面蒲公英带有绒刺的针形叶。

  乌拉诺扬看淡淡的阳光照在奥莉娅前额的头发上,她的脸红扑扑的,呼吸平静而缓慢。

  单纯的乌拉诺扬的内心很是感动,他想,如果两人相爱,即便只有一天,那么即便让他现在去死,他也愿意。

  奥莉娅和乌拉诺扬一起往她姥爷家里走,奥莉娅说,

  她姥爷家有钱,客厅很大,左侧有一架钢琴,右侧有一个一米多高的喷泉,喷泉下面是一个闪闪发亮的水晶球。一组沙发圈围在洁白的墙下,沙发中间一个位置,上面铺了一块虎皮。

  面对门有两扇窗户,窗外大约一尺远是一堵鹅黄色的墙,上面挂着几幅油画。有一套青花瓷的茶具,一个玻璃的烟灰缸,烟灰缸的旁边,还有一个大的金鱼缸,里面有半缸水,翠绿的水草浮在水面上,水草下两只金鱼在游来游去,她喜欢金鱼,小时候老爱养鱼。

  但很可惜,等他们走到奥莉娅的姥爷家时,房子内一片狼藉,像是被强盗砸墙了,里面的东西也被布尔什维克给掀了个底朝天,只剩下一个破旧的鱼缸,水流了一地,两条渴死的金鱼,硬直挺在地上,已经被渴死了。

  邻居告诉他们,奥莉娅的姥爷的工厂也被没收了。

  奥莉娅绝望了,在父母被绞死后,发疯了,在一个夜晚,从学校的四层高的教学楼顶层跳了下去,摔死了。

  当晚,得知奥莉娅的死讯,乌拉诺扬一口气跑到漆黑的操场,冷风在他的身后和耳旁呼喊。他在心底,不停呼喊着奥莉娅的名字,用尽全身的力气嚎啕大哭,发出尖锐痛苦的喊叫。

  此刻,夜晚笼罩下的莫斯科和校园的山脉,黑乎乎的,像是一张没有尽头的网。

  那一晚,乌拉诺扬跑了整整三十圈,像一条狗一样,孤独躺在操场冰冷的雪地上,他觉得整个世界都被颠倒了过来:善与恶,美与丑,真和假,好与坏,崇高和卑鄙,卑微与伟大,无耻和荣誉,民主与独裁,真理和谎言……犀利的冷风,吹着乌拉诺扬的头发,落叶在他的身旁打转,沙沙响着。头顶的星空空旷而遥远,他感受到宇宙中最深的孤独。

  黑夜像一头巨大的怪兽,一点点吞噬他的情感。他脑子中闪过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柯伦泰,小店主的女儿,裁缝的小女儿,她们都那么放肆,柔软的肌肤,充满激情的喊叫,汁液横流,肉体的放纵与欢愉,到现在都空空的,每一段都变成了难以启齿和忘却的记忆,还有精神的折磨。

  “我爱过她们吗?她们爱过我吗?”乌拉诺扬在心底问自己。他觉得,他很难再正常地去爱一个人。但是,在这个肉欲横流的时代,他还不得不存在,像一颗微小的尘埃,漂浮,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飘荡。

  这人生的路呀,太漫长,太孤独,直到尽头,他重归尘土,一切才了,多么荒诞!或者,这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性即是爱的混乱时代,这残暴的契卡让年轻人精神分裂的时代,早点结束。

  最终,乌拉诺扬作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为了奥莉娅,为了爱情,他要刺杀列宁!

  谁想面对真正的生活

  而不被生活所奴役

  谁就不应躲到谎言中

  去寻找虚伪的安慰

  那天晚上,乌拉诺扬第一次喝酒,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下这么几句诗,还有遗言:“这个世界需要秩序,难道这就意味着人必须如路旁的大树一样没有尊严,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我们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如果活着不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如果我们活着而没有爱,我们为什么要荒诞地活着?”

  两天后,列宁要来到莫斯科大学演讲,事前几乎找不出什么预兆。

  莫斯科大学的校园,一切都那么安稳宁静,学校那座著名钟楼上的大挂钟,和往日一样的节奏,在“嘀哒、嘀哒”地响着。虽然北风让空气中多了几分寒意,但阳光却让人心里暖暖的。校园路上三三两两的情侣,都肆无忌惮地牵着手,有说有笑。

  列宁在主席台上演讲时,乌拉诺扬站在前排,他的怀里,有一支勃朗宁手枪。乌拉诺扬的身后,有一位短发的姑娘,穿着花布裙子,胸部丰满,腰肢纤细,两条修长的腿在风中轻轻颤动,他们靠近一棵白桦树。事后,乌拉诺扬才知道那女孩的名字叫芬妮·耶菲莫芙娜·卡普兰,才十六岁,出生在乌克兰沃伦省一个犹太人家庭。

  当天,布哈林曾力劝列宁不要去莫斯科大学的集会上讲话。列宁的夫人娜杰日达·康斯坦丁诺夫娜·克鲁普斯卡娅也说:“最近莫斯科的形势很严峻,最好还是别讲了。”列宁也准备取消演讲,这时,布尔什维克的“二号人物”斯维尔德洛夫插了一句,说:“同志们,难道我们从此就躲起来不成!”于是列宁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奇怪的是,那天分管城防司令部和警卫局的斯维尔德洛夫却没有给列宁派警卫随同。

  列宁的演讲,主要是为“契卡”的行动辩护,布尔什维克控制了莫斯科后。展开了大清洗。被“契卡”处死的人成千上万,被处决的人士包括:抗拒财产充公的商店主、沙皇政府雇佣的公务员、公开反对契卡的贵族阶级反动分子、哥萨克白军军官,新闻工作者等。

  列宁挥舞着拳头,富有激情地朝台下的人群喊道:“新世界的诞生是少不了折磨与鲜血!要压制混乱局面,就需要一个强大而残酷的政权,那政权就是我们的地下室。契卡对鲜血的渴求是必须的……”

  列宁的演讲结束。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柯伦泰上前与其交谈,正在列宁回答她的话时,现场响起了三声枪响。第一发子弹击中列宁左肩,第二发击中他的左胸并穿颈部而过,第三发却打中了正在与他谈话的柯伦泰。列宁捂着胸口倒下了,倒在了血泊之中,胸口鲜血流出。现场散发着血腥味,现场有胆小的女学生哭出声来。

  当时,人们对列宁血腥的言论议论纷纷,周围一片嘈杂声。

  枪响的时候,根本没人听见,只是当列宁倒下时,人群才一下子被恐惧所凝固,片刻之后,人们开始惊叫着四处逃散。

  乌拉诺扬在人群中,也很困惑,他怀里的手枪并没有走火,他也没有开枪,难道要杀列宁的人不止他一个?他没有多想,赶紧也随着慌乱的人群逃离了现场。要是被契卡的人搜出他怀里有勃朗宁手枪,他肯定也会被不经审判就枪决。

  人群像碰到瘟疫一样四处逃散,只有芬妮·耶菲莫芙娜·卡普兰站在原地没有动,在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鞋带,后来又像一个高度近视眼的人那样眯缝起眼睛朝黑暗的地方望去,卡普兰很早就参加革命,开始品尝铁窗生涯的沉重和痛苦,在监狱失去了部分听力和视力。

  苏维埃步兵师政治委员助理巴图林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一棵白桦树下独自站着的卡普兰,只见她一只手拿着个破皮包,另一只手攥着把雨伞。巴图林跑了过去,搜了搜她的身,卡普兰没有反抗。他在这个女人身上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但他最后还是问了句:“您为什么向列宁同志开枪?”卡普兰没有任何表示。冲到她面前的人们看了看她,巴图林大声喊道:“就是她!就是这个疯女人开的枪!”

  就这样,卡普兰被契卡的人逮捕了。

  列宁倒在血泊中后,他的司机希尔把列宁抱上车,准备把列宁送往医院,列宁当时还有一点意识,他好像知道是谁要暗杀他一样,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回克里姆林宫。”

  于是,希尔把车掉头,向克里姆林宫疾驰而去。几个难过医生诊断后,发现一颗子弹击中列宁的颈部,但没有生命危险。但稍后,治疗医生奥布赫写道:“子弹若是偏离一毫米,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肯定就没命了。”

  列宁遇刺后,头一个赶到克里姆林宫,是布尔什维克的“二号人物”斯维尔德洛夫,他面无表情,当天晚上就占据了列宁的办公室,宣布布尔什维克进入紧急状态,人民委员会、党中央和全俄中央执委会都听他指挥。

  列宁的夫人克鲁普斯卡娅一见到斯维尔德洛夫,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在心底默默祈祷,列宁能苏醒过来。

  “二号人物”斯维尔德洛夫马上宣布,契卡的领导人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捷尔任斯基因为没有阻止列宁被刺杀,宣布解除捷尔任斯基的职务,契卡由尤罗夫斯基掌管,马上审讯刺杀列宁的凶手芬妮·耶菲莫芙娜·卡普兰。

  卡普兰被抓后,被契卡的人关押在克里姆林宫大院内的一所临时的特殊重犯监牢。午夜,尤罗夫斯基带人将卡普兰牢房门上的大铁锁哗啦啦地打开,沉重的巨大的铁门的门轴发出搅拌机一样的闷响,克里姆林宫卫队长高声喊到:‘犯人卡普兰,到门口来!’卡普兰艰难地向门口挪着脚步,她脸色苍白,头发有些蓬乱,脚上已经戴上了沉重的脚镣。

  检察员金季塞普站在尤罗夫斯基的身边,问卡普兰:“快说,你为什么要向全俄苏维埃的领袖列宁同志开枪?幕后的指使人或者刺杀列宁的策划人是谁?”

  卡普兰浑身发抖,小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金季塞普大声朝着她的耳朵慢慢喊道:“你……为什么要向……全俄苏维埃的领袖列宁同志……开枪?幕后的指使人是谁?”

  卡普兰这时才明白,自己是因为刺杀全俄苏维埃的领袖列宁同志而被捕的,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会开枪。”

  检察员金季塞普手里拿着鹅毛笔,正准备记录下卡普兰的供词,尤罗夫斯基把他的笔夺了过来,扔在地上,“别着急记,快问,这个疯女人肯定有同党。”

  金季塞普便大声问:“你同伙是谁?”

  卡普兰仍然摇头说:“我不会开枪。我眼睛……”

  “给我用刑!”尤罗夫斯基手里拿着皮鞭,一鞭子抽在她的脸上,骂道:“这狗娘养的的不用刑,是不会招了。”

  

第145章 二号人物

?第二天,契卡果然抓了卡普兰的同党诺维科夫,据说他诺维科夫当天换上了一件水兵的海魂衫,负责在列宁讲演时阻挡人群,掩护卡普兰向列宁开枪。

  诺维科夫刚开始不肯认罪,直到他看到卡普兰被契卡的人推到两条恶狗的笼子里,被咬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才战战兢兢写出认罪材料是:“卡普兰和诺维科夫我呆在一起,然后我让卡普兰去行动,然后向我汇报结果。我自己就在莫斯科的一所居民住房里等待消息。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听到了几声枪响,是三声还是五声记不清了,就在人群中去接应卡普兰。她从随身携带的皮包中取出香烟,点燃抽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一个红军战士认出了她就是刺杀列宁的杀手,跑上前来抓住了她。我就逃离了现场。”

  卡普兰有了同党,刺杀列宁的事仿佛就说得通了。第三天,尤罗夫斯基便拿着这份供词去和“二号人物”斯维尔德洛夫交差。进了办公室,尤罗夫斯基递上供词,斯维尔德洛夫翻看了一下,“啪”的扔到尤罗夫斯基的脸上:“混蛋,卡普兰的作案动机呢?”

  尤罗夫斯基说:“卡普兰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没有招供动机!”

  斯维尔德洛夫说:“尤罗夫斯基同志,有没有供词,不是很重要。我只要一个结果。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尤罗夫斯基马上立正,低声问:“斯维尔德洛夫同志,卡普兰在接受审讯的时候承认,立宪议会认为列宁出卖了革命,他的行为偏离社会·主义思想几十年,所以要暗杀他。或者让卡普兰最终供认出她是英国间谍派来的杀手或右翼社会革命党委派的恐怖分子。你看这样的作案动机怎么样?”

  斯维尔德洛夫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希望这个案子今天就能结案。”

  尤罗夫斯基说:“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卡普兰在被逮捕后三天遭枪决。行刑的现场,就在克里姆林宫内,在距离亚历山大罗夫花园不远的地方。当时开来一辆轻型卡车,执行的枪声被卡车马达的轰鸣声掩盖了。卡普兰死后,她的尸体没有掩埋,而是被塞进一个铁桶里浇上汽油焚烧了。

  乌拉诺扬从报纸上看到布尔什维克公布的刺杀列宁的案情,突然觉得这荒诞的世界,已经没有历史真相可言。

  列宁遇刺后的第三天,亚科夫·斯维尔德洛夫匆匆忙忙处决了“凶手”卡普兰。

  一直以来,斯维尔德洛夫是布尔什维克党内最年轻的领导人之一,被视为列宁的亲密助手,所以他很快如愿以偿,取代列宁出任苏维埃人民委员会主席、全俄中央执委会主席和俄共中央委员会主席,由于当时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是国家最高权力机构,斯维尔德洛夫事实上成为苏俄首位“国家元首”,尽管此时沙皇尼古拉二世还在圣彼得堡的冬宫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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