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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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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小将陈玉成

  曾纪泽听曾国藩说:“打下牙齿和血吞”,点点头,对父亲曾国藩说:“朝廷虽然没有授予父亲督抚实职,但毕竟已经罢免了江西巡抚陈启迈,说明朝廷还是重视湘勇的。新任巡抚一定不敢再跟我们作对。”

  曾国藩摇摇头,说:“或许我真是把世道人心看得太简单了。每一个官都有自己的利益,换个人当巡抚,整个江西的官场没有变,湘勇的处境未必会变好。不谈这个了,纪泽,你最近读书怎么样?在军营里,也不要荒废了学业。”

  曾纪泽回答说:“谨遵父亲教诲,孩儿每日睡前必读几页书,才睡得着。今晚夜已经深了,孩儿明天再来跟你汇报读书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曾纪泽去跟曾国藩禀安,顺便还带了几首近日的诗作,请曾国藩为他修改指正。

  曾纪泽知道,历史上曾国藩每次给儿子曾纪泽写家书,信写得琐碎详尽,谈为人处世交朋友,谈身心道德修养,也谈到了作诗的事。他教给儿子读书的方法是:看、读、写、作四者每日不可缺一,除读四书五经外,还要读《史记》《汉书》《庄子》《韩子》之类。每次曾纪泽寄来的文章,他都仔细批阅后再寄回去。所以不敢糊弄曾国藩,就写了三首古诗。

  当曾国藩读到儿子“拼将十万头颅血,誓把乾坤力挽回”这样豪迈而有气势的诗句时,有点吃惊,他原来一直认为儿子秉性气清,心胸淡泊,宜学陶渊明、孟浩然之诗。

  曾国藩对曾纪泽说:“你的诗文最近有长进。文风貌似和以前也有变化。”

  曾纪泽对曾国藩的反应早有准备,笑着说:“父亲曾教导,太公曾言‘男儿当以懦弱无刚为耻’,此为吾曾氏传家之训,儿谨记之。最近在军营中,对此感悟更深。是故诗赋文风大变。孩儿此前也跟父亲提过,孩儿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当军人的料,恳请父亲支持。”

  曾国藩听了,没有说话,但内心已然表示赞许,重新考虑起曾纪泽这个儿子的教育和前途。

  咸丰皇帝的两道圣旨,并没有改变湘勇在江西孤悬客位的局面,各府县还是听巡抚、两司的命令,并不买曾国藩这个兵部右侍郎的帐。

  曾国华还派人来诉苦,说他的手下一哨长因公夜行,被新昌县当长毛拿获。曾国华拿着盖有“钦差兵部右侍郎关防”的公文去交涉,竟被江西新昌县令置之不理,还说以前的公文盖的都是“钦差兵部侍郎衔前礼部侍郎关防”,为何又变了,曾大人到底是个什么官?弄得曾国华又气又恼。到头来,曾国藩还得给新任江西巡抚文俊写信,要动用文俊的巡抚大印才能放了那个湘勇哨长。

  文俊是个旗人,原来担任的是湖北藩司,也是官场上的老油条,精通世故。咸丰帝接受曾国藩的参劾,罢免巡抚陈启迈和臬司恽光宸的官职,将文俊升为江西巡抚,原吉南赣道周玉衡升为了臬司,陆元烺依旧当他的藩司不变。

  文俊刚到南昌上任,凭着他的官场经验和旗人接触皇族特有的优势,他知道朝廷对曾国藩的倚重非比一般,便想倾力结交。

  接到曾国藩的信,他十分重视,马上下令放人,并且亲自将曾国华手下的那位哨长送到了南康,顺便去拜访曾国藩,当面邀他搬到南昌去住:“曾大人对江西百姓劳苦功高,怎么能偏居南康?”

  “多谢文大人的美意。只是,眼下九江战事紧要,我需要统筹各路湘勇,实在是走不开。”曾国藩以九江战事吃紧为由,谢绝了文俊的盛情邀请。

  第一次和曾国藩见面,文俊就心中不悦,回到南昌。原吉南赣道周玉衡是陈启迈的亲信,他对陈启迈的被罢感到委屈,升为臬司后,他见文俊在曾国藩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颇为不满,估摸着文俊也不敢像陈启迈那样与曾国藩公开对立,便旁敲侧击,说:“文大人,江西乃是富庶之地,听说很多湘勇现在都在家乡购置田产。我们岂能让江西白花花的银子都落到湘勇的手中?”

  文俊还想往上爬,他也需要银子打点京城里的关系,听了周玉衡的话,便下令在湘勇还没来得及设卡的地方,全都设上厘卡,在湘勇设卡的地方也加卡,百姓则更苦不堪言。

  江西官场从司道到府县,都对曾国藩打长毛无功,收厘金起劲的做法不满,不少府县暗中怂恿人殴打湘勇卡丁,以便挤走他们,让自己的厘卡独霸地盘,这让曾纪泽也头疼不已,他意识到了什么是现实:官场的腐败无处不在,朝廷这艘破船,光修修补补个别的漏洞是没用的,早晚还得沉。不过,他也还需要忍耐,现在湘军虽多,但各自为营,曾国藩还没强大到能跟清廷抗衡的地步。

  太平军方面,石达开下令林启容、白晖怀依然分别驻扎九江、湖口,让周国虞率兵驻梅家洲,罗大纲驻小池口,暂按兵不动,以逸待劳。

  双方的实力相当,九江的战事出现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期,但越往后拖,湘勇在江西粮饷就告急了,处境越艰难,士气低落。

  这时,石达开手下的丞相陈玉成被调回九江前线,他说自己有计策,可以大破江西的湘勇。

  陈玉成貌甚秀美,长得是眉清目秀,眉宇间也有几分英气,颇为自负。他是广西藤县客家人,出生于1837年的贫农家庭,幼时父母双亡,依靠叔父生活,此时还只有二十岁。

  不过,残酷的战场是世界上最好的军校——陈玉成十五岁时就随叔父陈承瑢参加了金田起义,他在童子军中表现极为出色,苦练一身好枪法,不久便当上了童子军的首领。十八岁的陈玉成在奇袭武昌的战斗中,表现勇敢,得到翼王石达开和燕王秦日纲的赏识,步步高升,此时在太平军将领中年纪虽小,却已经小有名气。

  石达开的高级属将中,陈玉成是属于年纪最小的一批,他比陈玉成也就大六岁,故石达开称陈玉成为小兄弟。

  见小将陈玉成胸有成竹的样子,石达开鼓励他说:“小兄弟有何想法?尽管开口。”

  “殿下,妖头曾国藩难以对付,他们在九江屯重兵,主将彭玉麟等人都在九江,就是想在九江与我们决战,我们不能上这个当。卑职听说,他的弟弟曾国华勇而无谋,曾国荃则骄而无能。我军不如派一支人马,翻越幕阜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义宁州。然后拿下新昌、万载、上高等县,乘机一鼓捣毁湘妖老巢南康。”

  “好,小兄弟有谋略!”石达开哈哈大笑,极为赞赏陈玉成这个主意,说:“军中无戏言!既然这建议是你提出来的,这功劳就属于你了。我给你五千人马够吗?”

  陈玉成大声回答:“翼王殿下放心,翻阅幕阜山,发动奇袭兵不在多。我愿意立下军令状:只要三千人马,十天之内我必定拿下义宁!”

  石达开点点头,说:“勇气可嘉!那你即可去准备吧。”

  陈玉成大喜,他知道自己立大功的机会到了,回答道:“多谢翼王殿下!”

  幕阜山古称天岳山,三国东吴名将太史慈拒刘表大军,扎营幕于山顶,遂改称幕阜山。幕阜山海拔1606米,为湘鄂赣三省边界最高峰,以山雄崖险著称。第二天一早,陈玉成就率领三千太平军浩浩荡荡上山,准备奇袭义宁州。

  

第二十二章 泽字营开战

  暮色苍茫中,陈玉成率领三千太平军咬着牙翻过了奇险的幕阜山,半路上掉下山摔死的就有上百人,他们最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奇袭了义宁州。

  当晚三更,这批太平军犹如从天而降,松油的火把照亮了义宁古城的天空。义宁知府李昂国还在睡觉,听说长毛杀进了城里,慌慌张张披上官服,组织了不到五百人去抵抗。结果,他自己被陈玉成一个回马枪挑于马下,战死街头。

  在义宁,陈玉成在城里贴了公告,招募一些底层的年轻人当兵,迅速将自己的手下扩充到五千人,杀向新昌、万载。

  两县当地的县令见贼势众,望风而逃,陈玉成的大军势如破竹,很快就杀到了瑞州。

  瑞州城高,易守难攻,知府阙玉宽一边组织抵抗,一边派人急报南昌,江西巡抚文俊大惊,请手下飞马请曾国藩派湘勇援助瑞州。

  曾国藩见湘勇后院起火,急忙调了周凤山率驻竹林店的五千人马,火速先往瑞州援助。

  就在周凤山率兵赶赴瑞州的路上,翼王石达开悄悄率一支人马离开了九江,在江西天地会的大龙头周培春的配合下,重新攻占吉安,刚上任的按察使周玉衡及吉安知府陈宗元被俘。

  石达开下令将他们斩首,还派人将他们的首级送往曾国藩的大营,以吓唬那些反抗太平军的官兵。

  曾国藩大怒,下令将送首级的长毛鼻子和耳朵割掉,带信给石达开:“他日掘地三尺,也要取尔首级!”

  石达开分兵两万在吉安府一带,随时可以率师北上进攻江西首府南昌。

  曾国藩不得不命令周凤山的五千人马赶回,来到离临江府五十里远的樟树镇集合,他自己和曾国华也率七千余人赶去驻营,留下曾国荃的吉字营在九江和林启容的大军对峙。

  曾国华不明白曾国藩为何不再救瑞州,曾国藩说:“樟树镇西近瑞州、临州,东接抚州、建州,为赣江沿岸重镇,省城咽喉。石妖头兵力今又集中到吉安府一带,料近日内必率师北上进犯南昌,水陆两军都必经樟树镇。我军在此安营扎寨,以逸待劳,必可取胜。”

  曾国华问道:“那瑞州怎么办?”

  曾国藩说:“纪泽已经带领‘泽’字营去战陈玉成了。”

  泽字营再次开战,曾国华对曾纪泽的实力还是了解的,不过他觉得泽字营人数现在太少,说:“侄儿勇气可嘉。只是听说贼人号称上万,泽字营现在不到一千人,能行吗?”

  “长毛历来虚报人数,我看他们的主力部队还在九江和吉安府。”曾国藩回答说:“现在军务紧急,也只好如此了,希望我们能和石逆速战速决。”

  为了和石达开一决雌雄,曾国藩又火速派人送信通知彭玉麟,让他率内湖水师出青岚湖,由武阳水过三江口镇,驶进赣江,南下到樟树镇集结,准备与石达开在樟树决一死战。

  曾纪泽在收厘金的时候,也没放松对“泽”字营的训练,比如每天让“泽”字营的官兵一视同仁,都绑着沙袋跑十里地训练体能,优中选优,经过几个月的艰苦训练,“泽”字营这支精锐,最后只剩下八百人左右,淘汰了将近一半。他们一路急行军,赶到了瑞州城。

  在瑞州府衙里,瑞州知府阙玉宽再次见到曾纪泽,问他:“不知曾公子带了多少人马?”

  曾纪泽说:“八百。”

  瑞州知府阙玉宽急得满头大汗,说:“根据我们的情报,长毛大约有五千人左右,领头的叫陈玉成。”

  曾纪泽点点头,说:“陈玉成这个人,我知道,不可小视。即日起,瑞州的城防就交给我的泽字营了。大人你能调动多少人马?”

  阙玉宽说:“加上当地的团练,大约能调动两千人左右。”

  曾纪泽点点头,马上让阙玉宽集合队伍。然后,曾纪泽和阙玉宽、刘永福、苏慕白、苏慕莲一起上了瑞州鼓楼上视察敌情。

  阙玉宽手指东北方向,对曾纪泽说:“曾公子,你看那些营地,都是长毛”

  曾纪泽顺着阙玉宽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东北方向山坡上,人头攒动,一队队长毛兵披头散发,有的在做饭,有的在站岗,他们看起来很年轻,大刀长矛,在阳光下闪着白光,格外耀眼。

  曾纪泽点点头,对阙玉宽说:“不足为虑,这次敌军,主要是陈玉成的童子军!从他们的兵灶来看,来的长毛不会少于五千,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说完,曾纪泽对身边的刘永福等人说:“刘永福带兵五百守东面,苏慕白带兵五百北面,苏慕莲带兵五百守西面,我带三百人守南面,其他炮兵骑兵步兵就位,相互援应!”

  “城在人在,城破人亡!”众人迅速就位,誓死保卫瑞州!

  晌午时分,瑞州城上空阴云密布,长毛绵延数里,对瑞州城形成包围态势,并准备好了攻城云梯和火炮。陈玉成脸色铁青,骑着高头大马,拿着长枪巡视阵前。

  陈玉成虽然年轻,但一向为人谨慎,用兵颇有战略战术,他把瑞州城外没来得及逃走的老百姓往瑞州城方向赶,以此羞辱和激怒瑞州守军,引诱他们离开坚城,从而给居高临下的太平军制造纵击的机会!

  曾纪泽站在城楼上,听到太平军“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响,一些长毛像恶狼追赶疲乏的羊群,追逐前面几百名衣衫褴褛的百姓,这些人多是行动迟缓的老人、孩子、妇女,他们被长毛驱赶,人人惊慌哭喊,满脸绝望。

  阙玉宽对曾纪泽说:“曾公子,城外众多老人和孩子还没入城,他们有一些是守城将士的家眷,长毛用心险恶,就是以此来动摇我们的军心!”

  “长毛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曾纪泽点点头,对刘永福交代了几句后,便下令打开南门,带“泽”字营三百人出城迎敌!

  这三百人都是精锐,以使用洋枪火器见长。曾纪泽率他们在城南二里迎敌,背依城墙,布列枪阵,整备火器迎战。

  入夏以来,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近半个月,江西一带又刮起了热风。风像是从火炉中喷出似的,吹在人的皮肤上,如火燎炭烤般地难受。曾纪泽身后的士兵虽然满头大汗,挥汗如雨,但一个个聚精会神,绷紧肌肉和神经,听候曾纪泽的号令!

  曾纪泽骑在一匹膘肥体壮的马上,那马鬃毛全白。他面对身后的湘勇说:“弟兄们,我们没有退路,背后就是瑞州城上万的百姓!我们想要活命,只有死战杀长毛!杀一个长毛奖银子五两,杀十个记一军功!”

  “杀长毛!”

  “杀光长毛!”

  在中国儒家的社会等级制中,军人的地位十分低下。俗话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因为传统社会中军人地位极其低下,这时候的人当兵,主要是为了军功和饷银,曾纪泽的话引发了湘勇的共鸣,他们群情激奋,振臂高呼“杀长毛”,喊声震天!

  陈玉成见曾纪泽率兵出城布阵,便下令城外的太平军也在原地列队备战,不再追赶前面的百姓。那些疲惫不堪的百姓捡回了一条命,热泪盈眶,一涌入瑞州城。他们进城后,瑞州城上的炮兵也准备就绪了!

  刘永福根据曾纪泽的嘱咐,亲临城堞指挥,向下一挥令旗,凭堞大呼:“放!”

  只听刘永福一声号令,瑞州城上炮兵便点燃了导火索,城上的火炮齐力攻打,“轰隆”、“轰隆”炸响!

  顿时,瑞州城外土石俱扬,一片片的铅丸石雨,迎面横扫太平军。冲天的火光中,前面的长毛人马腾空,血肉模糊,很多长毛捂着头脸滚在地上凄厉惨叫。而瑞州城上的炮兵在城头不断跑动,往火炮里搬铅弹开炮。

  这时,朝廷的火炮质量都不佳,一阵炮响之后,城上的火炮炮管发烫,便不能用了。

  陈玉成见状,时机已到,他下令太平军的一千骑兵随他冲锋,冲向曾纪泽的洋枪队,他非常勇敢,一边骑马往前冲,一边回头喊:“兄弟们,杀!”

  “找死!”曾纪泽见陈玉成率人冲了过来,大声下令他身后的军士做好射击准备:“准备射击!打死匪首陈玉成者,赏白银五百两!”

  

第二十三章 太平军大撤退

  陈玉成率领一千来个精干的太平军,朝曾纪泽的“泽”字营的阵地冲去。

  不过,陈玉成知道洋枪的威力,他骑马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先让前面的人冲杀,去耗光湘军的子弹。

  一大批送死的长毛们在一片喊“杀”声中到了新式洋枪的射程之内,曾纪泽大喝一声:“放!”

  三十个使用德莱赛M1841针发枪的“泽”字营士兵镇定自若,他们熟练端起手中的火器,双眼紧盯前方开枪,黑乎乎的枪口不断冒着白烟。前面的太平军纷纷中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兄弟们,不要怕,洋枪很快就会坏掉!”陈玉成对太平军说。

  后面的太平军在陈玉成的指挥下继续一拥而上,而曾纪泽还改良了湘勇的火药,他的队伍基本上用的都是黑火药的子弹,威力几乎增加三倍。

  在曾纪泽的指挥下,“泽字营”的三百枪手一排排上阵,陈玉成先前指挥的三百骑兵被打死了八成,还没有冲到城下。

  陈玉成首次遭遇这种压倒性的失败,内心很愤怒,他下令一千步兵带着藤盾上场,准备牺牲掉一半也要掩杀过去。

  但陈玉成没想到,“泽”字营的枪械和子弹,都是湘勇里最好的,也不容易坏,那些太平军的藤盾,基本上没有什么用。

  天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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