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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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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综复杂,一言难尽……”成政环视厅内,“是被忍者的淬毒暗器所伤,大夫暂且压下了毒性,但已是元气大损,恐怕……”
  “这样啊……”汎秀点点头,“那么错综复杂是指……”
  “多数人认为是武藏公子(织田信行)那一派下的手,甚至还隐隐点出林佐渡的名字。”
  “剩下的呢?”
  “还有人怀疑是清州余党的报复。不止如此,甚至有人提出信光殿下曾与织田信友私下密会的事情,于是连主公也免不了鸟尽弓藏的嫌疑……”
  一向极具修养的佐佐,此时也终不免有些失态。
  “这句话,可不像你与佐说出来的啊?”汎秀拍了拍成政的肩膀,“轻松些,愈是急躁,就愈发不能清晰地考虑问题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厅中传来一阵敲击声。
  信长拿着纸扇敲了敲面前的茶几,众人终于安静下来。
  “对于叔父的事情,信长感同身受。然而身为武家,却不可因悲痛耽误了政务。”
  “叔父遭此劫难,已无力管辖那古野城,而两位从弟年纪尚有,不如陪同叔父回到小幡城休养吧!”
  信长转向两个堂弟,语气虽是征询,但话中的含义却是在下令。两位自然不敢不从。
  “不是追查元凶,而是要决定城主的继任么?”汎秀若有所思。
  这样的程序,显然偏离了某些人的预期。
  “殿下难道不应先追查凶手的主使吗?”发问的是居然信长的死忠丹羽长秀,看来应该只是一个双簧表演而已。
  “荒谬!主使之人自然是本家的仇敌大名,这一点还需要查吗?”果然,信长的一句话,堵住了许多人的疑问。
  于是立即有人见风使舵。
  “本家之内,能够接任那古野城主之位的,仅有柴田殿下和佐渡大人二人而已啊!”说话的人显然是信行那边的人。
  “这两位日理万机,我看还是由丹羽或者森大人担任更好吧!”立即有信长这边的人反驳回去。
  厅内立刻炸开来,两边的声音不断响起,大约有六七成的人站在信行那一边,但信长的支持者却也颇具“战斗力”。
  “够了!”信长怒吼一声,将刀鞘劈在桌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双方安静下来,齐齐看着信长。
  “佐渡!”信长唤道,“接任那古野城主的话,不知是否能胜任呢?”
  林通胜犹豫了片刻,才上前作答。
  “信光殿乃本家石柱,臣难及其万一……”
  “那就是不能胜任了?”信长无端地怒气冲冲,似乎是十分急躁的样子。
  “这……”林通胜愈发犹豫,环顾了四周,才十分勉强的颔首回话。
  “臣唯有尽力而已。”
  信长满意地点点头。
  “如此我就放心了。近来叔父治理此城,堪称为治政的典范,如果实在担心不能胜任,就让他的属下留下来帮你吧。”信长轻描淡写,就定下了城中的人事。
  “多谢主公……”林通胜面色惨白。
  “臣也替兄长谢过主公了。”林通具也一齐出列,以汎秀的眼光看来,他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幸灾乐祸的谑笑。
  柴田皱眉不语。
  其他信行方的人,大多是喜形于色的样子,而另一方的人则多半带着恼怒的神色。
  “对了,险些忘了,除了爱知郡(那古野城所在地)之外,佐渡在春日井还有田产吧?”信长状似无意的发问。
  “是冲村附近四十个町的封地。”度支奉行村井贞胜立即上禀道。
  “噢……吉兵卫倒是博闻强记啊……”信长有些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春日井郡离那古野颇远,恐怕难以照料……那个冲村周围还有些什么人?”
  “西南面即是平手氏的小木村志贺城。”
  “平手氏啊……”信长的眼光穿过众人,落在汎秀身上。
  “甚左!”
  “臣在。”
  “目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人选,那四十町的土地,你就暂时代为管理吧!”
  四十町的村子,大约相当于三五百贯的俸禄,以此换了尾张境内最大的城池之一,无论怎么看都是大赚的。是以对方也无人出来反对,而自己这边的人,更不会在这种时刻拆台了。
  只不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汎秀的余光扫及,林通胜的脸色似乎更苍白了。
  PS:其实“林通胜”这个名字在日本国内早已公认是缪传,林通具的哥哥,织田家的家老,名字应该是林秀贞,而叫林通胜的人则是松永久秀的家臣。两者被混淆了。


第十五章 惊闻(下)
  信长的处置,并没受到太多的质疑。
  平手泛秀纵然无功无名,但毕竟是次席家老平手政秀的遗子。况且其兄年长而无子,眼下看来,泛秀倒是很有可能作为平手嫡流唯一的传人继承家业。
  父亲就是信秀时期的财政总管,儿子代管四十町的土地,还是说得过去的。
  唯一的问题是,临时把作战的亲侍,转变为代管土地的奉行,这种事情在朝仓或者后北条这些法度严明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最大的事情敲定以后,又商谈了一些细节,等到曲终人散之时,已渐渐入夜。尾张尚在战乱之中,独行夜路是危险的事情,如非必要,大部分人是不愿试险的。
  那古野城是信长以前的居城,规模自然不小,以泛秀和成政的身份,也分到了在城中休息的房间。
  入睡之前,除了聊天之外,似乎也找不到别的娱乐方式。
  “今日殿下的处事,还真是令人意外啊。”佐佐成政并不是个善于说笑的人,寥寥数语,话题又回到正经事情上。
  “以退为进,亦不失为妙计,只是……有些弄险。”泛秀远远地盯着信长,面无表情地自语。
  “妙计?”成政似有所得,却不明朗,侧首问到。
  “那古野城下的庄户,许多是跟随信光殿下转封此地的,现在林大人被认为是谋刺的主谋,那些庄户地侍,对他恐怕会视若仇雠,作为城主的佐渡,恐怕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更何况,还让信光殿下的家臣留在城中,这些人名义上暂时归属佐渡的麾下,但私底下却只心怀怨恨。万一佐渡处理失当,引起变乱,殿下就有足够的理由处置他了。”
  “是这样啊,方才我只有些意动,却不曾思虑通透……”成政点点头,忽又皱眉,“然而主公是否太低估佐渡了?倘若佐渡分而化之,反而真的把那古野城握在手中,那就不堪设想了。”
  泛秀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别人恐怕不会给他机会的。”
  “别人?即使是殿下,想要干涉重臣的行为,也是不容易的啊。”
  “可是我说的别人,并非是殿下啊。”
  “那么……”
  “先殿逝去已经数年了,越拖下去,现在的当主就会越发深入人心。所以,武藏守(织田信行)恐怕早已等不及了。这次能够拿下那古野城,武藏殿下大概会以为是好机会吧。”
  泛秀前世颇健谈,经常上历史类论坛灌水,这一世碰巧遇到博览群书的父亲,此番夸夸其他,指点江山,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在佐佐成政看来,这却是非凡的本领。
  毕竟,这里是一个识字率极为低下的时代,但凡能够流利书写和文与汉文,都会被认为是文人和智者。
  “秀千代,果然不愧是监物殿之子啊。”成政叹了一声,突然又生出新的疑惑来,“然而殿下不是派遣你代管佐渡的四十町地产么?那你的处境岂不是与佐渡一样危险?”
  “代管?”泛秀瞥了成政一眼,“你真的这么想?”
  “此言何解?”
  “那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以殿下的身份,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把佐渡的地产收为直领,所以才找了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代理而已。选上我的原因是平手家的志贺城距离冲村更近一些而已。如果那四十町的土地是在比良城周围,这个人选恐怕就是你了!”
  “虽然的确如此,但是殿下毕竟是亲口所言……”
  泛秀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讥讽的表情。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像我这样才十几岁的少年,又如何懂得管理土地呢?若我所料不错,村井(贞胜)殿即刻就会前来,派人‘协助’代管这一片土地了。”
  成政刚要反驳,却听见走廊里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平手殿在吗?”
  紧接着就是轻轻叩门的声音。
  打开房门,来者正如泛秀所言,织田家现任度支奉行,信长一生中在内政方面最信任和倚重的家臣,村井贞胜。
  他的身侧,跟着一个销售的少年人。
  “佐佐殿也在啊!”村井看向成政的目光似乎十分复杂。
  这里面还有什么八卦?泛秀一念闪,也未及细想。
  寒暄了几句之后,贞胜道明来意。
  身后这个少年刚满十三岁,与村井贞胜是同乡,都是近江人氏,因为家道中落,随着村井到尾张谋生,学习开垦、丈量和算术已有数年,今日正巧在尾张收租。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呢?”泛秀坐在席子上,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施礼。
  少年连忙拜了一拜,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话语却是丝毫不乱。
  “小人是增田仁右卫门长盛。”
  “增田长盛?”泛秀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可是名气不逊于村井贞胜的名奉行啊。
  “平手殿有什么疑问吗?”村井疑道。
  “噢,没有。村井殿请放心,在下一定会让仁右卫门按时将赋税上缴的。”
  “既然是平手殿,自然是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村井贞胜随声应和着,却又从怀里抽出几份状纸来。
  “这是冲村上一次检地的数字,另外一份是兵役的名单。这四十町的地产总计二百六十贯,兵役三十四人,也请平手殿担待了。”
  “最后一份,就是殿下签署的委任状了。”
  泛秀突然愣在原地。
  虽然这块土地名义上不属于自己,但是有了这几份状纸在手,却与自家安堵没有任何区别。
  村井离去。
  泛秀沉默无语。
  成政熟视泛秀良久,眼神相当复杂。
  “看来殿下……倒真的是对秀千代颇为看重呢……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话毕,成政勉强笑了笑,起身告辞。
  泛秀无法分辨,这句话有多少是出自真心。
  ……
  夜渐深,却依然难以入眠,只因信长的作为,实在是费解。
  即使是他的心腹爱将佐佐和前田,或者乳兄弟池田,都没有这样无功而获得提拔的事情啊。
  辗转反侧之时,却又迎来了客人。
  “甚左在么?”
  门外传来极轻的响声。
  都已经过了子时了吧!泛秀腹诽着拉开门。
  来者竟是丹羽长秀。
  “丹羽殿……”泛秀正要施礼,对方却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
  “殿下有请,请随我来。”丹羽轻声道。
  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泛秀顿时紧张起来,却只能跟着丹羽前去。
  前进的路上,没有碰上一个值夜的侍卫,于是泛秀愈发起疑。
  信长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而房间的主人,正靠着灯光,研究着一堆细小的碎纸张。
  “殿下,甚左已经到了。”
  过了一会儿,信长才从灯下抬起头,扫了一眼。
  “你下去吧。”
  “是。”丹羽领命而出。
  泛秀施了一礼,也不问原由,就坐在对面。
  信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神色颇有几分诡异。
  “甚左,很意外吧。”
  信长的身影,在闪烁的火苗下,显得格外狰狞。
  “臣不知殿下所言何事。”
  信长笑了笑,却不回答。
  “蜂须贺小六这个人,我已经关注他许久了,今天虽然有些慌乱,还是抽空看了看他献上来的礼物。”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片。
  “你可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臣不敢妄加猜度。”在这个人面前,泛秀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而无畏。
  “不敢?”信长冷笑了两声,“除了一件事关紧要的消息之外,剩下都是一些琐碎的东西,倒也无所谓敢不敢。”
  “旁人的事情,或许真的没有兴趣知道,但是,关于老爷子的事情呢?”
  泛秀猛地抬起头。
  信长自幼桀骜不驯,十几岁是就直呼柴田、林等人的名字而毫无敬意,能获他尊称的,唯有一人而已……
  信长也收敛了全部的笑容,面色逐渐冷冽起来。
  “据蜂须贺所言,爷爷在……出事情的那一天,曾经收到过一封神秘的信件,随即就神色剧变……”
  泛秀忽地从地上站起来,双臂不断地颤抖。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我为什么没有看到?”
  信长凝神不语。
  “臣失态了。”
  泛秀坐回原位,恢复到泥塑般的造型。
  “蜂须贺此人交游遍布尾美,又曾经结交过忍者,或许,他在那古野城的眼线,知道的事情反而比我们多呢。”
  当时的平手政秀,因为担任辅政的关系,住在那古野城中。
  “其实也不用多想了,除了堪十郎(织田信行)身边那几个人以外,还会有谁呢?”
  泛秀颔首无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你那两个兄长,久秀和长政,才能和气量,不足爷爷的十分之一,唯一能够让人期待的,也只有你甚左而已。”
  “蜂须贺那一方,我会继续派人联系,而平手家里面,就只有你能够调查清楚了。”
  信长一反常态,滔滔不绝,连说了接近一刻钟的时间,才停下来。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难得的主动示好了。
  泛秀心防突然松动了一下。
  然后依旧是面无余色,领命而退。


第十六章 解密(一)
  次日晨起,便与增田长盛一道返回志贺城。增田仁右卫门此前不过是个流浪的孤儿,自然是无法购置马匹的。汎秀倒也不急,只牵着马一同步行。
  以前的汎秀,虽然自以为是清心寡欲,但见了未来的名人,如今却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还是难免会动招揽的心思。服部小平太正是如此。增田长盛是个著名的奉行,如果能够收录他为属下,日后在这一方面就足以省心了。
  然而昨日从信长那里得知了那个惊骇的消息,一心只思索着如何探寻真相,对旁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增田仁右卫门,虽然并不像是学过诗书的样子,然而自幼流落,见识广博,察言观色,自然不在话下。
  尾张的清秋凉爽宜人,半日的步程,也并不显得漫长,行至午时,终于见到了志贺城。
  “大哥,我回来了。”
  推门进了城,所见的除了长兄久秀之外,却还有另外一人。
  “殿下!”
  服部小平太撑着缠满纱布的左臂,伏下身来施礼,又露出背部大片的伤痕。
  “快免礼吧!”
  汎秀顿时忘却原先的心事。
  虽然已经初阵过,但并没有真正历经血腥战场,心态与这个时代的武士相比,还是要脆弱许多。
  “小平太不是回乡了么?怎么会伤成这样?”汎秀上下打量着他的伤势,眉关紧锁。
  “今天清晨的时候,就发现小平太杵着枪站在门口,快要昏迷的样子。”久秀的神情,也是毫不轻松。
  “臣……尚能够持枪呢……”小平太勉强笑笑。
  “比起这个我跟关心凶手的身份,即使是有什么宿仇也不必隐瞒。”汎秀沉声说道,“平手家虽然不是什么望族,但在尾张一地,却也不是人人都敢惹的。”
  小平太怔了一怔,低下头去。
  “属下出身津岛,家父乃是服部家支族。”
  汎秀点点头,没有去打断他。
  “津岛服部当主倒行逆施,信仰邪宗,想必殿下亦是知晓的。”
  邪宗?没记错的话,津岛服部是一向宗的信徒吧?难道小平太父子之所以出奔就是因为……
  “家父曾说,唯有禅门才是佛途正理,一向宗妄借佛名蛊惑人心,于己则废除清规戒律,于人则广撒战祸,乃是邪教异说,服部家贪图小利而亲近之,终属取祸之道。”
  “令尊倒是见识不凡。”汎秀安慰了一句,心里大致理清了思路。禅门宗派一般只在公卿和中上级武士中流传,而净土宗和日莲宗在下层人群中影响甚广,如此看来,小平太的父亲,想来应该是有些文气的。
  那么这次的伤势,想必也是回乡祭拜先祖的时候,与那些同族一言不和起了冲突。
  小平太突然又支起身子,拜了一拜。
  “殿下,请救救舍弟吧!”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汎秀连忙扶起小平太。
  小平太见到汎秀的身形,微微松了口气,方才将来龙去脉道来。
  “舍弟小藤太,亦随臣下返乡,却遇到了一向宗的邪徒,出言辱及先父,一怒之下……”
  “械斗却输给了对方,那么你跑到志贺城来就是求救的?”汎秀微微皱起眉。
  “我们兄弟,已经是举目无亲了。”
  小平太心下忐忑不已。汎秀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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