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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贼(巨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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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空出来二十辆,将军不嫌弃的话就先留下吧,也省得咱们一路还要照顾。”

吕布大喜过望,眼前一百五十辆马车虽然看起来肮脏,但一眼就能看出都是新的,他非常清楚这种的马车无论木料还是轴承,均是选了又选精益求精的上品。

用如此上品造出来的两轮军用马车坚固耐造,转向灵活运力惊人,造价比起长安城那些美观舒适的琅琊造四轮马车还要高,只是到目前为止,还从未听说青州有对外出售过,寻常人见都难见到,更别说拥有了。

获得馈赠的吕布热情地向国渊和刘晔致谢,亲自将朝贡车队送出洛阳西门,心中对素未谋面的刘存大有好感,临别前客气地请求国渊等人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在雒阳停留一天,让他好好致谢,并带去他给刘存的问候和谢礼。

率部护送朝贡车队前往长安的李儒,在国渊和刘晔的盛情邀请下,非常乐意同乘一车,走出几里路忍不住询问国渊和刘晔:“子鉴大人从未与奉先将军见过面,怎么会对奉先将军如此敬重?”

国渊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回答:“文优兄,如果说我家主公赞扬兄台是天下屈指可数的才智高绝之士,而且一直对兄台谋略与才智赞不绝口,先生是否会相信?”

李儒望着笑容可掬的国渊,再转向微微点头的刘晔,心中刹那间涌起阵阵说不出的复杂感受,想哈哈一笑,又觉得失礼,想拱手致谢,又觉得喉头发堵,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第一四六章乱局(上)

初平元年十二月初九,午时将近。

青州庞大的朝贡车队仍在城东五里之外,整个长安城已经人潮汹涌欢声一片,成千上万的长安民众布满了东城的霸城门内外,都想亲眼目睹时隔一百多年之后,再次出现在长安城的朝贡盛况。

好在都城戍卫将领和朝中重臣提前半日得知消息,一大早看到全城到处是奔走相告的百姓,立即调动近万官兵,严密护卫城东霸城门内外直到城西南未央宫的整个路段,但仍对越来越多黑压压云集大街两侧的拥挤民众感到担忧。

未央宫东门亦称东司马门,门外立阙,帝王威仪,是诸侯来朝进入皇宫的必经之门,午时刚过,朝中文武众臣已经云集门外翘首以盼,不管之前对青州牧刘存有何看法,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心里感激刘存对皇帝和朝廷的忠诚,无人不赞其忠耿孝悌,无人不视其为天下诸侯楷模——迁都长安至今,大汉十三州诸侯除了青州牧刘存,没有任何人再把皇帝和朝廷放在心上!

东门内的高台上撑起天子罗伞,不满十岁的小皇帝刘协坐在特制的龙椅上,他一手拉着大司徒王允,一手拉着新任司隶校尉黄琬,颇为懂事地询问两位他最信任的大臣:“为何远在大海之滨的青州牧刘皇叔,能千里迢迢给朕和大臣们送来一百多辆大车的贡献,距离近得多的各州都说来不了?难道刘爱卿不担心路上危险吗?”

王允心酸不已,不知该如何回答,黄琬双眼已经潮湿。弯下腰低声回答少年皇帝的问题:“因为刘子鉴大人是个言而有信、顶天立地的英雄,而他这个英雄。则是圣上的父亲、臣等的先帝最为器重和信任的宗亲大臣之一,也可以说。正是先帝的信任和器重,造就了他这个一身正气、一身是胆的英雄!”

刘协沉思片刻,再次低声询问:“黄爱卿,既然朕的皇叔是个英雄,为何一直以来,诸位爱卿只求幽州的宗伯出兵来救朕,却从未请求朕的皇叔呢?”

黄琬无语了,直起腰仰望天空频频叹息,他总不能对少年皇帝说。因为刘存限制贵族和地方豪强贪赃枉法兼并土地,进而对青州各地的世家门阀镇压打击,引起朝中大臣的普遍反感甚至憎恨,所以没人愿意向刘存低头吧?

刘协遥望前方仍未出现的朝贡队伍,如同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朕还记得,当年随父皇见过皇叔一面,皇叔拉着朕和兄长的手,询问功课进度如何,还回答朕和皇兄的诸多询问。详细告知大海之滨的珠山是何摸样,精美的彩陶又是如何制作的,看到朕不明白,皇叔还用手比划。逗得父皇和太后几个都笑了,唉……每每想起,倍感亲切。只是不知何时何月才能再次见到皇叔啊!”

黄琬听了这话立刻转过身去,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就连素来心坚似铁的王允和周边近侍们,也禁不住热泪盈眶。

可如今朝中支持刘存的重臣。只有幡然省悟的黄琬和心系大汉天下的大鸿胪杨彪,面对越来越残酷的现实,面对大汉天下即将崩溃的危局,他们终于理解了刘存不顾毁誉强行推开青州新政的举动,看到了忠于大汉的刘存挽狂澜于既倒的雄心壮志,可杨彪病倒已近半年,支持刘存的少壮派又都是些位低言轻的中低级官员,在朝堂上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力。

边上的王允心里伤感百味杂陈,也非常尴尬,他和转任卫尉的张温两人,就是激烈抨击青州新政反对刘存的领军人物,他不怀疑刘存对皇帝的忠心,不怀疑刘存对大汉的忠诚,甚至能理解刘存的所作所为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救国救民的探索,但他们绝不能容忍刘存对统治阶层特权的限制,更不能容忍刘存不断提高贱民的社会地位和参政权利。

所以,哪怕王允和他同一阵营的大臣们都知道青州兵强马壮,知道青州百业兴旺日新月异,知道身为汉室宗亲的刘存忠于皇帝,他们也绝不向刘存低头!

他们非常清楚,一旦向刘存低头,步骑精锐水军强大的刘存很可能救驾成功,皇帝和朝臣们必然要给予刘存最高奖赏,刘存一定会借机清洗朝臣,收拢百年来逐渐落到朝中大臣和世家豪门手中的权力,然后大力培植自己的势力,利用手中强大的军队,在整个大汉天下推行“青州新政”。

如此一来,大汉天下的世家豪门将暗无天日,深知自己手中的权力也会丧失,因此,相对于王允他们来说,刘存与如今的董卓没有多大区别。

可刘存实在做得太好了,六年来对皇室忠心耿耿,年复一年从不间断的朝贡丰盛而又恭敬,同时也是天下所有皇亲国戚中唯一一位谨守臣子之礼、尊敬年幼新帝、铭记先帝诏令的楷模,这样一个人就算是想污蔑他抨击他,都让心中尚存道义的朝臣们于心不忍,何况江河日下度日如年的朝廷还需要刘存每年的丰盛进贡撑门面。

同日下午,东郡治所,濮阳。

曹操漫步在泥泞的校场边沿,脚下残雪被他踩得吱吱作响,身披大氅体形魁梧的曹洪亦步亦趋紧紧跟随,边走边禀报刚收到的情报:

“初六中午,青州朝贡队伍在李儒的护送下离开洛阳,估计此时快到长安了,由于洛阳已成董贼兵营,兼之商道断绝,咱们无法打听到具体消息,不知道国渊和刘晔在洛阳停留的具体情况如何。”

“青州的朝贡队伍不是估计快到长安,而是必然已经到达长安。”曹操用加重的语气提醒自己的堂弟。

曹洪猛然醒悟:“对对!愚弟差点儿忘了琅琊军的行进速度,还有李儒亲自护送,一路定是快捷无比。不过,说来也怪了,为何董卓对刘子鉴如此客气,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曹操微微摇头:“以刘子鉴的为人和实力,不屑与董卓同流合污,刘子鉴麾下那群心腹谋士也是忠于汉室的名士。”

联想到青州最近出现的悄然变化,曹操停下脚步:“还有,一直以来对董卓口诛笔伐的琅琊书院,如今已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琅琊书院印刷发行的《琅琊文汇》,对青州新政并没有全然认同,近几期不乏揪住青州新政的弊病大肆抨击的文章,所以,刘存就算想和董卓暗中勾结,也要顾及舆情和麾下大批官员的感受。”

“至于为何董卓对刘存如此客气,我推测是如今的大局使然,他们双方没有什么密切接触,但双方都看清了天下大势,所以做出来的事情显得很有默契,刘子鉴需要时间推进青州新政,需要为源源不断涌入青州的流民提供粮食和土地,期间还不能出什么乱子。而董卓呢,他需要刘子鉴置身事外,不要加入联军与他作对,仅此而已。”

“刘子鉴就不怕各地诸侯指责他?”曹洪说完就后悔了,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曹操叹了口气:“该指责的是袁本初,入秋以来,他暗中授意豫州刺史孔伷、济北相鲍信、冀州牧韩馥等人,将一批批灾民赶入徐州和青州,是何居心一目了然啊!”

“还有朝中那些鼠目寸光的大臣们,至今仍然执迷不悟,我敢断言,只要刘子鉴熬过这一难关,不但不会被天下人指责,还会受天下人赞颂!”

曹洪默默点头,跟随曹操停下脚步,沿着来路走向营房:“大兄,袁本初他们再次推举幽州牧刘虞为皇帝,动静很大,不知道为何,在刘虞一再拒绝的情况下,袁本初依然不罢不休?”

曹操低哼一声:“你联系前几天收到的消息想一想,也许就会明白了。”

曹洪想了又想,走出二十几步忽然停下,满脸震惊地望着曹操:“大兄的意思是,袁本初通过这样的手段,逼迫董贼通过朝臣们的奏请,任命刘虞统辖北方各州,然后从中浑水摸鱼?”

曹操满意地给了族弟曹洪胸口一拳:“不错!长进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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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乱局(下)(为血红巨加更!)

同日晚上,河内郡治所,怀县。

新落成的城西大营篝火熊熊,宽大气派,全部用百年原木建造的中军营帐里,袁绍与心腹谋士们共同接待匆匆到来的兖州刺史刘岱。

温暖如春的室内灯火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琅琊美酒香味,几名军士正在肢解两只烤得油光发亮肉色金黄的羊羔,愉快的笑声不时回荡。

身材壮硕、脸型方正的刘岱可没有袁绍这么好的心情,他放下酒杯,擦去胡子上的酒渍,仰起头望向边上优雅举杯的袁绍:

“这鬼天气太过寒冷,比以往任何一年都冷……一个月来,鲍允诚麾下的肥城和巨平(今泰安市南、泗水以北)守军被冻死三百余众,在下的将士也冻坏了上千人。”

“前天凌晨,肥城东门大营突燃大火,沉睡中的八百余官兵被烧死烧伤,大半座军营和比邻两条大街化为灰烬,彻查过后找不到任何纵火踪迹,都说是士卒夜晚烧炭取暖不慎失火,但我怀疑是数月来那支神出鬼没的黄巾贼寇所为。”

袁绍一听顿时没了胃口,放下杯子皱起眉头:“公山你算一算,入冬以来,你麾下被偷袭或被伏击的官兵死伤几何?”

刘岱苦笑道:“快六千了,我这边还好点儿,鲍允诚那边更惨,死伤过八千了,近半是前来助战的冀州军,还有三座粮仓被烧成灰烬,若不是紧急从青州买回五万石粮食,恐怕他麾下士卒早就炸营了。”

袁绍无力地向后一仰。双臂后撑,遥望高高的屋顶:“加起来死伤快一万五了。要命啊!还是刘子鉴麾下的琅琊军善战,猛将乐进率一万五千余众巧妙设伏。在蒙阴以西二十余里的高台山下,一举剿灭倾巢偷袭的黄巾顽匪杨祀部四千余人,俘虏一万三千余众,彻底清除沂山南麓的隐患。”

“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根据《青州时报》宣扬,琅琊军仅战死一百八十五人,负伤四百二十余人。我估计刘子鉴很快就要上表,大肆宣扬一番,顺便为他的爱将请功了。”

“琅琊军拥有数量众多可在数息之间连续发射五支利箭的强弩。官兵盔甲坚固,刀枪锋利,因此能最大限度减少自身伤亡,更难得的是,琅琊军士卒按月领取军饷,官兵死伤有高额抚恤,因此逐渐一声令下,麾下官兵勇不可挡,这方面我军大大不如啊!”刘岱嘴上不服气。但心里不得不承认琅琊军确实悍勇。

袁绍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公山兄,你推测刘存麾下总兵力该有多少?”

刘岱心算片刻:“平原郡有三万左右,费县与蒙阴也是三万左右,加上祝阿和济南新城一万、邹平大营新兵两万左右……要是加上约八千的水军。估计在十万左右吧。”

“一不留神,让竖子坐大,唉!下去恐怕难以撼动青州了。除非咱们冀、兖、豫三州军队联手攻击,否则真没胜算啊!”袁绍颇为懊悔。也颇为气馁。

刘岱很不服气:“那又如何?他刘子鉴难道敢谋算咱们?哼!”

袁绍坐正身子,非常严肃地说道:“刘子鉴确实不敢动咱们。至少三年之内他不敢动,这个结论不仅是咱们反复分析的结论,本家与几大世家的老爷子们也是同样看法,想必刘子鉴麾下谋士也不止一次推算过各种结果,所以青州才选择固步自封、独善其身之策略。”

“其次,青州源源不断增加的流民,把他们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快败光了,刘子鉴只获得了个好名声,至少需要数年的艰苦度日,才会收获大量人口带来的好处。”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青州很风光,其实苦不堪言,我猜想,这也是为何刘子鉴如此大度的人,开始学会斤斤计较的根本原因……哪怕他不计较,他身后的谋士们也会让他计较的。”

刘岱猛击一掌大腿:“确实如此啊!要是他不缺钱,他会卖出那么多天下独一无二的坚固盔甲和锋利兵器?若是换成我,不但不卖,还会严格保密,绝不让如此利器外流,看来,我真被他的虚张声势给吓着了!”

袁绍想了想又说道:“我家老爷子提起过琅琊钱行的行事,推算在董贼废弛五铢钱的半年里,琅琊钱行通过金铜折算制钱,大赚了一笔,可惜咱们几个家族上万人,就没人想到开办钱行统一放贷的妙招!”

“如今再想开办钱行,却有些晚了,中原已被糟蹋成这样,南北之间忽然出现一大块空荡荡的土地,尸骨遍野,野狼出没,商道绝断,田地荒芜,唉!没个十年八年缓不过来,看来确实要转个方向想办法了。”

刘岱若有所思地望这袁绍,袁绍醒悟过来,哈哈一笑便扯到太行黄巾身上:“幽冀两州动荡不堪,刁民造反,士卒哗变,特别是冀、并两州和司隶交界的黑山,数以十万计的黄巾贼寇估计是粮食耗尽,又开始频频袭击周边郡县,而且越聚越多,如不尽快剿灭,危害恐怕远远大于泰山贼寇,弄不好我这边的日子都不好过,黑山距离怀县也就两百余里,谁知道黑山贼寇会不会忽然扑来?”

“兄长是不是想缓一缓,暂时不出兵进逼洛阳?”刘岱敏锐地发现袁绍的目的。

双方的十余名谋士武将都坐在一旁,听到这话纷纷望过来。

袁绍连忙大义凛然地否认:“绝不!此次不但要兵逼洛阳,还要与南路大军互相呼应,一举击破董贼防线!”

“我已经命令王公节(王匡字,河内太守)筹集粮草,做好出兵准备,一旦天气好转,立刻率四万大军开赴河阳津(今河南省孟县西部的黄河渡口),只等南路军攻克梁县(进汝州以西),我军即大举渡河,以一往无前之势猛攻洛阳,届时南北夹击,定能一举击溃董贼!”

众人连声高赞,袁绍哈哈一笑,举起酒杯大声吩咐道:“来来!诸位,赶快动手,这香灸羊羔肉趁热吃最是鲜嫩,哈哈!”

一时间满堂欢笑,酒香四溢,袁绍与几位心腹文武碰杯之后,悄悄拉过刘岱低声问道:“兖州数十万流民处置的如何?”

刘岱含笑放下酒杯:“已经将十余万流民赶往青州,剩下的正在往徐州赶。”

袁绍微微摇头:“剩下的应该继续往青州赶才对啊!数月来,云集大河两岸的各地流民,均被我军和冀州军源源不断赶往青州,贤弟那边同样应该如此,这是咱们不可动摇的既定策略!”

“只有持续不断地削弱青州之力,从根本上摧毁青州新政,咱们才能有机可乘,否则定会让刘子鉴这个强敌步步壮大,最终我等世家豪门必然惨遭连根拔起的滔天大祸!”

刘岱郑重点头:“好!小弟明日一早便传令下去,一切遵照兄长的吩咐办!”

第一四八章压力重重(上)

岁末年初的琅琊湾,寒风刺骨。

一队队冀州流民在红袍黑甲的本地巡捕和蓝袍黑甲的水军将士催促下,携家带口、泪流满面地登上码头边沿一字排列的四艘大海船。

码头上方,刚过完三十岁生日的琅琊县令刘馥检查完一溜排开的二十五个粥棚,顾不上擦拭满脸汗渍,大步登上左侧高台,遥望前方排着长队等待施粥的五千余流民,难过得连连摇头。

刘馥是刘晔的好友,字元颖,沛国相县(今安徽濉溪县西北)人,琅琊书院首批教习之一,刘晔担任琅琊县令时,便请来好友刘馥担任县丞,在刘馥的协助下将全县治理得井井有条。

刘晔晋升城阳太守后,公孙沛和国渊等人都想把兢兢业业德才兼备的刘馥,调到州府衙门担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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