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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殷扬)-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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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别开生面的乐子,宋军士卒从来没有经历过,哪里会有不坚决把乐子进行到底的道理,无不是兴高采烈,兴致大发,在后面大吼大叫,给藏獒助威。蒙古贵族听在耳里,惊在心头,而藏獒却是更加兴奋,跑得更欢,追逐猎物。

宋军士卒的兴致实在是太高了,决定把这一妙事公之于众,赶着蒙古贵族和藏獒满大街“表演”,不一会儿功夫就引来不少人参观,这些人中有宋军士卒,有老百姓。对于宋军士卒来说,这种妙事十年也不见得能遇到一回,见者人人兴致高昂,大呼小叫,尽情地发泄他们的喜悦。

对于老百姓来说,蒙古贵族平日里欺负他们,可恨可憎,无不是拍手称快,呐喊助威。更有甚者是捡起石头砖块对着蒙古贵族砸去,这一来,蒙古贵族除了和藏獒进行比赛外,还要躲避石头砖块,葬身藏獒嘴里的贵族就更多了。

历来只见赛狗,未见赛人,宋军士卒的发明真是非同凡响!中华有人!

“让开,让开。”一队身材高大的宋军士卒排开众人,护着郑静和挤进人群。等到看清眼前情景,那些为郑静和开道的亲兵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不少人抿着嘴巴偷着乐,心想这种事情他们也想得出来,真不愧是好兄弟。狠虽狠了点,但是很解恨。

他们之所以抿着嘴偷着乐,是因为郑静和在跟前,要不然的话肯定是跟那些宋军士卒一起呐喊助威了。

郑静和四下里一扫,眼神好似利剑,那些正在吆喝的宋军士卒不自然地停了下来,望着郑静和。

“王烈,谁叫你们这么做的?”郑静和脸无表情地问道。

王烈作战勇敢,很得郑静和的赏识,一个立正道:“回将军,鞑子太可恨了!没少欺负咱爷咱娘……”他是怕郑静和追究他们虐待战俘罪,才搬出蒙古贵族欺凌老百姓的事,还说成咱爷咱娘。

郑静和打断他的话,问道:“我是问你们为什么停下来?你们的任务不是分派下去了吗?为什么不执行命令,在这里起哄?是不是你以为朝廷的军法不起作用,想去试试?”

这话说得很重,按道理王烈应该是提心吊胆,没想到王烈听了这话,脸上一下绽放出一朵花儿,那是因为郑静和的弦外之音根本就不过问他们戏耍蒙古贵族一事,只是追究他们不遵军令一事,他哪有放下提着的心的道理,道:“将军,弟兄们的缴获太多了,不得不安排一下。”

“就这点,也算多?真没志气!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些自有人处理。”郑静和四下里望了一下,最后看着那些正在逃命的蒙古贵族,不屑地道。

为了减少军队的负担,郑静和动员了不少老百姓随军队来天津,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负责搬运战利品。

王烈马上解释道:“将军,你误会了,你误会了。这些鞑子谁也不希罕,一身的羊膻味,熏也把人熏死了。是弟兄们缴获的金银珠宝,粮食,药材,多得不得了,堆成了山,要是不处理一下,那能行吗?”

他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此次行动非常成功,天津这个大仓库存放了不少东西,全成了南宋的战利品,这是自临安保卫战以来缴获最为丰富的一次行动,看着象山似的物资,王烈他们还有不惊呆的道理。

郑静和的脸色稍好,数落起来,道:“就这点东西,就把你乐疯了?没出息!告诉你吧,后面的收获还会多得多。你,马上带上你的军队组成执法队,要迁延在直沽寨的军队马上出发,要是不听,就地正法。你记住了,要是有一个人没有按时上路,我唯你是问!”

“遵命,将军!”王烈领受任务,问道:“将军,那这些东西怎么办?”郑静和在亲兵的护卫下已经挤进人群,头也不回地道:“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王烈听了大喜过望,一打手势,宋军士卒弯弓搭箭,对准那些蒙古贵族射去。嗖嗖之声不绝,蒙古贵族吃了一惊,惊惶后退,可是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藏獒扑翻在地上,活活咬死。

只一会儿功夫,这些蒙古贵族没有一个存活的,王烈再一挥手,宋军士卒再次弯弓搭箭,一阵箭雨射过去,那些藏獒就一命呜呼了。

“全体都有了,整队!”王烈大吼一声,宋军士卒表现出了良好的素质,很快就集合完成,王烈对他们训话道:“奉郑将军之命,从现在起,我们是执法队,敢于迁延在直沽寨的一律军法从事。预备,跑!”带着军队跑走了。

在他们身后传来一片“王师万岁”的呼声。他们处置了这批横行不法,欺凌老百姓的蒙古贵族,老百姓还有不爱死他们的道理,山呼万岁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王烈,你又来做什么?是不是嫌朝廷的军法拿你没办法?”郑静和着看一头撞进屋里的王烈问喝道:“要你去执法,你跑来做什么?”

王烈满身血污,伤痕累累,一脸气愤地道:“回将军,我们遭到鞑子的袭击,有不少兄弟死伤,末将是来向将军求援,请将军派点兄弟们过去,把鞑子杀光。”

郑静和剑眉一挑,问道:“就这点屁事,你都做不好?你的军队呢?他们是吃干饭的,还是吃屎的?”

听了郑静和的话,王烈气愤的脸孔扭曲得变形了,要不是郑静和在跟前,肯定是破口大骂了,道:“将军,是末将不好,不关兄弟们的事。都是末将不好,让鞑子给瞅了冷子,兄弟们死伤惨重,十个兄弟剩下不到五个。呜呜!兄弟们,都是我不好,让你白白送了性命!”一下拔出宝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郑静和手疾眼快,一把夺过他的宝刀,道:“男子汉,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你就这点出息?象个娘们,遇到点意外,就想寻短见,丢人!”郑静和知道他有五百来人的军队,一下子就给蒙古人杀得十成剩下不到五成,问题相当严重,不用说蒙古人隐藏在直沽寨的实力比他想象的要强大,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劝阻王烈寻短见,问清情况才是正理。

“将军!”王烈一下跪在地上,道:“将军,你让我死吧,我对不起弟兄们!”

郑静和看着他,道:“是死是活,等会再说,你把情况说清楚。”

“将军,末将奉命去执法,把还迁延在直沽寨的兄弟们都打发走了,将军你放心,现在在直沽寨的弟兄没有一个是不能呆在这里的。”王烈抹着眼泪开始解释情况,道:“末将准备带着弟兄们上路,突然发现几个鞑子,就带着弟兄们追过去。这些死鞑子,真是太可恨了,太狡猾,他们把我们诱到一片居民区就不见了。弟兄们正搜索时,突然冒出很多鞑子,弟兄们猝不及防之下折损了不少。”

这不可能是那些没有给清剿掉的蒙古散兵做的,因为宋军登陆后实施大扫荡,在他们象梳子一样的扫荡面前,不可能有多少蒙古军队漏网,要想一下子把王烈的军队吃掉一半,蒙古军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支漏掉的军队还完好无损,决不能让他们逃掉,郑静和分析完,问道:“后来呢?”

“将军,末将指挥弟兄们力战,可是事起仓促,很难占到上风,弟兄们死伤越来越重,末将只好下令先撤出来。”王烈继续汇报,道:“鞑子的意思好象是想把我们全部吃掉,只可惜鞑子没那么大的胃口,给我们撤出来了。”

听了王烈的解释,郑静和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在分析问题,很明显,这支蒙古军队有大问题,按理说,要是这是一支残部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胃口,他们更没有那胆想到一举吃掉王烈的军队。

这次行动辅以非常周密的情报工作,郑静和对天津的蒙古军队情况不能说了若指掌,也是知道个七七八八,宋军登陆直扑各自的目标,这些目标几乎是给全歼,即使有漏网之鱼,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还有这样的胆气,居然想吃掉一支为数五百人的宋军。

再说了,宋军得到老百姓的支持,要寻找那些蒙古军队还是很容易,如此数量的一支军队居然没给搜索到,还真是有点奇了,这里面的问题肯定很大,郑静和想通此节,问道:“在哪里?你带我去。”对亲兵队长道:“你马上去通知附近的军队,要他们也赶来。”

亲兵队长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带路。”郑静和对王烈说。

王烈站起身走在头里,恨恨地骂道:“老子要是不把鞑子的狗头拧下来当夜壶,老子就不信王。”

“就这里?”郑静和问王烈。

王烈四下里一打量,道:“是这里!就是这里!”顿了顿,很是惊奇地道:“咦,尸体呢?明明几百具尸体,怎么一具也没有了?”

这里房屋栉次鳞比,全是老百姓居住的房子,真正意义上的居民区,要说王烈在这里遭到蒙古人的伏击,要不是他的悲恸神情绝非作伪,还真难让人相信。

更奇的是,刚刚才发生战斗,宋军折损了两百人,他们都是精锐之师,不是好惹的,虽是遭到突如其来的打击,必然会奋起反击,给蒙古人以重大杀伤,双方丢在这里的尸体少说也该有四五百具之多,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一具也没有,由不得王烈不惊奇。

王烈揉揉眼睛,把四下里一打量,道:“明明是这里,准没错!可是,这些尸体呢?难道还会乍尸不成?”战斗间歇没多少时间,几百具尸体一下子全不见了,除了解释成乍尸,王烈还真没有其他的更好说法。

这事真的是很奇怪,到后来了,王烈的信心有点动摇了,很不好意思地道:“将军,可能是末将记错了。”

郑静和并没有马上发表看法,在亲兵的护卫下不断走动,一边走一边查看,道:“不,是这里。”

“将军,你这是……”王烈在没有信心的情况下乍闻是言,更是奇了。

郑静和指着一处划痕,道:“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打斗痕迹。现在之所以模糊不清,是因为给人处理过了,是想掩盖事实。还有这里,你看,是血迹,也是给人处理过了。还有一点,你没有注意到,你用鼻子嗅嗅,有什么味?”

王烈的鼻孔动了几下,双手一握拳,道:“血腥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王烈心伤弟兄们的死没有注意到,给郑静和提醒,方才发觉。想起惨死的弟兄们,恨不得马上报仇雪恨。

“有血腥气,有打斗的痕迹,还有血迹,这就说明你们是在这里遭到埋伏。”郑静和给王烈解释,道:“这叫什么?这叫欲盖弥彰!”

王烈心里冒出一个问题,问道:“将军,鞑子如此做是为了什么?”

“那是因为这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郑静和成竹在胸,道:“就算是天大的秘密,也要给他捅出来!来啊,把这里给我围起来,任何人不得出入。还有,马上派人到附近十里以内搜查,如有可疑人等,立即拘捕!”

对王烈道:“你带上人,逐屋搜查,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特别要注意地上,有没有异常。嗯,最好是你们带上一些大石块,每到一处砸在地上,要是声音是实的,就没有问题。要是声音是空的,那就对了。”

王烈一下子糊涂了,迟疑着问道:“将军,这是为什么?”

“我怀疑地下有问题!”郑静和指着地面给他解释,道:“这片居民区虽然大,但是鞑子要是想出去的话,就会给我们发觉,更何况还有如此之多的人。他们不可能凭空消失,最大的可能性是藏在地下。”

王烈恍然大悟,道:“将军高明!要是鞑子挖的有洞的话,石头砸下去就会发出空响,我们就找到入口了!”

第245章 地底之谜

“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几个宋军士卒用力地把大石块砸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带有空谷之音,与此前发出的实音颇为不同,惊喜地尖叫起来。

郑静和正在附近,在亲兵的护卫下走了过来,道:“顺着这个位置,砸下去。”他的意思是以这个点为基本点,砸下去自然就会找到入口。

他的主意说高明也不高明,说不高明也高明,用石头砸在地上,根据空音去寻找入口,只能在一个条件下成立,那就是入口离地面不远了,要是太远还不是实音?已经发出空谷之音,就说明入口离地的距离不远,采用最笨的办法从这里挖下去就可以找到入口,根本就用不着再砸下去。再砸下去也不是不可以,还可以省点事。

士卒得令,很是兴奋地抬起石块,大喊一声,一齐发力,使劲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是实的。郑静和指着另一个方向,道:“这里这里,朝这边砸。”士卒照样施为,发出的声音还是实的,还是不是。在郑静和的指点下,再在另一个方向上砸下去,终于听到了空谷之音,郑静和道:“就这里。从这个方向砸下去。”他利用的是两点成一直线的原理,从基本点到现在这个们置正好构成一条直线,一路砸下去,肯定就会找到入口。

在地下挖洞很少有挖成弯曲的,岔洞自然是可以,弯曲对于施工来说说不太方便,直洞才是使用最多的方式。

士卒在郑静和的指挥下,一路砸下去,空谷之音越来越明显,这说明入口离地面越来越近了。最后,在一幢房子里砸下去,空谷之音特别明显,郑静和道:“就这里,找找。”

他的命令一下,一众士卒四处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入口。

“奶奶的,鞑子真够狡猾。”王烈开始咒骂起来了。

郑静和年轻的脸庞上毫无变化,从士卒手里接过一支长枪用力砸在墙上,立时响起空谷之音,特别明显,结论非常明白,这墙有夹层,是中空的。

把入口设在墙里,只能说明一点,这墙是由机关控制的,王烈也是明白过来,马上下令道:“找机关。”

“那倒不必。”郑静和马上否决了他的看法,道:“把墙倒就是了。”这个办法虽然野蛮了点,却很是实用。只要墙一倒,管他什么机关都不可能发挥作用了。

“好主意!”王烈拍着脑门,道:“我真笨,怎么就想不到呢?”率先拆墙了。

士卒在王烈的带领下,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墙拆掉了,果不其然,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出现在眼前,洞里还有台阶,一直向里延伸。台阶上还有不少脚印,脚印的泥土还是新鲜的,很明显是刚刚留下的。

“狗日的臭鞑子,居然成了耗子,躲到地下去了,老子非要把鞑子揪出来不可。”王烈恨恨地骂道,就要冲进去,给郑静和一把拉住。

王烈以为郑静和是担心他的安全,忙道:“将军,我要为弟兄们报仇。”

“我不是阻止你报仇,而是这样做的话,代价会更大。”郑静和平静地给他解释,道:“你要是鞑子的话,处心积虑地躲在地下,难道就束手就擒吗?”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换作任何人躲到地下去,必然会设计一些机关陷阱,躲在暗处杀伤来犯之敌,要是宋军发起强攻的话,伤亡必然会很大,王烈也是个明白人,一想也是这个理,道:“将军,你说怎么办?”

“这很好办。”郑静和不动声色地道:“你去找一群畜牲来,猪羊狗都要,猪要半大的,要跑得快的。还有,准备一批炸药包,不要太重,就十来斤就是了,都要装上引信。”

这是打仗,玩命的事情,把牲畜弄来有什么用?难道牲畜会打仗?王烈迟疑着问道:“将军,畜牲也会打仗?”

“比你好用。”郑静和淡定地回答。

畜牲居然比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好用,还真是奇事,这事任谁也不服气,都要为荣誉而战,王烈拍拍胸脯,为自己挣面子,道:“将军,王烈好歹也是死人堆里睡过觉的,畜牲能比吗?”

“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郑静和脸一沉,喝道:“还要弄些油料来。”

王烈不敢再为荣誉而战了,只得去执行命令。

宋军士卒望着王烈的背影暗中偷笑,他们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郑静和那句他不如畜牲好用逗得士卒们不笑都不行。

王烈没用多少时间就带人赶着一群畜牲来了,有好几百之多,有半大的猪,有羊。

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居然不如畜牲,王烈很是不服气,不无得意地站在一旁,不言不语,摆明了要看看这些畜牲为什么比他强。

郑静和知道他的意思,也懒得去理他,指挥士卒把炸药包绑在畜牲背上,再在尾巴上绑上一支用燃油浸过的火把。最后,命令士卒把油料倒在出口边上,升起一堆火。

这事太也奇特,王烈根本就想不通郑静和的用意,是越看越奇,眼睛越睁越大,真想问郑静和这是为什么?

郑静和命士卒在屋里点起一支香,在旁边插了一支一样长的香,指着五头半大的猪,道:“把他们放到洞口,点燃引信,再把火把点燃。”

士卒也如王烈一般好奇,如法施为,把五头猪赶到洞口,头对着洞口,点燃引信,再点燃火把。火把一燃,猪屁股吃疼,猪哀叫一声,发疯似的冲进了洞里,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王烈和士卒根本就搞不清郑静和此举的用意,一个个傻傻地看着洞口,好象泥塑木雕似的,要不是胸口起伏不定,肯定是把他们当做了雕像。

“王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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