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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殷扬)-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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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臣一定尽早解决这些问题。”黄永善信心十足地道。

“枪好,这兵练得也好。”李隽问杜大用道:“杜将军,如此使用火枪,是谁的主意?很不错嘛,很有创造性。”

把火枪兵分成不同的横排,前排发射完了,马上从两边离开到后边去装填是火枪出现时期使用过的方式,这可是经过长期摸索才实行的方法,没想到杜大用他们居然使用了这一方式,杜大用他们的创造性真的是没法说,很有战略眼光,很了不起,李隽言来很是高兴。

“回皇上,这是廖将军,李大人的主意。”杜大用谦逊地道。

一种新武器的出现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要用好。在历史上出现了新武器,没有用好的例子可多了去了,离我们最近,影响最大的当然要数坦克的出现。英国人一直自诩为“坦克的故乡”,然而他们也仅仅是发明了一种新式武器而已,却没有把这一具有革命性的武器用好,坦克在德国发扬光大,德国名将古德里安泡制出了“装甲战理论”,才使得坦克成为现代战争的利剑。

其实,英国人应该扪心自问这是为什么?他们应该记住一句话“伟大的武器需要伟大的军事理论!”

火枪造出来当然是好事,但是要是没有好的战术理论来指导其使用,有与没有的区别不会太大,杜大用,廖胜功他们自然是深晓其中的利害,自然会想方设法去研究运用之道,才会有刚才的使用之法。

当然,能文能武的李庭芝自是不会袖手旁观,也会出主意。

“还有你杜将军吧?”李隽笑言,道:“你真是太谦了。你们能够如此使用火枪,可以说得其神也,好听的我就不说了,今天说得太多了,再说你们也高兴不起来了。”李隽的话引来一片笑声。

正如李隽所方,廖胜功,杜大用和李庭芝他们能有如此的眼光,确属难得,无论怎样赞誉都不为过。

“皇上,臣只不过发表了一点浅见,哪里有功劳。”杜大用很是谦虚。

“当仁则不让!你不用老是谦逊了。”李隽很是高兴地拍拍杜大用的肩头,问道:“现在有多少火枪?”

廖胜功道:“回皇上,就这三百支。”

“太少了。”李隽几乎是脱口而出,道:“火枪要越多越好,最好是把全军都装备到,那样的话,我大宋朝的军队将无敌于天下。”要是百万宋军都成为火枪兵的话,其意义有多大,不用想都知道,任他蒙古骑兵再善战十倍也不是对手。

不过,在目前情况下,这只能是个美好的梦想而已。

李隽问道:“黄永善,你一个月能生产多少火枪?”

黄永善估算了一下,答道:“回皇上,差不多三百来支。”

“不行,太少了。给你半年时间,生产出三千支,行不行?”李隽看着黄永善,很是期待,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黄永善想了一下才道:“皇上请放心,臣一定做到。”

他不是一个轻易承诺的人,如此说话必然是有把握,李隽很是高兴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三百支虽然少了点,但是当作教练用也够了。廖将军,杜将军,你们马上从全军中抽调三千精兵来接受训练。训练时,就用这三百支枪吧。先训练好了,等火枪生产出来再补充进来就是了。”

“臣遵旨。”廖用功和大杜大用领旨。

李隽接着道:“这支部队就叫火枪兵吧。有了为数三千人的火枪兵,数量虽然少了点,也够忽必烈受的了。火枪兵必将成为朝廷的又一把利剑,要给他们配备最好的战马,提高他们的机动能力,再给他们配备火铳、宝刀、盔甲。”

古德里安的装甲战理论要求把坦克集中使用,也就是说要达到一定的规模,实现“规模效应”,进行攻坚突击。李隽此举其用意非常明白,也就是说要把火枪兵集中使用,虽然只有三千人,但是只要运用得好,在关键时间投入到关键地点,给敌人关键部队以决定性的打击,其意义就非同小可了。

“皇上圣明!”廖胜功自然是明白李隽的用意,钦佩之极。

李隽问道:“哦,对了,自行车生产得怎么样了?十万两有没有够?”

“回皇上,现在只有将近一万五千辆可以使用。”廖胜功代黄永善回答。

李隽沉思着道:“一万五千辆,少了点。半年以后应该有两万辆了。我们就组建一支为数两万人的特种步兵。”

“有了特种步兵,朝廷在玄甲骑兵、解晋的骑兵、特种部队、特种炮兵、火枪兵以外又多了一把利刃,鞑子有得消受了。”李庭芝信心十足地道。

第233章 乱臣贼子

“黄将军,现在马上就到春节了,过了春节,到了春暖花开时节就该是我们回师四川,进入关中的时候了。”张珏端着一杯茶,道:“这个春节,我们一定要过好,让将士们好好休息一下,来年的大战会很多。”

黄汉点头补充道:“规模还不会小。”

南宋收复了西南三省,各条战线捷报频传,处于一个极为有利的战略态势,北伐中原的条件已经成熟了,来年的大战必然是中原大决战,要打的硬仗恶仗不知道有多少,这是生死之战,规模必然是很大。黄汉是个不喜言语的人,说得非常简短,只区区数字却把来年决战说得很非常透彻。

“二位将军所言极是有理,陈兴道本是化外之民,越南小国之将,蒙皇上不弃,委以重任,陈兴道感佩至深,本不该多言,然而皇上以手足之情待我,我要是不说说心里话,实是愧对皇上。”陈兴道分析着道:“以我看来,我们回师四川,会接着去关中。关中自古是重地,从关中出兵必然是皇上数路大军中的一支,在休整期间,我们应该对士卒加以训练,选择近似于中原的地形地貌来训练军队。”

张珏抚掌称善,道:“陈将军所言极是有理。虽然我们现在身处西南边陲,但是不能坐等时日消逝,要抓紧时间做好各项准备工作,不仅仅是要训练军队,还要向周边国家购买马匹,以此来装备大军。中原之地,一马平川,是骑兵的天堂,特别有利于骑兵机动作战,我们要尽可能多地组建骑兵,这事刻不容缓,要马上进行。”

中原是平原之地,不象江南那样多水泊沼泽,是骑兵军团的乐园,特别有利于骑兵军团的大规模机动、纵深穿插、大迂回大包抄,要是南宋拥有足够多的骑兵,拥有足够多的机动部队的话,好处有多少自是不待言。

要是南宋拥有了足够多的机动部队,完全可以拉大网,大规模地包围分割,再聚而歼之。换句话说,机动部队的数量与质量将是决定即将到来的中原决战的命运,要是拥有了足够多的机动部队,南宋完全可以打一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战争。

张珏不愧是一位优秀的军事将领,具有过人的眼光,把他们眼下的主要任务定位在打造骑兵部队上,实是让人赞佩。

黄汉喝口茶道:“步兵的训练也得加强,特别是体能与行军这两者更是要强化。”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张珏和陈兴道完全能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那就是步兵只有拥有足够好的体能才能长时间地行军,才能在中原决战是发挥出最大的机动性,便于从一地快速穿插到另一地,让蒙古人想不到,摸不着,才能可以保证发斗发起的突然性,给蒙古人致命的打击。

“好主意。”张珏和陈兴道同声赞同。张珏道:“这就要黄将军多加费心了。”

黄汉朗声道:“光复中原,黄汉责无旁贷!”

“滇马的种性不是太好,不太适合大量装备骑兵。”陈兴道提醒张珏。

张珏深表赞同道:“理是这个理,滇马不宜于大量装备骑兵。但是可以用做其他之用,比如说后勤保障之类。再者,目前我们这里的军队主要是以步兵为主,骑兵不多,我想来年大战骑兵的运用将是占有非常地位的事情。即使我们不能把滇马派上战场,也可以让将士们熟悉骑兵作战的特点,所以我们要先打下基础。”

他这是未雨绸缪,意思是说要尽可能多地让这里的宋军接受骑兵训练,让他们掌握骑兵技能,必要时可以迅速把他们改装成骑兵。

“将军此言有理,陈兴道多虑了。”陈兴道很是佩服。

张珏还有没有说话,亲兵快步进来,道:“启禀将军,营外有人求见。”

“谁?”张珏问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呆在家里好好过年,跑来找我们做什么?能不见就不见了。”

亲兵回答道:“将军,这人说他姓高,名祥。他还说,将军听了他的名字一定会见他。”

“高祥?他是谁?”张珏有点摸不着头脑,道:“他要是没钱吃饭,就给他十两银子打发走算了。”以他想来,高祥是打秋风的,来蹭酒水银子,才如此处理。

亲兵正要转身去处理,陈兴道叫住他,对张珏道:“君玉且慢。君玉可知道前大理国主有一宰相,正是姓高,名祥。”

“怪不得这名字听起来这么耳熟,原来是他。”张珏恍然大悟,奇怪地道:“他不是给鞑子杀了吗?不会是他吧?”

忽必烈灭大理时,大理权臣,也是当时大理的丞相高祥率军与蒙古人对抗,其结果是给忽必烈打得大败。后来,他给兀良合台在追击途中杀死,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要不是陈兴道提醒,张珏哪里会往这方面想。

“管他是不是,看看就知道了。”黄汉双眼中射着明亮的眼神,简洁明了地道。

张珏对亲兵,道:“叫他进来吧。”

亲兵出去,不一会儿带着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个男子一身锦袍,很是富态,单从容貌上看的话倒还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仍然颇有几分玉树临风之态,三绺长髯垂于胸前。不过,他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阴鸷之感,让人一看见他就很不爽。

来人向张珏他们行礼道:“大理亡臣高祥拜见张将军,黄将军,陈将军。”

真的是大理权臣高祥,张珏他们是说什么都想不到,不由得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张珏才还礼道:“原来是高丞相,张珏失礼了。”在张珏的示意下,亲兵给高祥端过凳子,张珏道:“丞相请坐。”

“谢将军。”高祥坐了下来。

张珏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不说话,高祥也不是笨蛋,想了一下明白过来,道:“高祥亡国之臣,本该死于二十年前,赖国主尚在,高祥身负重任,只好苟活于世。”

他这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让张珏他们吃惊不已,众所周知,忽必烈灭大理之战中,高祥被杀,国主段兴智被俘投降,以段氏两万兵力为前导,才扫荡了大理其余兵力。而段兴智给押往大都,后死于大都。

高祥却说国主尚在,这话任谁乍听之下都难以相信,不能不吃惊,张珏惊奇之极地问道:“你说什么?段国主仍在?”

“回将军,国主仍然健在。”高祥一脸诚惶诚恐地回答。

黄汉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高祥跟前,一双虎目瞪得老大,看着高祥,双手一拍,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高丞相,还妄言国主的生死,饶你不得。来啊,把这个骗子拿下了。”

几个亲兵跑过来,就要动手。高祥忙道:“慢,将军且慢,请容高某把话说完。”

黄汉摆摆手,亲兵把高祥围在中间。高祥知道他要是不说个明白,今天他肯定讨不了好去,道:“将军,高祥所言句句属实。当年,鞑子追迫得紧,高祥无法脱身,一个和高祥容貌相象的家臣代高祥去死,高祥才得以苟活至今。”

“你如何证明你的话是真的?你如何证明你就是高祥?要是你的话是真,家臣与你容貌相似,难道你不会就是那个家臣?”黄汉无动于衷地反诘。

黄汉这话并非多虑,要是真有人长相与高祥相近的话,在大理没有蒙古人的情况下,难保他不会心怀鬼胎来冒充高祥,从中捞取好处。

高祥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绸包着的物事,道:“将军请看,这是我大理国的丞相大印。”

黄汉看都懒得看,问道:“不是我不信你,大印只是一种信符,不会说话,拥有的人更可以凭他招摇撞骗。”这话有理,时隔二十多年,高祥就算当时没有死于蒙古人之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应该老死了。此人自称是高祥,还拥有丞相之印,其中的曲折足以让任何人起疑。

依高祥想来,只要他出示丞相大印,黄汉他们就不会再盘诘他了,没想到反而引得黄汉的疑心大起,不由得愣住了,想了一下,道:“将军有所不知,国主现仍在点苍山中隐居,将军可派人去点苍山迎接国主。”

他的话音一落,三声质问声响起:“你说什么?段国主在点苍山?”正是张珏三人一齐质问他。段兴智已死,天下周知之事,没想到他说还在点苍山中隐居,实是太出人意料,这事关系极大,张珏三人虽然经历过大世面的人物,也是不由得惊奇得差点掉下眼珠了。

“高丞相,还请你说清楚。”陈兴道摆摆手,亲兵退开,道:“高丞相,请坐。”

亲兵一退,这意味着自己的话已经使张珏他们相信了,高祥不由得松了口气,道:“国主当年不幸被俘受辱,做下让人痛心之事,后来国主幡然醒悟,愧悔莫及。高祥得知之后,派人把国主救出来,国主才得以幸免于难。”

“那你告诉我,死在大都的国主又是怎么一回事?”张珏紧跟着问道。

高祥不慌不忙地道:“这是国主身边一个忠义侍卫代国主而死。”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偷梁换柱?”张珏有点难以置信地问道:“鞑子也不是吃素的,难道鞑子就这样相信你们了?”

高祥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个侍卫平日里喜欢模仿,模仿什么象什么,他跟随国主时间长了,模仿国主是形神韵皆俱,不要说鞑子,就是高祥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言来颇有些得意。

黄汉浓眉一轩,问道:“国主被俘,事出突然,你为什么处心积虑地要一个侍卫如此模仿国主?”双手一拍,原本退下的亲兵又围了上来,把高祥围在中间,虎视眈眈,他要是一个答对不好,就会给拿下。

模仿国主是杀头的死罪,一个小小的侍卫要模仿到如此相似的程度必非一朝一夕之功,这里面肯定有问题。高祥言来颇为得意,很明显此事与他有关系,黄汉虽然不太喜欢说话,但他的思虑极其周详,哪会听不出来的道理,才如此处理。

“将军所言差也,不是高祥处心积虑,这个侍卫性喜模仿,与高祥无关。”高祥仍然嘴硬,死撑着不说。

张珏看着他道:“你是丞相,你不会不知道模仿国主者死,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治侍卫的罪?再说了,用一个侍卫去代替国主固然是不错的计策,但是这个侍卫就甘心为国主而死吗?要是国主没有做那些让人痛心的事,他在大理百姓心中拥有超然地位,侍卫代他去死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国主以两万军队为前导,帮着鞑子扫灭自己的军队,把自己的江山拱手让给鞑子,在大理老百姓心目中,他的地位已经下降得太多了,按理侍卫不会代他去死。你是这事的策划人,你说,你用的是什么办法让侍卫甘心代国主赴难?”

“国难见忠臣”这句话为人们所熟知,但是为什么会有这句话呢?那是因为在国家存亡之际,好多臣子都会作鸟兽散,那些近臣们得势的臣子们不把昔日的主子送给敌人去领功,已经是烧了高香,能忠于王事的忠臣就少之又少了。

象段兴智这种做过有损大理的事情的国主,要侍卫甘心为他去死实是有点让人难以相信,不要说张珏起疑,谁都会起疑。要解开这个疑团,只有问眼前之人了。

高祥感到背上凉嗖嗖的,强作镇静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个侍卫是个孝子,臣把他的老母供养在府上,他感恩图报,甘愿代国主而死。”

“供养他人之父母,本无可厚非,但是你这是供养还是扣为人质?”陈兴道盯着高祥问道:“你给自己找了一个替身,再给国主找个替身,难道这是巧合?你究竟是何居心?”

象高祥这种老奸巨猾的人要扣人为人质,他当然不会干得露骨,要是他发现这个侍卫有模仿才能,能够达成他的目的,他以供养其母为名,把侍卫的母亲接到府里来,行供养之名,实是扣为人质,陈兴道一语点破要害。

高祥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一颗心怦怦直跳,强自镇定,道:“将军此言差也。高祥生平最敬的就是孝子,哪会做出如此为人不耻的事。”

“你这是养其母而杀其子,侍卫蹈不测之渊,他的母亲难道就不思念儿子?难道就不为儿子担心?难道就不会伤心?”黄汉紧接着质问。

在这种情况下,高祥只有死撑到底一途了,反正这些事也是无人可以对质,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道:“将军有所不知,侍卫之母也是一个懂得大义之人,她不仅不反对侍卫代国主而死,还很支持。”

此人老奸巨猾,看样子他要在这上面死硬到底,要是与他在此事上纠缠下去,必然是没有结果,张珏心想该换个话题,说不定有收获,摆摆手让亲兵退下,道:“来啊,给丞相上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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