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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殷扬)-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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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挥,段干木忙指挥一众侍卫站好,只等李隽起头了。
这时节,李隽居然还有心情唱歌,要不是李隽具有神一般的地位,焦裕肯定是要说李隽是犯神经病了。
柳河子虽然不知道李隽用民歌行军一事,以他想来,李隽决不会做无意义的事,肯定是有妙计,做好了静听下文的准备。可惜的是,李隽接下来的表现让他很是失望,以他想来,李隽接下肯定是妙语如珠,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未降的汉军,没想到李隽唱的是:“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唱!”
配合过多次的段干木带着,和一众侍卫一起唱道:“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这这这……”柳河子这个足智多谋的军事指挥官万万想不到李隽真的是说到做到,绝不放空炮,说唱就唱,一时间难以置信,一口气不知道说了多少个这字。
许光汉一双虎目瞪得象铜铃,盯着这一难置信的一幕,惊讶满脸,他出入蒙古百万军中也没有如此惊奇过。
焦裕重重一脚跺在地上,道:“这这,皇上,你是不……”李隽大手向他一挥,道:“唱,你也唱。”焦裕虽是不愿,也不能违抗李隽的旨意,只得跟着轻轻哼唱。
“还有你,柳将军,跟着唱。”李隽非常清楚,柳河子不知道歌词,只是要他跟着唱。柳河子无奈,只好学起了焦裕的模样,跟着哼唱。
在李隽的指挥下,许光汉,以及在这里的宋军,还有投降的汉军都跟着唱《黄土高坡》。一时间,略阳城头上响起了雄浑的歌声。
第一遍唱完,李隽笑道:“都会唱了吧,来,一起再唱一遍。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唱。”在段干木和一众侍卫的带动下,柳河子他们又唱了起来。
《黄土高坡》是陕北民歌,正宗的秦腔秦韵秦调。这些汉军绝大部分是陕西人,他们从小就听惯了秦腔,说惯了秦调,乍听之下很是熟悉,等他们熟知歌词后跟着唱起来。就是那些没有投降的汉军也跟着唱起来,他们开始是小声哼唱,到后来是放开喉咙大声唱。
李隽就是陕西当地人,再加上学识渊博,对陕西的轶闻趣事,历史掌故了解极多,知道的民歌不少,唱了几遍《黄土高坡》再教他们唱《信天游》。一首接一首地教下去,还没有教到五首,这些未投降的汉军中有人一边唱着歌,一边走到右边去了。
一人行,众人效,越来越多的未降汉军站到右边去了。不到一炷香时间,顽石一样的汉军全部站到右边去了,除了那个王大宝外,略阳的汉军全部投降了朝廷。得到这两千汉军,李隽在关中的军队实力增强不少。
歌曲,我们日常生活中接触得太多,根本就引不起人们的注意,其实歌曲的作用非常之大。本书已经提到的《黄鹄》救管仲,张良楚曲吹散楚霸王子弟兵的故事就不用说了。
要是夸张点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是由一首歌引发的,这首歌就是德国的国歌。
元首上台之后,向当时的德国总统兴登堡要独裁权力。兴登堡很不高兴,就说要是德国国会通过的话,他就签字。兴登堡这不过是个借口,因为当时的反对势力处于绝对支配地位,在国会通过根本就不可能,他的目的是要元首知难而退。然而,事实的进展却大出这位将军总统的意外,独裁法案居然通过了。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德国的国歌。元首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向国会发表演说,要求独裁权力,反对派也不让步,双方僵持不下。后来的帝国元帅、当时的议长戈林带头唱起了德国的国歌,得到纳粹议员的响应。唱到后来,反对派议员也加入歌唱的行列,唱到最后,再也没有人敢不唱国歌了。最终导致了独裁法案的通过,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埋下了火种。
柳河子他们哪里知道这些与歌有关的神奇故事,以惊奇之极的眼神打量着走向右边的汉军,惊讶得连赞叹之词都不知道说了。
宝鸡古称陈仓,韩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宝鸡之名是在唐朝才使用,以前一直使用秦代的名称陈仓。
据冯梦龙在《东周列国志》里面说,宝鸡之名有一个具有神话色彩的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秦穆公时期,秦穆公梦到宝夫人向他托梦,要求秦穆公给她修庙子,可以保证他的后世昌大。穆梦公梦醒后去打猎,打到一只碧鸡,修了一座庙子,把碧鸡供奉在里面。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听到鸡鸣之声,是宝夫人的丈夫前来与他相会。
碧鸡有一对,一雄一雌,秦穆公得到的是雌鸡,因而他只能成为春秋五霸中的一霸。得到雄鸡的是光武帝刘秀,因而他中兴了汉室,中国历史上才有“光武中兴”的盛世。
这些都是传说故事,当不得真。有一点可以肯定,宝鸡是周秦文化的发祥地,是关中的重要城市,要是南宋拿下宝鸡的话,关中的大门就彻底敞开了,南宋大军就可以纵横在八百里秦川之地。
宝鸡的战略地位极其重要,蒙古派有大军驻守,李隽要想拿下这里,以他手里现有的军队,几乎不可能,然而,神奇的李隽又一次上演了神奇的一幕,不仅轻松拿下宝鸡,还兵不血刃,说起来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
李隽在段干木的陪同下行走在军中,对柳河子道:“左边,你负责,一定要保证安全,不能给蒙古人打扰。”
“皇上请放心,臣一定完成任务。”柳河子拍着胸脯担保,问道:“皇上,这能成吗?”
柳河子历来对李隽很有信心,一万件事里难有一件让他怀疑李隽做不到,然而李隽即将要做的事情,让他真的是难以相信这会成真。不要说柳河子难以相信,除了李隽本人相信会成功以外,没有一个人相信这有用,因为李隽的法子太儿戏了。
“成不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去做。”李隽以哲学家的口吻说。
柳河子在心里嘀咕道:“明知道没用,做了也是白做。”嘴上却道:“皇上言之有理。”
“有口无心。”李隽笑着点评,道:“叫他们开始吧。”
一群穿着牧童衣服的宋军走了出来,打着莲花落,道:“三月艳阳天,牧牛到村边,野花红又妍,山草青又鲜,黄莺在枝头叫,白鹅戏水间,今日风光好,山歌唱连天,唱连天。”
“要是打几个板子就能把宝鸡打下来,那不成了天大的奇事。”焦裕根本就不相信这会成功,在心里诽议道。
第197章 奇计破城
上百人一起说唱起来,声音极大,宝鸡城上城下都听得见。最吃惊的当然要数那些驻守宝鸡的蒙古军队了,他们看着宋军一队队开来,行伍整齐,是一支精锐部队,做好了打仗的准备,万未想到宋军不仅不攻打宝鸡不说,还在城下又唱又跳的,开始了大戏表演,惊奇得眼珠都快掉到地上了。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之前演大戏不是没有,是少之又少,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只有那些精通历史的人才能从史料中得知。对于蒙古军卒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要不惊奇都不行了。
就在蒙古军队惊奇不置的时候,这群宋军一齐独白:“我牧童的便是。每日在山上牧牛,看今日天气晴和,不免将牛儿赶至山坡之上。看这些牛儿上山吃草去了,待我将山歌唱起来。”
说唱就唱,放开喉咙唱唱道:“出的门来用眼瞧,哪哈哪哈哪哈哪哈咦!用眼瞧哇,那边厢来了一个女娇娃,头上戴着一枝花,身上穿的是绫罗纱,柳腰儿细一掐掐,走起路来多利洒,我心里想着她,我口里念着她,这一场相思病害煞,哪咦哟哪咦哟呀咳,这一场相思病害煞。”
宋军这边还没有唱出个名堂,城头上的蒙古军队马上就有了反应,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出门不用眼瞧,还用屁股瞧?”“哇哦,娘们儿,我用眼睛瞧你柳腰儿细一掐掐。”
士卒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在他们的脑子里,女人是他们的最爱之一,不是每天也是经常想着如何弄一个女人来玩玩,宋军这一唱起来,他们还有不眼睛放光的道理。
一个百夫长很是夸张,学女人走路,一边学一边跟着唱道:“柳腰儿细一掐掐,走起路来多利洒,这一场相思病把我害煞。”他还真是会断章取义,把那些别有用意的句子联在一起不说,还特地加入上一个“我”,他的真的很投入。
镇守宝鸡的是一个万夫长,飞起一脚踢在百夫长的屁股上,踢了他一个狗吃屎,骂道:“你他娘的,现在象不象娘们了?”万夫长这一脚踢下去,把蒙古军队卒看大戏的好心情踢得落下去一大截,虽是不情愿,就是不敢违抗他的军令,不敢再议论了。
“他娘的,兔崽子们,给老子把城守好了,要是出了问题,老子要砍了你的狗头。”万夫长挥着马鞭,骂骂咧咧。
他的话音刚落,一声“啊哈”响起,牧童又开始说道:“你瞧,喂!那边来的是瓜地村的小姑娘,不知她上哪儿去,有啦,我不免在这儿等她。呔!小姑娘进前来呀!”声音很是焦急,好象情郎在等待情妹妹似的,难忍难捱之心态自在其中。
蒙古军卒听得明明白白,心痒难搔,一个劲在心里叫道:“娘们来了,靓不靓?”碍于万夫长的严令,不敢乱动,那种憋屈感真的是难以言喻。
就在蒙古军卒难耐之时,一个响亮的女声响起“走哇!”接着就是一片女声唱道:“三月里来,桃花儿开,杏花儿白,月季花儿红,有只见那芍药牡丹一齐开放哪哈咿呀嗨!行走来在青草儿坡前,见一个牧童,头戴着草帽,身披着蓑衣,手拿着横笛,倒骑着牛背,他口儿里吹的是莲花落哪哈咿呀嗨!牧童哥!你过来,我问你,我要买好酒上哪里去买哪哈哪哈咿呀嗨!”
这声音响亮,绝不是出自一人之口,蒙古军卒伸长了脖子朝城下一望,果如所料,城下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村姑,初步估计不下两百之众。一个个打招得花枝招展,远望之下虽不见相貌,南国多美女,这些蒙古军卒见一个惊一个,想来也不会太差,至少她们的声音与他们听惯了的女声很不一样,这让蒙古军卒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把这些花姑娘抢过来。
这些女人哪里是女人,是奉李隽之命穿着女人衣服扮演女人的宋军士卒,唱起来自然不是纯正的女声。这些士卒能说会唱,还能跳,才给选进来,他们的表演非常到位,要蒙古军卒不眼馋,不想入非非都不行。
万夫长的军令早就给他们扔到九宵云外去了。
其实,蒙古军卒根本就用不着担心,因为万夫长本人也是着迷了,适才那副水火不浸的铁血军人模样早就没有了,右脚踩在城垛上,脖子伸得老长,看着这群又蹦又跳的村姑,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嘀在城垛上发出嘀嗒之声。
那个给踢了屁股的百夫长一下子来了精神,凑过来媚笑道:“大人,请允许小的出城去把这些娘们弄进城来,孝敬大人。”
“你说什么?”万夫长给他的话惊醒过来,脸一肃道:“你这头笨猪,这明明是南蛮的计策,就是要把我们引出城去。给你说,看看可以,不要出城。”
万夫长还是很有军事头脑,识破了李隽的计策。可是,他就算识破了又能怎样?这是李隽安排的,不怕给识破。
女人虽然重要,脑袋更重要,要是宝鸡丢了,后果会很严得,脑袋肯定是保不住,百夫长不敢再说。
牧童唱道:“牧童开言道,姑娘你是听:用手一指,东指西指,南指北指,过了这高坡,有几户人家,杨柳树上挂着一个大招牌。村姑你过来,你要买好酒在杏花村哪哈咿呀嗨,你要买好酒就在杏花村。”
这本是京剧《小放牛》里的段子,却给万夫长改成:“我东指西指,南指北指,过了这高坡,就到了小妹妹的沟……”后面的话是越来越流气,只有经常出入万花丛的流氓才唱得出来。
这个万夫长也没少做奸淫之事,对女人很有研究,忘了万夫长身份之后一唱起来简直就是个超级流氓,各种各样的下流词汇都从他嘴里迸出来了不说,还不时来上几个动作,非常下流的那种。
万夫长唱到高兴处,右手一伸,道:“拿酒来。”
百夫长忙讨好,递上一袋马奶酒,万夫长拔开塞子就喝了起来,唱道:“我东一枪,西一枪,南一枪,北一枪,一枪对准了小妹妹的……”流氓歌又从他嘴里迸出来了。
蒙古军卒有几个没干过欺男霸女的事情,给宋军这一唱,唱得个个心火升腾,原先还碍于万夫长的军令不敢乱来,万夫长这一带头,那是志同道合,谁还顾忌其他,跟着他唱起了流氓歌。
一时间,城下是《小放牛》京剧动听的声音,城头上却以流氓歌来应和,两相对照,让人无语。
李隽把城头上的反应早就看在眼里,知道蒙古军卒有了反应,该是诱鱼上钩的时候了,大手一挥,牧童唱道:“情妹妹哟,情哥哥在山坡。山坡有个窝,窝里两块白石,你一块我一块,情哥哥与情妹妹唱情歌。”
牧童一边唱一边退走,很快就消失在蒙古人的视线里,只有情腻腻的情歌传来,男女唱和,说不出的诱人,让正在兴头上的蒙古军卒发狂。
这句《小放牛》的段子里根本就没有,是李隽根据蒙古军卒的弱点加进去的,目的是就是要惹得他们发狂。
李隽真是个吊胃口的专家,在关键时刻闪火,蒙古军卒那感觉就太不爽了,一通国骂在城头响起。不要说干多了坏事的蒙古军卒,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是人之常情,一点也不用惊奇。也不知道是哪个军卒把城门打开了,城门一开,难忍难耐的蒙古军卒一窝蜂般冲了出去,原本军纪极严的一支军队变成了乌合之众。
酒是色之媒,万夫长本就是一个没少干奸淫之事的人,再给酒一灌,欲火升腾,眼睛红了,潮红上脸,呼哧哧直喘粗气,让人想起把某种动物当仙女的话,要是某种动物在他跟前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给他当作仙女用了。
欲火难捺的万夫长根本就不阻止士卒,还一个劲地吼道:“兔崽子们,带上家伙,把娘们抢回来。”一下拔出弯刀,从后冲了出去。
美色当前,蒙古军卒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不骑马绝对跑得比马快。要是从城头上望去的话,只见不计其数的蒙古军卒象海潮一样向戏班消失的方向追去。瞧他们的样子,生怕去得迟了,好事给别人占光了似的。
蒙古军队离不得马,现在他们连马都不骑了,可见他们有多急切。
“成了,成了,真的成了。”柳河子难以置信地看着飞奔的蒙古军队。
焦裕一下蹦得老高,猛敲额头,眼睛瞪得象麻将里的二筒,叫道:“真的成了。这太难以让人相信了,皇上,这是不是在做梦?我感觉和做梦差不多。”
“是不是做梦,你用力咬一下手指头就知道了。”李隽笑言。
李隽这话本是一句玩笑话,哪里想得到焦裕真的是执行了,把右手食指放在嘴里使劲一咬,惨叫一声,右手甩个不停,道:“痛死我了。这不是做梦,是真的,鞑子真的给唱出城了。天啊,唱几下板板也能唱下宝鸡,皇上,你不是人,是神。”佩服到五体投地的神情写在脸上。
柳河子点头赞同道:“对,皇上是龙,天上的神龙。诸葛亮空城计退司马懿,已经够让人难以置信了,没想到皇上唱板板也能唱下一座城池,只有神龙才有如此本领。”用光了所有溢美言词的表情写在脸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放牛》这出戏,蒙古人没有看过,自然是心痒难搔了。”李隽在心里谦逊,道:“柳将军,看你们的了。”
“皇上请放心,臣保证一个鞑子也跑不了。”柳河子信心十足。(按:在中国古代有一个将军就用过这招,找一批人在城下又唱又跳,几天下来,守城的人松懈了,他突然攻城,城里的人猝不及防,给他一举拿下城池。很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这位将军的名字。)
一阵情妹妹,情哥哥的肉麻声音从前面传来,勾得蒙古军卒发狂,好象饿狗遇到肉包子一样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叫些肉麻的下流话,把他们此刻的不正当的生理需要全部暴露出来了。
运气不错,那群又唱又跳的花姑娘就在眼前,原本担任警卫的宋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许他们是怕给发春的蒙古军卒当作另类使用,吓跑了。春情泛滥的蒙古军卒哪里会去想这些,只想着如何把这些花姑娘弄回去享用,无不是大喜,象疯狗一样扑上去。
万无长对准一个个子高大的花姑娘扑去,叫道:“娘们,跟老子回去。老子包证让你欲仙欲死,比做神仙还要快活。”
眼看着就要把花姑娘抱在怀里,只听卟叽一声响,下体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这个花姑娘来了一个裙里腿,飞起一脚踢在他那地方,想不倒霉都不行,一声惨叫,手里的弯刀对淮这个花姑娘砍去,骂道:“你他狗娘养的婊子,敢踢老子的命根,老子要你不得好死。”
以他想来,这一刀足以把花姑娘砍翻在地上,让他想不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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