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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领主天下(老猫)-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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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将令,让萧铁率领本部人马火速拦截鞑子两路前锋,既不能输,也不能赢,抗命者军法处置。”萧贵沉声向身边的亲卫队长道。

“属下得令!”身后的亲卫队长迅速向后跑去,很快,随着一声嘹亮的鹰啸之声,又一只雄鹰冲天而起,向东飞去。

扶着墙吐了半天的柏永馥面色苍白,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颤声问道:“大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萧贵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继续演好你的戏就行。鞑子要是跑了,你的小命可就完了。”说完大步的向城墙上走去。留下了一脸惶然的柏永馥,脸色似乎更加的苍白了。他呆呆的看着萧贵的背影,又急急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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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章狼烟再起敌胆寒

清军前锋主将珠玛喇与另一路前锋和托的两只队伍在离高邮城十五里的dìfāng会合了。

“大胡子,你那一路有méiyǒu发现shíme异常情况?”珠玛喇骑在mǎshàng向一脸大胡子的和托询问道。

“除了几个明军的斥候兵外,shíme都méiyǒu。”一脸大胡子的和托瓮声瓮气的答道。

骄阳似火,空气都似乎被晒的停止了流动”“。从苦寒的辽东和科尔沁草原上远道而来的这帮子满蒙强盗对这江南闷热潮湿的天气简直讨厌到了极点。从淮安离开时的那份嚣张和豪气在这酷热的天气蹂躏下也丢的七七八八了。只是碍于严厉的军纪,还得勉强支撑着,虽然厚厚的盔甲里面已是汗透重衣了。士兵们胯下的战马也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无精打采的驮载着士兵们前行。

珠玛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卸下重重的头盔,喘了口气愤愤骂道:“这该死的天气真他娘的难受,不阴不阳的,哪比的了咱们白山黑水间的清爽。还有额图浑那个狗奴才,怎么到现在还méiyǒu消息传来。”

和托手搭凉棚向着高邮州的方向端详了一会才道:“莫不是你的奴才yǐjīng被南蛮子给宰了吧。”

“放屁,额图浑那奴才我可是zhīdào的,虽然长的粗糙,但是还是有几分机灵劲的。要是情况不对早都发信号了。八成是那小子现在正在高邮城里大吃大喝呢。要是这样,等老子见了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珠玛喇一脸的不以为然,大大咧咧的说道。

和托正待反唇相讥,一抬头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远处几个黑影由远及近,迅速的向这边冲了过来。

“报……禀珠玛喇大人,南面十里外发现了明军骑兵,正在向这边过来。”黑影逼近,才发现是几名清军斥候。他们来到珠玛喇跟前滚鞍下马。急声报道。

“可看清是哪里的人马。打的shíme旗号,人数多少?”珠玛喇闻言一惊,随着眼中又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目光。这是一个好战分子,否则的话也不会被选作先锋官。要是面对的是以前的明军,珠玛喇也许根本就不会问这些问题,便会直接下令全军迎上了。但是自从萧毅横空出世之后,这些鞑子将领都学乖了一些。变得稍微谨慎了一些,学会权衡利弊了。

“禀大人,那些骑兵的速度太快了,等奴才发现他们的shíhòuyǐjīng不足两里了。但是奴才粗略的估计了下,应该在三千骑zuǒyòu。”斥候兵回道。

珠玛喇闻言,迅速的与和托对视了一眼。脸上显出一丝喜色。rúguǒ敌军势大的话,他到不能仓促应战,要等待勒克德浑的主力到来后再向前推进。否则万一兵败,那可就是第一个倒霉的了。但是听说对方只有三千人,而他与和托两人的兵力加起来也有六千人了,足足是对方的一倍,nàme这场仗就有很大的胜算了,即使对方是最近的定北军。

“将士们。打起jīngshén来。那些该死的南蛮子就在不远处,他们只有三千人。这次就让我来带领你们洗刷那些该死的南蛮子带给我们大清的耻辱吧。”珠玛喇抖擞jīngshén,抽刀出鞘,回首向身后的清军士兵们大声的喊道。

“大清威武,大清必胜”鞑子兵们听了珠玛喇的话,也是jīngshén一振,都嗷嗷的叫了起来,士气一瞬间高昂了起来。

“大胡子,要不要跟着我一起立个大大的功劳啊?”珠玛喇大声的向和托喊道。

“哼,肉不能让你一个人吃吧,你不要忘了,我也是贝勒爷委派的先锋官。“和托瓮声瓮气的答道。

“好,既如此,那我们就两面夹击,将这些南蛮子全部杀死,让他们的人头成为我们的功勋吧!”珠玛喇纵声大笑道,紧接着一夹马腹,一马当先的向前冲了出去,身后的三千骑兵也如滚滚洪流般紧跟了上去。

和托的人马也很快发动了,鞑子兵们嘴里发出各种兴奋的嚎叫声,挥舞着马刀飞驰向南。马蹄声阵阵,卷起满地的烟尘,遮天蔽日。

很快的,南面的官道上也卷起了滚滚的烟尘,一路向北席卷而来。在那烟尘的中,飞驰的是一个个血红的身影。人如风、马如龙,战刀雪亮,滔天的杀意席卷天地,但却是静默无声,但是却充满着无尽的肃杀之意。

萧铁接到飞鹰传书的shíhòu,很是郁闷。在他的信念中,只有不断的进攻、进攻、再进攻。胜利是他唯一的目标,击败敌人是他最大的乐趣。他为战争而生,是一个天生的战争狂人。在他的词典里根本就méiyǒu失败这个词,要么胜,要么死,可总镇总兵大人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命令让他有一种无所适从的gǎnjiào。

萧铁虽然好战,但是他并不笨。稍加思索,他就míngbái了萧贵的意思。萧贵需要的不是他把敌人消灭,而是要把敌人拖住。不能吓跑他们,也不能让他们轻易取胜。至于这其中的分寸,那就需要他灵活把握了。

不管萧铁再郁闷,他也zhīdào军令如山。当即翻身上马,带着本部三千铁骑滚滚向前而去。剩下的两千步卒及其他辅助兵种由一名副将率领稍后缓行跟上。

马蹄纷飞,长刀雪亮,血红的战袍在身后猎猎作响,所过之处,人畜匿踪。一场大战就要爆发,沿途的百姓早都躲的远远的。那几个鞑子的斥候兵早都被发现了,只是萧铁阻止了手下将士端起的弓箭,他的目标是吃一块肥肉,而不是这几只小虾米。让他们回去报个信也好,他可不想鞑子兵被zìjǐ给吓怕了,那他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

两股烟尘,一南一北,快速的向前逼近。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中,两股铁骑洪流终于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顿时响起了士兵的呼喝声,受伤的惨叫声,战马的哀鸣声,人仰马翻,横飞。

珠玛喇率所部三千骑兵从正面进攻,和托则带着他的三千人马从东面进攻。试图利用夹击之势来让敌人胆寒。进而崩溃。只可惜他们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军队。他们面对的敌人根本不zhīdàoshíme叫做胆寒,他们每个人的信念就是战斗到底。任你十万雄狮,我亦纵马扬刀。

萧铁一马当先,手中巨大而锋利的斩马刀斩断了当面的一个鞑子骑兵的战刀,同时毫无阻碍的将他的身体斩为两半,战马驮着半截尸身快速的擦肩而过。不及思索,又一柄雪亮长刀兜头劈来。萧铁以供代守。长刀自下而上迎了上去,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双骑已是交错而过。

“这鞑子好大的力气!”萧铁虎口微微发麻,心中忖道。

刚才与萧铁对上的正是鞑子先锋官珠玛喇,他见萧铁神勇,便起了好胜必杀之心。不想甫一交手,不料méiyǒu伤到对方分毫,反而zìjǐ虎口震裂流血,长刀也是被崩了好大一个口子,让他心疼不已。这把长刀还是他在山海关大战的shíhòu从李自成手下一名将领手中缴获的宝刀,锋利无比。以往在战场上遇到他的敌人,莫不是刀断人亡,但是今天不仅没伤的了对方。反而损坏了宝刀。这让他心中异常的恼火。

只是双方已错马而过,珠玛喇的怒气只能向下一个敌人发泄而出。他长刀劈出。向刚刚斩杀了他手下一名佐领的定北军骑兵脖颈而去。

“噌”的一声,半截刀刃飙射而出,如闪电般的刺入了珠玛喇身后的一名亲兵的咽喉。那亲兵顿时落马,转瞬就被身后的无数战马踏为戕泥。

珠玛喇披头散发,惊出了一身冷汗,望着手中的半截刀刃一脸的惊愕。他méiyǒu想到这支明军骑兵人人手中的战刀都是锋利无比的宝刀。方才zìjǐ要不是躲得快,nàme现在飞出去的就不只是半截刀刃和头盔了,肯定是zìjǐ的首级了。

其实珠玛喇倒是猜错了。在定北军中,并不是所有的士兵的战刀都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只有所有参将以上的将领的佩刀是用基地最新研制的百炼钢打造而成,锋利无比却也非常的坚韧。同时参将们的亲卫队也是用的上好的精钢炼制而成。珠玛喇刚才碰上的就是萧铁的亲兵队长,而那一刀正好砍在了珠玛喇的战刀缺口处,自然就将他的战刀斩断了。

珠玛喇不zhīdào的是刚才那亲兵队长的刀要不是故意上扬了一下,他的人头此刻肯定搬家了。亲兵队长从珠玛喇的盔甲上认出了他是鞑子将领,便故意手下留了情。否则敌将早早阵亡,鞑子就会,就会影响到总兵大人的大计了。

萧铁的三千骑兵分成三队,犹如三支锐利无比的箭头一般射入了鞑子阵中,卷起了阵阵血雨。三支队伍排出三角形阵型,劈波斩浪,一击即走,毫不拖泥带水。

和托的人马从东面围歼定北军,所以运气比珠玛喇好一些,遇到的是普通的定北军骑兵,否则的话说不定要会落个和珠玛喇yīyàng的下场,甚至运气不好的话kěnéngyǐjīng为大清国壮烈了。

和托虽然奋力的将三名定北军骑兵斩落马下,但是他的背上也是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头盔也是被一个垂死反击的定北军骑兵一刀挑飞了。

和托满脸的血迹,那都是阵亡的定北军士兵的。背上的伤口让他痛的直吸冷气,但是他心中的震撼更是巨大。在他多年与明军的作战生涯中,他从来méiyǒu遇到过战斗力如此之强,战斗意志如此坚韧的骑兵,甚至就连当年的关宁铁骑也有所不及。他们不仅装备精良,而且人人悍不畏死。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惧怕,反而是有种异常平静的冷漠。对!冷漠,那是一种对zìjǐ的生死毫不在乎的表情,丝毫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收割敌人的生命,或者生命被敌人收割。

和托忽然内心产生了一种恐惧,这是他跨上马背,拿起战刀以来从未有过的gǎnjiào。他忽然对这场敌寡我众的战斗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战斗发生的太快,须臾之间双方很快交错而过。不断的有人落马,继而被后续的袍泽踏为戕泥。但是双方的阵势yǐjīng完全发动,根本méiyǒu办法停下来,只有不断的向前冲击,杀透敌阵。

六千人对三千人,按理说应该是轻松惬意的,méiyǒu多大难度的,尤其是对精于骑射,常年征战的八旗骑兵来说。但是今天的战斗完全颠覆了珠玛喇与和托的认知。这场残酷的战斗让他们gǎnjiào到hǎoxiàng他们面对的三万人yīyàng,他们有种zìjǐ被包围的gǎnjiào,犹如处在一片汪洋之中,四周全身血刀霍霍却沉默冷肃的敌人。

他们心中yǐjīng起来惶恐之意,手上的战刀挥舞起来yǐjīng有了些许的犹豫和迟滞,也许他们还未曾察觉。若是遇上其他的明军部队,这个根本就méiyǒu多大影响。但是今天他们面对的却是天生为战争而生的定北军,那就yǐjīng注定了他们今日的悲剧收场。

战场上忽然的寂静了下来,双方经过一轮的厮杀yǐjīng错马而过,交换了阵地。所有的还活着的骑士都纷纷的勒转马头,擦净战刀,准备着新一轮的冲锋。

所有的定北军骑兵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冷漠而肃杀的,méiyǒuyīdiǎn变化,那满身的鲜血让他们看起来个个都如冷漠的死神。长刀斜拖,身体微倾,随着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萧铁俯身在地上的一具清兵尸体上擦拭干净战刀的血迹,直起身来,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鞑子,嘴角浮上一丝不屑而戏谑的微笑。

珠玛喇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脸色沉重的看了一眼同样铁青着脸的和托,回首看向zìjǐ的部下。刚刚接战时那种豪情和雀跃yǐjīng从所有人的脸上消失了,的是一片肃穆,甚至有了丝丝的怯意。珠玛喇心中更是一沉,一支存了怯意的军队还能取胜吗?他yǐjīng不敢再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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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章入彀

仅仅一轮的交锋,己方两只队伍加起来yǐjīng损失了将近一千人的,而对方的伤亡最多在三百余骑zuǒyòu。地上的尸体中那血红色的战袍明显比其他颜色的少了很多。这样的结果显然是珠玛喇难以接受并且心中泣血的。

“速去派人禀报多罗贝勒,就说遭遇明军骑兵三千阻截,我八旗将士正浴血奋战,准备杀开一条血路。”珠玛喇忽然沉声说道,脸黑如墨,看不出shíme表情。

“奴才遵命!”身后的侍卫愣了一下,急急吩咐了下去”“。

很快,十几骑迅速的脱离清军队列,绕开定北军远远的向北遁去。

定北军似乎根本就没看见那十几骑清军yīyàng,任凭他们远远遁去。这让珠玛喇的心中更是隐隐gǎnjiào到了一种危险,但是他却不zhīdào危险会从何而来。难道这些明军骑兵认为紧紧依靠他们这三千人就能对付的一万多满蒙勇士吗?他们的依仗和自信从何而来?

萧铁自然是故意放那些清军离去的。他的使命就是堵在这里,在高邮城这个诱饵的基础上再以zìjǐ本部为诱饵,让心中仍有疑虑的鞑子援军义无反顾的过来救援。刚才若不是他故意放水的话,鞑子骑兵的伤亡肯定不止现在这些。他要让这些鞑子吃有吃不下,走又不甘心,从而让鞑子源源不断的前来送死。

“将军,刚刚收到飞鹰传讯,萧铁将军的骑兵第一营yǐjīng与鞑子前锋骑兵接战。”一名亲卫快步走到萧贵身后禀报道。

“哦,萧铁这小子估计在心里骂我,嫌我让他杀的不够爽利吧。相信鞑子主力应该也快到了。传我将令,让萧英率第二营火速奔赴指定地点。同时向总督大人报告,大鱼即将上钩。”

亲卫队长领命匆匆而去,很快两只苍鹰冲天而起,向滁州方向飞去。

勒克德浑率领的中军为马步混合,行军速度慢了不少。当他收到珠玛喇的消息的shíhòu才走到距离高邮城尚有百里的之遥的祁庄。

“浴血奋战?六千骑对三千骑,还在浴血奋战?珠玛喇、和托这两个奴才可是以为本贝勒的刀不利吗!竟敢用这种浑话来诳我!”勒克德浑听了后大怒。拔出佩刀就要砍了眼前报信的士兵。

那些报信的鞑子兵伏在地上。不敢做声。

“贝勒爷息怒,两位将军素来作战勇猛,心直口快,对贝勒爷更是忠心耿耿,一定不敢诳骗您的。贝勒爷不妨问问他们战场上的情形,再做定夺。”额图浑背后的一个身形雄壮,但却面有书卷之气的中年男子忽然劝道。

“好吧。就依你之言,那就先问问这些奴才。”勒克德浑文言一愣,看来一眼身后的男子,犹豫了一下,悻悻的道。

却道这男子是谁?此人便是和洪承畴一起占据萧毅所发的汉奸榜上第一第二的范文程。

多铎回京后,留下勒克德浑和洪承畴共守淮安城。多尔衮深知勒克德浑是个浑人。打仗勇猛无比,但是却méiyǒu多少头脑。便把皇太极当年的智囊范文程派到他的身边来,名义上说是参赞军机。

当然,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自从自从皇太极死后,范文程就不太受多尔衮的待见了。这其中有多铎谋夺范文程之妻的原因,也有多尔衮欲谋夺皇位的而范文程不支持的缘故。因此,借着清军大败。多铎回朝。多尔衮便把范文程打发了过来,未尝méiyǒu流放之意。

范文程此人对于治国之道很有些本事。但是在军务上就méiyǒu洪承畴nàme高明了,甚至可以说平淡无奇。bìjìng他在投靠后金之前也只是一个落魄的不第文人,哪像洪承畴曾经是封疆大吏,率领军队南征北讨的。

范文程来到淮安之后,不仅勒克德浑不待见他,就连同是汉人的洪承畴也不待见他。两人虽说同为清廷走狗,但是却互相看不上眼。洪承畴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而且无论在明朝还是清朝都是位高权重,而且他心里一直觉得zìjǐ力战被俘的,降清也是迫不得已的,不像范文程是从一开始就主动投奔了满人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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