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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狂士(高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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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月
魂穿中唐,帝国时代,女皇强悍。
入幕僧,富贵十年,不如洛阳卖药汉。
狄公案,云诡波谲,机关谁在算?
二武夺嫡,两韦争宫,双李轮流转。
控鹤府,小张吹箫,莲花灿烂,不如五郎小腰蛮。
皇室外戚,世家贵族,掌权人物千千万。
倒头来,寿终天命,谁能活一半?
过河卒,后路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看我权谋手段。
煮清茶,扑罗扇,兴起娇妻画眉,闲落风轻云淡。
无字碑,写满兴亡成败,回头再看,眼花缭乱。
作品标签: 机智、穿越
第一卷莫欺少年穷

大唐盛世,敦煌风波起

第0001章家有悍姊

“一架飞机在茫茫云海中航行,当飞机穿过一座云山,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变得一片墨黑。

在飞机前方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旋涡,四周被闪电包围,仿佛魔鬼张开的血盆大口。

飞机在空中骤然解体,将所有的人都抛向天空,唯独一个年轻人被吸进了旋涡之中。

不!年轻人绝望大喊,他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了。”

……

昏暗光线中,李瑧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眼中流露出一丝深遂的痛苦。

他已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个恶梦了,梦中那个深无尽头的黑洞每一次都让他承受灵魂被撕裂的痛苦。

这个恶梦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两年前的一个雷雨之夜,一道闪电唤醒了他尘封在脑海深处的前生记忆,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并不完全属于大唐。

前世,他是一个在商海中拼搏了近十年的年轻商人,刚刚走上成功的坦途,准备歩入婚姻的殿堂,但他所有的梦想都在一次飞行旅途中破碎了。

而今生,他只是大唐沙州敦煌县一名普通少年,斗转星移,他竟回到了一千三百年前的大唐。

他今年十七岁,大唐的父母在他很小时便已亡故,由祖父抚养他和姊姊长大。

在讲究门第的大唐,李臻也算是敦煌四大世家中李氏族人,不过从他祖父开始便是李氏家族的旁支偏房,在外人眼中,他身上已看不到什么名门世家的影子。

“阿臻,起床了!”

院子里大姊的喊声打断了李臻的思绪,把他从前世的记忆中拉回到现实,他打了个呵欠,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大半夜都没有睡着。

李臻的房间很小,只放了一张睡榻和一张小书桌,墙上挂着一副弓箭和一把长剑。

房间里光线昏暗,但窗户缝隙却透出一丝微明,天已经亮了,就在这时,吱嘎一声,窗户被拉开了,一片白亮亮的晨光射进了房间。

光线刺眼,李臻连忙用被子将头盖住。

“阿臻,你起不起来?”窗外传来大姊凶巴巴的声音,“到底要让我叫你几次?”

李臻在大唐的父母早亡,只有他和大姊李泉相依为命,大姊年长他七岁,俗话说‘长姊为母’,很多时候,李泉就把他当作自己孩子一样,对他管束极严。

极度的困意使李臻痛苦呻吟一声,哀求道:“阿姊,我昨晚没睡好,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不行!”

李泉语气中没有半点商量余地,异常强硬道:“你明天就要参加武举乡试了,今天必须去练箭,你再不起来,我就用水泼了。”

“阿姊,就可怜可怜你老弟吧!”

话音刚落,一盆冰冷的井水从窗外泼了进来,尽管已是仲春时节,但刺骨的井水还是使他浑身打一个激灵,惊得他跳了起来,“阿姊,你真泼啊!”

“我数两声,再不出来,第二盆水就来了,一!”

“好!好!我出来!”李臻无奈大喊,他怎么摊上这样一个凶悍的老姐。

连鞋也来不及穿,李臻赤着脚飞奔跑到院子里,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小小的裈裤。

他刚奔至院子,院门口却欢跳着跑进来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三郎哥哥,准备好没有?”

少女年纪不大,但身材却很高,鼻子秀气小巧,一对弯弯的细眉,在细眉下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她身穿一条最流行的红色石榴裙,头戴八角小帽,一头乌黑的秀发梳成数十根小辫子,长得十分俏丽,但模样显然不是汉族少女,而是西域的胡族少女。

她叫康思思,是李臻的邻家女孩,康思思的父亲是一名粟特商人,租了李臻家靠大街的一半房宅做生意,已经有十年。

康思思便从小和李臻一起长大,虽然她是在敦煌出生并长大,从未回过故国,但她和其他粟特少女一样,一心向往长安和洛阳,不愿生活在敦煌这种小地方。

“啊!”

康思思尖叫一声,她眼前竟站着一个光着大半个身子的男人,吓得她连忙捂住眼睛。

李臻也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巧,他吓了一大跳,本能地用手挡住下面,转身向客堂里跑去,“阿姊,你真是害死我了!”

“是…三郎哥哥?”

康思思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望着狼狈逃走的李臻,她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

这时,李泉拎着空盆子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不用这种办法,这小子不会起床!”

李泉年约二十余岁,容貌清秀,身材不高,长得还有点纤弱,不过她作风泼辣,精明能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李泉已出嫁多年,丈夫是祖父的得意门生,目前在县衙做文书小吏。

她看见了康思思便笑道:“思思,这么早就过来了?”

“嗯!我和三郎哥哥约好,早上陪他去射箭。”

“这小子还要吃了早饭再走,要么你也一起去吃点吧!”

“不用了,我也要收拾一下,陪三郎哥哥射完箭,我还要去舞坊练舞。”

康思思跑出院子,又探头回来道:“三郎哥哥走时记着叫我一声哦!”

“快去吧!忘不了。”

李泉走到院门口,望着她欢快离去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小妮子情窦初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谁都知道她喜欢上自己弟弟了。

饭堂内,李臻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盘腿坐在饭桌前喝粥,这时李泉端着一盘刚煎好的油饼走进来。

“最近我发现你越来越懒,以前天不亮就起来练箭,现在居然要我来叫你了,你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李臻伸手拈过一块油饼,大嚼起来,口中含糊道:“我知道!”

“知道还不肯努力,进京名额只有三个,要是被别人抢走,你就哭吧!”

李臻喝了一口热汤,笑嘻嘻说:“你老弟的骑射怎样,你还不知道吗?担心什么?”

李泉想想也是,她弟弟在敦煌城颇有名气,号称箭球双绝,一是箭术高超,敦煌少年无人能及,连军队也罕有对手。

其次是马球打得极好,在去年敦煌马球个人技比赛中,以一记五十步外的穿云球神技震惊全场,赢得了头彩:一匹白龙骏马。

以弟弟的骑射本事,夺得进京名额肯定没有问题,她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弟弟能够进京博取功名,做一个有出息的男子汉,那样,她对去世的父母和祖父也可以有一个交代了。

“快吃吧!思思还在等你呢。”

李臻几口吃掉油饼,又把一碗粥喝得底朝天,一抹嘴道:“阿姊,我去换衣服了。”

不多时,李臻换了一身蓝色武士袍,腰束革带,脚蹬长筒军靴,摇挎长剑,后背一副弓箭,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

李臻身材很高,约六尺出头,相当于后世的一米八五,皮肤稍黑,他长得宽肩猿臂,脸上棱廓分明,浓眉细目,眼角略略上挑,浑身充满英武之气。

李泉眼前一亮,心中也暗暗喝彩,兄弟如此器宇轩昂,难怪思思那小妮子被迷得神魂颠倒,她上前给李臻整理一下头上的平巾,笑道:“可以了,快走吧!”

李臻牵马刚要走,又想起一事,忙问道:“阿姊,我昨天拿回的铁笼子呢?”

李泉眉头一皱,一指墙角,“在那里,以后这种恶心的东西别带回来。”

李臻从墙角的大槐树后拎出一只铁笼子,见上面还盖住布,便笑问道:“上面干嘛还盖一块布?”

李泉杏眼一瞪,“你说呢?你还要不要我们全家吃饭了!”

李臻装作没听见,连忙牵马出去了,“阿姊,我中午回来!”

思思已经等在巷子口了,见他出来,笑吟吟上前替他拿笼子,“三郎哥哥,我帮你拿!”

“这个…有点沉,还是我自己来。”

“没事,我拿得动。”

思思抢过笼子,见上面还盖着布,笑问道:“笼子里面是什么?”

“唔!里面是一群…那个…黑面小郎君。”

“黑面小郎君是什么?”

思思好奇地要掀开布,李臻连忙拦住她,“去校场再看,我们得快一点,场地要没了。”

“好!”

思思心中欢喜地跟着他身旁,两人快步向一里外的小校场走去。

第0002章蚊蝇二侠

今年是大唐延载元年,也是圣神皇帝武则天称帝第四年,正值仲春时节,这也是敦煌一年中最令人陶醉的季节。

甘泉水的鳜鱼肥了,河水两岸桃红柳绿,麦地里吐出碧嫩的新芽,空气流动着芬芳的气息。

或许是年轻的缘故,尽管李臻半夜未睡,但他依旧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困乏之意。

片刻,他便带着康思思来到了距离他家不远处的校场,这里原来是豆卢军的一座军营,后来豆卢军全部迁到城外,这座校场也就成了附近平民休憩聚会的场所。

今天李臻确实有点来晚了,校场已有不少住在附近的少年在练习射箭,明天便是武举乡试的日子,尽管之前他们已经考过了举重和套路枪法,但关键在于明天箭考。

箭考分为步射和骑射,两者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敦煌数千少年郎人人练武,但能骑射者不过寥寥数十人,李臻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因此小校场中的数十名少年都在练习步射,没有人训练骑射。

当李臻走进校场,二十几名少年都纷纷围了上来,这些少年都是乡邻,在顽童时代,他们都是李臻的手下,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变成了他的仰慕者。

“三郎来了!”

李臻笑着向众人抱拳,“各位兄弟都练得差不多了,把场子让给我射几箭如何?”

“没事!三郎多射几箭给我们看看。”

众人七嘴八舌,笑着起哄,“三郎怎么把思思也带来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三郎是不是嫌我们在这里碍事?”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思思恐惧的尖叫声,“啊——”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思思双手捂着嘴,惊恐万分地望着眼前的铁笼子,笼子的布已经被她掀开,里面竟然是十几只又黑又肥的老鼠。

众人皆大笑起来,“思思,你拎了一路,难道不知里面是黑面小郎君么?”

思思气得直跺脚,“我不知道啊!若知道,我才不拿呢!”

众人见她有趣,忍不住又一阵大笑,李臻走上前笑道:“这些是我练箭的活靶子,本想请你帮忙,你若害怕,我让其他人帮忙,你先回去吧!”

“我…我其实只是吓了一跳,哪里怕它们了。”

“那好,你把笼子拎到那棵树后,一只只放它们出来。”李臻指着百步外一株红柳树道。

思思犹豫半天,才慢慢地拎起铁笼子,一步步向远处大树艰难走去,众人都在起哄大喊:“思思,我们再去捉几只如何?”

“你们这帮坏家伙,明天考试,我再来看你们的笑话!”

众人说笑几句,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臻身上,李臻已翻身上马,他纵马奔驰,马蹄声如雷,浑身雪白的骏马在校场内疾奔,身后激起滚滚黄尘。

“三郎哥哥,第一只出来了!”远处树后传来思思的喊声。

李臻手执长弓,身体略倾,双腿紧紧夹住战马,目光如电般注视着百步外的草丛。

他迅捷地抽出一支箭,长长的手臂拉开了弓弦,张弓如满月,一支狼牙箭闪电般射出,八十步外‘吱’一声细叫,一只黑毛肥鼠被长箭牢牢钉死在地上。

“好箭法!”众少年齐声赞叹,响起一片掌声。

“三郎哥哥,现在放第二只么?”

“放吧!”

李臻纵马疾奔,再次从后背箭壶内抽出了一支箭。

……

在七岁之前,李臻和周围的少年一样,只是敦煌城北门附近的一名顽童,那时他还没有开启前世的记忆,但他过人的天赋便已渐渐显露出来。

不仅是他拥有天生的领袖气质,成为一群孩子的头领,而且他的记忆力惊人,读书过目不忘,在练武上更有天赋。

他和一群孩子跑去武馆偷看大人练武,别的孩子看了十遍八遍都记不住,而他只看一遍就领悟了其中的精髓。

李臻的祖父是沙州州学博士,笃信佛教,也是敦煌大云寺的一名居士。

在李臻八岁生日那天,祖父带他去大云寺参加礼佛大会,机缘巧合,大云寺的一名老僧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的天赋。

这名老僧便是他的师父忘尘大师,九年前从中原来到敦煌出家为僧,那时他已经六十余岁。

忘尘大师的来历极为神秘,没人知道他俗家姓名,也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但李臻祖父却对他的文学造诣佩服得五体投地,毫不犹豫地将孙子交给他。

不过忘尘大师并没有太多教李臻文学,而是更偏重于教他练武,教他鬼谷纵横之术。

李臻不仅仅拥有过人的天赋,他同时也付出了比常人多十倍的汗水和努力,宝剑锋从磨砺出,正是他的刻苦才使他练成了今天的武艺。

“三郎哥哥,准备好了没有?”

远处思思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又将注意力全身心地灌注到手中的长弓内。

“思思,应该还有最后一只吧!”

李臻高喊一声,调转马头,换成右手握弓,左手抽出最后一支箭,扣弦待发,等待最后一只黑鼠出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纷纷回头,只见十几名骑马年轻人疾速冲进校场。

十几人个个鲜衣怒马,腰佩装饰华丽的宝剑,弓袋里插着描金画眉弓,他们都是敦煌的大户子弟,家境富裕,有条件配马练习骑射,在他们中间有两名更加与众不同的年轻人。

这两名年轻男子年约十七八岁,身穿月白色绸缎长袍,腰素玉带,脚蹬乌筒靴,头戴漆纱笼冠,各佩一把镶金嵌玉的上等名剑。

“是索氏兄弟!”

有人低低喊一声,李臻也认出了这两名年轻人,他们是堂兄弟二人,哥哥叫索文,弟弟叫索英,是沙州名门索氏的子弟。

敦煌城无人不认识他们兄弟二人,他们武艺颇为高强,便自诩为游侠,带领一群富家子弟在敦煌城内肆意妄为。

或许是因为年纪尚少的缘故,所作所为还谈不上伤天害理,不过也是惹事生非,令人厌恶,敦煌民众背后都叫他们蚊蝇二侠。

十几名富家子弟纵马奔进了校场,围着校场内疾奔,纷纷拔出剑,将少年们练习射箭的草人靶斩断劈碎,一名子弟大喊:“我们要在这里练骑射了,所有人都统统出去!”

众人见他们横蛮无礼,心中皆十分愤怒,只是惧于索家势力,他们敢怒却不敢言。

索英认出了李臻,便对兄长索文笑道:“兄长看见没有,那人居然也在。”

索文早就看见了李臻,他大喊一声,“停!”

一众骑手都勒住了马匹,索文催马上前,干笑一声道:“原来是李公子,你也是在这里练箭吗?”

“阿兄,你弄错了吧!”

后面索英凑上前,指着远处的思思,用一种讥讽的语气笑道:“他们这模样哪里是在练箭,分明是出来郊游亲热,好一对郎才女貌,般配啊!”

敦煌胡汉混杂,汉人的地位普遍高于胡人,胡人主要以经商为主,年轻的胡族女子大多在酒肆和青楼中以色艺娱人,或者嫁给大户人家为姬妾,索英说李臻和思思很般配,明显有讥讽之意。

众富家子弟都大笑起来,李臻却不着恼,只是冷冷道:“凡事有先来后到,你们要练箭就应该稍等,或者好言商量,这样大动干戈,毁人箭靶,莫非这就是索家家风?”

索英大怒,用马鞭指着李臻喝道:“混帐东西,你敢辱我家族!”

索文一摆手,止住了兄弟的喝骂,对李臻傲然一笑道:“索家并非仗势欺人,但信奉强者为王,你们若有本事就把我们赶出去,如果没这个本事,那就请你们出去,就这么简单!”

索文回头对众富家子弟笑道:“我说得对不对?”

众富家子弟大笑,“文公子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李臻冷笑一声,高声喊道:“思思,放最后一只。”

他一纵骏马,在校场上疾奔,竟奔到距离红柳一百五十步外的校场边缘,这时,铁笼里还有最后一只吱吱乱叫的鼠王,黑皮光亮,肥大硕壮,烦躁不安地抓咬铁笼,发出刺耳的尖利声。

思思忍住心中的害怕,小心翼翼提起铁笼子小门,黑鼠从铁笼里窜出,向草丛深处奔去。

“三郎哥哥,放出来了!”

“你们都看好了!”

李臻大喝一声,他在疾奔中拉弓如满月,一百五十步外一箭射出,箭影倏然而去,力量强劲,狼牙箭正射中黑鼠的头部,将它钉死在草丛中。

校场上一片寂静无声,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李臻催马回来,对索文和一众富家子弟道:“既然强者为王,那你们请吧!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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