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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陆权强国(战列)-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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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黎元洪逼离了武昌北上,他的高侦科掌握的权力的确太大了……这样更好,他一走黎元洪的手下不能完全控制住都是党人的高侦科,高侦科已经不想以前对我鄂中威胁那么大了。李副官已经开始着手安排人员重新渗入武昌,回头我命他加紧收买、发展外围……武昌那边的第一手信息咱们要实时掌握。”
又低头沉吟一下,才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燕晋联军一败,唐山跟承德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清廷解决了直隶之乱后,极有可能重新调兵杀回河南。到时候唐部战败重回宜昌的可能不是没有。宜昌……不,鄂西已经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行动!”
“大帅,武昌那边怎么办?”
张炳乾问,“大都督已经对咱们有些警惕了,您昨天不是说,原本要调来经咱们鄂中支援河南的武器,已经又被召回武昌了吗?”
李汉皱眉一阵,突然一动,“伯庸,前几日施南府的宜防营管带陈金瑞不是自称乃是主名后裔,又提到施南府分军政府司令部部长李汝魁私扣军饷,希望鄂中支持能够支持他清理了李汝魁吗?”
陈天祥闻言,在自己的笔记本中翻找了一阵,道:“回大帅,11月4日、9日、11日、昨日,陈发文四次,希望军政府支持他任施南府分军政府军务部长,并表示将服从我军政府之调度……您的意思是?”
他跟在李汉身边已经差不多有一月了,如今已经勉强能跟上他的跳跃性思路了!
“没错。”,爽朗的笑了一阵,“唐牺支倒是不简单,将宜昌治理的很不错,也看到了施南府的资源跟位置。不过,他挑人的眼光还有待加强!李汝魁虽然跟他同为新军出身,但是李性子有些暗弱,没有陈金瑞来的阴狠,早晚要在他手上吃亏……前段时间咱们分不出神来,不过现在却用得到他了……吩咐下去,立刻发电给他,就说他要的军务部长身份,我以荆楚镇守使的身份许给他了……我倒要看看,动了亲近宜昌的李汝魁,宜昌是什么反应!”
陈天祥快速的摸出笔来记上,写了一阵,突然他抬起头来道:“大帅,咱们不是也接到了施南府三营驻军中的另一施防营管带王泽吾的投靠信吗?陈金瑞小人也,为人阴狠,难不保他解决了李汝魁之后恐我革命军进入又投效了宜昌……您看……”
李汉心中一动,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之前陈金瑞之所以跟李汝魁对上,就是因为李提议迎宜昌军入施南府。后来更是要两府合并,他自知实力远不如宜昌,一旦两府合并之后地位必然远远不如以前,所以宁可驱赶了宜昌派遣的官员,跟李汝魁彻底成为对头,都不愿两府合并……军政府为保证鄂西安全,肯定是要在施南府驻军的……到时候势必要跟妄图独霸施南府的陈金瑞对上。
他点了点头,想到施南府有三营驻军,顿时有了主意了,他立刻起草了一份任命,交给了陈天祥,“吩咐军政府在施南府的人员小心陈金瑞,派人把这份任命交给施防营管带王泽吾,告诉他,我以荆楚镇守使的名义,任命他为施南府司令部部长……让他以施南府司令部部长的名义,邀请我鄂中军队赴鄂西坐镇……”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11月16日,伴随着保定失陷,燕晋联军或死或降的消息证实了吴禄贞已死的消息;一时之间举国上下尽是悲痛吴禄贞已死的消息,几天之内,长江南北电波不断,或通电、或吊唁,出现最多的字眼便是‘吴禄贞’、‘北方军政府’等词语。
直到两日后的十八日,另一则消息通过重庆日租界传了出来,这股吊念之风方才淡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番争论,鄂中分军政府派兵入川,已经拿下重庆附近府县,同一日荆楚镇守使李汉通电,受四川乡绅邀请,不得不派一军入川帮助平定四川乱局……17日,川东镇守使何进邀请重庆本地党人杨庶堪、张培爵等加入川东军政府遭拒绝,当日,张培爵通电武昌,谴责荆楚镇守使李汉私自派兵入川强抢川东地区的霸道行径;同一日,李秀昂的第十一标入川、领鄂中军政府令,抢在滇军入川之前加紧争夺控制更多的四川领土;至十九日,入川鄂中军队已经完全控制整个川东地区,控制地域约莫相当于后世川东行署区全部加川北、川南一部,控制地区约相当于四川省的四分之一。(此时的四川省并不包括西康等川边地区,因此面积要小不少)
在这两件传遍天下的事件背后,另一件事情的影响就微乎其微了。17日夜,施南府已经改名朱扬武的陈金瑞借口商议同宜昌分军政府合并事宜,邀请司令部长李汝魁赴宴详谈。吕大森、康建唐、向炳焜、王鸿猷等革命党人感陈金瑞突然邀请,事出古怪,劝他不要赴宴。李汝魁本打定主意不去赴宴,不过经不住手下士兵徐战龙、刘彩章、曾楚藩等劝说,最后决定带他几人一同赴宴。结果离开了他之军营,徐战龙、刘彩章、曾楚藩几人突然把枪指向了他……原来几人曾经在李就任分军政府司令部长之后跟他求官遭拒,心中愤怒之下投靠了陈金瑞,这次正是受他之命,将李汝魁劝出了其所在的三十二标三营新军军营之后,中途杀害与他。李死之后,是夜,陈金瑞突然改口称会党出身的王鸿猷伙同民政使康代裕私吞施南府库银七万两,命其与一日内归还军政府。未等王、康二人反驳,他便派人强行闯入民政使康代裕府中,将其活活打死之后,伪造了一份康‘亲自’画押的认罪书,同时口称得‘荆楚镇守使’——李汉任命,就任施南府军务部长。同时大肆逮捕或驱赶宜昌系革命党人。
王鸿猷连夜拜访向炳焜之后躲入三营驻地寻求庇护,第二日清晨,陈金瑞带兵强闯三营驻地被拒之后,任命徐战龙、刘彩章等三十余人为三营参谋官。王鸿猷在向炳焜帮助下逃往宜昌之后。陈金瑞方才满意离开,随后任命胡凤喈为恩施书记官、张九槐为书记。同时,陈金瑞派人妄图控制与他联系的鄂中情报人员扑空之后,心中不安的他下令招募新兵三营,并增加兵饷,在向炳焜怒而告知无银可用时,下令增加施南府税三万两,将由各军政府分部组织强制摊派下去,已达到自己的扩军效果。
18日夜,铲除了自己心中大敌——李汝魁的陈金瑞心中得意,在得知与他亲近的施防营管带王泽吾在城中摆宴为他庆祝就职之后,得意忘形的他只带领十余护卫便前往赴宴,宴中王泽吾埋下数位精通枪术的杀手,待他喝到正酣之时,突然出现当场击毙了他。
同日夜,王泽吾出示盖有‘荆楚镇守使’李汉大印的任命书,宣布就任施南分军政府司令部长,同时派人致电鄂中,称施南府内仍有清兵、土司作乱,希望荆楚镇守使李汉尽快派兵抵达施南府,协助施南府防御。
19日,李汉以荆楚镇守使名义回电王泽吾,宣布应其要求,鄂中不日将派兵抵达鄂西协助防御。
同日,第二协第二标乘船沿江西上,张炳乾原副官崔寅任第二标标统,李汉调来他重点培养的年轻军官李济深任崔寅副官,协同指挥!
第四卷 帝国东升 第363章 宗室
“是,卑职无用,还请大人责罚。”派去盯梢的为首侍卫有点羞槐的道。
“算了,下去吧,此事到此为止,本官会通知锦衣卫秘密调查此三人。”杨林想了想,有点无奈的道,虽然锦衣卫和侍卫营是同一系统,只是侍卫营是保护皇帝安全为主,锦衣卫才是缉查各类犯人,杨林虽然不甘,也只得暂时放下。
“是。”几名侍卫有气无力的应道,他们自然知道杨林的不满。
“大人,这三人或许只是路人,何况有我等在皇上身边,若有人想行剌皇上,先要从我们尸体上跨过才行。”一名侍卫劝道。
“嗯,以后皇上出去时,大家的招子都要放亮一点。”杨林又嘱咐了一遍,挥手让所有侍卫退去,才打了一个呵欠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十几天内,皇帝一直没有出宫,锦衣卫也没有查出三人的蛛丝马迹,随着临考的愈来愈近,京城涌入更多的士子,加上各地官员护送秀女入京的队伍,整个京城简直是人满为患,客栈、酒楼全部爆满。
新的秦淮八艳已经选了出来,据说每名新当选的秦淮八艳光是当夜客人捧场的银子就达一万两之多,最高的一名清倌人当夜所收的银币差不多接近五万枚,在船上堆成了一座小山,真正应了那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借着这股东风,新秦淮八艳的名声很快就打了出来,许多人都争相目睹新秦淮八艳的风采,每一入夜,整个十里秦淮就一片灯火通明,仿佛是一条火龙,喜的那些花舫舫主马上定下一条规矩,以后每次朝廷大比之年,就是选出新一界秦淮八艳之年。
南京的天气炎热,只是却挡不住那些士子,富户对于秦淮河畔的热情,这股热潮一日比一日凶猛,整个大明一片歌舞升平。
只是这些对皇帝却没有什么影响,自从重新见到夏蕴贞起,王福做起事来总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脑中时常想起,若是当年知道这名白衣女子是夏完淳的姐姐,或许早已经入宫,这样一想,王福简直是无心做事。
这天,正是休朝之日,一大早皇帝到御书房,随意翻看了几份奏折,手执着笔迟迟没有下批语。
官员休沐是从汉朝以来就有的官员福利,各个朝代所定的休沐日不同,或五天,或十天休息一天,只是宋之后,蒙元以官员百姓皆为奴仆,自然没有休沐之日,明承袭蒙元,也没有休沐之日,崇祯时,更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上朝,连重大节日也不放假,只是国事却愈来愈糟,王福继位数年来,巨大的压力下,每日过得战战兢兢,也没有顾得上设休息之日,上次御驾亲征回来后,皇帝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皇位不稳,这才下旨恢复汉唐以来官员五天一轮的休沐制度。
“皇上,要不出宫走走?”看到皇帝做事心不在焉,田成体贴的道。
“也罢,那就出去吧。”王福叹息着将手头的笔放下,站了起来。
田成大为欢喜,正要出去吩咐侍卫准备皇帝的出行,李祺匆匆进来,向皇帝禀道:“皇上,潞王爷求见。”
听到潞王求见,王福的眉头马上紧皱起来,他知道潞王朱常淓来的用意,朱常淓是代表其余宗室诸王要求王福恢复他们的封地和申请废除早先皇帝所下的一道旨意。
有明以来,从朱元璋给诸子分封各地始,明朝的宗室越来越大,到明末时已经高达数十万人之多,这些人被限制不得从事科举、从军、从商、种地……一切营生,只靠朝廷发放的禄米和封地租税为生。
这些人,若是有王爵在身,又有封地之人,自然是富贵无比,更多的宗室单靠朝廷发放禄米,却是生活艰难,尽管如此,朝廷每年所需钱粮数量仍然十分巨大,数十万宗室成为依附在朝廷财政上的肿瘤。
崇祯时,天下烽烟四起,各地宗室首当其冲,许多人死于非命,甲申年,大顺军席卷北方各省,接着又是满人入关,大明在北方的宗室更是死伤惨重,十去七八。
不过,由于南方得到保全,还是逃出了不少宗室到南方避难,其中福王、潞王都是如此,加上南方的宗室人口,依然高达十几万人,成为弘光朝初期沉重的负担。如今随着朝廷财政的好转,宗室所费占的比例越来越小,朝廷方才可以从容支应。
王福的灵魂来自后世,对于这些如同寄生虫一样的宗室毫无好感,若是依他本意,完全可以断了这十几万宗室的碌米,让他们自谋生路,只是一来王福毕竟是大明皇帝的身份,若真如此做,不但要落下一个刻薄的名声,而且还会动摇自己的地位;二来若是将这些数百年都没有从事过劳动的宗室直接让他们自谋生路,恐怕不少人只能活活饿死,太过残忍。
所以王福一方面取消了对宗室从事各种行业的限制,另一方则俸禄照发,每年花费将近四百万银币,将这些人养猪一样养了起来,另外规定,既然已经允许大家自谋生路,对于新增的宗室子弟,如果没有继承到爵位,则不再发放俸禄。
对于皇帝此举,宗室褒贬不一,那些褒奖的自然是可以自谋生路之人,十几万宗室其中不可能没有人才,只是被朝廷的规定限制的死死的,一辈子只能混吃等死,甚至有些人还要经常饿着肚子等死,本来以朱元璋对子孙的照顾,其朝庭规定的禄米,哪怕是再低一个等级也不至于饿饭,只是由于朝庭财政的困境,对于宗室的禄米也经常有欠的时候,对于那些藩王、郡王来说,朝廷发放的禄米可能不够数天所用,对于底层的宗室则完全靠朝廷发放的禄米为生,一旦朝廷欠发,自然就不免要饿肚子,偏偏身为太祖的子孙又不能自谋生路,皇帝这道旨意简直有如及时雨,解除了他们身上的枷锁,自然是欢呼雀跃。
贬的人也很好理解,他们已经没有了谋生的技能,朝廷解不解除头上的规定对他们毫无用途,反正他们也不打算出去做事,自然不愿子孙断了这份生来就有的禄米。
总的来说还是反对的人多些,吃了那么多代的白食,真正还能自谋生路的人总是不多,不过,反对之人并不强烈,要知道,在崇祯时,朝廷给的禄米经常要减半,而到了弘光,除了第一年发放还有一些困难外,第二年一直到如今,朝廷发下来的禄米都是十成,以前欠下的禄米也在慢慢补发,大多数宗室对于皇帝还是存有感激之情,担心若是反对激烈的话,朝廷又将禄米再次减半,刚过了几年的舒坦日子,大家可不愿再过以前的日子。
不过,多数人接受并不等于所有人都接受,一些宗室既想要朝廷对其解除限制,又想子孙后代也能够一直享用朝廷发放的禄米,更有宗室即不愿朝廷解除其限制谋生,又不愿朝廷停止供应新增的宗室子弟禄米,认为宗室自谋生有辱于太祖子孙的身份,当然,持这种想法人的极少。
这些不肯接受朝廷要废除新增宗室禄米之人当中,隐约就是以潞王为首,每日为之奔走呼号,潞王本有贤名,此举更是在宗室中赢得了极大的声誉,朝廷一举收复了山西、陕西、河南三省,潞王为之奔走呼号的又多了一条,那就是恢复各王在河南、陕西、甘肃、山东、陕西等省的旧有封地。
对于这两条,王福哪条也不能答应,一个藩王多的封地数万顷,少的也有数千顷,从河南、陕西、山东等地逃出来的蕃王中,单是潞王、鲁王、荆王等人加起来的封地就有十几万顷之多,何况若是发还了他们的封地,那些已经死难的蕃王,如周王、代王、肃王等人的封地要不要发还,一旦全部发放,又多了许多国中之国。
若王福真把自己当成朱家子孙,这些藩王的封地恐怕还不得不发还,无奈王福压根就不会为其余朱氏藩王作想,打定主意要赖帐,对于潞王的纠缠自然头痛,只是潞王从辈分上来讲,还是皇帝的叔叔,王福却不能拒而不见。
王福停止了出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道:“让他进来吧。”
“是,奴婢遵旨。”李祺连忙又匆匆下去,田成自然也知道来的潞王会有多麻烦,同意的看了一下皇帝,即使是九五之尊,依然有为之头痛之事。
不一会儿,潞王的身影就在御书房外出现,潞王身材适中,相貌堂堂,穿着四爪金龙的王袍,单从相貌来看,确实比当时肥胖如猪的福王更适合当皇帝,难怪当时史可法和东林党人以立贤为由,推出潞王来与福王打擂抬。
一见到皇帝,潞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马上就号啕大哭起来,王福虽然明知潞王只是装模作样,口头上却不得不道:“王叔,你这是怎么啦?你们还不快扶王叔起身。”
田成和李祺两人只好过去一左一右扶住潞王的双手,正要拉潞王起身,潞王用力一甩,将两人的手甩开,喝道:“你们两个阉人给本王滚开,本王向皇上哭诉,仍是皇室家事,你们两个阉人参杂其中,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么。”
田成和李祺两人只得尴尬的缩手,站到一边,任由潞王继续伏地痛哭,王福大为不耐,道:“王叔,到底是何事痛哭,若是不说,朕还有其他事,就不留王叔了。”
“呜呜,皇上,微臣已经离封地六年,时常想起封地的一草一木,心中苦闷,才特意来到皇上诉说一番。”
“王叔,你就是你的不是了,朕常常想,各位皇祖的心虽然好,只是限制子孙不得出封地,未免太苛,这才废除了这条禁令,允许藩王可以四处走动,王叔若是想去哪里,自然可以去。”
王福这么一说,潞王哭的更凶,他本意是想让皇帝说出让自己回封地的话,那自己自然可以顺势提出将封地发还,没想到皇帝就是不说回封地的话,而是让他可以四处走动,虽然也可以回封地,只是与回封地之语却大不一样。
“好了,王叔哭也哭过了,若是无其他事,王叔可以下去了。”
“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臣恳请皇上同意微臣回封地居住。”
“哦,王叔要回封地,朕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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