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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达人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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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相对于东林党与魏党的皆大欢喜,贾亦韬却在谋划着,暗自心想,不管历史上的袁崇焕是忠是奸,都不能赋予莫大的权力。
  不管怎么说,有一点不容反驳,袁崇焕擅自杀了毛文龙之后,使得辽东的局势发生了转变,变得动荡起来,致使军心惶惶,无人可像毛文龙那般,牵制住后金的主力,使得黄猪皮无法大举进犯关内。
  对于贾亦韬而言,现在这个时候,他要的不是消灭后金,打败皇太极,而是维持住辽东的目前局势,如此一来,他才能放手的整肃朝纲,推行改革,使得大明的国力得意恢复。
  至于蓟辽总督,登莱巡抚,贾亦韬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只要那两个人就位,辽东就能恢复到天启年间的最佳局势,一点一点的蚕食后金的势力范围,使得黄猪皮没有一点入塞的可能。
  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大明王朝就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而大明王朝所面临的的最大威胁,就是辽东的建奴,毕竟,京师距离辽东太近了。
  至于东南沿海日益猖獗的海盗,不过是疥癣之疾,还威胁不到大明王朝的统治,贾亦韬一点都不将其放在心上。
  何况,算算日子,熊文灿该快到福建了,就任巡抚一职,


第三十八章 最为迫切的问题

  下朝之后,贾亦韬刚返回乾清宫,立马就将所有的宫女太监打发了出去,一个人独处在那里,桌案上摆放着两张摘要,一个是可用之人的名单,全都是那些忠臣名将,另一个罗列着大明王朝所面临的最为迫切、亟待解决的九大问题。
  这个时候,贾亦韬一脸的凝重之色,看着九大问题,喃喃道:“看来,现在最为迫切的不是西北的天灾,也不是辽东虎视眈眈的建奴,更不是即将到来的小冰河时期全面爆发,而是日益激烈的党争。”
  朦胧之中,贾亦韬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二十一世纪的一句话,富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仅是富人们的一种炫富方式,更是自信的表现。
  凡是钱能够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此刻,贾亦韬对这句话深有体会,不管是军备松弛,还是天灾不断,亦或是外敌的窥视,只要有钱,这些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消弭于无形之中。
  党争,那是属于社会最顶层权贵的游戏,权力所带来的成就感,让那些人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远远不是财富能够替补的。
  所以,自穿越以来的这段时间里,贾亦韬最为切身的体会,大明王朝所面临的最为严峻的问题是党争,它就像跗骨之蛆,一点一点地蚕食大明江山,腐蚀大明的国力,破坏所能破坏的一切。
  只要消除了党争,大明王朝就具备了中兴的条件,改革的基础,至于钱粮和土地兼并严重的问题,贾亦韬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只待分化、瓦解和削弱魏党和东林党,直至他们翻不起太大的波浪,皇权有所加强。
  如此一来,贾亦韬方能实施他的诸多改革之策。
  眸光闪烁,神情坚毅,贾亦韬望向了西南的方向,心中很是迫切,期待一名老将的到来,率领大明有名的一支军队,白杆子兵,赶来京城,为他镇场子。
  贾亦韬等不及了,迫切想要消除朝堂上的党争,而驻扎在京畿的军队,充满了不确定性,与两党牵连甚广,其中的不稳定因素太多,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毕竟,自大明建国以来,有太多的门第获得世袭的军功,只要进入军队,就能一蹴而就,当上指挥使、参将、游击之类的军官,如此一来,这些将军就属于权臣勋贵的一列,难保他们不会为了个人或一派的利益而做出有损国家的事情。
  否则,登基之初,崇祯皇帝也不会如此忌惮魏忠贤。
  因此,就在前段时间,贾亦韬下了一道密旨,让一代女将秦良玉率领白杆子兵,赶赴京城,让这支精锐之师震慑那些禁卫军,防患于未然,只有如此,贾亦韬方能安心地清除党争,将那些蛀虫一般的官员剔除出去,从而打下改革的基础。
  毕竟,不管是怎样的改革,都需要极为可靠的官员去执行,而不是那些只懂得尔虞我诈之辈,将个人利益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再如何紧要的事情,也比不过个人的私事来得重要。
  皇太极兵围京城之时,那些官员还不忘攻击袁崇焕,直至将其置之于死地,无视鞑子在京师四周肆虐,为祸北直隶,足以说明他的可恶!
  回想起这个决定之时,调来秦良玉,贾亦韬的脑海里盘旋着另一个念头。
  后世之时,不管是共和国建立之初,还是那个老将盘踞于台湾,两者在进行一系列的改革之时,都有一个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对军队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如此才能将一个个想法付诸于行动,进而实现。
  呼。。。。
  贾亦韬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尽量的让自己放松下来,转而看向了那份忠臣名将的单子,同时对秦良玉抱了很大的期望,想起了崇祯赐秦良玉的一首诗,自己盗用之后,附在密旨之上。
  学就西山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
  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在他们的眼里,许多的经济学术语也能为之引用,用于历史的研究。
  劣币驱逐良币,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官场之上,凭着对明史的研究,不管是唐宋之时,还是明清之际,当满朝都是贪官污吏,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辈,那些想要做事的官员就会受到排挤。
  尤其是明末时期,这种情况尤为严重,打击对手,远比抵御外敌来得重要。
  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曹文诏。。。。。。
  或死于起义军之手,或是被建奴所杀,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表象,真正的凶手来源于朝堂之上,不仅仅是崇祯的猜忌与疑心,还有那些官员的推波助澜,火上浇油。
  所以,经历过一件件的事情之后,武将认清了事实,满身的热血渐渐冷却,观念悄然的也发生转变,不再那么死忠,不再是以身殉国为荣。
  最为关键的是,武将的地位大幅度下滑,远远比不上同阶的文官,还要受那些阉人的气。
  翻开明末的历史不难发现,不乏拥有力挽狂澜能力的文臣武将,然而,他们的才能不仅让敌人忌惮,还有朝堂上的那些同僚嫉妒,以及一个帝王根深蒂固的观念,功高震主。
  这一切的一切,早就注定了他们的遭遇与悲惨下场,才能很难得到尽情地施展,几乎是不可能,即便他们拥有一颗赤子之心,对朝廷非常的忠心。
  出头的椽子先烂,不外如此!
  所以,在末期的时候,很少看到武将以身殉国,许多的明军没有反抗,转身就投降了鞑子,或是与起义军同流合污,不只是说没有了良将,而是大明王朝让他们彻底寒了心,让他们的死忠变得没有意义。
  当然,还有一点不可否认,那些能征善战并且忠心的武将,差不多都被崇祯坑死了。
  贾亦韬满脸的阴霾之色,脑海里的这些念头相继涌出,挥之不去,暗暗咬牙,坚毅地说道:“中兴大明王朝,就从清除党争开始,绝不会让那些忠臣名将的悲惨下场重演,我贾亦韬要改变这一切。”


第三十九章 稳定辽东之策

  黄府,书房之中。
  黄立极与张瑞图相对而坐,一个满脸的轻松之色,一个忧心忡忡的样子,屋子里的气氛充满异样之感,谈话的语气更是截然相反,一个轻松愉快,一个充满忧虑。
  “阁老,张某实在想不通,如今这个时候,你怎么就辞归了呢?先不说同僚需要你主持局面,与那些东林党分庭抗礼,皇上也没有追究过往的意思,你怎么还要请求辞归,告老还乡呢?”
  “呵呵。。。张大人,老朽已经是六旬之人,半截身子都埋到了土里,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与东林党较劲,也不想再参合京城的这潭浑水,能够全身而退,老朽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黄立极淡然一笑,看到张瑞图还是想不开,又要劝说自己,神色忽然一暗,幽幽地说道:“张大人,你我二人供事这么多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老朽不得不提醒一下,咱们的这位皇上看似年轻,却像一个老狐狸,行事就有章法,不是那个能够随便糊弄的先皇。”
  “而且,从今天的早朝来看,虽然没有深究咱们这些人,但意图已经十分明显,细细考量之下,不难发现,东林党的实力越来越强,而咱们这些人却是不断地被打压,双方几乎趋于平衡的状态。”
  “阁老,你的意思是。。。。?”张瑞图心中一紧,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艰难的问道。
  “张大人,老朽还是那个意思,趁着皇上现在还有很大的耐心,没有流露出赶尽杀绝之意,赶紧急流勇退,从京城的这个泥沼中抽身而出。”
  黄立极说得极为恳请,神色已经凝重了起来,整个忽然变得超脱起来,进而补充道:“不管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是对魏党一系的清算,皇上都不可能的轻易放过咱们这些人,还不如主动请辞,腾出一些位置,好让皇上安排人,这样做的话,最起码能够博得皇上一个好感,不至于要咱们的身家性命。”
  张瑞图不是愚鲁之人,仅仅比黄立极小两岁,今年已经五十八了,不管是形势所迫,还是想颐养天年,安度晚生,都使得他不得不接受黄立极的建议。
  “谢啦,阁老,在下明白了,回去之后,就书写奏折,再次向皇上乞归。”
  数日后,乾清宫之中,贾亦韬正在招待一名名臣儒将,满脸的兴奋之色,颇有踌躇满志之意,两人分君臣落座,显得很是亲近。
  “孙爱卿,你在辽东经略那么多年,想必一定对建奴极为了解,以你之见,朝廷应该采用何策,方能稳住辽东局势,遏制住黄猪皮的进攻态势?”
  贾亦韬的对面不是别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孙承宗。
  “启禀皇上,以老臣之见,要想稳定辽东局势,唯有以守代攻,步步为营,巩固朝廷在辽东的统治,以固有的城池为基点,不断地建立防御工事,向北逐渐延伸,如此徐徐图之之下,定能平复辽东之患,灭了建奴政权。”
  “你的根据是什么呢?朝廷为什么不能主动出击,在最短的时间里,消灭后金,收复北方失地?”尽管心中认可孙传庭的做法,听得频频点头,贾亦韬还是忍不住地如此连连问了两句。
  “启禀皇上,老臣的依据有二。其一,朝廷的军队虽多,在辽东拥有数十万之众,但军队的编制极为混乱,士兵的素质也是参差不齐,战斗力远远不能与建奴的骑兵相比。”
  “其二,我朝军队的优势在于守城,并不擅长野战,而建奴正好是恰恰相反,以己之长克敌之短,方是用兵之策。”
  与此同时,贾亦韬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关于孙承宗的种种信息,尤其是在辽东的所作所为,为了抵御建奴,所做出的一系列改革,随之适时地插话道:“孙爱卿,既然朝廷的军队混乱,战斗力不强,上任之后,督师辽东,朕希望你能够整治军纪,打造出朝廷的精锐部队,无惧于建奴的骑兵。”
  尽管早就听说了一些消息,被召入京,被皇上重新启用,将会被委任为蓟辽督师,但亲耳听到,孙承宗还是忍不住地一阵激动,这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敛,郑重地说道:“皇上,老臣有一事请求,还望圣上准允,”
  “哦。。。什么事情?”贾亦韬的眉梢微微上扬,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启禀皇上,辽东的局势非常的微妙,单单靠一个毛文龙,驻扎在东江镇,并不能完全牵制住建奴,黄猪皮依旧会率兵袭扰宁锦一带,所以,为了保持一种平衡,能够抵御的了建奴的铁骑,老臣请求,为辽东的军队装备大量的火器,如此才能缩减双方的战斗力差距。”
  “稳扎稳打之下,不断地向北发展,蚕食建奴侵占的土地,老臣可以保证,整个辽东将会再次归入朝廷的统治之下,再无鞑子的军队,兵锋可以直至建州,后金的老巢。”
  “要想实现这个意图,稳步经营辽东,绝非是一人之力能够完成。”贾亦韬赞叹了一句,那略带青色的面孔流露出淡淡的轻松之意,不住地点头,进而又问道:“孙爱卿,你想要什么样的人作为助手?”
  很显然,孙承宗早就有了准备,心里有了合适的人选,脱口回道:“诚如皇上所言,平复辽东之患,绝非一人之力能够做到的,而督师辽东,老臣做得应该是把控大局,整合各方势力,同仇敌忾,消灭来犯之敌,至于具体的事宜,还要辽东巡抚和登莱巡抚来操作,相互配合。”
  “依老臣之见,朝廷任命的辽东巡抚袁崇焕,可堪大用,正好可以作为老臣的一大臂力;至于登莱巡抚,老臣以为,没有人比赋闲在家的袁可立更合适。”
  “不管是袁崇焕,还是袁可立,他们都对辽东的形势极为了解,深知建奴军队的打仗习性。前者可为经营辽东之人,稳健巩固朝廷在辽东的疆土;后者可以最为一支援军,驻扎于登莱,一旦建奴大举进犯边塞,就可以从海上进行支援,策应辽东的军队。”
  贾亦韬虽然没有领军打仗的能力,更不是一名军人,但作为一个显著的历史学家,尤其是对明史著有研究,还是有一些战略眼光,并知道孙承宗这样做是对的。
  天启年间,孙承宗经略辽东之时,后金之所以被压制的死死地,被遏制住发展势头,就是形成了这种格局,明朝占尽了优势。
  毛文龙镇守于东江镇的皮岛,时刻威胁着努尔哈赤的老巢,使得建奴无法远征;袁崇焕固守于宁锦防线,不断地加固防御能力;袁可立在登莱遥相呼应,时刻都可以从海上进行支援;而孙承宗,就是协调各方,维持一种平衡的局面,统领这些干臣名将。
  同时,贾亦韬也清醒的知道,崇祯继位之后,辽东的局势之所以时空,急转直下,毛文龙被杀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袁崇焕不具备统御全局的能力,没有孙承宗驾驭诸将的能力,缺乏一种大局的战略眼光。


第四十章 贾亦韬的要求

  当然,袁崇焕加固宁锦防线,以辽治辽、以辽御辽的观点都没有错,只是欠缺驾驭全局的能力。还缺少一种豁达的胸怀,不像孙承宗那般容人,宽宏大量。
  翻开历史,不难发现,袁崇焕督师辽东之后,都在凭着个人的好恶用将,军中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没有孙承宗的那种兼听则明,采用诸将建议最好的那一个建议。
  而且,像毛文龙这些人,无论是军功,还是资历,亦或是在辽东的威望,丝毫不输于袁崇焕,隐隐还略胜一筹,强势之下,袁崇焕又怎么可能驾驭得了这些人?
  还有袁可立,明明与毛文龙不合,知道后者开始权大自傲,很难约束,但袁可立依旧会从大局出发,该支援的时候就支援,该向朝廷请功的时候,一点不会扣毛文龙的功劳。
  袁崇焕倒好,上任没多久,就将不服管束的毛文龙弄死,一时间,使得辽东的将领闹得人心惶惶,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杀一个毛文龙没什么,但所代表的意义却非同一般,一个总兵就那么死了,还是立功无数,对抵御建奴有很大贡献,毛文龙就被那么一刀砍了,那些辽东将领怎么可能有安全感?
  如此种种,在辽东埋下了许多隐患,最终打破了辽东相对稳定的局面,否则,亦不会出现后来的种种,使得皇太极打进了关内,兵临北京城。
  从某种程度来讲,袁崇焕死得并不冤枉,崇祯也有责任,如果直接启用孙承宗,恢复蓟辽督师一职,也不会有后来的种种,使得辽东的形势急转直下。
  袁崇焕之后,孙承宗继任蓟辽督师,很快就稳定了大局,足以说明这一点,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整个大明王朝,没有孙承宗更能胜任这个职位。
  越高的职位,个人的专业才能就越弱化,更加考验一个人综合能力,不外如此!
  贾亦韬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这些念头暂时放下,随手抄过两本奏折,递给孙承宗的同时,缓缓说道:“孙爱卿,实不相瞒,在你来之前,朕就有过重新启用袁可立的想法,奈何袁可立以种种理由推脱,就是不肯入京述职。”
  孙承宗明显楞了一下,接过奏折的双手更是微微一顿,没有立即予以回应,而是快速展读起来,贾亦韬的声音再次响起,询问道:“孙爱卿,你可知道其中的原因,袁可立为何不愿意入京述职?”
  一目十行,飞速浏览,不过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孙承宗就已经看完了两本奏折,听到贾亦韬的询问,犹豫了起来,明显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孙爱卿,有话尽管直言,不管是你,还是袁可立,朕都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想尽快稳住辽东的局势,让合适的人补上合适的位置。”
  斑白的头发,爬满皱纹的面庞,述说孙承宗苍老的同时,时刻提醒着这位老者已经六十五岁的高龄,也表明孙承宗经历了世事沧桑,阅历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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