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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达人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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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好了,辽东的形势一片大好,收复辽东失地,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就能办到。在这个时候,却将辽东兵一脚踢开,将大部分的功劳分给孙元化与袁可立那些人,这与卸磨杀驴何异?”
  “还有孙督师今天的安排,虽没有偏心,但却是很不合理,就那么一点功劳,却用了那么多的主将,看似是为了表达重视之意,足以震慑到林丹汗,稳住阵脚,实则却是,将那么一点的功劳无线化的细分,最后论功行赏之时,落到咱们祖家头上的功劳,绝对是少之又少,可谓是寥寥。”
  。。。。。。
  随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乱哄哄的表达各自的不满,祖大寿的脸色越来越阴晴不定,但更多的还是无奈,尽管心中也是气愤不已,有着相当强烈的不满情绪。
  “好了,都不要嚷嚷了。。。。”
  最终,祖大寿还是按耐不住了,对着众人咆哮了一句,进而瓮声瓮气的继续说道:“现在再如何的埋怨,又能改变了什么?朝廷制定的大的用兵方略,已经下来了,并且付诸于实际,已经不是你我,咱们祖家所能左右的了。”
  “可是,大哥,不能就这样算了啊~!”
  祖大弼咋咋呼呼地来了这么一句,满脸的不甘之色,目光缓缓转移,扫过自己的身后,祖泽远等祖家年轻一辈,沉声继续说道:“如果没有军功加身,短期之内,泽远他们根本不可能快速成长起来,得不到提升,成为军中的中上层将领。”
  “如果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数年之内,他们就没有立军功的机会,咱们又不能强制提拔,升他们到更高的职位?否则的话,莫说是朝廷,就是孙承宗和袁崇焕那里,也通不过。”
  “大弼,关于这件事情,莫说没有军功加身,就算是有,也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即便是孙承宗和袁崇焕,也要报备到朝廷,核准之后,才有可能升官,才能有正式的任命。”
  祖大寿渐渐冷静了下来,就连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不少,不等祖大弼再次开口,他自己就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
  “经过一年多的军改,不管是咱们辽东兵,还是整个大明军队,尤其是在将领升迁方面,朝廷管的极严,凡是游击将军以上的军衔,都要通过兵部的考核,加上军功,方可得到正式任命。”
  “所以,不管是咱们,还是孙承宗和袁崇焕,自游击将军以上,任命的将领都是有着一个备注,暂代相应的职缺,而非正式。”
  “大哥,这有何难?”
  祖大成的神色颇为的不以为然,突兀的来了这一句,进而朗声说道:“大不了多花一点钱,打通那些关系,通过考核,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有更多的祖家子弟,在军中担任要职,在以后的日子里,朝廷不敢不正视咱们祖家?”
  “所以,大哥,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通过这次的收复辽东失地,想尽一切手段,将泽远他们弄上去,提升他们在军中的位置,如此一来,咱们祖家才能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像以往的那些将领和官员,来到辽东之后,职位虽高,权力虽大,或许能够拥有一时的荣光,却无法长久,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最好的结局,也就是被削职为民,保住一条命,能够回家养老。之所以如此,不就是因为,他们在辽东无根无源,缺少家族支持吗?”
  渐渐地,祖大成的脸上现出一层薄薄的怒色,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语气更是如此,充满感慨之意,好似在替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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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收复辽东失地(九)

  “远的不讲,就说熊廷弼,虽然军功累累,在辽东极有声望,堪称一代名将,结果却是身死道消,死后,更是被传首于九边,说什么深陷党争,什么为阉党所害。”
  “全都是狗屁,如果熊廷弼是咱们辽东人,背后有家族势力支持,军中又有家族子弟,身居要职,手握军权,你看看朝廷那些人还敢构陷他吗?更不用说传首于九边,不要说魏党,就算是当时的熹宗,也不敢那样做。否则的话,就会使得辽东震荡。”
  “还有原来的辽东总兵,宁远伯李成梁,虽然也是军功赫赫,但他犯下的罪行也是累累,相比于他,熊廷弼那些所犯之事,根本就不算什么,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
  “然而,两者的结局却是天差万别,李成梁也就是被褫夺军职而已,依旧保留着宁远伯的爵位,原因在哪里?不就是因为,李成梁虽然被问罪,但李家子弟在军中依旧把持着要职,使得神宗皇帝忌惮不已,不敢轻易将其斩杀。”
  “事实也证明,后来,随着建奴攻入辽东,占领铁岭、沈阳、辽阳等地之后,李家的根基损失殆尽,从此以后,李家的势力也就一蹶不振,渐渐淡出了朝野,再也不敢像以往那样的张狂。”
  这一刻,随着祖大成的声音落下,书房里一片寂静,每个人的神情都是凝重无比,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对于这番说辞很是认同,更是全都看向了祖大寿,等待着他的表态。
  “大成,你说得不错,相比于其他的而言,对于咱们祖家来讲,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泽远他们年轻一辈的能够快速崛起起来,能够在军中担任要职,只有如此,咱们祖家才有一席之地,才有一定的话语权,才能利于不败之地,才能拥有更多的选择,不至于遭奸人所害,含冤而死,死的那么憋屈。”
  说话之间,祖大寿轻轻点头,这个时候,却是话题一转。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应该从泽远他们之间,挑选几个祖家子弟,进入皇家军事学院学习,做两手准备,凭着他们本就有的军功,相对而言,应该更容易受到重用,升迁的事情,应该更加的容易,更容易通过考核。”
  “大哥,你说得不错,这样的话,将会更加的稳妥。”
  祖大乐附和了一句,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进而又补充道:“毕竟,将所有的赌注全都压在一个方面,风险太大,而这个风险,目前为止,是咱们祖家承受不起的。”
  “是啊~”
  祖大寿幽幽地吐出两个字,黝黑的面孔上有几分怅然之意,进而颇为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如今之时,像咱们这些人,当上总兵,在仕途之上,已经算是尽头,立再多、再大的功劳,也不过是封一个爵位,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还不如将这些功劳给年轻一辈,让他们快速崛起,能够独当一面,来得更加实在,更加有用。如此一来,咱们也能更加的安全一些。”
  “放眼于历朝历代,不管是忠臣良将,还是那些奸佞之人,但凡是下场极为悲惨之人,不得善终,原因所在,就是他们没有自己的根基,自己的家族子弟未能身居军中要职。”
  一时间,书房里的所有人都陷入深思之中,品味着这番话的深意。
  这一刻,不知道是有意为之是,还是无心使然,或许是真得没有想到,送家族子弟进入皇家军事学院,名义上是去深造、学习,但从另一种角度来看,有何补偿不是作为人质,让皇帝安心?
  毕竟,朝廷之所以对辽东的士族忌惮不已,尤其是像祖家这样的辽东本土势力,不仅有极大的财力,更是握有军权,主要还是在于,他们全族都在辽东。
  简而言之,一句话,一旦像祖大寿这样的辽东将领起兵造反,他们将会无所顾忌,朝廷没有任何的手段能够束缚他们,只能施以恩惠,进行安抚。
  还有毛文龙,之所以越来越张狂,听调不听宣,渐渐脱离朝廷的控制,肆无忌惮地要军饷,可谓是狮子大张口,原因所在,就是在于,毛文龙的一家老小都在辽东,都在皮岛上面。
  朝廷要想以这种手段牵制毛文龙,已经没有了这种可能。
  东江镇,皮岛。。。。
  平辽总兵官府,书房之中,毛文龙一脸的难看之色,隐隐有着恼怒之意,似乎是在压制着心中的某种情绪,阴晴不定的坐在那里,望着对面的陈继盛、岳父沈世魁、义孙尚可喜、孔有德等人。
  “帅爷,朝廷也太欺负人了,这些年以来,咱们镇守东江镇,牵制建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尤其是帅爷您,当初麾下不过百余人,孤军深入,运筹帷幄之下,收复了这东江镇诸城,现在居然为了一些有的没有的谣言,就打压咱们皮岛军,这也太让人心寒了。”
  尚可喜愤愤地牢骚着,始终留意着毛文龙的神色变化,看到对方很是平静,并未有多少变化,进而又说道:“这些也就算了,朝廷不仅不让咱们参与收复辽东失地的行动之中,还让咱们冒着孤军深入的风险,深入建州的腹地,逼迫黄猪皮回撤的进度。”
  “这也算了,为了让咱们不得不服从这项安排,更是让孙元化的水师封锁黄海海面,没有言明解禁的日期,还有战船不时地出没于皮岛四周,说是什么正常的海上巡逻,俨然是将咱们团团包围了起来,皮岛都快成为了孤岛。”
  “凭着那些战船配备的火力,单单只是使用红夷大炮轮番轰炸,不需半个时辰,就能将皮岛夷为平地,这哪里还是分派任务?根本就是,强制咱们执行,不干也的干。”
  毛文龙的神色变幻不定,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面露思索之色,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在皮岛之上,诸将之中,不管是个人资历,还是在威望方面,陈继盛都是首屈一指,而又以心直口快著称,被朝鲜人认为,是最为开明的名将,大剌剌的开口了。
  “尚将军,你说得错,在一些方面,朝廷做得确实有一些过了,但是,前有车,后有辙,凡事有因有果,咱们虽然向皇上做出了澄清与解释,与建奴的那些书信,不过是一个诱敌之计,想要斩杀更多的建奴重要官员和将领。”
  “可是,有一点也不可否认,这些年里,咱们向朝廷所要的军饷太多了,再加上对建奴的行动不多,久而久之,就使得朝廷对咱们产生猜忌和怀疑,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所以,皇上会有这样的安排,不惜动用辽东水师,从旁监督和督促,虽然令人难受,心里不是味儿,但也能理解,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咱们自己造成的,无怪乎皇上会不信任。”
  。。。。。。f


第三百二十六章 收复辽东失地(十)

  这一刻,书房里寂静无比,唯有陈继盛的声音还在回荡,一句句,一字字,就像是一根刺,直戳毛文龙的心脏,听得众人心惊,眼皮直跳,莫不敢言,没有一个人敢接话,都是低头不语。
  即便是毛文龙的儿子毛继祚,听到陈继盛如此说,明里暗里的指责自己父亲的不是,也不敢反驳一句话,就是那么的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原因无他,这位的威望不仅极高,更是深得父亲的信任,就连毛继祚自己也嫉妒不已。
  几乎是被人指着鼻子骂,毛文龙气得脸色铁青,神色越来越难看,嘴唇都在哆嗦,却未制止陈继盛,仅此一点,足可见后者在皮岛的威望,堪称是仅次于毛文龙的第二号人物。
  “老话说得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皇上并未让咱们死,只是率军深入建州腹地,牵制住黄猪皮,使其无暇南顾,不得不撤军回援。”
  “而且,毛将军,末将曾经听人说过,令母寄居于杭州,也就是您的舅舅沈光祚大人家,还有阁下的次子毛承斗,以及将军的发妻,也是在那里。”
  “陈某说句不中听的话,将军虽然在辽东赫赫有名,建立不世之勋,但于母、于幼子,却未尽为人子、为人父之责,正好可以借助这次机会,让朝廷稍加照顾他们祖孙二人。”
  。。。。。。
  陈继盛依旧在自顾自的说着,就好像没有发现毛文龙的神色变幻,变得极为难看,处于爆发的边缘,就要控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滔滔怒意,双拳紧握,关节处都在微微泛白。
  忽然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毛文龙犹如狂风暴雨的怒意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变得平静无比,声音很轻的打断了还在滔滔不绝的陈继盛。
  “好了,陈将军,无需多言,不用再说了,本总兵会按照朝廷的指示行事,不会有丝毫的纰漏。”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比听到陈继盛的那些话还要震惊,在他们的心中,毛文龙的强势可是出了名的,怎么就突然服软了呢?
  “将军,你说的是真的?”
  就连陈继盛也是吃惊不小,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本能地问了这么一句,以示确认,随着毛文龙缓缓吐出两个字,这次意识到,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当——然”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你,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毛文龙如此表现,不仅远超他们的意料,更是不在他们的想象之中,有过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
  毛文龙的强势与霸道众所周知,尤其是最近这些年,尤为强烈,怎么就这么服软了呢?
  众人很是不解,心中充满疑惑,更多的还是好奇,刚想询问什么,旁敲侧击一下,就被毛文龙给打发走了,看到他那不耐烦的样子,心中惴惴不安之下,没有几个人敢留下来。
  “好了,好了,都回去吧,准备一下,明日随本将军出战,直捣建奴的黄龙。”
  然而,随着众人的相继离去,毛继祚和毛文龙的义子毛承禄却留了下来,后者不仅是皮岛的内定参将,更是长期统领着毛文龙的家丁亲军,由养子养孙和女真人组成,位列诸子之首,金人呼其为“毛大”。
  “义父,切莫怪承禄多嘴,一旦咱们按照朝廷说的那样做,孤军深入建州,即便是有着辽东水师的接应,接咱们撤走,咱们皮岛上的精锐也得折损大半,损失惨重,到时候,恐怕就失去了与朝廷讨价还价的话语权和主动权。”
  “而且,朝廷虽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但其意也显,想要借此次的机会,削弱义父你的兵权,从而全部收回,也就是想要替换皮岛的统帅主将。”
  看到义父毛文龙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在毛承禄看来,却是一种固执与倔强的表现,一旦做出了决定,谁也无法阻止,谁也无法劝说他改变主意。
  一念及此,毛承禄告别一声,也就识趣地离开了,满脸的兴趣索然,很是无奈。
  “父亲。。。。”
  毛继祚张了张嘴,吐出这两个字之后,有着毛承禄的前车之鉴,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面对自己的亲子,毛文龙的神色终于出现了波澜,有一些动容,更像是打开心扉,语重心长地说道:“继祚啊,陈继盛的那些言语,虽然难听了一些,甚至是非常的刺耳,但有一点他没有说错,如今之时,朝廷的水师在黄海上游弋,不仅彻底封死了咱们皮岛的经济命脉,所有的收入来源。”
  “更为关键的是,朝廷要是真想收回你父亲,我毛文龙手中的兵权,不惜动用武力,几乎是不用动用一兵一卒,只要水师的红夷大炮一通狂轰滥炸,咱们就毫无抵抗之力。”
  “而且,一旦动用雷霆手段,咱们不仅要全部而亡,没有一点幸存和反抗的机会,还要背上千古罪名,沦为民族的罪人,千夫所指。毕竟,违抗皇命,不服从朝廷的调令,对建奴用兵,咱们就已经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世人只会骂咱们的抗旨不尊,却不会在意以往建立的功劳,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何况,朝廷还握着父亲的把柄,尽管那几封信是为父的曲意逢迎,为了斩杀建奴更多的大将,但是,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一旦坐实,那就是千古骂名,永世不得翻身,从朝廷未对那些谣言澄清,就可见一斑。”
  。。。。。。
  说话之间,相比于表面上的无奈,毛文龙心里却是翻起了重重骇浪,五味杂陈,思绪更是翻飞了起来,久久不能平复,想起了自己的一些过往,也是陈继盛重点指责的地方,又何尝不是提醒的重点?
  否则的话,就算陈继盛的威望与资历不俗,毛文龙又怎么会由着他那般说,而不加阻止?
  幼年之时,父亲病故,兄弟三人与母亲相依为命,若不是舅舅沈光祚的收留,在生活上给予接济,结果可想而知。
  此为恩情,老母在杭州,已经是古稀之年,受不得丝毫惊扰与颠簸,毛文龙不得不顾忌这一点。
  还有次子毛承斗,辽阳陷落之时,幼子毛承斗与自己失散,还好被亲朋好友救出,送往杭州,交由妻子张氏抚养,其母也死于战乱之中,多年未曾尽过父亲之责,毛文龙又怎么可能没有愧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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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收复辽东失地(十一)

  凡此种种,都催使地毛文龙下定了决心,不得不服从朝廷的命令,不会有丝毫折扣的去执行,哪怕是赔了他这条老命,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何况,一旦抗旨不尊,落实了投敌叛国之罪,毛家这上上下下几百口,没有一个能够活命,还会生生世世背负千古骂名。
  皮岛的某处院落,密室之中,耿精忠与孔有德相对而坐,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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