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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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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贤看看二黑,缓缓摇头道:“我的计划里,没有这一环。”

“啊?!”吴为和莫问并不吃惊,显然早就知道王贤的打算。二黑却大吃一惊道:“大人不是让将士们做好攻城准备吗?”

“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人罢了。”王贤微微一笑道。

“为什么?!”二黑感到无法理解。

“因为,打不下、不能打也打不得。”王贤轻声道:“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能走到今天,已经是我们目前的极限了。”说着叹了口气道:“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通州,而不是京城。”

“什么叫打不下?”二黑闷声问道。

“北京城可不是一般的城高墙厚,没有任何攻城器械可以攀上它的城头。而且,城内军队超过二十万。就算一半是败军之将,但他们家都在京城,依然会拼命守城的。而且还有陆续赶来的勤王军,各地藩王的军队,以及……困死柳生他们之后,解放出来的二十多万精锐边军。凭我们的五六万人马,你觉得能攻的下来吗?”莫问替王贤解释道。

“不是还有虎尊炮吗?”二黑不服气地反驳道。

所谓虎尊炮,便是昨日那横扫官军骑兵的小炮。乃是王贤根据目前的火炮水平,结合后世戚继光的虎蹲炮,命锦衣卫六处秘密研制而来。炮重只有不到五十斤,炮身不过三尺长,一辆马车可以运送四门,士卒也能单兵携带,关键时刻,甚至可以扛起来就走。完全克服了现在大炮笨重不能移动的缺点。特别适合随大军机动野战。

而且炮膛里装填的是一百枚五钱重的小铅子,上头用一个重三十两的大铅弹压住,发射时杀伤范围极大,杀伤力也十分可观,几门这样的虎尊炮,就可以有效地进行战场阻断。数量更多一些,甚至连骑兵的密集冲击都能挡住。

这种炮研制出来后,便作为最高机密,在青州山区中秘密生产,除了负责的龙五爷,就连二黑这样的高层,都是昨天才第一次见识它的威力。

昨日那恐怖的千炮齐鸣,让二黑和很多人都生出了无敌于天下的错觉。

“那是专门用来野战杀敌的,在攻城战中派不上什么用场。”王贤摇头道。

“哎……”二黑惋惜地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为什么说不能打?”

“京城不是别处,没有十足的理由,攻打京城会失去人心的。”莫问解释道:“我们的旗号是‘诛奸臣、清君侧’,如今朱瞻基杨荣已经被俘,如果杨荣没有骗我们,皇帝应该很快就会把杨士奇交出来,咱们再继续下去,只会人心尽失。没有人心,哪有什么将来可言……”

“那打不得又是什么?”二黑闷声问道。

莫问只说了三个字。“居庸关。”

二黑便哑口无言了。

翌日,朝廷的议和使节果然到了。

来的竟然是杨溥。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大人,跋山涉水绕道平型关,历经月余好容易返回了京城,就接到了这样的任务,让他怎能不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见到王贤时,杨溥还如在梦里,机械地向他传达了皇帝的意思,表示只要王贤同意议和,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他,然后让人将杨士奇的首级呈上。

王贤看着匣子里的首级,沉默良久道:“我同意议和。”

杨溥松了口气,满屋子的将领却大惊失色。好容易等杨溥退下,众将便再也忍不住,大声嚷嚷起来:“公爷,你怎么能答应皇帝呢?!”“是啊公爷,咱们一鼓作气,攻下北京城,天下都是公爷的,还议个什么和?!”

王贤静静地等待众将发泄完了,只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居庸关外,我们的军队已经断粮多少天了吗?”

所有人如昨日的莫问一样,登时哑口无言了。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无题

谁都知道,此役胜负的关键其实在两点,一个是夺取通州城,另一个便是,柳升带着十二万军队,在居庸关外,为他们拖住了朝廷最精锐的二十万大军,这才有了他们的胜利。

王贤看着众将,又轻声问道:“算起来,五天前,他们的粮草应该便已耗尽。你们打算牺牲他们吗?”

众将全都低下头来,就算他们不顾柳升那边的死活。只要那二十多万精锐边军一解放出来,便可立即进关,再加上陆续赶来的各地勤王军队,失败的一定还是自己……

其实除了吴为、莫问等寥寥数人,能够明白王贤的苦心。其余众将都是似懂非懂,但既然主帅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们也只有无条件接受了。

事不宜迟,王贤当天便让吴为和杨溥一同返回京城,向洪熙皇帝提出了罢兵的条件。一是立即撤走宣大的军队,将宣府交给王贤暂管。二是封王贤为镇南王,将秦岭以南,两广、安南之地作为他的封国。封国内一切事务,朝廷不得干涉。三是山东维持现状,官员依然由王贤委派。四是河套维持现状,所有对河套的不利举动,都视为撕毁合约。五是所有愿意跟随王贤的官员,朝廷不得阻拦。

王贤本以为,必定会有一番拉锯,除了立即撤走宣大军队没商量之外,他并不打算强求朝廷立即答应下来。然而,次日下午,皇帝便让杨溥和吴为返回通州,告诉王贤——只要他答应一件事,朝廷就可以同意他的全部条件。

而且杨溥告诉王贤,为了表示朝廷的诚意,皇帝已经下旨撤走了宣大的军队,废除朱瞻基太子之位,并将他的妹妹、妹夫放了回来。

至于皇帝的那个条件,根本容不得王贤不答应,因为皇帝只要求他发誓世代忠于朝廷,永远不得背叛。

要是不同意,不就摆明了想要造反吗?

在派人确认了宣大军队已经撤走,柳升等人安全后,王贤痛快地答应了签约。杨溥回京城复命后,又带回了皇帝的旨意。朱高炽说,为了让盟约更有约束力,应立碑将盟约刻上,让后世子孙,永远不得违背。并将亲自为王贤举行册封镇南王的典礼。

众将担心王贤的安全,不同意让他进京。杨溥却告诉王贤,皇上说为了让你放心,在通州城外举行大典也可以。

这下谁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双方便约定五日后,在通州城外举行册封仪式,届时皇帝将御驾亲临。

京城,得知王贤同意和谈,上直朝臣,下至百姓,全都长长松了口气。

皇宫里,张皇后、朱瞻埈和黄淮等一干大臣,却全都跪在龙床前,哭求皇帝不要犯险出城。

“您的身子骨都这样了,禁不起任何折腾啊!”

“是啊,皇上,没必要非得御驾亲临,让郑王殿下替您去册封完全没问题啊!”

“是啊,父皇,就让儿臣去吧……”朱瞻基被擒被废,郑王朱瞻埈便成了皇位第一继承人,自觉也该承担起责任来。

“他不行,朕必须亲自见王贤一面,才能了了所有的恩怨。”皇帝却主意已定,让众人退下,只留下郑王道:“朕命不久矣,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继位吧。”

“儿臣才浅德薄,不堪大任。还请父皇为江山计,从弟弟们里另选贤能,担此重任吧!”朱瞻埈闻言哭泣道,要是往常,皇帝说要把位传给他,他非得乐得手舞足蹈,但眼下这副烂摊子,却真让他望而却步。

“你确实不成器,但总比你几个弟弟要强……”朱高炽却不容他推辞,缓缓道:“将来多多倚靠宗室,总要把朱家天下保住。”

朱瞻埈见推辞不得,只好伏地痛哭。

转眼便是会盟当日,皇帝在五千羽林军的护卫下,驾临了通州。

王贤亲率文武,出城十里迎接,双方的将士剑拔弩张,全都紧张到了极点。然而,当老太监张诚扶着病弱的皇帝,出现在王贤面前时,场面却一下子缓和下来。

君臣二人相对而视,皆都难掩心潮澎湃……毕竟他们曾经是那样的同心同德,一同经历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皇上!”王贤作势要拜,朱高炽哪能让他下跪,赶紧让人扶住他,眼含热泪道:“朕对不住你啊!仲德……”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王贤也神情哀伤道:“微臣也有错处,但当初抗旨不遵,只是不想前功尽弃,万万没有背叛皇上的意思!”

“朕知道,朕知道,是朕受了身边人的蛊惑,才会自断股肱,自作自受啊……”朱高炽拉着王贤的手,打量着依然英姿勃发的王贤,叹气道:“朕知道,怎么封你都无法打消你心头的疑虑,所以朕亲自来了。”

“微臣相信皇上,也会信守承诺。”王贤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完了该说的话,两人便携手登上高台,册封仪式正式开始,告祭完天地之后,皇上又亲自将册封王贤的金册、金宝交到他的手里。然后皇帝和镇南王一同立碑为誓,向天赌咒永不背约,生生世世永为君臣。

仪式结束,皇帝已经十分疲惫了,却仍强打着精神,对王贤说道:“朕的身体你也知道,你启程之国那天,朕不能再相送了。”

张诚便端过来一个龙纹银托盘,上面有一个银制酒壶,两个金杯。

看着那银壶金杯,王贤的瞳孔缩了一下,便听皇帝微笑道:“就在这里给你饯行吧。”

说着皇帝吃力地抬手,握住酒壶,想要往杯中斟酒,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完不成,壶里的酒洒在了托盘上。见托盘银亮、酒液剔透,王贤身后提心吊胆的卫士,终于松了口气。

王贤赶紧接过酒壶,替皇帝往两个杯中斟酒。

朱高炽苦笑道:“哎,废人一个了。”

“皇上春秋正盛,安心调养些时日,便会痊愈的。”王贤说着,端起一个酒杯,奉到皇帝手中。

皇帝欣慰地接过,王贤也举起了酒杯。

皇帝举杯向王贤示意,与他虚敬了一下,将手一抬,自己先饮去了杯中酒。然后将杯底亮给王贤,含笑看着他。

王贤深吸一口气,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王贤饮了酒,皇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却并不畅快,反而带着丝丝的悲凉和痛苦。

王贤眉头微皱,却见皇帝脸色一变,竟低头猛然咳了起来!

“皇上,保重龙体……”王贤正要劝说,却见皇帝抬起头,正一脸怨毒地盯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血。

只见皇帝颤抖着伸出手,戟指着王贤,用尽了全身力气,嘶吼道:“你,大胆王贤,竟敢在酒中下毒,谋害君父,天下人……人人可诛之!”

话音刚落,皇帝口中便喷出一蓬鲜血,直接溅在了王贤新穿的王袍上,直挺挺摔倒在张诚怀中,口鼻不断涌出鲜血,却仍不肯闭上双眼,死死地瞪着王贤。

“来人,快来人啊,王贤把皇上毒死了!”张诚惊恐的尖叫声中,场内登时一片大乱。双方卫兵全都扑了上来。

大内侍卫丛中,突然冲出一道虚影,持剑闪电般朝王贤刺了过去!这是绝顶高手才能达到的身手!

只听一声冷哼,王贤身边一人拔剑迎了上去,竟硬生生挡住了那刺客!

“闲云!”

“胡灐!”

“王爷,咱们中计了!”见闲云道长挡住了胡灐,几名护卫赶忙护着王贤撤:“我们赶紧离开!”

王贤正待开口,突然血气上涌,哇的一声,竟也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洪熙皇帝才闭上了眼睛……

侍卫们赶忙把王贤背出了高台。二黑等人本在场外警戒,听到里头大乱,赶紧率军冲杀进来。恰好看到王贤吐血倒地的一幕,所有将士登时就疯了!把那些跟着皇帝而来的王公大臣尽数屠戮,又将那些羽林军包围起来,一个不留,全都杀掉!

高台上,胡灐见事不好,想要逃走,却被闲云一剑刺中肋部,登时提不起气来,猝然摔倒在地。

闲云挑断了胡灐的手筋脚筋,便任由将士将其捆了起来。

胡灐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闲云,之前缠斗时,闲云分明还不是他的对手,但那最后一剑,却将他绝顶高手的身手,展露得淋漓尽致!

“兵不厌诈。”闲云冷冷丢下一句,便纵身而去。

得知皇帝遇害,京城群臣正乱作一团,却见朱瞻埈在张太后的陪伴下,出现在金殿之上。

张太后亲自宣读了大行皇帝的圣旨,原来皇帝在出京前已经立朱瞻埈为太子,并将皇位禅让于他。

朱瞻埈失声痛哭道:“父皇早料到贼子可能会下毒手,为了苍生社稷,却义无反顾出城与他见面。贼子果然丧心病狂,鸩杀君父于当众!朕对天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想起先帝的诸般好处,群臣也抱头痛哭起来,纷纷含泪表示要与王贤势不两立,一定要为先帝报仇雪恨!

最终章盛世曙光

与宫中君臣同仇敌忾,恨不能吃掉王贤的架势不同,京城军民却众说纷纭。

有人大骂王贤丧心病狂,皇上都已经同意他所有条件,竟然还要下此毒手。

但也有人说此事太过蹊跷,因为王贤也同时中毒,要是下毒,总不能连自己也一起毒死吧?

而且,提出饮酒的是皇上,酒也是皇上拿出来的,难道王贤还能未卜先知,把毒药预先藏在身上不成?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倒也没有一面倒地声讨王贤……

但不管怎样,王贤军中士气都陷入了低谷,主帅中毒,生死不明,军心不可能不动摇!

这时候,成山侯王通居然率领八万大军离开居庸关,星夜赶回了京城。

同时,河南的数万勤王军,以及在潞州的沈王朱模,洛阳的伊王朱佶焞,以及晋王朱美圭,都率领大军到了大兴附近,组成十几万联军,只待后续的勤王军和藩王抵达,便要共讨逆贼!

通州城内风雨飘摇,将士们根本无法接受,转眼就从横扫天下成了四面楚歌的巨变。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主帅倒下了……

王贤中毒的第五天,风尘仆仆的一行人,叩开了通州城紧闭的城门。

守城的张义看到来人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由大叫起来:“薛桓!”

那人竟然是被王贤送去安南的薛桓!

满脸伤疤的薛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重重捶了一下张义,便低声道:“我带了神医,赶紧去看看大人吧!”

“好。”张义马上带他们进了府衙,穿过层层的护卫,到了一间满是药味儿的房间外。

吴为和闲云守在门外,看到来人中的一个,前者便惊喜地叫了一声:“爹,您果然还没死啊!”

那所谓的神医自然就是吴大夫,本来看到儿子还很欢喜,闻言差点气歪了鼻子,哼一声道:“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子也离死不远了!”说完便不理张口结舌的吴为,掀开帘子,进去内间。

然后吴大夫便呆住了,只见屋里的炭炉上熬着药,而那位‘生命垂危’的镇南王殿下,居然盘腿坐在炕上,全神贯注和对面的二黑下着五子棋……

“咳咳!”吴大夫又是一阵气,使劲咳嗽了两声。王贤闻声回过头来,惊喜地笑道:“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老盼回来了!”

“是啊,老叔,您老不回来,王爷就出不了这个屋。”二黑跳下炕来,把位子让给吴大夫。

“就知道你小子鬼头鬼脑,不可能傻乎乎地见酒就喝。”吴大夫这才放下悬着的心,坐在王贤对面,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只见他面皮微微发青。吴大夫皱眉道:“还是中毒了?”

“哎……”王贤叹了口气,道:“只是在口中含了一下,想不到毒性这么猛……”

吴大夫便给王贤把了脉,松了口气道:“还好,给你开几副解毒的药剂,保准你还可以继续祸害人间……”说完吴大夫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是怎么猜出酒里有毒的?”

来的路上,吴大夫已经详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自度以自己这样的老江湖,都会被皇帝骗得死死的,想不到王贤还保持着警惕。

王贤双目一阵痛苦,显然不愿意回忆当日的情形,良久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一开始也完全没提防,但看到那对金杯,心里兀然蹦出一句话来,便把那酒含在口中,借着擦嘴吐了出来。”

“什么话?”二黑和吴大夫异口同声问道。

“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王贤缓缓说道。

“啥意思?”二黑瞪着独眼不明所以。

吴大夫却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轻声解释道:“这是当年太祖皇帝,对茹太素说的话。金杯在前,白刃在后,你说什么意思?”

“啊,是这样啊……”二黑恍然大悟。

“都是你平时那副兵痞嘴脸,”吴大夫看着王贤,摇头苦笑道:“让洪熙皇帝忘了你还中过举人了……”

王贤却神情一黯道:“无论如何,弑君的罪名已经扣在我头上了,而且还是曾经对我有大恩义的皇帝,不得天下人心已成定局。”

“那可未必。”吴大夫却摇头笑道:“我有一方可以药到病除……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用?”

“我还有的选吗?”王贤长长叹了一口气。

当天下午,吴大夫将王贤救回来的喜讯,便传遍了通州城,将士们登时一扫阴霾,欢呼声直冲云霄!

大兴的勤王联军,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未及查证,便连夜拔营,退入了北京城……

翌日清晨,王贤便强撑着‘病体’,率一万骑兵向东南而去,两日后到了二百里外的大沽口。

大沽口海边,无数楼船巨舰静静停靠在码头上,上万名军装与中原稍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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