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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6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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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百余坛美酒来。

众鞑靼贵族的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纷纷失声叫道:“太师莫非会变戏法不成?”

那阿鲁台得意极了,哈哈大笑道:“这是老夫出征前在此藏下的美酒,本是……”阿鲁台本想说,本是用来做‘庆功酒’的,但此情此景怎么开不了这个口,只能嘿然一笑道:“算了,不提也罢。”

“爹啊,不是俺说你,藏了这好东西,咋不早拿出来?”阿布只安还埋怨开了。

“你懂个屁!”阿鲁台骂道:“头两天一个个虚得站都站不住,老夫把酒拿出来还不全都喝死!”说到这,阿鲁台自己都佩服自己,怎么知识这么渊博?可惜阿布只安埋怨完了,就一溜烟儿跑去抢酒喝了。

正准备炫耀一下养生知识,结果没了听众,让老太师感到很是不爽。

众鞑靼贵族哪里还顾得上听老太师吹牛,一个个扑到酒坛边,拍碎了泥封,对着坛口猛灌起来。对这帮酒鬼来说,一个多月滴酒未沾,简直比杀了他们都难受。

大狂欢这就开始了,鞑靼人的狂笑大叫传遍了绿洲,传到了大漠之上,一直传出十几里。就连那些在外警戒的斥候,也被这声音吸引了。

“后面这是怎么了?”众斥候问向刚刚从绿洲出来换班的同族。

“兀良哈人抄了明军的后路,咱们就要反败为胜了,太师命令狂欢三日,还拿出了珍藏的美酒!”

“酒?”那些斥候登时眼冒绿光,肚子里的酒虫搅得抓心挠肺,哪里还有心思在外警戒?恨不得这就赶回去痛饮美酒。

正好可以回去休息的斥候,在众同僚羡慕的目光下绝尘而去,还不忘哈哈大笑道:“放心,放心,给你们剩不下美酒,还剩不下酒坛子吗?”

此言引得众斥候忧心忡忡,纷纷急道:“万一等咱们回去,没了酒怎么办?”

“咳,反正明军也不可能到大漠里找死,咱们在这里傻转悠吃沙干啥?还不如回去喝酒来的痛快!”有大胆的提议道。

“有道理,这些天连个人毛都没看到。”众人眼前一亮,纷纷附和道:“赶紧回去喝酒才是正理!”

“那谁来警戒?”也有责任心尚未被酒瘾干掉的。

“咱们先回去取了酒,再回来就是,莫非这会儿工夫明军就杀过来了?”众斥候已是酒虫上脑,自我开脱道。至于回去后还会不会再回来,那就只有长生天才知道了。

找到了自我安慰的借口,所有斥候一同开溜……这帮家伙光顾着赶回去喝酒了,谁也没注意到。远处,几个土黄色的身影尾随在他们身后……

那几个身影没有骑马,仅凭着两条腿,竟能跟上骑兵的速度。吊在鞑靼斥候身后行出十几里,那几个全身土黄衣裳,带着土黄色面罩的男子,明显感觉周遭的空气湿润起来,往前打眼一看,一片葱绿便映入眼帘。

在漫漫黄沙中,那片绿色是那样的夺目耀眼,一下就让那几个男子转不开眼去,他们小心翼翼摸到绿洲边缘,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用这么小心,因为鞑子眼里只有酒,哪还顾得上什么身外之事?

几名男子伏在黄沙之中,仔细观察了绿洲一番,又在地图上做了标记,再仔细倾听一阵绿洲上传来的只言片语,待确定听不到什么新鲜玩意,便又蹑手蹑脚退了出来。

退到鞑靼人视线之外,几人便撒足狂奔起来,一直跑出十几里,来到一个沙窝子。

沙窝子里,还有几个同样装束的男子在焦急地等待,看到几人返回,为首的一个忙扯掉面巾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原来是心严师兄。

“嗯,可算找到了,在东北十四里外。”那几人也扯掉面巾,为首的原来是心慈,他将地图丢到心严怀里,走过去,一把扯住在沙窝子里等待的一个蒙面人,正手反手就是几个大嘴巴。

那蒙面人被抽得叫一个惨,蒙面的面巾都被扇了下来,原来是鞑靼的大台吉失涅干,他捂着肿的老高的腮帮子,满脸委屈道:“怎么找到了还要抽我?”

“抽得就是你!你看看你标了个什么玩意儿?”心慈骂骂咧咧指着心严手中的地图。

心严看看那地图上最终确定的位置,已经超出了失涅干圈出的范围十几里,不由点头道:“确实该打。”

要知道,失涅干画的那个大圈,本来就方圆二百里,这几日,心慈心严他们在沙漠里不知兜了多少圈子,吃了多少沙子,把失涅干标出的范围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他所说的那个绿洲!

为这事儿,和尚们不知抽了失涅干多少耳光,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杀了他也没用。眼看着水和粮食都快耗光,心慈心严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还想再扩大范围探探,失涅干却信誓旦旦地说,扩大范围肯定也找不着,那绿洲就在自己圈出的范围,可能是被风沙湮灭了……

心慈心严心说也有可能,这大漠之中,绿洲本来就十分脆弱,或者一场沙暴、或者泉水一断,几年时间,绿洲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准备无奈地回去复命,一名和尚却发现了一块绿色的马粪!

这发现让心慈心严欣喜若狂,他们的马匹吃的都是豆饼和干草,屙出的粪便都是黄色。绿色的粪便肯定来自鞑靼人,而且说明绿洲就在附近!

心严赶忙命心慈带人,沿着马粪的方向搜寻,虽然沙漠上的踪迹很快便会湮灭,但这种刚刚留下的痕迹,还是可以追踪的!

果然,追踪不远,就看到了鞑靼人的斥候……其实按照阿鲁台的吩咐,斥候要把马粪收集起来,带回绿洲,以免留下行踪。平日里斥候们也都是这样做的,但斥候们的心思都被美酒勾去,哪还顾得上这种琐碎的工作,这才被明军找了个正着。

虽然是六月天,草原的夜晚却十分寒冷,北边天空黄云涌动,似乎一场沙暴在酝酿之中。

将领们外松内紧,虽然瞒着士卒们粮道被断、后路已绝的消息,但已经加派了大量斥候向南巡逻,又以防备沙暴为名,命将士们枕戈待旦、严加戒备,军营中气氛紧张极了。

纵使出征前没上过战场,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苦战之下,将士们早已迅速成长起来。通过长官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举动,不少人已经察觉了什么。

营帐中,全副武装躺在毡子上的明军将士,小声议论开了。

“今儿这事儿透着怪异啊,就算要防沙暴,让咱们甲在身、弓上弦干啥?”

“说的是,而且派了大队的斥候往南,就算派斥候,也该往北去,往南算怎么回事?”

“听说白日里,有一百多人马从南边逃过来,而且各个带伤,有人认出来,他们是押运辎重的部队……”

此言一出,还昏昏欲睡的帐中众人,全都惊坐起来。

“不能吧,我兄弟就在运粮队里,他们足足四五千人马,谁能动的了?”

“是啊,除非阿鲁台插上翅膀,绕过咱们越过咱们飞到南边去,不然谁能动的了运粮队?”

众人的第一个反应是难以置信。但有人幽幽说道:“那按说今日粮草就该到大营了,怎么连个影儿都没有?”

“说起来,今天中午开始,口粮就减半了,晚饭更是减到三成,莫非是粮草运不来了?”

“怪不得会让咱们饿肚子呢……”众士卒头皮发麻,惊慌之色出现在越来越多的脸上。

“都闭嘴!”不知何时,一名巡营将领在几名千户的陪同下,面色铁青地出现在帐门口。出声呵斥的是这些士卒的直属千户。千户大人怒气冲冲道:“你们敢妄议军情,莫非忘了军法无情!”

众士卒赶忙爬起来,噤声不敢言语。

那名将领摆手示意千户不要发作,对众士卒沉声道:“都把心放到肚子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说完,便转身离去,并没有要惩罚士卒的意思。那名千户大大松了口气,狠狠瞪一眼众士卒道:“还不赶紧躺下,谁再胡说八道,当心老子割了他的舌头!”

众士卒噤若寒蝉,赶忙老老实实躺下,待那千户追着将领而去,却又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这样的场景不是个例,而是在营中到处上演,不安的气氛笼罩在大营上空,恐怕等到天亮时分,流言便已经传遍大营。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孤注一掷

“哎。”听了巡营众将的汇报,柳升揪着胡子,满面愁容道:“这样下去,不用朵颜人来攻,咱们自己就得垮了!”他这种带兵打仗一辈子的宿将,太清楚军心士气的微妙,说白了,所谓百战百胜的铁血雄师,全靠一口气在。这口气一泄,转眼就是不攻自溃的一盘散沙……

“必须要早做决断了……”众将是以为然,全都看向智多星莫问。

莫问不由苦笑,两手一摊道:“这得看元帅的决断。”

“元帅还没拿定主意吗?”众人纷纷望向不远处的中军帐,帐中灯火通明,一个来回踱步的剪影映在帐篷上……

莫问摇摇头,轻叹一声道:“眼下咱们只能等待……”

“哎……”众将提心吊胆,叹气连连。

中军帐中王贤何尝不知,局面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自己必须做出决断了。按说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大军粮草已绝、后路被断,朵颜人的大军随时可能会出现在面前。这种时候,似乎设法给予敌军迎头一击,打通南下的去路,成了唯一的一条生路。

但这条路实在凶险万分,朵颜人只要避而不战,远远跟在后头,就可以把明军活活拖死。这正是草原狼在对付受伤的大型猎物时,惯用的伎俩。朵颜人狡猾奸诈,极有可能采取同样的策略……所以这看似放手一搏,杀出的唯一一条生路,反而更像是他和他的将士们的不归路……

但与众将猜测的南辕北辙的是,王贤真的不是在犹豫,真正了解他的人都很清楚,他从来都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只是随着日渐位高权重,每一个决断都关系到千千万万人的生死,由不得他不慎重罢了。

葫芦谷之败后,王贤便刻骨铭心地意识到这一点,他虽然心中早有决断,但必须要有足够的把握支撑,才会向部下下达。

他已经做出决定,如果今夜心慈心严等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明日一早,便只能率军南下,与朵颜人一决雌雄了。

所以在帐中来回踱步的王贤根本不是犹豫,而是在等待,等待从大漠回来的消息……

放在帐中矮桌上的沙漏,在无声无息地滴落着细腻的白沙。每一粒白沙的落下,都代表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戌时、亥时、子时……

王贤就这样一直枯等到子夜,军营中彻底没了声音,将士们带着不安沉沉睡去,星河连塞络,刁斗兼山静……

王贤却毫无睡意,死死地盯着墙上的大漠地图,像是要把阿鲁台硬生生从中挖出来一般!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王贤猛然回头,便见侍卫掀开门帘,放进了两个风尘仆仆的光头。

一见是心慈心严,王贤的心明显漏跳了一拍,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嘶声急迫道:“找到了吗?!”

心慈心严也算是当世绝顶高手了,此刻却满脸疲惫、气喘吁吁,前者吃力地挤出一丝笑,点点头道:“幸不辱命。”

“太好了!”王贤竟一下蹦了起来,一把抱住心慈师兄,在他那张老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侍卫们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没见过不动如山的镇国公,如此失态的举动呢!

“师弟,你先别高兴太早,心慈向来报喜不报忧。”一旁的心严泼了盆冷水道:“那绿洲找是找到了,但距离却是预想的一倍,要深入大漠二百里。”

“哦……”王贤的笑容果然凝滞了不少,若是料想的一百多里,一个急行军就能杀到。两百里的话,所耗的时间可远远不止翻倍那么简单。

心严师兄似乎尤嫌不够,顿一顿,又补充道:“而且回来路上,还看到西边有巨大的沙暴形成,恐怕很快会席卷大漠。”

“嗯……”王贤点点头,神情愈加凝重。对于沙尘暴的威力,他是领教过的。十几天前,他和莫问费尽心机,设下陷阱,眼见就要把阿鲁台瓮中捉鳖了,谁知突然起了沙暴,登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数丈之外便不能视物。结果硬生生让阿鲁台率众逃脱……

而且那还是在草原上,大漠里遍地黄沙,沙暴的威力何止增加一倍?这样的天气下进大漠,简直就是找死。莫非这片天地真有长生天,在保佑着阿鲁台?

避风塘中,见鞑靼人狂喝滥饮,癫狂的样子远超自己预料。阿鲁台本来还有些担心,心说自己是不是有些孟浪了?在犹豫着要不要把狂欢缩减为一天,以免坏了大事……

但天黑之后,他听到外头有风声响起,而且渐渐地风越来越大,还有砂石击打帐篷的声音,阿鲁台赶忙出去一看,不由大喜道:“长生天保佑,要来沙暴了!”

一旦来了沙暴,至少持续两三天,两三天里,他们是绝对安全的。阿鲁台不相信有人能穿越沙暴、杀入大漠,出现在自己面前。

鞑靼太师便打消了缩短狂欢的念头,转身进了大帐,也放下心开怀畅饮起来。

“我说太师为何突然宣布狂欢三天,原来神机妙算,知道要刮沙尘暴啊!”醉醺醺的鞑靼贵族,一面给阿鲁台敬酒,一面马屁奉上道。

阿鲁台心说,我有那本事还好了嘞。但嘴上决计不会实话实说,喝下鞑靼贵族所敬的美酒,阿鲁台一脸矜持道:“为将者,自然要识天文、懂地理,老夫也是预料到这场沙暴,心说横竖无事,不如让孩儿们乐呵乐呵!”

“太师真是神人啊!”鞑靼贵族们听了,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向阿鲁台跪拜道:“我蒙古复兴,定在太师啊!”

阿鲁台笑得合不拢嘴,刚想把功劳全都揽下,转念一想,话到嘴边又改成了:“哎,老夫何德何能?都是长生天保佑!”

“吓!还真是长生天保佑!”众鞑靼贵族闻言深以为然,纷纷兴奋道:“半月前那次是这样,这会儿又是这样,看来天命果真在太师啊!”

“哈哈哈……”阿鲁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端起酒碗向众人提议道:“来,我们一起敬长生天,感谢老天保佑!将来若能大业得成,必不负长生天!”

“敬长生天!”鞑靼贵族们其实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这时候就是有人提议敬一条狗,他们也会欣然而从的。

敬完了长生天,阿鲁台又斟满一碗,高高举起道:“有长生天庇佑,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诸位开怀痛饮,待风停之后,我们就杀出避风塘,去追那群丧家之犬!”

“嗷!”鞑靼贵族们兴奋地狂嚎起来,就像已经取得胜利一般。

不过,能让谨慎无比的阿鲁台都如此乐观,局面自然是无比的……乐观了。就算朵颜人不想和明军拼个你死我活,三天后,明军也必然断粮,到时候必定军心溃散,不堪一击。自然要冲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不能让朵颜人白白摘了桃子。

鞑靼上下从阿鲁台开始,都已经做起了胜利的美梦。这一刻,美酒特别香醇,马头琴特别悦耳,就连那风沙拍打帐篷的声音,都像是在为他们狂欢伴奏一般……

这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弟兄姐妹舞翩跹,歌声唱彻喜连绵。不是一人能领导,哪容鞑靼共骈阗?良宵盛会喜空前!’

明军大营,中军帐。

王贤来回踱了几步,既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自然也没什么好犹豫了,痛下决心便是!

他很快便站住脚步,沉声吩咐左右道:“传令下去,大军三更造饭,四更出发!”

传令官等了一宿,终于等到命令,神情一振,就要出去传达。

又被王贤叫住道:“告诉军粮官,让将士们敞开了吃顿饱饭!”

“是!”传令官应一声,赶忙出去传令。

随着王贤一声令下,军营中热闹起来,火头军被军官叫起来生火做饭,不到半个时辰,饭菜的香味便飘满了整个营地。

“俺不是在做梦吧?咋这么香呢?”睡梦中的将士,无需军官吹响起床的军号,便被饭菜的香味勾了起来。

“有肉,一定有肉!”士卒们坐起身来,使劲抽着鼻子,口水淌了个稀里哗啦,肚子里打雷似的响成一片。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些官兵从昨天中午起,就处在半饥半饱的状态,到了半夜更是饥肠辘辘,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战斗力很快便会大打折扣。

“都起来吧!”千户百户们本来还想让将士们多睡一会儿,见状便也不等了,沉声吩咐道:“收拾好武器盔甲,吃完饭后,轻装出发!”

将士们闻命吃了一惊,所谓轻装出发,就是只携带武器盔甲,与作战无关的被褥毯子、盆盆罐罐全都要丢下。通常这只出现在两种情况,一是,要拼命追敌,二是,要拼命逃了,这两种情况都是非常不同寻常的。

要知道,明军千里追击阿鲁台,也只是让前锋军轻装而行,从来没有下过全军轻装的命令……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灭此朝食

避风塘,鞑靼老太师阿鲁台正在与一帮鞑靼贵族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此时外面的沙暴越来越大,阿鲁台享受着一众鞑靼贵族的奉承,此时觉得这酒肉分外的美味,不由得多喝了几碗。老太师毕竟上了年纪,喝到半夜觉得头晕体沉,便让人扶着自己回去睡觉。

众鞑靼贵族赶忙将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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