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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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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算当今皇上能让您一直在山东待着,等换了新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吴为皱眉道。

“想那么远干嘛。”王贤面上笑着,心中其实也不轻松,因为在他前世的记忆中,朱高炽登基之后只当了一年多的皇帝,如今因为自己的原因,提前登基两三年,撑破天也就是三四年的享国。

对于自己的身体,朱高炽应该是心中有数的。王贤估计,这也是他如此着急推出新政的原因所在,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想见,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朝中的斗争会空前激烈……这也是王贤必须离开京城的原因,他必须要躲开风波,尤其是避免进一步和太孙冲突,看清楚未来的走向,为自己和身边人找出一条路来。

“算了。”吴为看王贤那副不在乎的样子,一阵泄气道:“好歹先回山东,把那里的局面收拾起来,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呵呵,这才对嘛。”王贤笑着点点头,想到马上就能离开北京,他心中还真有些小雀跃。

王贤和吴为正吃瓜说话,外头戴华进来禀报,张輗来了。

“哦,快快有请。”王贤应一声,对吴为笑道:“你猜他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说客呗。”吴为翻翻白眼,闷头啃起西瓜来。

说话间,张輗从外边进来,一身潇洒的月白绸缎长袍,腰间系着绿油油的玉佩,手中一柄折扇轻摇,端的是潇洒风流,不减当年。

看到王贤,张輗拱手笑道:“恭喜公爷,贺喜公爷。”

“有你这样来恭喜的吗?”王贤打量着张輗,翻翻白眼道:“两个肩膀挑着头就敢上门?”

“嘿嘿……”张輗被王贤挤对得直笑,他来得及,确实忘了备礼。“咱俩谁跟谁。”

“谁跟谁?”王贤笑着看张輗受窘。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吃瓜。”还是吴为看不下去,给张輗解围,笑道:“刚从井里提上来,开沙的!”

“嘿嘿……”正是六月酷暑,张輗闻言哪能推辞,啪地一下合上折扇,插在后领上,便挽起袖子,吭哧吭哧啃起来。一连啃了三块,吃得满下巴都是西瓜水,这才算过了瘾。张二爷拿着白巾擦了擦嘴,看着满盆子西瓜皮,对王贤和吴为笑道:“给你俩猜个迷?”

“你说。”王贤笑道。

“就是这个……”张輗指一指满盆的瓜皮道:“猜一个两字词。”

“却是猜不出来。”吴为摇头,他哪有闲心跟张二爷猜谜,王贤却扑哧笑了,指着张輗道:“果然,三句不离本行。”说着对吴为道:“你想想他最爱干什么?”

“那自然是……”吴为说着,不禁莞尔道:“原来谜底是‘破瓜’。”

“嘿嘿,可不,你看这不是一盆子破瓜是什么?”张輗指着盆中哈哈大笑,王贤和吴为也大笑起来。笑完了,张輗便正色道:“我说,你这时候走,是几个意思?”

“君命难违。”王贤笑笑道。

“少跟我来这套。”张輗冷笑道:“不知情的以为是皇上容不下你,把你撵到山东去。可咱们爷们还没瞎到那个地步,不是你坚持要求,皇上怎么可能放你走!”为了保证说得精确,张二爷又补充道:“就算放你,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

“什么节骨眼?”王贤淡淡道:“皇上已经身登大宝,还有什么难事不成?当然要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别扯!”张輗拿起一块瓜皮,作势要丢到王贤脸上,笑骂道:“说正经的,你是不是看着不对劲,想闪人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王贤垂下眼皮道:“皇上这意思,是要把前朝定下的东西翻个遍,你们这些靖难功臣能答应?”

“什么你们我们的,咱们可是一窝的!镇国公爷!”最后四个字,张輗一字一顿,提醒王贤不要忘了他的身份,已经是大明勋贵的顶端,仅有的五名公爵之一了。身为公爵,就要给将门勋贵撑腰,这在张輗看来是天经地义的!

“别这么咬牙切齿。”王贤看看张輗,故意混淆话题道:“据说皇上还要再册封三名公爵,凑起八大国公,怎么着,这里头也有你一份。”

“别跟我打马虎眼!”张輗又作势拿瓜皮丢王贤,正色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张輗一正经起来,屋里轻松的气氛便荡然无存,王贤神情平静地看着张輗,轻声反问道:“怎么,你们要跟皇上对着干?”

“我们当然不想。”张輗阴着脸,缓缓道:“可皇上也不能不给我们活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不错,你们可比兔子厉害多了。”王贤点头笑笑。

“我可不可以,把你的态度理解为……”张輗紧紧盯着王贤,心跳有些加快,不禁暗暗自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家伙的态度已经足以决定朝局了。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沉声问道:“准备置身事外,两不相帮呢?”

“可以。”王贤点点头,轻声道:“只要你们不太过分的话。”

“那可是皇上,我们自保尚且吃力,过分根本办不到。”张輗松了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道:“等你走的时候,我们好礼相送。”

送走了张輗,王贤刚刚转回,便听带话禀报道:“杨溥杨学士和黄学士前来拜见。”

王贤苦恼的挠挠头,嘟囔一句道:“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谁让大人如今的权势,足以决定朝局走向了呢?”戴华的马屁功夫炉火纯青道。

“滚。”王贤骂一声,不爽归不爽,只能请二位学士在书房相见。

看茶后,杨溥和黄淮再次起身,向王贤深深一揖道:“我二人今日前来,代表昔日东宫旧人,感谢公爷八年来的看顾,虽说大恩不该言谢,但眼下还是得道一声谢。非如此不足以聊表寸心。”

“二位学士何须如此。”王贤扶起二人,谦逊笑道:“咱们都是皇上的潜邸旧人,如果异地处之,二位学士难道会对在下袖手旁观?”

“如果异地处之。”杨溥沉声道:“在下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营救公爷。”

“不错。”黄淮点点头,沉声道:“在下也是一样。”

“这不就结了?”王贤笑道:“同道中人彼此援手而已,何足挂齿。”

“好一个同道中人!”黄淮击节叫好道:“我就说仲德还是昔日的仲德!”

“只可惜,仲德要去山东了,不能留在京中与我们一同辅佐皇上。”杨溥叹息说道:“仲德,如今皇上正需要咱们赴汤蹈火,你为何非要离去?”

“二位大人刚刚出来,有些情况可能还不了解。”王贤淡淡道:“过去一年里,我着实做了些无法解释的事情,让朝中百官十分反感,我留在京里,只会给皇上添麻烦,并没有多大帮助。”

“哎……”杨溥没想到王贤如此坦率,愣了一下,拍着胸脯道:“仲德你放心,不管之前如何,那一页都掀过去了,没有人还会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说着吹胡子瞪眼道:“谁敢胡说八道,老夫第一个不答应!”

“是啊,仲德!”黄淮也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其他人那里我们去说,保准谁也没意见!”

王贤微不可察地皱皱眉,礼貌地笑道:“有劳二位学士了,只是皇上圣意已下,总不能更改。就先让在下离开一段时日再说吧。”

“也只能如此了。”黄淮和杨溥叹口气,前者看着王贤笑道:“还指望你为殿下鼓与呼呢,这下指望不上了。”

“我在济南也一样可以遥相声援。”王贤笑着端起了茶,黄淮和杨溥见状,识趣的起身告辞,王贤只送到屋门口,便让戴华替他送二位学士出去。

吴为站在王贤身后,看着两位学士远去的身影,哼一声道:“坐牢坐愚了。还以为大人是八年前的大人!”他听着杨溥、黄淮二人一口一个‘仲德’,感到分外不爽,当今天下除了皇帝和朱瞻基,还没人敢直呼王贤的表字。

“我和八年前有什么不同?”王贤笑看吴为一眼,淡淡道:“我们走是对的,看看这二位的表现,就知道文官们膨胀了,再对上满腹怨念的勋贵们,这朝堂,哪能消停得了?”

“哎……”吴为叹了口气,算是认同了王贤的看法,这朝堂确实没法待了,还真不如离去……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送别

王贤启程那天,盛况空前,两位公爷,十位侯爷,近百位伯爷,并京中二品以上武将,还有他们的奴仆亲兵,加起来两三千号武人,浩浩荡荡在城外送官亭恭送王贤南下。

那厢间,文官集团也不示弱,六部尚书来了三对,内阁大学士也全来了,那些受过王贤恩惠的东宫旧人,更是一个不落,悉数前来。

“这是上朝呢这是……”戴华赶着马车,看着前方送官亭外浩浩荡荡的阵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嘿嘿。”王贤掀开车帘,看看前头的盛况,笑道:“这就是要斗起来了,两边谁都不肯输了人场。”他没有在人群中看到朱瞻基的身影,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黯,昔日的手足兄弟,终究还是成了陌路。

“这么说的话,还是武人们的气势更足一些。”戴华笑着凑趣道。

“可惜,皇上不在他们这边……”王贤叹了口气,将心中不合时宜的奢望丢到脑后,自嘲笑道:“嗨,瞎操这闲心干啥。”说着对车里的顾小怜轻声道:“我去去就回。”然后跳下马车,步行向前头众官员走去。

“哎呀,罪过罪过,这么热的天,还烦诸位前来相送,本公于心何忍。”王贤远远地就向众人拱手,一副轻松愉悦的表情,看不出半分去国怀乡的忧思。

“哈哈哈,公爷离京上任,虽说此去不远,但日后也不能时常相见,我等岂有不来相送之理?”张辅和朱能笑着上前,一左一右把王贤身边的位置站住,让也凑上前来的杨溥,黄淮等人只能站在一边。

“二位公爷折杀在下了。”王贤当然知道,这是武将集团在和文官们较劲儿,新皇登基才几天,这就开始了,实在不是个好兆头。不过管他呢,反正自己要走人了,爱闹就让他们闹去吧。所以王贤脸上一直保持着和煦的笑容,与这一干文官武将虚伪地客套着。

王贤喝了公爷们代表武将敬的三杯酒,又喝了杨溥、黄淮代表文官敬的酒三杯,便带着微醺要乘车而去。却见几十辆载着黑漆大箱的马车加入了自己的队伍。

“这是?”王贤酒喝再多,也知道这些马车是不属于自己的。

“呵呵,老弟,你要去上任了,举目无亲,又带着这么多人口,花销肯定不小。”朱能笑吟吟道:“让你那般拮据,岂不是打咱们这班老兄弟的脸?”顿一顿,指着那些马车道:“咱们哥几个一合计,给你凑了点儿程仪。”说着朱能看看杨溥身后的都御史王彰道:“王大人,镇国公爷又管不着我们,这可不算行贿吧?”

“这个……”王彰苦着脸道:“作为程仪来说,是不是太厚了?”

“少了咱们也拿不出手啊!”众勋贵哄堂大笑起来:“王大人,别净说些没见识的话,咱们这么多家,一家凑一点,就是几十车!”

“是啊,要不是考虑到影响不好,几十车算什么,几百车咱们都能整出来!”

“……”王彰也不想将王贤得罪惨了,除了无言以对,还能怎样。

众文官纷纷露出不忿之色,实指望王贤能拒绝掉,好让他们心气稍顺。

王贤看了看众文官,朝众勋贵笑道:“诸位的心意,在下收下了。至于礼物嘛……”

听王贤这样说,众文官露出欣喜之色,勋贵们则神情一变。谁知王贤话锋一转,哈哈大笑道:“自然也一遭收下了!”

“哈哈哈哈!”众勋贵放声大笑起来,对王贤耍了文官们一遭,感到很是畅快。

文官们则面色尴尬,才知道人家镇国公根本就不在乎他们怎么看!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诸位留步吧!”王贤朝众人拱拱手,便坐进车里。

“恭送公爷。”文官武将们齐刷刷向王贤拱手还礼,目送着他的队伍消失在烈日的官道下。

王贤的队伍一消失,文官武将们脸上的笑容便凝固了,泾渭分明的两帮人,互相怒视着对方。安平侯李安是爆仗性子,最先按捺不住,指着众文官骂道:“你们这群白眼狼,先帝对你们还不够好吗?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你们就敢教唆着皇上鞭他老人家的尸!”

“就是!”众勋贵这些天,早就憋了满肚子的火,只是碍着皇帝刚刚登基,不敢立即发作罢了。王贤的离京,就像一个信号,让他们终于不再忍耐。指着众文官纷纷嚷嚷起来:“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杀材,皇上就是让你们带坏了!”

文官们自然满腹怒火,但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和这些老粗勋贵当众骂街实在有失体统,只能纷纷报以冷哼,赶紧上车上轿,不在这丢人现眼。

见文官们一副不屑的做派,众勋贵更是火大,纷纷望向几位公爷,义愤填膺道:“公爷,这是要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啊!你们可得给咱们做主啊!”

“哼!放心!”朱勇冷哼一声,不屑道:“就凭他们?没那个本事!”

“还是不要太乐观……”成山侯王通眉头紧锁道:“皇上素来亲近文官,对咱们当年和汉王亲近,恐怕很有看法。得防备那些文官利用这一点,来离间皇上和咱们的关系!”

众勋贵深以为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们也不会如此惶恐,如此失态了。

“公爷!”众人望向英国公,想听听这位勋贵之首是什么看法:“您说咱们该怎么办?”

“先看看再说吧。”张辅看看众人,淡淡道:“先回去吧。”

张辅说完,弯腰上了马车,众勋贵傻在那里,没想到英国公如此冷淡。见大哥上了车,张輗目光扫了一圈众人,笑骂道:“这是说正事的地方吗?”说着手指点点李安道:“先别急着瞎蹦,你这一撅屁股,人家能不知道你要拉屎?你还咋拉人一身?”

众勋贵闻言笑成一片,显然是听进了张輗的话。李安红着脸吭哧道:“俺,俺不是着急嘛……”

“急也不急咱一时,都赶紧回吧,这大太阳的,晒成人干了!”张輗丢下一句,也跟着上了张辅的马车。

这兄弟俩一上车,其余的公侯伯爵也纷纷上车,浩浩荡荡往回赶。

英国公的马车上,张辅神情严肃,眉目间有浓浓的忧色。他人品贵重,从不轻言,但这绝不代表他心中的危机感比其他人少。其实换做他日,今天他是万万不会来送王贤的,正是察觉到新君登基后,勋贵集团将面临的严峻挑战,他才会豁上面子来给王贤送行。

“大哥,您觉着,皇上会来真的?”看到张辅这神情,张輗就知道问题非常严重,忍不住低声问道。

张辅点点头,对自家兄弟没什么好隐瞒的,低声道:“都写进登基诏里了,你觉着会是儿戏吗?”

“那是自然。”张輗拧着眉头道:“我问的是,皇上真能这么干么?他没想过朝野的反弹?”

“皇上是认为,文官们都支持他这样干。”张辅垂下眼睑道:“至于咱们这些武人,皇上素来就不待见……”想到陪着太子一路北上,太子对自己表面客气,实则冷淡的架势,张辅长长一叹,“骑马打天下,下马治天下,皇上想必是觉着,该到了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了。”

“皇上想要对付咱们?”张輗悚然,他以前只以为皇帝是想报复先帝,武将们不过是殃及池鱼。但听大哥这说法,皇帝真正目标居然是他们这些将门!

“这只是我的猜测……”虽然在马车上,不担心被旁人听到,张辅还是压低嗓门道:“陪皇上进京的路上,偶然听人提起,皇上说我朝开国以来,每次皇位传承都会伴随着血流成河,原因就是兵权虽然名义上在朝廷手中,但被盘根错节的将门所掌握……”顿一顿道:“如果把兵权真正掌握在朝廷手中,那些藩王和勋贵将门关系再好,也没法发动叛乱……”

“真的?”张輗全身毛骨悚然。

“只是传闻。”张辅缓缓道:“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那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张輗急忙道。

“先看看吧,或许皇上过阵子又不这样想了呢。”张辅不置可否道:“从给先帝的谥号看,皇上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嗯……”张輗是了解他这个大哥的,更清楚像他们这样的国公之家,利益和皇室高度绑定,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跟皇帝对着干的。何况,有的是人会蹦出来,何必急在一时……

众官员一回到京城,朱高炽召见三位内阁大学士,以及杨溥、黄淮二人。

皇帝陛下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五人,唏嘘道:“朕在永乐朝二十年来,处境一直十分凶险,不断地有小人觊觎我,陷害我,论起处境之艰难,形势之险恶,心中之苦楚,历朝历代储君之中,朕绝对名列前茅。”顿一顿,他动情地哽咽道:“这些年来,无数人离开了朕,背叛了朕,只有镇国公和你们五位,一直忠实地守护着朕。没有你们的牺牲和付出,就没有朕的今天!”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朝会

杨士奇五人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纷纷跪地道:“臣等不过是尽臣子的本分,都是陛下仁义忠孝,天命所归,才能屡屡化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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