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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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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是针对你们,实在是认为攻打临淄是个错误的决定。”
刘信一听,感觉头都大了,得!这位主儿昨天怀疑军师的身份,今儿就干脆质疑起整个作战行动来了!
“呵呵。”王贤搁下碗筷,微笑问道:“不知佛母有何高见?”
“本座以为,不如就此回兵青州,再作他图。”佛母依然定定看着王贤,淡淡道:“军师意下如何?”
“哈哈,呵呵!”王贤有些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反问道:“佛母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如何,真话又如何?”佛母神情一凛,很长时间了,再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了。
“假话自然是佛母所虑甚是,容我等回头商议,再做定夺。”王贤不理会佛母愠怒的眼神,笑容可掬道。
刘信和唐封都能感觉到,王贤今日对佛母的态度不一样了,昨天还处于弱势,今日便强势起来!
‘对!这就对了!’唐封欣喜若狂,暗暗喊道:‘这才是能征服我姐的男人!’
当然,这时候没人会注意到唐封的内心活动,所有人都看着佛母,只见她的面纱无风自动,良久,方冷冷问王贤道:“那真话又如何呢?”
“真话就是,佛母还是不要瞎操心了。”王贤拿起羽扇,也不管是什么季节,轻轻摇动起来,“临淄城在佛母看来不可攻陷,可在学生和刘将军眼里,攻下此城却是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
“……”刘信和唐封大张着嘴巴,呆呆看着王贤,忍不住齐齐竖起大拇指。狂!先生实在是狂得没边儿了!还没见过敢这么跟佛母不敬的!还没见过敢这么吹牛皮的!
佛母的身子,竟也不禁微微摇晃了几下,才忍住拍案而起,她压着心头的愠怒,反问王贤道:“军师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不是天生的。”王贤轻摇羽扇,气死人不偿命地微笑道:“只是审时度势,谋而后动而已。”
“哼!”佛母忍不住轻哼一声,泄露出一丝少女的本性道:“莫非军师眼里的临淄城,和本座看到的不是一座?”
“是一座,只是见识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同。”王贤一脸授业解惑道:“好比孩童看到月晕只会惊叹有趣,成人却知道,次日必有大风。更有人知道,何方有缺,何方有风。为何会有这种区别,见识不同而已。”
‘啪’,佛母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赌约
佛母终于被王贤激怒,忍不住拍了桌子!
刘信和唐封还没见过佛母发怒,一时间瞠目结舌,大气都不敢喘。
王贤却依然稳如泰山,好整以暇地看着佛母。
“你敢视本座如孩童?!”佛母怒视着王贤。
“佛母误会了,学生只是比喻而已,若有不恰当的地方,还请佛母见谅。”王贤拱手笑道:“学生的意思是术业有专攻,打仗这种事,还是交给您的将军们吧。”
“好好!”佛母气极,反而坐稳了身形,不无讥诮地问道:“敢问军师这位行家,若是你来攻城,需要多少时日,又需要折损多少将士?”
“如果佛母心急,学生便让佛母明日这个时候,便站在临淄城头上,如何?”王贤颇有些大言不惭道:“至于折损多少将士?区区一个临淄城,应该折损不了一千人吧。”
“我去……”唐封的下巴都要惊到地上,忍不住失声道:“吹牛的吧。”
“呵呵,本座听说,军中可无戏言!”听了王贤的狂言,佛母眼里的戒备之色大减,不禁轻蔑道:“军师还是不要大言炎炎的好。”
“学生当然没说大话!”王贤双眉一挑,针锋相对道:“佛母若是不信,咱俩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佛母冷冷问道。
“输了的必须同意对方一个要求。”王贤淡淡道:“当然,不是非分的要求。”
“……”佛母略一沉吟,点头道:“好!”
两人便在刘信和唐封的见证下击掌为誓,手掌飞快地触碰一下,算是约成!
立约之后,佛母一刻不再停留,离开了营帐。
“我说军师,你这泡妞的本事,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佛母一走,唐封迫不及待道:“可是你想过没有,明日牛皮一吹破,佛母可饶不了你!”
“哎,大公子放心就好。”刘信却咧嘴道:“军师什么时候吹过牛?!”
“这么说,一天之内真能攻破临淄?!”唐封瞪大眼看着二人。
“自然。”王贤点头笑笑,唐封追问究竟,两人却都缄口不言,只让他看好戏就成。
话分两头,却说佛母回到营帐,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白衣侍女,一边给佛母点上一柱线香,一边气哼哼道:“姓黑的太可恶了,竟敢对佛母不敬!您还跟他打什么赌?把这家伙直接杀了就是!”
“这不是任性的时候……”佛母端坐在蒲团上,依旧没有摘下面纱,轻声道:“本教的生死,都系在此人身上,我不能凭个人好恶行事。”
“佛母,您不是不想开战吗?”白衣侍女吃惊地看着佛母。
“我当然不想打仗,可不代表我不明白形势,黑翦杀了朱瞻坦,我们白莲教就和汉王结下死仇了。”佛母轻叹一声道:“这一仗非打不可,如果真能像他说的那样,可以轻易取胜,当然比贻误了战机,让教众陷入苦战的强……至少,能少死很多人。”
“怎么可能?!姓黑的肯定是吹牛!”白衣侍女却压根不相信王贤道:“一天之内想打下临淄城,怎么可能!”
“他有吹牛的本钱……”佛母轻轻摇头道:“当初刘俊只剩一帮残兵败卒,在他的帮助下,两个月就壮大到可以和我父亲分庭抗礼。被我父亲留在青州后,此人又用了不到两个月时间,就把异己除了个干干净净,让我父亲以下所有人,都对他俯首帖耳,这种人说的话,不能只当是吹牛。”
“啊?!”白衣侍女没想到佛母竟对王贤有这般评价,吃惊问道:“那您还跟他打赌?”
“赌,自然是要打的。”佛母淡淡道:“如果他做到了,自然是好事一桩,做不到,我正好可以把他的身份查个明白。”
“哦……”白衣侍女点点头,小声问道:“佛母,您不会怀疑他就是王贤吧?”
“应该不是。”佛母轻蔑地哼一声道:“那狗官身居高位,最是贪生怕死,怎么可能只身入虎穴?”又话锋一转道:“但有可能黑翦就是他派来的……”
“啊!”白衣侍女吃惊道:“那佛母还敢让他带兵打仗?!”
“我倒是想撤了他,可在这里谁会听我的?!”佛母幽幽道:“这营中都是我父亲的嫡系,轻举妄动,只会自取其辱。”佛母苦恼地轻叹一声,道:“静观其变吧,如果此人真能速胜汉王,而不是存心让我们两家两败俱伤,那就说明我的怀疑是错的……”
“哦……”白衣侍女点点头,终于不再吭声。
佛母便开始打坐调息、搬运周天。等她结束入定,睁眼一看,香早已烧完,旁边的白衣侍女正站在那儿不停打盹。
“什么时辰了?”佛母无奈地轻声问道。
“哦!”侍女赶忙睁开眼,尴尬地笑笑道:“奴婢出去看看!”说完掀开门帘,强烈的日光便射进来,侍女赶忙眯起眼,看看地上的影子,回头讪讪道:“佛母,正午了,该吃午饭了。”
“战事如何了?”佛母又问道。
“什么战事?”侍女愣了一下。
“今日不是要攻城吗?”佛母无奈道。
“哦,我出去问问……”侍女一溜烟跑掉了,不一会儿去而复返,一脸鄙夷道:“奴婢早就说了,他们是吹牛的!全军都在睡大觉,根本就没人出营,更别说攻城了!”
“什么?!”佛母眉头一皱,她丧夫之后,性情冷峻,最恨人戏弄自己,听了侍女的话,不禁愠怒道:“真的吗?!”
“这还有假!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佛母出了营帐,果然见营门紧闭,营帐中,大车上,草地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鼾声如雷、呼呼大睡的士兵。
再登高眺望数里之外的临淄城,果然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
佛母登时气地一跺脚,便径直到中军帐去找王贤!
“站住!帅帐重地,不许接近!”看门的卫士连忙拦路。
“放肆!不认识佛母吗!”白衣侍女杏眼圆瞪,呵斥起几个卫士来。
那几个卫士都不是白莲教的人,而是王贤的锦衣卫,闻言赶忙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作揖道:“小的鲁莽,佛母恕罪!只是军师和刘将军正在睡觉……”
“什么?!”白衣侍女气极反笑道:“连他俩都在睡觉,莫非你们军中都害了瞌睡虫!”
“这……”卫士一脸犯难,看着佛母。
“把他俩给本座叫起来!”佛母冷冷说一句。
“是。”卫士赶忙进去叫起,又请佛母进帐用茶,佛母却不肯挪动脚步,就站在帐外等候。
不一会儿,王贤和刘信衣衫不整地出来了,前者揉着惺忪的睡眼,后者哈欠连连,草草向佛母行礼,王贤责怪卫士道:“怎么不请佛母进去,佛母快快里边请。”
佛母冷冷看了王贤好一会儿,才轻移莲步,进去臭烘烘的营帐。
“快上茶。”王贤和刘信请佛母上座,又招呼人上茶。
“不必了!”佛母终于耗尽了耐心,怒视着王贤逼问道:“黑翦,你个混账东西,难道睡一觉就能拿下临淄不成?!”
“佛母这话说的,学生要是有那本事,不就成了睡梦罗汉了。”王贤苦笑着摸摸鼻子。
“你给我严肃点儿!”佛母又拍了下桌子,厉声道:“若你以为戏弄本座可以不受惩罚,那就大错特错了!”
“佛母,您是不是搞错了……”刘信小声插话道:“俺们哪儿敢戏弄您?”
“还说没有!”佛母切齿道:“刚跟我打赌,说要一日之内攻陷临淄城,回头就全军一起睡大觉!如此还不算戏弄本座?!”
“哎呀,您冤枉俺们了。”刘信抓耳挠腮道:“俺们睡觉是为了养足精神,好打个漂亮仗!”
“什么?!”隔着面纱也能看到,佛母神情明显一滞。
“将军所言不错,睡觉也是我们作战计划的一部分。”王贤笑着点点头:“这不才中午吗,您就安心回去等着,保准明日一早,让您站在城头看日出。”
“……”一阵风吹入帐内,佛母凌乱了。
从中军帐中出来,佛母和白衣侍女依然有些晕头转向。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鼾声,白衣侍女弱弱道:“我就不信,他们能一下午就攻下临淄城来!”
“……”佛母明显也是不信的,好一会儿才定下神道:“别说了,回去等着吧。”
“是!”白衣侍女攥紧粉拳道:“等到天黑,看他们怎么说!”
于是,佛母回去营帐,本想再次调息,却总是心烦意乱,无法入定。白衣侍女也是一趟趟出去打探,结果直到日头西斜又落山,每次的结果都一样——还在睡觉!
“佛母,天黑了……”白衣侍女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声音都变了调道:“他们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佛母也明显很不淡定,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得紧紧地。
“去找姓黑的,看他还怎么说!”白衣侍女跳脚道。
“要去你自己去。”佛母吐出一口浊气,闷声道:“他肯定说,这不还没天亮吗……”
“啊?!”白衣侍女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夜攻
佛母虽然打定主意,天亮之前绝不再去找王贤,可她在营帐中一直心烦气躁,无法入定,感觉这天晚上实在漫长,几次忍不住查看更漏,都只过去不到一个时辰而已……
眼看到了三更天,佛母终于想开了,自嘲地笑笑,暗道:‘那厮明明就是打诳语,我偏信了真,看来还真是太实诚。’盘算好明天一早,如何发落王贤,她便盘膝坐好,准备入定。
刚刚要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佛母似乎听到帐外有人马嘈杂声传来,她以为是自己思虑过重,有些幻听,但外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佛母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外头在干什么?”
小侍女早就困得低下头,闻言使劲睁开眼,嘟囔道:“管他呢,总不能三更半夜去攻城吧。”
小侍女说完,却见佛母站了起来,走到帐门口,掀开厚厚的布帘,然后便愣在那里……
“佛母。”小侍女赶忙站起来,走到佛母身边,往外一看,不由也愣住了——只见军营里,数万名官兵在无声的开拔。这些白日里呼呼大睡的家伙,此刻一个个双目闪亮、精神抖擞,全副武装,整齐列队!
没有火把,没有号令,只有缠在胳膊上的醒目白布,提醒士兵队列的位置。
看着这条沉默的巨龙开出军营,小侍女忍不住嘀咕道:“他们不会是要连夜开溜吧……”她自己也觉着说法可笑,声音渐渐微不可闻。
佛母没有理会小侍女,一直定定看着军队离开军营,才回头看一眼营帐中的更漏,微弱的烛光下,刻度指向三更天。
三更天,临淄城一片安静,只有城头无数火把的噼啪声,火光将城上照得一片通明,值夜的士卒们缩成一团,躲在避风的角落烤火取暖。他们小声地说着闲话,不时发出压抑的浪笑声……
王斌军纪森严,不许士兵在城头喧哗,不许士兵值夜时睡觉,其实他还命令士兵要一直保持巡逻,但在这西风凛冽的深秋夜里,衣衫单薄的士卒们能勉强在一更天、二更天巡逻一下,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会儿所有人都又冷又困又乏,全都缩到一起取暖,军官也睁一眼闭一眼,甚至干脆和他们一起烤火。
“将军还真是谨慎。”一名把总小声嘟囔道:“要我说,就凭白莲教那些货,把临淄城敞开了让他们攻都没用。”
“就是,白莲教什么东西,一群泥腿子。”这话引起众人的共鸣,纷纷附和道:“咱们可是大明朝最精锐的汉王军!”
“没错,要我说,就该敞开城门杀出去,把他们马踏联营,然后一路杀到青州去,杀了唐天德和那劳什子佛母给世子报仇!”
“哎,佛母不能杀,听说她是个绝色大美人……”那把总淫荡地怪笑一声,众人也浪笑起来。“不错不错,还是给咱们兄弟好好享受享受吧!”
“咳咳。小心没大错,临淄城是咱们汉王军的门户,绝对不能有失。”官职最高的百户果然觉悟也是最高:“少发点牢骚吧,让将军听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顿板子……”
“得,闲扯也不让,我喝……水总成了吧。”那把总从怀里摸出个水袋,小口小口地抿起来。
“什么味儿?!”一个坐在下风口的士卒,突然抽抽鼻子,神情变得十分精彩道:“好像是……”
“酒!”百户也察觉出猫腻,一把夺过把总的水袋,送到嘴边猛尝了一口,登时作色低喝道:“你不想活了!”战时军中不许饮酒,更别说在城头巡逻,这放到哪支军队都是死罪。
“嘿嘿……”把总却满不在乎地笑道:“去去寒嘛,都是自家兄弟,那么认真干啥。”
“……”百户面色变了数变,最后拿定主意,低声道:“赶紧把它喝出来!”说完自己先猛灌了一口,然后传给旁边的人。
“给我留点儿……”众人便一人一口,传着酒袋,神情果然安逸不少。
那把总喝的有些微醺了,扶着城墙站起来。
“干啥去?”旁边人小声问道。
“尿尿。”把总嘿嘿一笑。
“滚远点儿。”
“嘿嘿……”把总根本不听,走出两步就一手扶着箭垛,一手窸窸窣窣解开裤带,哗啦哗啦尿起来。
“他妈的,好重的骚味,你上火啊!”有人骂一句,引得众人嘿嘿直笑,却听不到那把总的反驳声。
百户奇怪地看一眼把总,只见他依然保持尿尿的姿势,却早已经尿不出,正伸手指着城外,满脸都是惊慌,嘴巴一张一合,却就是急得发不出声。
百户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赶忙起身一看,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只见黑暗中,一支庞大的军队已经无声地行进到护城河前,距离河沿只有数丈距离了!
“攻城啦!敌人攻城啦!”百户凄厉的喊叫声,划破了这尚算安静的夜空!
‘当当当当!’警锣声响彻城头,守军士卒们一窝蜂地涌上各自的岗位,给弩机上弦,给菜油加热,把滚石檑木推上箭垛。守城的准备尚未就绪,汉王军的弓弩手已经张弓搭箭,射出第一波弓箭!
‘嗖嗖嗖嗖!’锋利的羽箭带着破空声,射向铺天盖地而来的敌军!护城河边,到处都是敌人,根本无需瞄准,也无法瞄准,因为这是黑暗的夜!
‘啊啊啊啊!’青州军的惨叫声登时响成一片!
弓箭手们再次张弓搭箭,开始第二轮射击!而且这一轮射击夹杂了许多火箭,杀伤敌人的同时,那些裹着棉布、沾满松油的箭支熊熊燃烧,也为城头的守军照亮了城下的战场。
影影绰绰中,隐约能看到青州军士兵不断中箭倒下,不断有人涌上来,这些将士一齐高举着巨大的竹排,前赴后继,冲向护城河!
这时,王斌闻讯匆匆赶来,快步登上城头,查看了城下的状况,才稍稍松了口气,沉声问负责这段城墙的千户道:“敌军有多少人?!”
“天色太黑,看不真切,但三面城墙同时遭到攻击,刘信应该是倾巢出动了!”那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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