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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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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王贤看了看手心,竟然全是汗水,不由暗暗苦笑,自己还是心虚了。之前与刘俊、唐长老乃至朱瞻坦相对,他都十分自信不会暴露身份,才能挥洒自如,把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这次,在佛母那冰冷的目光下,他这份自信竟然冰融雪消,所剩无几了……
待策马离开军营,邓小贤和戴华又苦劝开了,“先生,咱们赶紧闪人吧,佛母那双眼,从开始到最后,分明就没离开过你身上!”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她看上你了,要么她看出你的破绽来了。”戴华苦着脸道:“先生觉着哪种可能更大一些?”
王贤白他一眼,冷声道:“前一种。”
“先生,您自我感觉还真是良好呢……”戴华和邓小贤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邓小贤无可奈何道:“以属下纵横花丛的丰富经验看,不管是哪一种,只要被女人这样盯上,就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哎!”被两人缠得没办法,王贤叹了口气,只好实话实说道:“我感觉也不妙,她虽然没认出我来,但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而且看我眼神,透着浓浓探究之色,显然对我充满了怀疑。”
“先生,既然如此,咱们还是走吧……”戴华苦劝道。
“不行,只要她没认定我是王贤,我就不能临阵脱逃。”王贤说着,两道剑眉一挑,一股傲气油然而生:“何况,这里不是青州城,就是被她发现了又怎样?!”
“是。”见王贤拿定了主意,两人不复多言,率众陪着王贤来到临淄城外,只见城门吊桥高悬,城上戒备森严,旌旗如林,弓弩手开弓搭箭,煮滚油的炉灶黑烟滚滚,滚石檑木堆积如山。城下护城河北岸,还安置了数不清的铁蒺藜、拒马、路障,配合着城上的滚石檑木,箭矢滚油,攻城部队就是过了护城河,也很难接近城墙!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试探
王贤三人一边观看一边信马由缰,不知不觉靠近了护城河。嗖嗖嗖嗖,数支劲弩从城上射下,噗噗噗噗,劲道十足的插在三人马前一尺近远。
“看起来,防御比上次强了太多。”邓小贤赶忙勒住马缰,看着城墙上下,笑道:“汉王殿下的正规军,就是不一样。”
“而且这次,再想像上次那样让人开城相迎,怕是没可能了。”戴华也停下马笑道。
王贤点点头,淡淡道:“回去吧。”
说完,便拨转马头,带领三人会和了护卫,离开临淄城下。
临淄城上,汉王麾下大将,一身重甲,手拄宝剑,神情冷峻地看着王贤等人的身影。
他的身侧,除了汉王府的将领,还有数名临淄旧部。再次攻占临淄城后,本来按照朱瞻坦的意思,是要血洗临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汉王很快下旨暂停军事行动,固守临淄城,并派朱瞻坦出使青州。是以朱瞻坦只来得及杀掉花三爷,便匆匆离去了。
然后便是白莲教杀掉朱瞻坦,公然向汉王军宣战了,王斌身经百战,深知临淄城是白莲教必须攻取的咽喉要地,必定会遭到青州军的全力进攻。这种时候,非但不能屠城,还得尽量安定城中百姓,他便将原先花三爷的手下放出来,包括花四爷都没杀,让他们承担起城内治安、后勤支援、运送伤员等差事。
花四爷等人自然感恩戴德,亦步亦趋跟在王斌身旁,马屁如潮,大唱赞歌:“将军神威啊!有将军镇守,这临淄城必定固若金汤,永不陷落!”
“是啊是啊,青州军那些跳梁小丑,敢来攻打临淄城,就是鸡蛋碰石头!”
王斌身边的将领听得皱眉不已,王斌却保持耐心道:“诸位不可轻敌,我观那青州军将领,还是有些本事的。一定要慎之又慎,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啊!”
“是是是……”花四爷等人赶忙点头称是。
“好了,别围在这儿了,都去忙吧。”王斌笑着摆了摆手。
“是。”花四爷等人赶忙识趣地退下。
待这些人走了,王斌的部下纷纷不爽道:“将军,干嘛要跟他们这么客气?”
“这一仗可能要打很久,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王斌望着远处的残阳,只见晚霞如血,染红了半边天,他长长叹一口气道:“等到难以为继的时候,垃圾也有垃圾的用处。”
“将军说的是。”众将肃然受教,都认为王将军所虑甚是。在这些将领看来,敌军人数虽多,但想要攻破他们把守的临淄城池却绝无可能!所以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消耗战,幸好消耗的都是敌人和垃圾!
王贤回到军营,天已经擦黑。见军师回来了,马上有军官上前牵马,笑着禀报道:“将军已经设好筵席,给佛母和大公子接风,就等军师开席了。”
“嗯。”王贤点点头,翻身下马,也不换身上的衣袍,也不净面梳头,便径直往中军大营而去,似乎是唯恐耽误了开席。他身后的邓小贤和戴华却知道,大人是心里没底,故意顶着满面的尘灰去见佛母。再加上晚上光线不好,被佛母认出来的可能性,自然大大降低。
走到中军帐外,王贤便听到帐中传来唐封和刘信的怪笑声,透过帐门,还能看到里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般。
“他奶奶的,点这么多灯干什么?”戴华小声嘟囔道。
王贤神情也是一滞,但旋即恢复如常,眨眼便调整好状态,发出爽朗的笑声,掀开门帘进去。“哈哈哈!抱歉抱歉,回来晚了!”
“若非营中无酒,定要罚你三杯!”见王贤终于回来了,唐封开心地起身,拉着他在身边坐下道:“权且给你记下,等回青州双倍惩罚!”
“认罚认罚。”王贤笑着坐下,便见佛母静静地坐在主位上,面上依然罩着面纱,一双眼睛依然紧紧盯着自己。
王贤不禁带着恶意猜想,待会儿吃饭时,她不会也不摘面纱吧?
“快开席!饿死我了!”唐封又嚷嚷道,刘信赶紧让人传菜,不一时,大盘大碗的鸡鸭鱼肉端了上来,佛母面前却是几碟青菜而已,没有一丝荤腥。
“来来,以水代酒,咱们走一个。”唐封端起茶碗,跟王贤和刘信虚碰一下,笑骂道:“奶奶的,你们这儿规矩真多,连个酒都没有,不怕淡出鸟来?!”
听到唐封的粗言,佛母微微皱眉,坐在那里依然纹丝不动,根本没有端起水碗的意思。
佛母不动,王贤和刘信只能尴尬举着碗,唐封苦笑一声道:“佛母能出席,就是天大的面子了,咱们自己喝。”
王贤和刘信如蒙大赦,跟唐封碰一下茶碗,一饮而尽,刘信便举箸道:“酒没有,肉管饱,佛母、大公子快吃吧。”
“嘿嘿!”唐封也不客气,举起筷子便大快朵颐。王贤和刘信看看佛母,见她依然没有动筷子的意思,这次也不等了,朝佛母歉意笑笑,两人便自顾自吃起晚饭来。
一顿晚饭气氛十分怪异,有佛母这尊泥菩萨在,三人都放不开,也不敢乱开玩笑,只一味低头吃饭。不禁都暗暗腹诽佛母,您不吃不喝不说话,回营帐歪着多好,非得在这儿给大伙找不痛快,又是何苦来哉?
三人差不多填饱了肚子,佛母终于开腔了,她紧紧盯着王贤,声如高山冰泉般清冷道:“军师是哪里人?”
王贤赶紧搁下筷子,肃容道:“回佛母,学生扬州人士。”
“之前咱们见过吗?”佛母缓缓问道。
“呃……”王贤想一想,答道:“学生对佛母仰慕已久,今日才头一次得见圣颜。”
“哦,那就是头一次见面。”佛母死死盯着王贤,又问道:“那为何本座看军师,感觉似曾相识呢?”
“呃……”王贤进门的一刻,已经将全部心神都调整到最佳状态,闻言坦然笑道:“那是在下的荣幸。”
“嘿嘿。”唐封笑嘻嘻插话道:“可能佛母和军师上辈子见过也说不定。”
佛母闻言皱眉,警告似的看一眼唐封,不准他胡说八道,转而冷冷对王贤道:“不是,军师的言谈举止,让本座总感觉像在看另一个人。”
“哦?”王贤露出好奇的神情道:“什么人?”
“一个……”佛母本想说,‘我的仇人’,但转念一想,这是在前线大营,有些话必须要慎重,否则后果难以预测。便改口道:“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哦,哈哈!”王贤闻言开心地笑了,摸着自己的脸道:“佛母这样说,学生愧不敢当,学生老矣,明年就到不惑之年了!”
“呵呵,佛母,您这眼神也够可以的。”唐封笑道:“军师和那人,差了一半的年纪呢。”
佛母不理会唐封,话头一转,追问王贤:“军师是什么时候到刘俊军中的?”
“是……”王贤想一想道:“七八月间。”
“哦?”佛母的目光一下就锐利起来,仿佛要刺穿王贤的心肺道:“真是巧了,那人也是在七月间消失不见的……”
“哈哈哈!”王贤依然神情镇定,放声大笑道:“怎么听佛母这话,似乎怀疑学生的来路?!”
“可以这么说……”佛母冷冷地回一句。
“黑先生没问题!”刘信闻言,不待王贤开口,便慌忙大声道:“佛母有所不知,当初黑先生初来青州,法王曾安排张胖子,在黑先生不知情的情况下,盘问过他的身世!”
“张胖子?”王贤闻言,愣了一下道:“哪个张胖子?”
“就是那个扬州厨子……”刘信歉意地朝王贤笑笑道:“先生莫怪,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当时您初来乍到,长老不可能不查清楚您的身世就委以重任。”说着正色道:“当时,张胖子在前头套您的话,俺就带着刀斧手,躲在帐后,但有一句破绽,便摔杯为号,把您剁成肉泥!”
“结果,张胖子套了一晚上话,先生都没说错一句,他后来说,要说您不是扬州黑家人,他脑袋摘下来当夜壶!”刘信说着看向佛母道:“佛母,黑先生绝对没问题,您就别怀疑他了!”
“就是,姐姐,啊不,佛母。”唐封也附和道:“您从一回来,还没见着黑先生的人,就已经对他有敌意了,肯定是有小人不满黑先生,在您面前进了谗言,你可不能人家说啥就信啥!”
“你闭嘴。”佛母柳眉微皱,喝住唐封,面纱微微抖动,似乎被气得不轻。好一会儿,她才淡淡道:“之前和现在是两码事,再说本座也只是猜测,并没说军师一定就是那人……”
听佛母语气放软,唐封和刘信都松了口气,王贤却把脸一沉,冷声道:“佛母,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才是为上之道。只是不知那人,到底与佛母是敌是友,若是佛母的敌人,那就是佛母怀疑学生!学生这就交出兵权,先让佛母查个清清白白,再说后话!”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交锋
“哎呀,佛母。”见王贤要撂挑子,唐封急了,赶忙大声说道:“可乱来不得,咱们大宋国上下的身家性命,可全系在军师一人身上!什么事儿不能打完了仗再说!”
“是啊佛母,天大地大,打仗最大,眼看就要打临淄了,离不开先生啊!”刘信也吓坏了。
“都说够了吧,我何曾说要撤掉军师?”佛母被两个人吵得头昏脑涨,不耐烦地喝止二人,语气带着自嘲道:“何况,现在不都是法王说了算,你们哪个会把我的话当回事儿?!”
“佛母……”三人连忙起身,口称不敢。
“好吧,本座刚才只是说了几句席间闲话,军师不要当真,若有得罪之处,请军师包涵。”佛母话虽如此,但声音冷淡至极,丝毫没有任何歉意。
“学生不敢,佛母折杀学生了。”王贤再次深深一揖,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心说一番连消带打,终于算是过去眼前这一关。
刘信和唐封两个,也一样大松了口气。
随后的气氛,愈加尴尬沉默起来,佛母略坐了片刻,便道乏离席。王贤三个赶忙起身相送。
待把佛母瘟神似的送走,唐封拍拍王贤的肩膀,同情地劝慰道:“军师,之前没机会提醒你,这回佛母是兴师问罪来了……”
“哦,学生何罪之有?”王贤和刘信请唐封进去重新坐定,又让人上了茶水。
“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人看你太红,嫉妒了呗!”唐封端起茶杯喝一口,狠狠吐掉茶叶沫道:“他奶奶的,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跟我姐胡说八道,非一把扯下他的卵蛋不可!”
“你姐?”王贤愣了一下。
“嘿嘿,军师还不知道吗?”唐封笑嘻嘻道:“佛母就是我亲姐,我亲姐就是佛母。”
“哦,原来如此。”王贤说完,装模作样抹一把额头道:“那么佛母不就是法王的女儿,可笑我还寻思着怎么帮法王对付佛母!”
“嘿嘿嘿,一码归一码,帮法王对付佛母是没错的!”唐封却不以为意地笑笑,脸上流露出色色的表情道:“对了,我姐可是个绝顶的大美人,军师要是见了她的真容,肯定骨头都得酥了!”
“呃……”王贤其实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此刻真有些糊涂了,他奇怪地看一眼唐封道:“大公子,这样议论佛母,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什么佛母?!还不是跟我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唐封饶有深意地拍拍王贤的肩膀道:“就是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人,你想不想看看她长什么样?”
“不想。”王贤毫不犹豫地摇头。
“为啥不想?!”唐封看看刘信,笑道:“你问问老刘,这山东一省千万人,哪个不想见见我姐姐的真容?”
“呵呵,是啊。”一直陪在一旁,安静听两人说话的刘信,此刻不禁露出神往之色道:“不知多少人说,若能见佛母真容一面,哪怕立时死了也无憾。”
“嘿嘿,其实我也想看看,可我还没活够。”王贤嘿然笑道:“当我不知道吗,谁看到佛母的真容,都得死。”
“哈哈,军师,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唐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告诉你个秘密,揭开我姐姐的面纱,除了死,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王贤饶有兴趣地问道。
“娶了她。”唐封悠悠说道。
“哦?”王贤愣一下,然后放声大笑道:“大公子说笑了,能入佛母法眼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怎么就不可能?她也是个女人,早晚是要嫁人的!”唐封瞪大两眼,仿佛受到侮辱一样。
“就算佛母会嫁人,也不可能嫁我个半老头子吧!”王贤笑着连连摇头。
“怎么不可能?”唐封嘿嘿笑道:“军师一表人才,学究天人,又未婚娶,至于年龄,那都不是事儿!”
“这话没错!”刘信也大点其头道:“要说谁还能配得上佛母,也就是咱们军师了!”
“老刘,你就别跟着消遣我了!”王贤苦笑道:“你没见佛母对我那态度,跟仇人没什么两样!”
“哎,军师外行了吧。”唐封笑嘻嘻道:“这女人呐,不怕她多恨多讨厌你,就怕视你如无物,没听说过吗?恨到尽头就是爱!”
“哈哈哈哈!”刘信闻言也兴致勃勃,拍着桌子道:“说的有道理,俺看着佛母从一开始,这眼睛就在先生身上拔不下来,咋就不看俺一眼呢?”
“少在这幸灾乐祸了。”王贤没好气地瞪一眼刘信,对唐封半真半假道:“咱癞蛤蟆不敢想天鹅肉,兄弟们私下里开开玩笑没什么,可要让佛母听去了,那就罪过了。”
唐封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笑嘻嘻点点头,众人又说了会儿闲话,便散了。
散席后回到营帐,戴华要上前给王贤卸妆,王贤却摇摇头:“就这样吧,佛母盯得紧,这些天得当心些。”
“先生,您说她是不是认出来您了?”戴华收拾起药盒子,小声问道。
“应该没有……”王贤沉吟片刻,低声道:“她那些话应该只是试探,如果真的猜到我的身份,恐怕不会轻易就放过我。”
“但我看,那女人并未打消对大人的怀疑。”邓小贤闷声道:“恐怕还会继续试探大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管不着。”王贤叹了口气。
“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就算她试探不出大人的身份,若是用强就麻烦了!”戴华忧虑道,易容术再高明,也不能真的把脸换了,如果行家控制住王贤,是可以将他的假面揭下来的!
“嗯。”王贤点点头,轻声道:“得设法将她的注意力引开。”
第二天一早,王贤和刘信陪佛母、唐封用早餐。
就像昨天一样,佛母静静坐在主位上,不吃不喝纹丝不动,气氛如昨日一般怪异。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王贤和刘信才能适应佛母这种怪异的举止。
“佛母。”唐封吃了一碗面条,搁下碗,擦擦嘴道:“吃完早饭咱们就回青州吧,法王那边还等着佛母回去呢。”
王贤和刘信闻声都望向佛母,别说王贤,就连刘信也盼着赶紧送走这尊瘟神,这位佛母在军营一刻,刘信就浑身不自在。
“……”佛母沉默片刻,缓缓摇头道:“本座今日清晨,到临淄城下走了一圈。”
见佛母答非所问,唐封撇撇嘴,就知道自己根本做不了佛母的主。
“见临淄城城坚池深,守备十分森严,不由十分担心你们,如何能攻得下这座城。”佛母看向王贤和刘信,淡淡道:“本座不是针对你们,实在是认为攻打临淄是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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