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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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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炽。”见他沉吟不语,朱棣不耐烦地催促一句。

“儿臣以为。”朱高炽终于抬起头,无畏地望向自己曾经无比畏惧的父皇,一字一句道:“不管怎样,二弟都造成了十万人死伤、更是占领了京城,这些滔天大罪,都是不可饶恕的!”

“哼哼!”朱棣没想到都已经这种情势了,这个懦弱的窝囊太子,竟还敢顶撞自己!朱棣的耐心也早已耗尽,他尤其看不得朱高炽顶撞自己,冷哼两声便咆哮起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还有脸说别人?!老二大逆不道,你的腚底下就干净了?!什么‘郑伯克段’、什么‘拉帮结派’,别以为朕不知道!”

当听到‘郑伯克段’四个字时,朱高炽和杨士奇同时如遭雷击,他们没想到朱棣的耳目竟灵敏到这种程度,连他们在密室里商议的内容,都听得清清楚楚!

朱高炽跪倒在地,俯首不起,杨士奇也跪倒在地,俯首不起……

“皇爷爷,您误会了,”朱瞻基忙给太子补救道:“我父亲的意思是,总得严惩罪魁祸首!我二叔既然只是个牵线傀儡,自然算不得罪魁了。”

“那谁是罪魁呢?!”朱棣气哼哼地追问道。

“当然是……”朱瞻基看一眼外头,已经被炸焦了的那位道:“纪纲了!”

“哼!”朱棣瞥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冷声道:“还不如你儿子明事理,我看,朕百年之后,皇位直接传给太孙好了!”

这话又像一道晴天霹雳,震得乾清宫中所有人,两耳嗡嗡作响,不知道皇帝说的是气话,还是真有此意!

“皇上,请收回方才这句话!”老臣夏元吉一直不咸不淡,此刻却第一个醒悟过来,扑通给朱棣跪下道:“这是亡国破家之言啊!”

“是啊,皇上。”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纷纷跪倒,“请皇上收回此言!”

“孙儿请皇爷爷收回这话!”朱瞻基愣了好一会儿,才如梦方醒,也赶忙跪倒,带着哭腔道:“不然孙儿只能一头撞死了……”

第八百四十九章又一对父子反目

朱棣一番‘让太孙替太子继位’的言论,如天雷滚滚,把众王公大臣雷得外焦里嫩,纷纷跪地求皇帝收回此言。

“哼!”朱棣却趁势讨价还价起来:“那汉王的案子?”

“臣等都听皇上的!”众王公赶忙应声道:“纪纲才是主犯,汉王情有可原……”

“朕自然不会轻饶了他!”朱棣闷哼一声道:“只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罢了!”

“是是是!”众大臣点头如啄米,他们是被折腾怕了,眼看着延绵十余年的夺嫡之争,终于要落下帷幕。大伙还没松口气,过两天安生日子呢,哪能再让太子太孙父子反目?那日子还有法过吗?!

朱高炽纵有千般不愿,但此情此景,不容他再说什么,只能把头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冰凉的地砖,再也不想抬起来……

太子根本不知道父皇和众大臣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朱瞻基来搀扶自己,他才茫然发现,乾清宫中只剩自个儿爷俩了。

“父亲……”朱瞻基低声唤一句道。

“我不配当你父亲。”朱高炽看一眼太孙,面无表情道:“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亲!”朱瞻基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绵里藏针的人,一旦认定了道理,就绝不会更改。但他对此很不以为然,认为识时务者才是俊杰。而且朱瞻基认为,能有今日的胜利,全是靠自己的功劳,父亲不过坐享其成,凭什么之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眼看着大局已定,却要敲打自己了?!

朱瞻基满腹委屈地唤一声,换来的却是朱高炽厌弃的目光。朱高炽一把推开朱瞻基的手,便一瘸一拐往外挪去!到了殿门口高高的门槛,太子殿下一手扶住门框,一手去扯那条残废的腿,许是太过激动,他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看着父亲蹒跚的背影,朱瞻基忍下口气,忙上前去搀扶。

“你放手!”朱高炽不看身后的儿子,吃力地迈过门槛,直起身子径直往外走。

朱瞻基一肚子话想往外吐,这里却不是地方,只好跟在父亲的后头,出了宫,上了车,一直憋到返回太子府。一下车,朱瞻基就彻底忍不住了!

“父亲!”朱瞻基这一声,叫得委屈无比,又痛心疾首:“这么些年,儿子一直替您遮风挡雨,怎么就换了这么个结果?!”

“……”朱高炽这才慢慢回头,望向朱瞻基,脸上竟隐隐挂着泪水,语气却沉痛无比道:“瞻基,你做过的一切,为父都很感激,也一直以你为荣!”说着顿一顿道:“但这次,你真的错了!”

“儿子错在哪儿了,您说了我改还不成?!”朱瞻基近乎赌气地质问一句。

“你改不了的。”朱高炽失望的摇摇头道:“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到底是什么?!”朱瞻基快疯了。

“你还不知道?”朱高炽的眼神更加失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道:“府军前卫的前身是幼军,这支军队因你而生,上下将士誓死追随你、效忠你!他们跟你经历了多少生死,为你付出了多少性命,你难道不清楚吗?!”说着提高声调道:“你以为人家在镇江用性命保卫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是太孙的父亲!”

“是。”朱瞻基点点头,低声道:“他们确实忠心耿耿,至死不渝……”

“然而你却轻易就背叛了他们!”朱高炽指着朱瞻基的鼻子痛斥道:“你在算计利害的时候,想到了这方面、那方面,唯独就是没有想到那些为我们战死的将士!”

“我一定会抚恤他们的家人。”朱瞻基的声音透着心虚道。

“那远远不够!”朱高炽却高声道:“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父亲……”朱瞻基无奈道:“可皇爷爷明摆了要保我二叔,胳膊拗不过大腿啊!”

父子俩的争执,早就惊动了后宅中所有人,连徐妙锦也过来了,朱高炽压低声音道:“你不要管别人如何反应,重要的是你是怎么想,怎么做的!至于能不能如愿,那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但谁也改变不了我们自己的心意!”

“父亲,这不是明摆着碰壁也要往上撞吗?”朱瞻基苦笑道:“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朱高炽自嘲地笑笑,失望地看儿子一眼道:“所以我说,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说完,他便在太监的搀扶下,留下郁闷得抓狂的朱瞻基,进屋去了。

“啊!”朱瞻基终于忍不住,仰天大叫一声,然后气冲冲地跑掉了。

这阵子,王贤倒是真放下了,每日里陪陪爹娘、逗逗孩子,和兄弟们喝喝酒、吹吹牛,快活得不得了。

这天他正在和帅辉、二黑几个喝酒,王贤看着二黑的独眼,叹气道:“你丢这一只眼,家里老人知道吗?”

“没跟他们说。”二黑摸一摸自己的眼罩道:“说有啥用,又不能长回来。”

“哎……”王贤歉意道:“都是我害了你。”

“瞎说,路是我自个儿选的,跟你有啥关系?”二黑笑笑,不胜感慨道:“再说了,比起老程,还有那些战死的将士,我不幸福多了?”

一句话说的满桌兄弟一片黯然,好几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眼圈登时就红了。

“龙瑶怎么看?”王贤给二黑倒一杯酒,赶忙转移到一个,必定会引起热议的话题道。

二黑嘿嘿一笑,得意洋洋道:“她说我更有男子汉气概了。”

“呸……”果然,帅辉立马一口酒吐出来,笑骂道:“你还要不要脸?”

“她真这么说的。”二黑瞪着帅辉道:“不信你去问问去!”

“免了吧。”帅辉大摇其头道:“我可不敢去惹你家的母老虎。”话说,因为当初的强嫁强娶,龙瑶一直很不爽王贤这班兄弟,自打有一回,帅辉被她提着剑撵出来,这都一年多了,再没人敢上她家门。

“瞎说!”二黑一听不乐意了,瞪眼道:“我媳妇可是大家闺秀,你要再敢说她是母老虎,我就跟你急!”

“成成。”帅辉一看二黑急了,赶忙服软道:“她不是,不是行了吧。”

“本来就不是!”二黑哼一声,一脸得意洋洋道:“你们不知道她对我有多好……”

“瞎说!”薛桓冷笑道:“把你三天两头撵出家门,对你可真好啊!”

“那是从前!现在早不那样了!”二黑老脸一红,又瞪着薛桓道:“薛二愣子你个女人都没碰过的生瓜蛋子,懂什么呀?!”

“谁说我没碰过!”薛桓也急了,一拍桌子道:“老黑你听仔细了,二爷我不光碰过女人,人家还倒找我钱!”

“什么?!”众兄弟也瞪大眼,吃惊地看着得意洋洋的薛桓,只有许应先面色尴尬,咳嗽两声想要岔开话题。

“来来喝酒,对了,老莫,你媳妇快生了吧?”

“别打岔!”许应先不吭声还好,他这一着急,一众贱人立马感觉里头有戏,便一齐瞪一眼许应先,不让他捣乱。

“我说兄弟,二公子,薛少爷……”帅辉笑眯眯给薛桓倒一杯酒,循循善诱地问道:“你真的和女人那个过?”

“昂。”薛桓大睁着眼道:“咱还能说谎不成?”

“在哪?和谁?快点说来听听!”帅辉笑嘻嘻道,众兄弟也大点其头。

许怀庆更加不自在了,又开口道:“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就不要当众说了吧……”

“你闭嘴!”话没说完,便被众人一块喷了。

许怀庆只好低下头,心里盘算着,待会见事不好,就赶紧脚底抹油。

“就是在镇江啊。”薛桓愣愣道:“那回,咱们以为自己死定了,就各自去了心愿了。”

“想起来了!”二黑一拍大腿道:“我记得是谁?”说着看向许怀庆道:“是你吧,说要带他去尝尝女人的滋味。”

“你记错了,不是我。”许怀庆矢口否认。

“怎么不是你。”薛桓却不给面子地拆穿道:“你带我去的那家,我记得很清楚,叫停云楼。你给我点了个人高马大的姑娘,就把我们推到个屋子里了……”

“然后呢?!”众人两眼放光,连声问道。

“然后就办事了呗。”薛桓呷一口酒,颇有些陶醉地回忆道:“完事儿就提裤子出来了。”

“我们问的是,人家为啥要给钱?”众人追问道。这是一帮坏种,就等着薛少爷说自个儿被个妓女破处了……

哪知道薛二少爷的回答更劲爆,只听他一脸自豪道:“因为我太厉害了!人家姑娘没见过比我更厉害的,所以非但不收钱,反而还倒找钱!”

“真的假的?”众人狐疑地打量着薛二少爷,对这个初哥能让身经百战的妓女,满足到倒贴钱,表示深切的怀疑。

“那还有假!”薛桓一拍胸脯,指着许怀庆道:“许大哥可以作证!当时他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的?!”众人又齐刷刷把目光转向许怀庆。

第八百五十章露馅

“真的?!”众人齐刷刷望向许怀庆道:“这小子真那么厉害?!”

“厉害厉害!”许怀庆心虚地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众人有些羡慕嫉妒恨地看着薛二公子。

“哈哈,服了吧!”薛桓得意洋洋地一抹下巴道:“许大哥还送我一个绰号呢!”

“什么绰号?”众人齐声问道。

许怀庆刚想阻止,薛桓已经大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你们都听仔细了!老子的绰号叫——快!枪!将!”

“……”众人洗耳恭听,结果听到这三个字,表情一下子精彩极了,强忍着要笑破肚子道:“这绰号有什么讲呢?!”

“这不难懂吧?”薛桓得意洋洋道:“当然是说我快若闪电了!”

“那……”二黑和帅辉捂着肚子、绷着脸问道:“有多快呢?!”

“大概就是……”许怀庆仔细想一想,认真道:“眨眼的工夫吧。”

“哈哈哈哈!”帅辉最先忍不住,笑倒在桌子上,众人也笑得前仰后合,声音要把房顶都掀掉了!

“你们笑什么?!”薛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莫问道:“老莫,你最实在,跟我说说,他们笑什么?!”

“他们……哈哈……”莫问捂着肚子,擦着眼泪道:“你先让我笑完了。”

“老许,你怎么也笑?!”薛桓见许怀庆也笑趴在桌子上,有些不乐意了:“人家在笑话你起的绰号呢。”

“嘿嘿,呵呵……”许怀庆本来还担心露馅后怎么收场,可他才是当日的亲历者,一想到那天的情形,就不可抑制地狂笑起来,道:“是……他们……在笑我……”

“我们不是在笑……”二黑拍着桌子鬼笑道:“我们是自卑啊,你怎么能这么厉害啊,还让别人怎么活!”

“是啊是啊!”众人一起点头,竟还想继续糊弄这可怜的孩子。还是莫问最厚道,擦干眼泪道:“兄弟,别听他们的,这男人快了不好,要不人家怎么叫金枪不倒呢?”

“不好?!”薛桓虽然愣了点儿,但毕竟不傻,已经感觉出许怀庆在耍自己了,登时火烧火燎道:“真不是越快越好?!”

“当然不是了!”众人哄堂大笑道:“太快那是病,得治!”

“啊!”薛桓脸成了红布,羞恼地望向许怀庆,却见他已经离席朝门口走去了。

“你给我回来!”薛桓噌地追出去,许怀庆赶忙想跑,却被不知道谁使坏,伸脚绊倒在地。

许怀庆摔了个狗吃屎,赶忙想再爬起来,薛桓已经像座山一样压住了他。

“哎哟!”许怀庆呼痛道:“我的老腰快断了!”

“你这个王八蛋,枉我这么信任你!”薛桓揪着他的后领口,使劲摇晃起来。

薛霸王蛮力盖世,许怀庆这么大个个儿,在他手里却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摇得七荤八素,忙没口子辩解道:“兄弟,你听我说,我也是好心啊!心说第二天就死了,还打击你干啥!”

“那你打完了仗怎么不说?!”薛桓使劲卡住许怀庆的脖子,勒的他眼冒金星,忙颤声答道:“我怕你打我啊……”

“放心!我打不死你!”薛桓狞笑一声,又转过身去,把许怀庆的两条腿使劲掰上来,疼得许怀庆哭爹喊娘……

“你们快拉开他,要出人命了!”

“来来,喝喝喝。”一众兄弟却像没听见没看见一样,自顾自地喝酒开了。

看着这闹闹腾腾的一幕,王贤幸福地眯起了眼,这他妈才是生活啊,提心吊胆、出生入死的,有个屁意思!

“要是……”人就是不知足,好了还想更好,九美还想十全。王贤有些感慨道:“吴小胖子还在就好了……”老太监赵赢等人的行动十分隐秘,王贤竟还不知道,吴为已经落在他们手里,而且被严刑拷打过了。

“哎……”二黑闻言神情一黯道:“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南面,用新的身份生活了吧。”说着叹口气道:“但凡有一点可能,我也不想撵他走,可实在是不行了……”

“我知道。”王贤点点头,拍拍二黑的肩膀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何况眼下这情况,他留下实在危险。”

“是……”众人都点点头,轻松的气氛渐渐沉重起来。眼下的局面,和他们之前料想的并不一致……之前,他们觉着干掉了汉王和纪纲,就是大获全胜,论功行赏的时候了。大家加官进爵自不在话下,锦衣卫也该落在王贤手里。

然而如今的局面是,府军前卫彻底残了,大伙也都被下令暂时停职,锦衣卫也没有落到王贤手里,合着拼死拼活了半天,是功是过还没定论,是赏是罚还不一定呢!

“大人,太孙来了!”这时,周勇快步走进来,看到许怀庆被薛桓压在地上蹂躏,皱皱眉,小声道:“心情很糟糕。”

“是吗?”王贤搁下酒盅,想一想,站起身对众人道:“你们该喝喝,该打打,我去看看他。”说着龇牙一笑道:“都洒脱点儿,出生入死的汉子,不该为点儿鸡毛蒜皮牵肠挂肚。”

“大人说得是!”众人讪讪一笑,端起酒杯道:“来来,咱们接着喝。”

“这才对嘛。”王贤笑眯眯点点头,绕过在地上纠缠的两人,到前头来见朱瞻基。

王贤家里就跟朱瞻基第二个家没什么两样,从东宫跑出来,他想也没想,抬腿就到了王贤家。也不用什么通传,便自个儿闷着头往里走。王贤出来时,就看见他低着头、黑着脸,走在回廊上,有只猫挡了他的路,被太孙殿下一脚踢飞了。

‘喵’地一声,那猫惨叫着不见了踪影。

王贤摇摇头,笑道:“谁惹得太孙殿下,这么不高兴了?”

“你!”朱瞻基看一眼王贤,便一屁股坐在栏杆上,看着满池残荷道:“我让你帮我劝劝我爹,你就敷衍了事,这下终于有好戏看了!”

“怎么了?”王贤在朱瞻基旁边坐下,摸出个酒葫芦,递给了太孙殿下。

朱瞻基接过来,仰脖就是一大口,呛得他咳嗽连连,却又喝了一口,擦擦嘴,吐出一口热气道:“我爹不认我了!”然后便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王贤,说到委屈处,太孙殿下眼圈都红了。

“哎……”王贤深深一叹,不言语。其实这件事,他和太子是一个立场,觉着就算办不到,也不能松这个口,松了就寒了人心、丧了良心!但朱瞻基显然是另一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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