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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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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先一脸呆滞道。

“别装傻,你和你师傅!”心慈冷声道:“你把那人引到你师傅的房里作甚了?他们谈了这么半天,你师傅一定破戒了!”

“谁说的,你听见了么?”也先冷笑道:“那施主等了半天,也不见你的人影。人家是贵人来着,等得目晕口干,我正好路过,便找我讨口水喝。我是好心才把他领去我师傅那,让他喝了水。本来想把他送回原处,谁知道人家说,不再强求要见方丈了……”

也先编瞎话的本事真不赖,把个心慈说得一愣一愣,好一会儿才咂咂嘴道:“那……那人顿悟什么?”

“我怎么知道?只听人家说,什么‘求人不如求己’之类。”也先恨恨地瞪着心慈道:“你就这么想赶我师傅走?!”

“呵呵……”心慈冷笑一声,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化成一巴掌,拍在也先的脑袋上。“小屁孩子懂什么!”说完双手拢入袖中,施施然转身离去。

“呸!”也先朝他的背影啐一口,也离开了前院。

等他回到王贤的禅房时,见师父已经没了‘得道高僧’的正形,正跷着二郎腿躺在床上闭目假寐。

听到有人开门,王贤忙睁开眼,见是也先才放松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说话。

“师傅,我身后没跟着人。”也先小声提醒他,可以不用装哑巴了。

王贤却抓抓光头,这才懒洋洋地开口道:“我发现不说话,就这样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也挺好。”

也先登时一阵恶寒,旋即嘿嘿笑道:“师傅,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

“不错,值得嘉奖。”王贤笑着坐起身来,也先忙殷勤地上前,给他穿上鞋。王贤打量着乖巧的也先道:“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我想要什么师傅都能办到?”也先眼前一亮。

“你想要天上月亮,我也得能摘得下来。”王贤翻翻白眼道。

“我不想要月亮,我只想要……”也先神情一黯,眼中射出仇恨的光。

“想报仇也不行。”王贤一拍他的光头道:“至少现在不行。”

“我知道,师傅现在自身难保。”也先收拾起失望的情绪,边给王贤奉茶,边挤出一丝笑道:“师傅将来能办到也行。”

“将来的事情将来说吧。”王贤却淡淡道:“先说个现实点的心愿吧。”

“那好吧……”也先的情绪调整得倒也快,他咽下口水道:“我想吃肉了……”

“噗……”王贤一口茶水险些喷在也先的光头上,气的王贤跳脚骂道:“臭小子,你存心气我是吧,这是和尚庙,你吃哪门子肉?”

“咱当和尚是被强迫的。”也先却理直气壮道:“再说那些红帽喇嘛都可以吃肉,凭什么中原的和尚就不能吃肉?”

“你还有理了!”王贤把脸一拉。

“师傅,可怜可怜徒儿吧,咱已经半个月没吃肉了……”也先马上软下来,可怜兮兮道:“咱可是吃肉喝奶长大的,现在一天三顿青菜豆腐的庙里,眼睛珠子都绿了……”

“哎。”王贤叹口气道:“罢了罢了,谁让为师说了大话呢?”王贤说着突然一愣,“你说半个月没吃肉,什么意思?”

“有时候咱溜出庙去,就偷个鸡摸个狗,杀了烧着打牙祭。”也先讪讪一笑,旋即兴高采烈道:“师傅同意了!我去找狗洞神仙要肉吃了!”

“咳咳……”王贤知道也先聪明绝顶,肯定能猜到狗洞里根本没有神仙,而是有人在里头接应罢了。不过被拆穿了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闷声道:“当心露馅,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师傅放心。”也先拍着胸脯道:“要是被抓住了,我一个人担着,绝不牵连到师傅。”

“这点屁事儿,充什么好汉?滚!”王贤一脚把他踹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也先去找时万要肉食,单说那永春侯王宁从庆寿寺回到长公主府,一下马,管家赶紧就禀报说,英国公的二弟张輗来了。

“他来干什么?”王宁一愣,这张輗和自己不是一辈人,平素也只是礼节性的来往,这会儿突然到访,不知道打得什么算盘。

说话间,王宁先往内室,将那性命攸关的字条小心收藏起来,这才换了身燕服,到前厅与张輗相见。

前厅里,张輗正跷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品着茶,也难怪他和王贤一见如故,两人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见到王宁进来,他忙起身笑脸相迎道:“世叔,小侄儿给您请安了。”

说着便给他下拜,王宁赶忙扶住道:“不敢当不敢当,快请坐下,来人,换一壶好茶。”把虚礼应付完了,双方分主宾就坐,王宁才笑问道:“贤侄可是稀客,今天来我这儿有何贵干?”

“早听说世叔病了,我们这些晚辈当然要来问安了。”张輗笑道:“我大哥又不在家,我这个当弟弟的便代劳了。”说着笑笑道:“我也怪想念世叔的,正好来和您说说话。”

第七百三十二章同谋

听了张輗的话,王宁老脸一红道:“劳贤侄昆仲挂念了,我这身子时好时坏的,今天感觉好了点,就憋不住出去庙里上了个香,求佛祖保佑,早日否极泰来。”

“喔哦,这么说我也得去上个香,最近这右眼皮老跳,哎,凶兆、凶兆啊!”张輗登时附和起来道:“不知道世叔在哪个庙上的香?”

“这……”王宁暗翻白眼,心说想套我的话你就直说,眼皮跳个屁。他一早去庆寿寺,就是为了避人耳目,自然不肯说实话道:“随便哪个庙都可以,主要还是心诚,心诚则灵嘛。”

“世叔说的在理。”张輗点点头,心中一阵冷笑,要不是知道王宁一大清早就去了庆寿寺,他也不会舍近取远,没去顾家就先来王宁这儿了。

不过张輗的消息不是来自王贤,而是他派家丁日夜守在长公主府外,王宁一出门自然就被盯上了。而王贤进庆寿寺的事情,他还被蒙在鼓里呢。不是他不想盯王贤的梢,只是不敢班门弄斧,弄巧成拙罢了……

当时张輗正准备去顾兴祖家,一听说王宁去庆寿寺,马上改变主意,先到长公主府来。因为去庆寿寺意味着要见道衍老和尚,说明王宁陷入严重的动摇。不管王宁见没见到老和尚,这都是说服他的大好时间……只是张輗万万没想到,王贤竟已经先一步,把永春侯拿下了……

以手拍额道:“还以为世叔去庆寿寺,是有什么深意呢,原来是小侄想多了。”

“你怎知……”王宁不禁变色,两眼溜圆瞪着张輗:“你监视我?”

“世叔误会了。”张輗忙解释道:“小侄只是今早也想去庆寿寺,却看见世叔先到一步,还以为世叔和小侄发愁同样的事情,便来世叔府上等着世叔,想跟您讨个商量……”

“唔……”王宁虽然明知道张輗满嘴放炮,但也不能拆穿他。只能权当是这么回事儿道:“贤侄要讨什么商量?”

“如今这局势下,咱们该当何去何从?”张輗一脸郁闷地求教道:“世叔可能觉着小侄这趟来得突兀了,但我实在是没办法……我们家的情况,世叔也知道,我大哥远在交趾,指望不上,我三弟是天策卫的指挥使,一开口就是拉我入伙……我实在找不到人商量,只能向世叔求教了。”

张輗这番话说得还算诚恳,王宁方神色稍缓道:“你大哥是什么意思?”

“说了,指望不上。交趾那鬼地方,连驿路都不安全,给他写信时常是石沉大海。”张輗郁闷道:“只怕等他回信,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唔。”王宁缓缓道:“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不考虑和老三一起干么?”

“不考虑,坚决不考虑。”张輗断然道:“我不是傻子来的,他们干的是犯上作乱的事儿,到时候不光他自身难保,怕是连我们兄弟都要被牵连……”

“慎言,慎言。”见张輗口无遮拦,王宁忙做个谨慎的手势道:“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了,不要说出来。”

“怕个球?这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张輗却满不在乎道:“世叔不也是知道他们肯定没有好下场,才在家装病躲是非么?”

“咳咳咳……”张輗越说越露骨,王宁吓得脸色煞白,恨不得跃起身来堵住他的嘴。但下一刻,他却又颓然坐下道:“原来你都看出来了,可笑我还自以为是秘密呢。”

“世叔这话说的……”张輗挠挠腮帮子,有些不满道:“好像我知道了,就代表全京城都知道一样。小侄不才,也有几分眼光的……”

“好吧好吧。”王宁一抬手,打断他的话头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救张家!”张輗一脸沉痛道:“我那三弟已经入了魔道,我得给朝廷立功,才有可能抵消他的罪责,或许能救他一命,至少可以让我大哥免受牵连吧。”

“想不到你这么仁义!”王宁赞叹一声道:“你想怎么做?”

“一旦京城有叛乱,我手里的府军右卫,会立即平乱!”张輗沉声道:“请世叔您的中军都督府,到时候也亮明旗帜,稳定大局、震慑宵小!”

“府军右卫会听你的?”王宁对京城各军了若指掌。府军右卫是张玉的直属部队升格而来,其军官形若张家的家将,但向来只为英国公马首是瞻,张輗虽然是府军右卫的都指挥使、张辅的亲弟,但一没有皇帝的旨意,二没有英国公的命令,恐怕也不可能让他们赴汤蹈火。

“我大哥临走前,把祖传的明光铠、铁线枪留给我了。”张輗淡淡道。

“哦,是么?”王宁不禁动容。张家是武将世家,张玉还做到过元朝的枢密知院,在这样的家族中,祖传的盔甲兵器,那是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张家的部将们自然也了解这一点……

“呵呵。”张輗正色道:“这种事好骗世叔么?”说着一把扯下宽松的罩衣,露出里头一件色泽暗旧、伤痕累累,却透着威严肃杀的古代铠甲。

王宁一眼就认出,这是张玉阵亡前穿过的那件,上头的几个刀箭造成的破洞,就是张玉为了营救朱棣阵亡时留下的。这件盔甲曾经代替张玉被朱棣祭奠,被群臣瞻仰过,后来由张家子孙保管供奉。据说张玉出征时,都会随身带着它,希望父亲的英灵能指引自己。想不到这次竟留给张輗了……

王宁忙收拾心思,正容起身,向这件盔甲行礼,从新落座后才半真半假地怪罪道:“贤侄,不是我说你。这种重器怎么能穿着随便晃悠呢?”

“我外面不是穿着罩衣么?”张輗嘿嘿一笑,重新披上袍子,系好衣带,罩住那身代表张家英勇忠烈精神的盔甲,方笑道:“再说我要是不这样,如何取信老叔?”

“好吧……”王宁定定看着他,心里却快速盘算起来,好一阵子才叹口气道:“既然贤侄以诚相待,我也不能不说实话了。”

“世叔请讲。”张輗大喜,洗耳恭听。

“我和皇上是幼年的玩伴,当时皇上还没封燕王,我们就在一起习武、打猎,这份宝贵的感情,一直是我最珍视的。”王宁虽说要说实话,却仍改不了云山雾罩的习惯,道:“当初靖难之役,我为了给皇上通风报信,被建文打入死牢,受尽折磨、险些连命都丢了。”说着看看张輗道:“当时建文是正统,有全国的财税、百万的精兵,几乎没有人能看好皇上靖难成功。那种时候,我都没有动摇过,你说现在,我会晚节不保么?”

“世叔说得太对了。”张輗一边没口子称赞,一边暗暗奇怪……以他想来,这老狐狸肯定极难说服,他也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孰料王宁在短暂的试探之后,竟跟自己掏起了心窝子。这就好比,自己已经做好了跟老虎恶斗的打算,结果老虎主动跟自己摇起了尾巴,让张輗搜肠刮肚准备好的一腔说辞,全都用不上了。

不过总而言之,这是件大好事,张輗神情一振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张家满门忠烈,不能让名声砸在我家老三手里。”说着又摆出‘有些吃不准’的表情问道:“以世叔之见,如何算是忠于皇上呢?”

“很简单,一不跟人作乱,二要防止有人作乱。”被人请教的感觉,自然比被人说教好得多,王宁沉声道:“皇上如今远在北京,帮皇上看好家,我等责无旁贷。”

“果然姜是老的辣,世叔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张輗茅塞顿开道:“就是到时候谁叛乱,我就打谁。”

“不错。”王宁点头道:“一旦有人作乱,贤侄只管毫不犹豫地出兵镇压!”

“那是当然。”张輗一脸激动,旋即又有些担忧问道:“只是小侄担心会寡不敌众……”

“只管放心,有为叔在身后为你坐镇,要真是敌人势大……”王宁沉声道:“我自然会出兵支援。”

“成嘞,有世叔这句话,我这心就放到肚子里了。”张輗心情那叫一个大好道。虽然王宁这样说,有让他当枪,自个在后头看风向的小心思在里头,但对张二公子来说,这已经是极大的鼓舞了!

张輗这样的世家子弟,和王贤这样的市井出身,还是有个很大的区别的。就是王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到一定会全力办到,有时候甚至敢做不敢说。张輗就不一样了,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子弟,一生下来就富贵两全,所以讲起话来口气比谁都大,做起事来却瞻前顾后,大打折扣。就好比这次,他当着王贤的面大包大揽,好像王贤只要袖手旁观,看他大发神威,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一样。

但回头睡一觉,酒一醒,张輗就犯了嘀咕。当时自己酒喝多了一时脑热,觉着王宁和顾兴祖两个自己可以拿下,可仔细一琢磨,其实希望并不大。尤其是王宁,人家就算是不想跟汉王掺和,也没必要搭理自己这个二世祖……

第七百三十三章把柄

昨个儿张輗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但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也不试试就放弃吧?今早听人说,王宁去庆寿寺了,张輗登时像抓住救命稻草,赶紧穿上所谓的‘家传宝甲’,赶到王宁家碰碰运气。

哪怕是这样,但直到见面之前,张輗心里还一点底都没有,他甚至在想,要是王宁断然拒绝自己,那自己是不是也得想个办法,躲过这一关去了。虽然那样会对不起王贤,但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没必要陪他一起送死。

谁知会见竟出奇得顺利,王宁非但坚决和汉王划清界限,还表示要跟自己并肩作战。这让张輗忍不住狠狠捏自己一把,感觉十分肉疼,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王宁含笑看着兴奋的张輗,心里也暗暗兴奋。他在庆寿寺已经纳了投名状,就算没有张輗出现,也一样得一条道走到黑了。现在有了张輗的府军右卫,太子这边如虎添翼,胜算就更大了。这让王宁不禁暗暗称奇,心说太子果然是有帝王命,我一站到他这边,居然也时来运转,一回家就有强援来投了。

就像王宁不会告诉张輗,王贤就在庆寿寺里,张輗也不会告诉王宁,他是先跟王贤见了面,才登门拜访的。结果双方都以为对方是主动投靠的,这让两人都是信心大增,开始相信胜利会是自己一方的了。

当然给永春侯信心的,还有张輗身上那件所谓的‘家传宝甲’。之所以说是‘所谓的’,是因为真正的家传宝甲,仍在英国公身边,被他带到安南去了。而张輗身上这件,不过是件逼真的仿制品。倒也不是这次为了骗人才临时赶造的。而是当初老太君过世后,兄弟们分家时,张輗找张辅要了真品,请人秘密仿造出来,准备留着传家的。大家都是张玉的儿子,张辅自然不会拒绝张輗这个不算过分的请求。只是没想到,这厮居然这时候拿出来冒充真品了……

要说王宁这老驸马这次可真是连连走眼,先是被王贤用伪造的道衍书信骗,回到家又被张輗用仿造的盔甲骗。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无论如何,两人都是十分兴奋,眼看到了中午,王宁也不让张輗回家去了,命厨子炒了几个淮扬小菜,两人就在书房中把盏密谈。

一边喝着酒,张輗一边笑道:“早就听说,长公主府上的淮扬菜是天下一绝,可惜一直没这个口福。没想到今天得偿所愿了。”

“味道怎样?”就算是在公侯圈子里,永春侯也是个极会享受之人。听对方称赞自家的菜好,王宁得意地笑眯了眼。

“真是色香味俱全,尝一口神仙都要下凡啊。”张輗说着叹口气,一脸忧伤的样子。

“既然好吃,你叹什么气啊?”王宁奇怪问道。

“我是突然想到,回去后再吃自家的饭菜,食不下咽怎么办?”张輗叹气道:“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哦,哈哈哈……”王宁先是一愣,旋即被张輗的马屁,拍得全身三千六百个毛孔,无一不舒坦。遂放声笑道:“那我岂不是罪过了。”

“哎,我自作自受,怨不着世叔。”张輗苦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贵族范儿,甭管多肉麻的吹捧,都说得一本正经,让对方笑透了,自己还能举重若轻地绷着。

“成成,总不能看你饿死。”王宁笑道:“我回头让人选两个厨子,去你家专门给你做饭。他们可都是洪武朝宫里的御厨,你不能慢待。”

“那是当然,我当宝贝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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