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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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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过是担心我喝糊涂了,没人给他们出主意了。”庄敬轻笑一声道。
“一群蠢货,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纪纲啐一口,面上难掩得意之色道。“他们拼来拼去,却不知道只是给咱们做了嫁衣裳!”
“呵呵……”庄敬打开折扇,笑道:“没办法,谁让汉王做梦也想不到,东翁其实另有所图呢!”
“也不怪朱高煦蠢,换了谁也想不到,你能想出那个法子来!”纪纲激赏地看着庄敬道。
“没办法,朱家气数正盛,正常来讲东翁绝无机会。”庄敬正色道:“只有那一个法子,才能把这盘死棋走活。”说着叹口气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总留一线生机,真乃圣人之言。谁能想到,我们能找到那个人呢!”
“是啊!”纪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道:“天予弗取,反受其咎。老子给他朱家当了半辈子走狗,却还是逃不了被宰掉,还要承担所有骂名的命运。与其那样坐以待毙,还不如放手一搏,把朱老四一家都拖下地狱去!”说着狠狠啐一口道:“朱高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尊容,居然以为我能为他效劳!老子连他老子都要反了,岂能再给他当牛做马,殊为可笑!”
“东翁说的是。”庄敬也激动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皇帝就得姓朱不姓纪!”
“呵呵……”纪纲热血上头,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造反这种事,他不是头一回干了。那年千军万马中拉住朱棣的马缰时,大明的皇帝还是朱允炆,朱棣在济南城碰得头破血流,天下人都说,燕王撑不到秋天了。可纪纲却偏生投入燕王帐下,不是他眼光有多准,而是朝廷那边不会把他个被开除的诸生放在眼里,只有选择朱棣,才有押小开大,一本万利的机会。风遗尘整理校对。
说白了,他就是个赌徒。这次在给汉王捧臭脚,还是自己来的赌局中,他果断选择了后者。理由也是一样的,东山狼吃人,西山狼也吃人,跟汉王混下去的结果也是一样的,早晚有一天,他会跟他父皇一样,要置自己于死地。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哪怕九死一生,但只要成功了,自己就天下通吃了!
在普通赌徒眼中,只有一生,没有九死……不过纪纲这种超级赌徒,虽然也会为一线希望押上一切,却会小心谋划、全力筹备,让赢的希望尽量大些,再大些。
“夫子,计将安出?”纪纲颤声问道。
“朱高煦那边全是一群武夫,已然被咱们牵着鼻子走了。”庄敬缓缓道:“咱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密切配合他的行动,帮他把太子干掉……但这只是第一步。”
“然后呢?”纪纲听得十分认真,跟刚才在汉王府装出来的那种认真,完全是两种神态。
“然后才是重点。”庄敬一脸阴险道:“这帮蠢货今天商量了半天,却忘了件最要命的事儿!”
“你是说,朱棣?”纪纲沉声道。
“对。”庄敬点头道:“太子再不济,也是朱棣的嫡长子,立了十三年的太子,皇太孙的父亲。要是被朱高煦杀了,皇帝能饶了汉王?”
“嗯。”纪纲点头道:“当然不能饶。”
“等汉王杀了太子,我们就跟他挑明这一点,他要是不想死,就只有……”
“弑君弑父?”纪纲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要是朱棣一家能有这个结果,那实在太美妙了。
“是。”庄敬颔首。
“不过不是我小瞧朱高煦,他想杀掉他老子,怕是没那个本事。”纪纲想一想,满头热血登时消退,哂然道。
“但有我们帮忙就不一样了。”庄敬低声道:“通州之事,证明朱棣现在的脾气越来越火暴,一点事情就能激得他只身犯险!”
“是啊。”纪纲郁闷道:“要是早知道朱棣能亲自上船,我们把船上装满炸药,就能送他上西天了。”
“谁也料不到朱棣能那么冒失。”庄敬说着又有些郁闷道:“其实朱棣一直这么冒失……却能没伤没死活到今天,莫非真是真武大帝转世?”
朱棣生平大小千余战,那是真正的身经百战,几乎每一次,他都身先士卒,无论是在漠北与蒙古人厮杀,还是靖难之役中身陷重围,这位皇帝都一直冲锋在前,所以他的军队士气永远高涨,将士们永远奋不顾身。
不过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作为一名皇帝,这样也确实太冒险了……
第七百零七章吃饭勿看
“只要我们再把他引出来一次,就可以让林三把他射杀了。”庄敬道出了他的计划:“刺杀的对象是朱棣的话,我想林三应该很乐意当一次死士吧?”
“当然,他和朱家人不共戴天。”纪纲点点头,想到林三那石破天惊的箭术,他不禁信心大增。想一想,又有些担心道:“不过皇帝身边有个影子,恐怕会坏我们的大事。”他曾是朱棣的心腹爪牙,对皇帝的秘密无所不知。
“无妨,把他调开就是。”庄敬淡淡一笑道。
“哪有那么容易。”纪纲皱眉道:“那老太监人如其名,就是皇帝的影子,不会离开朱棣的。”
“有一件事能让他离开。”庄敬笑道:“只要我们放出风去,说那位在某处现身,然后再暗示胡灐有出工不出力之嫌,目的养寇自重,东翁说,皇帝会不会派监军,派谁当这个监军合适?”
“会派影子。”纪纲心悦诚服道:“一来,那位身边的无名,武功比胡灐要高,让影子去帮手也合情合理。二来,影子的武功也比胡灐高,有他在胡灐不敢乱来。”
“东翁说得对。”庄敬点点头,沉声道:“影子不在,林三必杀!”
“只要朱棣一死,朱高燧和朱瞻基就算捐弃前嫌、绑在一起,也不是朱高煦的对手,但朱高煦弑君弑父的罪名也坐实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天地共愤、人神共弃!”纪纲激动得汗毛直竖道:“这时候我们再把那位亮出来,全国军民必定倒戈相迎!那时候我们挟天子令诸侯,效仿曹丕汉献帝之举,大事可成矣!”
“虽然肯定没这么容易,但就是这个思路。”庄敬也激动道:“眼下万事俱备,我们只要谨守机密待时而动,成功的希望很大!”
纪纲笑着点点头,突然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微微皱眉道:“那个祸害不除,我总是不放心。”
“是……”庄敬自然知道那个让纪纲恨之入骨的祸害是谁,点点头道:“学生看来,唯一能坏我们大事的就是他。”
“我们先把别的事情放一边!”纪纲恨声道:“把他找出来,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
“是。”庄敬点头道。
“阿嚏!阿嚏!”正在树荫下、躺椅上打瞌睡的王贤,连打了两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把自己都给吓清醒了。他郁闷地揉揉鼻子,瓮声瓮气道:“谁在骂老子?”
“反正不是属下。”吴为笑道:“大人,您看谁来了?”
王贤摘下头上的草帽,歪头一看,见是胡三刀、二黑还有时万三个,扮作车夫,推着辆大车走过来。
“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王贤笑眯眯道。他现在的位置是最高机密,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手下人轻易不会过来。这三人巴巴赶过来,肯定是献宝的。
“嘿嘿。”胡三刀笑得合不拢嘴道:“给大人献宝来了。”
“哦,什么宝贝?”王贤虽然猜中了,但还是很配合地捧哏道。
“大人猜猜呢?”昔日的神偷门主时万,其实长得挺好看,但总让人感觉贼眉鼠眼,不像正经人,据说这也是种职业病。
“什么这么臭?”吴为捂住鼻子,瞪大眼道:“你们推了辆大粪车?!”
“嘿嘿,是的。”二黑龇牙咧嘴地笑道。他们一开始也熏得受不了,但闻啊闻啊,竟感觉不出臭来了。
“你们搞什么鬼,给大人送粪汤!”吴为郁闷地掩鼻道:“快推走!”
“里头是什么?”王贤也捂住鼻子,没办法,实在太臭了。
三人见再卖关子,大人就要吐了,只好笑道:“您瞧好了。”说着便掀开盖子,把一车粪汤倾倒进了地沟。空气登时又臭了十倍,苍蝇们兴奋地赶了过来……
待那粪车空了,胡三刀飞起一脚,就把粪车踹散了架,然后已经躲到十丈之外的王贤和吴为,登时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们竟然看到,随着粪车散架,那车上竟然掉下来一个人形物体,而且还在动……王贤和吴为当时就吐了。
二黑和胡三刀三个,本来是来邀功的,这下却弄巧成拙了,两人都怒视着小个子时万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时万使劲挠头,小声道:“二位大哥帮忙,千万别让大人知道是我的主意……”
“去打水去!”胡三刀一脚把他踢出老远。
“哎哎,我去我去。”时万却如蒙大赦,知道自己可以用劳动赎罪了。
江南到处河渠纵横,不远处就有小河,至于打水的工具,自然难不倒神偷门主,时万变戏法似的弄了副扁担,挑了两桶水回来。
‘哗啦’一桶,倒在了那粪人身上。
‘哗啦’又是一桶,终于能看清,那确实是个人,而且还活着……
那边二黑和三刀赔着笑朝王贤两个走过去,却被王贤喝住道:“先去洗干净了再过来!”两人只好讪讪退回去,跳到河里洗刷干净再回来。
等两人只穿着裤衩,水淋淋回到王贤面前时,时万也把那人洗刷干净,拖死猪一样拎了过来,丢到王贤面前。
“这位是?”王贤端详着那从粪车里出来的来客,发现对方纵使洗刷干净,自己也不认识。
“这就是那日劫持徐真人的黑衣首领。”二黑一脚踢在那人屁股上,骂道:“别装死了,小心再把你丢回粪车里!”
那昔日的黑衣首领,今日的粪汤裸男闻言一哆嗦,不情愿地睁开眼。
王贤一看那双眼,认出来了,拊掌笑道:“不错,就是他。他不是在太子府上作威作福么?”
“他又不是佛祖,太子爷没事儿供他干嘛?”二黑笑道:“徐真人回去的第二天,太子就把他给放了。”
“放了?”王贤摸着修剪得十分漂亮的短须,微微皱眉道。旋即展颜一笑,心说都是聪明人,只要身在局中的,没有不知道他王贤肯定还活着的。
“是。”二黑点头道:“他前脚出来,我们就得到消息了,这孙子狡猾狡猾的,转眼就失踪了。兄弟们费了好大劲儿,才在一条花船上找到他。发现这厮竟扮成龟奴了!这也得亏是在京城,要是在别处,非让他跑了不可!”
“但是怎么把他运出城,成了大问题。”胡三刀接着道:“大人还不知道吧,如今五城兵马司是听汉王和纪纲的,对进出京城的人员车辆盘查十分严密,咱们又不能暴露身份,只能乔装打扮一番。”
“所以你们就把这厮藏在粪车里?”王贤翻白眼道:“想出这主意的,还真是天才呢!”时万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过这法子确实很妙,因为这个年代,确实存在从城里收了粪,运到农村地头上出售的营生。而那臭不可闻的粪车,向来是免检的。不是朝廷支持农副业发展,而是实在太臭了。官兵们避之犹恐不及,哪会打开粪车检查?
时万能想出这法子,是因为他们门派原先时常用粪车藏匿运输偷来的金银珠宝,从来没有失手过。只不过运人还是头一次——首先最大的问题就是,被粪水淹死怎么办?
不过这种小儿科难不倒人,用不着六处出马,二黑就想到在粪车内壁上装几个箍,把人固定在内壁上,只要粪水不超过嘴巴,就淹不死人。当然要是被活活熏死,那就没办法了……
但理论和实际总是有差距,何况还是二黑琢磨出来的理论……那黑衣首领被装进粪车固定好没问题,注入粪汤一直到他下巴也没问题。可那车一走,汤就晃……黑衣首领已经被臭疯了,肚子里翻江倒海、正在狂吐不止。没留神,粪汤灌进了嘴里……登时就……没法形容了。
这要是一般武林中人,保准就死翘翘了,但黑衣首领是明教的狂信徒,忍耐力非常人可比,竟能紧紧闭上嘴,一直挺了过来……其实二黑他们百密一疏,忘了把黑衣首领的嘴巴堵上了,要是他在城门处一喊,保准露馅。可那销魂的一荡一荡,竟然歪打正着,让黑衣首领紧紧闭嘴不敢张口。虽然知道叫出声还有一线生机,被运出城去就死定了。但刚才喝汤的感受实在太可怕,他竟无法克服自己的本能,怎么都张不开这个嘴……
这会儿黑衣首领已经被冲洗了好几遍,但还是臭气熏天,让人怀疑这身臭味会陪伴他一辈子了……胡三刀告诉王贤,这厮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虽然能走能动,看上去跟常人一样,但已经是连老太太都打不过的废物了。
所以王贤才敢大剌剌站在他面前,俯瞰着仰面躺在地上的黑衣首领……这家伙已经没有丁点嚣张劲儿,成了十足十的可怜虫。
王贤却并不怜悯这家伙,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中,任何怜悯都是多余的、错误的、乃至致命的。何况那时要是让这伙家伙得逞了,他肯定身败名裂,被抄九族都有可能。
不过王贤也没必要再折磨他了,这个人已经被胡三刀他们玩坏了,再大的折磨,估计就直接把他玩死了。所以王贤只是淡淡问道:“你叫什么?”
“……”黑衣人闭上眼,不回答。
第七百零八章虎王
“看你是还没喝够!”见黑衣人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本来就因为拍马屁拍在马蹄子上,憋了一肚子邪火的胡三刀,登时抬脚就踹起来。
吴为将王贤的躺椅搬过来,他便舒坦的坐在椅子上,漠然的看着胡三刀殴打那黑衣首领,待胡三刀打累了,那黑衣首领也成了猪头。
王贤这才开口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哪位。明教有四大护法,龙凤狮虎,在广灵县参与白莲教起事的是狮王,你是虎王秦中元,对吧?”
那虎王秦中元费力地抬起眼皮,看王贤一眼,没想到他能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还活着。”
“是啊,我不仅活着,还活得好好的。”王贤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道:“运气真不错吧。”
“确实。”虎王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运气不错,又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好到逆天!
“虎王的运气就差了点。”王贤的下一句,却把个秦中元郁闷坏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倒霉?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一定是早晨起来没漱口。”二黑在一旁接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呸!”秦中元性烈如火,受他们这般折辱,已是不想活了,一口浓痰朝二黑吐去,二黑躲避不及,正中鼻梁,气得二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要不是吴为及时拉开,非得打出人命不可。
“怎么,不服气?”王贤笑看着鼻青脸肿、满眼不屈的秦中元。
“当然不服气。”秦中元手脚被废,但一身内功犹在,抗击打能力超乎想象,这会儿说话还中气十足。“你们这群不讲信义的小人,凭什么让人服气!”
“哦……”王贤心中一动。其实在之前,他并不知道能抓到秦中元,所以一时间除了解解气,也想不出这厮有什么利用价值,但听秦中元这话里头,似乎对韦无缺后来干的事儿并不知情……便淡淡道:“我们怎么不讲信义了?”
“怎么不讲信义?”秦中元哂笑道:“当初你们太子指天发誓,我们放了徐妙锦就放了老夫,他却只是做做样子,明着把我放了,暗中又指使你们抓人,这不算不讲信义的话,世上还有信义可言么?”
“有道理。”王贤点点头道:“不过你脑袋是不是被大粪塞住了?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到底谁要害你?”
“难道不是你们么……”秦中元一愣,旋即也明白了王贤的意思——少主就算放了徐妙锦,怎么可能连王贤一同放人呢?那样岂不是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现在王贤和徐妙锦都已经脱离少主的控制,显然是少主那边出了状况,再想到这次行动,动用了本教最精锐的弟子,这天下根本没有人,能在他们的把守下把人救走。
一念至此,秦中元不禁狐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是韦无缺放了我们。”王贤淡淡笑道。
“你胡说!”秦中元自然是不信的,闷声道:“少主若是肯放你们,当初又何必费尽心机抓你们?”
“因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王贤大笑一声道:“在乎虎王也!”
“一派胡言!”秦中元登时眼瞪得溜圆,怒道:“这种挑拨离间的把戏也太低级了吧!”话虽如此,他脸上的震惊之色,却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你都已经死定了,我有什么好挑拨的?”王贤笑道:“不过用你的榆木脑袋想一想,你往日和韦无缺的关系怎么样?他怎么就突然对你转了性,不就是为了忽悠你跟他走这一趟么?”
“那是因为狮王死了,他在教中需要帮手……”秦中元嘴上分辩着,心里却暗暗打鼓,他和韦无缺的关系确实不好,原因很简单,明教被朱元璋迫害最严重的时候,已经要吹灯拔蜡了,是他们这帮老兄弟齐心协力,共撑危局,才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重新迎来生机。所以教主常说,这帮老兄弟劳苦功高,没有他们,就没有明教的今天。
可韦无缺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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