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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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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杜百户大声呵斥道。

“唉……”周千户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在马上朝周新抱抱拳,尴尬地一笑。

周新也报以一笑,周千户心神一松,打马而去,周新没管他,目光转向了对面的杜百户。

不是冤家不聚头,周新的身上,满是锦衣卫所赐的伤痕,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看向杜百户的目光是那样的冷,让杜百户平白打了个寒噤。

杜百户暗骂自己没出息,我怕他作甚?他又奈何不得我!便拱拱手,算是见礼,粗声道:“臬台来干什么?”

“让你们千户来说话……”周新冷冷道,不愧是冷面铁寒,轻易不开口,开口必伤人。你不够格跟本官对话!

“我们千户,”杜百户险些一口吐出老血,“追踪嫌犯去了……”

“那就问你吧,昨夜西溪又是开枪又是放火,”周新冷声质问道:“尔等却百般阻拦,不许本官靠近,意欲何为?!”

“我们办的是皇差,不用向你请示吧!”杜百户摆出钦差的架子道。

“拿来。”周臬台伸出手。

“什么?”杜百户一愣。

“既然办的是皇差,拿旨意给本官看。”

“这个么,旨意当然是有,但没必要给你看。”

“按例,钦差于本省办案,要先知会臬司衙门,”周新沉声道:“你说没必要给我看,是何意思?”

“旨意在我们千户手里,回头再给大人看,这总行了吧?”杜百户无奈道。

“哼……”周新这才默认了他的说法,拨转马头道:“最晚下午,本官要见到旨意,不然你们千户大人,等着被参吧!”说着低喝一声道:“我们走!”便带着按察司的兵马,浩浩荡荡地回城了。

“呼……”见他转回,杜百户长松了口气,要是让这凶神发现,千户大人被白莲教抓走了,此事肯定要闹得天下皆知。

虽说他也知道,这种事瞒住的希望很渺茫,比千户大人平安归来的希望还渺茫,但不到绝望时,谁也不肯放弃希望,不是么?

话分两头,周新在西溪露了一面便回城去了。一路上到处是设卡的官兵,但看到臬台大人那张冷脸上满是寒霜,哪个也不敢上前触霉头,臬司衙门的官兵如入无人之境,半个时辰便回城了。

回到杭州,周新对领队的千户道:“大伙儿折腾一宿,都累坏了,不用回衙门了,就地解散回家歇着去吧。”

官兵们巴不得这样呢,欢呼一声,便作鸟兽四散了。其中一名官兵抬起头上的范阳帽,露出一张微黑的英朗面孔,不是王贤又是哪个?他朝周臬台感激地笑笑,周新那张古板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旋即板起脸来,打马回衙去了。

王贤和十几个手下穿街过巷,回到他家所在的清河坊太平里,与他家相邻的一处宅院。这处宅子原先的住家,大半死在去岁的杭州大瘟疫,幸存者也搬到乡下去了,至于这处伤心地,则半卖半送给了王兴业。

王兴业当初图便宜,买下这处大宅子,本打算转手赚个差价。不久他就后悔了,因为别人嫌这宅子不吉利,都不肯接手,这宅子直接砸在了王老爹手里。这次王贤回来,还带了一帮大内侍卫,让他给找地方安顿,王兴业便把他们安顿在了这里。一是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住自己的地方还省钱。二是指望着这群大兵阳气盛,冲冲宅子里的邪气,回头好转手……

众侍卫本来还挺感激王老爹,说军师的爹还真够意思。后来听街坊讲了这宅子的历史,没一个不骂这老头财迷加混蛋的……不过碍着王贤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住下去罢了。

一进院子,林三便轰然倒下……韦无缺的毒箭岂是易与?他又两次强行运功提升血气,更加剧了毒液蔓延全身,这一路上全靠一股精神硬撑着,此刻终于安全了,心神一松就昏了过去……

王贤赶忙把他扶住,在手下的帮助下,将林三抬到卧房躺下。武术医术道理相通,侍卫们不少懂医术的,手里又有大内的丹药,信心十足地给林三诊治,但看到他全身黑气蔓延,又全都傻了眼,只能先封住他周身穴道,延缓毒性蔓延,再用丹药吊住他的命。

王贤让帅辉赶紧回富阳去请吴大夫,要是这位太医出身的神医都治不了,那林三哥昨夜的英姿,就成了他今生的绝唱了。

安顿好林三,王贤精疲力竭地进到后院内书房,见里头有床,他脸也不洗、鞋也不脱,把自己扔在床上,只想好好睡一觉再说。只是明明身体疲累之极,头脑却仍十分亢奋,昨夜今晨发生的一幕幕,仍像走马灯一样,活灵活现地浮现在他眼前……

第三百九十四章审讯

王贤之所以会撤回烟水庄,这里易守难攻只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为了唐长老口中那条密道!若是能从密道悄悄跳出包围圈,当然比摸黑突围安全多了。

林三深通白莲教的法门,很快在一楼伙房中,找到了那处机关所在……当然这也跟密道刚刚开启过,黑灰一片的墙壁上,现出清晰的痕迹有关系。

王贤一面派人下去查看,一面命人抵抗官军的围剿,按说这时候人都是只求自保,哪还有心情考虑别的?但王贤不,在确认这石楼真的是设计巧妙的工事后,他索性不让手下再表明身份——因为他有了火中取栗的大胆想法。一欸手下侍卫从密道返回,确认可以离开后,他便向众人宣布了自己的计划!

当听说他想生擒纪松时,帅辉和徐恭都惊呆了,大家现在可以自保,是拜这乌龟壳所赐,但想要在两千兵马的拱卫下,俘获对方主将,简直是痴心妄想!

但林三却大为赞赏,说这样才够爷们!

帅辉和徐恭不敢对王贤无礼,却不会在乎林三,齐齐给了他个大白眼:“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去把纪松抓回来!”

“我不去谁去,”林三睥睨他们一眼,冷笑道:“凭你们么?”

“你!”徐恭两个气坏了,王贤低喝一声‘够了!’,才让两人住了嘴。

把两人踢到一边凉快去,王贤向林三请教该如何擒贼擒王。

林三说:“简单,看我的吧……”说着解开发带,披散开头发,亮出一面亮银色的莲花来!

接下来,就是林三哥的个人表演时间,装神弄鬼加武功超绝,让他成功把纪千户忽悠到甬道中,继而一举成擒,安然返回!

这就好比后世的足篮球比赛,带来胜利的往往是超级球星不可思议的发挥!

把纪松擒上石楼,王贤再接再厉,忽悠着对方撤军备船,己方却抓紧时间,从密道中溜之大吉。然而当他们从密道中出来,却遇到了伏兵……陆上、岸上,芦苇荡中,冒出数不清手持弓弩的兵士,从四面八方对准了他们!

王贤先是一惊,但看清了这些兵士身上与众不同的大红棉甲,却不禁松了口气,大声道:“我是王贤,臬台大人何在!”

“收起弓箭!”须臾,按察司的千户便让手下解除戒备,请王贤上了船。

小船上,一身便袍、瘦削挺拔的周新,看到自己找了一夜的王贤,那万载不变的冰川脸上,浮现出丝丝欣喜,罕见地打趣道:“臭小子,你们杭州话讲‘六十不过夜’,你害老人家折寿哇!”

“嘿嘿,偶尔为之,不打紧的。”王贤跳上船,向周臬台深深一礼,笑嘻嘻道:“您老怎么会找到这儿的?”

“我手下捕快逮到几个白莲教徒,一问便知。”周新淡淡道。

“哦?”王贤看看远处的林三,估计这个距离他听不到,才小声问道:“有女的么?”

“没有。”周新摇摇头,“老夫练的精兵,一股脑全都交给你了,现在这些手下太稀松,人数是对方几倍,还被人家突围出去大半。我派人去追,但估计希望不大。”顿一下道:“怎么,有你要找的人?”

“还不清楚,一点私事,”王贤讪讪道:“劳烦大人知会一声,若是捉到女的,千万不要乱来,等我看过之后再审讯。”

“你就这点不好,视国法于无物!”周臬台这种视法度如圭臬之人,对这种目无法纪的家伙,素来深恶痛绝,但王贤是个例外。他叹口气道:“好吧,谁让你开口了呢……”

“多谢老大人。”王贤欢喜不禁道:“我会尽量不让老大人为难的。”

“不要紧,我相信你有分寸。”周新说着,转回到眼下道:“你是自己回去,还是跟我一起?”

“怕是要靠老大人庇护才能回去了。”王贤不好意思地笑道。

“怎么,锦衣卫嚣张到,白天也敢对大内侍卫下黑手?”周新眉头一皱,怒气勃发道:“那本官还真要跟他们评评理!”

“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去惹他们的好,”王贤小鼻子小眼小意道:“我刚才把纪松给抓了……”

“呃……”周新咽口唾沫道:“那他们现在,可能不会讲道理的。”

“正是这个理。”王贤笑道:“所以咱们先回城,再从长计议吧。”

“嗯。”周新下令开船,沉默片刻,对王贤道:“你抓纪松不是为了脱险吧?”

“不是,我有密道,想走就走,”对周新,王贤素来坦诚以待,因为这双智慧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虚假。“我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抓他!”说着嘿然一笑道:“我早就想抓他了,正愁着进不去卢园呢,想不到这厮自己送上门了。”

“你抓他作甚?他虽然不算什么,但纪纲你是惹不起的。”周新和锦衣卫是有深仇大恨的,自然乐见他们倒霉,但他不能看着王贤自找危险。

王贤没说话,周新追问道:“难道因为他在乡试时对你做手脚?不过你不是顺利考完了么?”

王贤这次摇头道:“那不至于。”说着一字一句道:“我抓纪松,就是为了纪纲!”

“纪纲?”王贤说这话,都把周臬台给惊呆了:“你疯了?!”

“我没疯,我也不是现在要对付他,”王贤看着周新一脸关切担心,心中倍感温暖道:“大人放心,我有分寸的,我只是想跟纪松聊聊,会把他放回去的。”

“放回去?”周新黑下脸道:“他会领你情么?!”

“当然不会,那您的意思是?”

周新无奈叹口气,小声道:“一不做,二不休……”

“这不合法度吧?”王贤惊讶道,刚才还说我呢,您这就来个更狠的?

“还不是让你给逼的?”周新瞪他一眼道:“先不说你根本惹不起纪纲,单说纪松是什么身份?钦差!你敢绑架钦差,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说着叹气一声道:“为今之计,只能让他永远消失,把罪名推到白莲教头上,或可无事。”

“……”看着周新就像一位手忙脚乱给儿子擦屁股的父亲,王贤心下暖洋洋的,轻声道:“老大人放心,纪纲不会知道的,朝廷也同样不会知道。”

“怎么讲?”周新眉头微皱道。

“现在锦衣卫千户所和浙江都司,肯定是能瞒就瞒,不到彻底绝望,是不会上报的。”王贤道。欺上瞒下,是做官的秘诀呢,何况这种要命的事儿。

“嗯。”周新点点头道:“那纪松呢,你能保证他回去后,对他叔叔也守口如瓶?”

“他肯定会守口如瓶的。”王贤面现得意之笑道:“我有撒手锏!”

“那好吧。”见他胸有成竹,周新也不再问,只是淡淡道:“你小心别玩崩了。”

“是。”王贤点头应下。

“朝中的事情,你还是少参与的好……”船行到臬司官兵下马的地方,周新命下船,又劝王贤道:“虽然你聪明绝顶,但和他们实力差距太大,一力降十会,你是讨不到好处的。”

“嗯,我记住了。”王贤点点头道:“我不过是想多了解下锦衣卫的老祖宗,您放心吧,我还没活腻,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就好。”周新便不再言语,弃舟上马,率众又返回了那处密道口,正碰上杜百户从里头出来,周新一番劈头盖脸,将杜百户训得一愣一愣,然后愤然离开。杜百户万万没想到,他苦寻无觅处的千户大人,就在周臬台的队伍里……

回想起昨夜的惊险刺激、跌宕起伏,王贤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索性不睡了,让人把纪松提过来。

纪松进来时,他正在用热毛巾敷脸,就听那货还不知死地喋喋不休道:“你知道我叔父是谁吧?还不赶紧放我回去!不然吃不了,喔……”纪松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被身后的徐恭,用皮鞭勒住了脖子。不是阻止他动弹那种勒,而是要把他勒死的那种!

纪松的武功稀松,连王贤都不如,被徐恭一勒,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整个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又尿湿了裤子……

眼看勒得他只剩一口气,徐恭才松开了马鞭,纪松便如一滩鼻涕,摔在了地上。

王贤这才拿开敷脸的毛巾,看看纪松,和颜悦色道:“方才纪千户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嗬、嗬……”纪松像拉风箱使劲喘着粗气,哪敢再说一个字。

“说话呀,你哑巴了么!”徐恭一脚重重踹在纪松屁股上,疼得他浑身一抖,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饶命……”

“这个态度还差不多。”王贤微笑着坐下,对徐恭道:“快把千户大人扶起来。”说着皱皱眉头道:“不是让你给他换条裤子么,怎么闻起来还这么骚?”

“已经给他换了,”徐恭嘿嘿笑道:“是这没出息的家伙,刚才又尿了。”

“那还是垫块褯子吧。”王贤道。

听了两人的对话,纪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

第三百九十五章纪纲的幸福生活

“千户大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几次三番加害于我?”王贤一脸不忍地看着纪松,温声道:“难道你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饶命啊,我不过是奉命行事,”他越是这样和颜悦色,纪松就越是毛骨悚然,加上一旁的侍卫,在那里狞笑着抻动马鞭,吓得纪松浑身如筛糠道:“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

“奉谁的命?”王贤淡淡道。

“自然是我叔父的了。”纪松说着看看王贤的脸色,小声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大人放了我,我为你和我叔父说和!”

“你叔父听你的?”王贤不置可否地笑笑。

“听!当然听……”纪松忙道。

“就凭你这熊样?”王贤哂笑一声道:“纪都督早就让人灭了,不知多少回了!”

“呃,我叔父有时候也是听我的!”见被蔑视了,纪松忙解释道:“大人可能不知道吧,我叔父至今没有儿子,一直把我养在家里,准备这二年再没动静,就让我过继承嗣香火呢!”

“哦?”王贤心中一喜,面上却冷冷淡淡道:“你不是骗我的吧?”

“当然不是了!”纪松使劲摇头道:“这件事虽不张扬,但京城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一时间我去哪里查证?”王贤摇头叹口气道:“这样吧,你说说你叔父的事情看,你要真是他的养子,想必对他的大事小情很是熟悉,是真是假我一听便知!”

“那没问题!”纪松使劲点头道:“大人想听哪方面的?”

“随便讲。”王贤微笑着吩咐一声道:“上一桌酒菜,我和纪千户边喝边聊。”

“多谢大人。”纪松受宠若惊,忙搜肠刮肚回想起纪纲的点点滴滴来。

酒菜很快上来,菜是杭州名厨所烧,酒是入喉甘绵、却极易醉人的兰陵美酒郁金香,两人便对酌起来,几杯酒下肚,纪松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我叔父来,那真是个传奇人物,精于骑射,武艺超群,而且还熟读经史,做得一手好文章,那叫一个文武双全!洪武年间为诸生时,因为宣扬荀子的帝王学,被老师逐出师门。之后蹉跎了几年,到了建文年间,永乐皇帝的靖难大军,途径我宿安老家时,叔父意识到一展所学的机会到了,便冒死扣住今上的坐骑,请求投军效命。今上喜我叔父胆略过人,弓马娴熟,当即将他收为帐下亲兵,之后跟着今上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靖难成功后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宝座……”

“这些大家都知道,说点新鲜的。”王贤突然把杯里的酒泼在地上,眉头皱起道。

“是是,”纪松忙缩缩脖子道:“其实我叔父之所以被学校开除,是因为睡了儒学教授的小妾,那训导自然要把他赶出去,后来叔父发达后,趁着瓜蔓抄,把那训导一家发配到辽东去了,只留下那小妾。”

“那小妾后来呢?”王贤八卦问道。

“我叔父让人把那小妾弄到京城,虽然她已是徐娘半老,但叔父念旧,还是收她为妾。”

“想不到纪都督还是个重情之人……”王贤淡淡道。

“呵呵,”纪松闻言笑起来道:“重情谈不上,无非是多双筷子吃饭罢了,我叔父姬妾如云,根本就没再碰过她。”

“久闻纪都督生性风流、艳福无双,实乃天下男子的偶像啊!”王贤一脸羡慕地感叹着,举起酒杯道:“来,敬纪都督!”

“这话不假,”纪松几杯兰陵美酒下肚,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嘴巴不由松脱起来,也露出色迷迷的神情道:“我叔父的女人,那真是千娇百媚、美不胜收,皇帝老子的后宫都比不了!”

“这话我就不信了。”王贤不以为然道:“皇上的女人,可是从全国各省选出的秀女,据说还有高丽、安南进献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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