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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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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放心呢……”王贤讪讪道:“我对你是一百个放心的。”

“是啊妹妹,咱们不是说好了,永远不分开么。”林清儿拉着她的手,笑道:“你现在委屈了,等官人回来后,让他好好哄哄你才行,不然一点便宜都不能让他占。”

“姐姐……”顾小怜扭捏地不依,玉面通红。

“绣儿该你了……”林清儿又吩咐小白菜道。

“我,”小白菜结结巴巴地低头道:“我不出家了就是……”说完又虚弱地补充一句:“只要你别再欺负我……”

“就是,”林清儿又拉起小白菜的手,对王贤笑道:“来日方长么,横竖肉烂在锅里,官人吃相斯文点就是。”

“姐姐,瞎说什么呢……”听她说得太羞人,郑绣儿没脸见人,挣出手来逃了出去。

“我去看看绣儿姐姐……”顾小怜也抽手出去,和王贤错身时,给了他个幽怨缠绵的眼神,差点没把王贤的魂儿勾了去。

待二女离开,林清儿朝王贤甜甜笑道:“怎么样,妾身这个正妻,已经当得像模像样了吧?”

“清儿……”王贤突然伸臂将她揽在怀里,紧紧抱住,动情道:“委屈你了……”

一句话,险些让林清儿泪奔,但她强忍住道:“官人说什么呢,家宅安宁,官人才能没牵挂地在外头打拼,这是为妻的天职。妾身不才,却也不是不守妇道之人,只不过从前才学着治家,没有经验罢了……”

“别说了别说了,”王贤面红耳赤道:“再说我就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王贤又请了大夫来给林清儿看过,见确实是偶感风寒,这才松了口气。夫妻说了会儿话,眼见着天就黑了,他必须要回营去了……

“不能吃了饭再走么?”林清儿不舍道:“冬天天短,其实还早着哩。”

“不吃了,等过年一起吧。”王贤亲亲妻子的面颊道:“本来就是偷溜出来的,回去太晚怎么服众?”说完又和她深深地一吻,低声道:“你千万保重。”

出来后,王贤见朱瞻基坐在天井里傻乐,问道:“银铃呢?”

朱瞻基轻抚珠花道:“屋里呢。”

王贤摇摇头,进去和银铃说了会儿话,嘱咐她凡事不要强求,一切开心就好。却被银铃反过来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只得逃也似的败退了。

回去的马车上,王贤和朱瞻基的心情都不错,觉着上战场也不是坏事,可以让女人变得心软许多。

第三百零七章又是新年

整个腊月里,王贤都在忙碌的备战中,不过灵霄和闲云少爷,终于回武当山过年了……说起来,俩小祖宗也够没良心的,离山一年半也不想家。要不是孙真人年前来京里给皇帝送桃符,顺道把他俩捉回去,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不过两人说过了年还回来,而且闲云还把黑云子他们留下来保护王贤,几个道士早习惯了山下的花花世界,自然求之不得。这点小事,孙真人还是同意的……

一直到腊月二十九,朱瞻基才宣布全军放假四天,正月初四再重新集结。将士们早就归心似箭,终于等到放假,转眼就走了个干干净净。但等王贤处理完了收尾事宜,回到家时,已经是大年三十的下午了。

大街上到处是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家家户户贴起了春联,挂起了灯笼,浓重的年味让人感觉不到战争就在眼前。不过王贤也顾不上体会新春佳节对国人的意义,快马加鞭便回到家。家里头也早已张灯结彩,下人们都换上了崭新的衣裳,喜气洋洋地在为今晚的年夜饭准备着。

王贤早就让人带回话来,除夕的年夜饭要备十桌以上,不光几个兄弟,那些没法回家过年的军官,也被他叫来家里过年。家里头,林清儿已经康复,在顾小怜和郑绣儿的协助下,把这些事处理得有条不紊,根本不用王贤操心……所谓贤内助,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热热闹闹的年夜饭一直吃到下半夜,待众将告辞回营,王贤才捞着小睡片刻,五更天便又被鞭炮声吵醒,便见林清儿一脸抱歉地笑道:“大伙儿等着官人下汤圆呢。”

王贤这才想起,昨晚林清儿说过,京城的习俗是初一清晨,家家户户必食汤圆,寓意为高高兴兴、团团圆圆,而且都要有一家之主亲自下出来,再由主母分给其他人食之,以示赐福。

他只好洗把脸,在玉麝的服侍下穿上过年的新衣,突然感到靴页子鼓鼓囊囊,伸手一摸,竟是一摞红包,便随口调笑道:“小茉莉给老爷包的?应该我给你才是。”

玉麝白他一眼,小声道:“是夫人帮你备好的。”

话音未落,就见林清儿带着顾小怜和小白菜进来,盈盈给他下拜,一起娇声道:“妾身给官人拜年了。”

“哦,过年好,过年好。”王贤这才明白,原来林清儿替自己把什么都想到了,心里一热,颇为尴尬地摸出三个红包道:“来来,利是拿去,大吉大利啊……”

林清儿笑盈盈地接过来,装模作样地道了谢。顾小怜也接了过来,巧笑倩兮道:“多谢老爷……”

“好好……”王贤笑开了花,待郑绣儿上前,他调笑道:“小白菜,你刚才也自称妾身来着?”

“才没有……”小白菜脸涨得通红,强调道:“我没有用称呼,只是给你拜年。”

“那红包就不能给你。”王贤笑道。

“好了官人,大年初一就欺负人……”林清儿赶忙打圆场,把红包夺过来,递给郑绣儿,郑绣儿方有些得意地朝王贤示威,却听林姐姐忍俊不禁道:“那个,肉烂在锅里……”登时羞得跺脚道:“姐姐,原来你和他才是一伙的。”

“哈哈哈,你以为呢?”王贤心情大好,长身而起,搂着林清儿使劲香一口道:“干得漂亮!”

“一对坏人!”小白菜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出来下了汤圆分汤圆,王贤和林清儿端坐在正位上,接受陈管家夫妻带着众下人拜年,然后林清儿分下红包。虽然都才来府上几个月,得到的却跟京中干了全年的同行一样多,下人们自然欢喜至极,觉着主母真是好人……

吃过早饭,王贤带着林清儿去太子府拜年……这是朱瞻基的意思,说他母妃想见见她。虽然林清儿也是见过世面的,但一想到要见当朝太子妃,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在去往太子府的路上,不时问他自己该注意什么。

王贤握着妻子的小手,笑吟吟道:“太子一家子,甚至比寻常人还要和气,你只管放松就是。”

“真的?”林清儿不太信道:“太子爷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王贤笑笑道:“怎么说,能跟太子妃联系上都是好事儿,这样我不在京城的时候,你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

“那倒是……”林清儿点点头道。

说话间,马车驶到太子府门前,不用通报,侍卫便敞开大门,放马车长驱直入……林清儿不知道,大明朝能有这待遇的,除了几位深受信任的王府讲官,就只有王贤了。

不过进府之后,他的马车并不直行,而是拐向东面的院落,那是朱瞻基的太孙府。

“来得真够早的,”王贤扶着林清儿下了车,便听到个熟悉的声音笑道:“嫂夫人过年好啊。”自然是朱瞻基了。太孙殿下昨晚到今晨,一直在皇宫里陪朱棣过年,前脚才刚回东宫。

“牛八兄弟,”林清儿惊讶道:“怎么你也在这儿?”

“我就住这啊。”朱瞻基很是开心,但不是因为他恶作剧得逞,而是王贤能一直保守秘密,这说明他没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你是太孙殿下什么人?”林清儿错愕道。

“这么说吧,我们同父同母,但他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弟。”朱瞻基心情大好,满口胡诌道。

“那你们是……”林清儿一愣,旋即才明白过来,惊讶地捂嘴道:“你就是皇太孙!”

“谁敢假冒,也不敢在这里假冒吧。”朱瞻基笑道。

“民妇拜见殿下!”林清儿忙下拜道。

“嫂夫人快快请起,”朱瞻基忙示意王贤扶住林清儿,苦笑道:“就是怕你们拘礼,我才不让军师说破的。”说着龇牙笑道:“再说我们确实如亲兄弟一般,嫂子以后千万像以前一样。”

“是啊夫人,就满足殿下的心愿吧。”王贤笑道。

林清儿只好应下。

“好了,赶紧去拜见我父母吧。”朱瞻基带着两人来到东宫正殿,笑道:“我先带嫂子去见我娘,你自己去给我爹拜年吧。”

“好。”王贤目送他俩去往后殿,然后整整衣冠,跟着陈芜进到大殿,给太子磕头拜年。新春佳节,是天经地义的人情走动的日子,那些平素不好上门的文臣,都趁着这个机会,来给太子殿下拜年,太子也可以抛开担忧和臣子们见见,所以今天要见的人实在太多太多……时间异常宝贵,但太子还是拿出盏茶的工夫,和王贤专门说了会话,把他的表现好一个夸,还说几位师傅是如何如何器重他。末了又问他有什么困难需要自己帮忙……

虽然只是客套话,却让王贤很是感动,便说自己什么困难都没有,唯一不放心的是在京城的妻子,怕自己出征后,锦衣卫趁机加害云云。

朱高炽却笑了,说这个你尽管放心,有我这个监国太子在呢,还护不住你的家眷?要是实在担心,可以让她们先搬到太子府来住。王贤心说,这倒是好主意,但哪好意思答应?

太子却是诚心实意的,笑道,你回头跟家里商量一下,要是答应,我就赶紧让人收拾院子了。

王贤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平易近人,什么叫如沐春风,也许这就是太子殿下没什么本事,却能让那些文臣死心塌地效忠的原因吧?别说别人,就连他都生出不能辜负了太子的念头……

等他从太子那出来,林清儿却还没从太子妃那回来,朱瞻基倒是早等着他了,笑道:“我娘要留嫂子用了饭再走……”

“谢谢你,小黑。”王贤压低声音,感激却不打折道。他知道这是太子妃在抬举林清儿。经过这一次,林清儿便算是进入京城的贵妇圈子,这对她的安全和地位,都有莫大的好处。

“又客气,咱们是兄弟么。”朱瞻基揽着王贤的肩膀,笑道:“咱们先去庆寿寺给你师父拜年吧。”

“……”王贤咽口唾沫,腿肚子有些转筋道:“明年的今天,不会是我的忌日吧?”

“有可能。”朱瞻基皱眉道:“但那样的话,我岂不每个春节都得给你烧纸?叫我怎么过年?”说着忍俊不禁道:“好了,不逗你了,黄师傅他们已经向姚师解释了。”

“老和尚怎么讲?”王贤忙问道。

“姚师没说什么,但这么长时间也没拆穿你,显然默认了呗。”朱瞻基笑道:“这下放心了吧?”

“我放心什么!”王贤气道:“老和尚得给太子面子,但凭什么给我面子?”

“安啦,”朱瞻基有些不负责任地笑道:“姚师又不会要你的命,顶多把你整一顿罢了。”

“我怎么听说,当年很多人被他整得咬舌自尽了呢?”王贤没好气道:“你就坑死我吧!”

话虽如此,他还是上了车,跟朱瞻基往庆寿寺而去。一直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总要直面!

第三百零八章锦囊

大年初一是寺庙道观的好日子,不管信佛信道还是啥都不信,都愿意到庙观里头烧个香,祈个福。京城内外大大小小的道士观、和尚庙,这天都大发利市,说门庭若市也不为过……除了庆寿寺。

其实庆寿寺的小和尚们也挺努力的,非但烧香不要钱,还有素斋招待。寺里最有名的一道菜叫素什锦,又叫十香菜,以腌咸菜为基础,配以胡萝卜、金针、木耳、冬笋、白芹、黄豆芽、豆腐干、千张、面筋、藕、红枣、花生米等十多种素菜,重油炒成,比大鱼大肉还要香。一炒就是一大锅,光是配料、削皮、切丝的工作就忙死人了。可就是这样,还依然改变不了门可罗雀的场面,叫小和尚们好不凄凉。

当看见有马车停在寺庙门前时,和尚们的激动之情也就可想而知了。知客僧噌地蹿出来,满脸堆笑道:“几位施主恭贺新禧,大吉大利,升官发财,儿孙满堂啊!”待车上人下来,才发现是太孙殿下,登时热情之火灭大半道:“殿下来给老住持拜年啊。”

“你这厮,我顺道上个香不行啊?”朱瞻基笑骂道。

“那感情好!”知客僧重新热情起来,屁颠屁颠领着他俩到大殿上香,还热情地招呼众侍卫也都来上一炷……

“都上一炷吧。”朱瞻基见他太惨了,心下不落忍道。

侍卫们便一人上了一炷香,几十个侍卫就是几十炷啊!感动得知客僧眼泪都下来了,“太孙殿下人太好了,佛祖肯定保佑您心想事成的。”

“我现在就想去见姚师。”朱瞻基笑道。“还不滚去通报!”

“唉,唉,我这就滚去。”知客僧让人招呼侍卫们吃素斋,自己一溜烟跑去后殿,不一会儿回来道:“老住持有请二位。”

还是上次那间禅房,还是那个三角眼、白长眉的老和尚,只是蒲团多了一个,王贤和朱瞻基跪坐下来,向姚广孝行礼拜年。

姚广孝宣一声佛号,手捻佛珠道:“元旦,又是一年了,老不死离佛祖又近了一步。”他不是说笑那种,而是浑身都透着死亡的气息,与这新春佳节格格不入。

“师傅说什么呢,大过年的不吉利。”朱瞻基笑道:“您老这身子骨,整天修身养性,我看活到一百一点都不难。”

“活那么久作甚?老而不死是为贼。”姚广孝却摇头道:“何况对一个等死之人,活得越长,就越是苦难。”

“也许,这也是一种修行吧。”王贤轻声道。

“……”姚广孝闻言,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道:“你小子倒会说话,看来为师的修行还不到家啊。”

听姚广孝自称为师,王贤赶紧俯身叩首道:“冒充老和尚的徒弟,小子惶恐万分,早就想来领罚了……”

“我看你冒充得挺带劲的……”姚广孝冷笑道:“打着我的旗号,着实办了不少事啊。”

“没办法,”王贤小意道:“京城这地方庙多菩萨大,就连太孙殿下的招牌也不好使,唯有您老的旗号,还能无往不利。”

朱瞻基心说,这马屁拍得还真是高啊。不过怕也只有他,才敢这么跟姚师说话。

“当初老衲让你拜在我门下,你却不肯,”姚广孝却不吃他这套,冷冷道:“回头又冒充我的弟子,莫非以为我姚广孝是吃素的不成!”

“老和尚自然是吃素的,”姚广孝声音再厉,王贤也是不怕的,道理很简单,他要拆穿自己,几个月前就拆穿了,不会等到现在。剩下的就好办了,无非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罢了:“小子是诚心诚意当您的弟子……”顿一下道:“当然是俗家弟子。”

“你不出家便不能传我衣钵,我要你这个徒弟有何用?”姚广孝却不感冒道。

“不一定非要徒儿出家,”王贤发挥创造力道:“师傅先收下我,然后我满天下地物色个有慧根的徒弟,剃度了给师傅当徒孙,一样不耽误传衣钵的。”

朱瞻基暗暗擦汗,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呢?

姚广孝却觉着这法子不错,捻着胡须,闪烁着三角眼道:“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有慧根?”

“无它,有佛像、佛性、佛心也。”王贤正色道。

“何为佛像?”

“佛像即福相,譬如双耳垂肩,高额大嘴……这样的人前世积福多,福报大,若是肯修行,定可事半功倍。”

“何为佛性?”

“佛性者根器也,一切众生悉有佛性,凡夫以烦恼覆而无显,若断烦恼即显佛性。”王贤侃侃而谈道。

“何为佛心?”

“佛心者,大慈悲也。”王贤道:“此为修行的第一要事也!”

“……”听了他的话,姚广孝沉默片刻,幽幽道:“我还是把你剃度了算了!”

“我不是沙门中人。”王贤摇头道:“只是有点小聪明罢了,心里更满是七情六欲……”说着叹口气道:“比这世上的凡夫俗子,不知腌臜多少倍。”

“也算有自知之明。”姚广孝也叹了口气:“就这么办吧……”

王贤大喜过望,赶忙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我可有言在先,三年之内,你要是找不到个让我称心的徒弟,就自己剃度了来接我衣钵。”姚广孝说这话时,三角眼里寒光闪闪,就是瞎子都能看出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徒儿知道了。”王贤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酒明日愁的性格,三年后的事儿,起码两年半后再说吧……

“哼……”在朱瞻基的见证下,师徒礼成,算是先上车、后买票,补上了这道手续。姚广孝才笑起来道:“蠢材,你以为当我徒弟有什么好的?将来保准有你后悔的一天。”

“我不会后悔的。”王贤坚定道,心里却说,到时候大不了跟你断绝关系呗,反正你还能活几年?

解决了历史遗留问题,姚广孝便不再理王贤,转而对朱瞻基淡淡道:“听说你父亲就出征的事儿起了一卦?”

“是。”难得姚广孝主动关心他们父子,朱瞻基受宠若惊地点头道:“得了个大凶的‘师’卦,我皇爷爷训斥说,我父亲的《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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