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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三戒)-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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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怡红阁上喊声与惨叫起飞,不时还有花盆、板凳落下,战况十分激烈。盏茶工夫,动静渐小,横云他们便擒下了对方,周勇先一步下来,小声禀报道:“大人,属下之前见过这些人。”

“在哪儿?”

“幼军军营里。”周勇道:“那领头的两个小子,在军营里也是耀武扬威,所以属下才有印象,好像姓薛,也是个什么侯的儿子。”

“这位哥儿说得没错,”眼看着闹事儿的被擒住,老鸨心里焦急,忙替那些人亮明招牌道:“领头的两位正是阳武侯爷的二位公子,他们身边的几位,也都是侯爷伯爷家的公子,总之是万万动不得的。”

大明朝的侯爷王贤不认识几个,但那阳武侯却是早就如雷贯耳了。但他知道此人,也是因为纪纲,当初阳武侯和纪纲为个女人争风吃醋,结果纪纲在皇宫中,用铁瓜给阳武侯开了瓢,差点要了他的命,据说到现在不敢洗头,唯恐脑袋进水。此事传为笑谈,天下皆知。

虽然老鸨苦劝,但人已经拿下来了,就没有再礼送出去的道理。王贤端坐在正位上,看着手下将几个鼻青脸肿、衣衫撕破的年轻男子推到自己面前。

几人虽然吃了苦头,但依然神情桀骜,没有一点服气的样子。但其实心里早就惊涛骇浪翻了天……几年来他们在京城横行霸道,从没吃过这么大亏。而且这次还是有备而来,特意调集府上高手,就是想给对方个下马威。谁知道竟被人家像抓小鸡一样,全都擒住了。实在没想到,这群杭州来的乡巴佬,还真扎手呢!

只是输人不输阵,想让他们服软,是万万不可能的。

王贤与他们对视片刻,用淡淡的语气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哼,你们在下头闹翻了天,吵得我们兄弟浑身难受,”一个脸庞比朱瞻基还黑,黑得发亮的小子冷笑道:“丢你几个西瓜算轻的。”

“没人告诉你们,怡红阁今晚我们包了么?”王贤冷声道。

“赛银花招呼了我们,我们就是客人,你们就不能吵到我们。”一个比黑小子年长些,十分敦实的小子道:“小子,你们今天以多欺少,不算英雄。划出个道来,明天咱们各自带人再大战一场,分个胜负。”方才他们凭三十多个手下,以多敌少不落下风,只是突然被人从背后袭击,还有大高手助拳,他们才吃了亏,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哈哈哈……”王贤放声大笑道:“你当是小孩过家家呢,还这次不算!”引得一片哄堂大笑,下一刻他却阴下脸道:“换成老子砸了你们的宴席,伤了你们的兄弟,败了你们的兴致!你会不会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那黑脸的小子大声道:“老子肯定揍得他妈妈都认不出来,然后丢到大街上去!”

“老二住口!”他兄弟深感丢脸,狠狠瞪他一眼,有这么给自己挖坑的么?

“好主意,就这么办了!”王贤却已经鼓掌开了,大笑着下令道:“愣着干什么!”

周勇一群人被搅了好事,又丢了面子,各个憋着两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只是以前跟着周新规矩惯了,所以听了王贤的命令才会愣怔。但这世上学好困难、学坏容易着呢,现在大人有令,正好借着酒劲儿放肆一把,何乐不为?

于是一拥而上,摁倒就打,把两位公子和他们带来的三十多人,全都揍得妈妈都不认识,然后统统丢到大街上……

第二百五十九章军师

果然不出所料,自始至终,应天府的官差并未出现。事实上,京城有京城的规矩,在这种背景深厚的店里发生点什么,只要不出人命没人告官,官府是不会管的。

不过经此一闹,众人也没了兴致,周勇带着子弟兵回军营,王贤他们则回了太子府。

“这么早就回来了?”朱瞻基因为要维护形象,不能跟他们出去寻欢作乐,憋在府里一直闷闷不乐。见王贤提前回来,一下就高兴起来:“出啥意外了?”

“正如你所愿,”王贤白他一眼道:“被两个姓薛的小子带人给搅了。”

“你是说薛勋、薛桓?”朱瞻基一下就猜着了。

“呃……听说是阳武侯的儿子。”王贤点点头。

“就是他俩,”朱瞻基苦笑道:“这下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他的幼军虽然以平民子弟为主,但也有功勋武将的子弟,而且都是头头脑脑。

“恐怕这大水是故意的,”王贤冷笑道:“他们分明是想砸场的,只是没想到,我这边坐席的清一水是精锐,还有高手助阵,才吃了这个哑巴亏。”

“没道理啊?”朱瞻基皱眉道:“又不是让你顶替他们的差事。”

“还没请问……”听他提到这茬,王贤问道:“你到底想让我干啥?”

“你的心终于回到我身上了?”朱瞻基哂笑道。

“回来了,以后一心一意为殿下效犬马劳。”王贤讪讪道。

“这还差不多。”朱瞻基高兴笑道。客观而论,他具备成为优秀领导者的一切条件。王贤刚到京城时,朱瞻基虽然很需要帮手,却能体谅他的状况,不仅不提任何要求,还积极帮他解决问题。

在这个过程中,王贤对他的感情不断深厚,现在问题解决,自然会全力以赴为他服务,效果要比三心二意好上太多。为什么有的领导者,到最后众叛亲离,另一些领导者却可以获得所有人的竭诚效劳,很大程度上,区别就在于这一点上。

这种高明的驭下之道,许多人到老都不明白。但朱瞻基在十六七岁年纪,就已经稔熟于胸了,他微微一笑道:“今儿晚了,明日一早你跟我去军营就知道了。”

“好吧。”王贤只好等明天再揭开谜底。

结果当天晚上,他失眠了……说实在的,他起先以为那劳什子幼军,是皇上给爱孙的大玩具,自己就是来京城陪朱瞻基斗蛐蛐玩的……弄臣。但老道的周新点醒了他,要是以为幼军是小孩过家家,就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在历代王朝的军队序列中,总有一支精锐亲军,是隶属于太子的,作为一国储君权威的背书。比如隋朝的太子三卫、唐朝的东宫左右卫以及本朝的府军前卫。虽然因为靖难的原因,这支亲卫被废除,但这些年来,一直有为太子恢复亲卫的呼声。

但皇上迟迟没有答应,直到去年才下令为太孙组建幼军,供其操练阵仗、出入拱卫,这分明就是太子亲军的雏形,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赐予番号,成为大明的正式军队。再说远点,朝廷大概还是要对鞑子用兵的,按皇上的性子,八成又要亲征。以皇上对太孙的期许,很可能会带朱瞻基上战场。这样一假设,幼军的使命就呼之欲出了。

机会就在于,现在绝大多数人,把幼军当成小孩儿玩意儿,但太孙无疑是很高度重视此事的。如果他能积极的表现,自然会给太孙留下极好的印象。若是将来真有机会上战场,更可能获得超乎想象的回报。

那可是跟着太孙上战场啊,既风光又升得快,还绝对安全,实在没有更好的捷径了!

翌日卯时,便有宫人叫王贤起身,到正厅与朱瞻基共进早餐后,两人便乘车赶往位于城北的幼军军营。大明的京城,仍留有浓浓的太祖烙印,城北是守军的防区,大量的禁军驻扎于此。因此城北主要的建筑便是军营,随着时间变迁,许多军队撤销、移驻,不时有营盘空出来。去岁永乐皇帝下旨,为太孙组建幼军,负责招兵的兵部,便为太孙选定了位于城北金川门内的一处军营。

往金川门的马车上,朱瞻基才对王贤交了底,“这支幼军去年开始组建,今年年初人员才陆续抵京,然后由兵部教了俩月的规矩,其实不久前才交到我手里。本以为会给我配个老将军掌舵,谁知皇爷说,那样我就成傀儡了,要让我亲自操练军队,所以没有老将,只准从二十岁以下、尚未袭职的将门子弟中挑选帮手。”

“这是在给你机会培养班底呢,是好事儿。”王贤道。

“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勋贵将门都是和我那二叔穿一条裤子的。”朱瞻基郁闷道:“他打了声招呼,那些和他相好的公侯伯爷,便不许子弟加入幼军。”

“不是也有不少勋贵子弟么?”

“基本都是靠边站的太祖朝勋贵,他们想咸鱼翻生,让子弟跟我混。”朱瞻基道:“像阳武侯这样的当权大佬,是因为和纪纲有大仇,继而连带我二叔一起恨上了的,才会故意跟他唱反调,让子弟来跟我混。没有第二例。”

“这很重要么?”王贤意识到,对方是在委婉告诉自己,要跟薛家那俩宝贝搞好关系。他不明白,朱瞻基为何如此看重那俩纨绔:“我的意思是,没有勋贵子弟,和有勋贵子弟有何区别?旧勋贵和新勋贵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呢,”朱瞻基苦笑道:“要知道,我大明朝军民之间,泾渭分明已经几十年了,训练打仗那是军户的事儿,民户就是耕田种桑,这次幼军却破天荒的,尽从民户中招人,所以一点习武的底子都没有。”

“白板不好么?想练成啥样是啥样。”王贤道。

“说得好!”朱瞻基露出赞赏的目光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说着苦着脸道:“可是没有军官你怎么练?必须要有大量的老于行伍的中下层军官,才能把那一万多老百姓变成兵,然后才谈得上操练。”

“不是让勋贵子弟来当中下层军官吧?”王贤心说,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呢。

“当然不是,勋贵武将们虽然各个都是带兵的好手,但他们的儿孙……实在是不提也罢。”朱瞻基叹口气道:“我看重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父辈的人脉。你这么聪明,就不用明说了吧。”

“懂了。”王贤点点头,朱瞻基给勋贵子弟一个中高级军官的位子,为了不让儿孙丢脸,勋贵们定会选一批靠谱的部下,给子弟当手下。这样虽然会让军中派系林立,却是让从零开始的幼军,快速成型的好办法。而且朱瞻基是太孙,非但不怕派系,反而乐于看到派系的出现。

但是,只有靖难功臣手下才有部队,那些开国的勋贵,早就靠边站多少年了,手下根本无人可用,在朱瞻基的眼里,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而阳武侯薛禄乃左军都督府右都督,排名前五的军界大佬,而且两年前上疏请求训练武臣子弟,之后为此下了极大的力气,可想而知,朱瞻基多希望能得到此人的帮助了。

“好吧,我去跟那俩小子赔不是。”王贤还是很识大体的,当然,这跟他脸皮够厚有关。

“不不,你误会了。”朱瞻基却大摇其头道:“我是请你原谅他俩,而不是去跟他俩道歉。”

“呃……”王贤有些糊涂了:“人家可是天之骄子,跟我个小秀才道歉?”

“进了我的军营,就按照营中职务论大小了。”朱瞻基却摇头道。

“你到底让我干啥?”

“我准备,拜你为军师!”朱瞻基终于不卖关子了。

“噗,军师……”王贤失笑道:“你以为是唱戏呢?”

“怎么会是唱戏呢?”朱瞻基却一本正经道:“《三国志》中有军师祭酒、军师中郎将,当初荀攸、郭嘉、孔明、庞统等人,都担任过此职。”

“但我大明,可没有军师一职。”

“我大明也没有过幼军。”朱瞻基翻翻白眼道:“我的军队我做主,我说有军师就有军师。”

“好吧……”王贤只好应下道:“那我具体干啥?”

“我查了古书,授你节量诸宜,并监军之权也。”朱瞻基沉声道。

王贤登时张大嘴,所谓‘节量诸宜’,就是军中大事小情,他都可以酌情处理,再加上监军之权,他在幼军中的地位,便仅次于太孙了,这、这也太胡闹了吧……虽说幼军不是正规军,但也有一万三千多人,里头各种侯爷、伯爷的儿子一大把,将来袭了军职,至少也是千户、指挥使之类。自己一个无品无级,进京后都不好意思提这层身份,总是以秀才头衔遮羞的杂职官,凭什么凌驾于他们之上?

“多谢高看,可我不够格啊,你硬扶我上去,大家会不服的。”虽说大丈夫当仁不让,但也得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与其到时候混不下去,被灰溜溜赶走,还不如一上来就拒绝呢。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朱瞻基却一副‘我早有定计’的神情,眨眨眼道:“姚少师的弟子,在我军中当个军师,谁敢不服?”

第二百六十章冤家聚首

王贤终于明白,当初朱瞻基为何要把自己往姚广孝身上扯,原来是为了抬举自己啊!当年姚广孝是皇上的军师,现在他的弟子成了皇太孙的军师,当然再合适不过了。

问题是他不是姚广孝的徒弟啊!为了救周新,在徐妙锦那里冒充一下也就罢了,毕竟事有从权。但现在周新已经获救了,危机解除了,自己再打着人家的幌子招摇撞骗,姚广孝会怎么想?

安全的做法是,不承认不否认,这样可以唬住锦衣卫,又不会引起老和尚的不快。绝不是朱瞻基这样,恨不得满世界都知道。

“这不合适吧?”王贤皱眉道。

“我已经提前宣布了。”朱瞻基龇牙笑道:“你总不能让我说话不算数吧?”

“……”王贤这个汗,原来木已成舟,自己说啥都白搭了,叹一口气道:“老和尚拆穿了怎么办?”

“这话是从我口中说出的,”朱瞻基摇头道:“老和尚会给面子的。”

“那倒是。”王贤点点头,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太孙,乃至太子,一直想获得姚广孝的支持,但是老和尚严守中立,从不给人幻想。这次朱瞻基看似儿戏的一手,意义却是重大的——它可以让外人感觉,老和尚是支持太子的。

而且姚广孝还真不好否认,因为他是要保持中立,而不是和太子对立!断然否认,显然是个不太友善的信号。哪怕是无欲无求的和尚,也不愿轻易得罪两代储君的,太子家真是打得好算盘!

想明白这一点,王贤便知道自己拒绝不得了,哪怕得罪姚广孝,也得替朱瞻基顶这个缸了!唉,姚和尚那里日后再说,先顾眼前吧……

“幼军事关重大,儿戏不得!”不过他还是得提醒一句。

“说得好,就冲这句,我的军师非你莫属!”朱瞻基一拍大腿道。

“我说什么了?”王贤不禁苦笑道,莫非这就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说着话,马车进了军营,朱瞻基介绍道:“这会儿应该在操练,我们先去校场看看,等结束后把你介绍给他们……”

“殿下,校场到了。”话音未落,马车便停了,外头侍卫禀报一声。

“呃,为何如此安静?”朱瞻基奇怪道。

王贤拉开车门道:“因为……殿下可能记错了训练时间。”他的角色转换十分自如,只要在公开场合,从来不会逾矩。

“不可能,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训练。”朱瞻基大感丢脸道:“去,把薛勋给我找来!”

不一会儿,侍卫领了个值日官过来,向太孙殿下行礼道:“薛指挥受伤了。”

“那薛桓呢?”

“薛副指挥也受伤了。”值日官道。

“所以今天的操练就取消了?”朱瞻基黑着脸道。

但他本来脸色就黑,那值日官根本看不出来,自顾自道:“是的,薛指挥说暂停一段时间。”

“那其余的人呢?就不反对么?”朱瞻基怒道。

“……”值日官张张嘴,没敢说他们也都受伤了。心说他们都巴不得呢,哪还会反对?

“混账!”朱瞻基终于动怒道:“这是要撂挑子么?让两个混蛋赶紧滚来见我!”

“是。”值日官其实是薛家的家将,见公子爷惹恼了太孙殿下,赶紧跑去报信。

“击鼓升堂!”朱瞻基脸色难看极了,恨恨丢下一句,往正堂去了。

鼓声敲响,在军营里回荡。站在空荡荡的大堂中,朱瞻基闷声道:“往日不是这样的,想不到才几天没来,就懈怠成这样了。”

王贤点点头没说话,他明白昨晚那一出,到底是咋回事儿了。显然薛家兄弟听了朱瞻基的任命,对自己这个即将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军师’很不感冒,才会提前埋伏在怡红阁里,想给自己点厉害瞧瞧,让自己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只是没想到,却踢到了铁板。两人便又耍赖撂挑子,似乎是有他没我的节奏。这种纨绔子弟,真他妈应该去见鬼。可见鬼的是,朱瞻基还得仰仗他们的爹,真他妈见鬼!

等了顿饭工夫,那些在幼军中充任军官的家伙,才陆续赶来。而且有人忘了戴帽子,有人忘了扎腰带,甚至有人穿着便鞋就来了,见朱瞻基一脸要吃人的样子,众人讪讪行礼,纷纷解释道:“本以为今日不用操练,咱们就睡回笼觉去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不用操练的,”朱瞻基黑着脸道:“昨天晚上?”

“今天早晨……”众人缩缩脖子。

“那怎么一个个困成这样?”朱瞻基冷冷扫过众人,只见有人鼻青脸肿、有人眼圈乌黑、有人浑身酒气,有人的衣裳上甚至有呕吐的痕迹,分明是宿醉的样子:“难道不知道营中不许饮酒?”

“不是在军营里喝的……”众人小声道。

“私自出营,更是重罪!”朱瞻基怒火熊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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