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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小郎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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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意看着她,诧异道:“什么剪梅花?”
  如果他能打得过唐夭夭的话,唐宁一定会堵住她的嘴。
  “剪梅花就是……”唐夭夭知道自己差点说漏了嘴,眼珠转了转,忽然看向前方,诧异道:“他们怎么都走过来了……”
  唐宁回头看了一眼,心下一惊,一只手牵着钟意,另一只手牵着苏如,低声道:“快走……”
  他牵着两女,快步向前方走去。
  唐夭夭诧异的看了一眼,却是没有跟上去,她想了想,向贡院院墙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后,听着耳边的议论之声,她嘴唇微张,美目睁大……
  ……
  “小宁哥,怎么了?”苏如脸色有些红,又有些紧张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为什么要走啊,夭夭姐还在那里呢……”
  钟意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唐宁松开她们的手,看到后方没有人在追上来,这才长松了口气。
  州试第一场,居然不用做完所有的题目也能通过,之前也没有人告诉他啊!
  既然不用做完,出题人还出这么多考题,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再退一步,就是在试卷上标注上选做也行啊……
  早知道就少写几道了,他写的手腕到现在还是酸的……
  唐夭夭从远处走过来,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唐宁,惊诧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禽兽……”
  苏如看着她,小声道:“夭夭姐,小宁哥他……”
  “他考了第一名。”唐夭夭说道。
  苏如怔在原地,喃喃道:“第,第一?”
  钟意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不确信道:“就是那个唯一一位答对了所有题目的人?”
  这个消息极具冲击,钟意和苏如愣在原地,都有些回不过神。
  唐夭夭心里面既高兴,又有些恼怒,将唐宁拉到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想起来了?”
  “也没有……”唐宁解释道:“考的那些题目,这些天刚好看过……”
  唐夭夭怒道:“那你不早告诉我们你能考中!”
  唐宁无辜道:“我说了啊,通过第一场没问题的……”
  唐夭夭想了想,又道:“可你也没告诉我们你就是那个禽兽!”
  唐宁额头浮现出几道黑线:“我不是禽兽……”
  唐夭夭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不是禽兽能穿女孩子衣服?”
  “……”
  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总有一天,唐宁也要唐夭夭当面穿上他的衣服。
  他发誓!
  ……
  唐宁没有折回去再确认他的名字,直接回了钟府。
  小如脸上满是笑意,看着他的眼神都漾着笑。
  钟意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状态,偶尔看他一眼,目光又很快移开。
  钟明礼和陈玉贤早已在院内等待。
  看到他们进来,陈玉贤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宁儿,榜上有你的名字吗?”
  “有。”唐宁点了点头。
  “有就好,有就好……”陈玉贤松了口气,笑道:“别站在外面了,夭夭,小如,快进来……”
  “不错。”钟明礼袖中握紧的拳头松开,点了点头之后,随口问道:“甲榜还是乙榜?”
  州试每一场放榜,都分为甲乙两榜,甲榜一百人,乃是最为优秀的学子,其余之人,皆归在乙榜。
  他随口一问,问完就有些后悔,甲榜只有百人,此次参试考生五千多人,便是五十人取一,唐宁没有落榜,已经极大的出乎他的预料了。
  “甲榜。”唐宁说道。
  “没关系,就算是乙榜也不碍事,后两场无关甲榜乙……”钟明礼话语戛然而止,怔了怔,不确信道:“甲榜?”
  唐宁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钟明礼想了想,又问道:“甲榜……第几?”
  “第一。”
  钟明礼面色变化,惊诧道:“你就是那个禽兽?”


第六十四章 钟家贤婿
  就算真的是禽兽也不能别人知道,更何况他不是。
  “当时坐在号舍里,拿到考卷的时候,觉得这些题目以前好像都在哪里看过,之后就又想起了很多东西……”
  唐宁被几个人围起来,像是交代犯罪事实的人犯一样。
  钟明礼看着他问道:“之前所学,也全都想起来了?”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全是,倒是想起了很多看过的书籍,但是如何遣词行文,还是没有回忆起来太多……”
  钟明礼想了想,安慰道:“此事不用太过担心,策论一道,多年来已有章法,按部就班即可,明日先安心考完诗赋,还有两日的时间备考策论……”
  州试第一场将五千人淘汰至一千五百人,也是淘汰人数最多的一场。
  这是考察考生的积累和底蕴,做不得半分虚假,为的便是筛选掉那些只知道投机取巧,基础不扎实之辈。
  策论和诗赋,则是在这些人里面,再筛选出一部分具有才华和治国之能的人才,其中诗赋环节只淘汰五百人左右,重要的是策论文章,这一直是科举取仕的重中之重,也是唐宁的短板。
  虽然直到现在,他依然不愿意进入官场,但此刻也是被赶鸭子上架,身上凝聚着所有人的期望,不行也能硬着头皮上了……
  在这之前,他还要通过下一场的诗赋。
  唐夭夭临走的时候,叮嘱道:“我送你的平安符要贴身带着啊,它会保佑你的。”
  唐妖精送他的平安符是一块木制小牌,表面非常润滑,摸起来手感很好,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第一次进场的时候,被检查的差役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多遍,确认不是什么作弊的东西,才允许他带进去。
  苏如临走的时候,笑着问道:“小宁哥,你想要吃什么,我明天早上做好了给你送过来。”
  唐宁想了想,说道:“和上次一样就行了。”
  州试每一场都是辰时开始,大概是早上的七点。
  七点之前,要赶到贡院,接受检查,七点锣响的时候,所有考生已经坐在考场了。
  这意味着唐宁五点就要起床,小如要帮他做饭,就要起的更早。
  不过唐宁却没有拒绝,他能够感受到小如发自内心的开心,不会去阻拦。
  明天的考试问题不大,不过唐宁也需要准备准备,他要知道考什么,怎么考,不然就会发生像上一场考试的事情。
  早知道那些题可以选做,他就少看几本书了,那些律法书既长又无聊,他是强忍着恶心才看完的……
  他敲了敲钟意的房门,钟意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捧着一本诗册,看着他,诧异道:“这么晚了,你……”
  唐宁想了想,说道:“我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
  “先进来吧。”钟意关上房门,为他倒了一杯茶水,才问道:“什么事情?”
  唐宁思忖片刻,问道:“州试第二场的诗赋,会考些什么,怎么考?”
  钟意怔了怔,片刻之后才看着他的眼睛,开口问道:“你第一场答完了所有的题目,不会是因为不知道第一场的题目不用写完吧?”
  “……”
  “怎么会……”唐宁摆了摆手,尴尬的一笑,说道:“是因为考试的时间太长,闲着无聊,除了答题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谁知道写着写着就写完了……”
  钟意目光看向他。
  唐宁与她目光对视,许久才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是我不知道……”
  钟意用复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摇了摇头,说道:“第二场的诗赋,有两道题目,有可能是一诗一词,也可能是一诗一赋,或是一词一赋……近些年的科考,大都是一诗一词……”
  这个时代的文学,受唐诗和宋词的影响比较大,暂时还没有形成自己时代的独特文学。
  因此,科举考试中,也钟情于诗词。
  “第一题不出意外是诗,五言律和七言律皆有可能……如果考词,会给定词牌,依调填词即可……”钟意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递给唐宁,说道:“这上面记载了几些年来科考中出现的诗词佳作,你先看看……”
  唐宁随意的翻了翻,便大概明白了。
  第二场出题的风格多变,但本质却还是写诗填词,只要格律曲调不错,政治倾向正确,一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要是你能代替我去考这第二场就好了。”唐宁摇了摇头,感叹说道:“灵州第一才女啊,写诗填词,谁能比得过?”
  钟意看了看他,说道:“灵州第一才女也比不过你啊,十几年来州试第一人……”
  钟意现在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一点儿都不矜持,这样商业互吹都不带脸红的……
  明天的考试大概弄清楚了,调戏了一会儿第一才女,唐宁便回房休息了。
  他离开之后,院落另一面的房间,一扇窗户才缓缓关上。
  钟明礼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端起茶杯,小呷了一口。
  陈玉贤看了看他,摇头道:“考中头名的是宁儿又不是你,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钟明礼看了看她,不满道:“我高兴是因为想起了当年的州试,回忆起了当时参考的往事……”
  陈玉贤撇了撇嘴,说道:“你有什么好回忆的,你前两次都落榜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
  ……
  九月十二日,州试第二场。
  州试的主考和同考,大都是京官外调,或是外州官员,灵州本地官员,不能作为考官,但却也要做些监考、维持考场纪律之类的事情。
  贡院之内,钟明礼巡视完一遍考场,来到供巡考官员休息的一处小楼。
  “钟大人……”
  小楼之内,还有不少官员在此暂歇,纷纷对他拱手见礼。
  一名官员看着钟明礼,诧异问道:“钟大人,据说第一场答对所有题目的考生,是钟大人的贤婿,此事不知是真是假?”
  钟明礼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笑道:“的确是小婿。”
  “厉害厉害……”
  “我陈国,有十多年没有出过这样的人才了……”
  “想不到,钟大人竟有如此贤婿……”
  “恭喜钟大人……”
  ……
  此次州试结束之后,灵州地方官员要举办鹿鸣宴,邀请来自京都的这些考官,以及州试得中的学子,这是数百年的传统了。
  这可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在京官面前露脸的机会,自上次见识过方大人对钟明礼的态度之后,灵州地方官员对他的态度也截然不同。
  董刺史不在的场合,他们自然不会吝啬对于钟明礼的善意。
  一名官员笑着问道:“钟大人平日里,一定没有少教导贤婿吧?”
  钟明礼摆了摆手,说道:“这都是他自己刻苦的结果……”
  “倒是有点儿自知之明。”赵知节坐在桌旁,抿了口茶,淡淡道:“某人当年州试足足考了三次,哪里能教导的了十几年来的州试第一人?”
  钟明礼瞥了瞥他,说道:“某人当年,也是连考两次吧?”
  赵知节放下茶杯,“两次总比三次好……”
  “第二次你排在乙榜末尾,险些落榜!”
  “那也是比你少一次!”
  ……
  唐宁坐在号房里,刚刚放好东西,就听到外面有锣声响起,预示着第二场的考试正式开始。
  不多时,便有差役走过来,发下试卷和稿纸……
  他翻开试卷,目光投了上去……


第六十五章 怎可如此!
  拿到考卷之后,唐宁先看了看题目。
  果然是诗一道,词一道。
  “炉鞴亲从锻炼来,十分确硬亦心灰。”这是诗的题目,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
  科举进行了这么多年,套路差不多已经被人总结透了。
  当然,那是对于大部分考生,唐宁有些庆幸,幸亏晚上他和钟意促膝长谈了,要不然就算是他开着作弊器,今天的考试也得掉坑里。
  首先,从题目的两句可以看出,这次考的咏物诗,咏的是石灰。
  其次,这是一首七言绝句。
  七言绝句全诗四句,每句七言,在押韵、粘对等方面都有严格的格律要求,写成五言绝句,五言律诗,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考生不知道这是一首只有四句的七言绝句,写成了八句或者其他形式的七言律诗,基本上就与下一场考试无缘,可以收拾铺盖准备回家了。
  当然,古往今来,存在的诗词太多,诗的题目不可能随便出,考试大纲这种东西也是存在的,只要考生将那几本厚厚的诗集背下来,就不会在考场上犯这种低级错误。
  咏物,咏石灰的诗,唐宁还真的不记得多少。
  确切的说,他只记得一首。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一首《石灰吟》非常著名,上小学的时候就学过的,唐宁记得很清楚,而且这首诗是于谦写的,不是说相声的那位于谦,是明朝力挽狂澜的救国英雄于谦。
  这首《石灰吟》,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
  这个时代没有明朝,自然也没有于谦,可抄。
  唐宁又仔细了检查了一遍题目,确认没有什么疏漏,才将这首《石灰吟》写了上去。
  稍作休息,吃了几块糕点,他才看向下一题。
  第二场就考两道题,一道诗,一道词。
  词的题目更简单,只有三个字,《菩萨蛮》。
  菩萨蛮,原本是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双调小令,以五七言组成,四十四字,用韵两句一换,凡四易韵,平仄递转……
  相比于诗,词的题目则要更加简单粗暴,三个字便将所有的规矩限定好了,若是有考生对这个词牌不熟悉,这次的科考,也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词牌极多,考试的内容,也只是在常用的几十个里面选出一个,几乎所有的考生,都会将那些词牌规则牢牢记住。
  说到《菩萨蛮》,唐宁第一个想到的是温庭筠的“小山重叠金明灭”,这也是他很喜欢的一首词。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这是温庭筠的巅峰之作,语言精练到了极致,在语言美和音律美上几乎无可挑剔。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温庭筠是晚唐诗人,在这个世界,唐朝少存在了一百五十年,恰好就少了温庭筠……
  一整天的时间,写出来一首诗一首词,看似只有几十个字,但却并不容易。
  对其他考生不容易。
  写诗填词不是填空简答,需要灵感,也需要长久的推敲,一首诗推敲几个月也是常有的事情,历年历代,几乎没有什么传世的诗词,是通过科举考试考出来的。
  唐宁用不到一个小时就答完了两道题,科举不允许提前交卷,要到下午锣响之后才可以。
  他等到试卷的墨迹晾干,将之收好,然后就靠在墙上休息。
  还剩下不少时间,够他看几集电视剧了,前几天看的《大宋提刑官》还剩下几集,这次正好看完……
  反正小如这次做了好多糕点,量大管饱……
  ……
  锣响之后,唐宁第一时间便交卷出来。
  他担心交的晚了人多,被人认出来围观。
  锣响之后,还有一个时辰才彻底清场,大部分的考生,还在做最后的推敲,此刻走出考场的人寥寥无几。
  两人从唐宁身旁走过,一人有些羡慕地问道:“陈兄,咏物诗你最擅长,那首咏石灰的诗,你应该写的不错吧?”
  另一人面色疑惑:“什么咏石灰的?”
  ……
  不多时,唐宁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惨呼,回过头时,一道人影已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远处有差役飞快的跑过来……
  他摇了摇头,放在后世,这大概就属于作文跑题,后果还要再严重一些,因为这一场,只考作文,相当于全部跑偏了……
  钟明礼站在贡院门口,见他走过来,问道:“如何?”
  唐宁点了点头,说道:“还行……”
  就算是诗词这一场,和考官的喜好也有很大的关系,但能在另一个世界流传千古的作品,也不至于连一场州试都不能通过。
  钟明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唐宁走出贡院,小如她们早已在外面等待了。
  钟意没有考第一场的时候那么小心翼翼了,上前问道:“这次考得什么?”
  “一首咏石灰的诗,一首菩萨蛮。”回去的路上,唐宁将那一诗一词再次念了出来。
  唐夭夭看着唐宁,目光古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你怎么总喜欢写女子的诗?”
  这首词非常的直白,唐宁知道唐夭夭这个文盲也能听懂。
  他瞥了瞥她,反问道:“谁说男人就不能写这种诗词了,婉约派懂不懂?”
  “不懂。”唐夭夭老实的回答道。
  没文化不可怕,没文化还这么理直气壮才可怕。
  唐宁深吸口气,看着她,反问道:“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也是女子的诗吗?”
  唐夭夭看着他,不确信地说道:“你刚才说……清白?”
  唐宁深吸口气,什么叫过河拆桥,什么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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