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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小郎君-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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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月过去的颇为平静,京畿道的文举和武举都没有意外的圆满落幕,负责的官员们却没有闲着,因为州试结束不久,来年三月初,省试又要到来。
  朝堂之上,也是久违的风平浪静。
  自康王被罢免之后,就深居简出,不见外客,似乎是真的彻底放弃了人生,京中常有传言,有人在夜里看到康王独自一人在偏僻的酒馆喝酒,直到宵禁前才大醉而归……
  人们总是健忘的,数月之前,康王和端王还是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热议的对象,数月之后,康王便彻底的消失在了他们的口中,偶尔有人提起,也只是唏嘘一声,话题便转移到了别处。
  作为胜利者的端王,似乎也并没有如众人所想的那般,叱咤朝堂,风头无二。
  一般而言,皇帝在确立太子之前,会先让他立足功劳,做出一番功绩给朝臣和百姓,如此才能名正言顺的登上东宫之位。
  然而这几个月,端王似乎被陈皇有意的边缘化了,他所经手的一些事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倒是向来存在感不强的怀王,圆满的完成了陈皇交付的几件大任,在朝堂上得到了陈皇的当面嘉奖,也获得了不少赏赐。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几位成年皇子的身上,自然不知道,润王赵圆已经熟练掌握了二十多道汤的做法,一手熬汤的手艺,堪比宫中御厨。
  在汤之一道上,唐宁已经没有什么能教给他了。
  瘦了一圈的赵圆站在门口,对唐宁挥了挥手,说道:“先生,我回宫去了,不然父皇要等急了。”
  唐宁看着他离开,转身走回去。
  这些日子,陈皇的口味已经被赵圆养刁了,以至于每天批阅完奏章,都要喝一道他亲手熬制的汤才会入睡。
  人只要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陈皇喝汤的习惯已经远不止二十一天,对于生活单调乏味的他来说,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与京师相比,西北则显得不太平静。
  沙州以西,玉门关外,原本存在的几个西域小国,已经尽归小宛,至此,整个西域,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已经落入小宛之手。
  小宛国比邻陈国西边,如今已经成为了陈国仅次于草原的大敌,这几个月来,边关摩擦不断,却始终没有大的冲突发生。
  小宛这个国家,崛起的非常奇怪,它原本只是西域的一个小国,人口不过数千,却在近两年,准确来说,是在近一年的时间,以不可匹敌的姿态,横扫西域,成为了如今西域最大的霸主。
  没有厚积,也就没有薄发,可想而知,在之前这一段漫长的岁月里,这个被人忽视的国家,暗中隐忍壮大了多久……
  与西域相比,草原的冲突,则要大得多。
  一统之后的完颜部,虽然没有和陈国正面开战,但大小摩擦不断,几个月的时间里,北边便林林总总发生了数十场大小战争。
  陈皇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在北边,不缺粮草军饷,又有源源不断的新军,这是陈国和草原摩擦数十年里,极少的不仅没有吃亏,反而占据了极大上风的时期。
  在这些大小战争中,一些人的名字,也开始绽放出光芒。
  凌风,陆腾,刘俊……这些将门的年轻一代,开始在沙场上崭露头角,但风头最盛的,还要数萧珏。
  他在草原这段时间,带兵参与过大小战役十余场,始终保持着不败的战绩,俘虏肃慎人无数,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些肃慎小部落的阴影。
  ……
  皇宫之中,陈皇从批阅前几份奏章的时候开始,便有些焦躁,时不时的抬起头,望向殿门口的方向。
  他拿起一封奏章又放下,终于忍不住,问道:“圆儿还没有过来吗?”
  魏间从旁走过来,笑着说道:“老奴刚才去看过了,殿下刚刚回宫,应该一会儿就过来了。”
  陈皇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随后抚了抚已经有些丰腴的下巴,说道:“不知道他今天煮的又是什么汤……”


第六百五十二章 除夕惊闻
  陈国这一年虽然是波折颇多的一年,西北之地动乱不停,但整体而言,国库充足,形势安稳,并未显得手足无措,反而游刃有余。
  陈皇在前几天,很大方的为陈国的官员都发了年终奖,虽然数额不多,只相当于一个月的俸禄,但这种殊荣,对于大多数陈国官员来说,都是头一次。
  内府的一亿两白银,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就算是像陈皇这样败家,也需要败好多年才能败干净。
  这几个月里,唐宁陆续收到了不少关于萧珏的消息。
  这家伙在前线混的风生水起,打出了不少功绩,很难想象,曾经连硬都硬不起来的萧小公爷,现在居然成了令肃慎诸部闻风丧胆的无敌将军。
  前些日子,唐宁写了封信,托兵部的人顺便捎给了他。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表现的越是出色,就越是会吸引敌人的注意,该收敛的时候要懂得收敛,毕竟对他来说,立不立功的不重要,狗命最重要。
  而且,萧珏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立下如此大功,也是因为没有遇到完颜部的主力,他们的敌人,都是被完颜部统一的那些小部族。
  让唐宁奇怪的是,位于草原深处的完颜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对于陈楚主动的宣战,居然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让外面的那些小部族随便应付应付。
  要么是他们不屑应对,要么是他们被什么事情拖住了,脱不开身。
  到底是出于哪一个原因,唐宁无从考证,只能提醒萧珏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免他得意忘形,一不小心让萧家从此绝了后。
  年节马上就要到了,唐宁也特意放下了手里的一些琐事,陪她们出去,亲自置办置办年货。
  唐家每年都会多些人,每年也都比前一年热闹,唐宁甚至能够想象两年后的情形,家里真正的团圆,是离京之后。
  当初的三年之约,转眼已经过去了一半。
  这段日子里,唐宁从来没有收到过来自楚国的信,他自己寄出去的,也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他也是前些日子才偶然知道,楚国长宁公主亲自领兵出征,早已去了草原。
  唐宁不担心她自然是假的,自家娘子不担心难道去担心萧珏,但相较而言,唐宁更相信她的实力。
  草原上的局势,暂且还在陈楚的控制之中,京中却不一样了。
  端王到底是陈皇最中意的皇子,也是他定下的皇位候选人,因为他之前的猖狂,陈皇曾经打压了他几个月,却也不能一直打压。
  定元二年已经快要过去,陈皇在前几日的朝会上,将即将到来的文举主考交给了他,算是对他的重新启用,也意味着以往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端王重新崛起,康王这段时间则很低调,唐宁曾经以为康王留在京师,应该是有什么大的图谋,让丐帮弟子在康王府前后门蹲守了三个月。
  只要康王走出王府,唐宁便知道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可惜他谁也没见,除了一个人喝酒就是一个人看戏,身边甚至连随从都没有带。
  喝酒唐宁能够理解,借酒浇愁嘛,他连皇位都丢了,要是还不允许他喝酒,那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但是看戏唐宁就理解不了了,最初一个月,康王几乎天天去勾栏里面,后来似乎是觉得这样麻烦,干脆买了十几个伶人,然后他就整整两个月没有从王府出来。
  人在遭受重大打击之后,总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康王受挫之后,想要放纵自己,唐宁更是能够理解,可他理解不了的是,康王买的伶人全都是男人,他买他们回去,总不会是为了和他们学演戏?
  当然,男人和男人……也不是不可以,也不排除康王取向发生变化的可能。
  唐宁就知道京中的一些权贵有着这样的癖好,之前朝廷不允许官员狎妓的时候,便有人钻律法的空子,律法规定不允许睡女人,却没有规定不让睡男人,那个时候,京中男妓之风盛行,后来或许是连朝廷也看不下去了,便放宽了对于此事的限制,久而久之,这种风气便得到了遏制。
  唐宁不再纠结康王性取向的问题,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安慰安慰赵嘤嘤。
  她今年想留在唐家过年,但除夕之夜,作为未出阁公主的她,是必须要回宫的。
  基本上每次这样的场合她都会错过,心中早已怨念满满了。
  唐宁从背后抱着她,笑着说道:“你在宫里的时候,如果看到外面放烟花,就知道我在想你了……”
  火器营的火药工匠致力于提高火药威力的同时,也不忘捣鼓自己的老本行,唐家放的烟花,是整个京师最盛大,最漂亮的,无论在京师的哪一个角落都能看到。
  赵蔓抓着他的手,小声道:“那个时候,我也会想你的……”
  ……
  除夕之夜,唐宁和众女站在院中,望着盛开绽放的烟花时,京中的百姓,也被这一盛景吸引。
  即便是在深宫,也能看到外面的烟火,赵蔓坐在位置上,抬头看着窗外,嘴角噙笑,眼中满是欢喜。
  以端王为首的诸位皇子,离席上前,对陈皇和太后说了一些吉利话,各自得了些赏赐,这是每年的惯例。
  之后便是晚辈向长辈,或是向兄长敬酒的环节,端王虽然是地位最为尊崇的皇子,但礼仪不能乱,他有些忐忑的走到康王面前,端起酒杯,说道:“王兄,我敬你一杯。”
  说话的时候,他刻意和康王保持着距离。
  上次康王手一抖掉了酒杯,父皇便冷落了他三个月,好不容易才重回朝堂,万事都要小心。
  康王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之色,却又没有显得太过惊恐,手臂轻颤的端起酒杯,在端王之前,匆匆的将杯中酒饮尽,便立刻坐下。
  端王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舒了口气,却又有些暗喜。
  康王已经不是以前的康王了,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仅仅是看到他便吓成这个样子,日后留他一命,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除夕之日,京师没有宵禁,宫门也延迟到很晚才关。
  陈皇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醺的时候,便来到淑妃的宫殿,准备歇息。
  淑妃亲自帮他脱了外袍,陈皇似是无疑的叹了一声,说道:“希望铭儿能明白这段时间朕冷落他的深意,兄弟手足是用来相互扶持的,不是自相残杀的……”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小宦官匆匆的跑进来,面色惊慌至极,颤声道:“陛,陛下,大事不好了……”
  今日本是大喜的日子,陈皇看着他,皱眉问道:“怎么了?”
  那宦官惊恐道:“康,康王殿下,遇刺了!”
  陈皇身体晃了晃,面色大变,失声道:“你说什么!”


第六百五十三章 无法无天
  每到七夕,中秋,除夕,上元这样的节日,朝廷都会允许各部门休沐一至三天,但地方县衙,包括平安县衙和京兆府衙,这种节日,却是最为忙碌的时候。
  寻常日子京师有宵禁,普通人大晚上连出门都不敢,被抓到之后,最轻也是一个杖刑,那些作奸犯科,心怀不轨之辈,也不敢出门为祸。
  这就使得官府维护治安变的非常容易。
  但这些佳节不同,朝廷取消了宵禁,百姓们难得的能过一次刺激的夜生活,不管有事没事,纷纷走出家门,每到这个时候,京师的大街小巷,游船画舫,都会被挤的水泄不通。
  热闹往往代表了乱,不可否认,大部分百姓,上街都是玩乐的,但一些心怀不轨之徒,也在这样的日子里找到了机会。
  每到重要节日,京师因失窃或者被抢劫前往衙门报案的,少说也有数十起,一些重大案件,也时有发生。
  一年前的元宵佳节,唐家大公子唐璟被人在上元夜残忍杀害,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年之后的除夕,康王在从皇宫回府的途中遇刺,性命堪忧,陈皇大为震怒,大过年的,平安县衙、京兆府衙、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原本休沐的几个部门,能调动起来的全都被调动起来了,满京师的寻找凶手……
  陈皇更是愤怒的表示,一旦抓住凶手,即刻凌迟,绝不姑息……
  凌迟之刑,陈国虽然没有废除,但也有许久没有使用了。
  这是对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人才会动用的刑罚。
  武烈侯的儿子死了,轻描淡写就能揭过去,唐家大公子死了,京师搜寻了一阵凶手未果,也就不了了之。
  但这次不行,这事关皇家的威严,事关体统。
  他今天敢杀康王,明天就敢杀端王,后天就敢杀皇帝,杀皇帝就是造反,造反者诛九族,受凌迟之刑,一点儿也不过分……
  京师从来没有发生过皇子遭人刺杀的事情发生,一是这是死罪,没有人敢犯,二是这些皇子身份尊贵,每次出门都会带足护卫,也没有人能下手。
  康王是皇子中的例外,自从他倒台之后,谋士跑了,仆从散了,这几个月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正好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康王被刺之后,立刻就被接进了宫里,由太医贴身照顾,赵蔓刚刚从宫里探望回来,唐宁看着她,问道:“康王怎么了?”
  赵蔓道:“太医说差一点就伤到了肺腑,只是失血太多,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康王昨天从宫里出来,回康王府的时候,被人从暗中冲出来捅了一刀,凶手一击得中之后,就冲到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愤怒之下的陈皇命人将整个京师翻过来,也要将凶手找到,凌迟处死。
  不过,这凶手显然不是一个老手,这一刀正好避开了要害,要是再往旁边偏上一寸,康王就要变成死康王了。
  赵蔓看着他,面色有些苍白地问道:“他们都说,是端王兄想要杀康王兄,是不是真的?”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
  康王现在已经一无所有,拿什么和端王去争,按理说端王没必要赶尽杀绝,为自己留下把柄。
  等到他上位了,想怎么搞康王都行,不必急于一时。
  但也说不定,万一端王就是这么一个急性子,想要绝了这个后患呢?
  不过,也不排除这是康王演的一出代价极大的苦肉计,他们这些人,整天玩阴谋诡计,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扎自己一刀,把端王拉下来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到……
  这只是唐宁的猜测,至于内情到底是什么样的,还要看陈皇的调查。
  皇宫,某殿。
  张贤妃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无血的康王,担忧道:“我儿怎么样?”
  康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母妃不用担心,太医说了,死不了。”
  张贤妃抓着他的手,痛哭起来,凄声道:“我儿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还要你怎么样啊……”
  门口传来脚步声,陈皇缓步走进殿内。
  张贤妃回头看了看,站起身,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跪倒在地,哭诉道:“陛下,臣妾求陛下,让诚儿回封地吧,他不能再留在京师了,臣妾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臣妾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陈皇阴着脸,说道:“愚蠢,你以为他去了封地就能活命吗,他去了封地,只会死得更快!”
  张贤妃身体颤了颤,凄声道:“陛下,救救诚儿吧,他是你的儿子啊!”
  “你一晚没睡,先回宫歇息吧,这件事情,朕会查个水落石出的。”陈皇看了看张贤妃身后的宫女,沉声道:“还不扶贤妃回宫?”
  “是……”
  两名宫女慌忙的扶着张贤妃走出去,陈皇走到床前,康王挣扎的想要站起来,陈皇快步走上前,扶着他躺下,说道:“你有伤在身,免礼吧。”
  康王虚弱道:“谢父皇……”
  陈皇看着他,问道:“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记得吗,可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康王摇了摇头,说道:“儿臣昨夜出宫之后,一个人回府,路过一条暗巷时,有人从巷中冲出来,刺了儿臣一刀就冲进了人群,他蒙着面,儿臣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
  陈皇看着他,问道:“你近来有没有得罪过谁,或是有什么怀疑的人?”
  康王看着他的眼睛,无奈的笑笑,说道:“没有……”
  语气顿了顿,他才再次说道:“父皇,等儿臣伤好之后,还是回封地吧,就不留在京师给父皇添麻烦了。”
  陈皇看了他一眼,说道:“朕让你留在京师,你就留在京师,朕倒要看看,有些人的胆子是不是大到了无法无天……”
  ……
  他走出大殿,行至某处长廊时,脚步一顿。
  他看着前方,问道:“你说,这到底是端王下的手,还是康王的苦肉计?”
  许久都没有人回应他,他回头看了魏间一眼,怒道:“朕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吗?”
  魏间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他,问道:“陛下刚才有说什么吗?”
  “你的耳朵是真的有问题了……”陈皇有些气恼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挥了挥手,想到刚才的情形,沉声道:“诚儿那里,表情不似作假,朕看不出一点儿破绽,应该不会是他,而且据太医说,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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