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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小郎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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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一首哀怨绵长的七夕词,也随着众人的散去,逐渐的扩散开来。
  方府。
  已是深夜。
  一处房门打开,守在门外的中年男子急忙迎上去,“孙老,您出来了……”
  孙神医看了看他,笑道:“让你等久了。”
  中年男子连连摇头:“不久,不久……”
  孙神医看着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方老夫人的病,有转机了……”
  中年男子怔了怔,脸上立刻便涌现出狂喜之色,问道:“孙老所言当真?”
  几个时辰之前,他从孙老这里得到的答复还只是“尽力试试”,现在再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对于此事已经有了极强的信心。
  孙老看出了中年男子眉间的一丝疑惑,解释道:“见到唐小兄弟之前,老夫对于老夫人的病,确实把握不大,先祖所著之《千金方》中,虽然记载了这种病症的救治之法,但记载着解救之方的那一卷残缺严重,数百年来,都未曾补全,老夫只能冒险一试……”
  他说的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话音一转,说道:“可就在刚才,唐小兄弟已经帮我补齐了那残缺的一卷,那张药方,也在其中,有了那张方子,老夫人的病虽然不至于痊愈,但为她再延寿几年,却已经不是难事了……”
  中年男子脸上喜色更盛,说道:“多谢孙老,我方家实在是承您太多恩情了……”
  孙神医摇了摇头,说道:“今日之事,功不在老夫,要谢,就谢唐小兄弟吧。”
  中年男子立刻点头,“要谢,自然要谢!”
  两人又说了几句,中年男子看着他,说道:“孙老,时辰不早,今日您就先在方府歇息吧。”
  孙神医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中年男子安排完这一些之后,眉间才浮现出了一丝倦意。
  “方林。”
  一名方家下人立刻走到他的身前,恭敬道:“老爷有何吩咐?”
  中年男子开口道:“明日备上一份厚礼,送到钟府。”
  那名下人躬身道:“是,老爷!”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声音。
  “等等。”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礼先备上,先不着急送去。”
  中年男子揉了揉眉心,孙老何等身份,超然如他,都要对那年轻人如此认真,方家就这么送上礼物,是不是有点儿太过随意?
  他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喃喃道:“钟家,钟明礼……”
  ……
  昨天晚上哄钟意哄到很晚,唐宁第二天早上又起晚了。
  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把门窗锁好,不给晴儿任何可乘之机。
  简单的洗漱之后,他便来到院子里,做一些简单的舒展动作。
  “看不出来,你还有一颗怨女心啊……”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唐夭夭的身影出现在唐宁的眼中。
  唐宁知道,钟意应该已经将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告诉她了。
  钟意和唐夭夭之间没有秘密。
  她连扔绣球这样的事情都交给了唐夭夭,足见她对于唐妖精的信任。
  “都说了,那是做梦梦到的,我怎么可能写那种东西。”唐宁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唐夭夭走进来,说道:“小意昨天晚上不舒服,我来看看她。”
  唐妖精很关心钟意,两人亲如姐妹,也不枉钟意对她掏心掏肺。
  唐宁回房喝水,唐夭夭走进房间,忽然问道:“你很会写诗?”
  “不会。”唐宁摇了摇头。
  唐夭夭帮他续满水,说道:“小意都告诉我了,不要这么小气嘛,帮我写几首怎么样,就要昨天那样的,一看就像是女子写的那种……”
  “我真不会。”
  “做梦梦到的也行……”
  唐宁想了想,说道:“一百两银子一首,谢绝还价。”
  唐夭夭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唐宁诧异道:“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我爹要一万两银子,先来一千首。”唐夭夭头也不回地说道。
  没文化太可怕,唐宁提醒她道:“一万两银子是一百首。”
  “是吗?”唐夭夭掰着手指数了数,说道:“那就先一百首吧,十万两太多,我怕我爹不给我。”
  唐宁看着她,扯了扯嘴角,十万两太多,一万两就少了?
  以现在的物价水平,一万两够一个贫苦家庭正常生活上千年了。
  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一万两,她以为唐家是灵州首富啊!
  和钟意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唐宁对唐夭夭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表示强烈的鄙视。
  钟意看着他,诧异道:“你……还不知道吗?”
  唐宁疑惑道:“知道什么?”
  “夭夭家,就是灵州首富。”
  啪!
  唐夭夭将一沓银票拍在桌上,看着唐宁,说道:“这是一万两,你数一数,一百首诗什么时候给我?”
  唐宁研究过华夏历代才女,给他一点儿时间,翻出来一百首诗词,并不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事情。
  但要是这样,他非得被唐夭夭掏空不可。
  钟意苦笑着看着唐夭夭,说道:“就算是能买来诗词,你说是自己写的,别人也不会信的,但凡诗词,除了意境,更重要的是情境,这与自身经历有很大的关系,若是有一点对不上,只会招致别人的嘲笑……”
  唐夭夭有些泄气地说道:“都是我爹不好,逼我学刺绣学下棋也就算了,现在又逼我学写什么诗词,我又不是你……”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每个人都是独特的,虽然你刺绣比不过她,下棋比不过她,写诗也比不过她,但是……”
  钟意和唐夭夭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唐宁想了想,说道:“你比她……”
  “比她……”
  作为一个女子,唐宁真的想不出来,唐夭夭什么地方比钟意强了。
  如果腿长算也算优点的话。
  唐夭夭眼睛眯起来,将双手的骨节捏的吱吱作响,“我比她什么……”
  “你比她……能打!”
  唐宁看着她说了一句,一脸笑意的走到门外,笑道:“孙神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这边说话……”


第二十九章 第一才女
  正准备走进来的孙神医被他拉到另一处房间,诧异道:“不是昨天晚上才刚见过吗?”
  唐宁笑了笑,说道:“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一日不见,不就是久别重逢……”
  孙神医这次过来,自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
  他这次带了厚重的礼物,都是一些珍贵的药材,小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便又匆匆离去,告诉唐宁若是再想起什么,就差人去他的药庐找他。
  唐夭夭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惊呼道:“这人参,应该有几百年了吧?”
  “这株首乌,年份也不低于百年。”
  “这是大还丹,续命用的,这里居然有三颗,我家才只有一颗,市面上更是千金难求……”
  ……
  唐宁看着唐夭夭,诧异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钟意看向他,解释道:“夭夭家也做药材生意。”
  唐夭夭惊奇道:“孙神医到底是做什么的,能拿得出这么多珍贵药材,三颗大还丹,就这么随手送出来……”
  唐宁看着她,问道:“他不是你找来吗?”
  唐夭夭瞥了他一眼,说道:“我以为他只是医术比别的大夫厉害了一点,哪知道他家底也比别的大夫丰厚这么多……”
  孙神医的背景,唐宁到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能认识一位神医,有益无害。
  唐夭夭指了指那个小瓶子,说道:“这三颗大还丹你收好了,关键时刻能救命的。”
  “这么厉害?”唐宁有些不信。
  他记得大还丹好像是增加功力的,吃一颗增加二十年功力什么的……
  “你不要,不要给我……”唐夭夭伸手便抢。
  唐宁急忙将那个小瓶子收起来,两世为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生命的可贵。
  不仅唐妖精这么说,孙神医刚才也特别提醒过他,这三颗大还丹,才是所有礼物中最珍贵的东西,让他千万重视。
  唐夭夭瞥了他一眼,问道:“解释解释,我比小意能打是什么意思?”
  唐宁诧异道:“难道不是吗?”
  “除了能打呢?”
  “没……”
  唐夭夭单手将盛放礼物的一个小木盒捏成碎块,唐宁将那个“有”字又吞了回去。
  “其实,我就佩服像你这样的女侠,干脆,爽快,果决……”唐宁一边点头一边说,终于自己说服了自己……
  虽然说这些话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却能对得起自己的身体。
  昧着良心,总比和她的大长腿亲密接触要好。
  不管怎么样,唐夭夭算是放弃了花钱买诗的念头,通过这件事情,唐宁对她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败家,太败家了。
  挥挥手就是一万两银子,别说是灵州首富,就是全国首富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以后谁娶了她,家底都得被她给败光。
  唐妖精以后折腾谁,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他需要操心的是钟意。
  昨夜只是一个开始,只今天早上,钟意就接到了数份邀请。
  名头皆是一些诗会、词会、游园会之类的,她昨天那首另辟蹊径的《鹊桥仙》,当晚就在那些才子才女的圈子里传开了。
  才女自然有才女的骄傲,钟意对于将那首不是她所作的《鹊桥仙》冠在她的头上,其实是有些烦恼的。
  这大概是一种精神洁癖。
  她本就极有才名,昨夜一词,道出爱情的现实真谛,振聋发聩,灵州城内许多女子,已将她奉为人生导师……
  这让她更加的烦恼,连带看唐宁的眼神都有些幽怨。
  昨天的事情才过去半天,唐宁觉得,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收到的请柬会更多。
  奇怪的是,就连他,都收到了几封请柬。
  据钟意说,那些请柬的主人,都是灵州城有头有脸的才子。
  这大概是沾了钟意的光,不过他对于这一类的聚会,并不感什么兴趣,顺手便用那几张纸垫了桌角。
  七夕之后,钟意由悠闲变成了忙碌,几乎每天都有诗会之类的应酬。
  在这些场合里,她也经常有新的诗词流出去。
  钟意虽然繁忙,但每天的晚膳都没有落下,这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的某种默契。
  她自己偶有灵感的诗句,遇到某些字词推敲不定,也会找唐宁商讨商讨。
  诗词方面,唐宁自己写不出来,但脑袋里面存货不少,总是能给她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当然,将这个世界没有的那些名句,化用一番,通过一些暗示和引导,让她自己说出来,看着她欣喜高兴的样子,也挺有趣。
  他烧火无聊,偶尔会用木炭在地上画几个格子,和她玩玩九宫格之类的游戏,即便是随便聊聊,也觉得晚上睡不着的时间,似乎没有那么的漫长了。
  ……
  方家老夫人的寿宴结束了,但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却没有结束。
  一首《鹊桥仙》,一句“牵牛织女几经秋,尚多少、离肠恨泪”,牵动了灵州城无数女子的思绪,也让钟家才女的名声再起,响彻灵州。
  她能写出这样的诗词,足见她在被逼婚的那段日子里,心中忍受过怎样的痛苦和煎熬。
  然而,就在她们心中为钟大才女的遭遇感到同情和难过的时候,她在接下来的几场诗会中留下的作品,却一改《鹊桥仙》的怨与恨,欢欣愉悦的情感,从每一句诗词的缝隙中溢出来……
  而那些词的水准,有数首还在那《鹊桥仙》之上,被人争相传颂。
  至此,众人也大概是明白,她的这一首《鹊桥仙》,应是被刺史逼婚,对未来充满无奈和绝望的时候所作,然而被逼至绝境,无奈之下的一个举动,却让她砸出了一个如意郎君。
  人家夫妻二人晚上都饮酒作诗了,还哪有什么恨和怨,词风陡变,恨不得通过诗词告诉全天下人,她的幸福与美满……
  钟意能在灵州扬名,靠的不仅是她的美貌,还有才气。
  在这之前,她虽然有才,但平日里能与她相提并论的才女,也有几个,有那么一两位,才气还在她之上。
  然而方老夫人的寿宴之后,她流出的数首诗词,使得她的名气不断扩散,短短半月的时间,就隐隐有了“灵州第一才女”的称号……
  而钟大才女绣球招亲,觅得如意郎君的故事,一时间,也传为了灵州城的一段佳话,流传出数个版本……
  她的事迹,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引得无数女子争相效仿……
  ……
  灵州城外数十里,隶属义安县的某个小村。
  剧烈的咳嗽声音,从村中某处破落的小院中传来。
  面色苍白的女子捂着胸口,从小院中走出来的时候,被路过的一道人影拦下。
  系着围裙的妇人皱眉看着她,问道:“小如,你都病成这样了,不在家里好好歇着,还要去哪里?”
  年轻女子捂嘴咳了几声,微笑道:“三婶,我去县衙看看,看看有没有小宁哥的消息。”
  那妇人看着她,叹息道:“小如,这么久了,你……”
  女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坚定,说道:“小宁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他可是文曲星下凡,一定不会有事……”妇人扶着她走回去,说道:“可是这里距离县衙又三十几里路呢,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去?明天,明天你三叔去城里的时候,我让他帮忙问问……”


第三十章 别瞎说啊!
  钟大才女忙碌了小半个月之后,等到时间进入八月,便将那些诗词词会等,能推的活动全都推掉了。
  她现在在灵州城的名气极高,“灵州第一才女”的名头已经近乎坐实,不说那些名媛才女,便是那些有名的才子,也对她的诗词极为推崇。
  她在灵州文人圈子中的影响,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才女”这两个字。
  唐宁不否认,他在这其中做了一点儿小小的贡献,但钟意的才华,也是极高的,一点就通,他抛出来的一些暗示和引导,她每次都能很好的抓住,并且引申下去,简直是思如泉涌,每天聊一会儿天,她就能写出一首上佳的诗词。
  于是她每天和唐宁聊天的时间,比以前多了一倍有余。
  午饭之后,唐宁放下碗筷,走出门的时候,钟意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以前的这个时间,唐宁是一个人消食,从十天前开始,就是两个人一起散步。
  陈玉贤看着她匆匆出去的身影,放下筷子,笑了笑,说道:“看来,小意和宁儿的大婚之礼,要尽快补办了,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钟明礼摇头道:“尚不知他父母高堂可还健在,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便如此匆忙的举办,不合礼法。”
  陈玉贤看着他,问道:“你让人查过户房了?”
  “他连名字都忘了,怎么查?”
  “他能想到给自己起名叫唐宁,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能查出来什么线索……”陈玉贤看着他,皱眉道:“你到底查了没有!”
  “查了三遍了。”钟明礼放下碗筷,说道:“可以确定,永安县没有唐宁这个人。”
  “那义安县呢?”陈玉贤看着他,问道:“有没有可能他是义安县的?”
  钟明礼有些烦闷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陈玉贤想了想,说道:“要不,你让知节帮你查查?”
  “赵知节?”钟明礼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让我去求那姓赵的?”
  “他是义安县令,查一个人的户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陈玉贤看着他,说道:“你们当初相交莫逆,又有同门之谊,何必闹到现在的地步?”
  “同门之谊?”钟明礼瞪大眼睛看着她,问道:“既是同门,知道我喜欢你,他当年竟然拜托恩师,向你们陈家提亲,他那个时候想着一点儿同门之谊了吗?他那个时候有想过我吗?”
  陈玉贤皱眉道:“这件事情都过去十八年了!”
  钟明礼挥手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陈玉贤看着他,怒道:“你凶我!”
  钟明礼张了张嘴,缩回脖子:“我没有。”
  “你就是凶我!”
  “我没有……”
  “好你个钟明礼,你竟敢凶我,当初向我们陈家求亲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我真没有……”
  “当初追求我的时候,一口一个‘玉贤’叫的好听,现在我嫁给你了,给你生了女儿了,就成了妇道人家!”
  “哎,夫人,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那你还凶不凶我了?”
  “不凶了,不凶了……”
  “那你就是承认刚才凶我了!”
  ……
  收拾碗筷的晴儿刚刚踏进房门,看到夫人坐在椅子上,老爷站在她的背后,一脸谄媚的帮她捶背捏肩,怔了怔之后,用一只手捂着眼睛,转身又退了出去。
  陈玉贤脸上的余怒未消,问道:“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意儿的终身大事重要?”
  钟明礼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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