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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宋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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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形势下只能替自己打算。我想了又想,只要一条计策可行。”父亲显然是被我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吓坏了,不过他似乎比传说中的要聪明许多。呆了一呆说;“熙儿,你——你今年才九岁呀,怎么——”
我见父亲没有生气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上前一步道;“何进一死,洛阳城中顿时群龙无首,我们袁家四世三公,父亲身为司隶校尉手中掌握皇城jin军,到时候群臣必然以我们袁家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皇帝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还不是任人摆布。朝廷大事将尽归父亲掌握。不过在这之前您必须办两件事情。”父亲张大了嘴巴何不拢,样子就像是刚刚吞咽了一个鸡蛋,呆呆的问;“什么事。”
我狠狠的说;“第一,诛杀jin军副统领‘典军校尉’曹cao,因为他和父亲同时掌握jin军很可能会从中作梗。”父亲的惊讶表情渐渐平复,深吸了一口气,四下扫视一眼道;“那么第二件事呢?”我踌躇的说;“不论何进是死是活,父亲都不可以让董卓进城。”父亲突然叹息了一声道;“太迟了,董卓的西凉兵已经进驻‘渑池’,朝廷的谕旨他根本不听,直奔洛阳而来了。”这件事我并不知情,当即一愣,旋即又说;“父亲手中有多少兵马。”父亲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三千老弱。”我寻思了一下说;“我有一计,也许可以度过这次难关。”
父亲突然问道;“倘若董卓进城会有什么后果。”我皱了皱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暗道;“千里焦土、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天下打乱而已,还能怎么样。”我说道;“以西凉兵的强悍必定会控制京城和皇帝,然后胁迫大臣,横征暴敛,后果不堪设想。”父亲在庭中踱着步子道;“三千兵士,根本不足以击退西凉劲旅。”我灵机一动说;“何进手下御林军有数万之众,我们可以用来抵御西凉兵。”父亲急的跺脚道;“皇帝不下圣旨,我没有兵符,御林军怎么会听为父调遣。”我的嘴角牵动,露出一丝笑意,冷冷的道;“这倒是不成问题,孩儿可以搞到圣旨,只是父亲必须按我说的做。”父亲虽然很惊奇,不过也并不会认为我是胡说八道,毕竟我从下到大,令他感到惊奇的地方太多了,假若他一个劲的惊奇,一定是每天都合不拢嘴了。父亲盯视着我道;“好吧,我们袁家的兴衰荣辱就全系在你一人身上了。”
我差一点摔倒在地上,不是这话吧,老爹,我只是说,尽全力而为,可不能让我背这么大的黑锅呀。
父亲看我面露难色,追问道;“熙儿,你说罢,父亲照办就是了。”我振作了一下jing神道;“请父亲拨两千jing兵埋伏在北邙山小*平津河岸,我猜想董卓的西凉兵必定会从哪里渡河。父亲只需要让兵士埋伏起来,等到西凉兵一半度过河对岸的时候,命弓弩手以强弓激射,西凉兵必定慌乱,互相践踏,弓箭用尽立即以轻骑兵将其截成两段掩杀。董卓的兵再强悍也不是神仙,怎么能够进入洛阳。”
父亲犹豫道;“可是两千兵士怎么可以长时间阻挡数万大军。而且你还要jing兵,为父这里那里来的jing兵给你。就只有老弱残兵。”我摇头说;“这些孩儿也都清楚,我并非寄希望于这两千老弱,而是希望他们可以阻住董卓两个时辰,我只要两个时辰就够了。”
父亲眼中再一次闪现光芒,正色说;“你要怎样。”我冷笑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十常侍必定会狗急跳墙劫持皇帝。父亲可以派五百兵士迅速进宫把黄帝和太后保护起来,这样就可以拿到圣旨,发动御林军击败董卓了。”
父亲说:“假如皇帝真的被劫持呢。”我躬身施礼道;“孩儿已经仔细想过,假如陛下真的被劫持,那么十常侍无路可走,一定会投向北邙山方向。这样就等于自动的送入我们的伏兵阵中,岂不是一举两得。”
“最坏的打算”我转了个身子说;“就是董卓比我们先一步找到皇帝,那就大事不妙了。现在这个时候可是‘得皇帝者得天下呀’。”父亲淡淡道;“以你的意思‘何进’今夜是必死无疑了。”
我苦笑了一声道;“这不正是父亲想要的吗?”父亲眼中闪过狡黠,回头看着我道;“熙儿,你明白爹的心意,是不是。”我叹息了一声说;“父亲的原意本来是要‘董卓’进京和‘何进’火并,你好坐收渔人之利,在乱世中建功立业,可是没想到‘何进’是个猪脑袋,根本没有‘人’的智商,一听太后召唤,便立即跑过去送死。不过我觉得这样更好,何进和十常侍相斗,我们照样坐收渔利,前提是一定要在洛阳城外北邙山中击败董卓,袁家才可以掌握大权,将黄河以北虎牢关以东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父亲说;“这么说来,不管何进是生是死我都要派兵驻守北邙山喽。”我干脆的道;“当然,此处奇险,又是洛阳的门户,一定要严防死守。”父亲转身出门,我疾走几步,拦住道;“孩——孩儿,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千万不可以让二叔知道——否则——。”父亲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就从我身边走过去。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凝视我半晌。伟岸英挺的身子一阵颤动,颤声说;“熙儿,爹爹错了,我引外兵入京的计策是行不通的,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眼前一片模糊,热泪从腮边淌下来,激动地道;“父亲放心,只要我们父子同心,一定还有挽回的余地。”我在心里狂吼着,他不是历史上的那个袁绍,我的父亲不是罗贯中笔下那个刚愎自用好谋无断的袁绍。他是一个热血汉子,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从来都是。
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是。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不会让父亲生活在千古罪人的阴影中,我要改写历史。
董卓‘他ma的’,你给我滚回西凉,去跟‘韩遂’马腾火拼吧。洛阳是袁家的天下了。
我还没有转过身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嘘声叫我。
“二弟,过来,快一点。”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宝贝大哥袁谭来了。说实在话,我敢怠慢我老子袁绍,也不敢怠慢这个大哥。赶忙战战兢兢的跑过去。恭恭敬敬的道;“不知道大哥召唤小弟有什么事吗?”
大哥生气的瞪着眼睛道;“我说老er,你不要整天老气横秋的,找你有好事呢。”我在心里苦笑,自从我认识他那一天开始,就没见他关照过什么好事。
大哥不怀好意的挤着眼睛,说;“我特地来告诉你,‘莞尔’在房中洗澡呢。”‘莞尔’是er奶奶也就是袁隗的夫人最宠爱的侍女,生的xue白jiao嫩美艳无双,我们兄弟早就对他垂涎三尺了。大哥在背地里曾经多次向我表示过,想要对她实施轻薄的决心。
我一听就急了,大声叫道;“大哥你真的是太过分了。”袁谭被我的态度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有点刮目相看的感觉。
我忽然笑着道;“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现在才来告诉我她洗到那里了。”袁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变成正人君子了呢?”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的兄弟。”袁谭游目四顾,忽然压低声音说;“胡说,我们袁家那来的什么正人君子。”
我诚惶诚恐的道;“是——是——大哥教训的是,小弟记住了,以后再不敢胡说了。”袁谭急得跺脚说;“不要在这里发酸了,在这样下去,就看不到‘莞尔’的无边chun色了。”
不容易呀,假如蔡邕老师听到他说出这么有学识的一句话,一定要激动地老泪纵横了。自己多年的心血终于是没有白费,‘朽木’也开始懂得欣赏‘chun色’了。
莞尔的绝美姿容和feng满酮体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咽了一口唾沫,道;“小弟给大哥带路。”袁谭急了,转身向后跑去,边跑边道;“我认得路,不用你带。”我跟在他身后狂奔,生怕错过了jing彩的片段。
我两个穿过回廊,进入垂花拱门,就见到一片竹林,竹林葱郁苍劲,笔挺有节,嫩绿的竹叶向外散发出阵阵清香。
竹林之后,是一排木质闩铆结构的房舍。这里虽然是吓人的房间,但建筑架构依然很别致。袁府的下人也不一般呢。
我跟着大哥的脚步,走近些,就听到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拨水声。我的耳朵当时就竖起来,袁谭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个劲的咽着唾沫嘱咐我,道;“你可不能慌乱,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只怕又要家法伺候了。”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他已经转身跳上台阶,因为走的太急了,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要是搁在往常只怕是要请御医过来了。
可是这次居然面不改色,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迅速的爬起来,溜到窗下,手指沾湿,轻轻的在窗子上捅了一个小洞。
真是一条硬汉子,铮铮铁骨,我对大哥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跟着凑过去,同样用手指戳了一个小洞。屋内的chun色立即尽收眼底。‘莞尔’果然在洗澡,而且似乎是刚刚开始洗。
浴盆中热气蒸腾,热气中混合了ju花的清香。
正文 5。 第五章遭遇刺客
我们兄弟所处的空间,空气仿佛骤然间干燥起来,我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难受,似乎有些缺少水分。
袁谭更惨,两只眼睛红红的放射出jing光,喉头咕咕作响,一瞬不瞬的盯着房门。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不jin一阵敲锣打鼓,企盼他不要兽xing大发,干出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正在着万分紧急、一触即发的关头,突然,竹林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步履蹒跚的走过来。我向大哥使了个颜色,他立即醒过神来。我两个骤地跳下楼梯,窜入竹林之中。
踉跄走来的是醉眼惺忪的二叔袁术。他似乎喝了很多酒,神情冷漠,眼神中充满怒意。xiong膛也跟着阵阵起伏。
袁谭没有推开的门,被二叔推开了,接着里面就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我和大哥对视一眼,都感到大事不妙了。
袁谭看着我干咳了一声,有点不知所措。我可没有这么多顾忌,一股热血瞬间充盈于脑际,xiong膛有种想要炸裂的感觉。猛然间冲出竹林。
袁谭似乎没有料到我这样冲动,冲出来想要拦住我,但是我的速度太快了,抢先他一步,冲上木质楼梯,正当我要,推开朱门冲进去的时候。一阵欢愉的chuan息jiao喘之声传入我的耳内,只听二叔袁术,阴狠的说;“本将军今日心中烦闷,要把这满腔的怒火悉数fa泄在你的身上,你可愿意。”莞尔毫不犹豫,用一种受宠若惊的语气,媚笑道;“奴婢蒲柳之姿,可是为将军侍qin,感到无上荣宠、欢欣雀跃。”
过了一阵,莞尔的浪声越来越小,我就知道,二叔可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急忙拉着大哥向竹林外跑去,果然我们刚钻出垂花门,就见到他抱着衣服,摇晃着走出来。见到我们两个冷哼了一声,就走开了。我和大哥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二叔有大将之风,干完就走,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只是苦了一心想要飞上枝头的莞尔,不知道二叔酒醒了之后还会不会记得这件事情。
不过,对于袁术二叔,我只能是一声叹息。想到他,又想到大哥和三弟,真是只能苦笑,难道兄弟相残真的成了袁家的家风传统了吗。
大哥忽然在我身后跺脚道;“好好的一个莞尔竟然被二叔捷足先登了,我真的是不服气。”我只能是苦笑着安慰他道;“不服气又能怎样,难道你还能yao他一口。”大哥冷笑着对我说
“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yao他,不过我可以yao别人。”我急了,大声说;“你不是想要yao我吧。”大哥失笑道;“yao你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女人。”我更害怕了,骇然;“你还要到房里去找莞尔,这似乎有些太过分了吧。”
大哥点头说道;“这当然过分,二弟你说的很对,堂堂的袁家二少爷,怎么可以拾别人穿过的破xie呢。我以后保证连正眼都不会瞅她一眼。”我更加糊涂了,拱手道;“小弟愚钝,还请大哥明示。”他就在我的pi股上踢了一脚道;“你在给我发酸,我就揍你,一直打到,你不酸了为止。”
我挺了挺腰,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大,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不如说出来听听。”这句hei社会的口头禅倒是非常和我大哥的胃口,他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道;“我去‘如意舫’你去不去。”如意舫就是洛阳城中最大最红的ji院,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憋不住了。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的老大呢,跟着去吧。
“二弟,你身上有没有银子。”
“只有三十两,我想大约也够了,要不就问母亲去要好了。”袁谭瞪大了眼睛,向我发火道;“母亲要是问起来你们拿银子干什么,你怎么说。”
“我就说大哥带我去ji院piaoji。”
大哥苦笑着说;“算了吧,三十两就三十两吧。”
我道;“不过,大哥,小弟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大哥一边向外走,一边拍着xiong脯道;“客气什么,有事就说。”
我苦笑着说;“为什么你自己不拿银子出来呢。”他瞪了我一眼道;“不为什么,全因为我是你大哥,说的话你就要听,明白了吗?”我长叹了一声说;“不是大哥提醒,小弟倒真的不明白如此深奥的道理。”
他自己也觉得很好笑,搂着我的脖子道;“快说,还有第二个问题呢。”我接着问;“为什么二叔穿过的破xie你不穿,ji院里的ji女,鞋子更破,简直就是千疮百孔,你为什么要去穿,依我看,还不如二叔刚刚穿的那一双干净呢。”
大哥沉思着叹了口气道;“你的年纪还小,跟你说只怕你也不会明白。这就是我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用过了,就不想再用了。可是ji院里的本来就是众人共用,我也就不计较了。”我恍然道;“大哥的见识真是高远。”于是他就在后面踢我,我就在前面跑,我们两个经过四扇朱漆大门的时候,忽然有人拦住去路说;“两位公子,想要去哪里。”这人一身黑衣,背背长剑,身材魁梧,个子不高,正是府中的护卫阴修。
大哥长我三岁,在府中已经颇有威信,当即冷冷的道;“我们要去逛街,是否要向阁下请示。”阴修陪笑着说;“那倒不必,不过老爷曾经吩咐过,不让两位少爷出门的。”袁谭yu火焚身,那还管得了这么多,立即跳起来说;“假若本公子一定要出去呢。”阴修的回答很简单;“如若一定要去,须有属下陪同。”
“好吧”袁谭知道‘阴修’的脾气,虽然表面上笑意盈盈,其实固执的紧,基本上属于软硬不吃的哪种人。我向‘阴修’笑了笑道;“那么就有劳阴侍卫了。”
阴笑笑着拱手道;“二公子太客气了,这是我职责所在,分内之事。”我在心里苦笑,假如一会你知道袁谭的去向,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我和大哥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四处逛街。他也不怕累,我们走到哪里他就跟到那里。
袁谭的火气上来了,就在街上横冲直撞,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谁敢惹他,纷纷的向旁躲开,袁谭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把街上的摊子都掀翻在地上。
阴修根本就不理他。权当是没有看见。只管走路。袁谭开始加速,可是无论怎样跑也甩不掉身后的黑影。情急之下一头撞进身前一名叫花子的怀里。那叫花子身上脏兮兮的,恶心的要命。袁谭差一点就吐出来了。叫花子更惨大概是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身子轻飘飘的一点力道也没有,被他一撞猛地向后翻滚出去。滚出去一丈开外,竟然虚弱的站不起来了。袁谭过去踢了他一脚,大声叫骂。然后接着跑。
街上的行人和商贩全都不敢吭声,谁敢得罪袁府的大公子呢。不想活了吗。只有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鼻子中发出了一声冷哼。
是一个坐在路边吃粥的白衣汉子,像是个文士,不过头发像乱草一样,衣服上也破了很多洞,是很潦倒的文士。
他的身侧竖着一只长枪,和普通的枪一般长短,不过就是稍微粗了些。
叫花子被撞得软瘫在地上无法起身,我略微看了那个持枪的文士一眼,就跑到叫花子身边关切的问;“你怎么样,是不是撞上了。我给你请大夫。”叫花子一听到大夫两个字脸上立即露出不屑的神色,冷笑着说;“洛阳城中那里有会治病的大夫,不过都是欺世盗名之辈罢了。”我奇怪的说;“不是这样的,城里的大夫,很厉害的,我以前生病,都是他们看好的呢。”那人仍然满面嘲讽。我叹了口气,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道了;“既然你不去看大夫,那这锭银子你拿回去,什么时候想去就去好了。”说着我站起身来。啪一锭银子扔在我脚下。那叫花子虚弱的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平白无故接受你的黄白之物。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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