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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宋轩)-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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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终身大事,可不能儿戏,我这就去跟王后说,让她回了亲事。”赵云用他的大手,拉住我的臂膀,恶狠狠的说:“你要是给回了,老子就去投孙权。”别呀,大哥,我可受不了。我回头笑道:“半个月后,举行婚礼,本王给你铺张一回,就按我迎娶公主的礼仪来cao办。”
这回赵云可是真的拒绝;“那可不行,只怕把晋国国库花掉三分之一。天下未平,怎能把金钱浪费在一场婚事上。如果是这样云宁可不娶妻了。”我想起赵云为人廉洁,最讨厌奢华铺张,想了想道:“不浪费,也不能不体面。崔家在冀州也是有头有脸的,面子不能不讲。”赵云点头:“就按两千石以上士大夫的礼节迎娶。”
接下来的几天,蔡琰、甄宓和甘夫人都忙的团团转,给赵云筹备婚礼。赵云在冀州没有府第,只能先迎娶到王府。迎娶的这天,达官贵人、还有赵云的战友,能抽的开身的都来赴宴。
张郃接到飞鸽传书后在马背上颠簸了半个月才赶到。跳下马背的时候,两位新人已经拜过天地了,还好,他赶上喝喜酒了。一身疲累的张郃,喜气洋洋的跑进人来人往、穿梭如流、熙熙攘攘的大厅,想给新郎官赵云贺喜。这些日子,张郃对赵云的为人、谋略也是相当的佩服。没想到走的太快了,把一个人撞倒在地上。这个人不大好惹——糜珊。
“要死啦你,没长眼睛,撞到了人,也不知道扶起来,还傻站着。”糜珊穿着一身轻纱,跳起来的时候,feng满的yu体,突出来的部分,都在颤巍巍的抖动。这么些年,张俊义的见到女子就脸红的毛病,一点没改。一下子就结巴了;“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糜珊火冒六丈,掐着小蛮腰,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喊道:“去死吧你,我疼得厉害呢,怎么没事?对啦你是谁呀,这么狼狈,像个叫花子,敢到王府来捣乱,来人,来人,把这个要饭的给我赶出去,不,给我抓起来——”
后面立即扑上来几个膀大腰圆,不可一世的亲兵:“是,小姐。”两个抓后背,两个揪胳膊,就要把张郃捆起来。张郃怒目圆睁,一下把抓住胳膊的两个,掀翻在地。身后的两人,锵锵拔出佩刀:“你个该死的,敢到这里来撒野,老子宰了——张将军——”
几个亲兵,吓得哭爹喊娘,爬过来磕头掌嘴:“张将军,小的该死,该死,小的瞎了,没认出你老人家来——”啪啪抽的嘴角流血。
“哎,你们干嘛给他下跪,这叫花子是谁呀?”糜珊觉得丢人,连连跺脚。
“行了行了,本将军不怪你们,快走,快走吧。”张郃心想,大喜的日子,怎能扫了赵云的兴致,赶忙把亲兵赶跑了。糜珊还是不依不饶,伸出玉指,指着张郃鼻尖道:“你——你到底是谁?”
“他是征北将军、河间侯张郃、张俊义。”我和糜竺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河间侯怎么啦?张俊义怎么啦?征北将军撞了人就不会道歉,本姑娘偏偏就不依。”糜珊愣了一下,又扯鼻子瞪眼的跳起来。
这也太不给侯爷面子了,一大群贵宾都向这边看过来,糜珊还一口一个叫花子的骂,张郃像个孝子贤孙一般,低垂着头,恭听训示。心里那个后悔,早知道,这小妞这么厉害,方才应该把她撞死,免除后患。
文丑、杨秋、张绣、张燕、韩莒子都凑过来了。嬉笑着道:“赶快给人赔不是,谁让你起坏心,冲撞人家女儿身。”
“就是,这不是仗势欺人吗,姑娘,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站在你这边。”孙观嬉笑着敲边鼓。唯恐天下不乱。张郃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
“你——你是晋王,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吧,反正,不给我讨回公道是不行的。”糜珊愤愤不平,xiong脯起伏着。我看着张郃的窘迫,心里安慰他,没事兄弟,这MM连我都不甩,何况是你。咱忍,好男不跟女斗。近乎哀求的对糜珊道:“他已经知道错了,不如就放过他这次吧。”
“不行,一定让他给本姑娘赔情。”糜珊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其实张郃比他还委屈呢。娘的,出门没看黄历,遇上这个泼妇,真是倒霉。怎么好像晋王千岁,对她无可奈何呢,是不是有一腿。
“俊义,俊义——”我靠过去,凑到张郃耳边,悄悄道:“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咱惹不起,你给他道个歉。”
“大王,方才我已经陪过不是了,是她自己不依不饶的。”张郃来气了。大王怎么分不清善恶是非。任凭这个一流泼妇,胡搅蛮缠。我说俊义,你那里知道本王的难处,这泼妇,我也惹不起。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更她讲理,她的嘴像磨利的刀子,又说不过。
我拉下脸了:“行了,糜珊,你说要怎样才肯罢休。”
糜珊冷笑道:“干嘛,你吓唬我。本姑娘让他,给我陪一生一世的不是,就放过他,怎样,愿不愿意?”
“啊。”我指着糜珊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所有的宾客都可以作证,可是不能抵赖的。”
“本姑娘为何要抵赖,本姑娘就是让他以后走路小心点。”糜珊翻眼皮,俏脸扬起老高。
“来呀,传旨,本王将大司农糜竺之妹糜珊,赐婚给征东将军张郃为妻。让张将军一辈子都可以给糜珊赔情、行礼。大家说好不好。”
“不行——”张郃同糜珊同时喊出来:“我不愿意。”
“大胆,你们两个想要抗命。可是杀头的罪过。”
张郃吓得冷汗出一身:“晋王,晋王,不是末将抗命,这女子,实在是——是个泼妇。我娶了她,活不过一年就死了。大王岂不是少了一员上将。张郃宁愿终身不娶。”
“放屁,谁要嫁给你,袁熙,你快点收回王命,我才不嫁这个叫花子。”糜珊恼羞成怒,急得快哭了。
“本王不管这些,既然王命以下,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限你二人,一月之内完婚。否则,株连九族。”我靠,张郃心想,有那么严重吗?算了,我一个人死,总比诛九族要好多了。喊着眼泪道:“末将遵命。”暗想,我张郃英明一世,没死在战场上,难道要死在这个泼妇的手中。悲惨,悲惨。有心想自尽,又害怕株连九族,算了,yaoyao牙,认倒霉算了。心里想着,从洛阳经过的时候,一定找谯周去算算命,看看是不是娘的今年犯太岁。或者是,杀人太多,老天爷给报应了。这老天爷也够损的,你报应点别的,给我个响雷劈死也好,可不该,给个母夜叉折磨我。
糜珊心想,我今天把这个张俊义骂的这么狠,要是嫁给他,一定没好果子吃,不行。宾客中爆发掌声如雷,大家都咂舌;“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匹配,匹配。”
“大王真是有眼光,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大王,处事英明果断,绝不拖泥带水,这赐婚和打仗是一样的,都需要智慧——”
转瞬间,大厅中又马屁震天,一些文人还为两人的喜结连理做了诗篇。全都赞叹,两人的结合是三生有幸。晋王赐婚,谁敢说不好!
弄得糜珊自己都有些迷糊,脚下发软,如腾云驾雾一般。这叫花子有这么好吗?张郃站在厅内,只想把地面站出个窟窿,扎到地缝里不出来了。糜竺始终也没说话,既不训斥妹妹,也不反对婚姻。一个劲的微笑。其实在他心中,能有一个张郃这样的妹夫,羡煞旁人。我也是为了报答当日糜竺的恩情,才急中生智,作出这样的安排。就是苦了张郃。哎,这糜珊,也真是太刁蛮了。
糜珊受不了众人的调笑嘲讽,找了个空当,从人群里钻出去跑开了。我过来拉着失魂落魄的张郃道:“俊义,来喝酒。”张郃叹气道:“大王,我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啊。”我拉着张郃同坐在矮几后,大笑道:“俊义,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糜珊虽然刁蛮,但容貌堪称绝色。况且,从小读书,懂得相夫教子。等你们成了亲,她一定会变得稳重的。”糜竺坐在一边,这时才道:“糜珊本性不坏,只是有些任性,不过,她是知道好坏,懂得分寸的。俊义大可放心。”
张郃总算是从死亡的气息里爬出来了,常常出了口气,苦着脸道:“那,日后末将就仰仗大王和糜先生做主了。”看那意思,比宰了他都痛苦。
赵云出来敬酒了,他也听说了张郃的糗事,忍不住过来调侃几句。
张郃听说,赵云的夫人是位贤良淑德,美艳绝伦的女子,心中更加感叹。心说,大王你错点鸳鸯谱,可是把我害惨了。不过,张郃也觉得,糜珊的美貌的确是他平生所未见的。
赵云的婚事之后,张郃接口犍为有紧急军情,一定要回去上任。其实就是想要逃婚。
我和糜竺一商量,算了,干脆,让张郃把糜珊带到益州去完婚算了。反正晋王赐婚了,在哪里摆喜酒也是一样。张郃没词了,只是一个劲叹气,好想明天陨石撞地球,世界mo日了一样。
张郃临走的时候,我特地赐给黄金五百两,作为筹办婚礼的费用。由于,军情紧急,我就不能参加婚礼了,不过勒令,两川、关中的官吏全部参加。以示荣宠。到了这个时候,米已成炊,张郃没别的话说,只是心中不断祈祷,成亲之后,糜珊千万不要欺压自己才好。要不,没心思打仗了。
赵云和崔芙在冀州渡了mi月,也返回淮南上任去了。这两人倒真的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如胶似漆,难舍难离。幸福的不得了。希望张俊义,也能走出逆境和糜竺小妹相敬如宾。可千万别传出家庭暴力的丑闻。不过,就算是有,肯定也是糜珊把征北将军张郃给打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下一步,就是征讨荆州和江东了。统一之战。我计划用两年的时间来完成,首先就是在目前占领的州郡发展经济,囤积粮食,延揽人才,招兵买马。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对我打击很大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徐庶正在向我汇报;“大王,遵照您的吩咐,已经在益州、关中、冀州、淮南建起了四个‘兵工厂’,用于日夜不停长期的制造,刀、矛、箭矢、战车、发石机等一些作战工具。另外,幽州、并州招揽匈奴和乌桓牧民,开办了四个牧场,养了将近三万匹匈奴战马。还有汉中,也有两个牧场,这里的战马,都是羌族的马匹,也很强悍。另外,冀州、豫州、青州都是雇用百姓来养马的,养大以后,政府会出资购买。非常公道,为了防止巧取豪夺,执行这任务的人,安排管统大人去做。”
井井有条,我连连点头。
忽然,沮授急匆匆的跑进来道:“晋王,大事不好了,洛阳有变。”我的心里立即起了八级地震,蹭,站起来:“洛阳有变,怎么可能,那里有我的十万jing锐。”
沮授喘着大气,摇头:“是,是衣带诏,衣带诏。”我听不懂了;“衣带诏?衣带诏不是在寡人这里吗?紧张什么?”心想,沮授老人家是不是没睡醒,说胡话了。
“不是那一封,是号召天下诸侯讨伐晋王的衣带诏。”
我仿佛被重锤,击中了脑袋,整个大脑皮层的毛细血管,都充满粘稠的血浆,青筋bao露着,厉声问:“讨伐晋王——是谁下的诏书?”沮授和徐庶都苦笑:“那还能有谁,自然是当今的陛下,建安皇帝了。”
“皇帝下衣带诏,号召天下诸侯,讨伐寡人,混账,寡人为他平定四海,他号召诸侯讨伐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忽然迟疑了,是否消息有误。
沮授道:“千真万确。这是审荣的飞鸽传书,大王可以自己看看。”沮授递上一张纸条,我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伏完谋反,衣带诏已出洛阳,事急矣,请大王速速回京。
ma的,又是伏完,早应该杀了这个老东西,都怪我不够果断,才会出这种事情。
“怎么知道衣带诏已经出了洛阳,昌豨、孙观、胡车儿、藏霸都是干什么吃的,废物。十万大军是摆设吗。”
正文 236。 第二百三十六章回家
沮授擦着汗道:“侍郎黄奎参与这件事情。这个黄奎在孙观的手下任职,负责宫jin,能够接触到皇帝,就是他把消息,传到了伏完的家里,伏完又连夜命人,送出城外的。有三份,一份给孙权,另一份给刘备、最后给刘琮。问题出在黄奎身上,黄奎有个侍qie叫做春香,此女和黄奎的小舅子苗泽私通,所以把黄奎给告了。昌豨捉了黄奎,拷打之下,迁出伏完,在伏完家中一搜,真的搜到回信。说,衣带诏已经到达荆州、东吴了。”
黄奎,哎呀,该死,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我面红耳赤,咆哮道:“去,传令,诛杀黄奎九族。顺便把伏完也砍了。让皇帝下旨,承认衣带诏是伪造的,快去。”“大王,黄奎好办,杀了了事。可是伏完,当朝国丈,伏皇后的父亲,大王不亲自前往,谁敢行刑。”
徐庶也说:“紧要关头,谨防荆州兵攻颍川、或汉中、益州。大王最好亲自前往洛阳,平息此事。”
“传令,让李典、甘宁、田丰全部进入战备状态。点兵五万,明日开赴洛阳。对了,黄奎先别杀,我要让他后悔,娘的,该死。”黄奎、伏完,这一手,算是把我害惨了。同时也打乱了我全盘的计划。如今孙权、刘备、刘琮手中有了盖着玉玺的衣带诏,估计会像疯狗一样跳出来乱yao,甚至会联合起来,抗击袁兵。如果三方势力合成一股,完了,彻底完了。统一大业,差不多久泡汤了。我恨不得肋生双翅赶到洛阳去。
大军第二天开拔,留下沮授统领袁军十万,开凿玄武池,引漳河水,入邺城,训练水兵。准备随时攻打荆州。
这一次将三位夫人带在身边,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荆州战役就要打响了。让老婆孩子离我近一点,心里还安稳。再说,我答应过蔡琰,要带她回家去的。
蔡邕的旧居,已经被董卓的大火焚毁。蔡琰眼前的房子,是我命人按照以前的式样新建的。一砖一瓦,一厅一室、一草一木、一图一画,都是按照知情者的描述重建的。大概有七八分的样子。
蔡琰回到她十七岁的院子,站在她十八岁的闺房。抚mo着乌黑的焦尾古筝,半打开的朱阁窗子,露出微绿,隐含竹香。窗明几净,窗子两边是《燃藜图》和《海棠春睡图》两幅名家画笔。窗台下有一张桌子,上面排列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铺陈华丽,室内jing美。坐在轻纱罗帷,的软榻上,似乎听到了,父亲的谆谆教诲;呜哩哇啦的唢呐声,伴随她的脚步嫁到河东;忽而,乱兵四起,匈奴铁骑席卷关中——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回到洛阳故乡,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冲上头顶。哇的一声哭出来:“父亲——”
直到她哭出了这一声,我的心才像是秋千的回落,逐渐平稳下来,疾步从外间冲进来。文姬抱着我撕心裂肺的哭,不停地重复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让我感觉,她的心真的回来了,往事已经被远远地甩在身后,遥不可及了。
“报,晋王,伏完已经押赴刑场,等候发落。”
“出去,告诉审荣,明日行刑。”我觉得文姬柔弱的身子不停地抖,我的心也跟着不停地抖,没有心思管伏完的事情了。把文姬的身ti抱在强壮的臂弯里,平放在chuang上。轻声安慰:“都结束了,文姬,我是你的港湾。所有的风浪,将在这里平息、终结。你不会在颠簸了。在我的有生之年,我发誓。”
“袁熙啊!你抱紧我,袁熙——”
当四臂交结,心贴着心的一刻,蔡琰的抖动戛然而止,一股热力,从她袅娜的身ti内弹射出来,我的身ti随之被热量融化为水质的一团。温柔的红唇突然就吻上来,蔡琰失笑道:“晋王,先让臣妾来终结你吧。”纤细的脚,灵巧的一勾,轻纱罗帷倏忽垂了下来。门外的丫鬟侍女,听到一阵呢喃燕语,低喘**,立即把门关上,知趣的退下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蔡琰的情绪,终于平复。审荣和昌豨、胡车儿、孙观,天不亮,就在厅内等候。见我出来,忙跑上前诚惶诚恐的谢罪:“晋王,末将该死,末将失察,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罪该万死。”
审荣说完了,轮到昌豨,也说该死,孙观、胡车儿也悔恨的不得了。我问道:“怎么不见藏霸?”审荣装的跟真事一样,跺脚道:“启禀大王,藏霸将军觉得没脸见你,让我把这封辞呈送来,说是要回家种地去了。”我连看也不看,又在耍花腔:“种什么地,赶快去,让他给我滚过来,不然,老子把洛阳大街上要饭的婆娘,许配给他为妻。你让他自己掂量着办吧。”
“高,实在是高。”审荣掉头出去,喊来一个亲兵嘱咐道:“就这样告诉他,说,是晋王亲口传的旨。”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藏霸额头滴着豆大的汗珠子跑来了,一进门就耷拉着脑袋号丧:“晋王,晋王,末将对不住你呀。末将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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