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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宋轩)-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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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夏季来得快,去的也快。三月初,已经不冷了。董和左手边的美人,赤着上身,半跪在榻上穿衣服。突然“轰”的一声响,门开了,冲进来两员顶盔冠甲的武将。吓得那妩mei如柔桃的美人,发出震彻环宇的一声喊叫;“救命——”一头钻进被子里。
董和刚睁开半只眼睛,正想发怒。却听两位武将,抢先说道:“将军,不好了,河北军突然攻城。”
董和搞不清楚有多长时间自己都处于一种无知觉的状态,副将向存的这一声叫喊,撞击的不是他的耳膜而是心脏。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是啊,这本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娘的,狼就是狼。董和的冷汗从额头淌下来,太突然了,他乱了方寸,耳朵里刮着呼呼地冷风,脑中、眼前一片迷茫。
直到副将那粘涩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军,应该先派人通知成都,让蜀王早做准备。”
“对对,快去。”董和失神的附和。他想要镇定一下,把自己的头脑找回来。门外侍候的丫鬟见将军起来了,立即端来了净面水,铜盆上搭着xue白的毛巾。
屋子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副将接着道:“彭羕将军,已经上城楼,御敌了——”董和一把扯下白毛巾,抢过铜盆,把盆中清澈的温水直接浇到头顶,‘哗’的一声响,水从头顶流到石板地上,流不出多远,就渗进青涩的石缝中,发出干燥焦渴以极的吱吱声。
“走,上城楼。”董和迅速的换了衣服,顶盔冠甲,拿了方天画戟,跑出门。
这是一个阴谋!
驻防天荡山的平北将军文丑,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下达攻城命令的是建威将军杜袭。杜袭是文丑的副将,这人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处事果断,曾经做过曹cao的长安督军。袁军入关中之后,他就投降了。我非常器重他,让他做文丑的副将,因为他和文丑都是冷静的人,做事不骄不躁,放在前线,不会让刘璋看出破绽。
可是我忘了他是一员降将,而且对曹cao很忠心。
文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茶,这个身经百战的河北第一名将,连茶杯都拿不稳。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传令让杜袭撤军。快马通知丞相,快去。”
杜袭拒绝撤军,他趁文丑不注意的,将天荡山中一半的粮食都运了出来。文丑第三次派人催促他撤军的时候,使者很快就回来了;“将军,过不去了,杜袭将军在山谷中居高临下下了一座营寨,挡住大路,不让任何人通过,还宣称,一定要帮丞相拿下葭萌关,就算一死,在所不辞。”
文丑一下子傻了,杜袭这是什么意思?
“啪”郭嘉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茶杯毛笔掉在地上:“杜袭反了,他是故意这样做,来打乱我们的部署,狗ri的是降将,他一定是受了曹cao的指使。”
“坏了——”我颓然坐在地上;“中计了,我们中计了——”郭嘉没看过三国演义,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问:“怎么回事?”我懊悔不迭道:“我问你,如果刘璋无法抵御我军进攻,他会向谁求助?”郭嘉哎呀一声:“曹贼好毒辣的计策,他想抢先一步入川。”
“若是我猜的没错,曹cao的使者已经在成都了,刘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很可能会求助于足智多谋,猛将如云却无立锥之地的曹cao。搞不好会把曹cao请到葭萌关来御敌——”
郭嘉骇然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张松的飞鸽传书跟着就到了,刘璋听说袁兵攻打葭萌关又是震怒又是害怕,大骂袁熙背信弃义。正在他跳着脚骂大街的时候,刘巴来报,说曹cao使者大司空陈群来见。陈群这些日子,一直就住在成都,没有离开。只不过刘璋春风得意,把这人给扔到脑后去了。陈群这个时候来,刘璋挺不高兴,狗东西,来看我的笑话。有心想不见。刘巴却说道:“大王,陈群说有破敌之策,大王最好还是见一下。”
畏敌如虎的刘璋,一听能破敌,立即转怒为喜,把陈群请进来。陈群表现的颇为气愤和沉重,大声为刘璋抱不平,细长的脖子比平常粗了一圈,好像此刻被攻击的葭萌关是他的地盘一般。刘璋听的有些不耐烦;“先生不是说有破敌之策吗?”陈群就坡下驴:“袁军势大,想要破敌,不如王架亲征,河北军一定望风而逃。”
亲征?开玩笑,把我刘璋当成什么人,如此危险的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做吧,老子才不干呢。刘璋的脸一下子拉到地面,心说,这就是你的妙计,什么玩意?
陈群当然看得出刘璋的心思,咳嗽了一声道:“如果,大王不愿亲征,可派一名威信足以和大王比肩,威震大汉的名将前去。”
这个办法不错,问题是,益州大将不少,像陈群说的这种名将却一个没有,威信都不够高。刘巴道:“不如派太子刘循代替大王到前方督战。”刘璋毫不犹豫,摆手:“太子年纪太小,不能担此重任。”刘巴一听,不小了,明年都三十五岁了还小?分明是舍不得儿子冒险,要是这样,不如派个外人去。
“既然太子年纪小,那臣倒有一计,不知大王愿意不愿意。”刘巴的嘴角微微牵动。刘巴今天废话真多,刘璋有点不耐烦了:“快讲。”
刘巴干脆利索道:“不如求救于曹cao,曹将军足智多谋,能征惯战,擒吕布、灭袁术、败袁绍,威震天下所向无敌,手下大将许褚、夏侯惇、曹仁都可独当一面,又有程昱、毛玠等谋士相助,加上葭萌关地形复杂,山峰险要,一定可以击退袁兵的。”
刘璋眼睛一亮,就透露出他的全部欣喜和懦弱愚蠢;“哎呀子初,你这话说的还有些道理,当今天下,能敌得过袁熙的,也就只有曹将军了。”
陈群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大王说得对,我家主公,早就想归降大王,只是害怕大王不肯接纳,如果大王肯封我家主公,为蜀国大将军,主公必定感念大王恩德,拼死击败袁熙,为大王效力。”刘璋大喜;“曹孟德肯归降寡人,寡人必当厚待。”即刻命人写了一封书信,派费观前去曹营送信,并且派孟达帅五千兵前往西羌迎接曹cao入川。
正说着突然有人从外面闯进来:“不可,不可,大王千万不能听刘巴、陈群花言巧语,曹cao乃是豺狼,他一入川,益州就姓曹了。“
刘璋正在兴奋,冷不防一盆凉水浇下来,气得他浑身发抖。抬头一看,是从事王累。刘璋没好气的道:“你无凭无据不要诬陷好人。曹将军现在走投无路,想要来投靠寡人,我也正好借助曹将军的力量消灭袁熙,你为何危言耸听?”
王累哭笑不得:“就曹cao那德行的,也叫好人?主公您不会忘了,他怎么对待皇帝陛下吧。曹cao能欺凌陛下,也就能欺凌您这个蜀王,到时候,他再来个挟大王以令蜀中,益州可就完了。”
刘璋大怒:“放屁,汉献帝年纪小,才被曹cao左右的,寡人从政多年,难道会听从别人的摆布,一派胡言。我问你,如果袁兵杀来,你能挡得住吗?”王累没词了,怯懦道:“大王,你不能这么说话,臣是个文官,这种事让武将去做——”刘璋翻白眼。忽然门外有进来一个人,大声嚷道:“何必请曹cao来,我有办法可以击退袁兵。”
黄权跑的浑身出汗,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啪的一声死死的摔在石地上,差点昏死过去。王累急忙过来搀扶:“黄大人,慢点慢点——”黄权铆足劲从地上跳起来,大声道:“只需坚壁清野,深沟高垒,等待时机,可以一举击溃袁兵。”
刘璋一听,纯属废话:“那要是等不到机会呢,是不是等着亡国?岂有此理。我已经决定了,封曹cao为蜀国大将军,让他入川,攻打袁兵。”
王累大声嚎哭,比死了亲爹还痛苦:“主公,这是引狼入室。”旁边陈群不愿意听了:“姓王的,你说谁是狼?你给我说话小心点。”王累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指着陈群骂道:“我骂曹贼怎么啦,不但他是狼,你们都是狐群狗党,没一个好东西。”
正文 216。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凶之兆
陈群奇怪道:“王先生,是不是受了袁熙的贿赂,故意贻误军机,不然干嘛拼命替袁熙着想。”这话倒是提醒了刘璋。刘璋非常冷静的想了一下,判定王累是袁熙的奸细,喝令亲兵上来:“来呀,给我拉下去关起来。”立即派费观前去西羌送信,迎接曹cao入川。
曹cao收到书信后,紧紧地握住司马懿的手,说道:“仲达的妙计奏效了。太好了。”司马懿咳嗽了两声,哆哆嗦嗦的站起来道:“丞相,袁熙把我害苦了,我这身子骨彻底的毁了,在chuang上躺了差不多两年,jing神头才刚好了一点。请丞相给我一只兵马,入川之后,我一定和袁熙把这笔帐算清楚。”
曹cao看了看瘦骨嶙峋,站着都晃悠,没有几斤重的司马懿,眉头一皱:“你还是留在本相身边出谋划策吧,动刀动枪的事情让许褚他们去做。”
司马懿瘦的像人干,细长的可怕一条。说话的时候,双手都在抖动,看来是毒药的后遗症,一袭长袍宽大的还能钻进去一个人,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他狠狠地道:“都是姓袁的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我一定要报仇。”
杜袭是奉了曹cao的命令造反的,这是司马懿计划的一部分。杜袭对曹丞相的中心日月可鉴,怎能屈身投敌呢,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杜袭只攻打了一次葭萌关就停下来待命,派兵堵住天荡山路口,不让袁兵接近。他的目的就是打草惊蛇,如今惊动了刘璋,没必要牺牲士兵的性命了。
文丑已经带兵前来,多次叫杜袭出来说话,他就是装作听不见。也不派人出战,只是坚守寨珊。他在等曹cao入川的消息。
我召集众将开会,大家的意见是,必须在曹cao赶来之前拿下葭萌关,因为曹cao比刘璋难对付的多了。我决定还是亲征,争取时间。
大军一出天荡山,还不到六十里,就看到了杜袭立的营寨,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的意图不是作战而是拖延时间。整座寨珊外面挖了五道壕沟,却连出兵的通道和寨门都没有,完全封闭式的。中间一座主寨,左右伸展出两座偏寨,为的就是挡住所有可以行军的道路。我一看就火了,瞅着身后的张绣道:“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从这里通过。不管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传令,让骑兵退后,攻城兵向前。把所有的填壕车和蛤蟆车都调来,给我四面围着打,每面派一个师。”
张绣吓了一跳,攻打这么一座中等规模的寨珊投入八万左右兵力,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我解释道:“不要考虑伤亡,如果让曹cao进入葭萌关,我军的伤亡会更大。那将是无法估量的。命金城太守麴演、蒋石征调扶风、并州粮草供给汉中,调回高柔、张横三将,到葭萌关效力。”
张绣立即调动大军,昌奇、杨昂、廖化、王平从东南西北每人一面攻打。
杜袭心里没底,不知道曹丞相的大军能否及时赶到。可事已至此,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顶了。他最怕的就是葭萌关的董和,跟城外的袁军前后夹击。那样他非死不可,好在,董和胆子不大,只是一味坚守,没有出城的意思。
杜袭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将天荡山近八成的弓箭全都骗了出来。他的兵力不多,差不多一个师,三万人左右。都是关中军的班底,没有一个河北人。杜袭命令士兵,放弃刀矛枪剑,这些近身搏击的兵器,每人配发一把弓箭,一刻不停的往外射。他算了一下,就算每名战士一天射出五千只弓箭,至少也可射两天才会消耗完。这是最悲观的打算,事实上袁军应该不会在伤亡惨重的情况下持续攻击。杜袭去过陈仓,见到过郝昭的弩炮师。完全知道飞梭巨弩和发石机的射程。所以他提前挖了十道壕沟,为的就是把营寨隔离在飞梭巨弩的射程之外,让袁兵望洋兴叹,无可奈何。他在壕沟内插满了尖竹,上面又用一层湿土覆盖、伪装。袁兵不知道底细,纷纷的跳下去,登时一片凄惨叫声。
鸣金之声大作,张绣收兵。
红旗招展,轰隆隆数百辆填壕车扬起尘土,分从四个方向向营寨挺进。填壕车之后,是一字排开的镶嵌着巨大木板的挡箭车,挡箭车之后,是飞梭巨弩和发石机。最后才是手持橹盾弓箭的袁军步兵。这种挡箭车也是郝昭最近改良换代、更新的产品,用四轮驱动,状如活动的小房子,人字顶部为巨木所制,蒙上生牛皮不易燃烧,其下可隐藏兵士七十余人,若是攻打城池,被城头上的檑木滚石所治,或许不能逞威,但攻打这么一座中型简陋的营寨却是游刃有余的。关键是如何通过这十重壕沟。
这是经过无数次攻防战蜕变而来的最安全的攻城阵型。
这段时间里,杜袭的营寨中士兵奔走频繁,穿梭往来,把一个个沙泥包堆积在木质的寨珊周围,一层层码高,直到把xiong口以上全部遮住。这样脚下踩着一个沙泥包,双臂抬高了,才能把箭矢射出去,可是却大大的降低了袁军飞梭巨弩的杀伤力。
飞梭巨弩在十层壕沟外,射不到营寨,同样,营寨内的弓箭更加射不到填壕的袁兵。事情很明显,杜袭的十重壕沟,至少有四重,不是为了杀敌,而是用来拖延时间的。仗,打的时间越长,他活下去的可能性就越大。
袁军旌旗如海,有铺天盖地之势。号角连连,战鼓交杂在一起,似乎天边滚滚而来的闷雷。要说杜袭一点也不怕,还真是自欺欺人。
半个时辰后,填壕车在完全没有受到攻击的情况下,填平了第一重战壕,继续向前推进。四面包围的圈子,就像一个钢箍越勒越近,越收越小。
忽然间,完全没有征兆下,大风起。
霎时间,飞沙走石,遮天盖地。被风卷起的沙砾石子打在人脸上比针扎还疼。狂风好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在谷沟山峰间嚎叫,向大地尽显它的狂暴和破坏力。卷起的尘土染黄了天,冲着人拍过来的风,像一只无形的手,遮蔽你的呼吸。
袁军军旗猎猎作响,哗啦啦的声音,就像是千万天兵在云中行进。壮怀激烈,杀气腾腾。大概是老天帮忙,袁军的填壕车受到风力阻挡,登时慢下来,对面仿佛有一双巨大的手臂在和推车的士兵抗衡着,让他们用尽全力却寸步难行。
“不行,不能撤军,给我继续填壕,我说过了,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拿下营寨。”紧张的情绪,让我失去耐心,歇斯底里的冲着张绣喊叫。“咔嚓”一声爆响,帅帐之外的挑着帅旗的大tui粗细的旗杆受不了狂风的肆虐从中折断。
徐庶面容一变,撩开灰色长袍,几步走到门口,躲开she头一样乱卷的帐幕,走出大风中颤抖不止摇摇晃晃的帅帐。看着倒在地上大书袁字的朱雀帅旗和旗杆参差不齐的断口,转身冲回来:“主公,帅旗折断,锐气已钝,必须撤兵。”郭嘉皱了皱眉,抓着我的肩膀道:“帅旗折断,大凶之兆,还是下令从长计议。”
要说帅旗折断是凶兆,我这个拥有二十一世纪记忆的人,绝对嗤之以鼻。可要说影响士气,那是不必怀疑的。单看于jin张燕贾信杨秋这些杀人不眨眼,从千万堆白骨中爬出来的大将军们,脸都吓白了,就可见一般。
“哗啦”我将亲兵端来的食物,全扫到地上,大发雷霆。昨日被迫撤兵之后,大风一夜不停,刮得风云变色,天地倒悬。沙土在空气中结成千万层昏黄se的密密的蛛网,挡住人的视线。徐庶和郭嘉等人考察了环境,回来报告:“不能进兵,还是等待时机。”我发了脾气,无力的坐在软垫上,抱着头苦笑道:“是等待时机?还是等待曹cao?”徐庶郭嘉一脸苦涩,无言以对。
文丑从外面闯进来,冷声冷气:“丞相,为何还不下令进兵?”杜袭这件事情,文丑一直自责后知后觉,心里很不痛快,一心想要杀了杜袭洗刷耻辱,这场大风让他十分恼火。“丞相,风沙虽大,却吹不散将士们杀敌报国之心,丞相下令出战吧。”
徐庶不好插口。郭嘉劝道:“玉宇,这样的天气出战,恐怕很难有胜算。敌军可是以逸待劳。”文丑冷静道:“我也知道胜算不大,可是若等到曹兵来,胜算不是更小了。”郭嘉也不说话了。我站起来拍板:“给你两个师,集中兵力,从背风的西面攻寨,如果伤亡太大,就撤回来,从长计议。”
文丑选择从南面攻打,可带兵到了攻击位置后,发现昨天好容易填平的壕沟,又被挖开了。杜袭似乎料到河北军会从这个方向攻寨,竟然在第三重壕沟的缺口布置了五千弓弩手,文丑背风下看不清楚,一上来就吃了顿顺风弓箭,当他下令己方的弓弩手还击时,发现弓箭在大风的阻力下,呈现出明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就射不到敌兵。就在这种明知道吃亏的尴尬情形下,文丑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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