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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宋轩)-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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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都给我住手——”一个女子厉声喊叫。
    张南眼一瞪,指着她道:“你是谁,想死吗?”说完一愣,他可以肯定这女子绝不是奴仆。奴仆带不起那样的金项圈,奴仆没有那样的芙蓉面,奴仆更加不可能绫罗绸缎系满身。奴仆最没有的是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和震慑人心的凌厉眼神。
    张南看着粉面寒霜绝美的容颜,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发怵。那女子领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可以肯定他们不是母子,因为这女子,不过也就是二十上下吧。
    “你——是谁?”张南的嗓子有些干涩,不自觉的吐出she头润湿下嘴唇。
    伸出芊芊玉指,黛眉紧蹙,杏眼圆睁,高声怒骂:“狗奴才,去叫袁熙出来见我,你还不配跟我讲话。”
正文 180。 第一百八十章曹节
    张南大怒:“小娘们,你敢骂我,老子要不把你骑了,就不姓张。”张南过来拉那女子,冷不防,被身边的孩子,推了一把,这一把,把全身背甲的将军张南推的仰天摔倒,张南大将失色,站起来拦住一队冲上来的黑龙骑战士:“慢着,这小娘们和小王八蛋,有点意思,带他们去见主公,看看一会儿主公喝醉了,有没有兴趣骑一下。”
    那女子脸色铁青,气的浑身颤抖,银牙要的咯咯作响,暴怒的瞪视张南:“我看你们谁敢?”张南摆手道:“行啦,我也懒得理你,老子不敢骑你,可是我家主公就说不定了,小娘们,你等着吧。”那女子突然冷笑道:“你在杀个人试试,我就让你家主公骑了,早晚骑在你头上做主子,到时候,照样扒了你狗奴才的皮。”张南懒得离她,他有点害怕这女子眼神中的倔强,挥手:“带走,快,带走,这是个奶奶,我惹不起,带她去见主公。”
    张南随后就跟上来。那女子一直领着十几岁大的孩子,孩子牵着她的手死死的,一刻都不愿放松,每走几步就回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张南,那意思仿佛在说,老子早晚宰了你。
    “主公,方才在外面发现了一个嚣张的小娘们,很可疑,末将觉得是曹cao的小老婆,她有几分姿色,就带来给主公享用。”张南满脸的殷勤。
    刚才还感到有股热血,直冲脑门,躁动不安呢,这么快就找到标志的娘们了。我站在曹cao的书房里,捧着一直白玉细瓷的花瓶赏玩。闻言立即道:“快,快带进来。”张南还没说话,外面就开骂了:“袁熙狗贼,你滥杀无辜不得好死,阎王的油锅烧开了在等你呢,你别拉我,让我进去,袁熙狗贼,你出来见我——”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被人抽了个嘴巴。声音停了一下,继而更盛;“袁熙,你死有余辜,你——”
    我沉着脸道:“快,把她带进来——”张南一溜小跑出去,揪住那女子脖领,就是两个嘴巴:“你个jian女人,你惹恼了主公,罚你去军营服侍大老粗。”
    “呸——狗奴才——”
    一个发髻散乱,满脸红肿,嘴角犹自挂着鲜血的窈窕女子站在我面前,眼神中满是悲愤怨毒和倔强:“袁熙,你纵容手下,滥杀无辜,会有报应的。”我上下打量了这个女子,虽然被打了以后,形象稍微凌乱,仍然是美人一个,鹅蛋脸,素妆容,高高的个子几乎和我一般,眉似远山,眼如秋水,鼓胀的xiong膛,浮凸的腰肢tun部。大胆倔强不服输的眼神。紫色团绒披风,长襟翠绿的宫装盖住足底。她的上衣同普通的女子有差异。普通的女子,是宽袍大袖的。她的不是,是男子的收紧袖口。这样的服饰,适合使剑。
    这女子颐指气使骂不绝口,好像我是他的奴才。她的眉眼,令我想起一个人。我沉声打断她:“你是曹cao的女儿——你是曹节,对不对?”
    “正是曹节,你待怎地——你怎么知道的——”曹节无比的惊讶,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会被敌将所知。
    早该想到!曹府上下,也就是这个摔玉玺的美人有这分胆色,敢来骂我了。三国演义上说,曹节嫁给汉献帝了,看来,历史又出现了谬误。由于曹cao屡战屡败,一直在东奔西走的作战,没时间,也没心情给女儿办喜事,所以这MM还待字闺中呢?
    我看了看张南,淡淡道:“算了,不要再杀了,放了他们,多派些人监视就是了。”张南心道,主公看上这小娘们了,今晚——
    我看了看曹节死死拉着的孩子,冷笑道:“看来,曹小姐不守贞jie,未出阁的大姑娘,把孩子都生出来了?”
    曹节厉声道:“袁熙狗贼,你可以杀我,却不能污蔑本小姐的清白,这孩子不是我的。”我冷笑道:“莫非是你兄弟。”曹节紧张道:“你不要伤害他,他本不是我曹家人,他是——”我吼道:“是谁?”曹节蹲xia身子,抚mo孩子的头:“他是吕布的孩子,名叫吕梁,你饶过他吧。”曹节的语气,竟然有些软了。
    “吕布的孩子,你和吕布生了孩子——不可能啊——吕布死的时候,你才七八岁,曹小姐,你七八岁就不守贞jie,你——”
    “袁熙,你混蛋——你再敢轻薄我一句,我杀你了——”曹节脸红心跳,紧yao着下唇。
    “你说的,是吕布的孩子,本相只是依照常理来推断的。”
    “我说是吕布的孩子,可没说他的母亲是谁?”
    我的心突然一紧;“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曹节含着泪花,冷笑道:“想到了吧,你也想到了是吧,没错,他就是貂蝉的孩子——”
    原来貂蝉和吕布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三国演义里没提到,原因可能是,吕布死后,貂蝉才生的孩子,而那时候,貂蝉已经不知所踪了。
    “难怪——难怪——”难怪貂蝉会背叛我,任由曹cao摆布了。
    “来呀,把吕梁拉下去斩首,吕布的孽种,留下是祸害。”
    门外立即闯进四个铁甲兵,拉着吕梁向外走,吕梁虽然十几岁,但力气大的惊人,伸手推到了两个,从一个士兵腰上强了一把刀,向我扑过来:“你敢伤害婶娘,我宰了你。”
    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吕梁也是个二愣子,且天生神力,不过武功不咋地。我侧身伸出右臂,握住他手腕,一脚把他踢飞出去,身后的铁甲士兵,过来把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眼看脑袋要掉了。我赶忙道:“慢着,慢着,杀人不要在书房里。先拉出去,关进死牢,随时问斩。”
    曹节和吕梁似乎感情甚笃,竟然哭泣:“不要,不要,你饶了他吧,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放过他吧,求你——”
    曹节也会求人,真是新鲜。
    我冷笑道:“让我放过他也容易,只是有个条件——”曹节清泪飞扬,春葱般的玉手捂着xiong口,点头:“说,你说。”
    我阴笑道:“你——今晚,给我侍qin。”曹节全身颤抖,怒火满xiong,断然道:“狗贼,你休想。”
    “小姐,乃是侯门千金,若是不愿意,在下自然不敢强求,就请小姐回去,明日午时,一同观看斩刑。”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种无媒苟合之事,我曹节,誓死不做。”
    “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其实很容易,不过次序先颠倒一下,你我先入了洞fang再说。”曹节道:“我父亲与你为敌,干我何事?你若是个好汉,就放了我和吕梁,有本事到两军阵前和我父亲为难去,囚jin妇孺,算何本领。”
    我绷着脸,怒道:“就一句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答应,就点一下头,晚上梳妆带笑,跟本相圆房。若是不答应,现在请便,本相念在你祖上与我祖上旧交,绝不会杀你,可是吕布的儿子,本相绝不会放过,势必杀之。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
    香灰,一星星的塌陷,掉在矮几上,被微风吹落地上,只剩下不到一寸光景,便要燃尽。全身绷紧并颤抖着的曹节突然软瘫下来,失声痛哭:“答应,我答应,你是个魔鬼,混蛋,我答应了。你放了他吧。”
    OK啦!答应就好,大功告成。“来人,带曹小姐出去,好生伺候,找人给小姐梳妆,熏香,沐浴,千万不可有半分怠慢。”
    “是,主公。”
    “记住,本相让你笑着侍qin,像方才那样,可别怪我骑完了,不认账。”
    夜幕降临,曹府内一片灯火通明珠光宝气,大厅中红烛高烧,烛泪斑斑。太史令王立,很早抬着他的三箱礼物过府来,喝酒饮宴。而那位典农中郎将任俊,却始终不见人影。王立一个劲的阴阳怪气的进谗言。什么任俊不给面子了,什么曹cao死党了,这样的话说了一箩筐。
    我派人去请,过了半天,才见一百多士兵把任俊请来。他们请人的方式有些特别,是用脚的。“你他娘的给我快点。”
正文 181。 第一百八十一章吕布的儿子
    宴席开始!
    曹cao府邸,舞姬不少,随便找了几十个来歌舞助兴。席间,王立给我把盏,亲切的道:“丞相,击败曹贼,带甲百万,战将千员,龙骧虎步,即将统一北方,真是可喜可贺呀。”任俊听的一个劲冷笑。
    “那里,那里,今日请太史公过府,正是想请教太史公,本相到底可否击败曹贼,为陛下统一天下。”
    王立捧起兽角杯:“丞相勿忧,这一点,立早已观测过天象,星象显示,大汉天下,非丞相不能担当,曹贼覆灭已成定局,不用怀疑。”
    “哈哈,然则,南方之事?”
    “南方,星光黯淡,不日也将归附丞相也!”
    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假的。我咳嗽道:“在冒昧请问一句,本相的福祉如何?”王立大笑,低声道:“丞相之背富贵不可言,当为天下第一人也!”
    背部?背叛!这意思我明白,他说,如果我造反的话,就是天下第一人,天下第一人,也就是皇帝呀!此时此刻,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等奸臣了。
    “多谢大人指点迷津,受教,受教,来,大人请把盏。”
    “王大人,你刚才的话可有些犯忌,若是我明日上朝参奏你,你人头难保。”任俊喝了杯酒,把杯子扔到地上。
    王立瞪眼,要发作。
    我连忙道:“任大人,言重了,本相和王大人只不过是席间几句戏言而已,任大人连这也见怪,岂非太较真了。对了,本相请任俊大人过府,原来是有要是相商的。”
    任俊翻眼皮:“有话请讲。”我道:“听说,任大人一直为曹cao——”王立抢着道;“贼——曹贼——”我恍然道:“一直为曹贼屯田,在下想请问,今年洛阳屯粮多少?”任俊心道,就知道你问这个:“共征收军粮三百万斛,用去两百万斛,库中还余一百。”
    粮食充足吗,曹cao老小子。
    看了看怒气冲天的王立,我对任俊道:“来年,大人对洛阳司州屯田有何计划。”任俊翻白眼:“来年?来年,本官打算辞官呢。”
    别呀,哥们,我还要靠你呢,哪能辞官!
    “大人,这么年轻,怎能辞官呢,开玩笑,这样吧,本相封你为征西将军,大人还是不要辞官吧。”
    “丞相此言差矣,征西将军乃是皇帝钦点,丞相无权封赏。”
    “对,本相的意思,就是明日禀报皇帝,封你为征西将军。”
    任俊心想,那还差不多,板着脸道:“看看再说吧,看看在下的心情好不好吧。”心说,你要是对皇帝不好,我立马走人。
    “好,好,有这话,本相就放心了。”
    王立在旁边看的一个劲冷哼。三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喝到深夜,方才散去,我派人送两位回府。回头便想起曹节;“来人,把曹小姐带到卧房侍qin。”
    我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卧房榻上,翘起二郎腿等着。曹节沐浴新出,全身喷香,换了一身光鲜的盛装,隆重登场。
    我从榻上跳起来,看到曹节一脸冰霜,怒道:“笑——”曹节粉颈一梗,yaoyao牙,忍下来,眼圈一红,惨笑道:“丞相,曹节前来侍qin。”语气生硬,隐隐抗争。
    隔着一步,我看到她高傲挺起的饱man结实的xiong膛,激烈的跳动着,呼吸短促,节奏已经紊乱了。显然是很紧张。
    曹节深呼吸,故作镇定。
    我用右手一根中指,拨弄她xiong口合拢在一起的金边绣花衣襟,轻轻的,引发她檀口强烈的chuan息。曹节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齿快要yao碎,泪水夺目而出。当锦缎般光洁的一寸肌fu被我拨开的时候。她丧失理智的抡起胳膊,狠狠一个耳光抽过来:“混蛋——你——”啪,的一声,玉手在我脸颊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条指痕。我没想到她如此刚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开,顿时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我报复似的在她浑yuan弹性的xiong膛上抚mo一下,得到的感觉,仿佛一只手无法把握。心中一阵狂跳。把惊魂未定的曹节推倒在铺垫着紫色锦被的床榻上,厉声恐吓:“你是自己tuo,还是要本相动手——”
    不屑的哼一声,曹节扬起倔强又富于感情的俏脸,大声喊道:“不敢劳动丞相动手,本小姐自己会tuo。”
    曹节死命的扯掉身后的披风,紧yao着下唇,泼辣的解开系在xian腰上的绯色衣带。丝绸缝制的冬衣和她玉石般的肌fu不能产生半点摩擦,顺溜的滑到脚边。露出贴身的一层亵衣。香气扑面,玲珑的身ti更加明显。曹节的冲动被理智制止,正在解开圪垯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湿透亵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这时候,那里还容许她反悔。借着酒气,我伸出两手,捉住她衣襟,两边用力,一把扯断。一对颤巍巍的白鸽子扑出窝来,跳动在我的眼前。还,伴随着曹节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
    “你能怪谁?你老子,害死我父亲,老子不跟你算账,找谁算,要怨的话,就怨你自己没留在许昌,好好地跑到洛阳来——你活该。你是老子捉回来的,今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是人,无耻,混蛋——”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轮到我的脸上。曹节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
    “好,既然你不愿意,老子也不勉强了,我走,明天曹大小姐你等着看好戏吧。”我摇晃着身子,扭头出门。
    曹节哀嚎道:“回来,你回来,我愿意啦,我愿意啦,你来——呜呜呜呜——”
    钢刀下的柔情。
    曹节颤巍巍的抹掉亵裤,擦掉眼泪,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视着我,眼神凄惨,似乎已经屈服于威权之下。
    烛光温柔的流泻在她身上,她的肌fu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xiong膛,骄傲的挺立着,把室内的空气变的温暖而干燥,浑yuan而xiu长的两条yu腿洁白如冰柱,线条柔和似春风。两条腿合拢来,小腿的缝隙容不下一张纸。
    幽怨委屈的眼神吸干了室内所有的温度,让我浑身冰冷,急于投入某个怀抱,来保持住身ti的热量。
    曹节yao紧了牙关,仰起脸吸气,眼脸微合,样子像是等待某种酷刑。我的鼻观受到一种处子幽香的袭扰,引发起强烈的身ti震动,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臂去箍抱那温热的yu体,脑子轰的一声,浑身抽紧起来。
    手指在曹节身ti上滑动,感觉就像是mo着一块香皂,滑不溜丢的。双手被动的顺从着曲线而游zou,引发的曹节,张开檀口发出销hun蚀骨的嘤咛——曹节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包裹在一张蔡侯纸中的火种。zhi热焚毁,那一张薄薄的纸,开始变黑,变红,“彭”,火种瞬间就爆发出来,点燃了狂跳的xiong膛,火焰又从喉咙里钻出来,她为了不被火焰灼伤,只能张开嘴,发出一些呜呜呜呜——的响声。
    当她再次张开嘴想要把舌底的烈焰喷射出来的一刻,突然一颗圆润的药丸,“咕嘟”一声从喉咙中滚进去。曹节瞪大眼睛正要发怒,那颗药丸,突然在她的小腹爆裂了,爆裂出无数道岩浆,血红的熔岩,顺着她全身的经脉流淌延伸,汹涌着向头顶冲来。岩浆奔涌到那里,那里就是一阵焚毁zhi热。奔涌到头上,鼻子里、眼睛里都能喷射出火焰,连插着发簪的头发,都似乎烧着了,噼啪作响。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正喷火。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变成牛吼。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tuo去了袁熙的衣服——箍抱着他的腰,疯狂的吻——把喉咙中的火焰,传递出去,仿佛只有那样,这焚毁的痛苦才能减轻一点。
    两条蟒蛇般的手臂用力的裹缠我的脖颈,甩都甩不掉,我不得不佩服,这药物的效力,厉害。
    白糊糊的两团毒蛇交尾般纠缠在一起,仿佛已经打上了死结。香汗,在未经人事的,处子身ti上流淌,无数条小溪汇聚成溪流。就在曹节张大了嘴呼吸,还觉得憋闷的一刻,玉手,紧握住了,把我引领到秘密的森林深处的福地——
    “啊——疼——”曹节眉头紧皱,呓语般的轻唤,双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我像是一只觅食的恶狼,没有给猎物一丝仁慈——深入的狂飙,差点把娇柔的身ti摧毁——象征着贞jie的血,流淌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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