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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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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阳武侯有何发现?”
  “不知殿下可还记得淇国公丘福?”
  丘福原为燕山中护卫千户,靖难之役时屡立战功,累升至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封淇国公,位居功臣之首,后又加太子太师。
  永乐七年,丘福率军北伐鞑靼,去的时候朱棣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稳步推进,等他第二年率大军亲征。
  结果丘福立功心切,轻敌冒进,中伏战死,以致全军覆没,被褫夺世爵。
  伺候,他的家人被发配海南,明朝的一大勋贵,从此退出了朝堂。
  丘福当初也是汉王朱高煦最坚定的支持者,他的死亡让朱高煦如失臂助,在军中的势力大减。
  朱瞻基跟丘福接触不多,他长大的时候,丘福就已经死了。
  朱瞻基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没有外人,阳武侯有话直说。”
  “前几日臣遇到了丘福的二公子丘长青,因为当初有一些香火情,他来替汉王想要劝说臣为汉王效力。但是臣既然已经决意为殿下效力,自然不曾理睬。只是没有想到,没几日京中就有殿下克父的传言,所以臣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干系。”
  朱瞻基看了一下褚松,褚松不敢抬头,单膝跪拜道:“微臣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起身吧,你位卑职微,掌握的人手又不多,有些疏漏也是难免的。准你将功赎罪……”
  褚松在锦衣卫干过的部门最多,对朝堂内外的基本情况最熟悉,属于是百事通一类的人物。
  所以哪怕是朱瞻基离京,也会留他在京中充当耳目。只是没有想到,丘长青到京师这样的事情,他竟然都不知情。
  朱瞻基又问薛禄:“既然丘家并未脱罪,那丘长青能来京城,也应是违律了吧?”
  薛禄点了点头道:“正式如此,只是臣曾受淇国公大恩,却是不好对丘长青动手。”
  “我理解……褚千户,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五日之内,我希望能看到丘长青出现在我面前。”


第一七六章 清查
  褚松不同于冯小年,有丰富的办案经验,也不同姜万利,有分析情报的天分。他的特长在于京师广泛的关系网,也一直以百事通自居。
  但是现在朱瞻基虽然没有明言,他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大失水准,竟然连这样一个人物来了京城都不知道。
  现在没有责罚,仅仅是让他将功赎罪,他也决心要尽快抓住这个丘长青,打一场翻身仗。
  当然,作为一个挂名千户,他的职位绝对不可能让朱瞻基把这件事情交给他主办,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协调各部门的联合行动。
  主持这场抓捕行动的是大太监金阔,由他协调司礼监,都知监,印绶监,锦衣卫,加上羽林卫,共同完成这一行动。
  为了防止泄密,朱瞻基不准备动用五城兵马司和应天府,因为朔夜不知道,丘福遗留下来的政治资源,丘长青继承了多少。
  那些不直属于他的部门,他也不敢完全相信。
  自古以来,在东方这个古老国度,国家机器一直是最大的权力机构,在盛世之时,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对抗。
  当国家机器行动起来,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逃脱碾压。
  连续两日,褚松和姜万利都在五城兵马司和应天府里面,查阅近一年来的外地人入京勘合。
  这件事他们直接动用的是内监与锦衣卫,这两个部门也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要追查谁。
  明朝严格的户籍制度,让人口流动都变的有据可查,哪怕是用了假身份,也很难逃脱办案人员的前后对应。
  只要是怀疑的对象,都被一个个清查出来核对身份。
  丘长青虽然被发配海南,但是他的长相,口音,包括个人特长,在朝廷部门都有详细的记载。
  凡是与他年龄相仿的三十岁左右的络腮胡男人入京,并且还未离开京城。符合这样的身份条件,每一个都要被梳理出来。
  特别是那些单身入京,没有家眷的男人,更是被格外关注。
  “褚千户,你带人去查查这个自凤阳来京赶考的学子余宝,去年七月,他持凤阳牌谍入京,虽然挂名赶考,却至今没有在礼部登记参考。”
  褚松看了看清凉门登记的入城记录,皱着眉头问道:“为何没有后来的住店或者牙行租赁记录?这样调查的难度将会很大。”
  “正是如此才更值得怀疑,虽然没有入住记录,调查起来会很难,但是根据这条线来查,可能就会查出来一条大鱼。”
  这几日他们已经查出来了数百嫌疑人,但是大部分都已经排除了嫌疑。时间拖的越久,任何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他们都不敢马虎。
  褚松到应天府各大牙行和酒店查找着这个余宝的记录,但是这个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除了七月的进城记录,后面所有的信息全部没有。
  没有在城里住过旅馆,也没有在城里租赁房屋。褚松越是调查,也越是兴奋,他知道,哪怕这个人不是丘长青,也绝对是个有重大嫌疑的对象。
  虽然从情报上想要找出某个人存在的蛛丝马迹,非常容易。但是想要从上百万人口的全世界最大城市找出一个人来,却很困难。
  丘长青在来到应天府之前,还认为自己想要对付的太孙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若不是因为皇上的偏爱,他凭什么能跟身经百战的汉王对抗还不落下风。
  但是,在来到应天府之后,他却发觉,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被他认为是毛头小子的太孙简直就是一个妖孽,相比之下,曾被他们丘家寄予厚望的汉王,才是一个不成熟的毛头小子。
  入城的第一天,他就见识到了太孙收拢人心的手段,但是这并不是他佩服太孙的地方,因为这是任何一个出身皇家的人都擅长的手段。
  他对太孙开始恐惧,源自于从太孙上天而引发的他对夹江工业区和研究院的关注。
  当机器取代人力,内库各司用一船船的布料和丝绸,直接证明了工业的力量。
  那一枚枚压铸出来的银币,那不再耗费人力和物力的磨面和舂米,整个夹江工业区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就已经让有心观察的他察觉到了这个工业区将会给大明带来的改变。
  如今的河道被地方大族租赁下来,耗费不菲的工钱来维护,原本需要朝廷耗费巨量资金的工程,现在不花钱就让民间主动修缮一新。
  而原本需要一个工匠耗费数日功夫才能做出来的火铳枪管,现在据说一日就能生产数百根。
  这还只是开始,因为受限于机器的数量不足。等以后机器越做越多,大明军队能做到人手一支火铳,那个时候,还有谁能成为大明军队的对手?
  没有人!
  更为让人恐惧的是,借助与工业发展与军队实力的扩张,太孙在军方的势力越来越大,身为旁观者,丘长青看的很清楚,如今的太孙,已经成为了仅此于朱棣的军中第二人。
  当初太祖传位建文帝是迫不得已,因为太子朱标早逝。可是如今的朱棣,却似乎有撇开太子,直接传位太孙的意图。
  虽然不论从哪方面来看,太孙都比体弱的太子要更合适。但是如此颠覆人伦,传统,却不是一件好事。
  丘长青也发觉了这里面的分歧,所以来京城经过考察和深思熟虑之后,他还是决定从太子与太孙之间的权力之争来做文章。
  他必须要斩断太孙在军队之中的发展势头,按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即使汉王有心争夺大宝,但是军队都控制在太孙的手里了,他一点机会也不会有。
  连太子都被排除在了皇上与太孙的权力构架之外,汉王哪里能有机会?
  自古以来,东方古国就是以孝传国,以孝传家,现在想要制约太孙,也只能以孝来制约他。
  对朱高炽下手,是丘长青经过了几个月的计划,并且动用了汉王在朱高炽的身边暗线,才成功实施的阴谋。
  对日本的军事行动已经势在必行,如果这个时候太子病重,太孙才有可能在舆论的压力下,放弃大元帅一职。
  而这也是汉王最后的机会,只要汉王能获授大元帅一职,主持对日本的战争,才有可能继续跟太孙相争。
  如果这样都不能触动太孙的地位,那他丘长青就决定有多远躲多远,再不涉及大宝之争。
  如今的太孙已经利用工业形成了一个新的利益集团,商人和内监几乎都完全偏向他。
  要是等他再笼络了军队,完成了权力布局,没有任何人能与他相争。
  朱高炽如他期望地病倒了,而最近应天府的风气也如他预料地开始发展,可是丘长青却越发没有底了。
  一股浓重的不安,充盈在他的心中。
  虽然他在京师独住丘家曾经的一座外宅,平日里也从不轻易跟外界接触,只有忠诚的老仆一家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京城因为要完成一些任务,也不可避免地接触了一些人,露出了踪迹。
  虽然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但是一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只要让皇上,太孙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自己的末日就要来临。
  这是汉王最后的机会,只要太子现在病重,太孙就有很大的可能不能出征,汉王才有机会。
  只要汉王能领兵,那么太子就没有活着的必要。太子一死,汉王领兵,未尝不能再跟太孙争上一争。
  他看了看桌上的日历,国子监明日就会正式开学,也该让人在舆论上再添一把火了。
  必须要利用舆论,让太孙不能再这么自由地为所欲为了啊!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丘长青收敛了呼吸,借助窗户贴纸之间的缝隙,向外望去。
  只见一队官兵闯进了小院,正问着老仆林喜话。
  看到他们身上的衣服,丘长青的心冷了下去,因为这不是应天府的衙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马,而是锦衣卫和都知监的人。
  这种排查的活一般都不会动用这两个衙门,动用这两个衙门,也就代表有大案发生。
  他的关系在五城兵马司,现在五城兵马司根本没有任何动静,也等于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快速的掩饰了自己存在的痕迹,溜进了里屋,钻进床铺与内墙之间的一个夹道,轻轻拉下了盖板。
  不一会儿,林喜带着几个锦衣卫进了房间。“诸位大人,这是小人的小儿子的房间,他如今在贡院外九门牙行当差,尚未成亲。”
  一个锦衣卫嘿嘿笑道:“看得出来你对这个小儿子偏爱的很啊,这房间可要比你大儿子的房间要好的多,你那大媳妇就没有意见?”
  林喜赔笑道:“小儿聪明伶俐,在牙行收入颇高,也算是家里的顶梁柱。”
  丘长青屏住了呼吸,听着锦衣卫的人核查了家里几口人,然后检查了院子里各个房间,几张床与人数相符合以后,才在院子门口做了一个记号,又前往下一家。
  待外面没有了动静,丘长青才从床下的夹道里出来,而这个时候,林喜也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来到了这个房间里。


第一七七章 躲藏
  “这些锦衣卫为何而来?”
  “小少爷,老朽现在也是糊里糊涂,他们根本没有问什么明确的问题,只是清查家宅人口。幸亏大丫不在,要是她不小心说漏了嘴,老朽可就百罪难赎。”
  大丫是林喜的大孙女,今年才四岁,平时伶俐可爱,但是话比较多。
  丘长青平日里也喜欢跟她逗乐,消磨一些时间。
  听了林喜的话,丘长青愣了一下。从这句不明显的抱怨,他知道这个老仆虽然依旧忠心耿耿,但是心里难免有些抱怨。
  因为自己的存在,可能会将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打破,导致他们一家人家破人亡。
  但是,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对方是有意打草惊蛇,那自己可就中计了。
  他轻声说道:“你出去打听一下,为什么这次是锦衣卫和内监在清查人口,如果不是因为我,我会择机离开。”
  在京师,他并不是只有这处躲藏地,光是汉王就给他安排了好几个地方。只是他为了避人耳目,所以一直只是将那里作为跟汉王的人的联络点,这个地方,连汉王的人都不清楚。
  最近几天危机感重重,他也有心想要转移地方了,现在趁着这老仆还可靠,早点离开也省的拖累了他们一家。
  林喜出了院门,发现街坊里面的锦衣卫和内监都依旧未曾散去,不少已经被检查过的街坊,都聚在自家门口观察着局势。
  林喜年轻的时候曾给丘福当过买办,走南闯北惯了,也算是见多识广。他并没有急着闯出去,也只是在自家的门槛上,看着还未散去的锦衣卫。
  “张老三,这是咋滴了?今日怎是锦衣卫的大爷们在查人?”
  张老三坐在自家的门口,裹了裹自己的棉袄笑道:“怕不是又有飞贼犯下大案了,我们这些小人物哪里知道这些,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大老爷们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穷哈哈。”
  在张老三这里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他又向跟张老三住对门的毛伯雄问道:“毛老大,你这天天走街串巷的,可曾听到什么消息?”
  毛老大是个补锅匠,天天走街串巷,一张嘴整天没个闲的时候。
  听到林喜问,就笑道:“方才锦衣卫老爷问一家几口,耗粮几何?这显然是查隐匿人口的。想必是有外地的大人物来应天府了,藏在什么地方。那些大老爷,怎么会藏在我们这等破落地方……”
  林喜心中一惊,忽然发现了一个漏洞。他家就两个儿子,大儿子成亲了,却还没有分户出去,加上小儿子,一家五口人,可是这半年来,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丘长青,买的粮食当然会多了不少。
  加上丘长青有汉王资助,进京的时候携带银钱不少,他们林家这半年的消费水平,远超平日的耗费。
  大丫几次拿着骨头在门口吃,都还被邻居街坊说林家奢靡,这种事要是引起锦衣卫的异心,那就解释不清了。
  他同时也在担心,刚才锦衣卫的老爷怎么就没有问他邻居街坊也没有什么异常呢?
  越想越是不对,他悄悄看了看四周,又勉强跟张老三他们闲聊了几句,挪回了院子里。
  小心关上了院子门,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异样,就又来到了丘长青住的房间里。“小少爷,大事不妙啊!”
  听了林喜的分析,丘长青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问道:“你是说锦衣卫问了别家邻居街坊的异常,刚才却没有问你为何这半年耗费更多?”
  “是,老朽怀疑,锦衣卫是不是已经察觉了什么……”
  “现在是白天,你去帮我关注着锦衣卫的动向,等他们离开,我收拾了东西就走。”
  这个时代到了晚上就有宵禁,一般人连自己家的街坊都出不去,就是家里有人生病,也要得了街坊里长的文书,才能去请医生。
  所以,白天离开比晚上离开更安全,也更不会引人注意。
  就在两人人心惶惶的时候,褚松他们却在为进入京城就消失无踪的丘长青头疼不已。
  虽然没有查到丘长青的住店和租赁记录,但是这一年来,进入京城,并且现在一直还没有离开的中年人并不多,也就几百个。
  通过对那些有记载的人的排查,逐渐将怀疑对象缩小到了不多的几个人身上。那个来自凤阳的余宝成为了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并且通过对各个城门的登记记录调查,这个余宝到了应天府之后,多次出入城门,其中大部分时候是通过清凉门出入。
  可以确定的是,他现在就在京城,并没有离开。
  而靠近清凉门的几个街坊,也就成为了主要的排查对象。
  但是锦衣卫的人也没有过多关注一个普通的小市民家庭,至于林喜他们的担忧,也不过是办案的人员偷懒,没有发觉什么异常,懒得问了而已。
  但是林喜和丘长青做贼心虚,却认为就是针对他们而来。
  丘长青的随身衣物并不多,更多的是一些他与汉王的来往信件,这些都是不能丢弃的。
  熟读历史的他很清楚,参与进这种夺嫡,如果是胜利的一方还好说。如果是失败的一方,这种来往的信件,就能有很大的可能成为活命的依靠。
  在他收拾行李的期间,林喜也多次到坊间打探消息。当清查的锦衣卫散去,他才发现街坊口依旧留着两个锦衣卫,还有里长与甲长在旁边作陪,显然是依旧监控着整个街坊的动静。
  虽然寒风凛冽,但是他的心却更凉。他假装要出去买东西,跟里长和甲长打了招呼,然后进入了街市。
  元宵节刚过,街面上呈现出来喧嚣过后的破败,到处都是小孩子玩的烟花,炮仗的残屑。
  半人深的雪被铲出了一个人行道,两边的积雪也变的肮脏不堪。
  因为天冷,街上的人并不多。可以明显地看到不少穿着官服的衙役在巡逻,这些倒不是锦衣卫的人,而只是应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
  因为害怕,林喜并没有靠近他们,在盐铺花了二十文,买了两包盐,然后提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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