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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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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以如今孔家犯的事来说,大部分都不是他的责任,但是要被问责,他就只能硬着头皮来京城挨板子。
  要是他有能力,又没遇到现在这样的事情,可能过个一二十年,他能逐渐收回大权。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成镜花水月了。
  朱高炽这个苦逼的太子,接连吐血了三次,朱瞻基还担心他熬不过去,谁知道这半个月一过,又精神了不少。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朱瞻基对儒家赶尽杀绝,一直记挂着对孔家的处置。
  那些官员大部分被轻判,朱瞻基也告诉了他,但是他还不满足,一心想要让朱瞻基放过孔家。
  在他的心里,朱瞻基毕竟是他儿子,他可不想因为朱瞻基对付孔家,最后被儒家编撰的史书上大骂他是个暴君。
  朱瞻基也知道他是好意,更知道自己也绝不会将孔家赶尽杀绝。
  在这个时代,儒家的存在是利大于弊的,儒家的优势也是无可取代的,现在将儒家打落尘埃,根本没有取代的学说,只会让人们变得没有信仰,穷凶极恶。
  这就好比后世,虽然将儒家打落了下去,但是不过四十年的时间,整个社会就变的道德败坏,人伦混乱。
  到了朱瞻基穿越的时代,又重新捡起被打落尘埃的许多东西,重新填补人们信仰的缺失。
  就以欧洲人为例,他们再发展,也从来不会推翻宗教信仰。
  难道他们不知道宗教只是假的吗?信仰的神是不存在的吗?
  他们当然知道,但是他们需要自己有精神寄托,需要有所畏惧,需要宗教建立起来的人伦关系,社会关系。
  所以,他故意把孔彦缙叫来让朱高炽见见。当然,不能只是让他看到表面的光堂,也要让朱高炽见到孔家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情。
  同时也要让孔家知道,朝廷绝不会任由他们野蛮生长了,他们所做的一切,也都要在朝廷规定的范围之内。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在科技工业的发展还不足以改变整个社会结构的时候,朱瞻基还不会去挖儒家的根基。
  等到社会的发展可以改变现如今大明的小农耕经济结构的时候,当社会伦理进入到一个自由阶段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真正改变儒家的时候。
  朱瞻基很怀疑,说不定到时候儒家已经主动改变了,再不会说工业技术革新,是奇技淫巧了。
  朱高炽对孔彦缙的印象很好,他这幅小白脸的形象,很符合儒家对士子的描述。
  两个人谈经论道起来,朱瞻基根本听不进去,但是也能知道孔彦缙也算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面对朱瞻基,孔彦缙有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看到朱瞻基那张脸,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势,孔彦缙就心惊肉跳。
  “殿下,原曲阜县令严叔同带到。”
  本来微笑着聊天的两人,脸上的笑容登时消失了。严叔同的到来,也就意味着朱瞻基要当着他们的面来揭开孔家光鲜外表下的肮脏。
  “宣……”
  “宣原曲阜县令严叔同见驾……”
  不一会儿,依旧身穿县令官服的严叔同,一进门就跪倒在地。“罪臣严叔同见过太孙殿下,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虽然比比孙大,但是朱瞻基现在是监国太孙,所以把朱瞻基摆在前面并没有错。
  “平身,上前来。”
  严叔同起身,低着头,以小碎步走到偏殿的中间,再次长揖施礼。
  朱瞻基说道:“抬起头来。”
  严叔同抬起头来,差不多三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倒是一脸正气,只是却伙同孔家做了那么多不应该的事情。
  朱瞻基也没有给他留面子,直接问道:“你出身贫寒,自幼读圣贤书,从寒民做到一地县令。跟我说说,这圣人,与圣人之后,可是同体?”


第六十九章 开始要债
  严叔同虽然出身贫寒,但是因为自幼聪明,家族扶持,一路从秀才,到举人,到进士。
  原本在小县担任过一任县令,因为官出色,才会被调任到曲阜担任县令,这一辈子并没有走过弯路。
  在人生的前一半阶段,他一直意气风发,并没有时间沉淀下来,总结过自己的人生。
  但是在曲阜遭遇人生最大的挫折,特别是被拘押在大牢的几个月里,他也认真回想了自己的经历,并且对每一段过失进行了总结。
  他也是怀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崇高理想进入官场的。
  但是在进入官场之后,为了适应官场,他才逐渐从一个理想主义者,变成了一个现实主义者。
  孔家是圣人之后,在圣人之乡为官,他自然格外重视与孔家的关系,也违背了自己的理想,为孔家提供了太多便利。
  一直到他被关进大牢,他才逐渐想明白,自己是朝廷的官员,不是孔家的官员,自己越线了。
  看明白了这一点,他自然也就想明白了陛下出征,为何要让太孙监国,太孙为何又要对付孔家。
  这个天下是朱家的天下,不是孔家的天下。
  因为亲近儒家,亲近孔家,太子连监国之位都丢了。
  现在,他已经是犯官,没有了腾挪的余地,如今最正确的选择,就是紧跟着太孙的步伐,而不是顾念孔家以往的情谊,更不用在乎太子的想法。
  听到朱瞻基的问话,他毫不犹豫地跪倒,向朱瞻基磕了三个头才说道:“罪臣以往不明白,现在却已经明白了过来。圣人是圣人,圣人之后是圣人之后。百姓家中可以出大臣,圣人家族也会出败类。天下朝代更迭,昔日王谢世家,今夕已不可闻。自秦皇以来,这天下多少家族大浪淘沙,又有多少家族崛起。罪臣以往不明白这些,被圣人之名迷惑,故此做出了不符合天下大义的举措,后悔莫及。今殿下宽宏,只是流徙罪臣到吕宋,罪臣定当谨遵大义,不再荒唐。”
  孔彦缙听的脸色发白,看着严叔同,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很清楚,今日的问话关系着孔家的未来命运,至于过几日的三司会审,不过是走个过场。
  太孙殿下的问话,直接就是掘了孔家的根基,没有圣人之名的庇护,孔家在朝中为官之人不多,纵使民间有学子推崇,也不过是无根飘萍。
  可是,他又不能说太孙问的话,严叔同回的话有错。若以圣人的标准来评价,如今的孔家,的确没有任何一人能担当此名。
  而且,他现在独自一人被召见,身边连个能出主意的人都没有……
  突然之间,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太孙殿下故意为之,他也是给了自己一个壮士断腕的好机会啊!
  是的,太孙殿下也是年轻人,他很清楚孔家的许多事情,并不是自己做的。
  现在自己被推出来挡风遮雨,太孙殿下对自己也有同情。
  可是,他有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如果猜错了,自己可就是孔家的罪人了啊!
  朱瞻基听了严叔同的回话,忍不住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个县令是个聪明人,留着他,孔家的那些阴私,就永远不可能掩盖下去。
  他突然有想到了以前曾经在曲阜,兖州担任过主官的官员们,想要对付孔家,他们也都有作用。
  他笑着向孔彦缙问道:“朝绅以为严县令之答可有谬?”
  孔彦缙的脸上渗出了一脸的汗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朱高炽笑道:“瞻基,孔家主比你还小三岁,又一直不曾出来主持事务,即便孔家有一些人有负圣人之名,也怪不得他。”
  “所以……”朱瞻基望着孔彦缙说道:“孤是开明之人,这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事,谁就要出来承担责任。别以为有家族庇护,有你这无辜之人来挡风遮雨,就像逃脱追责。该是你的责任,孤当然要找你的事,不是你的责任,你也不要揽在自己身上。”
  孔彦缙又是惶恐,又是惊喜。他被推出来到京城来应付官司,就是很不情愿的。
  孔家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啊,就因为他是家主,所以他就必须要来承担责任,他跟谁说理去?
  现在,朱瞻基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来了京城不管用,查出来哪件违法的事是谁做的,就必须追究个人责任,而不是让整个孔家担责。
  这样不用担心孔家会被连根拔起,而且还能将那些老旧势力一股脑拿下,他这个家主,以后才能当的名正言顺。
  所以,他放弃了抵抗,起身长揖道:“一切遵从殿下的意思,孔家认打认罚。”
  朱高炽一愣,看了看孔彦缙,又回头看了看朱瞻基,他有些不明白,孔彦缙为何就直接不抵抗了呢?难道他不知道这对孔家来说会元气大伤?
  他虽然如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朱瞻基想要让他知道的消息,他不会不知道。
  这两个月来,关于孔家做过的违法事件一件又一件地被披露了出来,光是一个容纳了近十万隐户,就是大罪。
  大明的税收靠的是百姓,孔家仪仗不要缴税,吸收了近十万人的隐户,这些人没有在官府登记,自然也不用缴税。
  虽然这有历史问题在里面,但是光是这件事,孔家就落不了好。
  还有低价收地,刨人祖坟这些勾当,每一件都不会轻易结案,要孔家掉一层皮啊。
  朱瞻基这个时候说道:“朝绅今年也二十了,可有心功名?”
  孔彦缙不明白朱瞻基的意思,虽然他自己很想参加秋闱,但是却不敢轻易答应。
  通过秋闱当一个小官,远不如他当一个自由自在的家主好啊!
  孔彦缙长揖道:“缙身不由己,这些事还要与族老商议。”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今后朝廷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不通过科考入仕,就只能通过改善技术入仕,孔家也到了自力更生的时候了。”
  孔彦缙还没有回答,朱高炽已经忍不住说道:“胡闹,那些奇技淫巧就能入仕,还要考经论文何用?”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父王说的对,考经论文本来就没用。”
  朱高炽和孔彦缙一下子都露出惊诧的表情,就连还跪在那里的严叔同也是一样。
  自从隋唐打压世家,取消了推荐入仕,科考就逐渐成为了普通百姓想要上升的重要渠道。
  虽然唐朝时候还分了各种考核,但是后来逐渐就变成了明经科,到了明朝,更是改成了八股文。
  而现在,身为监国太孙,竟然说这些没用!
  朱高炽一下子被抵的说不出话来,孔彦缙和严叔同却是不敢接话。
  朱瞻基瞟了一眼严叔同说道:“起身吧,过来坐下。你担任过五年县令,这是我大明最基本的官员,跟孤说说,你在求学期间,所学的经义,可否能用在改善百姓生活上?可否能统计辖区人口,地亩?可否能兴修水利?可否能修路架桥?可否能发展经济?”
  严叔同如蒙大赦,起身后慢悠悠来到了右手边最后一个位置坐下,这才说道:“可是殿下,学明经能开启民智啊!”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的确,这是最大的作用了。”
  见朱瞻基并不是一味抵制儒学,三人才舒了一口气。
  朱瞻基又说道:“开启民智,统一思想,这是儒家的功劳,孤当然不会否定。但是儒家只是百家之一,不能取代其他学科的作用,如今的朝廷,不还是儒家为里,法家为表吗?墨家在许多方面,比儒家的作用要更大,还有农家,杂家,这诸子百家,除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大都各有作用。”
  一直到后世,也没有任何一种学科能取代儒家学说。但是不能因为儒家的作用,就把其他学科全部打压下去,这是东方几千年来一直不停更替,循环的主要原因。
  一直依靠小农经济作为经济主体,社会结构永远不会变。
  当然,现在的社会结构正处于大变革的初期,随着社会的经济结构的变化,儒家的许多东西也一定会改变,否则就会被淘汰。
  孔彦缙立刻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他已经决定,回去就说服两个族老,准备参加秋闱。
  虽然他身为圣人之后,如果秋闱反而没有考好,会影响圣人形象。但是太孙殿下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他还死守着孔府往昔的荣耀,只会越来越堕落,越被动。
  反倒是对严叔同现在揭开孔家以往的违法行为,他现在并不在意了,也无心开脱。
  既然太孙殿下已经说了不会追究他的责任,只会以事论事,追究个人责任,他这没有做过亏心事的,恨不得殿下将一帮族老全部抓起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短期之内掌权。
  朱高炽不了解这一点,他见孔彦缙自己都无心开脱,自然也插不上什么话。
  他只是怕朱瞻基对孔家赶尽杀绝,既然现在不会,孔彦缙也不在意,他再掺和那就不知世务了。
  严叔同和孔彦缙从别院出来,出了大门,孔府的家人和严峻看见他们出来,就连忙赶着马车过来。
  孔彦缙这才对着严叔同长揖说道:“严父母,这几月风云变幻,是我孔家拖累了你。”
  严叔同看着一脸阴郁的孔彦缙,还记得几月之前,他的脸上还充满稚气。他长叹了一声回了一礼说道:“也不怪孔家,是我自己想走捷径,以至于失了立场。”
  孔彦缙摇头说道:“我孔家虽然号称千年世家,但是正因为枝繁叶茂,难免有些枯枝枯叶。想要长存,也需要修剪一番。严父母如今将背井离乡,缙再次祝你一路顺风,大展宏图。”
  他们都是待罪之身,又因为一件案子牵连,今日是太孙召见,才有机会见面,如果在私下联络,难免会引人非议。
  所以撇开今日,倒也不好再私下相见。
  严叔同的心里感触万千,但是却也不能怪罪孔家。毕竟许多事都是他资源帮忙的,就像用朝廷劳役为孔家修渠圈地,没有严叔同的支持,根本不可能施行。
  他只恨自己自作自受,面对孔彦缙,实在恨不起来。
  一路无话,回到了花神庙,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除了族中几位族老有些担忧,还在他家中等着消息,在正房的台案上,还摆着一盘红绸挡住的托盘。
  严母看着严叔同的脸色,有些担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只是轻叹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回来就好。”
  严叔同躬身拜道:“母亲不用担心,一切事等朝廷自有法度,孩儿已经过审,再不会有变故了。”
  他望向了那个托盘,问道:“家中来过客人?”
  族长接话说道:“就在你们回来之前,孔府派人来了,送来了两百枚银币,也不曾留下喝一口茶,只说是送上程仪,就离去了。”
  严叔同沉默了半晌,才跟母亲说道:“虽然这银子有些多,超过了程仪,但还是收下吧。如今孩儿还是戴罪之身,也谈不上受贿。”
  这不仅仅是程仪,也是孔家想要让他以后口下留情,给孔家留一份面子。
  他当然不会乱说,毕竟孔家现在还是读书人心中的圣人家族。
  别院内,温泉边,朱瞻基与朱高炽父子俩相对而坐,在他们的身边,只有杨士奇作伴,几个内监远远地站在可以看见他们的地方。
  通过严叔同的嘴,孔彦缙也没有否认,朱高炽知道了孔家的不少阴私。
  原本他对案卷上那许多案子半信半疑,但是现在,不由得他不信了。
  这也让他变的格外沮丧,打不起精神来。
  他现在就想好好放纵一下自己,但是张氏现在在别院,将他管的严严实实。不要说女色,就连酒水也给他控制住了。
  虽然这些日子身子慢慢好了起来,但是他却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今日回宫,你将你母妃和太孙妃都接回去吧。京城应酬众多,每个月都有封赏。如今张贵妃自闭后宫,也离不开她们。”
  朱瞻基倒是没有想到是朱高炽有些憋不住了,张氏与孙娴留在别院,也确实有些不方便。
  朱瞻基接见外臣,封赏官员,基本上都是要连着女眷一起封赏的。而女眷的封赏,这些就需要张氏或者孙娴出面。
  “太孙妃今日我就带回去,明日准备好了,再将母妃接回去。”
  “有什么好准备的?备上马车,一个时辰就回去了。”
  朱瞻基自无不可,让李亮去通知她们回宫。
  等朱瞻基他们离开,当天晚上,朱高炽就忍不住叫来了一壶酒,自斟自饮喝了小半壶。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所以只是喝了小半壶,酒后趁着酒兴,又临幸了他宠爱的郭妃。
  没有张氏在,他在别院就是一人为尊,没有任何人敢拦着他。
  不过,关于他的情报,第二天一早就传到了皇宫。
  看着传来的情报,朱瞻基也有些哭笑不得,这朱高炽遭遇一点打击,就想要逃避现实,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而他的身体本就虚的厉害,现在还把持不住自己,他这当儿子的又不能管,只能由着他了。
  何况在朱瞻基的心里,本就对朱高炽整日闹妖蛾子有些厌烦,只要他不添麻烦,管他怎么浪。
  四月十五的大朝会,在各部工作廷议以后,大明银行总督陈瑄没有再保持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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