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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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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救治,这是不可能的。哪怕他现在不死,也必须要死。
  剩下的四人,连忙清理现场,一个锦衣卫拿出一块棉布手帕,擦去台阶边缘四溅的血迹。
  这种撞击的力度有限,想要看脑浆四溅的场面,是看不到的。
  这个时候,两个小太监快速地端过来了一个铜盆,一人端水,一人手拿大抹布,他们快速地就把血迹清理干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所有的大臣都默然不语,呆立在原地,朱瞻基忍不住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朱高炽。
  这一看却感觉有些不对,因为朱高炽的眼神发直,有一种魂不守舍的感觉。
  这个时候,坐在最高层的朱棣大声厉喝:“还有谁反对?”
  “臣反对……”
  右春坊大学士,翰林学士杨溥从后面人群里出声,然后站了出来,跪在了中央。
  杨士奇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出来,在杨溥的身边跪下。“臣反对……”
  “臣反对……”
  “臣反对……”
  越来越多的学士走了出来,这里面有东宫属臣,但是大多是翰林学士。
  国子监祭酒胡俨虽然也是内阁成员,但是他不能眼看着几十个儒家学士被一同责罚,也出来跪下。“臣反对!”
  大学士在大明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他们虽然大多只有五品以下,但是因为身份清贵,哪怕是七品都有资格参加大朝会。
  只是在一般的时候,他们没有决策权。也就是说,他们虽然能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没有投票权,相当于是参谋和秘书。
  这些人的出现,在朱棣和朱瞻基的意料之中,要是真没有人替朱高炽说话,那才是稀奇了。
  从朱高炽被立为太子,他的身边就有了一大批文臣,这些人一部分是皇上安排,一部分是想靠近太子,以后混成从龙之臣。
  他们等了十几年,如今朱棣已经六十岁了,眼前太子就要顺利接位,现在却要被远远地打发出去。
  他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也要争上一争。
  何况,有了刘顺这个不守规矩的替死鬼已经让朱棣泄了火,他们这些人只是反对,无论如何也不会因此丧命。
  胡俨的出来,更是为他们的安全增加了一层防护。
  看着大殿中央跪着的三十多人,朱棣站起身来,走到了栏杆前面,手扶汉白玉龙柱说道:“你们都是我大明的臣子,是我朱家的臣子,但不只是太子的臣子。为何反对?”
  杨士奇身为太子的首席属官,原本抱着大展宏图的思想,但是近日却遭受到了近乎绝望的打击。
  要是太子殿下被打发出去,远离京城。不要说两年,哪怕就是一年,他们之前建立的所有关系网都完蛋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监国的问题,更是控制整个大明的朝廷施政渠道,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的紧要环节。
  如果让太孙监国,哪怕以后皇上归天,太子顺利继位。但是所有大权都被太孙掌握,太子也不过是一个傀儡皇上啊!
  太子都是傀儡了,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背叛太子,投靠太孙?恐怕第一时间就会被太子和太孙斩杀。
  他们毕竟是父子,不容他们这些人三心二意。
  所以,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来争。
  杨士奇跪下说道:“陛下,《汉书·武帝记》有云,纪纲人伦,国之大体。陛下为父,太子为子,太孙为孙,这是天纲,这是天道,这是人伦。即便是陛下,也应遵循法度纲常、行为准则,不可逆了大道。”
  朱棣冷笑道:“朕还没有死呢,你们就在惦记朕的位置了。却不知……”
  下面大臣一阵低呼,朱棣忍不住停下了质问,却看见朱瞻基一个大跨步,一下子跳到了朱高炽的身边,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随后,一手掐着朱高炽的虎口,一手在他后背帮他疏通经脉。“快传太医!”
  他刚才就感觉朱高炽状态有些不对,似乎有些癔症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一时魂不守舍也是能理解的。
  但是他半天没有恢复过来,方才更是差点一头栽倒,这就有些严重了。
  他反应灵敏,又在关注朱高炽的情况,一看不对,连忙跳了过去,将朱高炽扶稳。
  下面的大臣们也都看到了朱高炽的状态有些不对,看他昏厥摔倒,忍不住低呼,却被朱瞻基救下。
  在他内力的疏通下,朱高炽咳了两声,清醒了过来。但是刚准备开口,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就看到一片血沫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台上的朱棣看到儿子吐血,表情依旧冷酷,没有一点动容。
  身为一代铁血帝王,他有四个儿子,虽然幼年死了一个庶子,也还有三个嫡子。
  如今,第三代的孙子都有近二十个,还有瞻基这个他最喜欢的太孙。而第四代曾孙也有了十几个的他,对一个本就不是很喜欢的儿子吐血,并不是特别在乎。
  这个皇位,这个国家,朱家的传承,都比这个儿子要重要的多。
  奉天殿内本就有预备的太医,两个太医背着药箱飞快地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太医拿出了一个玉盒装的清凉油,刚蹲在朱高炽的身边,就给他的人中,鬓角抹了上去。
  朱棣的眼睛在下面文武百官的脸上扫过,大声说道:“你们要问理由,这就是理由!太子体弱,如何替朕管理大明这万里河山?”
  这一句话,说的大臣们一个个都低下头去。在太子吐血的关头,谁也不能确定他的身体如何,怎么来反驳朱棣的话?
  就连杨士奇和杨溥他们也懵了,太子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经常连自己走路都走不了。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太子会撑不过皇上去。
  如果这剧情像高祖皇帝跟太子朱标那样发展,他们争个什么劲儿呢?
  难道这大明朝的皇位,真的只能传孙,不能传子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被朱瞻基抱在怀里的朱高炽身上,如果他的身体真的不行,那皇上御驾亲征,太孙监国,可就是名正言顺了。
  所以反对不反对,还要看朱高炽能不能撑住。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大势已去。
  即便他的身体没事儿,发生了这样的事,皇上更不会让他监国了。
  朱棣虽然不喜欢朱高炽,但是绝对不愿意朱高炽这个时候就出事。
  他这个太子死了的话,还想西征就要推迟。过了春季,没有了北风,想要出征难上加难。
  “给我细心诊治,救不回太子,要你们何用!”
  朱瞻基也绝对不愿意朱高炽这个时候就死了,他一死的话,许多事情都要推迟。
  但是朱高炽一旦吐血,就再也控制不住,大口的浓痰和血块被他吐出,不一会儿,二层的汉白玉高台上就是一片狼藉,朱瞻基的身上也有不少血。
  两个太医听到朱棣的话浑身一震,其中一个年老的太医叹了口气,拿出了一盒银针。“殿下,请帮微臣解开太子殿下衣裳,露出胸腹。还有,殿下需要平躺,待微臣下针。”
  朱瞻基不敢耽搁,一把扯开了朱高炽的衣裳,露出了白腻的身体。“去拿两床被褥来。”
  一帮小太监已经慌了神,听到朱瞻基的话,有好几个都匆忙跑了出去。
  朱棣看到下面已经被朱高炽吐了一大片血,他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今日议事就到这里,五日后视太子情况,举行大朝会。”
  蹇义躬身说道:“陛下,请允许臣代百官为太子殿下祈福。”
  朱棣也知道不能把人都赶出去,开口说道:“三品以下官员回避,另,你们这些学士,也都留下来吧。”
  随着太监们的一声声传令,不一会儿大半朝臣都有序地离开了奉天殿。
  出了奉天门,他们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震惊,小声低语了起来。
  今日鸿胪寺和锦衣卫众人都因为太子突然吐血,紧张了起来,倒也没有人维持秩序。至于那些御史,自己已经忍不住讨论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不管是皇上想让太孙监国,还是太子吐血,这可都是会影响到今后大明国运的大事啊!
  等到过了金水桥,出了午门,他们更是相约一起返回自己的衙门。
  能想得到的是,今日没有谁还有心处理公务了。
  而在奉天殿内,朱高炽已经被平放在了朱瞻基原本坐的位置前方,身边四周都摆上了燃烧正旺的炭盆。
  他的上身衣服已经被敞开,扎满了银针,连他的头上,都被扎满了银针,看起来像个刺猬。
  在银针被扎了之后,他的吐血已经止住了,人也恢复了一丝清明,但是却萎靡不堪。
  由于怕他咳血堵住了自己的气管,更怕他神志不清乱说话,他的嘴巴被放了一块嚼木固定。
  他的嘴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听的清楚。
  朱棣的身子一直没有动,站在台上,皱着眉头俯视着自己的儿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朱高炽的身上,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奉天殿外,张氏带着朱高炽的一帮妻妾在无声地垂泪。
  奉天殿,华盖殿,谨身殿是宫中的三大殿。
  特别是奉天殿,这里是国之重地,就连皇后在世时候,一年也只有三节之时,方能进殿。
  未得皇上允许,任何女人不得入内。
  朱高炽突然吐血,身体不宜搬动,她们得到了消息,也只敢在奉天殿外垂泪,连哭出声都不敢。
  他这些年虽然身体每况愈下,好色之心却从来未曾稍弱,每日吃药,无女不欢。
  虽然他最敬重张氏,但是张氏已年近四十,每年也只有一两晚,会歇在张氏的后殿内。
  张氏如今已经习惯了没有他,能让她挂念的就只有几个亲生孩子,特别是朱瞻基。
  所以,她虽然也在流泪,但是比所有人都平静。
  但是他的后宫里面,其他年轻貌美的妃子不少,如今都人心惶惶。
  因为按照宗室律,没有孩子的后妃,都将为朱高炽陪葬。
  朱高炽身体不好,他就是与女人同房,也是基本让女人主动。
  在永乐十五年生下第十个儿子朱瞻埏之后,就再也没有子嗣。
  她们大多还不到二十岁,在宫中享尽荣华富贵,怎么舍得就此死去?
  奉天殿内,朱高炽的呼吸逐渐平静了下来,两个太医见他脉搏渐稳,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明朝的太医所处的环境是比较宽松的,基本不会因为治不好病受到牵连。
  但是刚才朱棣情急之下说了狠话,如果救不过来太子,在皇上的金口玉言之下,他们的命运可就难说了。
  虽然天气寒冷,但是两个太医都忙了一身汗,这个时候,才敢大喘气。
  朱瞻基自然也看出了朱高炽目前算是没事了,帮着他取下了口中的嚼木,让人端过来了参汤,给他喂下。
  朱高炽在浑身被扎的像个刺猬一样的时候,他就已经逐渐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第一感觉是万念俱灰,同时也有万般不甘。
  在年轻的时候,父皇就不喜欢他,更喜欢二弟,就连有些阴鸷的三弟,也比他受宠。
  到了后来,父皇喜欢瞻基,对他更是不屑一顾。
  为什么他一直在努力,想要讨他的欢心,他却视而不见?
  他是皇上,心怀天下,但自己毕竟是他的儿子啊!
  朱瞻基帮他取下了嚼木,在太医取下了银针后,拉上了衣服。
  他轻喘了几下,虽然不想喝参汤,却也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恢复体力。
  他看着一脸关切的朱瞻基,犹如看到了自己那个一脸严肃的父皇。他忍不住轻声问道:“为什么?”
  朱瞻基愣了一下,将勺子递到了他的嘴边。“父王,身体要紧,先喝了这碗参汤。”
  朱高炽这次是真的清醒过来了,眼前这是自己的儿子瞻基,不是父皇。
  一碗参汤喝了几口,就被年老的孙太医给拦住了。“太子殿下体虚内燥,这人参虽好,太子殿下虚不受补,却也不能多服。”
  朱棣冷声问道:“太子究竟为何吐血?”
  孙太医躬身道:“陛下,太子殿下身体虚弱,大补之药服用太多,反倒虚不受补。
  偏偏殿下不禁女色,服用过多大阳之药,内气火燥。
  今日一时气急攻心,才让平日被掩饰住的身体问题都爆发出来。
  今后当禁女色,细心温补,数月当可恢复。”
  听到自己不会死,朱高炽的担心消失了,他自己坐直了身体,拉了拉衣服说道:“孤已经没事了,大家退下吧。”
  朱棣有些压抑的声音传了过来。“大郎,你可是对为父不满?”
  朱高炽欲起身拜下,朱棣又说道:“你身体不好,就靠那里回话吧!”
  朱高炽的眼睛看向前方,是几十个大臣关切的眼神,他苦笑了一下。“孩儿受儒家圣学,父为子纲,君为臣纲,怎会对父皇不满。只是……孩儿不甘。”
  “来人,找一肩辇来,送太子回宫。”朱棣吩咐完毕,又向众大臣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待二月初五,重开大朝会,宣布出兵事宜。”
  绝大多数的大臣都长舒了一口气,今天只是死了一个刘顺,其他人都没有关押,已经算是大幸了。
  如果不是太子吐血,以皇上的脾气,今日怕不是一大批人被打入天牢。
  但是对杨士奇这些人来说,这却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太子吐血,虽然化解了一场风波,但是他身体不好已经彻底暴露了出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孙监国根本不会受到太多人的反对。
  只有他们这三十余人反对,这股势力太小了。
  一行人如丧考妣地走出了奉天殿,全都有一种万念俱灰的痛苦。
  他们这些人之所以依附太子,一是在皇室面前已经没有了位置,而是为了在太子面前博一个从龙之功。
  如果太子的身体好,他们就是头破血流,堵上身家性命也要替太子寻一个公道,替自己博一个前程。
  只是没想到,太子竟然在百官面前吐血了……
  一个身体不好的太子如何监国?
  要是因为劳累,还没有撑到皇上回来太子就倒下了,他们这些人岂不是罪人?
  可是,如果不争,这十几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他们早就被打上了太子的记号,即使现在投靠太孙,也已经晚了。
  蹇义他们这些朝廷重臣在后面跟着出来,看着他们这些人,心里涌现了一个词:丧家之犬。
  这杨士奇竟然在自己已经明确表示愿意将侄女嫁给他的儿子的时候,还替自己儿子求娶解家女,这对他绝对是最大的侮辱。
  解家现在想必也后悔了吧!
  不对,解家可是死心塌地的太孙的人。
  这个老狐狸,一开始就做好了脚踏两只船的准备啊!
  他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又舒展开来。
  太孙不重文采,只重实务,他们这些人大多眼高手低,除了一张嘴,操持政务都算不上强。
  如果不是这样,早就为皇上所用了。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了!
  胡俨看着原本玉树临风的杨溥也佝偻下了腰,心中一片怜惜。
  杨溥是他任湖广考官时,正式收下的学生。论文采风流,仅有少数人可比。当初杨溥的考卷上,他的批注就是:此文作者必能为董子之正言,而不为公孙之阿曲。
  原本他对这个学生寄予厚望,但是他的聪明似乎都在文章上面,不通世务。
  胡俨在永乐八年到永乐十年之间,曾经教导了太孙两年。
  他很清楚太孙从小就重视干才,不重文才,谈起朝廷官员,都只问他为老百姓做了多少实事,凡是能做事的才能受到他的重用。
  此子纵使文才过人,却也不会受到太孙重用。
  可惜了!
  出了午门,詹士府左庶子万通向杨士奇躬身长揖道:“学士,学生以为,纵使太子身体欠佳,也不应直接让太孙监国。顶多,该由太子监国,太孙辅佐。我们出了承天门,当在大庭广众之下,跪请皇上收回旨意。”
  杨士奇还没有说话,杨溥的声音传来过来。“那王彦只念了让太子前去嘉峪关就被打断,何时提过让太孙监国?”
  众人一阵愕然,有几个还眉开眼笑了起来。“是啊,皇上还没有说让谁监国呢!也许只是让太子去军中历练一番呢?”
  “那还要不要到承天门外死谏?”
  “不知道皇上旨意,现在如何死谏?”
  杨士奇感到一片怅然,觉得自己这些人真是太可笑了。
  先是刘顺冲动死谏,让事情还没有说明白就丢了性命。
  其次太子吐血,让他们这些一下子失去了斗志。
  虽然皇上让太孙监国的旨意还没有念出来,但是让太子去了嘉峪关,还能让他在嘉峪关监国吗?
  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还抱着幻想!
  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更可笑的是,因为这件事被推迟了五日,现在他们自己都被分化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死谏的勇气,更不会是事情还没有明了之前死谏。
  皇上恐怕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故意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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