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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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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呼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逻辑还没有完全理顺,只是方才一时想的痴了,才如此放肆,可是现在,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道:“陛下,微臣有了些眉目。”

“是吗?”朱棣精神一振!

好端端的一次围猎,突然遇到了刺客,这对朱棣来说,本就是一件难以容忍的事,若是此事传出去,天家的颜面荡然无存,朱棣当然晓得他不得人心,也正是因为不得人心,所以才急不可耐的需要知道这件事是谁指使,假若有人布置刺杀了他这堂堂大明天子,自己是找不到丝毫头绪,让这背后的凶徒逍遥法外,那么对朱棣这个大明朝的掌控者来说,无疑是**裸的打脸。

他连忙道:“是谁?”

郝风楼一字一句道:“开城侯刘喜!”

满帐哗然。

朱棣掠过一丝疑惑之色,显然不信。

便是帐中的文武百官,都是低声议论,大多数人露出嘲弄之色。

刘喜也在帐中听命,一听到郝风楼说他是幕后指使,先是打了个哆嗦,随即勃然大怒。这绝不是非同一般的指控,牵涉这样的事,可是要诛族的。刘喜立即踏步出来,恶狠狠的道:“郝风楼,本侯忍你很久了!”

刘喜此时顾不了许多,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客气可讲,他气的脸色铁青,冷笑道:“你和本侯儿子之间,确实有过节,可是吾儿先是被你殴打,此后又……又……”他看了一眼朱棣,还是把本想说的话吞回去,继续怒道:“可是为了这些许的私仇,你竟如此血口喷人,你不过一个小小锦衣卫千户,如此出言无状,可是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要担干系的吗?”

郝风楼和刘喜之子互殴的事,许多人也听到风声,现在见刘喜怒气冲冲,不少人心里摇头,对郝风楼的印象直线下降,只因为有过节,在如此大事上诬赖别人,此举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刘喜随即拜倒在地,朝朱棣磕头,肝肠俱断的样子道:“陛下,请为微臣做主,郝风楼如此诬赖微臣,微臣必定要他,还微臣一个清白。”

朱棣的脸色也有一些松动,他最清楚郝风楼和刘喜之间的仇怨,对郝风楼也是恼怒无比,这个时候,可是开玩笑的,朱棣正待开口劝慰,可是郝风楼却是正色道:“这个人本就是你,你万般抵赖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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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铁证

郝风楼说出这番话,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承担了极大的风险。

当着这么多人‘污蔑’一个侯爷,断然不是开玩笑。

可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郝风楼看了所有惊愕的人一眼,也是朝朱棣行礼,道:“微臣有一个问题,陛下今日狩猎的行程,是什么时候决定?又有多少人知晓此事。”

天子打猎,当然是非同小可的事,至少郝风楼知道亲军内部会有周密的计划,往大里说,陛下未出京之前便会有丘福率军事先封锁紫金山,进行卫戍,并且事先运来物资,扎好营寨。

丘福负责的是大体上的事,不过到了真正狩猎时,皇帐还要拟出明日狩猎的具体位置,以便次日清早有专门的皇家侍卫先抵达那里布置一下简单的卫戍。

也就是说,朱棣的去向,狩猎的路线,在此之前,这个规划是机密的,只可能是皇帐附近的某些太监和亲军所知晓。

朱棣看了看刘喜,目光又落在郝风楼的身上,淡淡地道:“朕用过御膳之后,于昨日酉时三刻传下了口谕,布置了今日狩猎的大致方向。”

酉时三刻就相当于昨天傍晚的六点到七点。

郝风楼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顿时松了口气。

他明白,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随即他正色道:“陛下,微臣可以担保,此事必然和开城侯刘喜有关。”

刘喜满是不忿:“郝风楼,说话要有真凭实据。”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当然会有,既然你非要真凭实据,那么我就给你。首先,你这开城侯也在五军都督府办差,是吗?”

刘喜大笑道:“不错。本侯确实是在中军都督府公干,承蒙陛下看得起,忝为佥事。可在都督府办事又如何?这大营之中,在都督府办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一个小小千户就是凭这个来污本侯清白的?”

刘喜故意在笑声中添加了嘲弄的成份,这使帐中所有人对郝风楼的印象降到了冰点,更多人觉得郝风楼不过是无理取闹。

郝风楼叹口气,道:“卑下之所以这样问,只是首先要确认,开城侯也参与了布置紫金山防务的事宜。至少布置一批刺客,想来不成什么问题。”

刘喜怒道:“只凭这一点就想栽赃陷害,似乎不够!”

郝风楼不去理他,慢慢腾腾地道:“其实昨天发生的一件事,在此之前。卑下一直不明白,而现在却终于明白了。侯爷的儿子乃是旗手卫千户。而昨天子时时分。卑下到了汉王殿下那里,吃了几杯水酒,回来之时却听到刘千户出言不逊,最后和他厮打起来。当时厮打之时,卑下并没有疑到其他,只是现如今却想到了蹊跷。”

刘喜冷哼一声。没有做声。

郝风楼继续道:“卑下之所以疑心,就是在这时间上,子夜时分,刘千户居然和旗下的校尉一道夜里当值。这本就不同寻常,卑下素来还算勤勉,可身为千户,也不会夜间当值,更何况刘千户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怎么可能子夜时分还在与部下同甘共苦,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当值?”

郝风楼这个理由简直让人有揍他的冲动,做事勤勉,难道也有错了?

刘喜冷冷地回了一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郝风楼已是不理会他的挑衅了,微微笑道:“可是卑下现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你们父子的布置。陛下在酉时十分布置了明日的路线,这个消息只有中军大营里的人才知道,而那时天已是黑了,按照规矩,任何人都不得出入,中军的防禁是最严格的,毕竟不但陛下在,便是皇后娘娘也在那里,莫说夜里,便是白日,不得陛下传召,谁也不能随意出入。”

“在中军大帐之中,开城侯一定有个同党,可是这个同党虽然得知了陛下明日的行踪,想要传递出消息却是千难万难,开城侯想深夜觐见更是不易。这种情况之下,开城侯若是不能得知准确的消息,又怎么可能事先布置,设下埋伏?”

“所以这个时候,开城侯想到了一个办法,闹事!”

郝风楼的声音越来越大:“只有闹出事来,你才有机会以状告的名义深夜进入中军大营,同时与营中的同党尽量接触。因此,你便串通你的儿子演出了一幕好戏,等到卑下回营,故意说一些‘闲言碎语’,引起卑下的不忿,最后相互殴打起来,与此同时,你立即借机前往大帐,以告御状的名义请求陛下召见,你心里清楚,陛下是最痛恨亲军争执,更何况还是在卫戍女眷的大营。以你的估计,一定是以为陛下到时候至多各打五十大板,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参与殴斗的人中还有赵王殿下,结果刘千户的运气并不好,被你自己打了个半死。不过至少你借着这个机会总算是与中军中的同党有了接触,并且得知了陛下的行程。”

“……”赵王朱高燧站在人群里,脸色微红,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出名了。

刘喜微微愕然,依旧还是镇定自若,只是这时候收起了轻蔑之心:“你说的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

郝风楼笑了笑,道:“侯爷就当是卑下讲故事吧,只是这个故事还是先说完才好。”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帐中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朱棣阴沉着脸,也没有打断郝风楼。

刘喜只得住口,恶狠狠地瞪着郝风楼。

郝风楼继续道:“等你扶着已是奄奄一息的刘千户从中军大营出来,随即便马不停蹄,立即赶往陛下今日的狩猎地点开始做起布置,人手都是现成的,他们都是穿戴着亲军的衣甲随你混进紫金山的人。至于武器自然也是管够,他们寻找了最佳的藏匿和埋伏的地点,准备好了干粮,到了今日清早,你才偷偷摸摸的赶了回来。”

刘喜冷笑道:“本侯的儿子身受重伤,郝千户以为,本侯还有心情闲逛?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昨日夜里,本侯回营之后一直都在营中看顾儿子。”

郝风楼笑得更冷:“侯爷确认吗?”

刘喜正色道:“自然。”

郝风楼道:“那么敢问,昨天夜里,侯爷没有睡,天亮之后,大家都去狩猎,侯爷在哪里?”

刘喜道:“本侯乏了,不能伴驾,自然是在帐中歇息。”

郝风楼抿嘴一笑:“那么侯爷也没有出现在北麓了?”

刘喜摇头道:“绝对没有。”

“你说谎!”郝风楼厉声道:“你昨夜出了门,而且今日白天也没有睡!”

刘喜气得七窍生烟,正待反驳……

郝风楼却道:“你若是睡下,为何没有清洗?莫非侯爷连靴子都不脱,连靴子都不命亲兵换洗的吗?”

顿了一下,郝风楼继续道:“你若是没有去北麓,为何脚下会有黑泥?”

刘喜呆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靴子,靴子上确实有许多泥。

不过他倒是不惧,义正言辞地道:“这是在山中,有泥又有什么稀罕?”

按理来说,就算是在营中,这里毕竟不是城里,踩到了泥也是理所当然,若说这都可以成为攻讦刘喜的证据,那么未免有些儿戏。

郝风楼莞尔一笑,气定神闲地道:“紫金山这儿多是黄泥,侯爷且看,在场的大多数人脚下的泥都是黄色的,可是北麓不同,北麓乃是皇陵所在,当年太祖皇帝下葬,所用封土尽皆是从秦淮河两岸运来,又掺了白膏泥和木炭,因此在北麓的土质呈的乃是青黑色,你看,卑下也去了北麓,靴子上的泥和侯爷的差不多,还有陛下的靴子也是相同。敢问侯爷,你既然昨夜没有去过北麓,为何会带黑泥?这一点,还请侯爷给个交代。”

帐中的人动容了,都自觉地去看自己的靴子,许多人发现,刘喜靴子上带着的泥确实和别人有些不同。

刘喜色变,只得道:“本侯前日去巡视了一趟。”

“是吗?”郝风楼笑了,道:“若是前日去了,侯爷也不换洗一下,就算是不换洗,侯爷在这里走动,靴子上的黑泥早就干硬,被黄泥取而代之,又为何会如此的明显?所以,这一切都是侯爷的布置,若是侯爷觉得还不够让人信服,就请陛下立即查一查,昨夜刘喜进入中军大营时,和哪些公公、亲军有过接触,他接触的人至多十几人,只要把他们全部叫来,一问便知。”

太监郑和站在朱棣的身侧,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道:“开城侯入营是咱家领着来的,总共接触的有七人,奴婢未必记得准,不过大致是哪几个,总算还能知道个**不离十。”

朱棣死死地瞪了刘喜一眼:“郑和,去把他们叫来。”

郑和躬身道:“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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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正法

用不了多久,郑和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一向镇定,可是现在却显出几分不安,不待行礼,便道:“随驾的都知监长随许昕自缢身亡了。陛下,昨日夜间的时候,开城侯入营求见,许昕恰好出来小解,奴婢记得他撞了开城侯一下。”

帐中顿时哗然。

所有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畏罪自杀。都知监掌握宫廷各监行移、关知、勘合,也随皇帝前导警跸。也就是说,陛下要去哪里,往往都是都知监的太监负责前导,并且安排近卫事先卫戍,皇帝的行踪会提前知会都知监,此后都知监则专门负责一切礼仪、安全方面的问题。

至于这个许昕,作为随驾的长随,当然能接触到这些秘辛,他恰好在那个时候小解,又恰好撞到了进营的开城侯刘喜,极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将朱棣的行踪透露出去。刘喜在这里败露,许昕见无法挽回,便立即选择了自杀。

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

只有一个巧合,或许可以解释,可是有两个、三个、四个,从刘喜之子没来由的当值,再到和郝风楼打成一团,刘喜进宫,又撞到了许昕,此后还有刘喜脚上的黑泥,到现在畏罪自杀的许昕,纵然没有铁证,可是事情显然已是水落石出,刘喜无从抵赖。

朱棣恶狠狠地道:“来人,拿下!”

帐外的大汉将军呼啦啦的冲了进来。

而此刻,刘喜露出绝望之色,他猛地向后一退,随即从袖中拔出一柄匕首。

若是在宫禁之中想要带械入宫几无可能,可是眼下是围猎,防禁还是有些松弛。匕首并不长,只有一寸多店,可是锋芒散发着蓝光,一看便知喂了毒药。

所有人顿住了。

因为刘喜距离朱棣并不远。

唯一在飞快地动的人是郝风楼。

侍卫们是从帐外冲向帐内,距离尚远,有人有所忌惮,所以手脚放慢。

而帐中的文武官员都没有带器械,便是朱棣,此时也没有武器防身。

唯一携带武器的人就是郝风楼,郝风楼佩的乃是御刀。入账之前,郑和并没有命人解下,而事实证明,郑和这样的做法是对的。

因为郝风楼已经拔刀,长刃指向刘喜。挡在了朱棣身前,大喝道:“刘喜。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吗?你今日死定了,束手就擒还可尽力保你的族人。”

刘喜大笑,似乎放弃了负隅顽抗,目光却是透过了郝风楼直接落在朱棣的身上:“族人?刘某世受国恩,家父乃是开国功勋,太祖所立的天子乃是圣孙。朱棣,你沐猴而冠,算什么天子?你不过一个庶子,也配称帝?今日不能杀你。实乃刘某平生之憾,可是今日刘某事败,明日你终要死在张某、赵某、王某之手,乱臣贼子,天下人当共击之。你以为站在这帐中的,还有这帐外的数万亲军近卫,乃至于天下军民万万人甘愿受你这乱臣贼子挟持?哈……”

“住嘴!”朱棣的眼睛红了,他腾地一下从榻上站起来,整个人焦躁不安地颤抖,他咆哮道:“朕说了,住嘴,你这狗贼,狗贼……”

刘喜凛然不惧,握紧手中短刃,笑道:“狗贼二字,刘某可不敢当,欺侄的是狗,篡国者为贼,这二字送给你朱棣才是。”

朱棣怒了,他的拳头狠狠握紧,在半空用力挥舞:“杀,杀他,杀他满门,杀光!”

无数的侍卫拥上前去。

刘喜狂笑不止,随即将匕首朝脖子一横,血飞快地溅出来,人倒在了血泊中。

朱棣红着眼睛,一步步走上去,眼睛瞪着已是死透的刘喜,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猛,伤口已是牵扯开来,一滴滴的血顺着手臂流淌出来,郑和上前道:“陛下……您……”

“走开!”朱棣大喝。

所有人全部退开。

朱棣突然笑了,手指刘喜道:“跳梁小丑,跳梁小丑而已,纪纲,纪纲……”

纪纲道:“陛下有何吩咐?”

朱棣厉声道:“拿人!”

这拿人二字只有一个含义,刘喜有儿子,有妻女,有叔伯,有亲友,所谓拿人,至于拿多少,自然要纪纲自己发挥想象,郝风楼在旁甚至在想,这或许就是帝王心术,语焉不详,只说拿人,而下头的酷吏无从揣测帝王的心思,最后的结果便是牵连的人越多越好。可是一旦差不多的时候,当帝王需要安抚人心表现仁善之时,说不准接下来就是收拾酷吏了。一切的过失都可以推到酷吏身上,这是你们自己下头的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掀起无数冤狱,于是拿下酷吏,天下人齐声称颂。

郝风楼感觉自己的背脊生出些许寒意,他本不愿想得如此阴暗,可是想到纪纲在历史中的下场,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郝风楼不知纪纲是否意识到了,不过纪纲没有犹豫,口称:“遵旨。”便匆匆告退。

朱棣眯着眼,冷冷一笑,他的目光从刘喜身上移开,一字一句地问:“诸位卿家,乱臣贼子已经伏诛,诸卿怎么看?”

大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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