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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帅(午夜)-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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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
正在四人惊愕间,突然,茅屋上跳下一个人影,手中一柄漆黑如墨的短刀,便直接砸到了一个黑衣人的后心上。
黑衣人瞬间毙命,而这下刀子的,自然就是沈玉嘉,他刚才其实根本没有直接跳到茅屋里,而是在大半身子落到茅屋中时,双臂快速的夹住左右两根房梁,双腿笔直一甩,就再次回到了屋顶。
运用上辈子体育课学到的双杠运动,沈玉嘉在其余三人的眼皮底下,轻而易举拿下一个人头,这三人如何不怒?两旁黑衣人立即左右杀出,而茅屋对面的黑衣人,也不绕道了,直接出刚才劈砍的窟窿上,冲了过来。
同时面对三人,就是三个沈玉嘉,也要惨死在他们刀下,他毫不拖延的转身就跑,一个俯冲,就一头撞破了另一间茅屋的稻草墙,消失不见了。
第三卷烽火狼烟第一百二十八章人为财死
残月银光从稀薄的积云上披撒下来,与地面残雪交相辉映,散发朦胧柔和的淡淡白光,宁静而祥和。
可惜,如此宁静优雅的世界,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因为一个身影的介入,让这片祥和油画,出现了一点瑕疵。
这点瑕疵,宛如持续崩裂的大地,在画面上拉出一条脚印线,紧接着,三个黑点也出现在柔白的雪地上,他们以更快的速度,冲向前方那位打破宁静世界的人影。
地上的残雪,一点点溅起,一个个脚印,成为了沈玉嘉的催命线,这不得不说很讽刺,因为他沈玉嘉,便是靠着雪地上的车轮印,才发现颜芷绮的所在地,之后又有为这雪地上的脚印,被三名黑衣人轻易追踪,根本无法借着茅屋,再次躲藏了。
沈玉嘉喘着粗气,奋力的奔跑着,他的状态很差,之前在城里小巷,就已经大战一番,现在一路跑了,他已是满头大汗,他很想停下喘息,然而,这喘息的后果,可是送命,他从茅屋跳下来后,便与颜芷绮分开了,现在有究竟二十名黑衣人在追捕颜芷绮,她根本无法掉头回来帮助自己,沈玉嘉想要活命,便只有狂奔。
这城外的小路,虽然湿滑,可却满是坑洼,根本无法滑行,取巧的小伎俩再也不能用,而他现在,距离北城门是越来越远,在这除夕夜里,城外毫无人影,在无法寻找帮手下,沈玉嘉可谓是一路跑到黑啊!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一个办法!”
想到这,沈玉嘉目光四处游移,现在他已经跑出了鱼市,右边是平坦的湿草坪,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雪花,有点像冬日化雪时的足球场,很是宽广,远远望去,还隐约可见如山的汴梁城墙,以及那灯火冲天的夜景。
右边虽然靠近城墙,可相隔了一块广阔的草地,在这毫无遮挡的平地上,他想要逃,可更加困难了。
左边,地势有高有低,起起伏伏,直通黄河,倘若能到了黄河,在这深夜中,来一个冬末之泳,要逃脱也简单了,不过沈玉嘉知道,从这里跑到黄河,只是要半个时辰,就算他有体力坚持,也早被后面的家伙追上了。
怎么办?
沈玉嘉眼珠子一转,突然,他从怀中取出两张纸,先悄悄藏于袖口中,而后在甩手间,两张纸便向着后方三人吹去。
什么东西?
三人先是一愣,他们可是清楚的看到,这两片白东西,可是从前面臭小子袖口中掉出来的,开始还认为是暗器,可看到这东西轻飘飘后,便知道,只是普通的纸张。
出于好奇,在两张纸飘到三人身前时,中间和右边的黑衣人,便顺手一抓,把纸张放到眼前。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两人都是吓了一跳,这那是什么普通的纸张啊,分明就是让人心跳加速的银票啊!
两人再一看数字,便齐齐一惊。
“什么!一千两!”
这两人的惊叫,传入了前面的沈玉嘉耳中,他突然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三人一眼,在扫过两人手中的银票后,面露痛惜的大骂一句,而后再次撒丫子狂奔。
被两名黑衣人惊到的,可不止沈玉嘉啊,最先吃惊的,可是他们左侧的另一名黑衣人,这家伙在扫了一眼两人手中的银票后,目光顿时就愣住了,直挺挺的盯着银票,一眨不眨。
他们虽然过着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是这工作,工资未必就高,而这一次的任务若是完成了,冲顶了,每人顶多就是获得一百两的赏银罢了,而平日,他们的薪资,那和普通的衙役,可是没啥两样的啊。
现在,两张一千两的银票突然暴露在面前,三人的心思,可都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啊!
不过,三人也不笨,料想这很可能是沈玉嘉的诱敌之计,想要让他们为了争夺银票,而自相残杀,从而自己脱困。
“这钱我们事后平分,先宰了前面的小子再说。”
一个黑衣人提议完,另一个黑衣人立即接口道:“对,或许他身上还有银票,绝不能放过他!”
这说话的两人,都是拿着银票的人,因为钱已经到手了,他们自然想要稳住局面,可那位手里除了一柄齐明刀,便啥也没有的黑衣人,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不过他也没有发作,把希望再次放到沈玉嘉身上。
当三人靠近到沈玉嘉十丈外时,突然,沈玉嘉身形一转,便想着左前方一处土坡冲去。
这土坡不高,就算跑到土坡后,也难以藏身,所以三人也不慌,只是紧紧追着,一点点靠近,然而,当沈玉嘉冲过土坡后,忽然,一张金灿灿的金纸,就又从他袖口里掉了下来,这金纸比银票可沉多了,脱离袖口后,只是飘荡半圈,就稳稳地落在土坡上。
这是在左侧,距离那位没有得到银票的黑衣人最近,他心下一喜,一个飞扑就扑倒在土坡上,把金纸牢牢抓在手中。
身后追来的两人均是一愣,不过看到同伴也另有所得,他们更加放心的追杀沈玉嘉了。
可是,这事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两人直接冲过获得金纸的黑衣人身旁时,忽然就听到这家伙惊叫一声。
“居然是一千两!”
一千两,这对于刚刚同样得到一千两的黑衣人而言,其实也没什么,反倒是心里能更加平静,可是,他们手中的如白油纸的银票,而方才这家伙捡的,可是金色的!
从大齐开国百年后,商业便开始迅猛发展,钱虽然还是很值钱,可现金的数量,就越来越紧缺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金票便问世了。
不过,一些私人钱庄发行的最大面值,顶多就是一千两银票和一百两金票,只有当今大齐九州中,其中任何一州,集聚了三成以上的富商,联合开办的通行钱庄,才有实力发行一千两的金票。
一两黄金,同等与十两白银,这黑衣人一声惊呼,顿时,就让跑过他身旁的两名黑衣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一千两银子,就算放到现在商业繁荣的大齐,也是一笔巨款了,足够这些黑衣人,拼死拼活的奋斗十年了,毕竟,埋伏颜芷绮这等困难的任务,可不是时刻都能接到的,方才就已经死了十多个弟兄,现在颜芷绮已经脱身包围,之后能否完成任务,还是另一说的事请,也就是说,那一百两赏钱,未必就能入口袋,并且,完不成任务,回去后,也难交差啊!
怎么办?
现在到这两个黑衣人难以平静了。
放弃一万两,追去沈玉嘉?还是回头把那家伙一刀给“咔”啦?
追沈玉嘉,固然能斩杀他,可是如此一来,身后拿到金票的同伴,他还会出现吗?换做是自己,凭空得到一万两,还不得立刻逃离汴梁,寻一个山水锦绣之地,购一处田园小居,养几房娇妻美妾,舒舒服服的享受余生,让这敢死的凶险生活,见鬼去吧!
如此一想,这才刚刚得到一千两的两位黑衣人,便不淡定了,一双如饿狼般的眼眸,便盯向了自己的同伴!
正所谓,鸟为食亡,这人,可是愿意为财死的,倘若有了钱,他娘的谁还愿意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你们想干什么?”
那捡到金票的黑衣人,在惊呼出声后,就知道坏了。
果然啊,听到他惊呼的两名同伴,立即就停下了脚步,扭头直愣愣的看着他,两双贪婪的眼眸,可是毫不掩饰啊。
“干什么……哼!”
这两个黑衣人中,其中一个刚刚冷笑一声,突然,他反手一刀,在他身旁的黑衣人立刻就是一声惨嚎啊,口中喷涌的血水,把面罩都给喷脱落了。
这一下,那捡到金票的黑衣人,立刻就傻眼了,但很快他就醒悟过来,这家伙,是要赶尽杀绝,全部灭口啊!
从同伴死体上,翻出一千两银票,收入怀中,这位杀死自己人的黑衣男子,朝着紧抓金票的同伴,冷笑道:“小六,交出来吧。”
“你做梦!”
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啊,岂能白白交出。
“你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把金票放在地上,快些滚吧。”
“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可你认为,能杀了我之后,毫无损伤吗!别忘了,除了我,可还有一个敌人!”
这黑衣人也想要把战火烧回沈玉嘉身上,可惜,现在对面的黑衣男子,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有了一万两,他杀不杀沈玉嘉,那都无所谓了。
没有再废话,两名黑衣人当即就站在一起,一时间,是铿锵不断,火花爆射,两人的齐明刀每一次剧烈的相撞,都出现一个浅浅的缺口,这才十几个呼吸时间,两把刀上,便布满了伤痕。
刚刚还是同伴的两人,是越战越烈,仿佛是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般,斗得眼中的血丝,都像是要淌血了。
沈玉嘉倒是没料到,如此轻易就能让他们自相残杀起来,他还准备在丢一张金票呢,倘若他们还是没打起来,自己也有对策,现在他跑热了,浑身大汗淋漓,这些人拿着他的金票后,若还想要杀他,他就干脆直接裸奔,自己都光溜溜了,你还追什么啊!
一个掌权者的手下,一般有三种人,一是死士,二是暗卫,三是侍卫。
死士,最忠心,最可靠,也最难培养,必须要他们一出生,就开始对他们洗脑,倘若在洗脑中,发现有意志不坚定者,二话不说,当即斩杀。
暗卫,虽然没有死士难培养,不过也都是挑选无父无母的孤儿,给他们一条活路,所要付出的代价,只要为人效力,倘若不想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也很简单,带出两三个徒弟,便可辞退,过上自己的生活。
而侍卫,多数从军中调配,或者有几手拳脚功夫的普通人担当,他们纯属为了钱与地位去打拼的,没钱,谁会去干?而想要升官,这就更加困难了,说是百中选一也不为过,怎能比得上拿一笔巨款,逍遥过日强啊。
“嗤”
一声宛如割破皮囊的轻响,伴随这小六一声闷声,那黑衣男子冷笑道:“小六,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完,黑衣男子抽刀一划,一道鲜血便从小六腹部喷涌而出,不给小六临死反扑的任何机会,黑衣男子抬脚一踹,便直接把重伤垂危的小六,狠狠踹飞一丈远。
黑衣男子冷笑着,走到小六身旁,一脚踩着小六抓刀的手腕,刀尖从小六咽喉上一划而过。
伴随“噗”的一声,小六脖颈上喷出最后一道血红后,便瞪着双眼,头颅一歪,就此踏上了黄泉。
黑衣男子这才弯下腰,想要冲小六身上翻找出金票,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察觉身后脚步声快速传来,黑衣男子冷冷一笑,暗道一句:“你过来杀回来了!”
“当!”
一声刺耳的巨响,回荡在黑衣男子的耳朵中,在他骇然的目光,与沈玉嘉森冷的眼眸里,一截刀刃徐徐飞了起来。
“不好!”
黑衣男子反应极快,当即就爆退一步,险险躲过了那柄再次袭来的黑刀。
可未等黑衣男子站稳脚跟,沈玉嘉便宛如陀螺一样,猫腰转了大半圈,手中墨沉刀在经过旋转后,力道更加可怕,他左手弯曲,手掌反握刀柄,只是向前一凑,那墨沉刀的刀尖,便从黑衣男子右边胸口一划而过。
“呲啦”一声,也不知黑衣男子究竟有没有受伤,沈玉嘉半刻不停,身体再次一转,身形也越加压低,墨沉刀便从黑衣男子腹部一划而过,这一下,明显要比上一刀划得深,只见刀尖划出黑衣男子左腰后,顿时,一股血红便从他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喷涌而出。
第三卷烽火狼烟第一百二十九章一波三折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当你有一把神兵利器的时候,那么高手看到你,也要掉头跑了。
沈玉嘉从浅黄衣袍上,撕下一条布,把自己渗血的虎口给包扎后,从两名黑衣人尸体上,拿回自己的银票,收入怀中,目光望向鱼市那头,沈玉嘉想要过去看看情况,然而他自己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
奔跑了两里路,沈玉嘉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现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无疑是给颜芷绮添麻烦,况且,黑色马车还没有找到,也不知道小老婆怎么样了,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方才一路冲来,沈玉嘉倒是见到了马车轮印,现在回想起来,那条路还真是通往黄河渡口的地方,不过如此一来,倒是让沈玉嘉疑惑了。
如今是冬末,汴梁天气回暖,黄河虽然不是处处结冰,可沿岸的河水,却是被冰冻了不少,为此,黄河渡口的船只,基本上转移到了支流汴河,也就是汴梁东门外的那条人工开凿的河流中,那里的河水平静,少有波涛,不会掀翻船只,所以东门一段的汴河,才回成为烟花之地。
这黄河上有倘若破冰,那汹涌的河水扑降下来,就宛如翻江倒海,其威力毫不亚于钱塘江的大潮啊,又岂是船只能行的!不过,这也要到四五月,夏雨来临时,而现在的黄河两岸,浮冰极多,根本无法停船。
方才太过焦虑,沈玉嘉倒是忽略了这一点,现在静下来想了想,他发现有些蹊跷。
“莫非,中了耶律沐歌的苦肉计了?”
沈玉嘉刚想到这一点,便赶紧不可能,虽然曾经步孟和耶律沐歌是一伙的,可是也犯不着为了演戏,而丢掉性命吧,倘若换做死士都是有可能,不过步孟这等人,绝对不是死士。
虽然想清楚耶律沐歌不是演戏,可沈玉嘉却不会轻易相信她,心里总要提防一二,省的被她在后面下刀子。
沈玉嘉休息了一炷香时间,他起身后,不敢回鱼市,而是望向了黄河渡口,按照他的估计,倘若黑色马车要到黄河渡口,那么很有可能,他们只会逗留,毕竟,要让船只停靠到渡口,可是需要大量的人工凿冰啊,如此大的动作,很难保证不被人发现。
想通了这一点,沈玉嘉刚要冲向黄河渡口,不过他转念一想,便觉得如此直接过去,未免不妥,他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三具尸体上。
也不知自己跑了多久,走出几里路,沈玉嘉只知道自己休息了三次,每次大约半炷香时间,走走停停,许久后,黄河渡口便遥遥在望。
“有灯光!”
看到黄河渡口旁的两间大屋中,闪烁出橙黄的火光,一辆黑色马车停留在屋外,而黄河渡口左右都没有停靠船只,沈玉嘉这才舒了一口气,他再次休息了许久,等恢复八成体力后,这才猫着腰,慢慢靠近大屋。
这屋外,无人把守,沈玉嘉张望片刻,便自然而然的走到了黑色马车旁。
这马车就停靠在大屋子的窗户旁,沈玉嘉来到这里后,悄悄露出半张脸,往里面看了看,顿时,他便瞧见,两个黑衣蒙面人正在屋内争执着什么,他们吵得声音很大,让沈玉嘉能够一清二楚的听到两人所争论的话题。
这两人,一个貌似想要快点转移,而另一个则是想要等增援过来,听到这些,沈玉嘉知道不能拖延了,否则等他们的增援赶来,自己也难脱身啊!并且,在屋中一个柱子旁,沈玉嘉看到了被绑着的庞飞燕。
本来看到庞飞燕,沈玉嘉可以暂时安心了,可当他望到庞飞燕脸蛋通红的可怜模样,他立即不淡定了。
这两个王八羔子敢扇他老婆嘴巴子,简直是要逼他玩命啊!
沈玉嘉从换上黑衣人的衣服中,掏出面罩,遮挡面容,他一手握紧齐明刀,一步三摇的冲入屋中。
这屋中两名黑衣人察觉有人进来后,都是齐齐一惊,不过在看到对方同样的着装后,便舒了一口气。
出于谨慎,这两人可是提着刀,看着沈玉嘉的,他们其中一人刚刚张口,正要用一些暗语质问沈玉嘉时,突然,沈玉嘉“哇啊”一声闷声,手中齐明刀“哐当”一下,落在地上,紧接着,沈玉嘉口中刚刚吐出一个“救”字,便突然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两名黑衣人都是一惊,其中一人便上前扶起沈玉嘉,看着他胸口湿漉漉的模样,他伸手一抹,顿时,掌上血淋淋一片,血腥味浓重无比,这人立即惊道:“不好,他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
另一个黑衣人听到事情不妙,也立即冲过来,蹲到沈玉嘉身边,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察觉只有微弱的暖气呼出,进气极少后,他立即缩回手,从换种摸出一包药粉,正想要脱掉沈玉嘉的衣服,给他的疗伤,可是就在他伸手碰到沈玉嘉衣衫时,突然,沈玉嘉睁开眼睛,他身体一翻,膝盖便顶着地板,扑倒一个黑衣人身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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