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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帅(午夜)-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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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到两名弟兄死于非命,其余大汉怒了,从来都是只有他们欺负人,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来,今儿个倒好,不仅被人给欺负了,而且还被杀了两个弟兄。
“好啊,很好,今儿个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河阴县衙所有人都他娘的不想活了是吧,敢造反,你们可真有能耐啊。”
为首大汉只当是县衙的人杀了他们两弟兄,可当看到只有一个手持血淋淋的铁枪的人走出来时,不由又是一声大笑,道:“这位兄弟好面生啊,是那……”
这大汉话都还没说完,只见那手持铁枪的男子,突然就像是消失一般,可眨眼间有出现在他面前,这为首大汉话才说到一半,便发现血淋淋的枪头便砸入了他的胸口,他是瞪圆了眼珠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还没回过神来,今儿个究竟是咋了?突然间,大汉只感觉视线一高,他整个人就被铁枪挑飞,从战马上翻飞而出,倒在了他的两个死去弟兄的身上。
第三卷烽火狼烟258。第258章镇魂铁枪
夕阳的光辉照射在铁枪尖上,倒射出宛如金黄的光芒,赵穆只身一人站在衙门外,如铁枪般笔直的身躯,如枪头寒铁般的刚毅面庞,这一刻,他似乎已经人枪合一,无论是谁看着他,都感觉是两把枪,亦或者两个人。
房舍中偷看的河阴百姓完全被震慑住了,有些胆小的,直接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满目惶恐,至于一些女子和小孩,已经是吓得直接逃离窗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饶是见过杀人的,也完全瞪圆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街道上的人,不,那根本不是人了,而是杀神般的存在,面对他,百姓们很难想象,那十几名匪寇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匪寇不为所动,并不是他们不怕,而是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回过神来,当他们醒悟时,有惊恐,有暴怒,一些选择调转马头,一些只是连连大喊,纵马挥刀杀来。
可是,杀来的这帮人还未靠近赵穆,铁枪头突然一摆,一道在夕阳下反射出的寒芒,竟把其中两名匪寇胯下的战马仿佛是受惊的小兔,突然癫狂起来,寸步不敢靠近那可怕的人。
赵穆不动如山,动则雷霆,他突然一步跃起,一脚踏在一匹战马脖颈上,紧接着整个人跃上半空,手中铁枪如神法之雷,当空落下,直接洞穿一名匪寇的脑门,刹时间,血花和脑浆跟着抽出的枪头,溅射而出。
赵穆单腿落在一匹马屁股上,紧接着枪身横扫而出,左边一名匪寇惨叫一声,胸口就像是被蛮牛冲撞般,口喷鲜血的从战马上爆射而出,死死的撞到街道旁一家店铺窗户里,把里面正在偷偷窥视的百姓吓得惊叫连连。
转眼又死两人,其余匪寇是又惊又恐,可是他们现在想逃却是不可能了,只见赵穆从这匹马上,跳到另一匹马上,手中铁骑如稻田里,被狂风吹拂的一片片麦芒,枪身如电,枪尖如针,一点一拍间,一个个匪寇从战马上坠落。
战马的嘶鸣声几乎传遍整个县城,匪寇的惨嚎怒斥声更是如一道道晴天霹雳,在河阴百姓脑海中炸响。
这充满了血腥的一幕,那人枪合一的汉子,将在这一战中,彻底的印在了所有观战者的灵魂深处,永远也无法磨灭。
“跑啊,快跑!”
仅仅是几个呼吸间,街道上只剩下五名匪寇,他们此刻是心胆欲裂,只想着快点离开这条街,跑出这个县城,能躲多远是多远,就算是下辈子他们也不敢在踏足此地一步,可是,现在却由不得他们了,赵穆夺下一匹战马,纵马狂追,仅是片刻间,便又将两名匪寇击下战马,生死不知。
一名匪寇回头看到这幅场景,眼睁睁望着那手持铁枪的大汉越追越近,未等他枪头点到他身上,他竟吓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从马上跌落而下。
其余两人听到后面的动静,却不敢看一眼,只顾着甩动马鞭,一路狂奔,眼看他们两人就要冲出街道,可是忽然间,一个走在夕阳下,拉扯出长长身影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个男人他们见过,居然是方才说要上茅房,逃回了衙门的那位新知县,他什么时候,跑到了这里。
只见这新知县从地上拾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放在手中掂了掂分量,忽然便扬手一甩,石头刹时间就出现在一名匪寇面门前,这人来不及躲开,就感觉鼻梁巨疼无比,整个人便从马上摔落在地。
最后一人在前有恶狼,后有猛虎的情况下,自知无法逃脱,便一拉马缰从战马上跳下来,双膝一跪,疯狂的磕头求饶。
赵穆跳下战马,冷冷的看着跪地求饶的匪寇,他没下手,只是望着沈玉嘉。
“大人,此贼杀不杀?”
“咱们是官府,要讲点规矩!”
沈玉嘉说着,拍拍双手,踢了一脚被他用石头砸中面门,正在装死的匪寇,吓得这名匪寇直接跳了起来,也学着同伙磕头求饶。
“让百姓出来看看,认一下这些没死的家伙,倘若他们犯了罪,那当然是按罪论处了。”沈玉嘉冷哼一声道。
“是!”
赵穆点点头,一扫左右两边见到,大吼道:“大家快出来吧。”
不多时,河阴的百姓们一个个瑟瑟发抖的从两边房舍里走出来,张骥带着两名捕快,抓住几个还没死透的匪寇押到沈玉嘉面前,畏惧却不失兴奋佩服的拱手叫了一声“大人!”
沈玉嘉朝他笑笑,这个笑容阳光,那怕是在黄昏下,也是宛如中日正午般的灿然,只是他的笑,并没有让河阴县衙的官吏与百姓感觉阳光,反而寒冷刺骨。
“大家都看看,认认人,看看他们犯了什么罪,若是死罪就当场宰了,其余的押金牢房。”
虽然沈玉嘉这般说了,可是百姓们还是不敢上前一步,只是在远远的围观,这让沈玉嘉暗叹一声,想着这帮家伙,怕是平日里被黄河大王吓傻了,连给他们报仇的计划也不要了。
“张骥,他们就交给你了。”
“是大人!”
张骥算是比较冷静的,他吩咐两名捕快强拉几名县民过来,让他们看看眼下的仇敌。
或许是平日里,正的欺压就了,把百姓们的尊严与仇恨全磨灭空了,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刻,看着昔日鞭打他们,强抢他们钱财米粮,甚至妻子与闺女的仇人就在眼前,几个县民刹时间是红了眼,两个忍不住的县民突然大哭起来,对着匪寇是又打又踢。
有了这些人的开头,百姓们惊慌也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被压抑了好几年的愤怒与仇恨。
“你们也有今天,哈哈,我看你抢我的钱,抢得的粮,还打伤我,害得我躺了半年的蹋,我踹死你,踢死你……”
“你这个畜生,杀了我的儿啊,我要打死你。”
“我的闺女呢,你们帮她怎么样了,快说啊,你这个禽兽,快说我的闺女呢?”
百姓们围着七名匪寇是又打又骂,眼看事请越演越烈,张捕头立即冷喝一声,道:“只让你们看,把他们的罪行全部说出来,是打是罚由我们官府做决定。”
沈玉嘉站在人群外围,静静的注视着一幕,朱县丞来到他身边,先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而后毕恭毕敬的道:“大人,虽然你这次胜了,可是那黄河大王岂是肯吃亏的主,这一次杀了他这么多属下,怕是将会惹来更多的匪寇啊!”
朱县丞是明白人,他知道现在虽然解了心头之恨,但也只是一时而已,过了今天,明儿个怕是要被暴怒的黄河大王血洗河阴县了,这如何不让他惊慌恐惧。
“县城里还有多少壮丁?”沈玉嘉不理会朱县丞的担忧,直接问道。
朱县丞先是一愣,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刹时间是一片苍白,他浑身颤抖道:“大人,别啊,当下还是让大家快跑吧。”
“跑!哼。”
沈玉嘉嗤笑一声,面色突然一冷,道:“你若是再提逃跑一事,休管我心狠手辣,一刀先把你宰了,然后在想朝廷上奏,就称你与黄河大王勾结,鱼肉河阴百姓,要你死也不得一个好名声!”
听到沈玉嘉这些话,朱县丞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浑身痉挛的恐惧道:“不要,大人不要杀我,我不逃了……”
沈玉嘉俯视朱县丞一眼,便将目光望向人群,口中淡淡道:“你放心,你不想死,我也不想死,既然大家都不想死,那么只好让黄河大王去见阎王好了,你可明白!”
“明白,下官明白……”朱县丞点头如捣蒜道。
“很好,那你说说,县城如今还有多少人,有多少壮丁,年满十五以上的男丁又有多少,你要一一向我汇报清楚。”
朱县丞闻言,立即便道:“一个月前,县城还有八千多人,不过因为那黄河大王发下话,要全县的八成粮草,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县城的百姓已经跑了三千多,而整个河阴县到底跑了多少,直到现在下官也没查清啊。”
说完,朱县丞吞了吞口水,又道:“至于壮丁,这三年来但凡反抗过黄河大王的都被杀死了,所以现在县城里的壮丁只有不到三百人,而年轻的男丁也不过六百多,其余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啊。”
听罢,沈玉嘉点点头,吩咐道:“你去把这近千人召集起来,若是他们不愿意反抗黄河大王,你就说,人已经杀了,黄河大王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唯一的活路便是反抗,唯有杀了他,河阴才会太平,百姓才能回到以前太平的日子!”
“是,下官这就去办。”朱县丞再也不敢违抗沈玉嘉,当即便把衙门所有人召集起来,把沈玉嘉之前的话传播下去。
当夜,明月高悬,七月中旬的星空十分灿烂,只是河阴先衙门外的街道上,燃起来一根根火把,把灿烂的星空光辉全部掩盖,而在灯火下,近千人计划站满了半条街,他们的目光一至望向衙门口一个踩在凳子上的青年,听着青年不急不缓,却慷慨激昂的肺腑之言。
一股股早已被黄河大王给磨灭的热血,在经过火热的心房后,再次升温,他们虽不知眼前之人究竟有什么能耐,而知黄河大王有多可怕,可是在青年神情肃然的呐喊声中,一个个就如打了鸡血般,忘了死亡。
“当我们抛弃性命的时候,剩下的还有什么?有情!有亲情,有友情,还有爱情,为了亲人,为了朋友,为了妻子与心上人,为了他们能活着我们只有拼搏,为了河阴以后的世世代代,我们只能豁出命,挥洒热血,杀贼屠寇,只为一个明天!”
听完沈玉嘉慷慨激昂的话,近前男丁高举拳头,齐声大吼道:“挥洒热血,杀贼屠寇,只为明天!杀……杀……杀……”
第三卷烽火狼烟259。第259章放饵
距离邙山西脉四十里的河阴县边境,一处庄园里,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坐在厅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其中一人擦了一下满嘴的油腻,笑道:“今儿个中午张狗儿来汇报,称那河阴县又来了一个知县,正好大哥手痒,小弟便让一帮子兄弟去拿人了。”
一个满脸卷须的大汉闻言,哈哈一笑道:“这梁国真是一帮蠢货,把大军全派出去,想要先平外在安内,孰不知人家东西两齐也不是吃素的,把他们的大军逼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好给老子喘息之间,待今年筹够粮草,老子立即举旗造反,在这如今的梁国腹地,捅出一个大窟窿来!”
“大哥英明!待我等招齐人马,先把那洛阳城给打了,抓住李晔这小子,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看梁国难能翻天不!”另一名大汉大言不惭道。
卷须大汉大笑点头,道:“老子正有此意,梁国的御林军都在邙山东岭,怕的就是打下他们河内郡的颜娘们打下来,却完全没有考虑到老子会突然崛起发难,这段时间先让一批兄弟乔装难民,混到洛阳城里,待老子人马一到,来一个里应外合,这梁国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哈哈哈……”
几个大汉相继一笑,脑海中的思绪立即就穿越到了未来,在那时他们将坐拥半壁江山,在洛阳城里过上风花雪月,酒池肉林的日子。
他们能有这种大胆的想法,也不是天生就来的,而是自从跟随了大哥后,才渐渐产生的,大哥的足智多谋,杀伐果断是他们平生罕见的,就拿这庄园来说,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平常的庄园,而大哥也只是庄园里一个农夫,谁能想到,让河阴县所有人闻风丧胆的黄河大王,居然没有躲藏在邙山里,而是落脚在此地。
即便邙山的巢穴被官兵搜到,被剿灭了,他们和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而若是官府迟迟不来管,他们也没闲着,一边在河阴县收刮钱财和粮草,一边派人到附近几个县里悄悄招兵买马,如此四年过来了,他们的势力是越来越大,现在就算朝廷派兵来剿,也未必能攻下他们的山寨,即便拿下了,他们也能坐拥金山银山,美美的过下半辈子。
至于是否会有人高发他们,他们丝毫不担心,知道他们在这里的人,不过寥寥几个,还不足一个巴掌呢,而且这些人,都不是住在山寨,而是在河阴县最大的几个城镇落脚,收集情报而已,他们是绝对不会被抓到的。
自大他们占山为王后,刚开始也是磕磕碰碰,但是当大哥黄河大王斩了一个怂恿百姓对抗他们的知县来立威,他们的日子便一路平坦了,之后每逢有新知县上任,便要把他们抓来折磨一顿,在将其杀死,把人头送回县城里,起到再次震慑的作用,让全县的百姓都知道,黄河大王是不可以得罪,更不可以反抗的神人!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虽然这帮人过于蛮横,惹得全县百姓怒火连连,但都是杀人不眨眼主,敢于反抗者没一个活下来的,之后河阴县的百姓只能在惊恐中渡过了三年时间。
三年了,他们的人走到哪,那里的百姓都是毕恭毕敬的,颇有一国之君降临般的感觉,让他们深深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可是今天,就在几人喝酒打屁间,一个矮小的声音从到厅外,惊慌下跪道:“报告大王,去……去县城捉拿新知县的兄弟们,全……全死了!”
“什么!”
酒桌上的几人同时一震,纷纷看向门外,其中一名大汉起身怒道:“张狗儿,你说什么?”
“二大王,你派去抓新知县的兄弟们全……全死了!”这门外之人竟是张狗儿,他是晚一步会县城的,当他到哪里是,匪寇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活下来的也没度过多久,便被百姓们活活打死了,吓得他赶紧有跑了过来。
“难道这新知县带了官兵?”
要是以前,每个城县都有一些官兵驻守,可是自打梁国打来后,不服者被杀,降服者便被充当炮灰派到了前线,而县城的治安便交给了衙门与民兵乡兵,他们战力不足,就算造反也掀不起多大风浪,所以梁国对此并不在乎,而是全身心投入到外战上。
梁国之所以这样做,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寄予梁州和荆州的繁荣,这两州之地被他们锻造成了铁桶,成为最强大的后盾,所以对于豫州的一点小状况,他们是看也不看一眼,这才使得黄河大王能发展了几年,也没有被剿灭。
“不,他们只有两个人,具体小的也不清楚,当小的到了县里就看到兄弟们全死了,小的稍微打听了一下,县民都说是新知县和他的属下干的。”张狗儿颤颤巍巍道。
“岂有此理!”卷须大汉一拍桌面,暴怒站起,对着二大王道:“二弟,速回山里叫兄弟们出来,老子要血洗河阴县!”
二大王比他大哥更加愤怒,那些派出去的弟兄都是他的亲信,甚至还有记过他命的人,现在却因为他的吩咐而送命了,他岂能不惭愧,不暴怒。
“大哥先休息,养足精神,山里的弟兄们也憋久了,该是时候让他们出来活动活动了,待明日一早,我便将他们带到大哥面前听候命令!”
“好,你速去。”
卷须大汉说完,朝着其余几位兄弟和张狗儿又道:“你们跟着张狗儿先去县城打听一下情况,莫要让那新知县逃了!”
“是!”
几人酒也不喝了,直接骑上马匹,向着庄园外冲去。
当他们从庄园里出来时,并未察觉,在庄园一里外的草丛中,两个男子正蹲在草地里,目光直愣愣的看着从灯火辉煌的庄园里出现的几人。
话说另一头,朱县丞弯着腰,站在沈玉嘉面前,小声问道:“大人,既然那张狗儿是内奸,那为何不把他拿下,还要任其回去通风报信?”
“不把他放回去,本官怎会知道他们老大的落脚处啊!”
“大人的意思是……”朱县丞想了一会儿,立即明白过来,他放眼一扫厅中,这才发现那个神勇无匹的铁枪好汉居然一个晚上没出现,而且张捕头他们也不见了。
“大人,光是赵大人和张捕头他们几人,不怕有什么凶险吗?”虽然见识过赵穆的实力,可是朱县丞还是有些胆寒,人家黄河大王毕竟有上千武装的匪兵,他赵穆再厉害再神勇,也不可能敌得过千人啊。
沈玉嘉喝了一口茶,笑道:“放心,只是让他们去看看,倘若有凶险逃回来便是了。”
“大人莫非是想要知道他们山寨在何处,而后上书朝廷派出剿匪!”朱县丞想了一会儿,有些兴奋道,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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