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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迦太)-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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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大问题。
赵朴神色中闪过一丝忧愁,很多时候,迁都变成了战略大溃败,负面的影响太大了。一旦迁都,黄河防线,河南,河北、山东等地几乎是军心动摇,用一溃千里形容也不为过。真是一个难题,进退无路!
而底下的吵闹依旧存在,吵吵闹闹,双方争夺得不可开交。
“啪!”赵朴一拍桌子,顿时间吵闹声不见了。
“吵什么吵,这里变成了杂货市场!”赵朴脸上带着愤怒,神情有些狰狞,可是眼神中却是平静,不起一丝的波澜,“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世;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此时已经没有争吵的时间了,行动!行动!快速行动!”
“散朝!”
赵朴一撩袖子,转身就走,提前下朝。
众多臣子心中闪过恐慌,这是皇帝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发火。皇帝陛下一直脾气很好,很少责骂臣子,于是给世人温文尔雅的感觉。可是在皇帝陛下发怒的那一刻才知道,帝王也是会愤怒的。
众多臣子都走了,而汪伯彦、赵鼎、范宗尹却没有离去,而是到了后殿内。
此时,赵朴坐在椅子上,神情冷峻,三人刚刚进去,就感到了沉重的压抑之感,这位皇帝陛下真的怒了。
“金军南下,三路出击,如今我们分析一下金军的进攻态势!”少去了嗡嗡的吵闹声,赵朴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太监们端出沙盘来,赵朴再次做军事推演,推演双方的攻防趋势,双方的实力对比。
汪伯彦看着沙盘,看着皇帝陛下的军事推演,心中不断的揣摩着新皇的性格,这位新皇不喜欢大臣们夸夸其谈,喜欢的是实际推理,喜欢的是利益的权衡,得失的比较,还有如何利益最大化。
身为这位皇帝陛下的臣子,可以犯错误,可以失城,但是不能欺骗,不能夸夸奇谈。
第一步,推演黄河防线能否守住;
第二步,推演汴梁能否守住;
第三步,推演金军深入到了那里。
在不断的反复推演中,得出了黄河防线守不住,三位大臣被这位皇帝陛下说得心服口服;而在推演之后,也得出了汴梁守住很困难,可也能勉强守住;第三步,金军深入到了哪里,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分歧不断,暂时搁置争议。
最后,赵朴总结道:“黄河防线守不住,千里防线,防御面太宽广,仅仅是守住一些要害,一些重要城池根本无关大局。金军在乎的不是攻陷多少城池,而是在乎掠夺多少金钱,消灭我军多少精锐。而那时应天府将会暴露在金军铁骑之下,此时迁都势在必行,不过迁都要避免混乱,避免军心动摇!”
“第一,迁移河南、山东等地百姓先走,坚壁清野,不留一丝粮食给金军,水井也掩埋,不给金军一口水喝!”
“第二,汴梁城五品以上文官及内眷先走,迁移至江阴两淮一带,疏散于各个大城!”
“第三,仅留五千守卫应天府,我亲自率领三万亲军,御驾亲征,犒劳三军,守卫黄河,誓杀金贼!”
第162章不做唐明皇
“第四,速速营建扬州,建康等地,修筑城墙,记住九个字,高筑墙,广积粮,缓北伐!”
“第五,营建水师,守江必守淮,守淮必守山东。只要有了水师,近处可以守住江淮不失,远则可以反攻辽东!”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你们可以说一说?”
赵朴的没有一丝商量的口吻,只有命令,不接受也得接受,不理解也得接受。
赵鼎开口道:“这些都没有问题,只是第三条有些不妥。陛下万金之躯,万万不可亲自出征,身居险境之中。守卫黄河,自然有大将;不必陛下亲自出征!“
“陛下三思,莫要意气用事!“
“陛下为大宋希望,不可轻动!“
原本意见相左,争吵不断的三个大臣,这次空前的团结起来,一直反对赵朴御驾亲征。如今多数的皇室都被擒拿而走,剩下的多是皇朝旁支,根正苗红,威望巨大的,就只是皇帝陛下一人了。
一旦这位皇帝陛下,出了问题,那大宋真的完了,再大的胜利,也无法弥补,皇帝出现意外的变故。
“御驾亲征,一点也不好受,吃不饱,穿不暖,还要防备刀剑之危。可是如今危在旦夕,我不得不出征!“赵朴苦笑道。御驾亲征,除了那些开国皇帝之外,可以说谁玩谁倒霉,谁玩谁悲剧。
宋朝的宋太宗御驾亲征,被射伤了大腿,变成了瘸子;明朝的英宗御驾亲征,成了俘虏,苦逼无比。
若是有一点点希望,赵朴都不会选择御驾亲征。
靠着他这点浅薄的军事才能,对战上二三流的将军,可能胜利,可是对上一流的名将,绝对是死输,一点胜利的希望也没有。可是不得不如此……
赵朴苦笑道:“各位卿家,可知唐玄宗,一生犯下的最大错误时什么吗?”
汪伯彦道:“宠幸杨贵妃,因为美色而误国!”
赵鼎道:“放任藩镇割据,埋下武人乱世的钉子!”
范宗尹则道:“任用奸臣李林甫、杨国忠!”
三个大臣,三种不同的答案。
赵朴听后,却是摇摇头道:“都不是。不论是国之痹症,还是任用奸臣,或是美色误国,这都没有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错在,有过不改,错误一次次变大。当年李旦先是出兵诛杀韦氏,后世灭太平公主,都是处在劣势,处在极为危险的境地,悍然出手。那时他身上有股血气,有股不怕死的勇气。于是,纵然是处在劣势,他也靠着勇气与智慧,一步步的扳回了败局!”
“可是后期出现了安史之乱。安史之乱,厉害是厉害,可是比起韦氏之乱,比起太平公主之乱,还是差劲了很多。只要他有年轻时代,那股血气,那股不怕死的勇气,安禄山算个毛,弹指之间,就被他灭绝了!”
“可是,长久的酒色,早已尽掏空了他身上的血勇之气,再也没有年青时,那种敢拼敢杀的勇气!”
三位大臣听着皇帝陛下的评述,心中暗自点头,在后期唐玄宗的确是失去了血勇之气。
赵朴道:“我若是唐玄宗,必然不会傻傻的往四川跑,结果丢了皇位,女人也被勒死,心腹大臣也被砍杀一光,更是被逼退位,成为太上皇,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败笔。身为男儿,身为皇室之人,就应有生不能九鼎食,死也要九鼎烹的勇气!”
“若是安史之乱爆发,我不会傻傻的逃亡四川,而是会御驾亲征,亲自戍守潼关,留下太子监国。若是侥幸获胜,击败了叛军,算是为弥补过错;若是被敌军攻破潼关,我就死在潼关上上,算是君王死,社稷崩。即便是死了,也是流芳千古!”
“如今我们也是面临一个死局。如今,敌强我弱,金军过了黄河,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围攻应天府,陷于死地;可如今局势不稳,风雨飘零,军心民心动荡。这时,迁都东南,迁都扬州,或是建康,百姓会如何看待我们,纵然有一万个理由,百姓也会认为我们舍弃了百姓,舍弃了江山社稷而逃,缺乏担当,缺乏信任。百姓会认为朝中出了奸臣,而汪伯彦、赵鼎、范宗尹,就是大奸臣!我会成为唐明皇,可能在半路上,可能就出现兵变,我就被迫退位;你们也会成为杨国忠,李林甫,说不准会被将士鸠杀。你们死了,也是遗臭万年!”
三个大臣再度沉默了。
没有辩驳,他们都是聪明到了极点的人物,这一切极有可能发生。
一旦迁都东南,必然军心动摇,那时动荡不安的军队,极有可能作出偏激行为。在这种情形之下,百姓不会对帝王做什么,可是却会在愤怒中把他们杀死,宣泄情绪。死了,极为冤枉,还可能遗臭万年。
名利,名在前,利在后。
对文人而言,名永远比利更为重要,最怕的也是遗臭万年。
“此时御驾亲征,势在必行!”赵朴说道。
此刻,三人出奇的没有反对。
…………
当传出陛下,要前往前线劳军时,朝廷内再度传出一阵阵反对声。
靖康之耻,留给大臣们太多的恐惧,在他们看来都城是距离金军越远越好,若不是海南岛还是荒凉之地,一定会建议迁都海南岛。可是如今皇帝陛下倒是好,好死不死,竟然大着胆子,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直接前往黄河边慰劳三军。
这不是找死吗?
黄河从来没有防住过女真的铁骑,过去没有,未来也没有,所谓的黄河防线,更多的是为了安慰自己,一副金军打不过来的样子。
若是到了黄河边,金军突袭,那绝对是做俘虏的料。
“陛下,乃是万金之躯,走么可以前往险地,置安危于不顾,不可不可!劳军只需要一个御史便可,何须陛下亲自前往!”一个老臣劝说道。
汪伯彦道:“如今接连失地,军心动摇,陛下必须亲自前往去慰劳三军,以便安定人心!况且只是劳军,不是御驾亲征,一旦情况有变,陛下可以及时撤离而走!”
“奸臣呀!你这是孤注一掷,好似一个赌徒,为了翻本,将所有的筹码都扔了出去,一旦出现了变故,那时还能轻松撤走吗?”一个御史立时骂道,仰头对赵朴道,“陛下呀,你如今无子,又是刚刚即位,此时社稷不稳,一切需要慎之又慎,怎么可以轻易犯险,将自身陷于绝地!“
赵鼎又道:“如今社稷飘零,我们丢了河东,河北,一旦黄河防线告破,两淮、襄樊、山东等地都会陆陆续续沦陷,如今陛下只有拼死一搏,才能搏杀出一个出路!”
“你这逆臣,我朝疆土万万里,即便是丢了河东,河北,还有关陕等地,即便是丢了江淮等地,可是只要划江而治,徐徐图之,必然可以收复疆土,驱除金贼,何必如此及功尽利!”又一个御史开始骂道。
范宗尹道:“陛下这是不想当唐明皇……”
“陛下又岂是唐明皇,即位以来,整顿军备,修缮城池,大力提拔能臣干将,已经有中兴之势!”
朝堂上,立时对嘛开来,只是形式发生了巨大变化,过去争执不断的两个派别,此时却是变为了汪伯彦、赵鼎、范宗尹三人舌战群臣。原本只是为了迁都不迁都而争吵,此刻却是变为了是否到黄河边犒赏三军。
赵朴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发乐,身为宰相,就要做好为君分忧,做挡箭牌的准备,而不仅仅是结党私营,钩心斗角。
第163章石灰吟
看到争吵的差不多时,赵朴一挥手道:“拿我的铠甲来!”
只见一群太监拿着铠甲上前,在服侍之下,赵朴脱去了身上的龙袍,穿上了铠甲,铠甲明光闪耀,好似天神一般,感觉一下,觉得很是舒服,赵朴很是满意。
唯一感到不满之处,则是太华美了,到了战场是活靶子的料。
赵朴不由暗自道:“面子工程害死人呀!“
看着皇帝穿上战甲,众臣都是知道了皇帝陛下的心意,这是铁了心要前去犒赏三军,立时跪倒一大片道:“陛下三思呀!”
赵朴道:“在河东时,我跟金军打过仗,对金国有些了解。金军皇帝完颜阿骨打,经常亲临前线督战,元帅们办更是在箭林中耸立,亲自指挥大军作战,其神情自若,一些皇子皇孙更是冒着箭矢冲杀,没有一丝畏惧,将士看到后,谁还怕死,军队所向披靡,仅仅是几年的时间,就开辟了千里国土。”
“而我朝的一些统帅们,才能不及一般人。每当出兵时,一定要距战场几百里远,遥控指挥,美名其曰,谈笑之间,樯橹灰飞烟灭。有的召集军队,更换将校官,仅用一士兵拿着命令去宣谕。制敌决胜的计划委托给偏将副职,而自己则是在营帐内与美人云雨一番。于是我朝与金军大战,总是大败,运气好的被打散了,还能侥幸活命;运气差点,就是全军覆没,尸骨无存。纵然有的将帅亲临战场,见势头不对,第一个逃跑。偶尔打了一次小胜仗,也是捷报频传,并增加俘虏作为功劳。可是金军每次大战,若是破敌不上万,还不好意思说给外人听,杀敌不上万,还不好意思叫大捷!”
“打输了不要紧,可就怕吓怕了胆,就好比是受弓伤的鸟,空弓就可射下它。”
众多大臣听着,原本想要劝阻的话,再也说不出。谁都是要脸面的人,听着陛下的讽刺,只要是有一丝胆气的,心中都是生出悔恨之意。至于那些麻木不仁的,一切算了吧!
赵朴道:“金国皇帝,能够身先士卒;我差了他很多,做不到上阵杀敌,可也能前去犒赏三军。若是不幸死了,希望史书上留下,宋末帝赵朴,生逢靖康之耻,国破山河碎,试以一己之力挽天倾,奈何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以身殉国,正所谓君王死,社稷崩。惜哉,悲哉!”
话语中有着悲壮之意,原本劝说的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道:“臣等无能,让陛下受苦了!”
一些老臣眼睛中流出了泪水。
山河破碎风飘絮,欲求名将而不可得,皇帝只能是身先士卒,亲自上阵,这是何等悲哀。
赵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
士大夫,在初期读着圣人书,都是心怀大志,原以为社稷而奋斗,为平天下而奋斗。可是随着科举,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随着官场的打磨,昔日的抱负,昔日的理想,一步步蒙尘,在诗词歌赋中迷失了自我,在红袖添香中理想沦丧。
只剩下名利之心,只剩下钩心斗角,相互算计,为了算计倒敌人,不折手段,不断的践踏道德底线,而不自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直到这一刻,山河破碎,那颗久久蒙尘的心才缓缓苏醒。
“拿笔来!”赵朴道。
一旁的太监缓慢上前取过笔来,赵朴结果毛笔,在洁白的屏风上写了一首诗,只见上面写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惜,要留清白在人间。
落款写道:亡国之人赵朴。
又继续写着小注:兴武元年,金兵南下威逼黄河,大宋岌岌可危,世人皆议迁都东南,避开金军锋芒。吾不屑之,吾不愿做唐明皇,若能留下清白之身在世,纵然粉身碎骨又如何?故作小诗歌《石灰吟》以自勉。
“各位卿家,我先走了!”提笔写完诗之后,赵朴转身离去。
说做就做,说走就走,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离开大殿,赵朴直奔大营而去。
后世《宋史??武帝本纪》道:“汉有光武帝,以微末之势,挽大汉之倾覆,中兴汉室;宋有靖武帝,以宋之弱旅,搏金之强兵,救大宋于绝境,再造盛世。宣和七年,金军南下,帝向徽宗献策《六败六胜论》,不被采纳。后太学生,宫门情愿,帝前往劝说道:“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太学生乃去。后金军索要人质,帝欣然前往。宗望欲见帝,帐外大道两侧,刀剑如林,帝面色依旧,昂然向前,宗望大惊,又与帝论国势,帝滔滔而论。宗望大惊,对左右曰:“此非是真皇子,真皇子岂有这等胆气!”
“故,索要真皇子,帝乃还。后出师河东,与种师中分兵。种师中兵败身亡,帝率八千精兵,先破敌于忻口,后破敌于宣城。金军破汴梁,掳二圣,擒数万百姓乃还。张邦昌建伪周,慑于帝之威,张邦昌自绑于帝前,望祈命,帝赦之。”
“兴武元年,金军南下,朝廷皆议迁都东南,唯汪伯彦、赵鼎、范宗尹拒之。帝曰:“山河破碎,吾不愿意为唐玄宗!”提笔赋诗一首,曰:石灰吟。
帝率亲军出,此乃中兴之始!“
…………
赵朴力排众议,毅然前往前线劳军,后世称为中兴之始。
而此刻,赵朴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至于输赢,至于生死,没有太过在意。
身为穿越者,最大的优势是知晓历史的发展方向;可是因为知晓,又改变着历史,避免悲剧出现。改变了历史,有无形中让穿越者的优势,越来越少,到了后来甚至是没有一丝作用。
到了这个世界已经三年到了,一开始在恐惧中生活,深恐被金军掳走,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于是不断的改变着历史,于是本来要出使金营的康王赵构,变成了仪王赵朴,后来多次努力表现自我,努力培养嫡系军队,为的就是增加乱世生存的本领,多一丝活下来的机会。
终于活了下来,更是成为大宋的皇帝。
似乎情节很是美满,一切都很是美好,可是享受权力带来的舒适时,也面临着金军的威胁,必然要承担起君王的责任。
此时此刻,穿越者的优势已经消失了大半,再也无法借助所谓的先见之明,提前避开危险,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断拼搏,把握战机,不断的扭转这个国家悲剧的命运,至于最后是成是败,他已经懒得顾忌了。
只能是拼上一把,爱拼才会赢,不拼一定会输!
前往军营的路上,赵朴不断的组织着语言,可是越是想着越是心乱。
很快鼓声响起,当八字军快速的集合起来,站在点将台上,赵朴心情忽然变得平静了起来:“将士们,金军来了,如今我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南下,往扬州跑路;一条是前往黄河抗击金军!大家说选哪一条路?”
‘抗击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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